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到零零年代-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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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屈敏儿的男朋友Sammy果然对她指手划脚起来了。他既看不起这间小小的甚至连办公室都地铺的五金行，但再小也是一家公司啊。作为老板之一的男朋友，Sammy觉得有必要教自己的女朋友怎么做生意。
　　于是麻烦来了！
　　“Yuki，Sammy说不能存那么多货，要是卖不出去现金流就断了……”
　　“停！Mandy，对说过什么？说了不许Sammy参与的！”
　　“但是Sammy说得有道理啊，所以才跟说……”
　　曾惠仪烦躁，用手揉着眉心阻止屈敏儿说下去：“停停停！就是要砸住的资金！就要是存大量的货！Mandy，如果也觉得不能接受这种方式，那就算了。”
　　“……”
　　曾惠仪等了一会，见屈敏儿还是沉默不由叹气。这些天她用脑过度也很累啊，真不想听到这种话！
　　“Mandy，这么做有的理由。可以尽的能力去销售铜料，绝对不会反对的。但一个条件，那就是必须保障们的库存量是满的。不想挑拨离间，但不要再跟说Sammy什么什么！他有那么多精力多管闲事就去找工作啊！Mandy，跟说，要是觉得夹们中间很难做就明确告诉。不想到时候跟Sammy有什么事会怨。”
　　Mandy闷闷的声音传来：“他只是好心提醒而已，没什么的。只是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才跟说。”
　　曾惠仪撑着额头，闷闷地说：“就知道会这样！Mandy，现老板是们，不是他！不要被他拖着鼻子走啊。”
　　“没有！”
　　“那就行。他说什么敷衍敷衍，但实际执行还是要按照们的做。”曾惠仪一想起李凡新就烦，早知道就介绍黄家乐给屈敏儿了，那男生多好啊！
　　“好，知道了。”
　　曾惠仪放下手机，蹙眉凝思片刻，才伸手握着鼠标继续工作。
　　2003年6月23日，WHO将香港从疫区中除名。
　　2003年6月24日，WHO将中国从疫区中除名。
　　2003年6月25日，费迪公司宣布上海的分公司正式成立，同时宣布国内阿里巴巴的淘宝网站的旗舰店也正式激活。
　　2003年6月26日，费迪公司宣布由Fred　Fong设计的FW2003系列全球所有的收益全部用作慈善，一部分用于SARS痊愈病的后续医疗和保健。
　　上海，虹桥机场，浦东机场的免税店，新世界百货，百盛集团，太平洋集团等旗下的百货商店里都设了FRED。F专柜。热闹的市中心的大型广告牌，商场外墙LCD的FRED。F2003秋冬的发布会连续播放。方世彬用金钱砸出了铺天盖地的广告，以及强调收入部分的慈善用途，煽起了们内心和视觉，令FRED。F这个品牌国内火了起来。
　　方世彬带着曾惠仪参加香港两个大型的慈善晚宴，以公司名义捐款，并且以由Fred　Fong和Yuki　Tsang合作设计的特别版系列手袋，所有收益全部也拨入善款。
　　参与慈善往往比打广告更有效！特别香港民此时脆弱的心灵之下，FRED。F这品牌香港再度火了起来。
　　很多名明星以购得FRED。F的手袋为荣，他们心中，这是为香港做点事尽点心。而且，由方世彬和曾惠仪联手设计的特别版手袋独一无二，全手工制作，每一个款都只生产一个。挽着它去BALL场，绝对不会跟其它名缓阔太撞袋，因此，就算售价很高，还是很受欢迎的。
　　当海外单转运国内并且卖到断货的时候，那些取消订单的商家后悔了！他们没预计到香港这么快就由疫区除名，也没预计到FRED。F会这么热销！现追单都拒收了，费迪公司解释要保障质量，如果接了他们的单，可能没法如期出货。而且很快，FRED。F要出2004春夏系列了，敬请他们留意！
　　名气和销情往往是相辅相成的，名气越大销情就越好，销情越好就带动名气越大。费迪总公司和分公司的员工士气大振，工作起来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方老板说了，他将会抽取销售额的15％作为他们的季度奖金呢。销售额越大奖金才会越多啊！
　　承接着这股热浪，费迪公司再次向外公布FRED。F　2004春夏系列发布会提前于9月10日香港会展中心举行。
　　而由曾惠仪亲自拟订的分批送货的青铜料采购合同一直都根据骏奇五金行的销售情况而让屈敏儿滚动续约。
　　屈敏儿自上次跟曾惠仪详谈后，仔细思考后就开始敷衍李凡新了。说，总是比做的容易，如果李凡新能做到他说的一半，现就不可能还家里天天上网炒二三线股了。赚了钱就打电话向她吹嘘，输了钱又打电话向她抱怨。屈敏儿真是受够了！
　　她现真的很忙啊，和各个钮扣厂，金属行要保持联系，要及时传出报价单，还要亲自跑银行，跑检验中心取质量保证证书。这是方便一些运铜料回国内通关用的，有了这份证书，不容易被海关扣查。有时候屈敏儿还要去厂商那里拜访了解情况。
　　所谓力不到不为财，不是坐办公室里生意就自动跑进来的。
　　屈敏儿有时间坐下来喝杯咖啡休息休息的时候也会想，到底她看上了李凡新什么？曾惠仪曾经对她说过，年轻的时候最大的财富不是的青春，不是的美貌，也不是充沛的精力，而是有犯错误的机会。如果她跟李凡新一起是一个错误




☆、NO。43

　　从世卫宣布香港不再是疫区后；从国内连连报捷的销售报告出来后，从收到各个商场和商家强烈要求的补单后，费迪公司上至方世彬，下至清洁阿姐都忙得像陀螺一样。
　　像费迪这种类型的公司，员工的薪资增长和奖金都跟销售挂钓的。公司赚钱越多，进入自己的钱包那部分就越多。就连办公室清洁阿姐；她虽然是物业公司的员工；但如果她工作勤快又细心；都能得到老板的大红包。
　　九月初要举行SS2004发布会，曾惠仪和另外三位设计师忙得只恨没有多长一个脑袋多几只手。方世彬就更不用说了；他除了要设计出自己的作品；还要兼顾公司的管理。虽然手下几位大将能力很强；但也够他忙的了。
　　骏奇五金行有屈敏儿看着，就算有一个李凡新从中作梗，曾惠仪还是很放心的。她了解屈敏儿，她能力强但个性更强。说一不二，如果下了决心，曾惠仪相信屈敏儿就会执行，这也是她成功的地方！
　　九月十日FRED。FSS2004的发布会终于如期地万众瞩目下隆重举行了。
　　香港业界当然希望费迪公司再次制造惊喜，为香港争光。而SARS后，各界士更是前所未有的团结。费迪公司也得到了各界给予的帮忙，使得发布会的筹备更方便也更顺利了。
　　国外业界也很关注这次FRED。F春夏系列的发布会。自从带给他们的震撼太大了，以致衬托得后面几个顶级品牌的发布会平平无奇，也让那几位首席创意总监对FRED。F这新品牌既恨又爱。他们也很期待FRED。F的新作品，也希望由此得到更好的灵感。
　　一切都往好的方面发展，也正如方世彬料想的一样，这一次SS2004发布会的筹办比上次轻松很多。最起码经费就少了一大半！
　　上次方世彬动用了脉和金钱也请不到的大师级骨灰级的大神们很好几个主动联络费迪公司要过来；上次碌尽情牌请来的富豪，世家，明星助阵，这次家为求一席位又把情还回来了；上次要租用场地，这次政府为了吸引旅客再次到香港观光消费，也为了支持本地产业，竟然免费把会展中心租给费迪公司……
　　天时地利和，这一次费迪是用最少的资金筹办了最好的发会布，方世彬十分满意！
　　曾惠仪也为方世彬的远见心里大大地膜拜了他一下，果然是自己看中的！由前世就崇拜的偶像现就更倾慕了。而且偶像还是自己的男朋友，曾惠仪的小女虚荣心大大地被满足了，嘴边常常挂着幸福到漏的笑容。
　　神话继续！
　　毫无意外的FRED。F　SS2004发布会又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当模特们或挽着或拿着FRED。F的新作品出来了，大家都开始低声惊呼了，受刺激最深的莫过于那几位百忙中抽空到场看秀的设计大师了！FRED。F这一期的设计某些方面竟然又跟自己构思的一样！！！
　　天啊，怎么回事？又是纯孰雷同吗？
　　但实际上这一次他们的保密措施做得很好，图稿是绝不可能泄露出去的。
　　万分疑惑的心情一轮又一轮的系列秀中暂时忘记了，他们和大家一样看到美丽的手袋都忍不住鼓起掌来，伴随着欢乐的口哨声。
　　得到了大家的掌声和认可，后面的方世彬曾惠仪他们也很兴奋地抱作了一团。这一行就是这样，前期工作忙得想死，但得到认同和赞扬后又会高兴的想死！
　　当方世彬带着曾惠仪，Sam，Jason和Calse出场谢幕时，热烈的掌声和口哨声久久不息，这让一向不喜煽情的方世彬眼圈都有些发烫了，而曾惠仪和Calse已经激动地眼泛泪光了，要不是顾及到她们的烟熏眼妆，估计眼泪立刻就掉下来了。
　　发布会结束后，外国传媒焦点放设计的作品上面，而香港的传媒依然把焦点放方世彬和曾惠仪的八卦上。旧事再度重提，大家再次关注这两个是不是男女朋友？而曾惠仪由出生到现的经历都几乎都挖出来了，然后开始有周刊用恶劣且刻薄的笔锋抨击曾惠仪……甚至连曾家良，黄美芳他们都被记者跟踪追访。
　　这就是香港！城中事无大小，记者挖得就挖，来吸引大家的眼球。但大家真的想看这些没营养的八卦吗？
　　但曾家良和黄美芳夫妇担心了。两也想问问大女儿，但曾惠仪几乎天天都早出晚归，有时候周末还要加班。看着她满脸的倦容，曾家良就悄悄对黄美芳说算了别问了，还不如让阿仪早点休息睡一觉。
　　上一次曾惠仪电视传媒上亮相，黄美芳已经被自己的亲姐妹们明里暗里都敲打了一番，后来不了了之。这一次再次亮相，并且还被方公子郑重地介绍她是费迪公司的创意总监时，家里那几个姐妹坐不住了，天天打电话约她见面。但黄美芳知道，她们想要向曾惠仪借钱，还想攀上方家这个关系。
　　SARS带来的对经济沉重的打击是有目共睹的。由疫区除名的6月末到9月末，香港的经济依然疲弱，依靠出口的贸易小公司几乎都被打沉了，零售业，饮食业，旅游业也是一跌再跌，很多公司，酒楼，店铺就这样默默地关闭了，而银行也收紧了银根……
　　做出口贸易的姐夫，国内开厂的妹夫，此时正是陷入困境中。贷款审核变得严格，而且银行批出贷款金额也有限，他们只好向亲戚朋友借。本来黄美芳是七个兄弟姐妺中最穷的一个，大家都没想过要向她借钱，但现不同了，因为她大女儿曾惠仪出名了！
　　黄美芳拿着周刊坐沙发上沉思，她等大女儿回来。
　　将近午夜十二点钟，黄美芳才听到铁门的门锁响声。她走过去把玄关的灯开了，然后拉开木门。
　　“妈！”曾惠仪压低声音叫了一声：“怎么还没睡？”
　　黄美芳仔细地看了看曾惠仪，笑着说：“天气热了，没这么早睡了。”
　　“哦。”曾惠仪看着黄美芳，问：“妈，有话要问吧？”
　　黄美芳也没否定：“嗯，是的。先去洗澡吧，不急。”
　　“好。”曾惠仪心里也明白黄美芳想问她什么，幸好明天是星期六，就算谈得再晚，明天也不用早起上班。
　　黄美芳盛了一碗腐竹白果糖水。夏天吃冰的最爽了，但老一辈眼里，女最避忌的就是冰，所以这碗糖水是自然放凉的。
　　当曾惠仪包着头发出来时，黄美芳正坐沙发上发呆。曾惠仪走过去坐她身边问：“妈，想问什么？”
　　“阿仪，真的跟这位方公子一起吗？”
　　“是呀。”曾惠仪大方地承认。
　　“们，”黄美芳担心地说：“们条件相差太远了，这样未来会有很多变量。，他……见过他父母了吗？”
　　“妈，们现只是恋爱，要谈婚论嫁也要好几年之后。”曾惠仪笑：“不是跟说要找一个爱的拍拖，再找一个爱的结婚吗？爱他。”
　　黄美芳语塞，她心中，木门对木门，竹门对门才会结出好姻缘。
　　“妈？”曾惠仪摇了摇黄美芳，问：“怎么了？”
　　黄美芳回过神来，不由轻叹道：“小姨说现这职位薪资很高……”
　　曾惠仪不等黄美芳说完：“小姨向借钱了？”
　　“嗯，她找好几次了。现姨丈已经把房子抵押了给银行贷款，家里的菲佣也不准备再续约，表弟今年已经转到公立学校读书了。”
　　曾惠仪漫不经心地问：“小姨不是有很多私己钱吗？以前她多嫌弃们，现怎么想着向借钱了？”
　　黄美芳叹气：“那不是没办法了吗？姨丈的公司今年初就已经不好了，但还能顶一阵子，可SARS一来，就几乎完全停顿了。小姨说坐到那位置，一个月最少也有四万块，她想借钱。”
　　曾惠仪垂下眼睑：“那想借多少？”
　　黄美芳犹豫了，曾惠诗阿仪的建议下考进了恒生商学院，两年后她就会直接恒生银行工作了，只须再供她两年就可以了。曾伟杰刚升上中四，再过一年就要会考……大学的学费并不便宜，但那时候阿诗也出来工作了。
　　“妈，如果可以想供杰仔去美国读大学。香港毕竟是小地方，他出国见识才会广阔，对他未来的发展有利。至于阿诗，读个商科银行里只能当小职员，她必须要进修完成学士学位，想再往上升，必须也要读完硕士学位。不然，她永远只能前台工作拿一份死工资。裁员的话，她可能就是第一批被放弃的员工！”
　　黄美芳心里一惊，忙看向曾惠仪，嘴唇动了动又抿紧了。
　　“妈，也只读完商科。坐到现这位置是破格提升，但不是所有的都像这么幸运的。也不能再这样下去，必须要留出一年时间去法国进修。”
　　“当年杰仔受伤入院的时候，小姨她们只意思一下给一千块，说什么都不肯借钱给，怕没能力还。甚压把本来留给新抱的龙凤镯都卖了。妈，旧事重是不是不借，但会量力而为！的钱一部分要留给们三姐弟作学费的，另一部分要留着给爸爸妈妈养老的。都规划好了，也没有多余的钱腾出来。现只能借五万，已经是极限了。”
　　曾伟杰客厅里睡，早玄关的灯亮起时就醒了。他沉默地听着妈妈和大家姐的谈话。他是不想妈妈借钱给小姨的，这些年每次去小姨家拜年，他都会觉得低一等。但他听到大家姐说要准备供他去美国读书时，不由激动得眼眶都发热了。
　　但大谈话小孩子不能插嘴。曾伟杰只好继续沉默。
　　醒过来的不只有曾伟杰，还有曾惠诗，而曾家良根本就没睡。
　　女的心都是向着娘家。黄美芳也不例外。但曾惠仪都说到这地步了，她也不好再说介绍妹夫给方世彬认识了。她朝曾惠仪点头：“好，那就五万吧。来，喝了糖水快去睡觉，黑眼圈都赶得上熊猫了。”
　　“吹干头发再吃。去睡觉吧，明天早上是爬不起来了，不由们全家去饮下午茶好不好？”曾惠仪面带歉意，这些日子太忙她都有些忽略家了。
　　黄美芳笑着站起来：“好，明天就跟他们说。吃糖水，去拿风筒帮吹头发。”
　　曾惠仪笑着任由妈妈粗糙的手指温柔地揉着她的头皮和头发，好久了！妈妈很久没有这样给自己吹头发了，这种亲呢的感觉让曾惠仪幸福得想哭。
　　自从SS2004发布会结束后，订单如雪片般向费迪公司飞来。扩展和寻找合作伙伴迫眉睫了。方世彬SARS期间买入的位于观塘的工厂大厦已经装修完毕，机器和工的培训也到位了。
　　自产自销自然是最好的，这样能控制货期而且质量也保障到。但有时候计划跟不上变化啊，这多出来的订单难道不做吗？放眼出去到处都是手袋工厂，自己的工厂赶不出来了，可以跟其它的手袋合作啊。只要对方跟足指引和保障成品的质量，这绝对是双赢局面！
　　忙碌的工作带来忙碌的生活，曾惠仪几乎天天都是早出晚归，忽略家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这段日子里，德仁行已经不只是卖消毒用品了，曾家良进了婴儿奶粉，沐浴用品和药油等等；黄美芳已经辞职了，她要顾及家里也要帮着看着药房，没法再去酒楼上班了；曾惠诗会考取得了很好的成绩，咨询了曾惠仪的意见后去了恒生商学院；曾伟杰也由中三升上中四，已经开始为明年的会考努力了。
　　星期六下午，曾惠仪早早就去酒楼等位喝下午茶了。她不想象前世一样留有遗憾，家庭乐的幸福是什么都比不上的。
　　2003下半年，香港经济也开始复苏了，最直接的表现就是股市开始上扬了。跌落谷底的楼市成交数目也开始增加了。同时还表现们又开始愿意消费了，瞧瞧站门口等枱饮茶的们，曾惠仪相信，很快生活指数就往上铮�升了，通缩久了就会膨胀起来，经济周期也越来越短了……
　　“69号五位，69号！”穿著旗袍制服的知客对着咪克风叫。
　　曾惠仪忙走去出示票号，一边跟着知客往里走一边打电话回去：“妹猪，们过来吧，已经有位了，201号桌子。”
　　“嗯，记得帮妈咪带条披巾，冷气大。好，快点来。”
　　曾惠仪放下手机，对侍应说：“一壶普洱，一壶水仙，一壶滚水。”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沉迷在比較護品中。。。。。。
　　innisfree的綠茶籽系列是我最近最喜歡的；新出的發酵黃豆系列也準備買。
　　tonymoly的蜗牛系列；也打算買來今年的秋冬用
　　還有。。。。。。很多啊啊啊
　　敗家倒計時。。。。。。。。。。。




☆、NO。44

　　跨过了霉年2003进入2004年；曾惠仪自重生以来一直紧绷着的心情终于放下来了。
　　回顾过去的一年，付出的努力和汗水并没有白费，曾惠仪对此很满意。虽然人们对于刚过去的SARS仍心有余悸；她在淘大花园E座的三套房子依然空置着；但在广东道的那个铺位已经有很多商家想租；甚至想买了。不过这个铺位是一只会生金蛋的鸡；曾惠仪绝对不会卖掉的；而且她跟商户洽谈租赁时也写明一年死约一年生约；租金的涨跌全由经济市场主导。
　　骏奇五金行的生意也不错，已经有能力聘请了一名会计和跟单文员处理文书工作了。屈敏儿现在正想着做初步加工的可行性；这么一来，零售的生意会增加。曾惠仪对此持开放的态度，但她也提醒屈敏儿；如果一捆铜料开错了尺寸，那么就一捆铜料就会变成废料，卖出的价格也只能以废料卖出去。不过屈敏儿却说如果出现废料，全由她来自负责，话至此，曾惠仪就不再多说了。
　　“Fred，我想搬到淘大花园住。”曾惠仪迎着凉风看着山下熣灿的夜景对抱着她的方世彬说。刚才他们才在山顶餐厅吃过晚饭，这种黄金时段竟然没什么人到山顶观光，真的很难得啊。
　　“这不好吧。”方世彬偏头亲了亲曾惠仪有些冰的脸颊，说：“SARS是过去了，但那里最主要还是楼宇建筑的屏风问题。太过密集了，如果再有什么传染病爆发，还是会很容易被感染的。如果你真的很想搬出来住，不如搬到尖沙咀这区，也方便上班。”
　　“……”曾惠仪倚着方世彬看着上方的夜空没说话，其实她决定搬进淘大花园的那套两室两厅的房子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自从加入费迪后她就一直都很忙碌，加班到深夜是常有的事，曾惠仪不想每次回家都要吵醒家里人。再说了，如果她搬出来就腾出位置了，那么家里就不会那么挤了。
　　方世彬见曾惠仪没出声，以为她介意了，于是轻声说：“我反对是为你健康着想，虽然那是你的房子，但现在SARS才刚刚过去，我是不赞成你搬进去住的。最近你没看报纸吗？虽然大家都说要众志诚诚，但是SARS康复者和淘大的业主住户还是暗地里被歧视的，我想你爸爸妈妈也一定会反对的。”
　　曾惠仪转过头笑着说：“我知道。不过那里的水管已经全部都换过了，而且楼宇也消毒清洁了很多次，放心吧，专家也说了住进去没问题。”
　　方世彬皱紧了眉头：“你为什么一定要搬到那里去？别的地方不可以吗？”
　　曾惠仪本来想说既然自己有房子何必再去租这些话，但转念一想马上收住了快要脱口而出的话。
　　方世彬出发点是关心自己的健康，而自己的辩解却是省得则省的角度，曾惠仪相信一旦她说出这句话，方世彬肯定会说房租他付之类的。到时候他们会因为这个而心存芥蒂了。也可能自己在男朋友心中留下了小家子气这种不好的印象。
　　曾惠仪转过身抬手抱着方世彬的脖子笑：“我听你的，你说不好我就不搬。反正以后有一半的时间我都要去上海分公司工作，搬不搬都行。”
　　方世彬听了这话才松开了紧皱着的眉心，他笑着低头用鼻尖蹭了蹭曾惠仪的鼻尖：“真乖……”
　　男人再绅士再有风度，潜意识里都大男人，都希望所有人都听从自己的命令！女人懂了，两人的关系就如蜜如糖；女人不懂，两人的关系就僵硬冷冰。荷尔蒙的不同，造就了男人和女人骨血里的差异，当初曾惠仪为挽救和汤伟光的关系没少去听□关系的讲座，可惜一切都太迟了，挽救也太晚了……她不想在这段关系中也犯同样的错误！
　　曾惠仪柔顺地踮起脚尖拉近两人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