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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了,婚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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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易小绽?易小绽?醒醒?”有人在推他,睁开泪眼,易小绽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眼前是一张熟悉的男人的脸,近的几乎要贴上她的脸。一张英俊的脸,很帅气,有浓浓的剑眉,有深深的眼眸,有挺直的鼻梁,还有薄而有型的唇。此时那张薄唇在一开一合,她却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愣了好一会儿,她才清醒过来,原来刚才阳光暖暖,她又昏昏入睡,而眼前叫他的这个男人,正是他的雇主,唐继闯。
  “你做噩梦了?”确定她没事,唐继闯往后挪了挪,直起身子,那双深深的眸子如潭水一样,明明清澈让人捉摸不透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唐先生,你怎么回来了?”说完之后,她才发觉自己说这句话的不妥,他才是这间房子的主人,他可以决定她的去留,当然可以自由来去。
  唐继闯倒没在意这些,只是沉默了片刻便问:“你,不用上医院吗?”躺在床上的易小绽满脸泪水,脸色苍白,嘴唇没有一点血色,显然是病了。
  刚才在电话里唐继闯被唐奶奶痛骂了一顿。他多少也猜到易小绽感冒的原因,昨天晚上,那种天气,那个时候出租车并不好等,就是他这样一个大男人,在风雪中站十几分钟,也会受不了,更别说她一个小姑娘。
  那是一个老旧的小区,经过的公交车也不多,如果没有车,除了走路,他不知道易小绽有什么办法回到这里,看着她此时憔悴的模样,任他是铁石心肠也该有了一些歉意。
  易小绽咧了咧嘴无声轻笑:“没事,唐先生,吃了药好多了,谢谢您的关心。”
  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回家来呢?她猛然想起,就在她睡的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好像是唐奶奶打来的,知道她感冒了,让唐继闯接电话,她似乎告诉唐奶奶,唐继闯不在家,还让唐奶奶不要告诉他自己感冒的事情。
  她说话时很平静,没有流露出丝毫的委屈。对她来说,要生活就必须要学会承受,这是她从小就懂的道理。生活给你重重的一拳,即使打碎了牙齿,你也要和着血水往肚子里咽,然后还要擦干净嘴角,还生活一个甜甜的微笑,这样你才能有尊严的活下去。
  “你好好休息。”他将一部崭新的手机放到桌子上:“这个你先用着。
  





☆、第 6 章

  作者有话要说:  
  “唐先生……”她轻轻出声,但是门已经关上。她其实想说:“谢谢你。”其实,她还想说,她很饿,昨天晚上在唐奶奶家她并没有吃多少东西,又在雪地里跋涉了两个多钟头,她真的很饿,她想问他能不能到厨房帮她下一碗面。但是这个念头只在唐继闯关门的刹那从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她知道有这样的想法甚至是都是越矩的。
  忽然,门又打开,唐继闯手把住门把,微微挑眉,望着她不语,似乎在问她还有什么事情?
  “哦,没什么,想说谢谢您。”她无力地指了指桌上的新手机。
  “你昨天晚上走回来的?”尽管早已明了答案,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刚进家门,他就看到门口的那双鞋筒靴,上面沾满了雪水泥巴,丑陋无比,早已不似原来漂亮的模样。
  唐继闯的心里不免有些愧疚,在昨天那个风雪交加的晚上,再怎么说也不能把一个女孩孤零零地扔在那里,不管不问,也是他的不对。如果这件事让爷爷奶奶知道不得骂他个狗血喷头,说不定爷爷又得把好久不用的鞭子拿出来。
  “是啊,”易小绽不以为意,笑得粲然,“出租车不好打,而且走回来还能锻炼身体。”
  如此淡定,就好像昨晚在风雪中走了那么长时间,只是出现电视剧中的某个片段。
  “那你,好好休息。”听着外面关门的声音,她继续把目光投在书上,可是脑袋还是昏昏沉沉,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她索性把书放下,去享受这个难得的安静时刻。住进这个房子前,她总是忙得像一个陀螺,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挣钱、怎样攒钱。每天的时间都被她安排得满满当当,根本没有工夫去憧憬自己的未来。那时的出租房四处透风,环境简陋,她就和同屋的伙伴钻进一个被窝,虽然辛苦,但那时她还是快乐的,每当数着拿到手里的钱,每当在汇款单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她都是自豪而欣慰的,易小绽,她可以养家了,她可以为父母分担家庭的重任了。
  而现在,虽然唐继闯每个月给她的钱绰绰有余,可以顶她从前两三个月的工资,她完全可以安安心心地复习,但是每当她自己空守着偌大的房子,心头总会涌上阵阵没来由的空虚与不适。
  但是一想到老家处在病痛中的父母可以有钱吃药,一想到为了学费和生活费而发愁的弟妹可以少一些奔波,她在自我安慰的同时更心烦意躁,便更加无法集中精力。
  透过玻璃窗射进来的阳光很暖和,调皮地在她瘦削的脸上投下点点光斑,暖暖的,痒痒的,她真希望就这样躺着,不去胡思乱想,不被琐事所缠,就这样静静地躺着,让自己在阳光下舒展、成长,就像在老家的时候门外那颗高大的杨树,坚强着、美丽着。
  一直这样躺到中午,只觉得身上有了一些力气,她这才挣扎着起来,双腿打着颤,到厨房里煮了米粥。
  唐继闯回来的时候,并没有在屋里见到易小绽的身影。
  他将手里的盒饭放在餐桌上,桌上的电饭煲里,米粥还在冒着热气。
  她正生着病呢,能跑到哪里呢?难道是出去买东西了吗?
  唐继闯正在疑惑,忽然,隐隐约约地有歌声从阳台上飘过来。
  唐继闯推开阳台的门,易小绽正背对着他,席地而坐,修长的双腿交叠着,她双手抱住膝盖,一碗米粥放在面前的小茶几上,此时,易小绽在小声哼唱着什么。
  唐继闯没有打扰她,只静静地伫立在那里,侧耳细听。
  Are you the one
  The traveller in time who has e
  To heal my wounds to lead me to the sun
  To walk this path with me until the end of time
  Are you the one
  Who sparkles in the night like fireflies
  Eternity of evening sky
  Facing the morning eye to eye
  Are you the one
  Who”d share this life with me
  Who”d dive into the sea with me
  Are you the one
  Who”s had enough of pain
  And doesn”t wish to feel the shame, anymore
  Are you the one
  Are you the one
  Who”s love is like a flower that needs rain
  To wash away the feeling of pain
  Which sometimes can lead to the chain of fear
  Are you the one
  To walk with me in garden of stars
  The universe, the galaxies and Mars
  The supernova of our love is true
  他有些诧异,这首英文歌是昨晚他在车上放的一首,她只在车上听了一遍,却清楚地记下来,而且她的发音很准确。因为感冒,她的声音略显沙哑,这首歌本来适合在无人的夜晚独自哼唱,而此时,明明有冬日里的暖阳,可她的背影是如此的孤单,她的歌声却是如此的苍凉。
  唐继闯站在门旁静静听着,没料想易小绽站起身回过头来。
  一瞬间,易小绽的眼里有丝慌乱闪过,而唐继闯却波澜不惊。两人对视着,一时之间竟都不知要说些什么。
  “饿了吧?”他的脸上还是一如既往地严肃,他的爱恨与她没有任何关系,她怎么能奢望他给她一个笑容,让无助的她得到些许的安慰呢?
  他边说便往客厅里走,她弯腰拿了茶几上的空碗跟在后面。
  两人走到餐桌前,唐继闯打开三个盒饭:“你感冒了,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我给你买了几个清淡的菜。”
  “谢谢,唐先生,我吃什么都可以。”她低着头不看他,转身去厨房拿筷子,本想拿一双,想了想又拿了一双筷子和一只碗。
  唐继闯拉开凳子坐下。刚才在公司的时候,他正要吃饭,忽然想起了易小绽,本想打个电话,但是想了想,还是到饭店买了几个菜回来。他本来就没有吃早饭的习惯,此时肚子也咕咕叫了起来。
  易小绽给他盛了一碗米粥,放在他的面前:“唐先生,您喝。”
  “味道很清香。”唐继闯喝了一口,只不过清冷的语调根本听不出要赞美的意思。
  “唔,我放了点薄荷还有冰糖。”易小绽回答,搛了一口青菜,不知是不是饿了的缘故,青菜很好吃。
  “昨晚,对不起。”喝了几口粥,沉默了好一会儿,唐继闯终于说出了早晨便想说的那三个字,其实,他还是有点不适应这米粥的味道。
  “没什么,习惯了。”记得上高中的时候,每个月回家一次,可是公共汽车只能到镇上,剩下的一个多钟头的山路,她就徒步而行,平常还好,一旦遇到雨雪天气,常常要走两三个钟头。
  不经意的一句话,让唐继闯皱起了眉头,习惯了?习惯了他对她的冷淡吗?她是在抱怨他吗?她凭什么去抱怨,他花钱,她做事,天经地义,这不是两个人从一开始就应该心知肚明的。所以,她不该有什么资格去抱怨,从一开始她就应该知道,他和她只是一场交易,无关爱情,只有金钱,无关婚姻,只有利用。
  “如果有时间就到奶奶家去玩一玩,爷爷奶奶很喜欢你,还有茉茉。”他放下筷子,顿了顿才说,“这些,我会另算报酬的。”
  不必了,真的不必了。拿的越多,她会越无地自容。她并不是一个贪心的女孩子,从来不曾想到会天上会有这样一个大大的馅饼落到她的头上,尽管,这样的事情让她无法心安,无法面对自己的良心,但是她还是捡起它,不管前面是陷阱还是火坑。
  易小绽拿着勺子搅着米粥,略带微黄的绿色,就像外面外面的阳光一样暖着人心。只可惜,这样的情调却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明了体会。
  但她还是说了违心的话:“谢谢。”没有拒绝,现在还会有人和钱过不去吗?
  唐继闯没有说话,这个女孩的态度,不正是他所希望的吗?他不想欠别人什么,除了金钱和交易,真的不再需要什么,他不怕这个女孩狮子大开口,他有足够的能力来掌控这个局面。但一切还好,这个女孩并不贪婪,至少到目前为止,她的表现令他满意,除了有些爱慕虚荣,她表现得还算本分,话不多,要求也不多,只拿了她该拿到的。
  一开始他认为易小绽有些傻,她可以利用的她的身份提出一些并不太过分而他可以满足的要求,因为他一向不是一个小气的人。后来,他知道,这正是这个女孩的精明之处,或许是她为人处世的法则,因为,总会有人因为她的本分去关注她,比如他。
  易小绽突然感到好笑,半年来,他俩从来没有单独吃过一顿饭,刚才两人只顾填饱肚子,并没有注意到他们之间的凝滞的气氛,此时,无言面对,唯有尴尬。因为他们彼此实在了解的太少 ,除了彼此的姓名,他们几乎不再知道有关对方的任何什么。
  听到防盗门关上的声音,易小绽的心慢慢地放了下来。
  





☆、第 7 章

  作者有话要说:  
  按理说,她不应该害怕唐继闯的过于严肃的表情,她做过饭店的服务员、商场的导购员,她卖过菜、做过保姆。
  她见过太多太多种的男人的脸,或英俊、或帅气、或阳光、或硬朗、或平常、或丑陋;她也见过太多太多种的男人的表情,或愉悦、或兴奋、或快乐,或气愤、或忧愁、或猥琐。 
  有时面对其中一些人或无意或恶意的指责,她从来都不会害怕,从来都不会惶恐,即使被别人逼着喝酒道歉,即使因为收了假币而自己掏钱弥补损失,不管怎样,她总是乐观地认为,天塌了有个高的人顶着,闭上眼睡一觉,明天依然还是一个艳阳天。
  但是,她却害怕唐继闯的脸,更具体的说她害怕他的眼睛,那是一双很迷人的眼睛,如夜空中星辰一样璀璨,却又似乎能穿骨入髓看透人心,那眼里的闪烁的光亮分明是在嘲讽她早就失去自尊、却仍强打精神来维护的虚伪。
  吃完了饭,吃了药,还不到一点钟,易小绽收拾了课本和自己记的笔记走出家门,补习班一点半开始上课,如果能赶上五分钟后的公共汽车,应该不会迟到。
  外面没有想象中的暖和,易小绽裹紧那件灰色的羽绒服加紧了步子,昨天晚上的积雪早已被清洁车铲走,只是在有的地方剩下一小摊雪水的痕迹,还证明着昨天那个风韩雪冷的夜晚,她是在雪中走了那么长那么长的时间。
  补习班在一个商业大厦的二楼,偌大的教室坐满了学生,易小绽气喘吁吁地走到门口时,已经到了上课的时间,老师已经在里面讲起来,她悄悄地推开后门,在最后一排的座位上坐下来,拿出教材和笔记强打精神,认真地听讲记录。
  第一节课一下课,易小绽便趴在了桌子上,身体还是有些不舒服,昨晚一夜没睡好,再加上吃了感冒药,还是有些困意。
  忽然,有人敲着她的桌子,她睁开眼,面前是一个笑容灿烂的男孩,是许逸然,他关切着看着他:“小绽,怎么了?没休息好吗?”
  “有一点儿,昨晚没睡好。”易小绽坐直身体,她的声音还是沙哑的,带着浓浓的鼻音。
  “你感冒了啊?那怎么不在家好好休息?又不差这一下午的课,身体才是最重要的本钱。不过,咱俩还真是同病相怜。”他指了指自己红红的鼻头,“真是遭罪啊,昨天被我妈押着去了医院,打了一下午的点滴。”
  易小绽笑了笑,眼底如湖光般闪烁:“怪不得你连羽绒服都穿上了。”她知道像他这么大的孩子都是既爱美又逞强的,即使在这个最寒冷的季节,也是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
  许逸然一屁股坐在她旁边的座位上,迎着阳光用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皱着眉:“哎,没办法,我老妈差点要把我爸爸年轻时穿的厚棉袄给我穿上,这不,怕我把羽绒服偷着脱下来,非逼着我拍一张照片给她发过去,看吧,我老妈现在的反侦察能力特强,回头我建议她当女特警。” 
  见他说的一本正经的样子,易小绽连声低笑,别看他身材高大,可还是孩子性情。
  许逸然微眯着眼睛,注视了她几秒钟,忽然右手从背后伸出来,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她:“给你!”
  啊?看到他手里的东西,易小绽顿时怔住,却没有去接,只是疑惑地看着他。
  原来,他的手里,竟是一支娇艳的红玫瑰。
  见易小绽发愣,他挠了挠头,有些郁闷地嘟囔着:“我就猜到你会是这种表情了,刚才在来的路上,一个卖玫瑰花的小姑娘抱着我的腿,哭着喊着非得要我买她的玫瑰,我看她的小手笑脸都冻得通红,一心软便掏钱买了一支,就送给你了,谁让我们是好朋友?鲜花配美人。”
  许逸然半长的头发看起来很顺滑,似乎是挑染过了,阳光下,他的一绺长长的刘海泛着柔柔的黄色的光。
  似乎被闪耀的色泽灼了一下,易小绽移开目光。
  “小子,玫瑰花可不是随便送人的,你还是留着送给你的女朋友吧。”易小绽望向窗外浅笑。
  “我还没女朋友呢。”拉过她的手,许逸然固执地把玫瑰放到她的手里,“所以只好送给好朋友了,有花堪折直须折!”
  不好再推辞,易小绽接过玫瑰,望着他闪亮的眸子:“小许,谢谢!”谢谢你,真的感谢你,感谢你把我当做你的朋友,感谢你让我在这个异乡的寒冬里感到温暖。
  “刚才老师讲的知识点我还有不明白的地方,你给我讲讲,就是这个……”
  两人正凑在一起讨论着,一个穿着白色大衣的女孩走到他们跟前,女孩很漂亮,皮肤白皙,面庞精致,长发披肩,随意地搭在肩上。她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转:“许逸然,这是谁啊?你班上的同学吗?怎么以前没见过?不介绍一下吗?”
  “童安琪,这是我的事情,与你有什么关系?”语气不善,许逸然手按桌子站起身来,低头俯视女孩的脸。在易小绽的印象中,这个男孩一向文质彬彬,很少用这样口气和人说话。
  “你,你怎么这样……”童安琪的脸因为生意有了红晕,有些气结,说不出话来。
  “我怎样?童安琪,我告诉你,你少管我的闲事,我爱跟谁好就跟谁好,你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男孩眼眸凌厉,脸如冰雕,满是寒意,许逸然平时看起来一副脾气温吞,很好相处的模样,但是扭起来也是十头牛拉不回来的主。这个童安琪,她以为她是谁?可以左右他的想法?上一次,他和班上的一个女生走得近一些,这个童安琪竟然跑去找那个女孩撒泼质问,让他火冒三丈。
  “你,你真是狗咬吕洞宾!”童安琪银牙咬碎,双手紧握,两家的父母是好友,两人从小就认识,而她也喜欢了他很多年,只可惜妹有情,哥无意。
  “我就是被狗咬,也心甘情愿。”男孩慑人的目光逼视着女孩。
  童安琪从桌子上抓起那只玫瑰扔在地上,狠狠地踩碾着,漂亮的玫瑰花一瞬间被碾成泥,易小绽有些心疼。
  童安琪食指颤抖地指着易小绽,咆哮着:“许逸然,你敢说你不喜欢她?”两人的声音都很大,班上很多学生都往这边观望。
  一看战火要伤及无辜的自己,易小绽站起身,想要出去躲避一下。
  “易小绽,你站住!”许逸然一个箭步拉住她的衣袖,回头看着童安琪:“童安琪,你给我看好了。”
  手上一用力,许逸然一把将易小绽拽进怀里,还在她愣神之际,低头覆上她的红唇,将她的呜咽吞没。
  在大脑的一片空白中,她忽然想到自己的感冒是否是可以传染给他,但马上否定了问题,因为他也感冒了。
  当耳边想起周围同学的鼓掌声、叫好声,易小绽才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使劲地抬起胳膊想推开他,无奈他抱得太紧,如铁钳般紧紧箍着她,让她的挣扎根本无济于事,此时,他的力道更大,易小绽几乎要窒息。
  无奈之下,她一用力,一丝血腥的味道涌上。“啊——”许逸然轻叫一声,松开她的舌头。易小绽胸脯起伏着大口吸着气,面色如桃花般绯红,两瓣红唇早已肿胀。而那个始作俑者却正舔着嘴唇,意犹未尽。
  好在,第二节课开始了。
  后面两节课,易小绽的脸都是红红的,深深地埋在书本中,就是老师在黑板上讲题的时候,她都不敢抬头去看,当然,她也就没法看到那个一直在关注她的男孩。
  其实,这两节课,许逸然也没有上好,他不时地往后望,但是每次看到的都只是黑黑的的头顶。他开始后悔自己太莽撞、太冲动。
  四点半放学的时候,易小绽低着头收拾着桌子上的课本,匆匆地走出教室。
  “易小绽!等等我。”许逸然匆忙地将书本放进书包,在后面大声叫着。
  听到叫声,没有回头,易小绽加快了脚步冲下楼去,今天下午还不够丢人吗?她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许逸然,以后恐怕连这个朋友也要失去了。
  十字路口红灯亮起,她无奈地停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闪烁的数字,心中焦急,快点,快点。
  “易小绽!”许逸然大口喘着气,她跑得比兔子很快,他在后面几乎撵不上她。
  “许逸然,我原谅你了。”她转过脸,面向他,故作平静,“我可以走了吗?”红灯变了,没等他回答,她快步向马路对面跑去。
  他还是锲而不舍,跟在她的后面,一把抓住她的包带:“易小绽,做我女朋友吧。”
  





☆、第 8 章

    她的脑袋有些昏,有一种要爆炸的感觉。
  易小绽甩开他的手,不再理会他的叫喊,挤进匆忙回家的人群中。
  看着消失在人流中的瘦削的背影,许逸然嘴角上扬,有些得意地掏出手机,屏幕上是一个女孩侧脸一瞥的照片。许逸然又抬头看了看女孩离开的方向,笑了。
  回到家中,易小绽的心脏还是普通扑通跳得厉害,脸上也还是热的。
  今天下午就是一个灾难日,她被无辜地卷到一场爱情争夺大战之中,而且还被攫取了初吻,这些不都是在电视剧中才能发生的情节吗?看来,她的补习班是不能去上了,她不知道自己应该以一种什么样的姿态去面对那个男孩,那个比她小了四岁,像弟弟一样的大男孩。可是她交了全年的学费,打了九折,不知还能不能要回来。
  实在是没有什么胃口,她热了热中午剩下的菜,只吃了几口便觉得饱了。
  没有什么心情学习,因为一打开书就会看到那个男孩的字迹,一拿起笔就会想到那个让自己有些窒息的吻。
  她干脆合上书,来到客厅打开电视,住进这里三个多月,这个家里的东西她很少去触碰,除非她去清扫卫生。没有事的到时候,唐继闯的卧室她从来不进。她从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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