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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知道_夜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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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延北觉得这样的场景说不出的温暖。
  厨房里,水流声不断。
  叶然低着头,“阿婆,你觉得他怎么样啊?”
  老太太笑着,“什么都好。”就是失忆了。
  叶然认真地洗着碗,“我就知道你们会喜欢他的。阿婆,四年前,我就该带他回来见你们的。”
  “然然,婆婆活了几十年了,见多了大风大浪。你看,过了几十年,我和你大姨婆还能见面,老天的安排总有她的道理。”老太太有个大姐,解放前护送南京地区一些瑰宝去了台湾,此后再也没有回来。
  “阿婆,今年过年,我们一起去台湾看大姨婆。我可想吃大姨婆做的牛轧糖了,哈哈,可惜小笙有蛀牙,不能吃了。到时候我要带延北一起去。”叶然越说越美,“他们肯定会说,然然的男朋友真帅。”
  ……
  “叶然——”傅延北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叶然手一滑,碗落在了水里。她回头,傅延北落落地站在厨房门口。“你——我——”
  老太太不说话咯,这画面真是有趣啊。
  “我刚接到电话,我母亲身体不舒服,今晚我得回去。”傅延北语气有些沉,陆风已经到家了,刚传来消息,母亲的心脏有些不舒服。
  “我和你一起回去。”叶然的第一反应。
  傅延北敛起脸色,心里最冷硬的地方忽然间一片柔软。
  老爷子和老太太满眼的舍不得,“有时间就回来。”
  叶然拎着老太太给她打包的枇杷,心里沉甸甸的,“好。”
  一个小时后后,两人到了高铁站,买了最近一般回宁城的票。
  在这嘈杂拥挤的候车大厅里,傅延北侧目望着她,她时而皱眉,时而叹气,她是不想这么突然离开吧。
  傅延北伸手握住她的手,叶然回头,四目相对,她勾着唇角,温婉的笑着。
  他慢慢抬手理了理她的微乱的长发,指尖停留在她的耳边,细细研磨。小骗子带给他太多的意外了。
  她问:“怎么了?”
  傅延北轻轻挑眉,“何成言的孙女?嗯?你不打算和我解释一下吗?”

  第三十一章

  叶然忍住笑意,“你是怎么发现的?”她自认为掩饰的很好,外公和阿婆都配合着她,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错。
  “你们说话的语气、方式,还有你熟悉何教授的家的一切。”傅延北情不自禁地靠近她,咬牙切齿,“小骗子,你还有什么瞒着我?嗯——”
  叶然没忍住,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如铜铃一般悦耳,“错了!”她拿下他的手,十指相扣,“不是孙女,是外孙女。”
  他看过何成言的资料,他有一个儿子,北方某大学老师。还有一女,国内著名的小提琴师。“伯母是何知画?”
  知画——
  多么诗情画意的名字啊。
  叶然嗯了一声,“外公的希望妈妈也能学画,可是妈妈偏偏选择了小提琴。我出生后,他又寄希望于我,可惜我也是不是画画的料,现在大概只有小笙有希望了。”
  这一家真是有趣。
  “延北,你呢?你爸妈对你有什么期望?”她知道他擅长游泳、桌球,是不是他以前想成为一名运动员啊。
  “我十岁那年,父亲身体突然不好,那以后他把公司全权交给大伯,他便去了国外。我母亲一直希望我将来能拿回来公司。”
  叶然有些心疼他了,“什么时候学的围棋?你很厉害嘛。”
  傅延北笑笑,“小时候,跟我大哥一起学的,大哥很厉害,学什么都很快。”
  “你也不错啊。我爷爷的对手都是棋艺高手。”她的眼底满是骄傲。“你能赢他呢。”
  “一般而已,和大哥比起来差远了。”
  叶然想到了傅延林,心里颤颤的,一种无形的压力压下来。“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最厉害的。”她定定地说道。
  谁也比不上你。
  傅延北嘴角噙着笑意,小骗子,最会说甜言蜜语了,可是他喜欢听啊。
  回到宁城,出了高铁,他们就见到了陆风。
  “我母亲怎么样了?”傅延北沉着脸问道。
  陆风支支吾吾,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傅延北拧了一下眉,“太太没什么事,接了苏小姐的电话……”
  叶然觉得自己要回避一下。
  傅延北抿着嘴角,“陆风,你继续说,没有什么叶然不能听的。”
  陆风咽了咽喉咙,“太太说啊,你是被狐狸精迷惑了。”余光扫向叶然,怎么看也不像狐狸精啊。
  叶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傅延北的嘴角划出一丝冷笑,看着叶然有几分歉意。
  叶然却弯着嘴角,“你赶紧回去吧。嗯,改天我再去看你妈妈好不好?”
  “好。”傅延北承诺,“叶然,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改日,我再介绍我的家人与你认识。”
  “好啊。”她眨眨眼,“我等着啊。”
  她相信他的话,深信不疑。
  而她更期望的是得到,他母亲的祝福。她会用一生珍爱傅延北的。
  夏风悠悠,在人来人往的车站,傅延北心底那处的那处的柔软正肆意蔓延着。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揉了揉她的发丝,“晚上,早点休息。”
  这个动作却让叶然怔住了。
  四年前的傅延北习惯性的动作,轻轻的揉着她的发,“然然,你不要总熬夜。”
  她努力扬起了微笑,“好。”
  傅母坐在院中,暮色早已降临,她还在等待着,从接到苏韶言的电话开始,她就坐立不安了。
  是那个孩子回来了吧。
  她怎么就没有发现呢?难怪延北最近有些奇怪。
  大门从外推开,傅延北和陆风大步走进来。
  院中灯光昏暗,飞虫不断。
  “妈——”傅延北一脸的无奈,拉住她的手,“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外面。”
  傅母望着他,心里有太多的话,“延北,你去哪里了?”
  “我去青城了,工作上的事。”
  “工作上的事——”傅母喃喃重复,“是吗——”
  傅延北见她不肯起身,拿过一旁的披肩披在她的肩头,“妈,是去工作。”
  “和谁一起?”
  “我的朋友。”
  “什么朋友?”
  傅延北眯了眯眼,“女朋友,改天我带她来见你。”
  傅母笑了,笑容暗淡,“韶言怎么办?这些年她一直陪着你啊。”
  傅延北的脸色一点一点冷下来,暗夜中也遮不住他此时的怒意,“我和她什么都没有。她该找谁结婚找谁去。难道我要为她的一生负责吗?”
  傅母惊恐地看着他,“延北,你——你对妈妈发火?”
  傅延北只觉得眉角直跳,生生的将到了嘴边的话咽回去,“妈——”他握住她的手,“妈,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韶言,我也和她说清楚了。我现在有喜欢的女孩子了,她很可爱,也很聪明,等下个月爷爷生日,我想带她来见见你们。”
  “我不会见她的,延北,你太让妈妈失望了。妈妈的意见你现在也不会听了,算了,我什么都不管了。”傅母起身,独自走回了房间。
  傅延北站在原地。
  陆风轻轻叹了一口气,“傅总,这件事急不来的。”
  “陆风,你先回去休息吧。今晚,我住在这里。”
  “好。”陆风顿了一下,想到一件事,他一直忘了告诉傅延北,“大少先前买了叶然的作品。”
  傅延北抬眸,“大嫂喜欢这些艺术品。”
  陆风不再多言。
  “后来”装修已经结束了,叶然开始摆放她的书雕。时安收到消息后,第一时间赶来帮忙。
  两人因为时轶,不知不觉地成为了好朋友。
  时安捧着书雕,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真是鬼斧神工啊。对比,她这个米虫真的太失败了。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一直都靠着时家成长。在听说,叶然现在一个书雕能卖到二十万时,她更加的羞愧了。
  “叶然,我来给你打工吧。”
  叶然差点吓倒,“大小姐,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是认真的,这样,我们也可以经常见面多好。”
  叶然把最后一幅作品摆好,她满意地看着,“时安,你得忙着你的婚礼,哪有什么时候时间啊?结婚有什么事要忙的。”
  “说的你好像结过婚一样。”
  叶然笑笑,“你的礼物周斯南喜欢吗?”
  时安撇撇嘴角,眼神有些失落。那天晚上,两人吃过饭,她说想去他家见见他养的小乌龟。
  在他家,她把礼物送出去了。
  他接受了,还是把她送回家了。
  时安很挫败,“我总觉得他真的不爱我。我是他的未婚妻啊。再说,他都二十四了,我也二十三了,难道非要等到新婚之夜吗?”
  叶然拍拍她的肩,“亲爱的,或许周斯南是尊重你,你想啊,你们从小就认识,他肯定从小就把你当妹妹一样看待了,现在角色转换,他也要适应啊。”
  “是吗?”时安咬咬牙,“那我问你,你和傅延北这次去青城有没有发生什么?”
  叶然考虑着要不要把他们的事告诉她,其实她也挺挫败了,可惜那两盒套套了。
  果然她说出来,时安捧腹大笑,“哈哈哈,傅延北也是忍者啊。你们都睡在一起了,工具也有,他还能忍住,哈哈哈——”
  “你别告诉周斯南啊。”总觉得周斯南不靠谱。
  “放心,我不说。”时安心里总算平衡了。
  两人忙完,时轶过来。
  叶然已经有好久没见时轶了,时轶似乎一直在忙。
  “安安没有打扰你吧?”
  “哥,我有那么笨吗。”
  叶然笑着,这对兄妹感情真好。
  晚上时轶做东,请他们去了楼上的餐馆。
  时轶问道,“你是不是要回学校了?”
  叶然吃完了口中的豆腐,“是啊。七月份得回去。桑珊已经催了好几次。”
  时轶默了一下,“到时候一起走。”
  “你也要回伦敦?”
  “那边还有点事需要处理。”
  时安不说话,默默地吃着东西,总觉得大哥有点不正常。叶然现在是有男朋友的人啊,难道他要男小三了?
  叶然点点头,“那到时候一起走。”
  饭局中间,她的手机响起来了,傅延北打过来的。
  “小骗子在哪里呢?”傅延北今天见到james,谈的还不错。只不过james是只老狐狸,言语没有承诺,选择深海。
  “我在金基呢。”
  “吃饭?”
  叶然有些不好意思,时轶和时安都在,“嗯。”
  “真巧,我也金基呢。吃饭完在楼下等我,一起回去。”
  “好。”真的越来越好了。她收了电话,“一会儿我自己回去啊。”
  时轶抬手,面对面望着她,“傅延北?”
  “嗯。他也在这里吃饭。”叶然的幸福溢于言表,这是时轶不曾见过的。
  感情的事就是这样,缘分天注定。他和她,可能是月老牵线时,签错了。
  时安暗吸一口气,这顿饭吃的真累啊。
  ……
  吃过饭,三个人一起下楼。时轶提到了傅老爷子下个月16号生日的事。
  叶然眼睛一亮,某人是不是要带她见家长了?不过现在见家长合适吗?想着事,出门时,她微微恍惚了一下,没注意到台阶,差点摔了一个狗吃屎。
  幸好,时轶眼疾手快拉住了她,他的手温暖而有力,“多大的人了走路还三心二意。”说话的时候,他微微低着头,眸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逝的。
  叶然恍然,“谢谢。”
  时轶松开她的手,坦然一笑,“和安安一样。”他巧妙地驱散了尴尬。
  “你们先回去吧,我等会他。”他自然就是傅延北了。
  其实傅延北十分钟前就下来了,他没想到叶然和时家兄妹一起吃饭,再看到刚刚那个小插曲。他才明白,原来有人惦记着他家小骗子啊。
  傅延北本质上对感情很霸道,他的女朋友怎么能容得别人觊觎呢。他一步一步走过去,“叶然——”
  那三人都回头看着他。
  他礼貌地打着招呼,“时总,好巧,你也来这里吃饭啊。”
  时轶点点头,目光落在他握着叶然的手,很快转开,“傅总,今天时间不早了,我们有时间再聚。”
  “好。”傅延北加了一句,“时总和我大哥合作,下个月我爷爷生日,相信你一定会来的。”
  时轶嘴角微微一动,神色难辨,“一定。”
  他们走了。傅延北倾下身子,嗅了一下叶然身上的味道,“吃的什么?一股子酸味。”
  “有吗?我只沾了一点醋啊。”叶然撩了一拨头发认真地闻了闻,好像是有点味道。这家店不是号称无烟无味的吗。“早点回去吧,我得赶紧洗个澡。”
  傅延北暗暗一笑。小骗子,有时候还挺好骗的。他扬了扬嘴角。
  室外,灯火通明,一闪一闪的灯光,让整个夜色都迷离了。
  陆风早已在外面等着了半个小时,看到两人,他不由得露出了一抹担忧之色。
  一路畅通,下了车。
  叶然也得回自己家了。
  哎,他们今天还没有说几句话呢。
  “那我回去啦,你也早点睡觉,别老看文件了。工作干不完,还有明天呢。”叶然嘀咕着。
  傅延北失笑,眼眸里的深意越来越浓,他压着声音,“小骗子,今晚别回家了。”
  叶然的眼睛猛地睁大,她用力地掐着掌心,努力地佯装着云淡风轻,“好啊。不过——”她顿了顿,“我回家拿套衣服。”
  “好,我等你。”他笑着,心里竟然怦怦直跳。
  傅延北将灯都打开来。当初设计师给他弄了什么有情调的灯,以前从来没有开过,这会儿,他埋头研究起来。
  叶然回到家,深深的喘了几个气。
  她是有过经验的人,听得懂,傅延北的暗示。
  早知道今晚不去吃烤肉了,现在头发上还一股重重的味道,她嫌弃的很。拿了一套换洗衣物,左选右选,挑了一套浅蓝色的睡裙,棉布材质的,摸上去软软的,手感很好,而且无袖窄肩款。
  她在家里稍稍坐了一会儿,平复好心绪,终于奔赴傅延北的家了。
  走到他家门口,叶然只觉得心跳莫名的加快。轻轻敲了一下门。
  咚咚咚——
  “门没关——”傅延北的声音传过来。
  叶然深吸一口气,缓缓走进去。
  傅延北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坐在沙发上捉摸着灯光的遥控器。他低着头,眸光专注。
  叶然走到他的身边,低下头弯下腰,长发落在他的膝盖上,“灯坏了?”声音轻柔。
  傅延北抬起脸来,目光霎时间和她对上了,呼吸相闻,她慢慢地也看着他。

  第三十二章

  她早已不是纯情少女,可心情还是不由得紧张了。
  四目相对,她可以尽情地看着眼前的他,那种失而复得的惊喜,填满了她每一寸的心田。
  一切都是情不自禁。
  就算是失去了记忆,可是大脑潜意识存在的感觉还是在的。
  那种默契,就算隔了四年,依旧存在。
  傅延北长臂一伸,将他抱到自己的腿上,她贴在他的身上。
  “叶然,你现在还可以说停?”他望着她,眸光渐渐发沉,指尖触到她的肌肤,一点一点加上了热度。
  叶然怔默了几秒,双手缓缓勾住了他的脖子,迎着他的目光,嘴角弯起了一抹娇俏的笑容,她慢慢靠近他,亲了一下他的嘴角。
  “我爱你——”
  亲爱的!
  不言而喻。
  卧房没有开空调,飘窗开了半边,凉风吹进来,纱帘随风飘动。
  屋内只开了一盏床头灯,光线晕黄,平添了一种诱惑的朦胧感。
  他的大床,灰蓝色的床单,清清爽爽的。叶然已经脱了只剩两件衣服,如果那两件还算衣服的话,身子有种轻飘飘的感觉。
  傅延北眯着眼,目光落在她莹白的肌肤上。叶然略微有些瘦,不过该胖的地方却一点不瘦。他的指尖落在她的内衣上,一时间有些尴尬地无从下手。
  事情的发展已经超脱了他的意料。
  他察觉到叶然一直在看他,微微扬了扬嘴角。
  叶然摸到了他的胸肌,硬硬的,虽然不像健美先生那么的结实有力,可是多了几分性感,“你还有腹肌?”
  傅延北笑笑,“我平时有锻炼。”
  叶然的手一点一点下滑,摸着他的腹肌,竟然有六块。平时穿上衣服根本看不出来,真是暴殄天物。以前他可是没有的。
  傅延北觉得叶然的手像火一般,所到之处,瞬间腾起了一阵热度,他捉住她的手,不再给她调戏自己的机会。
  他的唇落下去,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唇角,火热的舌头亦是不放过她,缠着她。手上的动作同样没有停下来,伸到她的手背,半天没有解开暗扣。
  叶然的头靠在他的脖子间,果然不娴熟了。她轻轻反手解开了暗扣,内衣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半遮着她的绵柔。
  傅延北指尖挑着她的粉色内衣,喃喃低语了一句,“原来扣子在这里。”他的手倏地拿掉了她的内衣。
  尽管不是第一次,可是叶然还是害羞了。
  她的眼神四下的转动着,脸色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羞的,一片绯红。
  傅延北压着她,胸膛剧烈地跳动,喉咙更是干渴,“叶然——”他在国外呆了几年,有些东西早已司空见惯。可是还是第一次认真地打量女生的身体。
  她眯着眼,双手摸着他的脸,“延北,叫我然然——我想听你叫我然然——”
  “然然——”
  叶然哭了,眼睛顺着眼角慢慢流下来。
  傅延北深深地吻住她的嘴角,“好像会有点疼,你忍着——”
  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用热情回应着他。
  他的指尖不再轻柔,揉弄着她的胸,有点疼,带着酥麻的感。
  “呃——”她轻叫着。
  难道他真的以为他这是第一次吗。
  叶然抓住他的肩头,胸口涨涨的。果然,他还是和以前一样。
  “然然,我想看看你——”
  “然然,我想吻吻你——”
  ……
  就这样,把她吃干抹净了。
  “延北,痛——”
  他唇一直留恋在她的胸口,抚摸着,吮吸着,好像在吃糖。叶然弓起了身子,双手慢慢地滑到他的腰际,她知道那里是他的痒痒肉。
  果然,一碰到他,他的身子一僵。
  她咯咯地笑着,与他近在眼前的眸子相视着,一脸的狡黠。
  而他自然不会放过她,他的手下滑到她的那片芳草之地,他知道她动情了。
  “然然,可能会有点痛——”傅延北眼含心疼。
  叶然紧紧地抱着他,“延北,我不怕——”还有什么比他忘了她还要心疼呢。
  他起身飞快地拆了一个小盒子,叶然余光瞥了一眼,原来被他带回来了。她扯着笑,“傅先生,青城那晚你为什么——”不和她在一起?
  傅延北很快带好,“我想在属于我们的地方——要你。”
  他进去了,火热、紧致,压迫着他。傅延北咬着牙,“然然,放轻松——”
  她已经四年没有做了,怎么可能放轻松。
  傅延北也是无奈,她太紧张了。他的手慢慢伸到两人的结合处,一点一点地碾动着。“然然——睁开眼睛看看我——”
  他不再动,那种酸胀瞬间啃噬着两人。他喜欢她看着他的模样,又大又亮的眼睛,只是看着你,只是静静地看着你,无端地让你掉进了她的深爱里。
  叶然深深吸了一口气,看到他额角的汗水,知道他隐忍地难受,她轻轻动了一下,只是一下,她听到傅延北闷哼一声,“然然——”
  他艰难的克制终于被她击垮了,深深的一个撞击,两人终于亲密的靠紧了。他跨在她的身上,一手支撑着自己重量,一下又一下。
  叶然喘息着,一声一声地叫着他的名字,“啊——北——”
  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
  叶然慢慢适应了他的频率,果然,他这几年没有白锻炼。
  阔别四年的身与心的交流,像一把钥匙,悄悄地打开了傅延北心底紧闭的那扇大门。
  当一切结束,叶然的心终于踏实了,可是腰酸的不行。傅延北从后搂着她,他的声音亦是沙哑,“然然,去洗个澡?”
  她不动想动,身子已经被拆过了。
  “还疼?”傅延北咬着她的耳朵,他的手已经慢慢滑到她那里。
  叶然已经没有力气了,她夹紧了腿,“累——”
  “我看看——是不是受伤了?”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刚情绪有些失控。明明是第一次,为什么在那个时候,他的大脑好像出现了另一个声音。
  一个女孩子也在叫着他的名字。
  叶然的半边脸埋在枕头上,她太困了。
  后面的记忆,断断续续的。好像有人给她洗了一个澡,给她吹干了头发,给她换了干净的睡衣……
  她好像做了一梦。
  “亲爱的——亲爱的——”
  四年前,傅延北总喜欢逗她,让她叫他老公,她偏偏不如他的意,两个人的时候,她总喜欢“亲爱的”“亲爱的”这样叫他。
  叶然轻轻动了动身子,熟练地窝在他的怀里。
  夜色宁静,窗外只有朦胧的灯光。
  傅延北没有睡,他的身子还没有平复下来。他没有错过她梦中的呓语——亲爱的。
  这个“亲爱的”到底是谁呢?她的初恋吗?
  这一夜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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