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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知道_夜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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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延北圈着她的手腕,才发现她的骨架很小,他的手轻轻一握就圈住了。他将食指和拇指围围成一个圈,圈着她。
  “喂,说话啊。”叶然不满,“你不准备向你的女朋友解释一下吗?”
  傅延北轻轻一笑,“你今晚去哪里了?”
  叶然转动眸子,晚风吹动,香樟树的树叶随风沙沙作响。“不是说了吗,我和时安去吃饭了。”
  傅延北怔默了一秒,“桂满陇的菜好吃吗?”
  他看到她了?怎么可能!
  “好吃!鸡爪最好吃了。小傅总,你觉得哪个菜好呢?”她仰着头,说话的时候,脖子商佩戴的叶子吊坠一晃一晃的。
  傅延北微微低着头,静静打量着她,似是被她的坠子吸引了,缓缓才沉吟道,“我觉得清炒菠菜最好。”说完,瞄了她一眼,拉着她的手朝他家门口走去。
  “清炒菠菜?”叶然不相信,怎么可能。
  他打开门,开了客厅的灯,明亮的光泽瞬间照亮了每一个角落。
  她站在门口,突然发现了,门口摆着一双女士凉拖。这是为她准备的?
  傅延北见她傻乎乎地站在那儿,解释道,“阿姨买的。”
  叶然笑笑,不管是谁买的,反正是她吩咐的。“我得回去,下个月得交作业。”虽然她很想每时每刻都能和他在一起,可是现在对他们来说,保持适当的距离才是最好。
  若即若离,慢慢让他重新爱上她。
  傅延北眼角一闪而逝的讶然,“我送你。”
  这段不足一分钟的路上,是她这四年来,走的最幸福的路。他们之间好像又回到了大一那年。傅延北刚成为了她的男友,每天晚上,他都要送她回到女生宿舍楼下。
  那时候,叶然一派冷冷的模样。“傅延北,我到了,你回去吧。”
  他不说话,望着她的时候,她的心会紧张地跳动。
  “哎,明天就见面了。”叶然心里觉得谈恋爱都没有自由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然然——”
  说完,他的吻就落下来。
  很多个夜晚,她的额角,她的鼻尖,她的眼睛,都有他的吻。
  就是走的再慢,还是到了她家。她拿出钥匙打开门,“我到家了。”怎么办?她真的舍不得他走啊。
  傅延北点点头,“早点休息。”
  “你也是。”她随后按了一下开关,灯为亮,又按了几下。“灯好像坏了。”
  “进去看看,其他地方的灯是不是好的?”傅延北随她走进去。
  又去了厨房,结果灯还是没有亮。
  叶然接着手机电筒的光,苦苦一笑,“看来老天今晚是不想让我加班啊。”
  “我看一下电闸,可能是跳电了。”两家房型结构一样,他来到餐厅,打开电箱。
  叶然站在一旁,“哪里出问题了吗?”
  “没有跳闸,可能是哪里的线路出了问题,明天得找人来修。”他往后退了一步,两人靠的近,他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草味。
  叶然头疼,断电了,那么她今晚要怎么办?这真是不幸。如果她提出去他家过夜,他会不会误解。
  “没事,你先回去吧,柜子里好像有蜡烛。”上次过生日留下的蜡烛。
  “你可以?”傅延北轻轻拧了一下眉。
  “没问题。”
  傅延北凝思了瞬间,“有事叫我。”
  大概这也是客气话吧。叶然笑笑。
  他走了。
  要是以前的傅延北,绝不会在这时候丢下她的。
  叶然没有找到蜡烛,托着混乱的脑袋,无力地坐在沙发。
  其实她很怕黑夜,很怕一个人面对黑夜。她想起了那个夜晚……好像进入了无穷无尽的压迫中。曾经有过一段无法入睡的岁月,每一个夜晚,她都只能在书雕中度过,靠工作麻痹自己。甚至有一段时间,她要靠着安眠药才能入睡。
  不知道坐了多久,她的手机响起来,是叶母打来的电话。叶然吸吸鼻子。
  电话一通,叶笙的清脆的声音传来,“姐姐——”
  “小笙啊——”
  “姐姐,你吃过晚饭了吗?”
  “嗯。”
  “你怎么不说话?”
  “姐姐在工作啊。”
  “哎——”叶笙叹了一口气,“你要加油。”
  叶然噗嗤一笑,“好。”
  叶笙很乖,知道她在工作,便说道,“那你继续工作啊,等你忙完了,要回家。”
  回家啊。她很想回去了,希望这一次能带着傅延北一块回去。
  挂了电话,叶然呆了一分钟,再次拿起电话,找到了傅延北的号码。
  电话响了一会儿,才接通。
  “是我——”
  “嗯,什么事?”声音清清淡淡的。
  叶然咬了一下唇角,声音微弱,“你能不能收留我一晚?”
  那端沉默了一瞬。
  他一定以为自己会故意的。叶然心里纠结极了。
  “你出来。”终于他开口。
  叶然冷冷地问道,“什么?”
  “你出来,我在门口。”
  叶然飞快地跑出来,打开门。他笔直地站在那儿,背对着她,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抄在裤子的口袋里,姿态优雅,身影伟岸。
  院中的路灯发出云荒的的灯光,朦朦胧胧的。
  叶然的心中一片灿烂,她紧紧地握着手,怕自己会冲上去扑倒他,她克制着自己的颤抖的嗓音,“傅延北——”
  傅延北回头,逆着光,表情不清楚,“东西收好了?”
  叶然深深吸了一口气,“等我几分钟。”
  傅延北勾了勾嘴角,小骗子喜欢嘴硬。刚刚发现家里断电,她的身子都抖了。明明想要求助自己,偏偏让他走。看看时间,还好等了半个小时。
  叶然很快收拾了一套换洗衣物,“傅延北,我好了。”
  好了,可以走了。
  他笑笑。
  今晚的月色真美,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渐渐地要破土而出了。
  “客房的东西阿姨前两天刚换的。”傅延北带着她去了客房。
  叶然嘻嘻一笑,“我不挑剔的。”
  “先去洗澡吧。”他顿了顿,“家里没有吹风机。”
  “我也不习惯用吹风机,怕伤头发。你去忙吧,不用管我。”叶然把包放在桌上,两个包堆在一起。她还没有收拾,上面一个包扑通一声掉了下来。
  一个长方形的盒子掉了出来。
  傅延北慢慢弯下腰捡起了盒子,拿起来的那一瞬,他的脸色僵了一下。
  叶然尴尬地站在那儿,有一股血液直冲大脑,“这个——那个——”
  傅延北隐忍着笑意,“下午买的?”
  四目相视,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这一刻怎么不断电呢?
  叶然咽了咽火热的喉咙,“这个是送我爸,送我爸。”她走到他的身边,快速抽回了盒子,塞进了自己的包中。
  “喔,这样啊。”
  “是的,我准备给我爸今年的生日礼物。”叶然一本正经回道。
  傅延北转身,声音轻飘飘的,“伯父的身材真好啊——”走了几步,他又停下来,回头望着叶然,眉眼含着笑意,“身材和我一样。”
  叶然当场石化,她现在不想说话。“我去洗澡了。”
  关上门,她躲在里面,喃喃低语,“没关系,没关系。内裤而已。”两人在一起时,更限制的事都做过。叶然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看着镜子,绿油油的自己,她今天穿着一件绿色无袖a字裙,恍然间明白了他说的“菠菜”是什么意思……
  她失笑,其实有些地方,傅延北没有变呢。
  晚上,两人各自做自己的事。傅延北在书房办公。手机的音乐缓缓响起。他拿起来,眉头微微皱了皱,“妈——”
  “延北,韶言回去路上车撞到护栏了。”傅母的声音有几分不悦。
  “她怎么样了?”
  “人没事,额角被撞了一块。”傅母很快想明白了,“延北,韶言是个好孩子。当年你在美国车祸,她一直都陪在你身边照顾你。”
  “妈,我知道。你不用再提醒我。”母亲的用意,他清清楚楚。韶言今晚也把话挑开了。
  吃过饭,他和她去取车。
  苏韶言高跟鞋崴了一下,他扶住了她。“没事吧?”
  她抿着嘴角,没有说话。
  傅延北松开手,她却抓住了他的手。“延北,我想问你,这么多年了,我对你的感情,你知道吗?我喜欢你你知道吗?”
  “韶言——”
  “我想知道,我们到底有没有可能?”
  他原本就清清冷冷的表情越发的冷淡。“韶言,很久以前我就说过,我不想谈感情。”他也不喜她利用他的母亲对他施加压力。
  苏韶言嗤笑,“你说谎——叶然呢?”
  傅延北眸色沉沉,“我和她在一起很熟悉。”好像多年的朋友,这种感觉说不出来。
  他会情不自禁地想她。对他来说,确实挺不可思议的。
  苏韶言撇过脸,眼泪缓缓花滑落,“延北,她不爱你。”
  傅延北皱着眉,“该回去了。”
  “她不爱你。叶然根本没有心。你不了解她。”苏韶言突然嘶吼起来。
  傅延北的脸色不再温和,“你自己回去吧。”他很生气。
  “不要走。”苏韶言拉住他,“抱歉,我太伤心了。延北,你伤了我的心。”她悲凉的笑笑,“这里不好打车,我送你回去。”
  苏韶言这个人向来冷静,今晚上也是她难得可见的失态。
  两人一路无话,直到回到了茂苑。他看见了坐在他家门口的叶然,一瞬间,郁结的不快都烟消云散了。
  “延北——”傅母的声音拉回他的回忆,“明天去看看韶言。”
  他说,“作为朋友,我会去。”
  傅母轻轻叹了一口气,“延北,你该结婚了。”
  挂了电话,傅延北目光聚焦在书柜上的那个书雕上。
  结婚——
  似乎很遥远的事。
  门外,传来了细微的动静。应该是她洗完澡了,哼着歌,声音悦耳。
  
  叶然做了一夜的书雕,灵感终于来了。这次的作品她取名《重逢》,准备作为自己的毕业设计。她一直忙到凌晨,晨光熹微,她趴在桌上渐渐入睡。
  八点整,傅延北已经收拾好了,他坐在沙发上,频频看表。客房的门始终没有打开。还有十五分钟,陆风会过来。
  他抿着唇角,起身走到客房门口,轻轻敲了敲门。“叶然——”
  叶然做了一个梦。梦里,那是个阳光灿烂的春天,她浑身酸痛,被一个火热的身子抱在怀里。她听见一个温柔熟悉的声音在叫他,“然然,醒醒,我们今天要去爬山——”
  是傅延北在叫她啊。
  她呢喃着,“不想去爬山,亲爱的——”
  亲爱的——
  傅延北慢慢缩回手,她在做梦。梦到谁了,嘴角还噙着幸福的笑意。应该是梦到她喜欢的人了。
  他轻轻地退出了房间。
  窗外的阳光投过纱帘洒进来,室内一片灿烂的光泽。
  叶然恍惚地睁开眼,刚刚好像有人在叫她。看着紧闭的房门,或许是她做梦吧。

  第二十七章

  叶然换好了衣服,走到客厅,发现陆风来了。
  陆风一脸惊愕的看着她,好像看见了外星人,“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幸好叶然的衣物整整齐齐的,要是衣衫不整,肯定引起他的遐想了。
  傅延北坐在那儿,眉目清淡。他今天换了一件浅灰色的衬衫,打着黑色领结,妥贴合身,英气翩翩,现在的他身上再也没有一丝学生气息了。
  “我家里停电,过来接住一晚。”叶然解释着。
  这个理由在陆风看来完全不可信。只见他似笑非笑,“这样啊。昨晚休息的好吗?”
  “还行。”叶然硬着头皮说道,心里默念着,如果你这个大灯炮不这么早过来就更好了。
  傅延北侧目望过来,看到她翘着嘴角藏起了笑意,她真的喜欢他?他开口,声音清晰,“陆风,联系一下物业公司,叶然家里的电路断了,找人修一下。”
  陆风点头,“好的。傅总,我们现在出发吗?已经八点半了。”
  傅延北一动未动,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眸色沉沉的。
  叶然以为是她的关系影响他们上班时间了。她歉意地笑笑,“我先回去了。那个——昨晚谢谢你。”她回了房间,很快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
  离开时,顺便把床单拉的整整齐齐。浅蓝色的四件套,让人的心都静了。她情不自禁地轻抚着,“你什么时候能想起我呢?”
  怅然瞬间过去了。出来的时候,陆风正在说话,语气有些焦急,“小傅总,夫人说了,让你九点前务必到医院看苏小姐,你看这都几点了?”
  叶然脚步一顿,悄悄缩回了步子。
  傅延北的声音无波无痕,一点儿情绪都没有,“陆风,谁给你发工资?”
  “傅总,我也不容易。夫人说你要是不去,她就让我爸来接您。”
  傅延北笑笑,英俊的面孔有些寒意,母亲这是在变相逼他呢。他缓缓站起来,“走吧。”
  叶然听清楚了,他们这是要去医院看苏韶言,也不知道她出了什么事。她拎着包出来,“我好了。”她看向傅延北,脸上的情绪收拾的干干净净,一脸烂漫的浅笑。
  傅延北点点头,“我这里没有早饭,刚刚陆风订了外卖,二十分钟后会送过来。”
  叶然扬着笑脸,她觉得自己现在和傅延北正在渐入佳境的状态。虽然中间有一个苏韶言,不过她深信傅延北能抵得住诱惑了。
  傅延北他们离开之后,叶然回了自己的家。一会儿,外卖到了。
  她从送餐小哥手里接过,闻到了诱人的香味,“谢谢啊。”
  清淡的小馄饨面,加了一个鸡蛋,还有一碟酸萝卜,味道鲜美,看着就有食欲。
  “还有一盒是什么?”像是肉。
  “是鸡爪。”
  叶然眼角抽了抽,她只是随口一提而已,这个倒是记住了。怎么就把她给忘了呢?
  吃过早饭,电路工人到家里来,检测之后,才发现是厨房的一截线路断了,换了新的电线,家里的电恢复了。
  叶然有点惋惜,今晚,她不能去他家借宿了。
  午后,她继续雕刻着“重逢”,大脑一直在幻想着她和他的未来。
  桑珊给她打来电话,和她视频,“小叶子,这两天小灯泡不在,你和前男友怎么样了?”她那边已经是晚上了,在酒吧里,又吵又闹,画面模糊。
  “一切顺利。”叶然说话时眼睛弯弯的,掩不住喜悦。
  桑珊受不了她这样,扯着嗓子说道,“我说你啊,有必要这么慢吗?现在有这个条件,直接把他睡了,追回来了事。”
  叶然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你还有没有别的事?没事我挂了,我这几天要忙毕业设计。”
  “有灵感了?”桑珊明显振奋了。
  “嗯。”叶然漫不经心地点点头。
  “果然是爱情的力量啊。你枯竭这么久终于有灵感了。”桑珊咽了咽喉咙,“对了,我查到买“初恋”那人叫——傅延林。”
  “什么?你说他是谁?”叶然好像没有听清楚。
  “傅延林,和你前男友名字很像。”
  叶然愣住了。
  “哎,不会这么巧吧。他们真的是亲戚?难道是兄弟?”
  叶然扯了扯嘴角,“他是傅延北的堂哥。”
  “喔,天!他这是什么意思?花几十万买你的作品?他不会是看上你了?”
  叶然哭笑不得,“傅延林已经结婚了,有个四岁的儿子。”
  桑珊松了一口气,“那他这是什么意思?”
  叶然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她的大脑有些混乱,猜不出来,傅延林这么做的原因。“算了,不想了,过段时间,我回伦敦。”
  桑珊挂了电话开始她的夜生活了。叶然的心里百转千回,想了想给傅延北发了一则消息:谢谢你的早餐。
  可惜一天没有回复。
  真是讨厌啊。
  医院。
  苏韶言一个人待在病房里。早上陆陆续续一大波人来看过她,她精神恹恹地看着窗外。车祸发生的太突然了,撞上护栏那一刻,她在想四年前,明明他已经彻彻底底忘了那两年的事。为什么现在事情发展的轨道又偏离了呢?
  门上传来几声敲门的声音。
  她敛了敛神色,“进来。”看到傅延北和陆风走进来,她面色一喜。
  傅延北礼貌地问道,“怎么样了?”
  “死不了。”说完,她就后悔了。
  车祸是傅家心头的刺,傅延北当初因为那场车祸差点丧生。傅母早上给她打了电话,人却没有来。
  她扯了一下嘴角,“只是撞破了一块皮,没多大的事。”
  傅延北默了一下,望着她,“韶言,昨晚的事——”
  “别说了。”苏韶言打断了他,“我都明白。但是,你不用给我什么反应,我们就像以前一样。”她的脸色苍白,任谁这时候都不会回绝她。
  傅延北抿着唇角,一言不发地坐了一会儿。
  陆风尴尬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这个助理越来越不好做了。他假装看着手机,幸好,这时候手机响起来。“我出去接个电话。”
  苏韶言轻轻叹了一口气,看着他,“许医生早上来看过我,他提到了你,你已经一个月没有去见他了。”
  傅延北拧起了眉头,“我知道了。”车祸之后,他一直都在看医生。外界一直不知道,傅家二少还在看心理医生。
  这也是为什么,傅老爷子将公司大部分都交给了傅延林。
  傅延北抬手抚了抚额角,“我的情况已经好了很多,也许,以后不用再去见他了。”
  苏韶言脸色瞬间一白,“去看看也是好的,就当和朋友聊天。”
  傅延北没有说什么,陆风再次走进来,“傅总s今晚有约会了,要改约下周。”
  傅延北凝思了一下,“就这样办吧。你和何成言联系了吗?”
  陆风一脸惆怅,“联系不上。”
  老一派的画家,清高孤傲,轻易见不到面不说,更是一画难求。
  苏韶言开口道,“你们要联系何成言?山水画的那位吗?”
  “你认识?”陆风惊喜。
  苏韶言摇摇头,“我听过,我父亲前两年收藏了他那幅《夏末》,你们也要收藏他的画?”她看向傅延北。
  “只是一位朋友喜欢老先生的画。”傅延北解释道。
  “那可惜了,何老爷子几年前就不画了,现在是一画难求。”她想了想,“延北,我让我爸把家里那幅拿过来。”
  傅延北想都没有想直接拒绝,“不用了,我的那位朋友还不一定要合作的地步。你好好休息,我们先回去了。”
  苏韶言眼底满是失落,“好,我不送你们了。”
  傅延北一走,她还是给苏父打了电话。“爸,你以前摆在书房的那幅画在家吗?”
  “哪幅?”
  “《夏末》,我记得你以前有的。”
  苏父问道,“怎么无缘无故问那画?我收起来了。”
  “爸,那画能不能送我?”
  “言言,你得告诉你为什么要那画?”
  “是延北,他在找何成言的画。爸,你把那幅画送我好不好?就当是我的嫁妆吧。”
  苏父轻叹了一口气,“言言啊。好——我一会儿让人给你送过去。”
  “不——你帮我一个忙,直接送到延北那儿。”
  苏父愣了一下,“好。我明白了。延北来看过你了吗?”
  “嗯,他刚刚走。”
  苏父笑笑,“我说呢。真是女大不中留啊。好了,你好好休息,我让人去办。”
  傅延北不打算看医生,可不偏不巧,他还是遇见了不许镇。许镇三十多岁,是华东师范大学的心理系博士,国内著名的心理咨询师。他一周会来医院坐诊半天,今天是因为听说苏韶言出车祸特意过来探望她。
  许镇穿着白大褂,身型高挺,他站在走廊边的窗口,似乎在等他。“我知道你会来的,好久不见了,延北。”
  傅延北回道,“没事谁想见你。”
  “别这样说,我们现在是朋友。”许镇打量着他,“气色不错。”
  “谢谢。”傅延北不冷不热。
  “近来怎么样?”
  “韶言没有告诉你?”
  “她说了,不过我更想听你说一说?”
  傅延北不喜欢许镇,大概是这几年,他已经窥探了他太多的秘密,在他面前他就像是一个透明人。他动了动嘴角,“抱歉,我很忙,没有时间。”说完,他大步往前走去,冷漠强势。
  回到了公司,苏父就查人送来了何成言的《夏末》。
  傅延北拿到画一点表情都没有。何成言的作品中《春》《夏》《秋》《冬》尤为出名。傅延北细细看着,何老先生的画风豪气中又有一分婉约,笔力恰到好处。他突然想到了小叶笙了。
  陆风开口,“我以为就是普通的一幅画,我是外行说不出哪里好,可看着就觉得特别。”
  傅延北笑笑,把画卷好收在画筒中。
  陆风讷讷地问道,“下周带上画吗?”
  傅延北指尖轻轻你敲了敲桌面,“不带。”他不想和苏家有太多牵扯,这画改日他会亲自交还给苏父。
  
  年中了,公司的财务报表都出来了,傅延北一连两日会议不断。这半年,深海二期已经投资了五千万,现在还在往里面加钱。公司大会上,数位股东都提出了意见,觉得不能再往这个窟窿里砸钱了。
  傅延林坐在上面,面色冷峻,不露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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