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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在骗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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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眼睛啊,赶紧治一治。我深深的为你的品味感到悲哀!”
她发泄了一通后,又愤愤的把张树曜的备注给改了回来。
陈云芳走了后,偌大的别墅只有沉默寡言的保姆和助理们。爱人不在身边,陈云芳的刁难,陌生的环境,一股孤独寂寞袭上林棠溪心头。
她双手捧脸做惆怅伤感状,两秒后突然起身,左右观望后发现没有人,立即欢天喜地奔向自己的粉钻。
——
林棠溪突然变得忙碌起来,各种老师和助理把她的生活塞的满满当当。她原本有大把大把的空闲时间可以肆意挥霍,现在没有人会允许她继续浪费。
她忙得天昏地暗,平时要跟随陈云芳出席各种晚宴拍卖会慈善活动,要参加平时根本没听过的名流私下聚会和艺术画展,偶尔还要加个班,在歌剧会上睁着眼睛打瞌睡。
陈云芳对她的鉴赏力很不满意,认定需要紧急培训,拍板把她的艺术老师增加到了两个。
于是林棠溪现在有两个艺术老师,一个礼仪老师,还有三个助理,两个保镖外加一个贴身女仆。最近陈云芳还在认真考虑要不要再给她增加几个语言老师。
她白天忙着汲取自己前半生从未接触过的知识,晚上还要手不释卷,捧着张家那本厚到离谱的家谱挨个记背。
她在给张树曜打电话的时候问:“你知道你三祖父的四儿子叫什么吗?”
张树曜沉吟一会儿,很快道:“张升。”
林棠溪磨了磨牙,不服输的继续考他:“那你记得你太婆的二儿子的女儿的儿子叫什么吗?”
张树曜笑了:“这我就不记得了。”稍加思考后他又说:“这不是张家的人吧?”
林棠溪将手中那本家谱重重摔到床上,暴躁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可是你妈说这些都是张家的人际关系,必须得背!”
她在屋子内转来转去,像只被困在笼子里的仓鼠:“太过分了,明明你都没记住……”
看她难受,张树曜有些心疼了。其实他最近也很忙,他是跳级被录取,有很多知识根本没学过需要他自己私下补上,而且同时他也不能落下平时的学习和研究进度,自己的研究课题丝毫不能怠慢。
张树曜没告诉林棠溪他已经两天没有睡觉了,而林棠溪忙着抱怨陈云芳各种各样的要求还有磨人较真的老师,根本没有注意到对方眼眶下的青黑和褶皱的衬衣,更别提冒了茬的胡须。
这几天张树曜和同学老师们一直待在学术小组里讨论研究,长时间高度集中的演算推演,他的眼睛里都有了红血丝。
内里还有同学在忙,他趁自己吃饭的时间忙中偷闲接了未婚妻的电话。
张树曜背靠白色的墙壁望向电话那头的女生,取下眼镜揉了揉自己的鼻梁:“需要我去劝劝妈妈吗?”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只是其中蕴含一丝说不出的疲惫。
林棠溪认真想了想,拒绝了他的提议。她只是憋得发慌想找个人抱怨,并没有真的想撂挑子跟陈云芳对着干。
张树曜大概也是察觉到了她的心思,轻声安慰道:“等你开学就好了。到时候你要忙着上课学业,妈妈不会逼你。”
想了想,他凑近屏幕对林棠溪眨眨眼:“其实你就算什么都不做,妈妈也不会为难你。”
“我钟意你,佢敚氵碚伞!蔽蚁不赌悖媚忝话旆ā
张家家产遍地,张树曜每年都有几个月时间待在香港,当然也会粤语。
猝不及防听到情话的林棠溪瘪瘪嘴,觉得张树曜根本不懂。
她想要抛开这些烦心事跟对方再聊聊其他的,张树曜身后却出现一个略眼熟的身影,屏幕上的青年忽然与她匆匆告别:“我要继续忙了,下次再聊。不开心记得告诉我,妈妈那里我去说话。爱你,吻你。”
林棠溪似乎听到那头传来了女声,一句再见和还吻没来得及说出口,屏幕已经全黑掉了。
那人是谁张树曜的新同学吗?
首次遭遇未婚夫先挂自己电话,还是因为其他女生的呼喊,林棠溪心有戚戚,捧着电话心中百感顿生。
她话到半路没有说完,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难受得紧。可接下来自己能跟谁抱怨呢?
立志想要上位的男小三的洗平风肯定不合适,爸妈年纪大了林棠溪也不愿他们再为自己担心,思来想去,林棠溪发现自己失败到没有第二个交心的朋友了。
她的人生,似乎除了张树曜再没有其他了。而且这种困境,可能会随着她的人生一直持续下去。
林棠溪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张家费心栽培她,那些知识与她有利,她努力学没有坏处。可这件事的本质不对。
陈云芳他们想让她做张树曜的附属品,让她成为对方的助力。他们给林棠溪画了个范围,用张太太的身份禁锢林棠溪的行为,并以此来规范要求她恪守。
可林棠溪有思想有主见认为自己是独立的个体,她想要努力想要变得优秀只会有一个理由,那就是为了自己。
没有人是为他人而活,没有人应该为他人牺牲自己。
所以她依旧会继续遵守约定学习,但自己不喜欢的部分也不会特别用心去记,比方说那本家谱,她看了一个月也没彻底记住。
她这种阴奉阳违的行为很是激恼了陈云芳,就连从不发话的张承对此也有意见,可他们拿她都没有办法。
开学时间一到,林棠溪便提出要去住校。她是通知不是商量,不管其他人如何反应,第二天一早就拎着包潇潇洒洒的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是短篇,全文在14万字左右,全订不到两块钱。希望大家支持正版,就当众筹给秃头作者买生发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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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林棠溪走的太潇洒; 留下一堆人目瞪口呆。
当事人跑了,陈云芳心有不满却无处发泄; 竟然一通电话打到了万里之外的张树曜哪里告状。
“妈妈这么操心难道不是为了她好?我跟周太唐太她们打牌逛街不好吗?去美国去香港找你小姨她们旅游散心不够愉快?我替她找来了老师安排了助理; 我尽心尽力把她当成了我的亲闺女来对待!”
“好嘛她不领情,有什么怨恨跟我仔细说就是; 直接溜走了又算什么?现在我多丢脸!多丢脸!”
陈云芳越说越气,身边丈夫轻飘飘投来一眼也没能制止她说出剩下的话。
“她这个性子是半点没有改,小时候不知羞耻缠着你; 长大后不懂尊老无视我,真真没有教养!妈妈希望你能慎重考虑你的婚姻。你们两个人身份地位都不匹配,哪里有共同语言!妈妈不是不通人情的人,可爱情难道能保鲜一辈子吗?”
张承听不下去了,咳嗽几声:“行了!孩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了?说什么胡话!”
订婚宴才摆不到两月; 陈云芳居然就在怂恿儿子分手; 他们家也是要脸的。再说了; 儿子宁愿自杀都不愿意放过林棠溪,如果对方愿意放手早就放了,当妈的说几句又能有什么用无非是给儿子填烦罢了。
要是平日; 陈云芳当然能领悟他话里的深意,可现在她已经被林棠溪气到糊涂了。
她情绪激动地说:“她能做出这种事; 我怎么就不能说她不愿意待在张家; 那我以后也是绝对不想见她了,更不许她来我们家,离我远远的。”
电话那头久久沉默的张树曜适时接道:“妈妈说的对; 溪溪这次做事是没有认真考量。”
陈云芳一喜,张树曜的声音清润,态度平静镇定,像是一股清泉浇熄了陈云芳心中的火:“不过这不怪她,都是我出的法子,我心疼她学那些东西。至于您说的不愿意她回家住,没关系,我和她到时候一同住在公寓,得空便回家尽孝心来看你。”
没等对方激动,他又不紧不慢的接道:“我最近学业繁忙,你们两个成天找我闹,要不我回来读书,顺便还能调解一二。”
陈云芳一下子没话了,张树曜是令她骄傲的儿子,她绝对不愿意做对方事业上的绊脚石。要是因为她让儿子学业受损,她得后悔一辈子。
张树曜今天实在忙碌,接到这通电话后还得去给另一位祖宗致电,不然对方非得记他一笔。
“您说让我重新换一个……可妈妈你都见过我手上的口子了,是成心逼我去死吗?”
“家谱真的有背的必要吗?除了几个关系亲近的叔叔需要到时再引荐,身边的秘书都是死人吗?还有你让她学的那些规矩,我听了都好笑,爷爷自己都不讲究,您较真什么。她是你儿媳,又不是任你揉搓的丫鬟。”
“我喜欢她,和她纠缠了六年,快三分之一的人生。你想法子折腾她,其实是在折磨我。从前不与你说,是希望您出口气后就不再闹了,现在与你说,是不想坏了我们母子情分。其实我真挺忙的,下次与您再聊。”他一口气说完,剩下的要等陈云芳自己想通。
陈云芳怔在原地,半天没有回神。张承睨了眼她,翻开报纸意义不明的哼笑一声,似是嘲讽老妻破碎的美梦。
自从林棠溪上次发现自己没有交心朋友后,她痛定思痛,参考自己高中的惨痛经历后,决定要在大学重新开始!
因为高考后张树曜就接受了林棠溪的告白,于是满心欢喜的林棠溪一上大学就远离了住校,与张树曜专心致志的构筑他们的爱巢。于是还有一年不到就要毕业了可林棠溪到现在依旧跟大学同学不熟。
林棠溪给其他人说自己是去住校的话并不是在骗人,她是认认真真想要这么去做。
事实上自从她上次发现自己没有第二个知心好友后,便不自觉的萌生了这个想法。她高中时期因为一心吊死在张树曜这棵树上,被欺负无视都是正常,哪里有人愿意跟她做朋友,这也才造就了她后来的生活重心一直都放在了张树曜身上。
但爱情不是生活的全部,不管对其他人来说是不是,反正对现在的林棠溪算不是了。
但是她宣布住校跟室友打好关系找到闺蜜的人生理想,在开学第一天就破碎了。
“又不能怪我!”她愤愤的喝了口啤酒,很不屑又很委屈地说:“我哪里知道她们会想起来说我坏话?”
事实上,林棠溪对住宿这件事怀揣着高昂的兴致,就算是得知宿舍没有独卫后,她也依然兴致冲冲的认定自己能够坚持下去。
她就这样一路维持着好心情,怀揣着兴奋与好奇,拖着行李箱走到宿舍门口。
大概是因为大家才到学校,兴奋之余门都没有关。于是林棠溪清清楚楚的听见里面人说:“辅导员找你们了吗?”
“当然找了,就说林棠溪要回来住宿的事情呗。”
“唉我才不想寝室里多一个人,她前两年不跟我们合住要在外面租房子,现在突然回来干嘛。不会是家里破产了吧?”林棠溪在班上独来独往不跟人交往,平时活动也不太参加,可大家不是没长眼睛,她身上吃的穿的都是品牌,显然家境十分不错。
“也许是被她那个富二代男朋友蹬了?大款不要她了,当然就只能灰溜溜的回来住校咯。”不怀好意的女声附和道,寝室内顿时传出你知我知心意相通的娇笑声。
“要我说就是活该呗。身为女孩子一点都不检点,大一就出去跟人开房同居,要不要脸啊真是。”
“现在好多女孩子就这样不自爱,表面装得清高立什么白富美学霸女神人设,实际上背地里张开腿做ji,恶心死了。”
“你们说她会不会有病啊”
林棠溪:……我这是进去打一顿呢还是直接走呢?
不管怎样她算是明白自己的计划失败了,反正里面三个女孩子都不符合自己未来闺蜜的要求。
洗平风听到都快笑疯了,他拍着桌子说:“然后呢?你就没进去收拾她们一顿?”
林棠溪翻了个白眼,“那我能怎么办?进去拳打绿茶脚踩白莲,然后弄死那个剩下来的柠檬精?”
洗平风笑的脸红肚子疼,他肩膀一抽一抽连连点头,竖起大拇指:“听上去够威风啊,那咱们现在应该就隔着铁窗,相看执手泪眼了。”
林棠溪说到这本来还有点气愤,想自己招谁惹谁了啊,这些人嘴这么碎背后嚼舌根:“我就奇了怪了,我跟她们都不熟,她们在背后编排我干嘛。”
洗平风嗤笑一声:“嫉妒你有钱又漂亮啊。你在她们不能达到的高度,诋毁攻击你会让她们得到幸福感。”
林棠溪颇为自恋地咂咂嘴,赞同道:“你说的有道理。那照你这么说,我当时应该对她们好一点。”
洗平风好奇了:“你干了什么?”
林棠溪当时听到后也没躲闪回避,直接一脚踹开了半敞的大门。她用白皙纤细的手指拨了拨自己的卷发,嘴唇的颜色是正到无比的迪奥999,将一个妖艳贱货演绎的淋漓尽致。
四人寝室寝室窄小且略显陈旧,妆容精致的林棠溪姿态高傲,每一步都桀骜嚣张。
她眼神冷漠像冰,扫向目瞪口呆的三个人:“我说呢,在走廊上就闻到一股鸡屎味儿,原来是宿舍里有鸡。你们叽叽咯咯的这么来劲,今天早上下了几颗蛋啊?要不要张开腿给你爹我看看?”
“我和我的富二代男朋友感情状况怎么样,你们是不是很关心?母鸡每天生活这么贫瘠,也只能关注关注别人的感情生活来消遣无聊了。行,那我告诉你们,我俩好得很,他好我也好,他不仅没把我蹬了,我们甚至还订婚了。我只是回来感受一下贫民生活而已,没想到刚来就发现了你们这群人才。有时间在背后酸我,还不如花点钱买瓶消毒水洗洗你们自己的嘴啊。”
林棠溪说话又快有狠,把本就处在惊愕中的另外三人砸的节节败退,囔囔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她轻轻勾了勾红唇,扯出一抹笑:““最后在说不要脸呢,我觉得还是背后议论人的更不要脸一点,是不是?你想反驳吗?那你要不要把腿张大一点?鸡嘛,总该有个鸡的样子,虽然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个鸡?谁是鸡?实不相瞒我家里有矿,反正我不可能是的,剩下的就在你们三个人当中挑吧,要不你们姐妹三个一起下/海,共享荣华?”
林棠溪说完就背靠墙壁,眼神似笑非笑的看着脸涨得通红的三人,等她们反驳。许久后都没人出声,她才起身准备朝外走,嘴里慢条斯理地吐出两个字:“垃,圾。”背影妖艳又张扬,连摆动的发丝尖都流露出了跋扈的气息。
回忆起那几人最后的表情,林棠溪现在都还想笑。洗平风倒是听得津津有味,缠着林棠溪追问细节。
她忙着点烟还要应付叽叽喳喳的他,不耐烦了便骂道:“你有病吧,一个大男人这么八卦,你怎么不去当狗仔啊。”
洗平风愣了愣,动了动手指居然还真有些意动:“也不是不可以。”
林棠溪一惊,点烟的手不稳:“未来的建筑师,你来真的?”洗平风大学学的建筑,他这专业不好不坏,未来前途光明但洗平风不太感兴趣。
洗平风挑挑眉,态度很坦然:“我还挺喜欢八卦的,以后也许会开个娱乐报社或者网站吧。”洗平风能和林棠溪是青梅竹马,家境当然也不差,两家半斤八两都是暴发户,哥两好谁也不嫌弃谁。
既然洗平风自己有心中有成算,林棠溪也就不多言了。
晚上跟张树曜视频,她照例说起了这件事。这件事情实在好笑,林棠溪说完后再次笑得乐不可支,可电话那头却久久的沉默。
林棠溪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她看向眉宇微蹙的张树曜,抹去眼角笑出来的眼泪,不解询问:“怎么了?”
“溪溪,你这样子,很不好。”最终,肃穆着脸的张树曜安静说道。
“哦?哪里不好?”林棠溪习惯性摸向大腿外侧,没找到裤兜,缩回了手。
“你跟她们不是一路人,根本不必去跟计较。”张树曜眉毛越拧越深,委婉斟酌用词,“而且那些话太粗俗了。”
作者有话要说: 当你看到这里时,没错,我日万失败了……
分肯定是要分手的,但也要有个时间啊!失望是一点点攒积的,慢慢堆积才会爆发啊,怎么可能轻易分手啊。虽然我是女主控,但我也不会为了虐而虐啊……
第19章
“你不知道跟他说话有多气人; 翻来覆去就说我不对,一会儿说我不应该跟人吵架; 一会儿说我自找麻烦不应该回去住校; 最后又提到了层次问题。”
“垃圾,一群垃圾; 都是垃圾。我是一个在垃圾桶找男朋友的可怜小女孩。”林棠溪情绪激动的跟面前的赵医生认真抱怨,说到动情处时更是手舞足蹈,胸脯不断起伏。
“说我这样不好我这样哪里不好; 我看我好的很啊。那些人说得多过分啊,要是我没听见也就算了,可我都被人当面欺负了啊!我不能跟他们吵架,那难不成我还要装逼当王八憋着”
“深呼吸!深呼吸!”赵医生看她生气的厉害,连忙招呼:“然后你怎么回他的?”
林棠溪翻了个很大的白眼:“我当然挂了电话叫他滚啊。”她没说的是; 自己还把张树曜拉黑了。
她眼睛上挑背靠椅子; 双手抱胸冷笑道:“也是他不能在现场; 不然我不光要当着他面表演我国神迹,国粹骂人,我还要上演全武打揍他一顿; 让他领悟领悟我和他也不是一路人!”
赵医生前些天才和张树曜接触交流过,此时不好随着林棠溪的话接着说; 只能替不在场的张树曜弱弱辩驳了一句:“直男思考嘛。”
林棠溪怨气很大:“我本来都快戒烟了; 后来又被他们一家子翻来覆去的折腾,现在每天三根不止。”
她噼里啪啦抱怨一大通,说完后; 睨了眼摆在赵医生面前的诊断单,努努嘴漫不经心地问道:“我病情是不是又严重了?”
看她刚才气势汹汹的架势,年纪大了的赵医生都害怕林棠溪情绪上头,一激动把自己的就诊室拆了。
他还在暗自感叹现在心理医生这职业也不好做啊,听到林棠溪这句话后面色严肃起来。
赵医生将单子递给对方,声音沉重:“你最好跟你未婚夫谈一谈。如果在确认你们三观价值不同的情况下,我建议你分手。”
在安静明亮的就诊室内,他的声音重若千钧:“很多人在心中会给身边的人排序,爱情亲情,但其实这都没有必要。因为你这一生,你自己最重要。”
林棠溪看了眼看了眼那张轻飘飘的纸张,上面承载了自己病情与喜怒哀乐。真奇怪,明明有时候连她都不知道的情绪与想法,这张单子却能不偏不倚的一一展现。
她现在开心吗?她和张树曜之间还有未来吗?林棠溪一片茫然。
其实她已经察觉到了事情的真相,可是某些时候仍然固执的不肯撒手。
林棠溪曾经听见有人说,曾经万分相爱的人选择无奈分开,理由千奇百怪有很多,并不是因为他们不爱彼此了。
林棠溪当时怎么做了?她神情骄傲的像王座上的孔雀,语气不屑又满怀质疑:“都是借口。如果他们是真的相爱,那就没有事和人能把他们分开。”
而现在,此时的她似乎懵懵懂懂的能读懂那句自己不甚了解的话了。
在年少的时候,爱情是最简单轻易的事情了。他们对感情的最大烦恼,也不过是要如何躲过父母的监察在老师眼皮子底下约会罢了。
少年人一旦长大,还来不及大展雄心拥抱世界,麻烦便接蹉而至,感情方面考验更甚。
他们需要承担生活的重量,两个人的相爱便不再是纯粹的感情,荷尔蒙中掺杂着属于利益与生活以及家庭责任的不同气息。
张树曜虽然不赞成她的做法,可他也只是轻声讲述道理,并没有其他过分的做法,甚至在林棠溪像只受到挑战而进入备战模式的狮子一样,不断对他发起进攻后,张树曜甚至立刻道歉试图结束这个话题。
怎么样,算是非常完美体贴的未婚夫了吧?
可林棠溪就是不满意,她再一次,再一次意识到,她和张树曜不合适。
哪哪儿都不合适。
她性格暴躁,家庭教育从来都是教导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先撩者贱的道理。所以对她来说,先招惹自己的室友就是应该被教训。
而张树曜自小都被灌输的是精英教育,他教养和见识远甚普通人数倍。
他出身在金字塔上,生来就达到了其他人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地步,对他有恶意的人太多太多了,更何况他出身体弱常年徘徊医院,私下咒他盼望张家这一支无后的人不知多少。
张树曜选择不去理会那些背后的诋毁与不坏好意思的视线,他认为那些背地里嚼舌根的小人根本不值得被自己放在眼里。
他心胸宽广内有风骨,自成一树谁都无法撼动。
因为他自身已经足够优秀了,所以他的教养和见识都使得他无法理解林棠溪的行为。
他对林棠溪的劝告不是敷衍和挑衅找茬,而是他真的这么认为。
隔了一天,林棠溪不生气后便把张树曜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
张树曜也是争气,好不容易打通了女友的电话,花费了大力气哄好了林棠溪,却依然固执地说:“解决办法有很多种,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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