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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陆之汣爱我很多年-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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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她出现，都笑着和她打了招呼，包括坐在门边的方昱。
沈天苌经过方昱的桌前，忽然转过头来对他说了一句：“我听说现货部门只有你一个是刚入行的，怎么样现在做的还习惯吗？”
对于沈天苌突如其来的问候，方昱显然有些被吓到，她看着沈天苌，不知道为什么脸忽然就红了，慌忙的答了一句：“挺……习惯的，前辈们都很照顾我。”
沈天苌见他这副模样，不由有些好笑：“其实说来我和你是同一届毕业的，你不用这么紧张。”
“好的……沈总。”
沈天苌和他说完话，去了何夕的办公室，方昱看着她的背影，一时间没回过神来。
直到坐他旁边的肖令宇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哎，回神了，再怎么盯人家都是已婚妇女了。”
方昱义正言辞的回了一句：“肖哥你知道我没那个意思！”
肖令宇见他表情严肃，连忙打起了圆场：“我知道我知道，咱们这个沈总平常向来高冷，你忽然被她翻牌子，有些反应不过来也正常得很。”
“嗯，肖哥，那我工作了。”
何夕的办公室内。
何夕先给沈天苌沏了一杯茶，两人相对而座。
“何总监让我单独下来看来是有什么话不方便刚刚说？”
“是的沈总，我不得不肯定的跟你说，我怀疑我们公司内部人员出了问题。”
沈天苌喝了一口茶：“这也是我正想和何总监说的，因为刚刚赵经理说远通和我们公司的报价一样所以给我们的客户争抢造成了阻碍，甚至是没有机会。但即便是远通那边反应再快，他们的研究组的定价也不可能和我们是一样的，但是现在远通在这几个主力品种以内，价格却和我们一样，这就很有耐人寻味了。”
“所以现在我们不能排除有人将我们内部的定价模式提前泄露的可能。”
“现在能第一手拿到那我们公司定价的人有哪些？”沈天苌问道。
何夕思考了一下：“研究组，我，赵睿，还有我们手底下几个负责大品种的副经理。”
“嗯，还有一个宋凝衣。”沈天苌补充道。
359：仇恨
“我手底下的几个副经理都只是分管他们负责的品种，但远通很明显是知道我们的所有定价，所以这几个副经理是可以排除的。”
“所以你觉得问题是出在我们十一层？”
何夕笑了一下：“赵睿跟着我有7年，我了解他，不可能是他做的。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我手下这几个副经理集体出卖了公司。“
但很明显集体出卖公司这种可能是微乎其微的。
沈天苌沉默半晌。
那么就只剩了十一层，陈紫染首先是可以排除的，而宁择西和宋凝衣，会是他们之中的一个吗？
沈天苌心里忽地揪了起来，无论是谁，都不是她想看到的。
“沈总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为了不打草惊蛇，对冲还是得继续做，我会稍微调整一下操作方案，尽快把泄露定价方案的人确定下来。”
其实要确定是谁做的，对于沈天苌来说一点都不困难，真正困难的在确定那个人之后的摊牌。
“但是我们的月度报表……”
“从别的地方补缺。”
“别的地方？”
“没错，我打算下午去一趟盛天石化，看看那边的新产品能不能提前释放。”
“需要赵睿和你一起去吗，盛天那边已经不是盛岚在负责了。”何夕以为沈天苌不知道盛岚离职的事情，便开口提醒道。
“不用，盛岚已经回来了。”
何夕有些意外的看着她。
“今天早上。”沈天苌笑道。
出了现货部，沈天苌先给盛岚打了电话跟她说下午要过去，然后才摁了电梯上十一楼。
回到十一层，沈天苌先通知了操作方案要换一下，陈紫染一阵哀嚎，因为她刚刚才刚适应现在的操作模式，没想到又要改。
宁择西到没说什么，只是看着生无可恋的陈紫染，嘴角不由扬起了一抹淡笑。
吃完中午饭，沈天苌便起身出发去了盛天石化。
盛岚看着准时出现在自己办公室的沈天苌。
“你别告诉我是你给陆之汣吹了枕头风让我回盛天的。”
沈天苌挑眉，一副“都被你猜到了”的表情。
盛岚真是无语了，虽然她很想回盛天石化，但这种像是欠了沈天苌一样的感觉让她有那么点不爽。
“盛天石化的新品还需要多久能正式投放市场？”
盛岚一脸意外的看着她：“你过来找我还真是为了谈工作的事情？”
“不然你以为我是特意过来慰问你的？”
也是，沈天苌说过，比起朋友，利益更适合她们的两个。
“根据早上我拿到的报表，下周可以出货。”
“如果我这周就需要开单你的新品，能不能想办法先给我提供一部分？”
盛岚皱着眉摇了摇头：“不行，化工品的生产基地都在大西北，即便现在是库里有现货，运过来也需要好几天的时间。”
“这个时间差一般下游客户都可以接受，但是你库里现在有现货吗？”
盛岚从抽屉拿出一个报表：“邝城的仓库有一些，是之前装置生产出来的试车料。”
“试车料？”沈天苌皱眉。
“没错。”
“试车料和合格品的区别有多大？”
盛岚嘴角挑起一抹笑：“没什么区别，你老公不是看过了试车料的检测报告才签的投产同意书吗？”
沈天苌想起来陆之汣签署同意书的那一天，她也是在场的。
“有多少数量？”
盛岚也有些奇怪了：“你为什么这么心急？”
沈天苌淡淡说了一句：“哦，就是上次有人故意破坏我的蜜月，我想着总得礼尚往来，抢他一两个客户，不然人家当我天然金融是软柿子好捏的。”
盛岚嘴角抽了一下：“抢谁的客户？远通？”
沈天苌看着她，不说话。
盛岚见她默认，脸上也勾起一抹笑，只要踩远通的事情，她总是乐见其成的。
“我可以先把别的代理商的额度推迟执行，尽量先维持你这边的供应。”
盛天石化这次为了推新品给代理商做了很多的优惠，其中最重要的一条便是结算价的结算方式，市场价格涨，结算价格按照初始的定价结算，市场价格跌，结算价格按照跌价的价格算。这种结算方式，无异于是给代理商送钱的，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沈天苌一定要做盛天的代理商的原因。
但这种结算方式并不会持续太久，盛天石化只是想用这种方式来抢占市场份额，一旦达到目标，又会回归的传统的结算方式。
盛天石化之所以要建设新装置线，是因为传统工艺所需要的原料并不是国内储存的资源大头，大部分都需要进口，所以成本也会更高，而盛天石化的新装置所需要的原料却是国内资源储存的大头，虽然生产时产生的污染会更大，但目前来说，这种项目还是得到了政府的大力支持的。
原料便宜，意味着成本降低，成品价格也会更低廉，即便品质要比传统工艺要差一些，但只要价格差达到一定值，下游的客户也一定会心动，毕竟成品只是品质差，并不是一无所用的垃圾，哪怕好的和差的混着比例用，也能从一定程度上降低生产成本。
沈天苌已经能预料到未来几年内，这种新装置的成品会对原本的市场造成多大的冲击，而作为龙头企业的远通，又怎么会可能没有这种前瞻性。
但远通做的更彻底一些，他们是自己入股了企元石化另一条新的装置线，远通想做的，是从生产到贸易全部包揽，野心不可谓不大。
但企元石化的装置建设比盛天要晚，所以正式投产预计是在明年下半年，所以沈天苌必须要在这之前必须完成自己想要的目标。
“那就谢谢了。”沈天苌满意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盛岚嗤了一声，心想着这女人连道谢都这么敷衍。
“沈天苌，远通能源对你到底意味着什么？”
沈天苌身形一顿：“天然金融的最大的竞争对手。”
“不对，”盛岚抱臂看着她：“沈天苌，这绝对不是你的目的，你知道你每次在说起远通时我从你眼里看到了什么吗？”
“看到了什么？”沈天苌反问。
“仇恨。”
360：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你
盛岚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就连“仇恨”两个字也说得有些漫不经心。
沈天苌看着她，半响，她嘴角挑起一抹笑，有些冷酷的味道。
“你真这么好奇？”
盛岚不语。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不止盛岚，是所有人，很快就会知道了。
说完转身欲走。
“对了，沈天歌的情况你确定不关心一下？”
沈天歌前一天的庭审盛岚去了，但没看见沈天苌，给她打电话，没想到这女人竟然在家里睡大觉。
“一个完全能预料到结局，没什么好关心的。”沈天苌淡淡道。
“你真有信心。”
沈天苌转头看着她：“难道我不应该有信心？”
陆之汣要做的事情，她又有什么理由去怀疑。
盛岚看着沈天苌一脸傲娇的表情，瞬间觉得有些无味。
“陆达集团的商业机密真的是沈天歌盗取的？”
其实昨天庭审整个都挺无趣的，主要是陆达集团提供的认证物证实在是太完美，结束之后盛岚脑子里除了沈天歌的声嘶力竭就没剩别的了，比起上次和沈天苌去的那场的反转，盛岚反而有些失望。
但即便是陆达集团提供的证据很完整，盛岚还是不太相信沈天歌会盗取陆达集团的商业机密，为了区区五百万的酬劳而去窃取一个涉及金额高达五亿的机密，怎么想都不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是或者不是，法律都会给出公正的判决不是吗？”
盛岚听着沈天苌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听出了点讥讽的意味。
“我让你回来一方面是为了配合天然金融的运作，一方面方便你查许卿月，如果你的精力实在是太旺盛，也别把注意力放在这些不相关的事情上，有空找个男人谈谈恋爱不好么？”沈天苌说完走出了办公室。
过了好半天，盛岚才终于反应过来，咬牙骂了一句：“毛病！”
沈天苌这女人凭什么要用一副上司对下属的口吻和她说话？！
…………
陆达集团。
温子衍在回国快一周，完成了一个诉讼案之后，终于见到了陆之汣本尊。
此时顶层的总裁办内，只有陆之汣、秦风和温子衍三个人。
温子衍从口袋里掏出香烟，先递给陆之汣，陆之汣淡淡的看着他，不接，又递给秦风，秦风也拒绝。
温子衍自讨没趣，行，他自己抽。
才刚拿出打火机，却听陆之汣开口道：“去洗手间抽。”
温子衍斜眼看了他一眼，他正坐在另一侧的沙发上双腿交叠着，低头看着手里的平板电脑，姿态端的是优雅高贵。
温子衍在心里默默丢了他一个白眼，手上动作不停依然点燃了烟，才刚吸了一口，秦风忽然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将他的烟掐掉。
温子衍有些火大了：“你们这就有些过分了，我千里迢迢回来给你们鞍前马后，回国一周多了连口热饭都没吃上，现在连一支烟都不能抽？”
陆之汣冷眸依旧，秦风继续不语。
于是温子衍又掏出了一支烟，重新点燃，温子衍淡定的吐着烟圈，才缓缓开口。
“我今早接到法院的通知，沈天越那边已经提起上诉，接下来要进入二审。”
一审过后，沈天歌被判了十年的监禁，沈天歌听到宣判的时候人直接当场给晕了过去。
沈家当然是不可能接受这个结果，果不其然当天晚上就提出了上诉。
秦风淡淡的笑着，有一丝故意：“我怎么记得之前你说只需要两周时间就可以？”
如果进入到二审的流程，二审庭审宣判最快也要十天。
温子衍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不自然：“我太久不在国内，有些忘了公诉流程，不过我有些搞不明白。”温子衍看着陆之汣：
“一个涉案金额达到五亿的商业机密，酬劳却只有区区五百万，你们做得也太夸张了吧？”
温子衍在最初拿到案情卷宗的时候，差点没以为自己看错，虽然证据链都很齐全，但是这做的也太明显了，根本不像是陆之汣的风格啊。
陆之汣终于抬头看着他：“如果不是这样，又怎么能体现你温大律的实力？”
温子衍心里一阵恶寒，果然他就是故意让恶心他而已。
“你们给我提供了一个连漏洞都没有完整证据链，还说体现我的实力？”
“赵涵是云城检察院的审判长，就算对沈天歌判刑无力回天，但是量刑上还是可以做不少的手脚。所以最后沈天歌最后被判多少年，才是温大律实力的体现，如果只是被象征性的关押一年半载的，那就有意思了。”秦风淡淡的说着，眼里有些不明的调笑。
温子衍愤愤：“请你不要用一年半载这个词来侮辱我。”
秦风和陆之汣对视一眼，彼此都笑了。
温子衍灭了烟，问秦风：“对了，你婚礼是什么时候来着？”
秦风拿过桌上的那杯水：“下个月二号。”
温子衍皱眉：“Simon也就算了，你什么情况，说结婚就结婚，这是打算彻底放下了？不报仇了？”
温子衍说完话，陆之汣滑着平板电脑的手也有了一瞬间的停顿。
秦风却很淡定的看着杯中的水，嘴角微扬：“这两件事冲突吗？”
温子衍想了一会儿，好像忽然想明白了秦风的意图：“啧啧啧，你可真够狠的。”
“温大律过奖。”秦风答道。
“现在案子也差不多了，今天刚好咱们三个人都在，晚上是不是该聚一下了？”从回国到现在温子衍都没好好放松过。
陆之汣却站了起来：“我没空。”
秦风正想说自己也没空，却被温子衍抢话：“我知道你要回家陪你老婆，要不这样，你带上你老婆，秦风也带上他老婆，这总行了吧，正好我也没见过，先把她们带过来给我见一下。”
陆之汣皱着眉头：“为什么要带给你见？”
温子衍被他问得一噎：“行，那我纠正一下，请把我带过去给二位的夫人见一下，这样行吗大总裁？”
陆之汣脸色好了一些：“我先问问她有没有空。”
秦风也说了一句：“我也先问一下她愿不愿意来。”
温子衍一脸无语，两个人以为自己老婆是总统夫人么，日理万机，行程都需要提前cue的。
过了半晌，沈天苌和江慕雪回了话，都说晚上有时间。
温子衍想了想，这都成双成对的，自己岂不是电灯泡，于是给顾言玦打了电话。
顾言玦一开始原本是要拒绝的，不过一听着陆之汣和秦风都去，就答应了下了，晚饭他是赶不上吃了，所以就定了吃完晚饭后去迤逦酒吧聚。
到了下班时间，三个人一同下了电梯。
温子衍准备跟着上秦风的车，却被秦风阻止：“温大律自己开自己的车吧，一会儿我先和小雪去吃饭，然后我们再去迤逦酒吧。”
“难道我们不是一起吃吗？”
秦风看着陆之汣。
陆之汣眼皮都没抬一下，直接自己车的进了驾驶位，启动车子开出了车库。
“不一起吃。”
秦风说完也进了车里，踩下油门开出了车库。
温子衍一个人站在原地，过了好久才低咒了一声，愤懑无比的上自己的了车。
………
这边沈天苌刚和宁择西和陈紫染商讨完定价方案更改的事情，陆之汣的信息便发了过来说他已经到了楼下。
陈紫染见她关了电脑，皱着眉问了一句：“你现在就要走了？”
“嗯，陆之汣在楼下等我了。”
沈天苌走之前问了一句：“你上次和我说裴骏桀什么时候要过来来着？”
“周五。”
“那我周五放你一天假？让你一连三天和他好好玩？”
“真的？”
因为前一周的报表并不怎么好看，加上沈天苌又比较排斥裴骏桀，所以陈紫染还在纠结怎么开口请周五的假。
“假的。”沈天苌答道。
陈紫染白了她一眼：“切，反正我周五不来了。”
沈天苌下了楼，陆之汣的车还是一如既往的等在原处。
沈天苌上了车，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道：“你刚刚说要介绍个人给我认识，也是你在M国的朋友吗？”
“嗯。”
“男的女的？”
“男的。”
沈天苌松了一口气，她真怕再给她弄出个林婉兮二号。
陆之汣转头看着她，脸上似笑非笑：“一会儿想吃什么？”
“我们不和他一起吃吗？”
“不一起，我们吃完后直接去迤逦酒吧，顾言玦以及秦风还有秦风的妻子也会来。”
沈天苌一脸新奇：“我一直以为秦风只是你的助理。”
“他是我的助理。”
沈天苌无奈的看着他：“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以为秦风和陆之汣只是单纯的上下属，没想到却是私底下可以带着家属一起聚会的关系。
“嗯，秦风之前经历过一些事情，我救过他一命。”
沈天苌有些吃惊，救了秦风一命，这么惨烈的吗？
“他下个月要举行婚礼，到时候你得跟我一起出席。”
“他的妻子就是上次我们在电影院碰到的那位吗？”
“对。”
“陆之汣，你想和我举行婚礼吗？”沈天苌忽然问了一句。
陆之汣转头看着她，眼里似有星辰：“我一直在等你。”
“为什么这句话让我感觉你已经等了我很久一样？”
陆之汣不语，似在默认。
沈天苌攥着自己的衣角，手心发紧：“我会很快，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好。”
两个人在附近的餐厅吃完饭。
陆之汣结账的间隙，沈天苌拿了手机给宋凝衣发了一份文件，没过一会儿宋凝衣的便回了消息。
“沈总，这份新的方案我需要给小陈总和宁经理发一份吗？”
“不用了，我刚刚已经重新给过他们两个了，你明天直接把这个新的发给何总监就行。”
“好，我知道了。”
沈天苌发给宋凝衣的这这份方案里，被她特意改动过数据的，比今天下午新更改的方案价格稍微高了一点，何夕在接到方案后，自然会知道怎么做。
这样，宁择西和宋凝衣两个人拿到的方案是不一样的，只需要等一周后，远通那边的成交价格的反馈，便能知道被泄露出去的，究竟是哪一份方案。
陆之汣结完了账，见沈天苌用手撑着脸看着手机，面色也有些沉重，不由伸手去碰了碰她的额头：“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沈天苌叹了一口气：“陆之汣，你遭遇过背叛吗？”
陆之汣皱起眉头：“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你。”
沈天苌语塞，这个男人最近总是见缝插针的一有机会就表忠心。
“天然金融内部似乎出了内奸。”
“你打算怎么做？”
“我还没想好。”
“我可以帮你处理。”
沈天苌看着他：“你过来一下。”
陆之汣挑眉。
“站到我身边来，让我抱一下。”
陆之汣站了起来，走到她身边，沈天苌坐在椅子上，伸出手臂揽住他的腰，直接把头埋在了他的腰上。
沈天苌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忽然觉得下一周揭晓的那个结果，也没那么沉重。
须臾。
“沈天苌，想好了吗？”
沈天苌终于抬起头来仰头看着他：“嗯，想好了，我觉得我自己可以。”
陆之汣点头：“好，那你可以放手了。”
沈天苌蹙眉，刚还表忠心呢，这会儿抱一下都不行了。
“再抱下去我怕我会忍不住会在这里亲你。”
“……”
沈天苌立刻放开了手。
…………
迤逦酒吧。
秦风和江慕雪是第一个到的，两个人被服务员带到了顾言玦指定的包厢，江慕雪有些被包厢的豪华程度给吓到。
虽然灯光昏暗，但是四壁金碧辉煌，墙上的琉璃反射五颜六色的光，显得奢侈无比。
果然BOSS们聚会的地方就是和普通人不一样。
两人坐定后，江慕雪才张口说道：“这个地方看着比你和冯潇的他们爱去的地方正规很多。”
秦风笑着给江慕雪倒了一杯果汁：“迤逦酒吧不做那种生意。”
江慕雪无语的看着他，这男人还真的是说得出口！
“你放心，我已经把冯潇拉黑了。”
江慕雪眼睛都瞪大了，还真拉黑啊。
“那我们结婚他不来吗？伴郎怎么办？”
“伴郎候选人很多，不差他一个，至于婚礼，也不差他一个。”
江慕雪咽了一下口水：“真的要这么绝情吗？”
“小雪不怕我被他带坏吗？”
江慕雪小口的喝着果汁，吞吞吐吐道：“但是我不想做那种破坏你们兄弟感情的红颜祸水啊。”
江慕雪说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脸有点热，又拿着杯子猛喝了一口果汁。
大概是空调才刚打开，包房里的还是有些闷热，秦风稍微松了一下衣领的领带，又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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