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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仇(沉香)-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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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立慌忙头摇的象拨浪鼓。
“不，不，不，我不会爸爸；我能理解；小雅是个好女孩；嫁给我时我一无所有没少跟着我受罪；我都记在心里；我现在有条件给她好的生活；我一定好好给她补过来。”
国立看着岳父的脸笑容开始多了许多。
“好；好孩子；老辈人爱说孩子是自己的好；庄稼是人家的好；一点不错；在爸爸心里呀；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也配不上我的小雅，小雅刚出嫁时你们创业艰难；我们也是天天提心吊胆的。”
“你妈妈爱说；这养个女儿比养个儿子还费劲呢；还好你们熬过来了；我们就是死了也放心了。”
国立慌忙说：“爸爸你放心吧，我会一辈子对小雅好的。”
岳父连连点头：“好，好；国立，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国立一听这句话，立马感觉岳父的笑脸变成了判官脸。
原来，岳父现在才算正式开庭。
“无所谓，只要是小雅生的都行。”
国立说完这句话都开始后悔，觉得这句话如果换成：我喜欢女儿，爹的闺女，娘的儿子吗，男人都疼女儿，岳父脸上的小花肯定比现在多很多。
“这样就对了；你妈妈生小雅时，那时候人还挺封建的；可我不在乎；我高兴的几晚上都睡不着；那小脸蛋长的水灵灵的；就像一个洋娃娃一样；长大了还和我亲；好多事不给他妈妈说都给我说；女儿是爸爸的小情/人吗；所以你娶小雅我最不高兴。”
正在心惊胆战的，担心自己刚才的回答有漏洞的国立，看到岳父高兴万分的差点从沙发上坐起来，知道刚才那句马屁拍的有多么恰到好处。
可是岳父下面这句话，让国立吓的差点当场尿裤子。
“你们父母一辈子住在偏远的农村；思想会不会守旧啊国立；万一我们小雅真的怀个女儿，他们三位老人会不会不高兴啊。”
国立看到岳父现在的脸色才知道自己刚才的判断都是错误，现在才是真正的开庭。
知道自己有一丝慌乱，都逃不过岳父这个老法官眼睛的国立，慌忙把所有的胆量都用在两只大眼睛上，去坦然的迎接岳父箭一般的眼神。
“爸；请你放心；如果父母真因为小雅怀个女孩不高兴；我们就分开住；反正我们房子多；我给小雅请保姆照顾他们娘俩；决不让小雅受一点委屈。”
岳父满脸笑成一朵小花的连连点头。
“好好国立；我的小雅真的没有嫁错你；这爸爸就放心了；国立；该你走了。。。。。。”
看着岳父让自己开始走棋，知道已经休庭的国立这才偷偷擦了一下额头的汗，长出了口气。
就在国立坐在书房里接受岳父的审/判时，在床上坐着的淑雅，正在接受妈妈的审/判。
相对于国立接受的审/判，淑雅就轻松完了，她只需要把自己的谎话圆的滴水不漏就万事大吉。
对小人精淑雅来说，对付妈妈简直是小菜一碟，国立给淑雅和妈妈的总结是：淑雅的轻松不是因为她智商高，而是因为她和妈妈的利益是相同的，而他和岳父根本就是情/敌。
“妈的心肝宝贝啊；告诉妈妈陈国立对你好吗？”妈妈抚摸着淑雅的头发笑眯眯的问。
淑雅看着妈妈的开场如此苍白无力，知道不出十分钟，肯定让老妈心里那块石头打落下来。
“好极了妈妈；从来都是我说的算；把我当小孩宠着。”
淑雅得意洋洋的接过妈妈削好的苹果。
妈妈急切的问。
“他父母呢小雅？你公公奶奶我挺放心，可是你那个婆婆我害怕啊；那个老太太可不好惹；还那么封建；你怀个女儿她没有不高兴吧宝贝？”
淑雅微笑着小脑袋摇的象拨浪鼓。
“没有妈妈；婆婆说无所谓；我嫂子都生了一个女儿都挺好的。”
妈妈高兴万分的长出了口气拍了拍胸口。
“真的；这妈妈就放心了；自从知道你怀个女儿以后，爸爸妈妈这个担心啊，天天害怕你那个老封建婆婆给你气受，只要她不嫌弃你怀个女儿，做饭不好吃就迁就着吧，反正药不死人，实在吃不下，你就出去到酒店吃好吗。”
淑雅挤出一个微笑连连点头。
“是妈妈，现在婆婆做饭被我改造的大有进步，和我口味差不多，还讲卫生，入乡随俗吗，婆婆年轻的时候就是个女强人，适应城市生活真的很快的。”
妈妈心满意足的连连点头。
“这我就放心了小雅，婆婆对你好不好还是次要的闺女，毕竟她都七十多岁了还能活几年呢，关键是国立，他可是要和你生活一辈子的，你给妈妈说实话，国立现在真的还像十年前对你那么好吗宝贝？”
淑雅学着当年妈妈的口吻调皮的说。
“真的；他敢对我不好；就他那癞蛤蟆娶了我女儿这样的白天鹅；再敢对她不好，打断他的狗腿。”
妈妈笑着拍了一下淑雅的头：“这孩子；还记着呢；妈妈当年也是为你好吗；国立那条件你少受罪了吗？国立还记恨我吗宝贝？”
淑雅笑了一下啃了口苹果：“没有妈妈；他自己也知道配不上我。”
妈妈撇了撇嘴。
“知道配不上还那么坚持；害的我们和常家多年的交情成了冤家；想起来这些我心里都难受；那天见到你东东哥哥……”
淑雅慌忙捂住妈妈的嘴。
作者有话要说：
☆、地狱到天堂
“虚………………小点声；别让国立听见；他还不知道东东哥哥回国的事情。”
妈妈惊讶的瞪大眼睛：“真的。”
淑雅点点头：“没有敢让他知道，怕他吃醋生气。”
妈妈嗤笑一下：“切，知道了又怎么样；你现在已经成了他老婆了，人家建东现在又不可能再给他抢；真是没出息。”
淑雅苦笑一下点点头：“是啊；妈妈，他就是那样小气，你也不是不知道。”
“你东东哥哥真是变了小雅；和你们结婚以前相比完全换了一个人；一脸的忧郁；让妈妈心疼的好几天没有睡着觉。”
妈妈提起建东长叹了口气眼睛就红了起来。
淑雅轻轻啃了一口苹果：“伯母看见你和爸爸还骂人吗？”
妈妈哭笑一下摇摇头：“骂，但是很少了；都快十年了估计也骂累了。”
淑雅拉着妈妈的手看着她的眼睛。
“妈妈；原谅伯母；是女儿对不起他们二老；差点害了东东哥哥的命；你也是做母亲的就多为他们二老想想好吗？不要和伯母一般见识。”
妈妈点点头。
“怎么会和他们一般见识呢孩子；是咱们对不起人家，都是我们的错啊。”
“我问你丫头；听小区的人说建东到现在还没有找对象；是真的假的；原来他妈妈不是说找了个美国当地的媳妇吗；怎么没有见他领过来见父母啊；他不和你联系，应该和梅梅走动的多；听梅梅说过这些事情吗？”
淑雅看了看妈妈没有说话。
“不会还想着你吧丫头？要是那样建东真的是太可怜了。”
妈妈疑惑的看着淑雅的脸色问。
淑雅勉强挤出一个微笑：“不会妈妈；他现在正忙事业；不想结婚呢。”
“该忙事业忙事业；该结婚结婚呢；都三十五了不结婚怎么行；他一天不结婚爸爸妈妈就一天心里过意不去；他虽然和我们不再联系，可是在我和你爸爸心里，还是把他当自己的孩子。”
看着国立进卧室，淑雅明白肯定是老爸审/判完毕，彻底结案。
妈妈看着国立回来也赶紧借口让他们赶紧休息，自己一溜小跑问爸爸审/判结果如何去了。
“宝贝；你知道你爸爸有多狡猾不。”
国立看着妈妈离开，摸了摸胸口长出了口气。
淑雅嗔怪着捶了几下国立：“讨厌；你爸爸才狡猾呢。”
国立哈哈笑着推开淑雅的手凑到她面前。
“他连你生男孩女孩都考虑好了；怕你生个女儿我父母不高兴；一个劲的夸女儿好；然后套着我说万一你生了女孩；我父母不高兴我怎么做。
哎哟现在还没怎么着呢就让我签下军令状了；真是为你考虑的滴水不漏。”
淑雅得意的笑起来：“那是；我老爸从小就疼我；我要什么我妈妈要是不给买；他就偷给我买。”
“小东西；我说你怎么这么难缠呢；原来都是你老爸惯的。”国立拧了一下淑雅的小鼻子嗔怪着。
淑雅翻了国立一眼：“嫌我难缠就别缠我啊。”
“想的美；难缠我也缠你；我就喜欢难缠的。”国立用力亲了一下淑雅的脸蛋。
淑雅用力拧住国立的耳朵：“那我就折磨死你个大胖墩。”
国立一脸坏笑的钻进被窝：“宝贝；你和我结婚以前在这个床上睡觉时都光屁股不？”
淑雅娇嗔的拧了一下国立的耳朵：“讨厌；坏死了；天天满脑子想的都是色/情；大流/氓。”
“两口子在床上搂着睡觉不想色/情想什么；我就流/氓；陈国立开始耍流/氓了。”国立说着就坏笑着把手伸到淑雅的睡衣里。
淑雅急切的推开国立的手：“不要了；让爸爸妈妈听见。”
“不行；我们这一分开又是好几天见不到；不把我偎饱了我在外面打野食啊。”国立迅速解开淑雅的扣子。
淑雅对国立抛着眉眼摆着小手：“去吧陈总；随便；小心别撑死外面都行。”
国立一脸坏笑的伸进淑雅的三角裤：“就不去；我就要你；就对你耍流/氓；流/氓开始工作了……”
淑雅爸爸妈妈卧室。
“老文；你问国立了吗？”妈妈关上卧室的门就急切的问爸爸。
坐在床上的爸爸笑了一下。
“问了；国立说了；万一我们小雅生了女儿他父母不高兴就和他们分开住；不让他们带孩子了；给小雅找保姆专门伺候他们娘俩；决不让小雅受半点委屈。”
妈妈长长松了口气高兴的点点头。
“那我就放心了；这小东西当初眼光还算不错，国立这孩子还真疼她。”
爸爸歪着头看着妈妈撇撇嘴：“不骂人家癞□□了？”
妈妈嗔怪着打了一下爸爸：“去你的；和你闺女一样；就爱揭我老底。”
爸爸得意的看着妈妈：“我早就说我们小雅不是一般的孩子；虽说平常话不太多；傻傻的，心里有着呢；她选国立自有她的道理。”
妈妈看了看爸爸叹了口气。
“再好也比不上建东啊；也不知道小雅那孩子心里怎么想的；你说建东哪一点不比国立强；听说建东现在可比我们国立挣钱多；从美国带回来几十个亿呢。。。。。。”
爸爸慌忙捂住妈妈的嘴压低声音：“别乱说；让国立听见心里该难受了；我们国立也不差是不是。”
第二天一早，国立照例早起帮岳母做饭，哄的两位老人高高兴兴的吃过早饭才和他们告别。
临走的时候国立又像往常一样对淑雅千叮咛万嘱咐，听的淑雅昏昏欲睡，恨不得一个大嘴巴把国立扇回H城去。
“小雅，听爸爸妈妈的话；别乱跑啊；好好吃饭；你现在怀着宝宝可不能再象以前那样到处找同学疯玩了知道吗？”
刚才都想捂耳朵的淑雅，撅起小嘴往外面推着国立。
“知道了陈总；说几百遍了；真是的；你到底走不走吗？女人似的；快走。”
爸爸妈妈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孩子；国立不是关心你嘛；不知道好歹，国立，你放心工作；爸爸妈妈天天没事就是照顾小雅；一定让她长几斤肉再还给你。”
国立满脸堆笑的看着岳父母：“谢谢爸爸妈妈；有事情给我打电话啊。”
“哎哟；我的天奶奶；终于走了大胖墩。”
淑雅趴在窗户上看着国立坐进车里，躺在沙发上长出了口气。
妈妈哈哈笑着拍了一下淑雅。
“小东西；可别叫人家大胖墩了；国立白白胖胖浓眉大眼的好看；咱们大院的人都说国立越长越帅气；越长越年轻了。”
淑雅瞥了一下嘴。
“那是因为陈国立的钱包越来越鼓了；要是还象以前那么穷光蛋；不知道怎么骂他呢。”
淑雅的到来给刚刚退休的爸爸妈妈带来了无限的快乐；好久没有见过淑雅的爸爸妈妈象照顾小孩子一样照顾着淑雅。
在家里压抑了几个月的淑雅，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和国立结婚以前无忧无虑的日子。
完全自由的淑雅，也是跟在他们屁股后面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衣服不用洗，直接脱下来扔到洗衣间就行；
饭不但不用做，到吃饭的时候，爸爸妈妈还会主动把饭菜端到桌子上，想吃什么就做什么，围着淑雅转悠的小汗直流还屁颠屁颠的；
想弹琴就弹琴，听众是爸爸妈妈，不但他们当听众，还会对淑雅不停竖起大拇指夸赞着。
好久没有练过书法的淑雅拿着笔在书房一口气写了好几张，爸爸静静的在一旁给她磨墨。
淑雅午休时，就是爸爸妈妈彻底停止一切活动的时候，怕影响淑雅休息。
淑雅午休一下子睡到半下午，爸爸妈妈就饿到半下午，不敢去厨房做饭，怕有声音影响宝贝女儿睡觉。
刚刚回来一天的淑雅觉得自己好像从地狱，一下子上了天堂。
直到晚饭过后，陪着爸爸妈妈去大院散步……
“小雅回来了？”
淑雅慌忙给邻居打招呼：“黄阿姨好。”
“好好；这孩子，和结婚时一样漂亮就没变样；回来陪陪爸爸妈妈？”
“是啊；阿姨。”
“好好陪陪他们，你妈妈想你想的不知哭过多少次了。”
妈妈幸福的对爸爸说。
“老文，要是每天就像今天这样我们该有多幸福啊；闺女左边拉着你右边拉着我；我们一家三口天天晚上吃过饭在这散步。”
爸爸感慨万千的看了看妈妈微笑一下。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小雅也要做妈妈了；在爸爸眼里你还是个孩子呢；太快了；我们也老了。”
淑雅看了看爸爸妈妈笑了一下。
“你们不老；还不满六十岁老什么啊；等孩子生下来国立说，把这套房子卖了去H城定居；我们离的近了也好方便照顾你们。”
妈妈幸福的抚摸着淑雅的头发。
“哎哟；国立这孩子想的真周到；什么时候老的离开你们不行再考虑吧；在这住了几十年了，都有老伙计说话方便；爸爸妈妈只希望你幸福；没事多来看看我们就行了。”
“现在学会开车了吗丫头？”
淑雅看了看爸爸瞥撇嘴：“你女婿还是不让学；给我派专职司机；怕我开车给别人跑了。”
爸爸妈妈都笑起来。
“国立真是的；小雅都怀了他的孩子了还不放心。”妈妈虽然是埋怨，可是心里却是为女儿感到幸福。
“就是；小心眼；醋坛子；对我看的特别紧；控制狂；恨不得天天拴在他裤腰带上；同学聚会时穿个漂亮衣服都不让穿；他给我挑衣服；挑的衣服又大又肥又老又丑的；都能装我这样的两个人；和唱大戏的戏服似的。”
“哈哈。。。。。。”
爸爸妈妈听了淑雅连说带比划的描述，笑的前仰后合。
“男人都这样，爸爸清楚；只要对你好；你就别再埋怨他了；我们去游乐场坐坐闺女；这可是你小时候最喜欢来的地方；现在也是咱们大院的小孩子唯一玩的地方；看看有很多小孩子了；还有咱们大院的邻居们。”
淑雅走过去一一和邻居们打过招呼以后，坐在长椅上环顾着四周。
随着岁月的流逝游乐场已经相当破旧；可是晚饭后在这里玩的大人小孩却熙熙攘攘的很多；因为这是整个大院几百口子人唯一可以玩的地方。
淑雅坐在那儿，看到热闹的游乐场，和建东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不由得一幕幕的浮现在眼前；禁不住心里一阵阵的难受。
“给我的纸牌；这是我的。”
淑雅看见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哭着去夺另一个八九岁左右的男孩手里的纸牌，笑了一下蹲在他们面前温柔的说。
“你是哥哥你让着弟弟点吗；把纸牌还他好不好？”
“不给；我抢来的。”
“男子汉大方点；不能耍赖奥。你是哥哥吗。”
“不当男子汉。”
淑雅勉强忍着笑解下钥匙链上的小卡通玩具：“阿姨用好东西给你换好不好？”
大一点的男孩一脸坏笑的继续耍着无赖：“不行；我就要他的纸牌。”
“把纸牌还给小弟弟。”
正蹲在地上和孩子讲道理的淑雅，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惊讶的瞪大眼睛迅速转过身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月光下的身影
“东东哥哥。”
大男孩继续一脸坏笑的耍着无赖：“不还；就不还。”
建东蹲在她面前对他狠狠的握着拳头吓唬着：“看见这是什么了吗？我用它能打破你的脑袋。”
小男孩吓得赶紧扔给建东哭着跑开了。
建东把纸牌放在小男孩手里拍了拍他的脑袋：“拿着；记住啊；以后谁要是抢你心爱的东西就这样夺回来。”
“知道了；谢谢叔叔。”小男孩擦了擦泪高兴的到旁边找小朋友玩去了。
建东站在淑雅面前看着她的眼睛温柔的说：“丫头，我们一起走走吧。”
淑雅心乱如麻的看着建东：“是你故意跟过来的？还是听梅梅说的东东哥哥。”
建东扶着淑雅的肩膀温柔的看着她的眼睛。
“是你不接我手机；又不让梅梅给我说你的事情；我没办法只能另想蹊径；走吧小公主；我们去那边走走。”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淑雅被建东拉着手走在他们曾经一起走了二十多年的花园里，这里到处都是他们两个曾经的恩爱缠/绵，曾经的山盟海誓，曾经一起欢笑，一起打闹……
淑雅觉得就像昨天才发生的事情一样，只是那个天天笑声不断的快乐大哥哥，变成了面前这个遍体鳞伤的男人。
“丫头；好好看看这里吧；我们有二十多年都是在这里一起渡过的；这里到处洒满了你的笑声；我们一起玩泥巴，一起堆石子；一起玩过家家。”
“你做妈妈我做爸爸；你的小布娃娃做孩子；我因为这就是我们一辈子的生活；可是没有想到你却那么狠心抛下我。”
“每当我回来时，晚上睡不着我就一个人坐在这里；想你；想你说要嫁给我做我小媳妇；想你穿着小花裙子跟在我屁股后面哥哥哥哥的叫；我就像做梦一样；一转眼你不见了；再也找不到你了……”
淑雅看着痛不欲生的建东泪流不止的打断他的话。
“东东哥哥，我求你别再说了；对不起；对不起东东哥哥；一切都过去了；你应该开始新的生活；你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男人，你应该幸福。”
“没有你我就没有幸福；我爱你丫头；没有你我无法活下去。”
“可我已经结婚了。”
“你可以离。”
“不可能；东东哥哥，你不要光想不可能的事情好不好？从过去的阴影里回来好吗？以你的条件能找到比我好一千倍一万倍的好姑娘；求求你振作起来好吗？”
“再好的女人我也不要；我只要你；如果你不想看到我痛苦的死去就回到我身边来。”
“你就使劲折磨你也折磨我吧东东哥哥；都是我欠你的；我加倍还你；只要你觉得高兴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淑雅泣不成声的转身就走。
建东紧紧的抱住淑雅泪流满面的吻着她的头发：“别走小家伙；求求你；陪我坐一会好吗？求你了。”
淑雅用力挣脱开建东抽泣不止：“我要回家了；你多保重。”
“小雅，你知道我公司名字为什么叫东雅吗？”建东凑到淑雅耳边吻着颤抖着声音说。
淑雅擦着满脸的泪冷冷的说：“没必要知道。”
“你必须知道；这是我送给你的小媳妇；我的东雅和我的命都是你的，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等着你回来；东东哥哥永远是以前的东东哥哥；就像这个游乐场一样，丝毫没有变过；我爱你小公主。”
淑雅挣脱开建东的怀抱抽泣着跑回了家。
回到家的淑雅趴在沙发上痛哭不止，和建东二十多年的点点滴滴，潮水般涌上心头。
此时的淑雅完全忘记了国立，心里只有建东。
从小到大象老母鸡呵护小鸡一样呵护自己的东东哥哥，天天牵着她的小手， 帮她背着书包去上学的东东哥哥。
拿着她的小手教她念书写字的东东哥哥。
为了给她挣钱买呼机，把手冻的都是疮的东东哥哥。
有什么好吃的总是留给她的东东哥哥。
准备婚礼时的兴高采烈，逃婚以后给建东带来的痛苦，大雪里躺着的那个孤独的身影……
所有所有的往事，就像潮水般涌向淑雅的心头，折磨的淑雅生不如死。
此时的淑雅真想让时光倒流，倒流到十多年前，那些只有快乐和笑声的十多年前。
“你什么回来的丫头？我和你妈妈一转眼找不到你了；哭了；怎么了宝贝闺女；告诉老爸；不会一天不见老公都想成这样吧？”
爸爸笑着抚摸了一下淑雅的小脸。
淑雅娇嗔的瞪了一眼爸爸走进洗手间：“讨厌；没事的；沙子进了眼睛；我洗洗脸睡了爸爸妈妈；困了。”
爸爸妈妈疑惑的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
“丫头；陪我出来坐一会说说话好吗？我就在院里，求你了。”
“对不起东东哥哥；我睡了。”
“好；你好好休息吧，晚安。”
正在抽泣的淑雅赶紧熄灭灯站在窗前往外看。
淑雅看到建东站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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