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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式霸宠:悍妻太难训-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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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片刻,男人站在门口,目送着顾玖的身影走出庄园之后,这才转过身来,走向沙发处坐着的卡洛斯。
  卡洛斯·赛维海德将茶杯放在杯托上,那有些浑浊的灰绿双眸褪去了在面对顾玖时的温和慈祥,换上了如鹰一般锐利的意味,沉哑了声线:
  “埃尔,你觉得,他今天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被叫到名字的埃尔迟疑了一下,出声回应道:“阁下,顾氏可能只是在向阁下示好。”
  卡洛斯嘴角发出一声讽刺的轻笑,“a国的地产龙头,向我示好?”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有利益的事,他姓顾的会主动踏进他赛维海德的地盘?
  “江现在在哪?”卡洛斯冷声问道。
  埃尔恭敬回应:“目前联系不上傅先生。”
  “你刚才说,顾氏想要讨好我,可刚才那小子点名道姓想要跟江合作,看来江这一趟a国,怕是去对了。”
  卡洛斯话说道最后,发出一声轻哼冷笑,话语的意思,很是意味深长。
  “修现在伤势怎么样了?”他再次出声问道。
  “正在做康复训练。”
  “伤好之后,让他办理退伍手续,去公司上班。”卡洛斯·赛维海德不容置疑地命令出声:“另外,多派俩个人手跟在身边,我不允许再发生类似的事件。”
  埃尔低头,依旧恭敬:“yes,my—lord。”
  ……
  车上,顾玖带着蓝牙耳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洛伦,把傅聆江在英国所有的地产落脚处全部找出来,另外,监听一切跟他亲密的来电,哪怕是工作来电。”
  话音一落,顾玖挂断了电话,整个人完全就是一只隐于暗处的狮子,身上的杀意仿佛下一秒就能将猎物撕得粉碎,
  该死!
  之前他还说简单手上的通讯手表跟礼服太过突兀,摘下来放在了海边别墅了,她这进部队一年多,手机也没随身携带的习惯了,这下他完全联系不到她了。
  而且他之前防止秦凉出现什么意外走丢之类的,在他的手臂上镶入了定位芯片,实验室被攻击之后,芯片的显示位置在日本,洛伦第一时间带人去追踪,却发现芯片在一只柴犬的肚子里……
  很显然,对方连秦凉手臂中有定位芯片的事情都知道,他越加坚信是他的身边出了奸细叛徒。
  而霍尔·罗斯巴什教授至今还在重症观察,能不能活还不一定……
  该死的,他这一跟头,摔得真疼!

  ☆、第三百九十六章:威胁警告

  那天的监控画面显示,带走简单的,确实是傅聆江没错。
  攻击实验室带走秦凉的,他不敢百分百确定是不是也是傅聆江,但他带走简单,他实在是有些想不明白。
  在此之前,他根本没去关心过海维赛德的风流史,没有跟傅聆江有过任何接触,更别说结仇了。
  会不会……简单认识?所以才会跟他离开?
  可傅聆江为什么要躲?
  顾玖越想就越是乱,只要一遇上简单的事,他就完全失了分寸,没有了往日的沉着冷静。
  这时,一个电话进来,刚好一个红路灯,顾玖停下车来,接听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那边响起了一声调侃嘲讽的声音:
  “嗨,听说某人昨天的订婚宴,女主角逃婚了?”
  顾玖一听这欠扁的声音,眸色顿时阴沉了几分,也不去管修到底是怎么拿到他的电话的,没有任何敷衍回应,直接挂断了电话——
  电话一挂断,修又锲而不舍的一遍遍打了过来……
  顾玖被缠得有些烦躁,还是接听了电话:
  “你如果只是嘲笑的话,免开尊口。”
  修收起了玩味,认真了起来:“你刚才去拜访我父亲了?”
  顾玖冷声回应:“这需要向你报备吗?”
  “不,听埃尔说,你是去找傅聆江了?”
  “不行?”顾玖轻皱了眉头,深棕的眸子看着前方道路,有些心不在焉。
  修声线中越加多了几分玩味的意思:“貌似昨天傅聆江去参加过你的订婚宴了,简单不告而别,你这订婚宴的第二天,不去找简单,而是来找傅聆江,这说明什么?”
  顾玖暗下深吸了一口气,耐着性子,冷声问道:“你有事吗?”
  “简单是被傅聆江带走的吗?”修直接出声问道。
  “这不关你的事。”
  “怎么会不关我的事。”修有些急眼了,一副理所当然地样子出声说道:“毕竟,简单怎么也算救了我一命,她现在失踪了,我怎么也该上点心才是。”
  “对我的未婚妻上心?”低沉的声线中带着一丝阴戾的意味。
  “呵呵~”修发出一声可笑的声音,“顾先生有点贵人忘事,订婚宴会,身为主角的简单连人都不在,能作数?”
  话音一落,顾玖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禁的收紧了一番,声线犹如从二月的湖水中捞出,每一个字都冷得彻骨:
  “不需要你的任何关心,好好在温室里带着,别一出来,下一枪要是打在了脑袋上,想必赛维海德先生会在临死前,很后悔现在打来的这一通电话。”
  相对比顾玖的冷漠,修倒是一直都不痛不痒,玩味出声:“别这样,顾先生,我会把这番话当成威胁警告,如果我下次再出现任何闪失,可能会怀疑到顾先生头上。”
  “所以,你到底有什么事?”顾玖的耐心已经到了极点。
  修也不想再跟顾玖多作无畏的‘寒暄’,声线中有些暴躁:“我说过了,就问一件事,简单,是不是被傅聆江带走的?”
  “我也再说一遍,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顾玖说完,干脆地挂断了电话。
  康复中心正在做着肌肉力量康复训练的修·赛维海德眉梢轻佻,看着自动返回通话页面的手机,灰绿的眼眸中有些冷意,随即站起身来,把康复医生扔在原地,拨打了一个电话:
  “德里,把傅聆江最近的行踪全部调查一遍,另外,把他在英国所有的私人房产找出来……”
  ……
  澳大利亚。
  顾玖着急找人,简单却在餐厅吃撑,瘫软在椅子上,连动都不敢动。
  她看着身旁拿着刀叉慢条不紊吃着盘子里菜肴的秦凉,有些出神。
  尤其是那双淡金色的眸子,能让她不自觉的联想到某人同样的一双眼眸。
  尽管是一个智商低下的弱智,可一举一动,竟让简单看出了仿佛与生俱来的高贵和优雅意味,显然,这个男人应该从小就养尊处优,哪怕是个傻子……
  可简单还注意到,秦凉拿着刀的右手有些吃力不上,甚至在切肋排的时候,那英气的眉头明显一皱,好似……有什么痛楚似的。
  简单看了一会,随即佯装漫不经心地出声问道:“你是手臂疼吗?”
  秦凉抬眸,淡金色眼眸中满是天真单纯:“嗯,好疼,但我不敢说,那群坏人会凶我。”
  说完放下刀叉,撩起了自己右手臂的衬衫——
  简单看了一眼,他的手臂上有一条五六厘米大的伤口,很深,伤口虽然没有流血了,但伤口有些发红,显然因为没有及时处理,已经发炎了。
  简单眉头轻皱,站起身来,端着他的手臂仔细看了看,随即冷声问道:“那个傅贱人做的?”
  这很显然,是什么锋利的利器划破的。
  “不是。”秦凉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是谁做的,我一醒来就是这样了,我哭,那些坏人就凶我——”
  简单眉间的折痕加深,站起身来出声说道:“你等一下。”
  说完朝着二楼书房的位置大喊:
  “傅贱人,傅贱人,傅贱人……”
  不到俩分钟,阿方索从楼下下来,走到餐桌旁,态度虽然恭敬,但声线却有着冷意:
  “简小姐,希望你能对傅先生尊重一点。”
  简单直接赏了他一个大大白眼,用一口流利的英文没好气地出声回应:“废话,特么都对我人身造成伤害了,我还尊重他?我有病吧我?”
  说完停顿了一下,眸子轻动,余光瞄向一旁没敢再用餐的秦凉身上,有些不耐烦的出声要求:
  “别扯淡了,我需要纱布针线消毒水之类的东西。”
  阿方索犹豫了一下,随即偏头看向餐厅附近站着的一个佣人,佣人的眼力界一向敏感,一下便反应过来,朝着阿方索低头一个附身后,这才转身抬步上了楼梯……
  俩分钟左右,那佣人唯唯诺诺地下来,走到阿方索的身边细弱了声线:
  “先生的意思是给她。”
  阿方索淡淡的应了一声,低声吩咐了些什么。
  片刻,佣人拿着一个医药箱上来,放置在简单的桌前,随后退了下去。
  秦凉一见那医药箱上的红十字以及简单打开医药箱后出现的碘酒纱布棉签之类的东西,吓得委屈地皱了眉,声线带着哭腔和颤抖:
  “姐姐,秦凉会乖乖听话的,你不要给我打针吃药,姐姐,很疼的……”
  简单一边把药水都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准备好,一边耐着性子出声安抚:
  “你乖一点,你手臂必须上药缝针,不然伤口会化脓的。”
  秦凉想都不想,一直在摇头:“不要不要,姐姐,打针好疼,我不要打针。”
  简单拆纱布包装的手一顿,冷了脸色,厉声道:“你再这么不听话,我就要生气了。”
  “姐姐你不要生气,我不想打针,不要给我打针好不好?”秦凉一双淡金色的眸子可怜巴巴地看着简单,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着。
  简单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偏头对身边站着的阿方索出声问道:
  “能不能再给我一剂麻醉?”
  不配合的病人很头疼,没有比麻醉更让人乖乖听话的手段了。
  当然,麻醉对人神经不好,但她不想对秦凉采用强硬暴力,怕吓到他,给他造成心理阴影之类……
  几分钟后,阿方索递给了简单一支注射器和俩小瓶药剂。
  简单撕开了注射器的包装,心理又是另外一番复杂。
  乙醇和麻醉剂都能搞到,看来那个傅贱人有点来头啊!
  当然,秦凉对于简单手里的麻醉针自然抗拒,可身边全是佣人和黑衣保镖,他连跑都不敢跑,简单一边诱哄着他,一边趁他不注意,把注射器扎进了他的皮肤血管中……
  秦凉就这样趴在餐桌上不省人事,简单坐在一旁,利索地处理那手臂上的伤口。
  只要不让她拿手术刀,处理这种简单的外伤还是得心应手的。
  二楼楼道上的傅聆江深深地看着简单娴熟的动作,眸中满是捉摸不透的深意。

  ☆、第三百九十七章:我流产了

  就在简单缝完针后准备上药包扎起来时,身后突然想起一道沉稳的声音:
  “听说你十五岁杀人之后,就不碰手术刀了?”
  简单上药的动作僵硬了一下,随即很快反应过来,回头看了一眼一身西装的傅聆江,没好气地出声回应道:
  “关你屁事。”
  傅聆江不以为然,似乎早就见识到简单的粗暴不堪,也就习惯了。
  他拉开一旁的餐椅坐下来,有些心不在焉地出声说道:“对了,你好像还不知道,我听说,霍尔·罗斯巴什的实验室遭到恐怖分子的袭击,霍尔教授,好像现在还生死未卜。”
  简单包扎到一半的手臂停了下来,回过头来看着身旁优雅坐着的傅聆江,有些不可置信:
  “你在说什么?”
  傅聆江挑眉,“我说的还不够明确吗?霍尔·罗斯巴什腹部中了一枪,现在不知是死是活!”
  “你这么知道?”简单仍旧不敢相信。
  医学实验室又不是什么银行金融政府单位之类的,恐怖分子为什么要袭击罗斯巴什教授的实验室?
  “霍尔·罗斯巴什的枪击案,美国警方已经受理,各种新闻头条都在争相报道这件事,我怎么会不知道。”
  因为霍尔·罗斯巴什在医学界的影响力,这件事已经严重上升引起了美国公民的注意力,事件发生的第二天,也就是今天,已经有控枪的横幅拉起了……
  简单没有再出声,心脏好像被一块油布包裹着似的,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霍尔·罗斯巴什对她来说,是人生中很重要的恩师,是她人生的伯乐,如果没有他,那她简单可能现在还在美国纽约某个地方拿着一份微薄的工资,每天为了维持生活而忙碌着……
  可以说,是霍尔教授给了她和母亲现在优越的生活条件,是照亮了她黑暗人生的指路明灯……
  有时候,从小缺少父爱的她,甚至有意无意的,很喜欢和霍尔教授相处,想着,如果她有父亲的话,是不是也担任着和霍尔教授一样的角色,教会她学习,带她成长……
  “他不会死的。”简单低声低喃着。
  他身边有那么多优秀的医学人才,他不会死的。
  她这样一直在心里安慰自己,其实,更多的是害怕
  她自己也知道这是在自我欺骗,因为她深知人的生命是多么的脆弱。
  傅聆江看着简单低垂着的眼眸,沉静了一会儿,随即眸子轻动,将视线放在了她身边趴在桌子上的秦凉身上,出声问道:
  “对了,你知道你眼前的这个秦凉是谁吗?”
  简单微微一愣,对上傅聆江那如泼墨般的黑眸,老实地摇了摇头。
  “这件事,真的说起来就长了,只能说,现在的秦凉,就是以后的顾玖。”
  简单眉头又是一皱,眸中有些疑惑:“你什么意思?”
  傅聆江抬了下巴,一双眸子轻垂,好似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直言讽刺:“是我说的话很难懂,还是你的智商就这么低下?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为什么秦凉和顾玖的眼睛都是同一个颜色?”
  “可秦凉不认识顾玖,更加不可能是顾玖的亲生父亲这么狗血的戏码。”简单莫名的有些激动,义正言辞的反驳着。
  可能,是她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些什么,却又不想承认甚至是面对。
  “看来顾玖真的什么都没有告诉你。”
  简单急了,站起身来炸毛道:“所以你他妈到底想要说什么?能不能别拐弯抹角!”
  话音一落,傅聆江永远像一只温顺的猫,不急不躁,丝毫不把简单放在眼里,冷淡地出声回应道:
  “秦凉和顾玖中了同一种毒,现在的秦凉,就是以后的顾玖,还不明白吗?”
  “毒?”简单紧皱了眉头,出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秦凉现在的弱智,就是他体内的毒素导致,所以,顾玖也会变成这个样子?”
  所以,现在的秦凉,就是酒后的顾玖?
  所以,顾玖怎么也不肯喝酒,也不愿告诉他身体的异常……
  傅聆江直接给简单内心深处最后一点不可置信敲下了定锤:“这就是顾玖不能沾酒的原因,因为他只要沾染了酒精,酒精会跟他的神经产生某种反应,从而引发第二人格出现,而秦凉,作为他的前辈,试药失败,整个人完全傻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按理说,这是顾玖的秘密,他跟顾玖怎么都不像是亲密好友的关系,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
  “我想要知道什么,并不难。”
  声线低沉,带着成熟男人的韵味,就犹如那韵动的大提琴,富满了自信。
  简单低着头,呼吸已经被完全打乱了。
  霍尔教授现在生死未卜,突然又告诉她顾玖身体异常,一时之间,她真的需要时间好好消化去接受现实。
  餐桌上之前被简单祸害了一遍的食物已经被下人麻利的撤了下去,厨师亲自出来,给傅聆江上了一份更加精致的菜式,并且当着傅聆江的面,没份都吃了一点,严谨的好像自己就是那古代的帝王,随时提防着有歹人会算害自己……
  傅聆江端着红酒,手腕轻动,杯中红如鲜血的液体随之流动,若是此刻他的背后有黑色披风,活脱脱像足了那吸血鬼绅士的做派以及高贵气质。
  他看着简单低着头的模样,轻垂的睫毛让他看不见那眸中的情绪,想来,一定很有趣。
  想到这,傅聆江突然出声说道:“在实验室的现场,警察当场抓获了三名恐怖分子,而这三名在审候之前,已经服毒自尽了。据我所知,顾先生好像有为了研究自己精神的异常,多次派人去请过霍尔·罗斯巴什……。”
  话音一落,简单身子突然打了个颤,抬起头来,眼圈有些微红,那双黑亮的眸中像是一条蛇似的紧锁着傅聆江,厉声问道:
  “你的意思是说,实验室的袭击,是顾玖做的?”
  “不。”傅聆江意外的否认:“a国陆军上校,怎么可能会派人持枪攻击霍尔·罗斯巴什的实验室呢~他顾玖,有这个胆子和实力吗?”
  连美国警方都没有证据,他敢乱说吗?
  呵呵。
  如果说,顾玖是凶猛的狼,那傅聆江,就是狡猾的狐。
  傅聆江狡诈的引领着简单的思路,却又巧妙的避开污蔑顾玖的名头,甚至看起来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毕竟,他只是一个喜欢读书看报,关注新闻的…。普通地产商人罢了。
  简单脑子里现在很乱,之前在安曼,修对她说过的话,再次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你们那位顾队长,好像很是深藏不露啊!】
  顾玖顾玖,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在瞒着我?
  如果这些事情顾玖打算瞒她一辈子的话,那不后悔跟着傅聆江离开订婚宴,否则,她怕是一辈子都会活在顾玖自以为的保护宠爱下……
  不行,她现在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她要出去,要回美国去看看霍尔教授——
  简单深深几个呼吸,强迫自己要冷静下来,不能慌乱,这个时候要好好想想该怎么从这个别墅逃出去才对。
  这时,简单只感觉下身突然一股暖流,那种熟悉的感觉,她想都不用想,肯定是迟到的大姨妈。
  有了!
  简单深情突然崩溃悲伤起来,眸中有些泪意,含着哭腔出声说道:
  “顾玖这个大骗子,如果早知道他以后是个弱智,我就不会跟在一起了,他这个大骗子!欺骗了我的感情,呜呜呜……”
  简单不知道是真的说出了心里,还是觉得委屈愤怒亦或是其他,眼眶中蓄积的泪水盛不住,溢了出来。
  那抹晶莹的泪痕落在傅聆江的黑眸中,那般冷漠,没有激起丝毫涟漪。
  似乎,这就是他在开口之前就已经预料到了的画面,没有任何意外。
  那如泼墨的眸子轻动,看向简单身旁趴着不省人事的秦凉,毕竟,哪个女人愿意接受自己的另外一半是个需要哄和照顾的孩子。
  而就在这时,简单突然捂着肚子,紧皱着眉头,满脸痛楚——
  吃着西餐的傅聆江看着简单弓着身子的模样,眉头轻蹙,冷声问道:“怎么了?”
  简单轻摇了摇头,细弱地出声回应道:“不知道,就是肚子突然好疼。”
  话音一落,简单突然当着傅聆江的面将手伸向裆下,看着手指上的红色,突然惊恐冲傅聆江出声喊道:
  “傅贱人,快送我去医院,我流产了。”
  说完又是紧皱眉头,捂着肚子直接蹲了下来,好似真的很疼很难受的样子。

  ☆、第三百九十八章:大娘们,能屈能伸

  说完又是紧皱眉头,捂着肚子直接蹲了下来,好似真的很疼很难受的样子。
  简单低着头一边叫喊着,可心里却在想,以后要是退伍了,可以考虑去娱乐圈混一下,就她这演技,拿个奥斯卡什么的,绰绰有余啊!
  傅聆江沉默地看着蹲在地上的简单,有些怀疑地出声问道:“你怀孕了?”
  “你他妈现在能少说点废话吗?我要是不怀孕,顾玖二十五的年龄还没到,至于这么急着办订婚嘛!快送我去医院啊!要是我孩子保不住了,我我我我咬死你。”
  简单抬头,整个五官疼得直皱,呲牙咧嘴的,好似真的在承受什么莫大的痛楚似的。
  傅聆江迟疑了,良久才偏头看向身旁站着的阿方索,低声吩咐:“准备车。”
  不过几分钟,本来应该佣人搀扶上车的,可简单之前把他们给打的,不敢松懈警惕,直接由俩个保镖一左一右地架着简单上了后车座——
  俩个犹如一堵墙的大块头,硬是一左一右的挤上了后座,把中间的简单挤得,整个人都缩一块去了……
  若是放在平时,简单肯定怒吼爆粗,但现在简单不敢计较,还不忘装真的怀孕阵痛流产的痛苦样子。
  或许,本来没有那么严重痛疼,可简单就是要夸张,一声声痛吟哀嚎着……
  傅聆江不放心,坐在了副驾的位置上,由阿方索开车,一行人这才离开了别墅。
  而离开了简单的秦凉,再次被关押看守起来……。
  ……
  车上,简单整个人被挤着,捂着肚子时不时发出一声有气无力地痛呼声,心里的小算盘却打得哒哒作响。
  她要搞定身边俩个大块头虽然有些吃力,但也不是什么难事。
  就怕副驾驶的傅贱人会第一时间掏出枪来顶着她的头……。
  不行,看来不能在车上行动,还是等到了医院再说吧!
  车子开了没一会儿,简单又开始折腾作幺蛾子了:
  “哎哟,我要死了,什么时候才到医院啊?”
  副驾驶的傅聆江透过后视镜看着简单满脸痛楚的模样儿,依旧冷漠:“大概一个小时。”
  “什么?一个小时!”简单激动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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