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曙光[金推]-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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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双更,就酱~!~
  

  ☆、第44章 (84)

  南珍又来到了那个车站;他们决定坐火车回去。
  站台上还是人来人往;南珍紧紧攥着则冬的手,静静站在原地。
  她太安静了;则冬有些不习惯。
  他低头去看,南珍正好也在看她。
  两人相视一笑;南珍很快便将头侧过去看长长的铁轨;则冬还是在看她。
  看秋风吹起她的头发;看她白莹莹的耳垂,看她有些落寞的侧脸。
  他捏了捏她的手指,南珍没有回头。
  过去的那十天好像是个梦;从老天爷那里偷来的梦。
  如果梦不醒该有多好?
  则冬望天;这个时节的天空湛蓝如最纯粹的颜料;好似最上乘的丝绸面料,一望无际。
  他从那个世界逃走的意义,在这一刻重新找到定义。
  是为了像这样,属于两个人的自由。
  火车鸣笛驶入站台,带走了这里的南珍和则冬。
  他们分开出门,在火车站碰头,回来时也一样,下车后就再也没牵过彼此的手,一前一后,慢慢走出站台。
  出站口长长走廊上的每一个广告灯箱,南珍也都一一记住了。
  好快啊,为什么汀城车站的广告灯箱那么少?
  南珍在摩肩接踵中找寻则冬,人群中,他最为高挑亮眼,即使是背影,也能叫人倾心。
  忽然,南珍拨开眼前的人朝他跑去,在拥挤中拉住了他的手。
  则冬一顿,手指细细摩挲这突然闯进来的小手,他认得的,这是南珍。
  他没回头,只是这样,借由地下通道的昏暗和淡漠繁忙的人群,多偷片刻的温存。
  南珍不看路,只看她与他相连的手。
  ***
  还没怎么注意,就到了站口。
  是则冬先松开了手,没有回头,直径走出去。
  南珍垂眼站在原地,像个被遗弃的孩子。
  眼里原本只有自己的脚尖,但很快,却又停下一双浅色男鞋。
  则冬回来了。
  他冒险在这样的地方,摁了摁南珍的头。
  南珍再抬起头时,脸上就挂着了笑。
  则冬无奈,怎么办?他一点也抗拒不了这样的南珍。
  她太可怜了,她要的是那么少。
  那么,为什么不可以呢?
  就算被人看见又怎样?
  南珍,可以的,只要你开心。
  重新笑起来的南珍摸了摸头上的大手,与他说再见。
  再见,
  在店里见。
  一起回来,却分开回家。
  阿彬看见门口站着的那人,都快不会说话了,哆哆嗦嗦小声问:“则冬哥?”
  则冬放下背包,拿出一串在五台山开过光的佛珠送给阿彬。
  阿彬再次哆哆嗦嗦:“给我的?”
  则冬点点头。
  他从小到大没有什么机会能这样,赠送什么给朋友,这是第一次,他感觉很好。
  他越来越活得像个人了,真好。
  他看起来就像个普通人,真好。
  阿彬开心得不知道怎么才好,小小心心的戴上佛珠,尺寸是那么的刚刚好。
  则冬见他喜欢,也挺高兴。
  阿彬抛下一室的客人当做则冬的小尾巴,一个劲的说:“则冬哥你不知道啊,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你电话怎么关机了?我可想你了,还好还好,你只走了十天零十八个小时。”
  则冬笑了,把一旁的阿彬看呆了。
  在离开汀城以前,他的则冬哥还只是那个偶尔弯弯唇角,笑起来很奇怪的则冬哥啊!他什么时候学会这般好看的笑了?
  阿彬捂着心口再次被倾倒,缺氧地离开仓库,要一个人静一静。
  刚走出去,却看到同样远行的他家老板……也回来了!
  阿彬喃喃:“你们俩怎么约好似地一起走一起回啊?”
  一句无心的话说的南珍心虚,大声囔囔:“怎么,不行啊!”
  则冬听见她的声音,走出来看,听见南珍有模有样问他:“回来了?家里没什么事吧?”
  则冬点点头。
  阿彬最开心,说:“你们都回来了,真好!”
  南珍一时没说话,又听阿彬感叹:“哇哦,则冬哥你的发型好帅!”
  无声地,南珍骄傲挺胸。
  则冬看见了,又露出一个笑容,听见南珍淡淡地表示:“一般般么,也没有多好看。”
  ***
  阿彬却不同意,一个劲强调:“超级帅好么!南珍姐你太没眼光了!”
  南珍不耐烦的挥手:“走开走开,干活去!不许偷懒!”
  阿彬摸着他的佛珠闪到一边陶醉去了,则冬经过吧台,没有停留,去后院给他的小花浇水。
  小花也被阿彬照顾得很好,长高了不少,摇曳着身姿冲则冬打招呼。
  则冬给它换了个更大的盆,好让根须能有足够的空间生长。
  南珍坐在吧台里算账,时不时看一眼手机。
  中午时她直接从后厨里装了饭菜送去医院。
  在医院也一直看手机。
  可无论她怎么看,手机就好像坏了似的,没有一点动静。
  南珍冲冲赶回店里,一眼看去出了则冬店里没有其他人,她拉着他躲进仓库里,深深拥抱。
  太磨人了,这种感觉糟糕透了。
  则冬先是一怔,随后拥住她,侧脸贴着她的侧脸磨蹭。
  南珍喃喃:“阿彬呢?”
  则冬摇了摇头,意思是没关系。
  南珍放松下来,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没有说出口的思念,则冬全部都知道。
  他用手指在她的背后写字:“你还好吗?”
  南珍突然察觉,他用的是右手。
  “恩。”她这样回答,没说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因为曾经有过那样亲密的时光,所以突然这样疏远她很不适应。
  门口有风铃响,阿彬在外面说:“则冬哥,我给你买了烤地瓜哦!”
  南珍愤愤地:“这个讨厌鬼!”
  则冬宠溺的亲了亲南珍,哄她出去一块吃新鲜出炉的烤地瓜。
  阿彬看则冬和南珍一起从仓库出来,一时哑巴了,立在那里不会动。
  则冬自然的接过东西,分给南珍半块。
  一切都太自然太淡定了,阿彬觉得自己实在是言情小说看多了。
  南珍拿走则冬的那半块,什么都没说就去了后厨,很快便端来一份双倍芝士加甜烤地瓜。
  则冬用勺子一勺一勺舀着吃,等他吃完,阿彬也想通了,老板一定是怕则冬哥撂挑子不干才这么关心他想要留住他的,恩,一定是这样!
  ***
  回来后,南珍为了发泄内心的郁闷和打发空余的时间,一头钻进厨房里研制秘密武器,连试吃都不肯给,直接让则冬押车去给她的那些老客户送样本。
  南珍从上次车祸后就一直没有再做酒店订单,这回雄心壮志前去,笑眯眯着等待结果。
  结果当然是好的,南珍觉得自己最近真心事业感情都顺利到了一个境界。
  南珍重新拿回了那些酒店的蛋糕订单,并且因为这次研发的新品,还能涨一些价钱。
  则冬一直好奇,在车上时捏着南珍的手让她多做一些。
  南珍为此骄傲了两天,终于磨尽了某人的耐心,晚上打烊后被关在后厨里嘴对嘴好好教育了一番。
  没有开灯的厨房里,只有烤箱和冰箱的显示灯还亮着,微微弱弱的光线变成了最好的催化剂,南珍的整片后背都压在冰凉的冰箱上,她觉得冷,抱紧了则冬。
  则冬缠着她闹蛋糕吃,这是他做过的最幼稚的举动。
  但他知道南珍喜欢这样,那就足够了。
  南珍最后被他亲得咯咯笑,只好答应。
  则冬见状就把人放了,可南珍却坐在店门口给连香玉打电话说:妈,尤凝老公出差去了,我晚上在她家陪她一晚上。
  则冬站在吧台那里,听南珍讲完电话,笑着飞扑过来。
  他张手接住,南珍踮起脚尖咬他:“现在就做给你吃啊,好不好?”
  则冬问她:“你真的不回家了?”
  南珍说:“难道还有煮的吗?”
  则冬默默不作声,烤蛋糕并不需要一个晚上,剩下的时间,怎么办?
  这里是汀城。
  这晚是南珍回来后最开心的一晚,她可以不回家,可以陪着则冬,可以与他在一起。
  她将烤好的蛋糕端进仓库里,看着则冬吃完。
  南珍捂着嘴打哈欠:“好困。”
  则冬站起来拿外套:“走,我送你回去。”
  他是认真的。
  南珍一时又气又羞,她这样是为了谁啊?他为什么又这样了!
  则冬问:“还是把你送去尤凝家?”
  南珍坐在床上不起来:“我哪里都不去!”
  则冬不说话了,就站在她面前等着她。
  南珍仰起头时满脸涨红:“你到底在怕什么!”
  则冬的眼神很沉,他在怕什么?该怎么跟她说?
  南珍气死了,抓起包就往外走,她再也不要理这个家伙!
  则冬没有去追,怕自己忍不住会答应她。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阿彬,什么都不知道还穷开心,他们俩是撇下你一起去玩儿了,傻孩子真是实心眼~)
  恩,下一章内什么~~

  ☆、第459章 (9)

  南珍气鼓鼓的回家;手机埋在枕头里看都不要看;她难道不可爱不漂亮不能令他心动吗?为什么每一回都要这样推开她!
  可当时间慢慢流逝,南珍的想法却变了。
  她一直知道的;则冬这样做是在保护她。
  有哪个男人愿意推开自己的女友?有哪个男人不愿意在浓情蜜意时斯磨相守?
  那天在浴室里,则冬不是不动情的;南珍可以感觉到。
  他都是为了她好。
  南珍越想就越能体谅则冬的苦心;时间过去越久就越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对他发脾气。
  夜深了;她翻出手机,里面有一条短信。
  “别生气了,好不好?”
  则冬独自坐在床上,删了又打;打了又删,不知要说些什么南珍才能消气。
  最后还是一句笨笨的:“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等了很久,南珍都没有回短信。
  则冬睡不着,捧着手机上网找资料。
  在搜索引擎里打出:女朋友生气了怎么办?
  他所得的一切知识都是从书里来,可是书里并没有教导恋爱学科。
  网上倒是有千百种方法,其中一条格外显眼:扑倒。
  扑倒?
  则冬皱着眉头想了想,还是不能赞同。
  于是他决定明天要给南珍买一束花,红玫瑰,网上说女孩都喜欢红玫瑰。
  ***
  这一夜,南珍忍得非常辛苦,终于熬到凌晨三点,她踮着脚尖经过宋福七和连香玉的房门,蹑手蹑脚的走出去。
  这个点钟的气温让南珍哆嗦了两下,脑子一下子变得格外清醒。
  她要去菜场,买刚刚捞上岸最新鲜的海虾给则冬做一盘他最爱的海鲜炒饭。
  那样就能和好了吧?南珍甜蜜蜜的想。
  虽然还很早,但等着买虾的人已经有很多,每个人手里拿着个小牌,南珍听说今天捞到的货很好,决定待会儿不管价有多高,一定要买下来!
  南珍正认真看货,总觉得有人盯着自己,低头一看,好吧,上次差点要打架的那个女人就排在她前面。
  南珍庆幸自己今天出门穿了高跟鞋,可以非常藐视地低头看人。
  “看什么看,想挨揍吗?”南珍问。
  那女人有备而来:“我查过你,你不就是死了男人的那个南珍么!你的事全汀城都知道,狂什么狂!”
  “所以你到底知道我什么事?”南珍玩着手里的号码牌。
  那个女人也不竞拍了,转回身来跟南珍说:“你是个破鞋。”
  话音刚落,南珍的高跟鞋就踩在了女人的脚趾头上。
  女人很吃亏,因为她穿的是一双单薄好走的布鞋,脚趾头狠狠被钉在地上,疼得直叫唤。
  “你给我松开,松开你这个破鞋!”正骂着,两手就抓住了南珍的头发。
  女人打架不外乎抓头发这一招,谁忍得了疼谁就胜。
  南珍憋着眼泪不许自己哭,十分善用高跟鞋往女人肚子上踹。
  她以前跟则冬说过的,她打架从来没输过。
  一开始只是小动静,大家都忙着买东西没怎么关注,后来是那女人吼了一嗓子:“要死人啦,要打死人啦!”
  南珍也想喊,可她不敢,因为一喊就会哭。
  她以为自己会赢,却没想到那女人家就住附近,一嗓子吼来了帮手。
  ***
  上次是龙虾,这次是海虾,南珍和这个女人总是要打一架的。
  她趁帮手没来又狠踹了几下,女人吃痛松开手,南珍觉得自己脑皮都快被揪下来。
  趁着这功夫,南珍抱起一箱虾扔了钱就跑。
  一时排队的人纷纷散开,谁都不想惹麻烦。
  南珍跑不快,却坚持没有脱下她的高跟鞋,那是尊严。
  她就这样跑回车里,已经有男人站在车前面不让她走,南珍咬着牙启动挂档,轰一声开出去,一秒都没犹豫。
  男人为了保命只能闪开,南珍听见那女人在后面追着骂:“灾星!破鞋!你男人是被你害死的,你跟你公公不清不白不要脸!”
  南珍忽然停了车。
  耳边还在谩骂,她调头开回去,直直撞向骂人的女人。
  女人被帮手一带,逃过这一次,南珍的车头撞破了红砖墙卡在那里。
  南珍倒车,距离足够远,能再撞一次。
  女人男人吓坏了,没见过这样不要命的。
  南珍的手被震得发颤,却坚持着将车往前开,快要撞上时忽然大拐弯,轰了那些人一脸的尾气,调头离开。
  女人坐在地上再也骂不动,南珍的耳朵清净了,心里却格外不好受。
  她一边开车一边对自己说:“不哭不哭,南珍你别哭,有什么好哭的你没出息!”
  越说就越忍不住,最后咬住嘴唇不能再说话。
  刚刚有一瞬,她真的想就这样撞过去一了百了,可她不能,她还要替宋权照顾父母,替陈阿婆照顾阿宝,还要照顾她的则冬。
  则冬……则冬……
  此刻她发了疯地想见他。
  她把车开回店里,还记得要把虾放进冰箱,开门时则冬就出来了,见她低着头不吭声,以为还没消气。
  怎么办?他还没买玫瑰花呢!
  ***
  南珍放好了箱子就直径往仓库走,则冬亦步亦趋的跟着,看不见她的脸色。
  南珍等他进来了,砰的一下锁上了门。
  则冬站在门后,不知她怎么了。
  南珍扑上去亲吻则冬的嘴,她甩掉了高跟鞋,缠着他爬上去圈住他的腰,整个人挂在则冬身上,将自己往他身上贴。
  则冬愣住了,好一会儿没反应。
  南珍心中挫败,嘴上更加轻佻,转而去咬则冬的耳朵。
  等则冬控制不住轻颤时,她才觉得好过一些,放缓了力道一直亲吻他的耳朵和脖颈,供着他闹着他。
  则冬翻转身子,将南珍压在了门上,强制扣住她的脑袋拉开距离,用眼睛询问她到底怎么了?
  南珍又一次被则冬拉开,那些伤人的话就在耳边一遍遍的回响,她终于哭了出来,吼他:“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破鞋!”
  则冬的眼神立马就变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脏!”南珍委屈极了,生气极了!
  则冬这才看清南珍的眼皮上有一道指甲划痕,薄薄的眼皮上透出血丝,太让他心疼了。
  他不能说话,也没办法去拿手机,只能单手飞快的比着什么,他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南珍看都不看,哭闹着:“你为什么不亲我不碰我?我一点都不脏为什么你们都说我脏?我不是灾星你们全家才是灾星!则冬你为什么要和我好?你说你喜欢我不是吗?你喜欢我什么?我那么喜欢你……唔……”
  南珍的喋喋不休被则冬锁在了嘴里。
  她赌气似的不让他得逞,可则冬轻易就能锁住她的嘴巴,一点点的渗透进去,越来越深。
  南珍不说话了,只是一直在哭。
  这些眼泪从菜场一直憋到这里,太久了,格外的苦。
  则冬吃到一些,眉头皱的很深,手指穿入南珍的发根,将她整个人带到床上。
  南珍的头皮一阵痛,轻呼出声。
  则冬定眼去看,终于确定她是跟人打架了,他俯身用舌尖舔过她的眼皮。
  他怕弄疼她,轻轻的脱下她的衣服。
  等脱得只剩内衣时,南珍才真的相信这一切并不是梦。
  ***
  则冬用身体力行来告诉南珍,他忍了很久的欲***望。
  南珍止不住哭,她好委屈好委屈,被则冬这样抱在怀里,她就忍不住的要哭出来。
  则冬一下下的吻她,吻掉她苦涩的眼泪,紧紧吮着她的舌根,转而碾磨她的耳垂,然后舔过她的颈侧,最后咬住南珍的胸口。
  这一切都让南珍再也记不得其他,昏昏沉沉的任他摆布。
  则冬的手从南珍的小腿向上摸,解掉了她的最后一点屏障。
  他置身其中,松开嘴里的东西,轻咬她柔软的小腹。
  南珍闷闷地恩了声,则冬的呼吸渐喘,整个人覆上去,与南珍吻得胶着。
  南珍再也不说他嫌弃她了,他没有,他真的没有。
  她睁眼看,看见则冬的脸微微泛红,眼神深邃而坚定。
  下一秒,她感到了几乎把她贯穿的力量,随之而来的是触动心灵的疼痛。
  “唔……”南珍闷哼出声,则冬不确定的想看一看,却被南珍死死抱住了不肯松手。
  南珍抬脚勾住了则冬的腰,位置的变换让则冬再也无法忍受。
  他桎梏住南珍的胯骨,一下下的磨进去,听见她一声声的喘息。
  他不错眼的看着南珍,看着他唯一的女人。
  南珍在这样的专注下羞赧的将头埋进他的胸膛。
  从前则冬认为书上什么都有,连这种事也有。
  他曾在一本古书上看过怎么人伦,其实这样的书很多,男子和女子看的不太相同,女子出嫁前一晚从亲人手里得到的那本书相对含蓄,而则冬看的那一本,是专为男子刻画的。
  形象,生动,入骨。
  他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以前一直觉得那就是一种知识,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可这一刻,他与南珍抱在一起的这一刻,他才知道,那不仅是一种知识,那是人类流传几千年最神秘的存在。
  他在心中发誓,他这辈子只会有南珍一个女人。
  ***
  天幕已经微微透亮,这样一个早晨,则冬见识了最美的南珍。
  她躺在他怀里,全身透着一种难以名状的粉红色泽,含羞带燥,眉目流转间都是风情。
  她的身体柔软敏感,却能够承载他的所有。
  她是则冬所有原则中的唯一例外。
  则冬的第一次与他这个人一样,细致,绵长,美好。南珍一遍遍的记住那种被他撞进来的感觉,渐渐的疼痛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满足。
  她娇娇哼出声,终于确定了,他是有多喜欢自己。
  他的头上淌下热汗,眼神炙热,体温滚烫,他的速度加快,南珍不知道前头会是什么,却格外安心。
  在那最后一刻,则冬无声的唤她:“珍珍。”
  他重复这个发音,南珍看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珍珍,珍珍。”
  她带着鼻音回应:“恩?”
  他将头埋在她的肩窝里,将嘴唇贴在她的皮肤上,唤她:“珍珍。”
  好像被小鱼啄了两口似的,南珍破涕为笑。
  在这间咖啡馆,靠窗那组沙发座椅背后的墙上,最隐秘的角落里,有人曾在装修时偷偷刻下了两个字:珍珍。
  作者有话要说:(*/ω\*)羞羞~~
  这章不留言的就是耍流氓!
  明天继续带好强心脏,这是一个坏消息~~~~飘走~~~

  ☆、第46章 (94)

  清晨,南珍被海浪声吵醒;她发现自己被卷在被子里包裹得非常严实;连手都拿不出来。
  她脸上痒痒,费了好大力气才挣脱这个春卷皮;坐在床上把自己的脸挠出了爪印。
  门外没有一丁点声音;南珍揉着腰找手机,一看时间就吓坏了。
  这个点阿彬一定已经在店里了!
  南珍将衣服穿好;呆呆想了半天;最后一狠心,唰地拉开门。
  还没有客人上门,阿彬趴在吧台前面幽幽地看着她,紧紧闭着嘴不说话。
  南珍故作镇定:“看什么看!”
  阿彬指了指后厨,再指了指自己的嘴。
  南珍的两条腿有些发软,只能慢慢的走过去,看见则冬穿着一件白色衬衫,站在锅灶前熬粥。
  他抬头看她,目光深邃到令人脸红。
  南珍说:“……早。”
  则冬笑了笑。
  阿彬挨过来问:“我现在可以说话了吗?”
  则冬点点头。
  阿彬终于解除警报,拉着南珍说:“南珍姐你太能睡了,则冬哥怕我吵到你不让我说话。”
  南珍的脸更红了,吱吱呜呜:“哦,是这样啊!”
  阿彬问她:“你为什么睡在这里?”
  南珍忙把证据拿出来。
  阿彬喊到:“则冬哥,是你最爱吃的虾耶!”
  南珍强作淡定:“对啊,我半夜去排号,所以才睡得这么晚。”
  阿彬没有多想,去帮则冬盛粥。
  则冬一手将南珍拎回房间,又把春卷皮缠到她身上。
  他定定看着她,打量她的容颜,忽而笑起来。
  南珍低头抠手指,被他分开握住捏了捏。
  南珍说:“你别看了……”
  则冬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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