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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了,婚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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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虎牙。
但是什么呢?易小绽刚要放松下来的心又紧张起来。
“但是使自己受到伤害的方式我并不赞成。”连宛如笑得嫣然,“以后有什么事情要用脑子,不要鲁莽。解决不了就告诉我。”
“谢谢老板。”易小绽直了直身子。
“老板?我有那么老么?我痴长你几岁,如果愿意,你可以叫我一声如姐。”
“谢谢如姐。”目送着连宛如窈窕的背影,易小绽长吁一口气。
“小绽姐,老板看起来听和蔼的,刚才他没批你吧。”小佳凑到她跟前问道。
“没有,老板确实很和蔼。”老板还很可爱,易小绽心里默默地加了一句。
☆、第 13 章
作者有话要说: 闷头码字的说。
春节越来越近,年味也越来越浓,威城的大街小巷、商场里都是采购年货的人们。
易小绽也开始扳着手指头计算回家的日子,将近一年没有回家,她真的很想家,真的很想家里的亲人们,不知父母的身体是否还好。
易小绽趁着休假的时间去给大姐买了一件厚厚的羽绒服,给一对双胞胎小外甥买了变形金刚的玩具,给姐夫买了一件毛衣,给父母买的保暖内衣、药还有补品。
买好之后,她又给同在威城上大学的妹妹盛小蓓打了电话。
电话里盛小蓓的声音懒懒的:“二姐,今年我先不回去了。对,我在打工呢,过年的时候工资正高呢,我暑假的时候已经回去过了,等有时间再回去吧。挂了,我现在正忙呢,有时间再联系。”
“哎,小蓓……”易小绽还没来得及回话,那边已经将电话挂掉。
易小绽摇摇头,自己的这个妹妹一向有主见,随她去吧。
她收拾好自己回家东西,犹豫着要不要把回去的事情告诉唐继闯,想来想去还是作罢,自从那天早晨离开已经过去近半个月了,他没有再回来过,也没有打过电话,他又怎么会在意她的去留呢?
倒是许逸然来过几个电话,问过她什么时候回家,易小绽只是说还没定下来,其实,她早就提前买好了火车票,但是她知道许逸然的心思,不想和他有过多的牵扯。所以,她最终还是将打算发给他的短消息删了去。什么唐继闯、许逸然,威城的一切一切都不在她的心头之上,她现在最盼望的事情就是回到自己的家。
腊月二十九这一天的傍晚,易小绽提溜着大包小包挤进了急切回乡的黑压压的人群中。
火车站的候车室里,人来人往,,拥挤不堪,里面充斥着难闻的异味,但是这里每个人脸上都是绽放着笑容的,发自肺腑的,热切期望的。在这个充满希望、给人盼头的空间里,操着不同方言的男女,怀着同样心情的老少,就像一只只随着季节的变化而不断迁徙的候鸟,在外面辛劳了一年,只盼望着能在这一天回到家里围坐一团共话思念。回家,这是一件大过天的事情。
晚上十点钟,易小绽终于被挤上了坐上了火车。
硬座车厢里一片混乱,几乎是人挨人,但是这丝毫阻挡不了人们的热情。他们在谈论着一年的悲与喜,憧憬着明天的甜与乐。凌晨,车厢里仍是一片嘈杂,细碎的说话声,睡觉的呼噜声,打牌的吆喝声。
易小绽旁边坐的是一家三口,年轻的父母在威城打工,而孩子四五岁的光景,已经在妈妈的怀抱里睡着了,撅着红彤彤的小嘴,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一滴未干的泪。
回家的喜悦让她没有一点睡意,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有几个未接电话,她翻了翻除了一个陌生号码,都是许逸然的,还有他的几条短信。她打开短信一条一条地查看,都是笑话脑筋急转弯之类的。嘴角不觉上翘,眉眼弯弯溢出笑意,她回复了一条短信。
许逸然,许逸然,她轻轻地念着这个名字。自从那天分开之后,两人只见过两次面,许逸然也没有对她步步紧逼,只是没个一天打一个电话,每天会给她发短信。但是,这个男孩如果知道她只是一个贪恋金钱的女人,还会喜欢她吗?易小绽又后悔自己给他回的那个短信。
一夜听着火车咣当咣当的声音,这似乎是世间最美妙的音乐,易小绽也只是打了一个盹,便再无睡意。
八个钟头之后,易小绽到达了水县火车站。
天刚刚蒙蒙亮,这个小县城还是笼罩在一片灰蒙蒙之中,但是在她的眼里却是如此亲切。在路边等了半个多钟头,易小绽坐上脏兮兮的公交车。
又经过一个多钟头的颠簸,终于到达了她家所在的小镇,在站点下了车,她一眼看到了开着手扶拖拉机的三堂叔。昨天上火车之前,她便给三堂叔打了电话让他上镇上接她。
“三叔,这里!”她朝三叔易富贵招着手。
“小绽,累吧。”易富贵穿着一件褪了色的绿色旧军大衣,搓着手笑呵呵地走过来,帮她往车上搬东西。
“三叔,不是说了不让你来这么早,冷吧,三叔,你等等我。”易小绽跑进车站旁边的小超市,买了两瓶酒和几袋卤肉,递给了易富贵。
易富贵接过东西,砸吧了一下嘴:“还是小绽对三叔好,想着三叔,三叔没白疼你。”
知道三叔喜欢馋酒,易小绽抿着嘴娇嗔道:“三叔,一天只能喝一盅,要不以后我就不给你买了。”
易富贵点点头笑道:“小绽还是个厉害丫头呢,以后可要把女婿管的服服帖帖的了。”
一路说笑,一路颠簸,又过了将近一个钟头,易小绽看到了那座低矮的土坯房,她舒了一口气,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身在城里的灯红酒绿中还念念不忘的家。
“妈——妈——”跳下车,告别了三叔,还没进家门,易小绽就叫起来。
低矮的屋子里床来几声咳嗽声,接着出现的是王铁莲瘦小佝偻地身影。
“小绽啊,”看到二女儿,王铁莲的憔悴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回来了。外面冷,快进屋暖和暖和。”
对于这个懂事的二女儿,王铁莲心中充满了愧疚。小绽学习好,从小学校里发的奖状贴满了家里的墙,但是家里实在是供不起三个孩子上学,易小绽便悄悄地退了学。十六七岁的年纪,别的孩子还在父母身边撒娇,而易小绽却要省钱养家,出去打工供给两个弟妹上学。
躺在炕上的盛福军听到女儿回来了,也高兴地坐起来。
易小绽把给父母准备的礼物拿出来,从包里掏出一摞钱递给王铁莲。
“小绽,爸妈没本事,你也大了,挣了钱自己多攒点,我和你爸怎么过还不是过?”王铁莲擦了擦眼角推辞着。
“妈,瞧你说的,养孩防老,我们大了,不孝顺你们孝顺谁?”易小绽揽着王铁莲的肩膀,“妈妈,小蓓和小广说了,他们今年不回来了,在外面打工呢。”
“小蓓那丫头野,你在外边可上点心……”在四个孩子中,王铁莲最放不下心的便是三女儿易小蓓,那丫头从小就争强好胜,人小心大,这样的性格在社会上不免要吃亏。
“妈妈,我知道。”易小绽应着。
吃了早饭,易小绽正忙里忙外帮妈妈干活,竟然接到了许逸然的电话。
“小绽,到家了吗?”许逸然站在阳台上。昨晚易小绽给他回来一个短信,告诉他回老家了,正在火车上。
“嗯,”易小绽回到自己的屋子,因为好久没有人住,即使少了或,屋里也很阴冷,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 冷吗?多穿点衣服。”许逸然打开了阳台上的窗子。一股冷风吹进了,他打了一个寒战。
“嗯。”除了烧热的土炕和破旧的棉被,家里没有任何取暖的设备。
“ 小绽,我想你。”许逸然轻轻吐出这三个字。
易小绽握着手机,没有回答。
“你呢?”许逸然反问,“想我吗?”
“我妈妈叫我呢。我挂电话了。”说完之后,易小绽都感觉自己找的理由太蹩脚。
“你把电话给阿姨,我对她说。”许逸然并不拆穿她的谎话。
“嗯,小许,我的手机可是长途加漫游,快没话费了。”这个理由还可以吧,易小绽想。
“我刚刚给你充了电话费,我们可以一直打几天几夜。”电话里传来的是许逸然哈哈哈的笑声。
一时之间,易小绽竟不知说些什么,只得沉默。
忽然,有电话打进来,易小绽如释重负,稍稍松了一口气:“有人打电话,许逸然,我真的挂了。”
“不准不接我电话,要给我回短信啊。”放下电话前,许逸然不住地叮嘱。
打进来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你在哪儿?”接通电话,那人劈头就问。
“请问,你是谁?”声音似曾相识,易小绽试探着询问。
“唐继闯。”像是带着冷冷的冰碴,电话里传来那个人的声音。
易小绽有些无措,她的手机并没有存唐继闯的这个号码:“唐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吗?”
“你在哪里?”不理睬她的问话,唐继闯仍执着于自己的问题,他就站在易小绽的房间门口,房间里整理地干干净净,好像这从来没有人住过。
“我在家里。”易小绽咽了咽口水。
“你确定?”唐继闯从房里退出来,轻轻关上门。
“我回老家了,唐先生,您有事吗?”即使不在她的面前,她也是问的小心翼翼。
“没什么事,奶奶有一些礼物带给你父母。”昨晚给她打电话,她没有回。
唐继闯早就猜到她回了老家,但是,她就这么不辞而别,他心里还是有些窝火。
“不必了,谢谢唐先生,帮我谢谢奶奶。”
“不用谢。”唐继闯没再说什么,却没有挂断电话的意思。
“唐先生,您还有什么事吗?”
“没了,再见。”
☆、第 14 章
唐继闯的爷爷在家里的兄弟中排行老大,以前唐老太太健在的到时候,每逢过年,一大家子都浩浩荡荡地回到老家,各家都聚在一起过春节。但是自从唐老太太去世后,唐爷爷便不再回去,而是改为老家的小辈们来威城给唐爷爷拜年。
唐继闯看着麻将桌上吞云吐雾、大声吆喝的亲戚们心生烦躁。
这时,唐继飞那小子偏不知趣地凑上来,笑嘻嘻地说道:“小闯哥,怎么,大过年的心情不太好啊?要不,咱俩出去玩玩?您大老板请客,让咱这来自的穷乡僻壤的穷亲戚找个地方施展一下手脚?”
他的堂弟唐继飞是一个自来熟,唐继闯记得小时候跟父母回老家的时候,见过这个堂弟,矮矮瘦瘦,拖着两筒鼻涕像小尾巴一样跟在他后面,没想到长大了变成这个德行。
唐继闯斜睨了一眼,一看这小子就长了一副挨揍的嘴脸,这小子长长的刘海遮住了眉眼,露出的牙齿都可以给牙膏打广告了,嘴角那邪邪的笑让他看着不舒服。
唐继闯抬手一巴掌打在他后脑勺上:“你这小子,毛他妈还没长齐,脑子里一天到晚就想那些龌龊事,看我不告诉你爸去。”他知道堂叔练过功夫,且家教甚严,动辄对堂弟拳脚相加。
唐继飞一看拍马屁没拍对地方,双手抱拳求饶道“闯哥,我有眼不识金镶玉,错把茶壶当夜壶。您是正人君子,我错了,我真错了,要不,你到我们那,我们那里的姑娘跟小黄瓜一样水灵着呢,个顶个地顶花带刺,那叫什么来着,绿色无污染,对了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我保证你尝一口都拿不下嘴。
唐继闯抽了一口烟,扫了他一眼,没理他,但是却心旌一动。
见唐继闯一脸严肃,唐继飞打着哈哈:“我又错了,闯哥,您什么人,见过多大的世面,我们那里的小柴火妞怎么能入了您的法眼。”
唐继闯伸手又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你这小子,就不能说句人话?哎……”停了一下,他问:“小子,水县离你们那儿远不远?”
“水县啊,不远,不远,就在我们县城西边,一个钟头的车程吧。”唐继飞也想点一根烟,但是看到瞪着他的唐继闯便不敢动弹,只喝了一大口啤酒。
“那齐镇呢。”唐继闯模模糊糊地记得那一日奶奶提到这个镇名。
“闯哥,你可问着了,”唐继飞不见外地将胳膊搭在唐继闯的肩上,“我大学同学中有一个是齐镇的,前两天放寒假的时候,我们还一起坐火车回来的呢。”
说到这,唐继飞转了转眼珠,不怀好意地笑:“怎么,闯哥,相好的在那啊,您口味可不轻呢,那嫂子可是极具乡土气息啊。”
唐继闯又一巴掌拍上:“你这家伙,没事竟瞎琢磨什么玩意儿?”不过,想到易小绽低眉顺眼地样子,倒觉得唐继飞概括地很准确。
“你好好玩。我出去一下。”扔下一句话,和唐奶奶打了一个招呼,唐继闯站起身来往外走,
“哎,小闯哥,你走了我怎么办?”唐继飞跟在他后面不情愿道
不理会唐继飞的抗议,唐继闯穿上风衣推门走了出去。
回到自己家里,唐继闯先洗了一个热水澡之后才觉得肚子有些饿。
本来,他平时吃饭应酬就多,吃的都是山珍海味,过年,更是变本加厉,现在他看见荤腥就没有食欲,所以中午的时候他只吃了几口。
此时,他只想吃一些清淡的。比如,一大碗炒米饭,外加一小碟小咸菜,还有一碗热腾腾的小米粥。
兴之所至,他跑到厨房,找出大米,洗好放到电饭煲里。冰箱里空空的,什么菜也没有。在这个间隙,他又到小区外的超市里买了一些菜。
唐继闯从小到大跟着唐奶奶生活,在吃的方便被照顾的无微不至,根本没有他下厨的机会,所以,他的厨艺着实一般。
在厨房里乒乒乓乓忙活了半边,肚子饿得咕咕叫的时,唐继闯终于捣鼓出一盘看上去还算不错的炒米饭。
吃了一口,却不是想象中的味道,或者说,很难吃。唐继闯只得打电话给自己订了一份扬州炒饭,迫不及待地吃了几口,却感觉有些油腻,他泡了一杯绿茶,坐在阳台的藤椅上,看着绿色的茶叶旋转着飞速下沉,叶芽慢慢地伸展,茸毛轻轻轻舒张,茶杯里碧绿清澈,清香扑鼻而来。
唐继闯拿起杯子轻轻一抿,入口为涩,回味为甘,齿颊清香。
他轻轻地倚在椅背上,忽然,想念那天早晨家常的味道,忽然想见到那个怯怯的人。
已经是下午四点钟的光景,冬季的太阳已经有了瑟瑟的感觉。
似乎已经饿过了头,唐继闯不再感觉到饿。
多久没有尝到思念一个人的滋味了?唐继闯闭上眼,用修长的手指按了按太阳穴,是的,虽然只有短短的半年,但是确实感觉像是过了半个世纪那么长,长到他以为有些事似乎早已经忘记。记得有谁说过,爱是会呼吸的痛,因为曾相爱,因为已分离。
在某一年某一天,他把两人曾经的情感、把那个最冷的夏天尘封在时光的城堡里,他以为这样便不会再痛。可是,当再一次无意地闯进那片禁地,他才知道时间并没有淡忘过去的一切,过去的刻骨铭心、过去的蚀骨记忆都是那么鲜活,痛苦一如从前。
他不会忘记半年前的那一天的每一个细节,那是一个星期五的下午,那是他人生中的黑色星期五。
宋浅樱给他打来电话的时候,唐继闯正在心烦意乱地翻着文件,那是一份很重要的文件,明明已经看了几遍,却是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小李秘书知道唐总的心情不好,怕殃及池鱼,也躲得远远,她想这时候如果有一点火源,甚至是一丁点儿的小火星,都可以引燃眼前这个火药桶。
一看来电显示,他皱着的眉头稍微地舒展了一些,脸上也有了笑意。
宋浅樱消失了半个多月,手机也关了半个月,他也找了她半个月。
“樱樱,你在哪里?告诉我,我去找你?”按下电话,他急切地追问,这半个多月,因为担忧她,他寝食难安,嘴上都是水泡。
电话那头还是他熟悉的糯软的声音,曾经这个声音就像是棉花糖,轻轻地柔柔地落在他的心头上,却总是让他的心痒痒的。
“继闯,我们分手吧。”宋浅樱声音低低的,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什么?宋浅樱,这就是你想了半个月的结果?你现在在哪里?”唐继闯眉心一跳,他知道她心情不好时,会找茬吵架,然后就会像这样无缘无故地失踪,但是以前的时候,两人闹几天别扭之后就会和好如初。
“分手吧,我们在一起不会幸福的。”没有理会他的追问,宋浅樱仍在低声地自语。
“你在家里吗?”他抑住心中的火气,竭力让声音平和一些。
“唐继闯,你不要再来找我了,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和你在一起我并不幸福,我只把你当做他的替身,我们每次吵架的原因不也正是这个吗?这样的日子我真的不想过了。所以,我宁愿放弃,重新找一个不认识的人,重新开始一段感情。没有你,也没有他。”宋浅樱一口气将这些话说完,用手捂住嘴,不让他听到自己的啜泣声。
她的话字字轻柔,但是却狠狠刺进他的心里。唐继闯额头上的青筋根根爆出。不是没想到她会有这种想法,但是真的从她嘴里听到这番话的时候,,他的心真的像被锋利的刀子切割一样。
这番话又何尝不是在伤害自己?宋浅樱忍住泪,回头看了看这个她生活了五年的家,说舍得那是假的,这个家有她最美好的爱情回忆。
温柔的唐继业,霸道的唐继闯,不管是谁,都对她好,掏心掏肺地对她好。她爱唐继业,即使他离开了,这份爱也深深地铭刻在心底,擦不去,忘不掉。所以自从和唐继闯在一起,她就感到深深地自责。
她不是不爱唐继闯,但是这种爱掺杂了太多的东西,他有和唐继业相似的轮廓,他在她最痛苦的时候照顾她,安慰她。每次从噩梦中惊醒,是唐继闯将她搂进怀抱,给她温暖。吵了太多的架之后,她不得不思考,这种感情是爱情吗?
还有,就像他们的母亲对她所说的那样:得不到父母的祝福,他不会幸福,她也不会心安。她害死了她的一个儿子就够了,她不能再害另一个。
“樱樱,我知道你说的都是气话。对不起,我不该和你吵架。我不该怀疑我们之间的爱情。你是在家里吗?不要走,我知道,你在家,你等我。”不理会她绝情的话,丢下手头的工作,他推门飞奔出去,把守在门外往里翘望的秘书吓了一大跳。以前,宋浅樱回来后便会给他打电话道歉,她现在应该是在家中。
“对不起,继闯。”听着手机里的盲音,宋浅樱喃喃着,关门而去,不再回头。
作者有话要说: 没人理,闷头码字。
☆、第 15 章
星期五的下午,城市的街道人来人往。
平时里,开车的时候他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而那日,唐继闯做了一回马路杀手,他将车速开到最大,超速,闯红灯,只为能留住那个他深爱的女子。
当他气喘吁吁地跑上楼打开门时,房子里空空当当的。来不及换上鞋,他几步跑进房间,打开衣柜,里面也是空空的,一如他空空的心。似被什么咬噬了一口,他疼的窒息,接着是一阵麻木。
他又匆匆地开车赶到他自己的公寓中,他的手有些抖,好久才将门打开。
屋里也没有人,他站在门口,只觉得痛,周身弥漫着一种无法言说的痛。
忽然,厨房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的眼睛一亮。
“樱樱——”他小声念着宋浅樱的名字,向厨房奔去。
厨房里,一个个子很高的女孩儿侧身对着他,长长的头发利落的扎起一个高高的马尾。女孩身上穿着一件蓝色的家政工作服,肥肥的衣服套在她单薄的身上,越发显得瘦弱。此时,她正踮着脚擦拭着抽油烟机。
唐继闯缓缓退了一步,却又不甘心地看了一眼,不是,不是,这怎么能是他日思夜想的女孩呢?那个女孩最喜欢的发型是披肩的卷发,一年四季都喜欢穿着裙装,因为个子不高的缘故,她总喜欢穿高跟鞋。
听到动静,易小绽转过身来,嘴里还轻轻哼着歌,清秀的脸上,笑容还未来得及收敛,眼睛还是浅笑弯弯的。
看着眼前男子瞬间变化的表情,易小绽朝他扬了扬手中的抹布:“唐先生,钟点工。”
无比失望地,唐继闯点了点头,退了几步走回客厅,坐在沙发上。
他锲而不舍地拨打着那串乱熟于心的号码,关机,关机,还是关机。
将手机仍在茶几上,唐继闯双手掩面,颓然地倒在沙发上,他只感到疲惫,身心俱疲。
忽然,手机铃声响起,他像针扎的一样腾地坐起。拿起手机,这才想起这不是属于宋浅樱的铃声。
手机那边传来的是陈冬令冷冷的声音:“唐继闯,你不是早就答应我了吗,你不是已经和那个女人分手了吗?原来不过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妈妈,你和她说了什么?”唐继闯有些气急败坏,但是在陈冬令面前又不敢放肆,他只得努力隐忍着。
陈冬令冷哼了一声:“唐继闯,你忘了你哥哥是怎么死了的吗?你忘记了他死的时候有多惨了?宋浅樱那个女人,她就是一个狐狸精,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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