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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了才发现丈夫变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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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也是,那么有钱,成功人士,人生赢家,要什么有什么。
而她快要死掉了。
有一瞬间真想将他也拉下地狱。
郑颜趴坐在地板上,水龙头的水在往下流,声音有点吵,可她却觉得还不够热闹。
她怕这份孤独。
她怕死。
她觉得活得好累。
她好没用。
她连句喜欢都不敢说。
洗手台上的手机发出响铃声,郑颜扶着柱台站起来,头发昏发黑,脑袋涨痛得厉害。
她看了眼镜子里的人,用冷水洗了把脸,关了水龙头。
手机屏幕亮着,她斜了一眼就看到上面的信息。
池潍州发来微信,说他在洗手间外面。
手机啪的一下被扫到了地上,郑颜发现镜子里人的慌乱,她飞快的看了一眼马桶,里面的呕吐物都冲掉了。
难闻的味道也散去了。
就是她的脸色很苍白,嘴唇也没有血色。
她用力的咬了咬唇,才缓缓低下身去捡手机,她头还是昏的厉害,有种天地在旋转的感觉。
郑颜推开门,看到门外的池潍州,她神态自然的说:“池总,有事吗?”
第11章 我有话想问你
“有个文件需要你帮忙。”他说着,俊美却皱起来,看到了她苍白的脸色,很明显的能看出来人的病态。
“你不舒服?”
“没有。”
她否认的太快,反而有种欲盖弥彰的意味。
“你有事瞒着我?”他说。
这个问句可真像抓住了妻子出轨的丈夫说的话。
以他们这样生疏的关系,他这样问是很滑稽的,可从他口里说出来却是再正经不过的。
他总有那样的魅力,不管说什么都让人心动不已。
即使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句话,甚至算不上文雅,没有高深的词汇,她都觉得好听,恨不得很驻足停留,永远听下去。
只是能得到他的关注,他的一个眼神,他的一句关怀,她都无法欺骗自己,她其实高兴的要命。
她总是会想很多,他的一句话她能解读出上千种意思,只要不停,她会一直一直想下去。
所以他问自己瞒着他什么,她瞒着他好多东西,怎么敢告诉他。
“可能是…这几天变天着凉了吧。”她说着蹩脚的谎话,其实她的身体很好,前二十五年从来没有因为换季感冒过。
这也算是另一种程度的‘不健康’吧。
“我去拿药。你知道药箱在哪里吗?”他在自己的私人领域里是另一种状态,不是公司里的高深莫测,仿若缥缈在云端;而是放松的,沾染了烟火气息的池潍州。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他,好像是神灵不经意间揭下了他的另一层面具,英俊的脸庞上有了新的东西,而‘冰冷’开始破灭。
起码在她眼前破灭了,碎了一地。
那这样的他,有没有被别人看到。
她是唯一一个看到的人吗?
她不知所措,她总是在走神,当一个人面临着无法掌控的处境时,她只会逃避,面色如常的逃避。
池潍州不是她记忆里的那个池潍州,她面对着新的池潍州,心里其实也是有一点点害怕的。
因为属于她的池潍州的那一部分,她还能掌控的那部分,已经没了。现在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新的池潍州。
是她不认识的,陌生的,抓不住的池潍州。
这样的他,她怎么有勇气呢。
在那个盛夏的夜里,她就应该告诉他的。
她的浅薄的无用的心意。
“不知道。”她知道药箱在哪里,她是生活助理,这些当然要知道。可是这个跟池潍州一起住了三个月的别墅,她还是觉得陌生。
他觉得她不知道,那她就应该不知道。
今天晚上的她为什么这么的脆弱,她怎么会想这么多,无边无际的乱七八糟毫无用处的东西。
她应该好好睡一觉,然后在某场梦里永远的睡去。
不能,她应该事先联系好殡仪馆,否则死后都无人料理。
还有,高三那一年,她看到一个旅游杂志,西城有一座明月山,山上有一座古庙。
据说能一路虔诚爬上山的话,古庙的佛会赐予你一个心愿。
古庙里有一座莲台,那里莲华盛开,正是美景。
她想去看看。
她还那么多未完成的心愿,真的不想死去。
“你总爱走神?”池潍州说。
“是。”她看着他,这样的自己对于他来说也只是拖累吧。
“跟我来。”
真是自然,他拉起她的手,仿佛拉着一头小毛驴,她走在后面,那一瞬间的震惊,足以将她淹没。
可男人没有给她胡思乱想的机会,他走的很快,拉她在沙发上坐下,就去拿药箱了。
这下她才有时间来想……他刚才拉了她的手。
算牵手……
他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拉下人而已。
别忘了自己那张平平无奇的脸,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心里嗤笑一声,为自己那冒起粉红泡泡的心。
药箱很小巧,但里面什么都有,还有几包绷带和酒精是她新添进去的,原先的过期了。
池潍州从里面找出感冒药,又去厨房给她倒开水。
郑颜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又摸了摸自己的脸,他应该是把自己当朋友吧。
当朋友不需要看相貌,丑一点也没关系。
她吞了一口开水,正好,不烫也不冷。
药丸很大,很难吞咽,其实是她吃的药太多,所以喉咙都产生排斥反应了吧。
池潍州已经打开了电视,他好像不喜欢看电视,但是按到了一个综艺节目,是她喜欢看的。
“池潍州,”她默默的看了十分钟,他也陪着她看了十分钟,她看着他,心里还是忍不住冒起泡。
他侧过头,听到她叫他。
她更紧张了。
鼓起勇气的一分钟内她做了无数次设想,临了却忘了要说的下一句话。
“……你也喜欢看这个综艺吗?”
真是糟糕的搭讪。
“嗯。”池潍州点头,想到刚才因为电视里某个粉红皮衫而笑眼弯弯的她,他不动声色问:“刚才那个粉红,一直笑的男人是叫严明?”
“不是,他叫严琰,三声,叫他严严就好,他很厉害的,虽然在这个节目里是新人,其他人都是他的前辈,所以他会表现的要谦逊一点。”
“其实他很有个性的,他是团火热的太阳,能把周围的人都照亮。你看过他演的《秦明》了吗?他演技超好的,就是很难过,他这么晚才火。他那么好就应该早一点火的。”
“这些年他应该过的很辛苦,好在他熬过来了,他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她还记得高三那一年,某次在店里电视机上看到的他,少年那么明媚,眼神那么凌厉。
却无人知晓。
他身上是有光的,没人能够忽视的光芒。
她那个时候就想,未来的一天他一定会出名的,他一定能拿到他想要的东西。
而走向枯萎的她能看到这么美好的蜕变,很幸运了。
“你喜欢他?”池潍州没有打断她,只是看到她脸上的怅惘怀念之色开始心烦,他不认识那个叫严明还是严琰的。
但是,他说:“最近公司跟他有个代言合作,他要来拍摄广告,你可以去看。”
“可以吗?还是算了吧,我都算不上他的粉丝,会不会很麻烦你。”
“不会麻烦。”只是会很不高兴。
郑颜迟疑,“那…会耽误工作吧,还是算了吧。”
池潍州就没再说什么了,好像刚才的一个提议就只是随口一句。
郑颜想哭,其实她还是很想去的。
她说算了吧难道就是真的算了吗?
算了算了,都把她原本要说的话全给打乱了。
其实她也发现了,她跟他说话永远都是这样,明明是想说某间事情,很重要的,却小心翼翼试探着的小心思。中间却会转化成一些其他的闲聊,凌乱的零散的没有中心的话题。最后就变成了沉默,因为两个人都没有在交谈中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或者说出自己想说的话。
这样,其实也算的上是话不投机了。
她的思维永远都不跟他在同一个维度上,所以总是难过。
就像现在,综艺节目已经演到了尾声,她一边为自己的怯懦后悔,一边又在思索等会儿一定一定要说出来。
光靠勇气是不够的。
她跟他中间隔着一道封闭的门,像是南方三五月的山林里,雾气弥漫了森林,只隔了三米的树也是看不清对方的。
她知道这样才是正常,话不投机,生疏,冷漠,隔着门,这些都是很正常的,她应该习惯。
可是她想要改变。
奢望能跟他成为朋友,朋友也好啊。
只要能离他近一点。
而不是连朝夕相处都还只是生疏的关系。
当最基本的交流都是障碍时,那是多悲哀的一件事啊。
她不想。
她只会觉得失败,跟一个人相处了三个月,这么长的时间,哪怕是一只猫也会变得熟悉起来吧。
可她和池潍州还是原样子,连交谈都是那样的令她痛苦。
理智,自卑,忍耐通通都走开,她想要说的话直接,明明白白的说出来吧。
“池潍州。”她叫他。
综艺节目播完了,广告开始了。
“我有话想问你。”
等池潍州看过来,疑惑的眼神望向她,他的眼睛还是那么漂亮,攻击性也很强。
他坐在沙发上,双手搭在腿上,深灰色长裤显得腿很长,他脚上穿着一双龙猫拖鞋,是她上次去超市买的,正好做活动看着好看就买了,没想到他会穿。
上身是浅白色毛衣,衣袖很长快要遮住他整只手,只露出莹白的指尖。屋内暖气很足,但深秋的夜里已经开始冷了。
他眼里总是有星光,特别是朝你看过来时,你会以为他眼里的星星是为你而升起。
错觉多了与其憋在心里瞎猜,还是问出来吧。
郑颜看着他那张五官深邃的英俊脸庞,又一次失神,她又摸了摸自己的脸,天上与地下的分别。
“池潍州,你为什么要帮我?五万块一个月的工作,为什么呢?可以让我知道吗?”
衣袖里的手动了动,池潍州眯了眯眼,换了个坐姿,慵懒的气势散去,给人一种奇异之感,这种气势不是工作状态时的凌厉,而是另一种从未展现于人前的阴暗的一面。
“你想知道为什么我帮你?”他反问,眼里闪过妖异的光芒。
第12章 宋小姐
郑颜点头,“我想知道。”
所以回答吧,告诉她吧。
让她的痴心妄想彻底死掉吧。
“你为什么想知道?”他还在问。
据说总是提问的那一方才是掌握主动权的。
主动权本来应该是她的啊,是她有话要问他的。
“可以…先别反问我吗?我想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不自觉的好像就强势起来了,在他面前。
其实她以前,面对那些工作上的人和事,她都是很尖锐的,从不让人欺负到自己头上来。
只是到了池潍州面前,他气势太强了,又不会欺负她,所以她也不需要刻意竖起尖刺,只要听他的就行了。
但是这样好吗?时间长了,他永远都是决策的那一方,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她也会有不满的。
她真的很想知道原因啊。
不要避重就轻的不回答她啊。
回答她就这么的不可以吗?
“是觉得没有回答的必要吗?”她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睛。
“五万块一个月的工资我拿着很烫手,所以不可以问一问吗?”
毛衣的袖子被拉起来,露出晰白的手背,他双手交叉着,做出一个谈判的姿势,可他身上的毛衣实在是很居家,毛绒绒的都快把他包成一只高傲的灰熊先生。
“你是我的老同学,看到你有困难,我顺手帮一把。”这是他的回答,他又问,他好像习惯了反问。
“你觉得有问题吗?”
“没有。”郑颜决心拿回主动权,怎么会让他再问下去,就说:“你可以借钱给我,就像周达那样,直接借钱给我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要…给我一个这么高工资的工作?”
“照顾你的自尊。”池潍州回答说,然而他又问:“周达借钱给你了?你收了吗?”
真是!又问!
“借了,我没要。”
好吧,算一人一个问题吧。
“为什么要照顾我的自尊呢?”她的自尊又不值钱,像周达都可以用钱来羞辱自己,他为什么要那么小心翼翼的维护自己呢。
只是因为她是他的同学吗?
“为什么这么问?”池潍州反问,在她低下头的那一刻,他的眼底掠过暗沉
因为她有可怕的抑制不住的妄想啊。
他这么的好,好到她能忽略自己那张平凡的脸,以为他会喜欢自己。
否认什么呢,这段时间以来,她不就是这样想的吗?
他对她的每一点关怀,她都会可耻的乱想。
就像刚才他拉她的手,给她去拿药、倒水,她怎么能不多想。
有时候,欺骗自己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可以……先回答我吗?”
女人身上穿着针织衫和长裙,她瘦的很厉害,手臂拢在胸前也只是很小的一块面积,她低着头,尖细的下巴越发明显,她的脸微微颤着,有股脆弱的美丽。
她快要哭了。
她的手抓得很紧,在灯光下都泛出青白。
池潍州看到这样的她,才发觉自己,把她逼太紧了。
他要的回报太多,她也许会给不了。
“因为怕你哭,你高中时总是哭。”
郑颜愣愣的抬起头,下意识就反驳他,“我高中时没有哭,才没有哭过。”
说完就摸到了一把眼泪,在脸上。
打脸了。
郑颜别开头,把脸上的泪擦干。
好吧,她哭过,她很爱哭,只是都是躲起来哭,没人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万圣夜那天你躲在花坛后面的椅子上在哭,像猫一样。”
万圣夜?那是每年的十一月一号,一个月的第一天,她最害怕的日子,那些坏家伙找上门来,开始打砸抢,最后愤愤离去。
其实她是恨的,恨所有人,恨他,他早早死掉了什么都不用管,可明明是他的事情,最后都堆积到她头上。
她还不如一个孤儿呢。
没人爱她就算了,总比有人害她好。
不被期待着出生,她也没想要被带到这个世界啊,有经过她的同意吗?她活着的意义就是给人还债吗?
为了一个爱她也不爱她的爸爸?
他在地狱里可知道他的女儿还在人间苦苦挣扎呢。
她做梦都怕那些人把她拉去卖了。
卖她的器官?还是把她卖到山区去?谁知道呢。
父亲都不要自己的女儿了,别人又何必好好对待?
“你看到了,我是哭过,就是考试没考好才哭的。”
看,她又在说谎。
为了她那可笑的自尊。
“不,其实不是。”郑颜很快否认了,她眼里的泪珠又出来了,她没有去抹,视线都开始模糊了。
“其实,其实…是因为那些人追着我还钱,我才哭的。”
“你应该也知道的,全校所有人都知道高二一班有个家里欠了很多钱的女生,她的名字叫郑颜颜,她总哭……这些都没什么好掩饰的,真的。”
“我高考没有考好,上的是一所没有听过名字的大学,毕业了也是做着很一般的工作。这样的我,这样的我,”女人又低下头,喃喃诉说着,可能是吃的感冒药里有安眠的成分吧,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你这样对我好,照顾我的自尊,怕我哭,总会给我一种错觉,我会被这种错觉折磨的很痛苦……”
“拜托你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看我的呢?”是喜欢我吗?
灯光越来越暗,眼皮越来越沉重,那就别睁开了。
这个问题,没有听到回答的话,明天还可以继续问的。
那就先自欺欺人一下吧。
手慢慢地垂在两边,女人慢慢地合上眼,枕着无边的寂静,灯光真的暗了下来,眼里的投影也开始消散,最后化为一片漆黑。
她睡着了。
而他准备好的回答,还没说。
第二天一切又恢复如常,池潍州又有新的项目要忙,听秘书处的说这次是何京城的宋氏合作。
也就是上次那位宋樱盈小姐。
不负众望的,那位宋小姐真的来了。
她这次热情了很多。
她邀请池潍州共进晚餐,以工作的名义。池潍州答应了。
明安瑶在旁边说:“我要是有她那么大胆,男神早就追到手了。”
“小心你老公吃醋。”郑颜跟着她一起走出公司,只是脸上的神色还是很勉强。
宋小姐她有那样的资本直接追爱,爽朗大方的女人谁都喜欢,那池潍州也会喜欢吧?
“他才不会吃醋,倒是你,看到她来脸色都变了。”明安瑶捏捏她的脸,“下次要藏好一点,虽然说宋小姐不会注意到我们这些小喽啰,但万一她看到,心里会不舒服的。”
“颜颜,你表现的太明显了。”谁都能看的出来你喜欢池总,而恋爱中的女人总是最敏锐的。
“……我知道。”郑颜发现了,她能藏好对池潍州的爱意,却藏不住对其他女人的嫉妒。
“你说,池潍州会答应吗?”
“谁知道呢,宋小姐那样的也算不上顶尖的,宋家只是在京城有点地位,还远远比不上池家。”
“最重要的,是看池总他喜不喜欢。”
“去吃日料怎么样,槐安路那家新进了一批生鱼片,早点去,晚了可就吃不到了。”
人均三四千的日料……
郑颜艰难的找出一个理由婉拒了。
“池总让我去家里那个文件送去给他。”这个理由也不算蹩脚。
“去吧去吧。”明安瑶没好气道:“下次可不能再失约了。”
除非她暴富,否则她是没有机会兑现约定了。
地铁是最便宜的交通,也最方便。
被挤成一条鱼干,身上混杂着各种味道,回去后艰难的洗了个澡,又开始煮粥。
煮粥要一个多小时,这剩下来的时间里她不知道做什么。往常,池潍州在,他会去书房办公,她在一旁守着就行了。
可他不在,她这个生活助理还能做什么呢。
给花园里的玫瑰花浇水,把家政打扫过的地板再拖一遍,或者去洗手间吐一吐。
她到底要做些什么打发这可怕的时间呢。
“书房里桌上有个绿色文件夹,你送过来荀明路法国餐厅。”是池潍州。
“好。”
借口成真了。
她不知道该高兴还是失落。
换了条裙子她出门了,怕他等得及她只好打的,花了一百多,真贵,这点钱她也不好意思找公司报销,领的工资已经够高了。
到了荀明路,高大的梧桐树伫立在道路两旁,异国风情的建筑夺目幻彩,柏油路上开过的都是豪车。
每家店门前都是衣香鬓影,珠光宝气。
这里是另外一个世界。
她来到法国餐厅门前,鹅黄色的外墙上缠绕着鲜艳的蔷薇花,骑士服侍者推开深灰色的玻璃门,迎面而来的是复古的古典主义气息。
“抱歉,女士您有预约吗?”
“抱歉没有预约您是不能进去的。”
“女士您不能进去找人,里面已经被包场。”
“女士您可以打电话询问一下。”
玻璃门合上了,侍者将她拦在门外,好心好意的劝着。
郑颜拨了池潍州的电话,没人接。
“池总就在里面,你带我进去了就知道了。”
“是没打通吗?女士抱歉,您还是回去吧。”
侍者脸上没有一分一毫的鄙夷,可她还是觉得很难堪。
搭计程车来这里和开豪车过来是不一样的。
她身上朴素的裙子和名牌裙子也是不一样的。
这里不是她的世界。
从没有这么一刻她看的这么明白,是从前跟在池潍州身边给了她太多错觉,以为她也进了那个圈子,以为人人平等……
其实她连池潍州的面都见不到。
“谢谢,麻烦你了。”她走出台阶,走过梧桐树街道,走出这个不属于她的世界。
第二天周达约她吃饭,是在一家混沌店,平凡的美食,她答应了。
债务已经还清,剩下来的就是好好度过最后的日子。
只是在吃混沌的时候她又忍不住吐了,幸好混沌店里有卫生间,但把周达吓得不轻。
“你怎么了?怀孕了?”周达可真是会猜。
“是啊,怀了你的孩子。”郑颜接过他递过来的一杯水,艰难的吞了下去。
周达拧了拧眉,脸都白成纸了还有心情贫嘴,严肃道:“你到底怎么了?”
“我得胃癌了。”
噗通!混沌碗倾倒在桌上,混沌和汤散落了一地。
“开玩笑?”周达捡起碗,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我也想开玩笑。”郑颜说着。
店里的服务生已经听到动静过来收拾了,桌布被浸湿,服务生麻溜的卷起带走。
桌上的汤水也被擦干净。
他们换了一桌,服务生重新端上新的混沌。
可谁都没有心情吃了。
“什么时候的事?”他问的时候,后桌的小孩子突然嚎啕大哭起来,把他声音里的急迫冲走了很多。
“大概是从出生的时候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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