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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迟来的欢喜-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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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之内。”
“那就先叫你的工作室团队转发爆料人的微博,内容编辑:参照刑法第二百四十六条第一款,转发次数过五百,欢迎法庭见。”
许淮颂说完,摘了耳机,一脚油门下踩。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护妹颂。(#^。^#)
第42章
李识灿约见两人的地点非常官方,是他所在华瑞娱乐经纪公司设立在杭市的分部。
许淮颂和阮喻被接待人领到会客室的时候,隐隐听里面传出一个男声:“这离你自作主张跟记者自曝感情纠葛才多久?惹了负面新闻就消停点,你退圈了能继承家业,公司可是要赚钱的!”
话音刚落,会客室门被打开,一个胖乎乎的眼镜男怒气冲冲出来,看见两人稍稍一愣。
许淮颂朝他点一下头。
两边擦肩而过,谁也没有说话。
会客室里,坐在沙发上的李识灿站起来,请两人坐。
因为室内都是单人沙发,许淮颂和阮喻一人坐了一边。李识灿叫一旁助理从茶壶倒了两杯茶分别递给两人。
给阮喻的,多加了一杯奶。
许淮颂瞥了眼那杯白得刺眼的牛奶,跟阮喻先后和助理说了一句“谢谢”。
李识灿翻开笔记本电脑,打开网页微博,把屏幕转向他:“工作室采纳了你的公关措辞,现在舆论大部分倾向于支持我。原博的造谣手段,除了暧昧性措辞外,主要是在照片上模糊了时间线,以及利用了抓拍时的视觉错位。”
前两张照片的拍摄地点在敞亮的大堂,显示当事人进入酒店是白天。但后两张却在昏暗的地下停车场,从光线判断,似乎已经很晚。
两组照片营造了当事人在酒店内待了很久的假象,模糊了大众的视听。
而第三张照片,更因为抓拍时机巧合,看起来很像李识灿伸手搂向了许怀诗的腰。
“这两点,曝光监控视频就能解释清楚。”李识灿说着又打开放大处理后的四张照片,“另外,照片请人处理到极限后还是看不清五官,目前看来问题应该不大。”
许淮颂“嗯”了声,低头看一眼腕表。
李识灿看出他的意思,催助理:“监控什么时候到位?”
助理转头出去询问,五分钟后回来:“识灿哥,拿到了。”
阮喻和许淮颂跟李识灿去了会议室。百叶窗里透出各种杂乱的身影,打开门,电话铃声和人声此起彼伏。
根本没人有时间多看他们一眼。
李识灿上前拍了拍一位坐在电脑前的技术人员。
正在噼里啪啦操作电脑的男生回过头,听见他说:“把监控拿给当事人家属确认一下。”
“哦,好。”男生点开视频画面,转头跟许淮颂解释,“监控视频会在打完马赛克后再发布,您请放心。”
许淮颂“嗯”了声,眯起眼看视频。
几段带有明确时间节点的零碎画面出现在电脑屏幕上:李识灿和许怀诗进入酒店电梯的画面;上楼后,李识灿独自远远等在电梯口的画面;再又是许怀诗从房间拿了行李出来,跟在李识灿身后,去地下停车场等刘茂来接的画面。
播放到这里,许淮颂和阮喻忽然异口同声。
“不行。”
“等等。”
李识灿看了眼许淮颂,先问阮喻:“怎么了?”
她指着屏幕里,许怀诗背上的书包说:“这个书包不能出现,会透露当事人身份信息。”
苏市一中专门的蓝色背包,在视频里入镜了一角,虽然看不清校徽,大众未必有所发现,但不排除许怀诗的同窗找到蛛丝马迹的可能。
公众人物对社会舆论的承受限度比一般人大。可对许怀诗这样的普通学生来说,光是校园里的流言就可能把她压垮。
李识灿立刻交代技术小哥:“所有出现背包的部分,打严马赛克。”说完后又看许淮颂,“许律师刚才也是要说这个问题?”
他“嗯”了声:“还有,发布视频之后需要舆情监测,监控网络平台上所有关于我妹妹个人信息的关键词,如果你的团队无法配合,我会联系……”
“不用,”李识灿摇头打断他,“我会负责到底的。”
许淮颂向他点一下头,确认处理过的视频无误后,率先离开了嘈杂的会议室。
阮喻跟李识灿打了个招呼,跟着走了出去。
许淮颂在前面打电话:“何老师,我是淮颂,有件事想麻烦您……”
他谈吐清晰地解释完整事情原委,继续说:“对,跟您说是为了以防万一。这不仅仅是我妹妹的个人问题,也关系到学校声誉,我以为,由您出面控制校内流言是最合适的。”
阮喻一路跟他回了会客室。
里面空无一人,许淮颂打完电话后在沙发上坐下,捏了捏眉心。
阮喻走到他面前,弯着腰说:“是不是很……”
“累”字还没说完,就被许淮颂拽着手腕,歪歪斜斜拽进了怀里,坐上了他的腿。
她“哎”一声,压低声说:“你干嘛啊?”一边往后退。
许淮颂摁着她后腰,不给她挣脱,瞥了一眼桌上那杯静静躺着的牛奶说:“他为什么知道你喜欢喝奶茶?”
阮喻愣了愣解释:“大学里有过一些来往。”
“我看到过那张照片,”他板着脸说,“他大一时候参加比赛,在舞台上弹钢琴,你当时在台下?”
“嗯……”阮喻皱起脸,“可是没有因为他当时跟你有点像就发生什么啊,要不哪轮得到你现在……”
许淮颂瞳仁一缩。
阮喻立刻闭嘴,露出安抚式假笑。
身后门把手恰好在这个时候被摁下。
她条件反射似的弹起来,与此同时,许淮颂也松了手。
开门进来的李识灿手一僵。
阮喻干巴巴眨了两下眼,默默回座。
许淮颂慢悠悠把桌上那杯牛奶倒进了茶里,拿金属勺搅拌均匀后,低头喝了一口。
李识灿笑了下,解释:“以为你们走了。”所以才没敲门。
许淮颂搁下杯子,看他一眼:“李先生,方便的话,我想跟你单独谈谈。”说着站起来,理了理微微发皱的衣摆。
这突如其来的社会感是怎么回事?阮喻一愣,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就看李识灿点了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许淮颂临走给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在这里等。
阮喻只好坐着不动,结果等得嘴都渴了还迟迟不见人回来。看了眼桌上那杯被许淮颂调好的奶茶,她有点心动,忍了忍没忍住,起身拿过来喝。
一直等奶茶喝到见底,许淮颂才回来,跟她说:“走了。”
没见李识灿,阮喻一边跟他进了电梯,一边小声问:“你们干什么去了?你不会把他打了?”
许淮颂瞥她一眼,似笑非笑地说:“你喜欢这种的?”
“哎呀你别转移话题,到底谈什么去了?”如果是许怀诗的事,没必要让她回避啊。
许淮颂没接话,忽然欺近过来,反问:“好喝吗?我喝过的奶茶。”
律师的观察力真不容小觑。阮喻脸一红:“我不是因为你喝过才喝的,我又不是变态……”
许淮颂看了眼电梯里的摄像头,没有说话,一直走到停车场,进了车里,才俯身凑向副驾驶座,轻轻捏住她下巴,亲了一下她奶茶味的唇角。
然后说:“但我是。”
阮喻彻底忘了追究,他和李识灿发生了什么故事。
*
许淮颂把车开回公寓,吃了点东西上床补眠,临睡前确认了李识灿的公关情况。
监控视频配合工作室关于“将相关事项移交律师处理”的严正声明,舆论很快爆炸,劈头盖脸骂起无良狗仔。
李识灿久久没发声,等舆论对他的同情发酵到顶点,才转发声明微博,说:「我希望我手里握着的这只话筒,是用来唱歌给你们听,而不是用来为我的家人朋友发声战斗的。」
工作室负责唱黑脸,他负责煽情。监控致力于澄清视觉错位和时间线,而这一句“家人朋友”则有效模糊了当事人关系。
一次完美公关。
从舆论来看,有点良知的人都不会再深挖许怀诗身份,谁要挖了,估计得被李识灿的粉丝刨出十八代祖坟。
只要一中那边不出岔子,这事就算揭过了。
许淮颂因此放下了手机,开始睡觉。
阮喻没打扰他,窝在客厅沙发拿平板看寰视编剧组发过来的剧本,一直到天黑了,才伸个懒腰爬起来,把平板放回桌边,准备去做饭。
这一下,发现许淮颂放在桌上的笔记本电脑一直没关。
她拿鼠标点开屏幕,刚打算帮他关机,又想到他可能有文档没保存,所以输了密码进去确认。
然后,看见了满屏幕的心理学研究报告。
阮喻愣在原地,仔细看了几行相关症状,恍然明白过来。
许淮颂刚好在这时候起了床,打开了卧室门。
两人四目相对。阮喻起先第一反应是紧张,因为担心许淮颂误会她在查他电脑,可是一看到他那个无奈的眼神,她就知道,他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不过是在懊恼自己忘记关掉文档,被她发现了。
她心底一软,踩着拖鞋走过去,到了他面前,伸手环住了他的腰,在他胸前闷了一会儿才说:“许淮颂,你真好。”
许淮颂抱着她低低笑了下:“我饿了。”
她松开手:“我去做晚饭。”
“别忙了,出去吃,吃完我送你回来,然后去律所讨论周俊案,忙完可能就近回酒店,你今晚自己睡,睡不着的话跟我通语音。”
阮喻点点头“哦”了一声。
许淮颂低头看她一眼,琢磨了一下她的表情,说:“你想跟我一起去?”
“也没有,”她笑着仰头看他,“就是想问问,你们缺不缺端茶递水的小妹?就是那种随叫随到,不吵不闹,长得还挺可爱,有可能让人看着看着就迸发出火花灵感,一举破案的。”
许淮颂轻轻“嘶”了一声:“破案是警察的事,不是律师的。”
“……”
阮喻扭头就走:“当我没说。”
许淮颂拉住她胳膊:“不过适当的刺激有可能开发人脑潜能,这个,律师也需要。”
她回过头:“什么刺激?”
许淮颂笑笑:“我们律所……有很多单身男士。”
作者有话要说: 颤抖,法律界的单身狗们,我们阮妹粘起人来颂颂都怕。
第43章
吃完晚饭,许淮颂给刘茂打了个电话,确认负责周俊案的同事在不在律所,得到肯定回复后,就开车过去了。
刘茂转头把这消息一说,通厅里,三三两两伸着懒腰,准备下班的律师们齐齐顿住动作,像被命运扼住了咽喉。
刚关掉台灯的一位率先把灯重新打开,说:“突然想起来还有个文件没发,你们先走。”
紧接着,刚阖上笔记本电脑的一位也一拍脑袋:“哎,瞧我这记性,漏了个报告没做。”说着也坐了下去。
一瞬间,整个通厅如风过草伏。
一分钟后,一切都回到了半个钟头前井然有序的状态,只是噼啪啪的键盘声和哗啦啦的翻书声,更加激情饱满了。
提着包站在门口的刘茂,叹了口气,也回了办公室。
前台两个年轻女孩跟着忙活起来。
“你说许律喜欢喝什么呢?”
“咖啡?”
“浓缩?美式?拿铁?摩卡?”
“每种都准备了就错不了,你这么兴奋干什么?”
“哎呀,上次许律回国,你肯定不在?见过本人,你现在就不会这么淡定了!”
半小时后本人出现。
两人整装待发,刚要以八颗牙完美笑容热情迎接,咧嘴笑到一半,只露了四颗就僵住了。
律所正门,她们的许律牵着一个女孩子,脚下生风地来了。
被牵的女孩子全程没看路,偏头笑着跟他说话。上台阶的时候,他手使了把劲,扯了她一下,说:“走路看脚下。”
女孩子撇撇嘴,把手从他掌心抽回,有那么一丝强词夺理的架势,嘟囔:“还要我看脚下……手是白给你拉的吗?”
然后,她们看见,她们的许律笑着把人家女孩子的手又给夺了回来,说:“那我看。”
两人连四颗牙的笑容也没了,振作了一下才恢复正常表情,在许淮颂和阮喻经过前台的时候齐声说:“许律好!”
许淮颂停下来,跟她们说:“叫个人去我车里把夜宵分给大家。”
两人赶紧应“好”,在他离开大厅以后才垮下脸来:“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上一眼刚沦陷,下一眼就失恋……”
“是我在这里为他准备了浓缩美式拿铁摩卡,他却为我带来了重磅狗粮……”
两人抱头痛嗷一声。
刚拐上楼梯的阮喻听见这点轻微异响,回头望了一眼大厅的方向,问:“她们怎么了?”
许淮颂想了想,意味不明地笑了下:“可能是有夜宵吃很高兴。”
两人上了二楼通厅,许淮颂带阮喻站在门外往里望了一眼。
立刻有一群人站起来招呼:“许律。”
许淮颂朝他们点点头,回头跟她解释:“这边是通厅办公室,会议室在楼上。”
阮喻也向朝她投来目光的众人点一下头,然后扯扯许淮颂袖口,示意他赶紧走。
他低头看一眼她的手,笑了笑,转头上楼,路上问她:“给你找个休息间,还是你想跟我去会议室?”
“会议室。”
许淮颂点点头。
两人到的时候,刘茂和陈晖以及另一名女律师已经等在里面。几人打过招呼后,有助理进来送咖啡。
阮喻见了,欲言又止地看了许淮颂一眼。
对上她的目光,他接咖啡的手一顿,摆摆手示意不喝:“给我白开水。”
刘茂看看阮喻又看看他:“终于知道养胃了啊。”
许淮颂飞个眼刀子过去:“你一个民事律师在这儿干嘛?”
“哎?那你一个司考都没考过的在这儿……”
许淮颂脸一黑,刘茂瞬间打住,顾及着他的面子没说下去。
阮喻抿着嘴,抬头望天花板止笑。
白开水到位,几人进入正题。
负责这个案子的刑事律师叫张玲,看上去四十出头,相当干练的模样。
阮喻听陈晖称呼她为“张姐”,想了想记起来,这位大概就是许淮颂第二次回国那天,在工地上碰到麻烦,导致陈晖匆匆赶去,没法送他们来律所的女律师。
张玲递给许淮颂一叠文件,说:“跟委托人谈完以后梳理了这份资料,你先看看。”又转头跟陈晖说,“小陈讲一下细节。”
陈晖走到白板前,拿起记号笔,一边写在上面写关键信息,一边讲:“按委托人的说法,被害人遇害时,他本人并不在现场。案发前二十分钟左右,正在驾车的他与被害人起了言语冲突,因此把车停在山路边,下车透气。”
“冲突原因?”许淮颂问。
“被害人在车上翻看委托人的手机,发现了几条暧昧短信,疑似是证明他出轨的证据。”
“出轨行为确实存在?”
“确实存在。”陈晖点点头,“委托人说是一个月前有一次,他在与被害人激烈争吵后作出的酒后冲动行为,之后就与对方断了联系,也就是一夜情。但对方时不时会来与他通信。”
许淮颂点点头:“继续说当时的情况。”
“委托人称他下车后,被害人跟着下了车,与他从言语冲突演变为肢体冲突。她指甲里那块皮肉,就是当时从他小臂蹭下。”
“接着,被害人放狠话说‘一定有办法叫你后悔’,回到车上驾车离开。”
“五十分钟后,身在路边的委托人接到被害人父亲电话。原来是被害人父亲在接到女儿求救电话后,无法再次联系上她,在这段时间内报了警,并辗转多个渠道取得了委托人的手机号。”
“被害人父亲情绪非常激动,开口质问他把自己女儿怎么了。通过对话,他得知半小时前,被害人曾在电话中向父亲求助说‘周俊,放开我’。他当时第一反应联想到那句‘一定有办法叫你后悔’,误以为这是她从中作梗。”
“于是,他拨打了被害人手机。电话被已经赶到案发现场的警方接通。他通过警笛声判断被害人确实出事。也是在那通嘈杂的电话里,隐约听见‘行车记录仪芯片失踪了,发现一把羊角锤’这样的话。”
“委托人匆匆挂断电话。结合以上,怀疑被害人拿死报复了自己,并打算通过指甲里的皮肉,羊角锤的指纹,以及那通求助电话,把自己的死归咎于他。所以,他选择了躲藏,并在半夜迫于无奈,借了路边夜宵摊老板的手机向颂哥你和阮小姐求助。”
许淮颂皱了一下眉头:“是什么导致他坚定地认为这是被害人的报复?光凭一句威胁性话语,不至于得出这个结论。”
“对,这是本案的关键点。”陈晖点点头,“据委托人陈述,他之所以这样认为,是因为被害人曾经有过类似行径。”
“就在一个月前的那次争吵,两人不欢而散前,被害人向他发出过同样的威胁,并确实在朋友圈发布了割腕照片,虽然最后证明是小打小闹吓唬他,但还是给他留了阴影。”
“这是对委托人有利的证据。朋友圈还在吗?”许淮颂立刻问。
“删了,不过也许有目击人,或者有机会恢复。”
“警方那边的进展呢?”
“暂时没发现第二嫌疑人,警方倾向于怀疑嫌疑人改编了真实情况。他们认为,被害人驾车离开属于相对安全的行为,遇害更可能发生在委托人描述的那场肢体冲突中。”
阮喻听到这里皱了皱眉头。
许淮颂捕捉到她表情变化,问:“怎么了?有看法可以说。”
她低低“啊”了一声:“就是觉得‘驾车离开相对安全’这个说法虽然合理,但不太合情。一般情况下,驾车方当然是强势群体,可在这个案子里,得考虑到驾驶人是一名初初得知男友出轨的女性。”
许淮颂点点头:“你继续说。”
“根据委托人的描述,我觉得被害人应该是个性情急躁,容易冲动的人,这样的人怒气冲冲驾车离开后,真的能把车开出多远吗?如果我是她,知道男友……”
许淮颂咳了一声,眼色疑问。
本来挺严肃的场合突然变得诡异,刘茂发出“嗤”一声笑。
阮喻拨了拨刘海清嗓子:“我是说,在那种情况下,被害人可能开出一段路后踩了刹车,停下来自我冷静。意外也许就发生在她停车后呢?”
张玲点点头:“我认可这个推测。”
许淮颂也“嗯”了一声。除了拿自己代入这个例子以外,是挺值得认可的。
张玲继续说:“目前了解到的情况就是这些,后续调查取证要等一个月后,案子进入审查阶段。”
许淮颂点点头,翻着资料跟她探讨细节,直到近十点,看见阮喻掩嘴打了个哈欠。他合上文件:“不早了,今天就这样,辛苦。”
张玲和陈晖一起下了楼。
看两人回来,底下通厅的律师们如蒙大赦。
有人感叹:“不错嘛,十点不到就结束了,我以为按许律的作息,你们要聊到三更半夜。”
陈晖一边收拾资料,一边“啧”了一声:“这你们就不懂了,知道什么叫‘短板效应’吗?许律睡觉的点在半夜,但人家阮小姐困了,那可不得按女朋友的作息来吗?”
有人“哗”出一声:“刚才那个,真是许律女朋友?”
“哎我怎么听这姓氏这么耳熟呢,前阵子,我们律所是不是接了个姓阮的委托人?”
“这么一说,好像是见过啊,刚才我就觉得眼熟来着。”
“怎么回事?律师跟委托人原来是能成事的吗?为什么我这么多年接了这么多桩案子,一个也没成?”
“呵呵,你也不看看,你接的都是什么离婚案。”
“能不能叫许律给我们讲讲追委托人的心得啊?”
“就许律那种性冷淡风,估计是人家妹子死命倒追的?”
许淮颂和阮喻下楼的时候,刚好听见这最后一句话。
阮喻还没什么反应,原本要拐下楼的许淮颂默了默,松开她,转头进了通厅。
一群八卦人士秒变严肃脸:“许律好!”
许淮颂“嗯”了一声,在门边沉默着站了很久,久到众人以为他要因为这些闲言碎语发火的时候,他却笑了笑说:“第一,完整履行律师职责与义务的基础上,在无伤大雅的环节,可以适当迁就委托人的诉求。”
众人一愣,一头雾水。
许淮颂继续侃侃而谈:“第二,可以借助谈案。以公事为由额外约见委托人,推荐选择吃饭时间会面。”
有人低低“哗”了一声,明白了他在回答什么。
“第三,可以偶尔撒谎。比如在委托人家楼下,为了支开同事,叫同事接一通紧急电话,说律所出了岔子,接着,顺理成章单独进入委托人家谈事。”
不知是谁带了个头鼓掌,通厅里一片掌声雷动:“许律,高啊!”
许淮颂朝他们点点头,微笑:“早点下班。”说完一回头,就看楼梯边的阮喻一脸“快哭了”的表情。
他牵过她的手往楼下走:“怎么,知道我当初故意支开陈晖骗你很委屈?”
“这个不重要了……”阮喻瘪着嘴摇摇头,“我又不在乎被不认识的人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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