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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今天也没发现我怀孕-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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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婶捂着嘴偷笑:“你皮肤嫩,屁股大胸也大,不好走身,还容易被围着拱的。”
她的话说完,顾修立马轻咳了一声,挑眉掩饰下嘴角的笑意。
杨婶转头一看,又念叨着:“顾教授也不能去。”
乔书聆一脸高兴地问:“他也会被围着拱吗?”
杨婶回答:“对啊,不过,是被姑娘们围着拱。”
顾修:“……”
她这话说的没错。
毕竟就刚才乔书聆和顾修回来的路上,整个村儿里的妇女同志,只要没绝经的,基本上都探着个脑袋看了他一遍。
顾修觉得这地方他没法待。
吃完饭就转身往外走,李长明和沈友庭已经被村长喊去了家里,说远客来了,必须得喝上一遭。
乔书聆吃完饭开始无所事事,眼瞅着杨婶家里的老猫往外蹿,眼睛滴溜溜一转,决定偷偷地跟了上去。
顾修在她后面走着,也没被嫌弃,两人跟了挺长一段路,最后在一堆草丛里找着了那只白色的猫。
扒开叶子一看,嚯,里头还有一窝小猫崽儿呢。
乔书聆“哇”的一声叫了出来,一脸兴奋地蹲下去,也不敢凑太近,毕竟她才被这位“英雄母亲”给挠过一爪子。
就跟颗大白菜似的搁旁边蹲着,眼睛泛光,要是扔一块骨头,嘴里说不定还能流下两溜口水来。
顾修见她盯得全神贯注,不禁也悄悄靠了过去。
先是面色沉着在她边上坐下,然后一点一点慢慢贴近,最后装作十分自然地伸出手,“吧嗒”一声,终于搭在了旁边人的肩膀上。
整套动作一气呵成,耐心十足,完全看不出一点儿老流氓的蓄意不轨。
乔书聆被他当做青蛙在温水里煮着,压根没感觉到身边有什么不对。
看了会儿奶猫,渐渐就觉得有些累了。
白天她跟着夏五徒步跑了不少地方,下午又被顾修这么一吓,身体自然就有了乏意,打着哈欠,下意识的往旁边人怀里靠去。
顾修感觉到乔书聆挨过来的重量。
整个人都忍不住一僵,说来也是有趣,这两人更是过火的事情明明都已经做过,可偏偏这样普通的依偎让他最是手足无措。
抬头看着天空,轻咳了一声,无比生硬地说:“这里的晚上还是不错的。”
乔书聆听见他的话,把视线从奶猫身上收回,歪着脑袋看了看空中漫天的星星,舒服地叹一口气,点点头回答:“是啊,这么多星星。”
顾修将胳膊里的人稍稍抱紧了一些,也没有再说话,抬头头像是在思考。
很久之后,直到不远处传来一声拖拉机的声音,他才又深吸一口气,轻声问了句:“乔书聆,你…有没有和其他人看过星星?”
乔书聆那头一直悄无声息。
顾修久久得不到回应,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这才发现这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梦里头也不怎么安生,还在那轻声嘟囔着“我…会有猫的…”
顾修被她的样子弄的一愣,随后,“嗤”的一声笑出了声来。
放松而愉悦的状态,让他整个眼角眉梢都带上了一丝鲜活的人气。
旁边的树上这会儿突然掉下来两个东西。
往地上仔细一看,竟然是俩姑娘,十四五岁的年纪,小脸红彤彤的,看见顾修的模样,手舞足蹈的轻声道歉着:“对…对不起顾教授,我们不是故意的。”
顾修活到这么大,被人偷看的次数不算少了,最厉害的时候,刚进大学军训那会儿,都被女生扒男生宿舍窗户看过。
这会儿,他看见旁边这俩姑娘,也没觉得多惊讶。
甚至还格外心情好的笑了笑,左手将手里的人抱紧了一些,右手指着自己的脸,挑眉问她们:“好看?”
那俩小姑娘还在上中学呢。
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画面,挨个点头如蒜,小声地回他:“好…好看,我们没见过比你还好看的人了。”
顾修于是一点一点收回脸上的笑意,用脑袋靠了靠乔书聆的头顶,手指轻轻抓着她的耳朵,偏头在她头顶的发旋上亲了一亲,抬头一字一句道:“她的。”
两小姑娘一开始还没有意识过来,等听得懂了,脸上忍不住开始泛起滴血的红,挨个捂着小脸往外头跑。
顾修脸色平淡地看着她们跑开的模样,低头用手指刮了刮乔书聆的鼻子,小声地说:“看看人家多识趣,像你这样的小傻子就是欠教育。”
说完,又低头在她嘴唇上亲了一口,见人还没醒来,不禁加了一句:“嗯,回去就教育。”
第18章
乔书聆不知道自己累成了个猪头; 最后还得被顾修占一通便宜。
被背着回到杨婶家里的时候; 小呼打得挺响,还没进屋呢; 那头一个尖锐的声音就猛的响了起来——“哎呀顾教授; 乔医生这是怎么啦?”
声音是隔壁张寡妇发出来的。
张寡妇今年二十有七,正是不甘寂寞的时候; 去年修路死了老公; 现在看见年轻有为的顾教授,心里立马打起了歪主意,穿着个短款小皮袄; 靠在杨婶家的大门口,张嘴喊的很是妖娆动情。
好在杨婶这会儿也带着夏五从养殖房里回来。
听见这动静; 立马小跑过去; 指着张寡妇的鼻子一个劲地数落:“回你的屋里去!人顾教授是城里来的,可不吃你这一套。”
张寡妇得了这话顿时觉着没趣。
哼哼两声,只能扭着个屁股往自己屋里走。
夏五在旁边站着; 偏头看见乔书聆趴在顾修身上一脸懵懂的样子,小脸忍不住就是一红。
她这人平时其实挺纯洁的,鉴赏个小黄片儿都要专门找打了码的看呢。
可也不知道是顾修和乔书聆身上的气质太过于粘腻,还是他俩打眼一看就是臭不要脸的。
平时只要这俩祖宗站在一起; 夏五那颗装满了母猪和林晨的脑袋里,立马就会升起一股子粉红色的小气泡。
跟自带了滤镜似的,顾修和乔书聆说一句话她就觉得他两下一刻要接吻,他们手一挨在一起; 她立马就能想到上床,现在乔书聆乖乖巧巧地趴在顾修身上,顾修回头,两人脸颊稍稍碰到一块儿。
夏五掐指一算,已经决定把他俩儿子的学区房放在了海定!
好在乔书聆不知道夏五这会儿心里的想法,她刚刚被张寡妇的一句话唤醒,现在整个人还有些云里雾里。
搂着顾修的脖子,下意识地靠在他脖子后面的皮肤上蹭了蹭。
她这动作倒不是撒娇,她就是觉得身上这人有着她喜欢的古龙水的味道,头发清爽又柔软,脖子干干净净,跟半个枕头似的。
擦了擦嘴边的口水,眯着眼睛嘟囔:“怎么了呀?”
顾修一路上背着乔书聆,感觉到手里的分量,身上格外有劲,这会儿见人醒来也没打算放下。
臭不要脸的还重新掂了掂手里的屁股,把她抱得更舒服了一些,轻声回答一句:“没事,你继续睡。”
可乔书聆到这会儿了还能继续睡得着么。
看清了身下的人,别别扭扭地摇着屁股,小声地喊:“你…你放我下来…被人看见了不好…”
顾修“啧”了一声,面无表情地回她:“合法夫妻,晚上抱着做什么不行,何况我就是背着你而已。”
乔书聆被他一句话说的脸上发红,突然感觉到屁股上的手在那故意地揉了揉,配着这会儿顾修皮肤上的热气,一不小心就发出了两声“呜呜”的低吟。
夏五站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两眼一黑,只觉脑中有无数个颜色小片儿在轮番上映。
捂着脸,一边偷看一边默默地想:妈的,好刺激!
杨婶和他们年纪不是一个轮,何况她还是个老实人,呵斥完张寡妇回来,看着乔书聆的模样,也没多想,张嘴就喊了句:“嗨,乔医生白天陪着我们走了那么长的路,一准累坏了吧。来来来,快进屋里。我啊,一早就铺好床了,乔医生你住我儿子房里,挺干净的,铺盖也是白天才晒过的呢。”
顾修一听这话,不乐意了。
他平日里连乔书聆多看别的男人一眼心里都觉得膈应,这会儿自然不可能同意让乔书聆去睡陌生男人的房间。
轻咳一声,脸色阴沉道:“她今天晚上跟我睡。”
杨婶一听这话,愣了。
毕竟他们这些人还不知道乔书聆和顾修的关系,单纯以为他两就是师徒,这会儿听见顾修这么说,两眼一横,能顶半边天的农妇架势眼看着就摆出来了,扬着脑袋大喊到:“你们城里人怎么有这种毛病!你当教授的就能随便睡女学生吗!”
顾修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人。
他压根没法跟人解释,乔书聆这厮就是脸长得嫩,其实比自己都还大两岁呢,而且他两还是合法的夫妻关系。
冷哼一声,看着身边的乔书聆,沉声问到:“是吗,那乔医生你今天晚上跟不跟我睡。”
这话说出来声音冷淡的很,一点儿疑问句的语气也没有,活生生的威逼利诱。
乔书聆也是个认怂的,她怕眼前这祖宗一个心情不好直接拆了她的台整段垮掉,想了想只能咽下这口气,小声念叨着:“杨婶,就…就让我跟顾教授睡嘛,我我我可喜欢他了…”
杨婶脸上露出很是痛心的表情,拉着她进到屋里,小声劝道:“乔医生,你长得这么乖,什么样的男人找不着,就算顾教授长得跟神仙似的,但他毕竟是个结了婚的,你当我不知道你们城里人的习惯呐,我一看见顾教授手上那个戒指箍箍就知道,他啊,是有老婆的人啦。”
乔书聆一早跟杨婶吹嘘自己思想觉悟深厚,说她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打小发誓要将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养猪事业中去,无心恋爱无心婚姻。
这会儿听杨婶这么说,自然没那个脸告诉人家,这顾太太就是自己。
轻咳一声,眉头微微一皱,胡说八道那是张口就来:“杨婶你就别管了,我和他…其实已经好多年了…就算他结了婚,我也不在乎…谁让他是我老师呢…在我心里,能够和猪相提并论的也就只有他了…我只恨我们遇见的太晚…唔…”
她这一段胡说八道说得我见犹怜,没有半点逻辑,旁人听见应该是要扭送去神经病院的。
可杨婶却相信了,人不光相信,心里还泛起了一股子深刻而浓烈的同情。
毕竟,谁能想到,这样一位誓要为养猪事业做贡献、波涛汹涌的姑娘,竟会有如此苦情痴心的一面,谁能不为其落泪、伤感、茶饭不思呢。
好在乔书聆也是个见好就收的人,见杨婶放过自己,立马找了个借口拿着衣服上后院洗澡。
出来后,偷偷地钻进没开灯的房间,本来想来个浑水摸鱼,可没想她前脚刚一进门,后面一个胳膊就伸过来,猛地将她整个人捞在了怀里。
乔书聆闻着顾修身上熟悉的味道,两腿都直发软。
勾着脑袋瑟瑟发抖地喊:“学…学弟,你还没睡啊?”
顾修整个人靠在房间的角落,只有半点月色照在鼻梁的侧面,投下一点笔挺的阴影,身上的温度热切而明晰。
伸手环住乔书聆的细腰,低头靠在她的耳边,一边用带着薄茧的手指一点点挪动,一边低声笑问:“学弟?小乔同学,顾老师我以前是这么教你的?”
乔书聆两眼一翻,知道这厮一准是听见她和杨婶说的那些话了。
扭着脖子,小心翼翼地回答到:“老…老师你别这样,明天还要早起呢。”
顾修见她这么说,直接咬住她的耳朵尖,擦着她鬓角的皮肤,声音低沉地问:“我好不容易撇开我那糟糠之妻出来一趟,你确定要浪费这样花前月下的好时机?”
乔书聆压根不知道顾修这臭闷骚泛起骚来竟然这样炉火纯青。
抿了抿嘴,情深意重地念叨:“我…我们来日方长啊老师…咱们认识五六年了不差这一天…”
顾修听见她的话,脸色忽的一紧,手里越发用劲,低头靠在她的肩头,闷声开口:“是十四年。”
乔书聆没有听清他的话,“啊”了一声将脑袋偏过去,看着他问:“什么?”
顾修此时也偏过了脑袋,侧耳靠在乔书聆的肩上,看着她白皙而长的脖子,月色照在上面,泛着纯净而悠长的光,深吸一口气,目光深沉地问:“你…会忘了我的吧。”
乔书聆不知他的话从哪儿说起,其实她这人特别记仇,小时候乔语询咬了一口她的屁股,她现在见人还说他屁股上长了十六颗美人痣。
她能感受到顾修这会儿声音里的压抑。
这和过去认识的顾修有那么点儿不一样。
在乔书聆过去的认知里,顾修是冷漠的,偏执的,狡猾的,但他不会是失落的,彷徨的,无措的。
咬着嘴角,轻轻将手放在他的手背上,轻笑着回答:“怎么说话呢,我怎么会忘了你。以前没有,现在,以后都不会。毕竟…”
说着,她的脸上开始泛起一点儿淡淡的红光,小小地咳嗽一声,继续嘟囔:“毕竟,我都嫁给你了呀。”
顾修听见她的话,嘴角渐渐勾起,露出一丝毫无阴霾的笑意。
站起身子,将乔书聆整个人扳过来面对自己,低下脑袋,用自己的鼻尖轻轻触着她的脸,从她的鼻梁到鼻尖,一点点向下滑去。
两人呼吸相抵,月光很冷,气息却是热的,带着彼此鲜活的人气。
乔书聆知道顾修这会儿想要亲自己。
她一点儿也不惊讶自己现在毫不抗拒的态度,毕竟,她自认大度,被一头母猪亲惯了,有天说不定也会觉得它有那么些眉清目秀。
她也不觉得自己和顾修拥有多么深的爱情,这不是唬人呢么,一对家族联姻的夫妻,第一次见面还互赠了一排“鼻毛”,哪能谈得上爱情那么洋气的玩意儿。
她只是觉得没必要和生活对着干。
她这人一向挺乐意接受现实的,就像她接受眼前男人的冷淡,接受他已经成为自己的丈夫,接受他们以后几十年都会在一起直至老去的事实。
人生匆匆几十年,结婚有时就是找个人搭伙过日子,非此即彼。
与其像很多人一样苦苦追寻,不如好好接受当下,有些偏见放下了,顺其自然地往下走去,未必不是一片海阔天空的世界。
顾修低着脑袋往乔书聆的嘴上贴,眼看着都能得手了,可床上的手机却在这时突然“唔哩哇啦”地响了起来。
乔书聆一听见那声音,立马从顾修怀里挣脱了出去。
低头接起手机,轻咳一声喊:“喂,语询啊?”
乔语询那头听着口气还挺急,张嘴小声地问:“姐,大哥去你那儿了吗?”
乔书聆两眼一愣,满脸疑惑地答:“哥?他怎么了?”
乔语询听她这么说,这才知道乔书聆也没有得到消息,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门口,对着电话轻声喊:“大哥从老宅逃了,听说爷爷让他娶一个李家的姑娘,他不愿意,李家的姑娘又哭着喊着要嫁给他,哎呀可乱了。”
他的话说完,乔书聆只觉满脑子空白,就连顾修走过来也没有半点知觉。
沈友庭这会儿才从村长家喝了一遭过来。
李长明已经趴下不省人事,沈友庭这部队里待过的牲口倒是还挺清醒。
踩着月色过了两户人家,看见靠在门口一个人抽着烟的顾修,走上去伸手一巴掌就拍在他的背上,看着他问:“怎么的,没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把你家小乔拿下?”
顾修“啧”了一声,把烟头扔地上,一点点踩灭。
眼神阴沉地看着那烟头的样子,面无表情道:“她哥逃婚了。”
沈友庭又不知道乔书文跟顾修的那点破事儿,还当顾修是在为大舅子操心呢。
“嗨”了一声不屑一顾地回答:“关你屁事儿啊,李家那臭不要脸的李延卿还为了个寡妇要死要活呢,她哥逃婚算什么屁大点的事儿啊。”
说完,又很是忧郁地看了好友一眼,感叹道:“就是可怜了咱们老顾啊,明明结了婚,还是没有性生活哎。”
顾修很是不悦地看他一眼,冷哼着说:“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沈友庭点头如蒜,很是高兴道:“我知道我知道,咱们老顾同志心系群众,不但自己进了婚姻坟墓还琢磨着继续扒拉两个无辜群众下去,哎,多么缺德的好同志啊,就是可惜没有性生活。”
顾修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感情这厮今天还就绕不开这一嘴了,眯着眼睛狠声道:“你哥不是说准备给你介绍两个台湾小妞?”
沈友庭听他提起自己那个不靠谱的哥哥,一下子就像是酒醒了,两眼直发愣,小声念叨着:“哎我哥那傻逼和你一样没安好心,不行不行,我不能中了你们的圈套。”
然后,顿了顿,又情深意重地加了句:“不过,他有点和你不一样,他有性生活。”
顾修一脚踹过去,直接把人踹到了旁边的鸡栏子里。
扯着嘴角,冷哼一声,脸色阴沉地留下一句:“就你他妈一天到晚屁话多。”
第19章
第二天早上; 沈友庭是在鸡屎味儿浓郁的鸡棚子里醒来的。
一身凌乱的鸡毛; 衣服耷拉了一地,小风儿一吹还有股透心凉的劲。
睁开眼; 面前一个毛茸茸的大屁股在脸上扫来扫去; 沈友庭没好气地“呸”了一声,刚想撑起胳膊站起来; 却没想那老母鸡也格外坚贞; 临危不惧,“吧唧”一声就在他脸上准确无误地下了老大一个蛋,还带着热气的。
沈友庭打小没怎么醉过; 遇见这样的状况,一时间整个人都愣了; 猛地从地上跳起来; 追着那只老母鸡,拔腿就开始男子一千五百米。
乔书聆这会儿倒是很乖巧地坐在屋子里。
她昨天因为得知乔书文逃婚的消息,一晚上没有睡好。
大清早发现顾修把自己搂在怀里; 人睡得挺香,可下面那大东西却在张牙舞爪着,身上冷汗四溢,忍不住偷偷摸摸地爬起来; 坐在屋外的石头上思考了大半宿人生。
等太阳出来,大家伙儿一一起床,她也许是吹久了风,已经坐在屋里小脸通红; 开始时不时地咳嗽起来。
顾修见状特别不高兴,伸手探了探她的脑袋,皱着眉头打电话给那头的李长明。
李长明昨晚上喝得不省人事,这会儿匆匆赶来,脸也没洗,衣服也没换,整个人特别具有抽象美。
最难得的,是他后面还跟着个一身鸡屎味儿的沈友庭。
两人身影交相辉映,很有股农民朋友面朝黄土的根红苗正之感,打眼一看,很难不让人生出一股子掏两毛钱放在他们面前的冲动。
乔书聆平时心地最是善良,此时果然虚弱地递了颗鸡蛋过去。
沈友庭看着她手里那圆滚滚的鸡蛋,两眼一黑,扯着嘴角拔腿就往外跑。
倒是李长明实在,拿过来直接塞进了嘴里。
打着电话让南河分公司的人订机票,又让他们派两辆车过来,坐在旁边就开始和顾修聊起了公司里的事情。
下午,检疫站的兽医正式抵达小庄村,乔书聆因为身体不适加上担心乔书文,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去,夏五却是决定留下,说是过段日子和检疫站的人一起回去。
杨婶对乔书聆这丫头挺有感情的。
临走前,拿着自己织的毛裤毛衣放在她手上,说话时泪眼朦胧,不乏老母亲般的深情。
乔书聆本来就感着冒呢。
被她这么一说,心里更是越发感动,眼泪没憋出来,一条细长的鼻涕倒是先一步深情款款地流了出来,用力往上一吸,还带着格外的坚贞不屈。
顾修看见她的模样,都乐了,低着脑袋抖动肩膀,没怎么发出声音。
乔书聆知道这厮在笑话自己,也没有在意,和杨婶道了别,一脸不高兴地走过去,直接把脸靠在顾修的手上,哼哼嗤嗤的把鼻涕就往他高级定制的黑色西装上擦。
李长明站在旁边都看愣了。
毕竟他对乔书聆不怎么了解,没想到这乔大小姐不光胸大脸大屁股大,连胆子也特别的大。
而更让人不敢相信的是平时挺爱干净的顾修这时也没有生气。
反而还伸手把人捞进怀里,用两个胳膊轻轻地圈住乔书聆的脸,让她整个脑袋都埋在自己胸前,低声说了句:“自己男人的衣服想怎么弄都没关系,别人就不要这样了。”
夏五站在旁边,露出一副受不了的表情,拍了拍自己的脸蛋,只觉牙齿都被酸掉了一半。
沈友庭也突然觉得全身哪哪儿都痒,坐进后面的车子,偏头问李长明:“妈的老顾是不是中邪了啊?”
李长明轻叹一声回他:“我上哪儿知道去啊。我就知道,自打娶了这乔书聆,这位祖宗每天按时回家,连班都不加了,出去应酬还一准要发条短信报备。”
沈友庭听见他的话,连忙啧啧称奇起来:“靠,这乔大小姐看着挺纯良,管男人管这么严啊?”
李长明轻咳一声,摆着手回答:“哪儿啊,人乔大小姐压根就没管他!老顾这就是,被散养的羊硬是要自己往自己脖子上套圈儿,外头成片的草场都比不上他家里的那一亩三分地。”
沈友庭咧嘴一笑,觉得这形容挺新奇。
戳了戳旁边李长明的胳膊,贱了吧唧地问:“那老李你应该挺羡慕人家的吧,毕竟你们家那母老虎可不得了,你说她要是知道你昨儿个喝醉了骂她,回去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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