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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仇(沉香)-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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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立挂了电话对正站在车旁准备出发的同学朋友红着眼睛嚎叫着:“都跟我去宾馆,常建东要抢我老婆。”
宾馆。
“把我儿媳妇放下,她是我儿子的老婆。”
国立妈妈看到建东抱着淑雅就走,扯着震天响的大嗓门嚎叫着。
“你先冷静一下常建东,有什么话先放下小雅再说。”哥哥陈国栋急切的挡在建东面前。
建东抱着淑雅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周围的宾馆保安大叫着:“都给我滚一边去,谁敢挡住我带走文淑雅我就杀了谁。”
在建东怀里吓的瑟瑟发抖的淑雅不停哀求着:“东东哥哥,先放下我,听我给你解释好不好。”
建东用力吻了吻怀里的淑雅摇摇头:“不用解释丫头,哥哥看到了你的日记,什么都清楚了,错的不是你,是那个该千刀万剐的人渣。”
淑雅听了建东的话,惊恐万分的瞪大眼睛。
当国立和一群同学朋友匆匆赶到时,建东正不顾众人的阻拦抱着淑雅冲出宾馆,往大街上狂奔。
“放下我老婆王八蛋。”匆匆赶来的国立冲过去就去夺建东怀里的淑雅。
“谁是你老婆,你这个无耻的人渣,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抢我的小雅,我把你碎尸万段。”
建东看到国立松开淑雅发疯了般扑了过去。
“快放开,求求你们了,快放开,你们再不放开我现在就死给你们看。”
惊恐万分的淑雅,看看无论保安怎么拉都不能阻止两个男人你死我活的扭打在一块,痛哭不止的一头撞在旁边的柱子上。
“小雅。”
看到额头不停往外面冒血的淑雅,两个男人迅速从地上爬起来冲到她面前。
淑雅拒绝把她送医院,只是让赶过来的医生为她简单包扎了一下额头的伤口,躺在宾馆房间休息。
因为淑雅从建东的表情看出,如果今天不能和国立准时举行婚礼,那么以后她和国立能举行婚礼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她更是陷入两难的境地。
她一定要在今天做出了断。
“你们都出去吧,我想和东东哥哥单独说几句话。”
唯恐淑雅变卦的国立惊慌失措的冲到她面前:“老婆,我爱你。”
淑雅看了看国立:“你也出去吧!”
“可……………”
淑雅迅速打断国立的话狠狠瞪着他:“出去。”
国立无奈的和其他众多亲友缓缓走出房间。
建东紧紧抱着淑雅泣不成声。
“小家伙,都是哥哥太大意了没有保护好你,哥哥明白你怕我知道事情真相会饶不了陈国立那个王八蛋,哥哥答应你不追究这件事情,跟我回家好吗?”
泪流满面的淑雅,颤抖着手抚摸着建东的脸摇摇头。
“东东哥哥,忘了我吧,你那么优秀应该找一个比我好很多倍的女孩,那件事情不能全怪国立,是我没有好好把握自己,我不配做你的女人。”
“不,我不会在意小公主,事情已经过去了,跟我回省城的新房吧!让我们重新开始,哥哥求求你了好不好小公主?哥哥不能没有你。”
淑雅抽泣不止的摇摇头。
“东东哥哥,迟早你会明白的,从我跟陈国立那一天起,我们就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忘了我吧东东哥哥,你那么优秀肯定会有好多优秀女孩子爱你。”
“不,我向你发誓丫头,哥哥绝不会在意,哥哥一定会比以前还要爱你,答应我,答应跟我回家好不好?哥哥不能没有你。”
淑雅抽泣不止的用力推开建东。
“回不去了东东哥哥,永远回不去了,让我们做兄妹好吗?我们可以象小时候那样常常在一起。”
建东全身颤抖的死死抱着淑雅:“不……………………我不答应,我不要妹妹只要老婆,我要你做我老婆,给我洗衣服做饭生宝宝,我要天天晚上搂着你睡觉。”
“乖,跟我走小公主,现在就跟哥哥走,求求你……”
等在外面迟迟不见建东出来的国立,终于忍不住推开门闯了进来。
“放开我老婆常建东,你是她哥哥,今天就是我的客人,所以请你出去等着喝喜酒。”国立用力拉着建东的衣领嚎叫着。
建东松开淑雅咬牙切齿的扑向国立:“我杀了你这个卑鄙小人,用这么卑鄙无耻的手段抢我的丫头,我还没有剥你的皮你倒给我嚣张,你配做她的老公吗你这个臭乡巴佬?”
“我就配,小雅说我配,她说她爱我……。”
看着两个男人又扭打在一起,痛哭不止的淑雅对冲进来的保安颤抖着声音说:“把这个男人拉走,婚礼按时举行。”
建东挣脱开保安冲过来死死抱住淑雅:“丫头,不要离开我小公主,不要离开我,哥哥已经给你保证不会在意了,跟哥哥走丫头,我们回省城的新房好吗?求求你了小公主,求求你。”
淑雅痛哭不止的提高声音:“麻烦你们把他拉走听见没有?”
“不…………………丫头,不要走,我不能没有你,你说过长大要嫁给东东哥哥的,哥哥好不容易等到你长大了你不能骗我。。。。。。”
被几个保安死死拉着的建东,痛不欲生的对着淑雅越来越远的背影哭喊着。
心如刀绞的淑雅,就这样在建东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中,被国立抱着冲向婚车。
“以最快的速度去婚礼现场。”
知道自己不抓紧时间,今天的婚礼很有可能会泡汤的国立,坐进车里就急切的命令司机。
“放开我儿子。”
建东爸爸妈妈对紧紧拉着建东的几个保安,大声喝斥道。
宾馆经理站在建东父母旁边不停哀求着。
“对不起先生,新郎官陈国立先生已经安排好了,不结束婚礼不能放他,否则不给我们余下的费用。”
“赶快把他给我放了,一群畜生。”
一直躲在人群中的梅梅,像个发疯的母狮子般,冲到保安面前拿起自己手里的包照着他们的脑袋一阵狂抽,几个保安慌忙顾头不顾腚的,去抓发疯的梅梅…。。
“谁敢再碰我就杀了谁。”
建东趁着保安不注意挣脱开,抓起旁边的一个灭火器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周围的人狂叫着往宾馆外面退。
“快梅梅,把车开过来,赶紧去追你东东哥哥。”
建东爸爸看着已经红了眼的儿子,全身颤抖着对梅梅大叫。
本来就简短的婚礼,在国立的要求下,就留下一个环节:给父母和奶奶磕了一个头,虽然建东随后就乘着出租车狂奔到,婚礼还是结束了。
当建东看到台上的国立,泪如雨下的抱着淑雅激吻时,从不远处的酒桌上,拿起一瓶酒象暴怒的狮子一般冲到台上。
“啊………………”
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国立,淑雅尖叫了一声晕死了过去。
淑雅醒过来时,听到坐在病床边的爸爸告诉她,建东已经被警车带走,国立正在急救室生死未卜时,扯着自己的头发疯了般嚎啕大哭。
大惊失色的爸爸叫来医生和护士,好不容易才让几近崩溃的淑雅安定下来。
知道儿子伤势严重的国立妈妈从儿子进急救室开始,就跪在急救室门口不吃不喝,一言不发的双手合十,无论谁劝都不起来。
虽然大家都瞒着年迈的奶奶,可是精明的老太太也从大家的表情里看出了事情的不妙,不吃不喝的闹着要见国立。
建东父母在儿子被警察带走那一瞬间就双双晕倒在地上,被梅梅父母接到了家里。
“梅梅啊,替我们给你文叔叔打电话,给他说,什么时候陈国立醒过来赶紧给我们打电话说一声。”
躺在床上的建东爸爸,有气无力的看了看坐在身边的梅梅。
梅梅咬牙切齿的擦了一下满脸的泪:“死了正好,他本来就该死。”
建东爸爸轻轻摇摇头:“别说他不该死,就是该死我也不能让他死啊孩子,他死了,你东东哥哥的命就难保啊!”
在亲人的期盼和医生的全力抢救下,被建东用砸断的酒瓶伤了无数处的国立,最终有惊无险的躲过了这一劫。
在国立醒过来以后的第二天早晨,建东父母就带着礼品过来看他。
做了一辈子法院工作的建东父母知道,建东的命运现在就掌握在国立手里。
可是让建东父母没有想到的是,还没有等国立开口说话,就被国立妈妈一阵臭骂给赶了出来。
“生了这么心狠手辣的畜生儿子,还有脸求情,象他这种人要我是警察,现在就一枪崩了他。”
淑雅爸爸看了看国立:“你怎么想的国立?”
国立偷偷观察了一下淑雅爸爸的脸色小声嘟囔着:“我听小雅的。”
一直坐在一旁一言不发的淑雅迅速接过国立的话:“听我的就四个字国立,‘既往不咎’。”
国立妈妈不满的翻了淑雅一眼:“你,你可是国立的媳妇啊小淑雅,你男人差点被人砍死你竟然说不追究,你不疼自己的男人疼那个杀人犯,你这样做不合适吧!”
淑雅走到国立妈妈身边给她倒了杯水递到她手里。
“妈妈,我知道我是国立媳妇,可是建东他是我从小一块长大的哥哥,如果他进了大狱,你觉得媳妇心里会安心吗?”
国立妈妈不满的看了看淑雅:“有什么不安心的小淑雅?你不会是还想着回到那个杀人犯身边做老婆吧!”
淑雅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国立没有说话。
国立慌忙说:“妈,这件事情我和小雅做主,你们别管了,都回去吧。”
国立妈妈狠狠瞪了一眼国立。
“只要妈不死,陈家就没有第二个人当家的那一说,必须要警察按最重的罪判那个杀人犯,给儿子出气。”
哥哥国栋看着淑雅父女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慌忙拉着妈妈的胳膊往病房外面拽。
“妈,这是国立自己的事情,应该他自己处理,你就不要再瞎掺合了,走走走,让小雅和国立商量着办就行啊。”
国立妈妈在哥哥的强拉硬拽下,嘴里骂骂咧咧的离开了病房。
站在一旁偷偷观察陈家所有人脸色的淑雅爸爸,断定在陈家掌握生杀大权的国立母亲,以后一定会给女儿的生活带来不少麻烦。
在拘留所被关押四天的建东,不吃不喝,只求一死。
伤心欲绝的建东爸爸妈妈,把建东从生下来和他们在一起的全家照都托工作人员带给他。
每张全家照后面,建东爸爸妈妈都详细记录他们和儿子当时留影时的幸福往事。
看着几尺厚的照片后面,建东父亲都写着一段话,连看护建东的警察,都被建东父母浓浓的爱,感动的泪如雨下。
建东虽然没有碰一下照片,也没有说一句话,但是却木然的张开嘴巴吃了第一口饭。
国立妈妈在坚持严惩建东的时候,听淑雅说如果追究建东的责任就和国立离婚,吓的国立妈妈一个屁也不敢放了。
因为老太太心里非常明白,二十六岁的国立,本来在她们那个山沟沟里就铁定打一辈子光棍,要是离婚以后,成了让人耻笑的‘二婚头’,这辈子别说娶媳妇,打光棍还要打的低三下四。
更何况国立现在的小皮包公司举步维艰,随时都可能倒闭。
三个月以后。
作者有话要说:
☆、判若两人
在国立的撤诉和坚持不追究下,被关押了三个月的建东走出了看守所大门。
偷偷躲在一旁的淑雅,看到从拘留所大门里出来的建东骨瘦如柴,神情木然,无论建东父母怎么抱着他痛哭,都一言不发,目光呆滞的看着远方,心如刀绞的痛哭着跑到他面前。
“东东哥哥,对不起。”
可是建东却象没有看见淑雅一样,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的继续茫然的看着前方。
“滚,离我儿子远一点,还嫌害我儿子害的不够是不是文淑雅?”
建东妈妈痛哭不止的对淑雅又打又骂。
梅梅迅速把淑雅拉到一旁:“你先走小雅,我陪建东说话。”
淑雅看着建东坐进梅梅车里远去的背影放声痛哭。
从拘留所回来的建东已经和以前判若两人。
原单位在建东入狱那一天起就把他开除了,就是不开除,建东也不再出去工作。
以前在大院人的长辈眼里,举止非常礼貌懂事,绅士度十足的建东,现在拒绝和任何人谈话,无论在大院里碰到谁,他都视为空气,别人找他说话,他也好像没有听见一样,该干什么干什么。
只要睁开眼睛,除了喝酒就是喝酒,而且每一次都喝的酩酊大醉,爸爸妈妈把家里的酒都扔到外面垃圾桶里,建东就出去到大街上的小酒馆喝,然后爸爸妈妈再跑到大街上的酒馆,到处找建东,把他拖回家里。
看到因为婚姻的突然变故,而判若两人的儿子,建东爸爸妈妈天天过的生不如死。
已经得到淑雅的国立日子也不好过。
从结婚那一天起,国立都在打地铺睡在淑雅床边,一个手指头也没有敢碰过她。
每天国立做好饭端到面前淑雅就吃,不做饭,淑雅就坐在床上一言不发的看书。
不想看书就坐在床上发呆,或者是蒙头大睡,几乎都没有出过家门。
虽然国立被淑雅的冷漠逼的几近疯掉,但他还是不敢有丝毫埋怨,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宝贝,你打算就这么让我打一辈子地铺吗?”
这一天晚上,实在忍受不了的国立,鼓足勇气跪在淑雅床前,察言观色的看着淑雅的脸色支支吾吾的试探。
正在床上坐着看书的淑雅,看也不看国立掀开被子冷冷的说:“你睡床吧,我睡地铺。”
国立慌忙把淑雅的腿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别别别宝贝,我还睡地铺,你让我睡多长时间我就睡多长时间。”
淑雅看了看躺在地上强烈不满,却不敢说一句话的国立泪如雨下。
“你知道东东哥哥现在什么样子吗陈国立?每天只要睁开眼睛第一句话就是要酒,不给就绝食,他这是在往死里折磨自己,一分一秒也不想活了。”
国立从地上爬起来给淑雅擦了擦泪小声嘟囔着。
“他非要那样我怎么办宝贝?我也不能因为他痛苦把你让给他吧,除非我死了。”
淑雅看了看国立。
“国立,我没有说让你把我让给他,只是我给你提个醒,只要东东哥哥一天不停止这样折磨自己,我就和你分居一天,如果你接受不了,我们就离婚吧!”
大惊失色的国立迅速接过淑雅的话:“能,能宝贝,你要怎么样我都能接受,只要你高兴,我什么都依着你。”
“我不信,小雅真的就那么狠心,结婚四个多月了不让你碰她一下。”
赵玉超听了国立的话,惊讶的瞪大眼睛。
国立狠狠的踢了几下旁边的凳子大叫着:“我陈国立要是骗你就是狗娘养的。”
赵玉超急切的看着国立。
“那怎么办陈总?你们这样也不是办法啊,总不能一辈子就这样过?”
国立吸了口烟咬牙切齿的一拳头砸在旁边的桌子上。
“都是常建东那个王八蛋闹腾的,他天天就像傻逼一样睁开眼就要酒喝,你说我老婆心里能好受吗?卧槽他大爷,弄得我这新郎官当的窝囊死了。”
赵玉超坏笑了一下:“还不是你害的,要不是你人家现在正是和大美人老婆度蜜月的时候……”
国立狠狠瞪了赵玉超一眼。
“去你妈的,再气我抽死你。卧槽,天天看着一盘子红烧肉放在面前不让吃,这不是活活折磨死人吗,我他妈的现在过的日子,还不如常建东那个狗娘养的呢。”
赵玉超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知足吧老大,要是让你象常建东一样,想看小雅一眼都难,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好好哄哄她老大,小雅雅是个精明懂事的女人,我觉得她不会一直这么对你的。”
国立看了看玉超吸了口烟。
“我也是这样想的,我就不相信文淑雅就这么和我过一辈子。”
“她一年不让我碰她我就等一年,她十年不让我碰她我就等她十年,我就拼命对她好,我就不信她是铁石心肠舍得一直这样折磨我。”
“反正她现在是我老婆了,无论她怎么折磨我,我都死也不会放她离开。”
在淑雅和建东的婚姻出现变故以前,只要吃过晚饭没事,两家的父母总是约在一起到大院花园里散步,两家的爸爸也经常坐在一起下棋。
可现在建东父母再也没有出门散过步。
建东父母是时时刻刻盯着可怜的酒鬼儿子,怕他这次喝醉以后,再也醒不来了,已经没有任何心情再享受生活。
淑雅父母是没有脸面再出门,面对邻居们的闲言碎语。
和建东爸爸一个单位工作的淑雅爸爸,面对突然象苍老了很多的建东爸爸,羞愧的一心想调离单位。
这一年的冬天,都过了冬至了,还没有迎来第一场雪,但是天却干冷干冷的,经常刮起大风。
按照国立老家的规矩,结婚第一年的新媳妇应该回老家给父母和亲戚邻居拜年的,国立爸爸妈妈刚刚进入腊月,就催促国立,今年带着他们陈家的漂亮新媳妇早早回家过年。
在国立母亲的心里,淑雅就是他们老陈家的福星,他们家的骄傲。
虽然结婚那天儿子被建东差点弄死,婆婆还是觉得国立之所以没有死,是这个象从画里走出来一样漂亮贤淑的媳妇,给儿子带来的福气。
现在只要去过国立婚礼现场的亲戚邻居,都在疯传大陈庄已经铁定打一辈子光棍的,陈家的老儿子陈国立,现在竟然娶了一个象仙女一样好看的媳妇,一辈子都很难见到这么好看的。
当然最后还会加上一句话:人家儿子有本事。
“宝贝,我们二十六就回去吧?妈天天催,我们早回家两天。”国立趴在淑雅床前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小心翼翼的察言观色。
正在看书的淑雅抬起头看了看国立微微点点头。
腊月二十三,又称‘小年’,是中国传统文化,民间祭灶,扫尘、吃灶糖的日子。
民谣中‘二十三,糖瓜粘’指的即是每年腊月二十三或二十四日的祭灶神,有所谓‘官三民四船家五’的说法,也就是官府在腊月二十三日,一般民家在二十四日,水上人家则为二十五日举行。
在建东生长的这个城市里腊月二十三这一天有一个传统。
出门的人,都要在这一天晚上的十二点以前赶到家里,要不神仙就会把他挤到外面,永远也不许再回来。
所以出门在外的人,总会在那一天尽量赶回到家里来。
虽然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老辈人的规矩已经有好大改变。
但是只要有条件,在腊月二十三这一天人们都不出门,以免被神仙挤到外面。
老天爷终于在小年这一天给人间送来今年的第一场雪,而且下的又特别的大,惹得孩子们都出来在大院里堆雪人打雪仗,一直闹到大人来拉着骂着才恋恋不舍的回家。
当家家户户都在家里过小年和家里团聚时,建东的爸爸妈妈却看着满桌子的菜,坐立不安的等待儿子从外面喝酒回来。
“老常,怎么办?这都快十二点了儿子还不回来,外面的雪又下这么大,我们出去找他吧?”
妈妈心急如焚的站在窗口,看着外面下的越来越大的雪,对坐在沙发上狠命吸烟的爸爸说。
爸爸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猛一下从沙发上站起身拿起衣架上的大衣:“走夫人,我们出去找儿子。”
冒着大雪出去到大街上找宝贝儿子的爸爸妈妈,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可怜的宝贝儿子就坐在大院,和心爱女人经常玩耍的游乐场的雪地里对着酒瓶狂饮。
建东对这个游乐场感情太深了。
虽然它经过了二十多年的风霜已经破旧不堪,但是这里却到处洒满了淑雅的欢笑声。
精神恍惚的建东,仿佛听到了淑雅甜甜的在叫他东东哥哥。
可当他东摇西晃的从雪地里爬起来到处找时,游乐场却空无一人,痛不欲生的建东全身痉挛的卷缩在雪地里放声痛哭……
这个晚上淑雅的爸爸妈妈同样难熬。
没有宝贝女儿在身边的爸爸妈妈,面对着一桌子菜谁也不动一下。
H城。
赵玉超陪新交的女朋友去酒吧狂欢去了,看着淑雅依旧没有一点笑容的脸,国立早早的就下班回来做了一大桌子菜。
一切都准备好以后,才把坐在床上发呆的淑雅,小心翼翼的抱到桌子旁坐下。
“老婆,新年好!祝我的宝贝老婆越来越漂亮。”国立满脸堆笑的把一杯红酒放在淑雅手里。
淑雅勉强挤出一个微笑,举起酒杯和国立碰了碰:“谢谢老公;新年好。”
“是不是长这么大第一次不和爸爸妈妈一起过小年宝贝?”
国立把淑雅拥进怀里,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温柔的说。
淑雅微微点头眼泪迅速涌了出来。
国立慌忙象哄孩子一样温柔的拍着怀里的淑雅。
“别难过宝贝,离开爸爸妈妈还有老公呢!我会象爸爸妈妈那样疼你一辈子的,你是我老婆,也是我的孩子;,就把你当孩子一样疼一辈子。”
“不哭了宝贝,乖,想他们二老就打电话吧,就算让他们骂,听见声音心里也好受些是不是?”
淑雅抽泣不止的点点头。
“妈,我是国立,新年……”
“谁是你妈!”
国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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