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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你只是一场意外-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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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副主任,有什么吩咐?”唐小诗冷着脸,几乎是从鼻子里发出的低哼声,表达着她极度厌恶的不满。
“唉,小诗啊,那天的事你听我解释嘛。”马鸿嘉堆着一脸谄媚的笑,转过身去就要扳唐小诗的肩膀。女孩跟躲蟑螂一样皱了皱眉,灵活地避了开去:“没什么好解释的吧。驱害避险是人的本能,你又不是我的谁,没有义务保护我。”
“小诗呀,哥哥就知道你最善解人意了。我不是不疼你不想保护你,但是你得知道,当时这情况不同啊。你是个不相关的护士,人家最多就是吓唬吓唬你。我可是主刀大夫,被他们蛮不讲理地逮住,那说不定是要挨刀子的啊。”马鸿嘉脸上竟然露出一丝释然的轻松。唐小诗真是无力吐槽:说什么都得颁布给他一个诺贝尔不要脸奖。
“是啊,我一个小护士被打了又不会怎样。”唐小诗没好气地揶揄几句:“马副主任的一双手可是值千金的,伤了个指甲都麻烦。所以你别往心里去了哈,要是真心疼我,就离我远点吧。免得下回你再惹上什么纠纷,殃及我小池鱼。”
“唉,小诗你这心里还是对我有怨气啊。”马鸿嘉摆了个可怜的面瘫表情:“我以为至少你能理解我嘛。你想好几年前,唐老师惹上的那起纠纷,人家家属来闹说法,一群护士大夫都没事。结果一看到主治唐老师,人家抄起个玻璃瓶子就把他给砸了——
伤医事件屡见不鲜嘛,但大多数人还是奉行冤有头债有主的。所以哥哥不是故意把你往火坑推——”
“等等!你说什么?”唐小诗皱着眉,一下子捕捉到了马鸿嘉话里的一丝异样信息:“你说我爸,以前也被医闹打过?”
“你不知道?”马鸿嘉故作惊讶地咂咂嘴:“哎呀,脑袋上缝了八针呢。五六年前的事了呢,我想想哈——
哦,对,你那时好像出事了,估计唐老师没跟你说实话吧。”
唐小诗拉开记忆,既然马鸿嘉提到是自己出事的那段日子——应该就是十七岁时高中春游的那场事故了吧。
学校大巴在回程的主干道上跟一辆土方车撞了,造成了一死十二伤,当时也是S市挺轰动的一起事故。
唐小诗也受了点轻伤,腰椎骨裂要开刀。唐鑫亲自给治的,所幸没啥大碍,住院一个多月也就没事了。
印象里,那还是自己第一次以病人身份跟爸爸相处那么久,挺美妙挺另类的一段回忆呢。
难道爸爸害怕还在养伤的自己多担心,所以糟了袭击也不肯说?平日带着医生的帽子,也没发觉他头部受伤了呢……。
想到这,唐小诗心里越发难过起来:“我爸为什么被人打?”
“五六年前的事我也记不清了。”马鸿嘉摇摇头,当时他也只是刚来云江医院不久的实习医生而已,由唐鑫带着的。但他不想放弃讨好唐小诗的机会,于是又努力回忆了一下:“好像就是你们学校那个死者同学的家长,唉,这种事么,急诊科医生的确很容易被推到风口浪尖。谁能保证送进来的每一个病人都能活着出去?十几个伤者都没事,就人家姑娘死了。估计家里人失控了呗,就把唐老师给打了。”
死去的同学……只记得那应该是临班的一个同龄女孩。出院以后回学校,大家还组织了悼念她的活动。至于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唐小诗都不记得了。
伸手摸了摸自己腰上的那道浅浅的手术刀口,唐小诗心里堵得难受:那可是爸爸亲自为自己下的刀。
昏迷中还依稀记得他那温柔的笑容,带给自己这世上最强大的安全感:“诗诗,别怕,爸爸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唐小诗一边回忆着,一边推着车往前走。身后马鸿嘉还在喊:“小诗,周末有没有空啊!我请你吃饭——”
“没空。”唐小诗心情不太好,更是没用搭理这个猥琐男了。只顾着往前走,差点撞了护士长刘欣蓓。
☆、第四十七章 暗潮汹涌的家庭会议
“啊……护士长。”唐小诗回过神来,有点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怎么神不守舍的?”刘欣蓓看了她车上的药:“诗诗,你是住院护士,发的这些药那是人命关天的。必须要保证零误差知不知道,这样子可挺危险的。”
刘欣蓓很善良很热心,但遇到原则性问题同样严厉不苟。
“对不起嘛,刚才……”唐小诗回头看了看,见马鸿嘉已经离开了,于是她实话实说:“刚才遇到马副主任了,被他纠缠一番,整个人都不好了。”
刘欣蓓皱了皱眉:“这个不要脸的男人,还敢来骚扰你?不行,我得去跟他说道说道——”
唐小诗知道刘欣蓓是真的疼自己的,马鸿嘉这明里暗里的小动作多少人都看在眼里的。
这会儿见刘欣蓓要去帮自己打抱不平,唐小诗心里虽然感动但还是不愿意惹麻烦:“算了算了,都在一个医院的低头不见抬头见,护士长,别惹麻烦了。只要他不要做过分的事儿,我尽量避开他就是了。”
“这种不上档次的人,真不知道秦院长怎么会那么护着他。”刘欣蓓哼了一声:“典型的小人得志。诗诗啊,你可离他越远越好,否则你爸都不能瞑目。”
“恩,我知道了。”唐小诗乖乖地点了下头:“那我去发药了哈。”
跟刘欣蓓擦肩而过的瞬间,唐小诗突然又叫住了她:“等下护士长,我……我能问你个事么?”
“恩?”
唐小诗知道刘欣蓓在医院的时间几乎跟唐鑫差不多少,很多事她应该最是清楚了。
“我上高二那年因为车祸住院,那时还是你帮着我爸照顾我呢。可我听说那段日子里,他曾因为医患纠纷被人打伤过头,有这回事儿么?”
刘欣蓓怔了一下,脸色微微有变:“怎么突然问这个呢?”
“护士长,我就是觉得……心疼我爸。”唐小诗叹了口气,眼神里充满了不安和内疚:“他一直那么用心照顾着我,自己吃什么苦受什么委屈都不说的。”
“没事的诗诗,只是缝了几针而已。”刘欣蓓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你爸当时也是怕影响你休养就没跟你多说。事情不算棘手,院方出面调停的。安心吧,都这么多年了,这些就别多想了。”
“哦。”唐小诗点点头,告别了刘欣蓓。但她突然间想到一件事——就在父亲半年前自杀后,自己曾经向院长秦梁宇要求过查看父亲生前的工作记录和档案。里面有他这些年所有接受过的病例名单——
父亲常常自嘲地说,自己这辈子救活多少人他不记得,但每一个死在他面前的人他都牢记于心。所以唐小诗几乎是翻看了他所有的出诊记录,却丝毫不记得有这个女孩在册。
这一起因抢救无效后导致相对恶劣的袭医事件,是多么特殊的案例。竟没有在他资料里有过任何记载!这……好像不太合常理吧。
————
“启皓,你今天来,不会就只是来通知我们一下的吧!”
叶启臻昨天在叶启皓那吃了亏,正满肚子郁闷没处发泄。谁曾想今天一大早他竟然会亲自上门,也不知道口袋里带的是什么牌,开口就告诉自己说——爷爷留作展览的那枚戒指昨天失窃了!
自从叶启皓两年前回国以后,就很少踏进叶家大宅的别墅。这里虽然是他生活了近十年的地方,但却从来不会留给他一丝一毫值得回味的念想。
如今,叶老先生病重出国治疗,诺大的别墅区就只有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叶启臻和她的母亲白青蓝居住。
此时,白青蓝坐在女儿叶启臻的左边,一直保持着豪门贵妇最常见的端庄优雅姿势,但脸色却始终拘谨而苍白。
“通知你们,只是为了表示一下尊重。”面对叶启臻不怀好意的质难,叶启皓只是冷冷回答了一句:“叶家的东西丢了,每个人都有知情权。”
听了这话,叶启臻立刻就把姿态端了起来: “呵,我以为爷爷这么信任你,叶家的大事小事你都能有本事掌握得住。
现在叶家的东西丢了,你告诉我们有什么用?”
“大小姐,叶先生的意思是,丢失的古董毕竟是叶家祖传的。”站在叶启皓身后的江岩开口道:“光明正大的失窃究竟只是为了图财,还是与叶家有些渊源,我们都不得知。所以,一家人还是平心静气地商量一下为好。”
叶启臻看了他一眼,不屑地说:“丢了就是丢了,有什么好商量的。爷爷的东西,将来指不定是要留给谁的。只怕有人迫不及待地监守自盗,还特意上门来表一下姿态。
呵呵,启皓,我以为你现在要管理偌大一个创叶,必定是日理万机的。没想到还有这份闲工夫,我看你最好还是分清楚孰轻孰重,可别叫爷爷对你太失望哦。”
叶启臻字字玑珠,剑走偏锋。叶启皓如何会听不明白她话里的夹枪带棒?其实,他自己也不是很明白,江岩为什么要坚持让他来一次叶家。东西丢不丢的本来就算不得什么大事,顶着莫名其妙的压力来听一顿狗屁呲,实在是很奇怪。
想到这里,他不客气地回应道:“大姐何必如此激动,谁都知道爷爷就这个收藏的爱好一辈子带在身上。做小辈的,自然要为他上点心。
既然大姐这里没有什么线索,那我就不多说了。其他的,我们各自好自为之。”
叶启皓看了江岩一眼:“走了。”
江岩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坐在一边一言不发的白青蓝,她一直沉默着听,全程没有发表过任何意见。
要知道,想让她这样又强势又霸道的女人学会闭嘴,简直是比登天更困难的。所以她今天的态度,真是出奇地反常呢。
这会儿两人既然打算走了,白青蓝才像是刚刚下过蛋的母鸡一样挪起身子上楼。她的眼神有点游离,身体微微颤抖。
江岩扶了下镜架,对叶启皓道:“不好意思叶先生,你先去车上等我吧,我借用下洗手间。”
他抬头,沿着楼梯去上层。叶家别墅的整体格局他一样清楚在心,因为从八岁的他带着四岁的叶启皓孤身投奔叶家那天起,也在这里住了整整十年。
☆、第四十八章 与人斗,其乐无穷
“啊!”白青蓝正要去洗手间补妆,抬眼看到镜子里站在自己身后的那张脸,吓得几乎叫出来。
“抱歉,夫人,吓到您了么?”江岩微微一笑,表面上在道歉,实则分明却是很享受地看着白青蓝眼中的恐惧。
白青蓝尴尬,点了点头。她想要快点离开江岩身边,却被他很不客气地叫住了:“夫人,您今天的状态不大好,可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我……我只是累了。”白青蓝没有回过身去,肩膀却控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你们为叶家大事小事操劳,难得回家一次,我这里照顾不周……”
“夫人太客气了。叶家的东西遭窃,每个人都有义务尽力配合查找真相。”江岩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轻轻上前一步,拦臂挡在了白青蓝面前的墙壁上:“可是夫人今天一句话都不说,想必心里有自己的看法吧。”
白青蓝根本不敢去看江岩的眼睛,她尽力平复着因忐忑而急促的呼吸,别过脸去:“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是叶家的儿媳,自然有我的本分。丢失的……是老先生的东西。我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就不会掺合——”
“叶老先生的东西?”江岩冷笑一声,打断她的话:“恐怕不尽然吧。这枚戒指的确是叶家祖传的不假,但早在三十多年前,就被叶老先生和叶老夫人当做成人礼赠送给了他们的独子叶佩文先生。
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它已经不是叶老先生的东西了。”
“佩文是我丈夫。他过世了,他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也是叶家的东西。这有什么区别?!”白青蓝极力压抑着筛糠一样的颤抖,可惜一切佯装的冷静都在她破音的辩解下显得十分苍白无力。
“当然有分别。”江岩盯着白青蓝,好似用目光织就了一张令她无所遁形的网:“叶家二老对叶佩文先生实行赠与之时,嘱咐他——可以将这枚祖传的戒指送给他未来最心爱的女人。
呵呵,只可惜,叶佩文先生最心爱的女人,始终都不是作为原配夫人的你!”
“江岩你到底想说什么!”白青蓝的脸上褪去了最后一层血色,几乎要失控尖叫起来了!
“嘘——”江岩按住她的口,狡黠的目光幽幽一转:“有些秘密,说出去可是要命的哦。”
“你……”白青蓝呜呜摇了两下头,眼角已经划出了惊恐的泪水:“你……你是什么意思!”
“二十四年前,我姐究竟为什么会意外身亡?她在死之前见过谁?她随身携带着的叶佩文先生送给她定情的这枚戒指,又是被谁拿走的?”江岩步步紧逼,白青蓝连连后退。
急促的呼吸在这狭隘的空间里慢慢升腾起一丝诡异的氛围。
“夫人,这枚戒指的意义恐怕早就不仅是一份信物,一件古董,或是一项资产了。它更是……一笔罪证。
我姐死后,戒指凭空消失了,跟她无辜的冤魂一样石沉大海……却在辗转多年后再一次回到了叶家,你说……这是不是冥冥之中的定数呢?”
“你——”白青蓝几乎要崩溃了:“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江蓉就是个贱人!她破坏我和佩文的感情,偷生他的孩子!
若不是因为她,佩文也不会死!她活该不得好死!”
江岩的手凛然捏住白青蓝的脖颈,如炬的目光透过那犀利的镜片,燃出吃人一样的火焰:
“你再敢侮辱我姐,我就叫你死的比她惨一万倍。”
噤若寒蝉的白青蓝流着惊恐的眼泪,痛苦的窒息让她不得不点头求饶。
江岩松开手,错身而过的同时留下了一句让白青蓝几乎战栗不稳的话:“你是不是以为,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就连法律也无可奈何?当年的启皓还小,可我却已经记事了。
小孩子们在面对父辈的爱恨情仇里只能束手无策,但并不表示有些人就可以逃得高枕无忧。
是谁欠的债,一笔一笔都要还。有的还在计算利息,有的……已经还过了。”
“江岩,你究竟想怎么样!”如同铩羽的麻雀,白青蓝撑着洗面池,几乎要瘫倒。
江岩冷笑:“夫人,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闭上嘴,闭上眼睛,乖乖听我的话。这样,兴许我还能让你的年迈的父母和女儿……可以不用落得太惨的下场。
至少不用像你意外流掉的那个男婴那么惨,对不对?他可是在地狱里,向你招了二十多年的手哦。”
“江岩,你——”白青蓝只觉得天旋地转,扶着洗面池光滑的外壁,她终于一跤跌倒。
光滑的质感,就像当初勤快的男孩陪着仆人们在楼梯上打满光滑的蜡一样。摔掉了她六个月的身孕,摔掉了她给叶家生下属于自己的子嗣的唯一机会。
那年的江岩只有八岁啊!
用孩子最天真诚恳的清澈眼神看着那个陌生的家族,他说:“叶老先生,您认下启皓吧,他真的是佩文叔叔的亲生儿子,你们可以做亲子鉴定。也……请让我留在叶家照顾他好不好?我愿意做叶家的下人,我什么苦都能吃,什么活都能干。”
就这样带着誓不罢休的仇怨,坚强隐忍的恨意走进叶家的大门。他……要把这里变成修罗场么!
“妈!你怎么了?”叶启臻上楼,看到白青蓝失魂落魄得瘫软在地,赶紧上去扶她。
“启臻!咱们走!咱们出国好不好?”白青蓝一把抓住女儿的肩膀:“离开叶家,什么都不要了,就咱们母女俩出国吧!”
“妈你在说什么啊!”叶启臻面色一沉,她本是强势独立的女人,事事都要争强好胜。如今看到妈妈竟然莫名其妙地要放弃叶家的一切继承权,带她一起逃到国外去,心里自然是不能接受的:“您是爸爸明媒正娶的叶家女主人,我们该拿的那一份凭什么放弃?”
“你不明白的,”白青蓝咬的嘴唇几乎滴血:“我们斗不过叶启皓他们的。启臻,听妈妈的话,咱们这就出国!”
“妈,斗得过斗不过大不了愿赌服输,我的字典里就没有夹着尾巴逃跑这一说法。何况,我偏偏就不信我还真对付不了那个贱人生的小杂种!”叶启臻扶起白青蓝,狠狠道:“妈,你忘了那个贱人是怎么勾引了爸,让你受了多少委屈么?爸窝囊,你也这么窝囊么?我偏偏要看看,他叶启皓能把创叶玩成个什么花样!”
————
“怎么这样久?”叶启皓倚着车,已经丢下了一支烟蒂,显然等得不怎么耐烦了。
“没什么,好久没回来了,怀念一下这里的格局。”江岩笑笑说。
叶启皓冷哼一声,表示已经习惯了他这种不知所谓的说话风格。上车之前,他回头拉远视线,整个叶家老宅别墅尽收眼底:“我只是想,我妈至死也没能光明正大地走进这里来。不知她心里,有多少遗憾呢。”
“叶家人肯认你,姐姐应该就能欣慰了。而你的父亲,也给予了她相对真实的爱。至少,这个年代还能选择殉情的人,只有小说里才有了。”江岩发动车子:“别感慨了,下午还要回公司。”
“江岩,我始终想不明白。当年你为什么要坚持把我送回叶家来?”叶启皓靠在车椅背上,突然问:“如果当时我们两个只是一起去了孤儿院,也许现在什么都不一样了。
没有叶家的光鲜虚荣,至少赚来十几年的尊严。”
“尊严是个透支品。”江岩回答:“当初付出多少,以后我们自己可以赚回来多少。至于为什么要回叶家寄人篱下,呵呵,你不觉得……与人斗,其乐无穷么?”
“变态。”
————
“秦院长,我能进来么?”已经是晚上六点了,唐小诗换好了衣服,在准备下班之前独自来到了秦梁宇的办公室。
“小诗啊,进来吧。”秦梁宇还没下班,此时的他戴着老花镜,就像一位日理万机的老总理。
唐小诗闪身进来,笑眯眯地过去,见屋子里没有其他人,也就不再拘谨了:“秦爷爷,还没走啊?”她刚一凑过去,似乎发现秦梁宇有意无意地把手里正在看的文件给翻了过去。
唐小诗也没多想,毕竟医院这么大的机构,总有些属于自己的机密,不是人人都可以知晓的。
“等下就走了,小诗你有事啊?”
见秦梁宇直接问话了,唐小诗也不好意思多耽误人家,于是就开门见山地直说了:“秦爷爷,我想再查查档案。关于我爸爸的……”
秦梁宇怔了一下,轻轻哦了一声:“小诗啊,听爷爷一句劝,你爸爸的事都过去这么久了,别再给自己加压了。
咱们做医护人员这行的,就是对生死最豁达。你爸爸他是个好人,好大夫,可有些时候呢,压力大了精神紧了,自己可能就一下子没从那个圈里跳出来。
的确是很可惜啊。小诗,人走了就不能复生,你有这个时间精力还是做点有意义的事吧。”
在唐小诗的印象中,这半年多来已经有无数的人这样劝过她了。如果她是肯听劝的那种姑娘,早就回头忘却了。
“秦爷爷,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可是我……我真的就是只想知道,我爸为什么会自杀。得不到一个真相,我这辈子都不能安心的。求求您了。”唐小诗央求着,可结果却只换来了秦梁宇的摇头:“小诗啊。这次爷爷不能帮你了。
你想,刚出事的时候吧这的确是被当成刑事案件来处理,医院也有义务对外披露配合一些资料。
但是现在警方早就已经结案了,医院有医院的规矩,怎么能随时随地翻一些档案资料给你一个小姑娘查阅呢?你要理解爷爷的难处。”
“哎呀,秦爷爷,我保证不会弄丢的,我就看一看,不带走还不行么?”唐小诗开启八爪鱼模式,连撒娇带耍赖。
“小诗,别再为难我了。”秦梁宇摘下老花镜,用镜布细细擦拭了一番:“你也知道,现在云江医院换了股东,很多资料也都被送去内审部门调查整合。在这种时候,我不能给你随便开绿灯了,知道么?”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唐小诗也明白,再继续纠缠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她尴尬地冲秦梁宇告了别,一个人悻悻地走了。
可就在她路过外科室的仓库之时,突然发现一个人影正在里面捣鼓些什么。
现在已经是六点半了,除了病房和急诊科以外,其他科室都下班了。这种堆放医疗器械的仓库平时都有专人请购登记的,一般的大夫和护士都不能入内。
唐小诗也不知自己这是跟大穷在一块呆久了还是怎么着,向来不够安分守己的血液也流淌出一丝悬疑色彩。秉着好奇,她慢慢跟上去想要一看究竟。却又不敢靠太近,只是隐身在消防栓后面的柜子处,等着那玻璃上映出人影。
脚步声越来越近,唐小诗屏住呼吸,终于——她看清了那张鬼鬼祟祟的脸:是马鸿嘉!
他带着胶皮手套,不知道抱了一摞什么东西从仓库里往外匆匆走,一路还不忘回头张望。
☆、第四十九章 这个宴会,不简单
“我跟你说真的呀!”唐小诗一边弄头发一边跟着大穷讲电话:“亲眼看到的,那个马鸿嘉鬼鬼祟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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