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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夺辣妈:萌宝宝VS腹黑爹-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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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驰撇撇嘴,不屑的语气说:“你看看你,又黑又瘦,跟个干巴猴似的,还凶巴巴的,一点女孩子样都没有。你以为别人有兴趣占你的便宜?”
  岑妮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可恶的家伙,今天竟然一再抵毁她的容貌,一再说她丑,说她不象女孩子,真是太过份了。
  气呼呼地说:“是,你们城里的女孩子都是美若天仙,我们乡下的野丫头当然不能比了。”
  说罢,重重地别过头,对着夜空,让眼中的火焰喷射到深邃无垠的夜空中去。她怕再看着骆驰,说不定会一时冲动,再把他给掀到树下去。
  树下可是有野猪在虎视眈眈守着呢。
  良久,身旁的骆驰却没有丝毫动静。他既没有再取笑她,也没有因为惹怒了她而向她致歉。
  岑妮自己克制了怒火,好奇地侧头看他。
  只见骆驰也在仰面望着夜空,他的眼神中有着困惑与不羁。
  “怎么了?”岑妮打破寂静,“生气了?你也太小气了吧。你说我的话才叫过份呢。”
  “对不起。”
  骆驰突然转过头来,冲岑妮笑了笑。星光映着他的侧脸,加上突如其来的道歉与微笑,让岑妮恍惚了一下。
  骆驰只笑了笑,又转回了头,继续望着夜空。
  “妮子,你别生气,我是把你当朋友,才跟你随便闹着玩,说话没遮没拦的。城里的女孩子并不是都很漂亮,很多所谓的漂亮女孩是靠打扮的。当然,天生丽质的也有,可是外表能说明什么呢?我倒是喜欢象你这样的山里女孩,单纯,质朴,没有心计。妮子,别看不起自己,你有你的优点,是城里女孩没有的。”
  诚挚的语气,让岑妮心里暖暖的。
  骆驰说的这一大通话,她记得不是很全,它们在她耳边萦绕回响,到最后只剩下了这一句,我喜欢象你这样的山里女孩。
  “妮子,你知道吗,我这次离家出走是为了逃婚呢。”
  骆驰的话把岑妮从恍惚游离的状态一下子拉了回来。
  她一个愣怔问:“你说什么?逃婚?”
  “是啊,逃婚。”骆驰苦笑了一下说,“我父亲看好一门婚事,要做主为我定下来,但是我不喜欢那个女孩,不想跟她结婚。”
  “所以你就逃出来了?”
  “嗯。这都什么时代了,还包办婚姻,是不是很可笑?”骆驰自嘲地笑。
  岑妮同情地看着他,问:“你能逃得掉吗?你终究是要回去的吧?”
  骆驰烦躁地扯下一片树叶,狠狠地揉碎,扔掉。
  “逃不掉也要逃,我不回去又怎样?妮子,你们这儿真好,我真想在这儿住一辈子,象你们这样过着简单的生活。没有算计,没有勾心斗角。”

☆、15。第15章 惊险的一夜7

  “我们这儿有什么好?除了山什么都没有。”
  岑妮搞不懂骆驰的想法,她一直向往着能出去看看大山外面的世界,可是这个城里的男孩子却想住到她们这个穷乡僻壤来。
  骆驰被岑妮逗笑了,他挥舞着手,指点着。
  “谁说没有?有了山就有了一切。你看,山上有树有鸟还有野猪,这儿有最纯净最没有污染的天空,这儿人好景美,还需要什么呢?妮子,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其实,简简单单,快快乐乐,自由自在才是真的好。”
  岑妮顺着他的手指,一点一点地看着这些自己早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景物。
  说来也奇怪,经过他的描述,这些景物竟变了个样子,焕发了勃勃的生机,仿佛披上了一层美丽的纱衣,格外的诱人。
  “你真的喜欢我们这儿?想一直呆在这儿不走了?”岑妮很不可思议地问。
  骆驰瞧见她惊奇的样子,突然爆出一阵大笑。
  “当然了。傻丫头,干嘛这样子看我?想留在这儿很奇怪吗?”
  骆驰放下举着的手,揉了揉岑妮的头发。
  岑妮感到心头“怦”地响了一下,她听见了花开的声音。
  头顶被骆驰揉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烫。
  岑妮在心头细数,今天她被骆驰占过多少次“便宜”了?山里民风保守,尤其是在她们大美村,男女授受不亲,没有成亲的男女,连牵手都不能呢。
  可是骆驰对她又搂又抱的,这只有关系很亲密的两个人才可以啊。他这样做,到底是什么意思嘛。
  后来到了城里,见识过许多人许多事之后,岑妮才明白,骆驰当时的亲昵举动,不过是好朋友之间很平常的一种表达方式罢了。
  可是当时,这些言谈举止却让在大山里长大的岑妮脸红心跳,不自禁地要揣摩他的用意。
  她抑制着心中的悸动回答:“是很奇怪。城里多好,热闹,什么都有,我还想去城里看看呢。”
  “城里确实有很多好玩的东西,以后如果有机会我带你出去玩。”骆驰很理解地拍拍她的肩。
  岑妮再度被他“占便宜”,心里产生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让感觉让她不敢再看骆驰,不敢再跟他讲话。
  骆驰对着夜空发了阵呆,见岑妮始终一语不发低着头坐在旁边,笑了下说:“困了吧?野猪还没走,我们下不去。要不,你在这儿睡一觉吧,等野猪走了我叫你。”
  岑妮摇摇头:“没事,我不困。”
  “你是担心在树上睡觉会掉下去?放心吧,有我呢,我借个肩头给你靠靠。”
  骆驰将肩头朝岑妮让了让示意。
  岑妮连忙摇头拒绝:“不用了,我靠着树干睡觉就好。”
  “你怕我吃了你?哈哈,放心啦。来吧,是我害你跑到这儿来受罪的,应该补偿你。”
  骆驰不由分说将岑妮搂在怀里,让她靠着自己睡觉。
  男子气息和着淡淡的古龙水的香味袭来,岑妮眼皮渐渐变得沉重。她今天摘了一天苹果,刚才又带着骆驰爬了一个多小时的山路,再被野猪惊吓,早就又困又倦,想要睡觉了。

☆、16。第16章 惊险的一夜8

  岑妮靠在骆驰身上,很快进入了梦乡。她知道自己应该跟他保持距离,但她无力挣扎。
  当岑妮醒来的时候,天空已经变得灰白,天快亮了。
  身畔暖哄哄的,她睁眼细看,见自己还靠在骆驰怀里,惊得连忙推开他坐好。
  骆驰轻轻地笑:“睡醒了?昨晚睡得还好吧?跟个小猪一样,怎么都弄不醒。”
  岑妮听见“猪”这个字,连忙朝树下望。
  借着晨光,她发现树下空空的,唯有野草在风中摇摆,野猪已不见了踪影。
  “野猪早就跑掉了。”骆驰解释,“昨晚它等了一阵子,等得不耐烦,又跑过来撞了一阵树,见撞不下我们,只好灰溜溜地跑掉了。你睡得真死,连野猪撞树你都没醒。”
  岑妮汗颜:“不好意思,昨天我太累了,所以睡得死。你怎么不早点把我弄醒?野猪走了,我们就可以回去了呀。”
  “我见你睡得很香,不忍心叫醒你。”骆驰说着刮了刮岑妮的鼻子。
  岑妮头朝后仰,避开他的手。
  “你昨晚一直没睡?”
  “嗯。”
  “你怕我会掉下去?”
  “不全是。我想欣赏夜空,这儿夜晚的景致很好,我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看到呢。”
  “你不是说你想留在这儿吗?要在这儿住一辈子,还愁以后看不到夜空?”
  “说得是,”骆驰哈哈笑,“我倒是忘了这点。昨晚我说过的,要留在这儿生活一辈子。能看一辈子这么美的夜空,还有山景,美人,多么好啊。”
  岑妮莞尔一笑,带头往树下爬。
  “我们快点回去吧。希望我爸妈不要发现我们昨晚上山的事,不然我不被他们骂死才怪。”
  骆驰吐了吐舌头:“你爸妈那么凶?”
  口中说着话,手脚倒也没有闲着,跟着岑妮往树下爬。
  岑妮已经下了树,闻言白他一眼:“才没有呢,他们一点也不凶。他们只是担心我们的安全,这山上有多危险,你又不是不知道。”
  骆驰从树上滑下地,笑呵呵捡起昨晚掉在岩石上的刀,****别在牛仔裤上的刀鞘内。
  “其实呢,昨晚我是被你那慌慌张张的样子影响到了,才跟你一道爬树躲避。我有这武器,对付一头野猪应该不在话下。”
  “就凭你?”
  岑妮看着骆驰,满眼都是怀疑。骆驰虽然长得高大,但并不粗壮,象戏台上的白面书生,跟村里猎户的形象相差太远。说他能对付一头野猪,岑妮说什么也不相信。
  骆驰并不跟她争辩,拉了拉她的手说:“走吧,快点下山。”
  岑妮将手背在身后,不让他拉,同他一道并肩下山。
  关于骆驰能不能只身对付野猪的问题,很快就有了答案。
  他们来到山下的时候,隔着老远就听见村子的方向传来阵阵喧哗声。
  骆驰满脸新奇地问:“妮子,你们村的人都这么早起床?山里的生活习惯到底跟城里不一样,健康多了。”
  岑妮却变了脸色:“不对,村子里出了事。平时大家虽然天一亮就起床,但是从来安安静静的,不会象这样闹腾。”

☆、17。第17章 他是她的英雄1

  岑妮说着,加快了脚步。他们所在的地方隔了一道坡,看不见村子那边的情形。
  骆驰紧紧跟在她身后。
  转过一道弯,村子赫然出现在他们眼前。
  只见村口的一块菜地边,密密麻麻站了许多人,清一色青壮年男人。他们当中,有的人手里拿着锄头棍子吆喝,有的人拿着脸盆敲打。
  再看前方菜地,只见有十几头野猪正在啃吃蔬菜。野猪个头很大,浑身披着棕色长毛,长长的弯弯的镣牙突出在嘴角两边,模样十分狰狞,同昨晚那只野猪差不多。不过野猪的长相大同小异,岑妮弄不清昨晚那只野猪是不是也在其中。
  骆驰头一回见到这种场景,惊奇地叫:“咦,野猪好大的胆子,竟敢跑到这儿来偷菜吃,它们不怕人吗?怎么大伙儿都只看着,不上去抓啊。你们村的人都这么胆小吗?”
  “才不是胆小呢,”岑妮没好气地辩驳,“你不知道野猪是国家保护动物吗?我们不能随便抓的,抓了就是犯法。哼,要不是会犯法,这几只野猪早没命了。”
  “抓野猪也犯法?”骆驰更加惊奇,“那就眼睁睁看着它们偷菜吃?”
  “不然还能怎么办?以前大家敲敲脸盆,它们就吓跑了。但是时间久了之后,它们知道敲脸盆只是做样子,我们人不会把它们怎样,所以它们一点也不怕了。都是你们这些城里人搞的,我真是不懂,野猪老是破坏庄稼,为什么你们还要保护它们。庄稼被它们糟蹋了,我们只能饿肚子。我们拿它们一点法子也没有。”
  岑妮越说火越大,用力踢向脚边一块石头,把它踢得老远。
  她从来没有走出过大山,学习的知识有限,不懂什么生态平衡。她只知道野猪会糟蹋宝贵的粮食,会害她饿肚子。
  她只知道小时候,野猪还没有被保护的时候,庄稼从来不会被糟蹋,她偶尔还能吃上野猪肉解解馋。
  骆驰若有所思说:“专家们说,保护野猪有利于自然界的平衡。不过,这政策确实不够完善,应该在保护野猪的同时给予村民必要的保障。妮子,你们大家一定很恨野猪吧?”
  “当然恨,”岑妮忿忿不平地说,“也恨那些说要保护野猪的人。唉,今天这块菜地又完蛋了。这是村头张阿伯的地,他们老两口无儿无女,就指望着这块地过活呢。”
  骆驰想了想,冲她神秘地眨眨眼,说:“我有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你别莽撞,这些野猪很凶的,你千万别过去,小心它们伤了你。”
  岑妮见骆驰往山下菜地跑,连忙想拉住他。但是骆驰已经跑远了,她一把拉了个空。
  骆驰远远地朝她挥挥手,说:“没事的,你放心。妮子,你别过来,躲远点。”
  奔近菜地边上的时候,他抽出了昨晚掉在地上的那把刀。
  位于菜地边缘的一头野猪大概是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停止了拱吃庄稼,抬起了头,警惕地望着朝它奔来的骆驰,两根长长的尖牙在晨光中闪着冷冷的光。

☆、18。第18章 他是她的英雄2

  骆驰奔到野猪身边,毫不犹豫将尖刀狠狠地刺向它。
  他的身手极其敏捷,众人只见一道寒光闪过,下一刻,便听见野猪发出一声刺耳的嚎叫。
  不知是不是因为那头野猪被保护惯了,对人疏于防范,竟一点没有反抗,被骆驰刺了个正着。
  野猪的嚎叫惊动了另外的十几头野猪,它们同时停止了啃吃食物,抬起头,朝骆驰望来。
  骆驰大叫:“快敲盆子,快吼啊,吓跑它们。”
  村民们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同时停止了吆喝和手上的敲打动作,山间一派死寂。直到骆驰喊了这一嗓子,他们才猛地清醒过来,急速地敲打着脸盆,敲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急。另一些村民则挥舞着锄头棍子喊叫,喊得比任何时候都卖力。
  这些野猪似乎有点发慌,但它们并未被吓跑,而是将凶狠的目光投射到骆驰身上。
  看它们的样子,似乎下一刻就会扑到骆驰身上,将他撕得粉碎。
  岑妮不敢靠近,她远远地瞧着这一幕,吓得两腿发软,高声叫道:“骆驰,危险,快跑。”
  骆驰却对她的呼喊充耳不闻,他将目光锁定在体形最大的一头野猪身上。
  看起来,这头野猪是这群野猪当中的头,只要把它打败了,别的野猪一定不敢造次。
  骆驰主意打定,提着血淋淋的尖刀,冲到那头野猪跟前,刺向它。
  那头野猪到底与先前那头不同,它一直对骆驰保持着戒备。见骆驰朝它刺来,它身子一偏,竟躲开了尖刀。
  然后它倒退了几步,狠狠地朝骆驰疾冲过来,两根尖牙正对着骆驰。
  村民们停止了吆喝敲打,有几个人朝前走了几步,象是想帮着骆驰对付野猪。另有一个猎户提了猎枪,一脸豁出去的样子,将枪口对准了野猪。
  他们不敢违法,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野猪杀人。
  这头野猪这样凶猛,若是被它的长牙撞上,骆驰不死也会受重伤。
  岑妮吓得都不会动弹了,她半张着嘴,呆呆地望着跟野猪搏斗的骆驰。
  骆驰握着尖刀,稳稳地站着,就在野猪快要撞上他的一瞬间,他突然灵巧地闪向一旁,然后瞅准了空隙,将刀准准地刺进了野猪的身体。
  野猪尖锐地嚎叫,然后掉转头,没命地逃跑。
  如骆驰所料,这头野猪一跑,别的野猪也没有了恋战的心情,跟在它身后,很快便跑得不见了踪影。
  山间恢复了安静,不,比先前还要静,静得出奇。
  骆驰回过身,冲呆呆望着他的村民们微笑:“野猪是我刺伤的,跟你们无关,你们谁也没有违法,不用担心。”
  村民们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岑妮的父亲岑岩柱突然高声说:“刚才有野猪来过吗?我怎么没有看见?你们看见了吗?”
  “没有,我们什么都没看见。哪有野猪啊?”村民们象是事先排练过一般,异口同声回答。
  一个五十左右的男子走到骆驰跟前,握住他的手,感激地说:“小伙子,谢谢你。我是大美村的村长,要不是你,今天这块地就全完了。”
  骆驰微笑说:“村长,我有个建议。”

☆、19。第19章 他是她的英雄3

  村长连忙问:“什么建议?”
  骆驰说:“虽然野猪是国家保护动物,不过如果它们数量太多,还是有必要控制的。你们可以把受灾的情况向上面汇报,看能不能得到批准捕杀一部分野猪,或者申请国家发放庄稼被毁的补贴。”
  村长愁眉苦脸说:“我们以前不是没有汇报过,但是上面的人根本不能体会到我们的实际处境,老是教育我们要从生态环境的大局着想。唉——”
  村长长长地叹了口气。
  骆驰想了想说:“要不这样吧,我去找找报社的朋友,请他们帮忙报道这儿野猪成灾的实情,可能会对你们有点帮助。”
  “谢谢,实在太谢谢你了。”村长握着骆驰的手,不住地摇晃,似乎唯有这样做才能表达他心中的感激之意。
  岑妮来到骆驰身旁,心有余悸说:“骆驰,你刚才真是吓死我了,还好你人没事。”
  骆驰冲她满不在乎地笑:“早说了让你放心。你以为我没有两下子,敢一个人到处乱跑?我可是从小习过武的。”
  四面八方突然响起了“骆驰”,“骆驰”的呼喊声,声浪一波波袭来,包围了他们。
  骆驰被一群人托起来,抛向半空。
  岑妮仰面望着他,心中满满的都是自豪,好象她才是那个成功赶走野猪被大家众星拱月般围在中心的大英雄。
  那天晚上,全乡的人都聚在了一个宽敞的大坝上,一起过丰顺节。
  骆驰自然成了所有人目光聚集的焦点。
  他是这儿唯一的外乡人,衣着发式与山里人迥异,光这一点就足够吸引人了,何况他早上勇斗野猪的事早已悄悄地传遍了全乡。
  村民们对野猪恨之入骨,却碍于刑法,谁也不敢轻易动野猪一根毫毛。
  在这种情形下,天不怕地不怕的骆驰突然从天而降。他敢对野猪下手不说,还想替他们“上书”,从政策上解决野猪之患,这让村民们又敬又畏又感激。
  大坝的中央,熊熊的篝火燃起来了,明亮的火光照亮了半个夜空。
  成熟的同心果被人小心翼翼地从树上摘下来,放在竹篮里,整齐地摆在大坝的周围,红艳艳的,反映着火光,如同一篮篮闪亮的红玛瑙。
  青年男女围着火堆,手拉着手唱歌跳舞。年老的长者坐在一侧,用手拍击着不知名的乐器。
  骆驰兴味盎然地欣赏着这充满了原始风情的节日,欣赏着这简单的快乐与热闹。
  离他不远的地方,几个盛装的女孩相互簇拥着来到一个装着同心果的篮子旁边,含羞带俏地仔细地挑选。她们分别选了一个同心果,捧在手心里离开。
  透过火光,骆驰看见,篝火的另一侧,岑妮站在一个篮子跟前,埋着头选了好半天,终于双手从篮子里捧出一个同心果,捧在手心。
  人群的目光几乎都落在了岑妮的身上,那些目光里有惊讶,有疑惑,有兴奋,还有期待。
  岑妮的母亲罗玉珠却阴沉着一张脸,走到岑妮跟前,指着她手心里捧着的同心果问:“你真准备给他?”

☆、20。第20章 这就算结婚了1

  她的语气如同她的脸色,阴沉得象是能拧出水来,与周围欢快的氛围格格不入。
  岑妮望着母亲,眼中跳跃着火焰。
  她坚定地点了点头说:“是的,我要给他。”
  “他是城里人,他怎么可能娶你?你到底有没有脑子?”罗玉珠试图抢下女儿手中精挑细选出来的果实。
  岑妮侧身一闪,避开罗玉珠的手,争辩道:“他说过他喜欢这儿,想一辈子在这儿生活。他还说,他喜欢象我这样的山里女孩。”
  罗玉珠对这个倔强的女儿向来头疼,拿她没法子。
  无奈地劝:“这么多人看着呢,如果他不肯接受你的同心果,你这脸该往哪搁啊?妮子,听妈的劝,重新考虑一下,嫁个山里人。象他那样的城里人,咱们高攀不起。”
  岑妮执拗地说:“不,我要拿去给他。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可能?要这面子干嘛?”
  罗玉珠苦口婆心劝:“你傻啊,就算他接受了你的同心果,娶了你,你能保证他真的甘愿跟你过一辈子?妮子,妈看得出来,他不是个容易降得住的主儿。”
  “干嘛要降住他呢?他要是不肯呆在这儿,我跟他去城里好了。”岑妮丝毫没有退步的意思。
  罗玉珠脸色大变。
  “妮子,妈知道你在怨恨爸妈不让你上学。可是你知道家里的情况,供你弟弟一个人上学已经很难了,爸妈实在是没有办法。”
  “我没有怪你们。”
  岑妮苦笑了一下,从罗玉珠身旁绕开,走向篝火对面的骆驰。
  她不知道自己对父母究竟有没有怨气,应该是没有吧,她只是对自己的命运感到不公而已。
  山里人家都是这样,主要供男孩子上学,象她这样能把初中读完,已经很不错了。很多女孩连小学都没毕业就退学了。
  岑妮把同心果捧在胸前,缥缈而又带着憧憬的目光望着前方,嘴角勾出一抹微笑。
  她突然就有了神圣的感觉,仿佛她是一个传说中的仙女,正在进行一个特别神圣的仪式。
  山里民风虽然保守,但在适龄男女择偶这件事上却表现得出奇的开明。
  通常孩子们都能自己做主选择自己的另一半,父母并不会做过多干涉。
  每年的丰顺节,实际上也是未婚男女的择偶节。女孩子看中了哪个男孩,便会选择一只同心果送给他。
  如果男孩子接受了同心果,就意味着他愿意娶这个女孩。
  如果男孩子不愿娶女孩,他会拒绝接受同心果。
  岑妮今年虽然刚刚初中毕业,但她上学晚,其间又断断续续停过学,所以现在已经年满十八岁了,按照这儿的风俗,已经可以嫁人了。
  几个女孩成功地把同心果送给了心上人,引起了阵阵掌声。
  此刻,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岑妮身上。
  岑妮是大美乡大美村有名的美人儿,想娶她的男孩子多如过江之鲫,可惜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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