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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历险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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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里?要回家吗?”黄通笑着问,我感觉他瘦了,肚子似乎变小了些。
“暂时不想回去,不如去喝点东西吧。”我提议说,我要主动给他机会,看看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而且我也有些话想问他。
黄通说:“那好,前面有一家不错的咖啡吧,环境很不错,就去那儿坐坐。”
我说没问题,黄通开了大约十几分钟,最后停在一个小广场上,小广场旁边是一家很不起眼的咖啡厅。
黄通停好好,指着那家咖啡吧笑着说:“看不上眼是吧?”
我笑笑:“不能以貌取人。”
“哈哈,说得好。”黄通大笑,望向那个不起眼的咖啡吧,“这家咖啡厅开了差不多有十年了,以前在XX路上,后来搬到了这里。”
“这里有你的故事吧?”不知道为什么,我从黄通的话里听出了感伤。
“进去吧”黄通轻笑一声,没承认也没否认,一般情况下,这种避而不答的方式就算是默认了。
我没追问,跟随他一起进了咖啡吧,立即有服务员热情地打招呼:“黄哥,好久没来了。”
“最近太忙了。”黄通朝那服务员点头微笑。
我和黄通在前台点了杯咖啡,找了一个比较安静的位置坐下来。
“怎么了?最近心情不好啊?”黄通看看我的脸色说。
“没什么,就是生活上的一些烦心事。”我笑笑。
服务员很快送上来了咖啡,我端起来喝一口,味道并没不是特别好,也许黄通喜欢这里只是留恋他的曾经吧。
“可以跟我说说吗?”黄通双臂搭在桌子上,身体向前微倾靠近我,“怎么说我也比你虚长些岁数,说不定可以给你一些好的建议。”
我脑子里无数个念头闪过,黄通肯定也有他的不为人知的目的,我不知道他值得不值得信任,但他明显知道得比我多,就算我的事我不说,说不定他还能从别的渠道打听到,说吧,姑且当抛砖引玉。
我做下了决定,于是就把段正阳要跟我离婚的事说了,原因就按段正阳给我的答案——外面有人了,黄通听了直皱眉,半天没说话。
“听你的话,我觉得你老公未必是真的有人,你们之间的感情如果真如你所说,一直很稳定,他说外面有人的话明显不可信,可能还有别的你不知道的原因。”黄通说。
“无论有没有人并不重要,问题是他现在铁了心的跟我离婚,我甚至还不知道原因,如果他给的原因是假的,那我更郁闷了。”我压抑了一天的情绪,在黄通的面前有暴发的倾向,这不是好事。
“我去下洗手间。”我不想把眼泪流在陌生的男人面前,起身匆匆去找洗手间。
再回来时,黄通仍是安静地坐着,看着我发红的眼睛微微一笑,说:“哭是女人的权利,想用就用,别浪费了。”
我被他的话逗得一乐,说:“那倒是,浪费可耻。”
黄通就笑,两句玩笑话一说气氛明显轻松多了,黄通就开始劝我别随便离婚,有那么好的感情基础,因为一点小事就走散了不值得,让我珍惜,别冲动。
今天童诗蕾也这么劝我,这两个人目的一致,只是他们干嘛这么热心?
出了咖啡厅,已经繁星满天,黄通送我回家,在分别时,我问黄通:“黄总监,你为什么离婚?”
☆、123、她来了
黄通并没有意外我的问题,对我笑笑说:“如果我说是为了追求爱情,你会笑我吗?”
我愣了下,随即摇头说:“不会,人的一生总要为爱情冲动一次,不然到老了,可能就会觉得人生有缺憾,我一直认为敢为爱情冲动的都是勇士,令人钦佩。”
黄通哈哈大笑,转而低头黯然:“如果在不适当的年龄呢?在不适当的年龄再冲动,那就是一个受人唾弃的勇士吧。”
“你离婚真的是因为一个女人吗”上次黄通揍康安伦时,康安伦就这么说的。
“嗯。”黄通直白地承认让我意外,“遇见了就奋不顾身了,现在如果重来一次,我仍然会那样选择,毫不犹豫。”
“她有那么好?”以前我怀疑童诗蕾,现在这个怀疑依然没打消。
“才女,医科大学高材生,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人长得又漂亮,你说这样的女人值得吗?”黄通转头问我。
“那她现在呢?你们在一起了吗?”我问。
“现在啊,她现在没有任何烦恼和压力,应该很幸福吧。”黄通仰头看向天空,长长地叹口气,我看到他眼角微微发红。
“爱一个人爱到可以微笑祝福,也算是境界了。”我看着黄通,也不禁感伤,如果我和段正阳离婚,我肯定做不到这么豁达大度,我会怨恨。
黄通苦涩一笑:“她的爱情从来不曾为我存在过,不祝福又能怎么办呢?”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想了想之前对他和章诗蕾的误会,现在看来这个女人应该不是童诗蕾了。
“大家原来都以为你跟童诗蕾……,呵呵,看来是误会了。”我略微歉意地说,他跟童诗蕾的关系也挺扑朔迷离的,我这么说纯属试探。
“不是她,她是她的妹妹。”黄通说。
“原来如此,难怪你这么照顾童诗蕾。”他们果然有关系,只是没想到是这样的关系。
回到家,段正阳还没回来,吴红蕊竟然没走,陪着婆婆正在看听戏曲,见我回来热情地过来打招呼。
“嫂子下班了?”
我斜了她一眼,没理,径直进了卧室。
婆婆恶狠狠地骂:“别给她脸!”
吴红蕊讪笑,竟然没趁机挑拨,很意外。
我在房间里呆了一会儿,脑子里全是戚明朗墓被挖的事,那个人毁掉戚明朗的墓又引我前去看到底是为什么呢?这个问题我一直想不明白,难道这个墓背后有别的什么阴谋?
正想着,有人来敲门,吴红蕊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嫂子我可以进去吗?”
“有事吗?”我冷冷地问。
“想找你说说话。”吴红蕊说。
我本来想说我没话和你说,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走过去打开门,让她进来。
“什么事?”我问。
“今天听阿姨说,你要和哥离婚了。”吴红蕊在我桌边的椅子上坐下。
“这不正是你希望看到的吗?”我冷笑。
“如果我说不希望,你会信吗?”吴红蕊认真地说。
“不信,你做的那些事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挑拨我们这个家不合吗?”
吴红蕊低头笑一下,然后看着我说:“我真心希望你跟段正阳的感情美满,越美满越好。”
“还真没看出来。”
“我劝你一句,别离婚。”吴红蕊真诚地说。
我有点看不懂吴红蕊,她费尽心机忙乎了那么久,不就是为了挑拨这个家不安宁吗?现在我和段正阳要离婚了,家散了,不正合她意吗?怎么又跑来当老好人了?
“你到底打什么主意?”我问。
“我不能告诉你。”吴红蕊站起身,“天不早了,我要回家了。”说完开门出去了。
所有人都来劝我不要离婚,可是到底跟她们有什么关系?
我正迷茫着,手机响了,陌生的电话号码,本市的,我接起来。
“段太太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似乎在故意压低。
“是,你是哪位?”我听了这个声音心里有种压抑感。
“有空吗?出来见个面吧。”对方的语气带着不可一世的骄傲。
“你是谁?”她的语气让我心里有点慌。
“见了就知道了,我在你们小区北角儿童滑梯那里等你,就现在。”说完她挂了电话。
我拿着手机怔怔发呆,凭着直觉,我大约知道她是谁,但是我要去吗?她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去。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下了楼。
小区北角有个儿童小乐园,里面有些简单的儿童游戏设备,每到傍晚就会集聚很多小朋友和家长,现在已经九点多了,那里很安静。
路上没遇上一个人,我心里有点慌,那边路灯也并不是非常亮,我走过去并没有看到什么人。
正四下张望,旁边滑梯的阴影里传一个声音:“我在这里。”
我狠狠吓了一跳,回头就见一个人影静静地站在那里,身材挺拔,但很瘦,如果不注意看可能你就会忽略了。
我看着她不说话,她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怎么样?跟段正阳的婚姻生活过得……安稳吗?”
她用的词是安稳,不是幸福。
“姜程程,你果然醒了。”我说,刚才我就猜到会是她。
“还真是聪明的女人,难怪段正阳会喜欢。”她从阴影里走出来,隐约的光线下,是姜程程那张被毁得触目惊心的脸。
姜程程穿着宽大的黑衣,她太瘦了,宽大的衣服套在她身上像个大布袋,毫无美感,不过对于一个从死亡线垂死挣扎回来的女人来说,美似乎没那么重要。
“早已猜到是我,你还敢来?”她向我靠近,隐约在笑,这样鲜活的姜程程说起话来骄傲得个像女王,“不怕我杀了你吗?”
“冤有头,债有主,不是我害的你,你杀我没道理。”刚才来的路上有点怕,现在看到了她,反倒不怕了,她身上有很多秘密,我现在面临的问题也许在她身上可以得到答案。
“看来你知道得不少。”姜程程冷笑一声。
“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我看着她问。
☆、124、姜程程的要求
我想过有一天姜程程会找我,但没想到这么快。
“先说说你的婚姻生活吧,看你这脸色跟死了亲娘似的,过得不轻松吧?”姜程程看着我,她在笑,连同那道伤疤也变得柔和了,只是话太难听了。
“你不是体验过吗?还问我?”我不高兴地说。
这世上除了我就是姜程程,才会知道在段家当媳妇有多艰辛,这么说还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只是我不喜欢姜程程。
“还以为他会吸取教训幡然醒悟呢,看来我付出生命的代价都没能唤醒他的愚蠢。”姜程程的话里含着浓浓的讽刺。
“真是他妈害了你吗?”姜程程几次三番要杀婆婆,这明显是来讨血债,但我还是想听她亲口承认。
“不然你以为呢?”姜程程的语气阴狠起来,咬牙切齿地说,“我睡了八年,最好的年纪就这样人不人鬼不鬼地睡过去了,好在上天有眼,我又醒了,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什么吗?就是杀人!”
我听了她的话浑身一个激灵,我很想劝她,既然能捡回一条命就好好珍惜,别再葬送了,可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这绝对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试想这种事如果发生在我身上,我肯定不会比姜程程宽容。
“你别告诉我,我什么都没听到。”万一她真的把婆婆杀了,我可不想被连累。
“哼,身为段正阳的女人,你以为能逃过我这样的命运吗?”姜程程冷笑,“你不是说,有可能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吗?现在害怕了?还是心存侥幸对那个老妖婆抱有幻想了?我告诉你,别做美梦了!她永远不可能变成正常人,永远不可能!她有病!她心里有着很严重的病!”
姜程程眯着眼睛看着我,用最鄙夷的语气嘲讽着我的愚蠢。
“我和段正阳快离婚了。”我平静地说,“如果我和他离婚了,就有可能逃过,他妈只是不允许有女人靠近他而已,我离开总行了吧。”
姜程程受了这么大的刺激,性情大变很正常,我理解,也同情,不过我不希望自己成为第二个她,也许和段正阳离婚是正确的选择,这是一个事关生死的决定。
姜程程一愣:“谁提的?”
“他。”我答。
“他果然爱你!”姜程程的话里透着浓浓的嫉妒和怨恨,我忘了,对我和她而言,我们彼此的身份是情敌。
八年前,正与段正阳恋情正热时,她因为一场车祸沉睡不醒,八年后,再醒来,她对段正阳的爱应该还停留在当年吧。
“你能告诉我,你们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吗?他妈为什么要这样对你?”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如果我知道了原因,也许我可以避开。
“想知道吗?这可以救你的命,对吧?”姜程程看穿了我的心思。
“有可能,不过,我离段正阳远远的,也一样可以逃过。”我不想受制于她。
“你是天真还是愚蠢呢?看来你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告诉你,以那个老妖婆的变态程度,只在靠近过段正阳的女人都别想逃过,你敢甩了她儿子?你就让你家人等着给你收尸吧!”姜程程又冷笑,我讨厌她这种说话的语气和态度。
“你被她害成这样,所以你就希望别人也不好过,是吗?”她这么恶毒的话让我非常不舒服。
“我们做个交易,如何?”姜程程也不生气,笑吟吟地说,真是喜怒无常了。
“什么交易?”我很警惕,这个姜程程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就凭她醒了还能继续装睡这事就可以看出她不是一般人。
“帮我把她引出来。”姜程程那淡然的语气像在说今天天气真好啊,我听了却是心里一跳,引出来的后果还用说吗?婆婆天天足不出户,姜程程找不到机会下手,她是安全的,如果出了门就有可能再也回不去向了。
“这忙我不能帮你。”我直接拒绝,婆婆要是死了,我是帮凶,也逃脱不了干系,警察查起来,迟早得露馅。
“或者帮我配一把你们家大门的钥匙和她房门的钥匙。”姜程程又说。
她真当我傻吗?这两个要求有什么区别吗?
“不可能,这事你别找我,我帮不了你。”我转身想走,“如果没什么别的事,我先走了,段正阳马上回家了。”
“如果我杀了她,你和段正阳就不用离婚了,你不心动吗?”姜程程拦住我。
“用一条人命来换取婚姻,我想我一辈子都会做噩梦,没办法心安理得地幸福。”
“她是人吗?收起你那可笑的同情心!要是有一天你落个跟我一样的下场,你以为她会同情你吗?而且你未必有我的幸运!”姜程程的脸狰狞起来,“她该死!早在很多年前就该死了!”
“反正我是不会帮你!”我说完转身就走。
“如果我告诉你事情的真相,你会帮我吗?”姜程程在身后喊住我。
我犹豫了一下说:“不会。”
“你考虑一下再答复我,我会再给你打电话的。”姜程程说,她的语气很自信。
见了姜程程之后,我的心情竟然平静了下来,我决定了,我要和段正阳离婚,不可否认,姜程程的话对我产生了重大的影响,我想好好活着,不想成为第二个姜程程。
姜程程醒来这件事,段正阳肯定还不知道,我当然不会告诉他,姜程程让我做帮凶我不愿意,可是并不代表我不支持她去报复婆婆这种做法,冤有头债有主,血海深仇该报就得报。
上次我去看姜程程,张姨一直非常紧张,还时刻看着我,那会我以为她是担心我害姜程程,现在才知道,原来她害怕我发现姜程程醒来这件事,只是张姨怎么会听命于姜程程呢,很奇怪。
段正阳还是没有回家,我心里藏着太多的疑问得不到解答,人也非常烦躁,突然想起上次段正阳去精神病院探望别人的事,那次他打了一个电话,看样子是打给病友的家属,我应该查一下他的通话记录。
☆、125、我错怪了她
晚上段正阳回来看到我就很不自然,讪讪的,看起来很歉疚不知如何面对我的样子,直到睡前我们一句话没说。
“蔓蔓……”躺下半天,段正阳喊了我一声。
“嗯。”我低低地应了一下,这个我同床共枕了一年多的男人,熟悉得胜过自己,可是现在我们相对无言,我心头一阵浓浓的悲哀。
“你……”段正阳犹豫着开口。
“我考虑好了。”我粗暴地打断他的话,我害怕他再用催促我这种无耻的方式践踏我的自尊。
“我不是问这个。”段正阳解释,语气很急。
“我想说的只有这个。”我冷冷地说。
“蔓蔓,你能答应我一个请求吗?”段正阳沉默了一瞬,伸手扳过我的肩膀面对着他,他翘起脑袋看我。
“什么?”我问。
“离婚之后,在这个家里所发生的一切都不要再对任何人提起,永远忘了它,只当没有发生过,好吗?”段正阳祈求说。
“你也怕别人知道你们家这点破事?也怕丢人?”我冷笑,看他为这件事焦头烂额,我隐隐有种报复的快感,要不是他妈变本加厉的嚣张和他懦弱无休止的纵容,我和他的婚姻怎么会走到今天?我恨他!
“你答应我,好吗?忘记它!永远不要再提起!”段正阳再一次祈求我。
“看我心情吧。”我淡淡地说,离开他后,关于他的一切我都不想再提起,可是我就不想让他安心,他着急,我就快乐。
“蔓蔓!别任性好吗?答应我!”段正阳有点焦虑。
“你现在怎么不说我的记忆出错了?继续拿这个说事好了,我精神和记忆都出问题了,说出去的话也没人信啊。”我稍稍坐起身,这个问题我得好好问问他。
“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段正阳歉意地说,“我不希望你知道这件事,所以导演了这一切。”
“你对不起我的事太多了,我也不差你这一声对不起,你说说,你是怎么做到的,那帮人为什么全帮着你骗我?”说起这个,我不由地恼怒。
“只要愿意花钱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我跟保安说你精神出了点问题,总认为那个外卖女孩要害你,所以你一直在找那个外卖女孩,我担心你做出伤害人家的事,所以骗你说那个外卖女孩是不存在的人,是你臆想出来的,请保安配合一下。”
“你真是好手段!”我恨恨地骂,难怪我去问保安时他们说话都陪着小心,看我的眼神和说话的语气全怪怪的,对了,临走时那个姓赵的保安还说,赶紧带回家吧,好好看着,当时我被记忆出错这件事扰得心烦意乱,这句话就没往心里去,现在想想,这话可不就是说我有病嘛,段正阳为了维护他妈还真是无所不用其及。
“我也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的,并不是故意想伤害你。”段正阳的语气听起来真的很歉意,可是歉意又怎样,无形之中,我已经当了一回神经病。
“外卖女孩一家子也是你使手段把他们弄走的?”
“嗯,我跟他们说你对那个女孩有意见,我怕你伤害她,让他尽快搬走,并帮他们找了房子,他们就走了。”
“胖大婶呢?胖大婶告诉我说那个外卖女孩看到了婆婆往棉花糖脖子上系东西,这事应该是真的吧。”
“不是她,我故意让胖大婶这么说的,引你去她家找她,然后让你发现这一切都是假的,我本来以为你不会去问胖大婶的,如果你不问,过几天胖大婶也会找个机会告诉你。”
原来一切都在他的局中!我的丈夫还真是运筹帷幄的人才!
我甚至忍不住地想击节赞叹。
“蔓蔓,我知道这么做很伤害你,可是当时我也是有点……怕了,乱了,所以才想到这个笨招。”
“哼,笨招?一般人还想不出来呢。”我嘲弄道,“为了让我相信我自己有问题,你还真是下不少功夫,还有那个餐厅,什么郭经理,靠窗的位置,猪排和沙拉美味得我吃了两份,这些谎言哪个不是精心编造的?”
我吃了那家的猪排和沙拉,味道也就那么回事,根本没有想让我想吃两份的冲动,当时我就知道这家餐厅我根本没来过,就算我记忆出错精神错乱,可是味觉和对食物的偏好不会变。
“对不起。”段正阳低低地说,“知道你不想听这三个字,可是除了这个,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那次确实是伤害你了,请你相信我并非有意。”
“有意也好,无意也罢,伤害就是伤害了。”我忍不住一阵难过,自己的枕边人这样欺骗我,我没法装作若无其事。
“你也不要再纠结外卖女孩那件事了,这事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怎么没关系?棉花糖有可能就是她害死的,你忘记她袖子上的血了吗?就是棉花糖死的当天晚上的事,怎么可能那么巧呢?”
“你好好想想,棉花糖死的时候出血了吗?”
“啊?没有吗?”我仔细回想,胖大婶带棉花糖来的时候,棉花糖已经奄奄一息,似乎……是没流血,难道是我记错了?
“没有血,棉花糖是被人下了药。”
我一直以来都认为那个外卖女孩有问题,结果现在一切都证明是我多想了,我有点接受不了。
“别多想了,真的和人家无关,我听说你凶了她好几次,人家见到你就害怕。”段正阳话带责怪。
一切都真相大白了,我还有什么好纠结的,现在最该想的事是离婚。
昨晚见到姜程程,我已经下定了和段正阳离婚的决心,刚结婚那会曾经想过,无论怎样都不会离开段正阳,死也要和他死在一起,可是现在这份激越的心情早已不见踪影,世事磨人,爱情最后骨瘦伶仃,我连想哭的心情都没有。
“那份协议书我同意了,明天我们就去把手续办了吧。”我背过身后对段正阳说。
段正阳沉默,黑暗时一片寂静,过了一会儿,段正阳低低地说:“好。”
他的声音略略沙哑。
他哭了。
☆、126、倒霉的一天
第二天是晴朗的一天,早上起床像往常一样,梳洗打扮吃饭离家,不过不是去上班,是去离婚,今早起床时,我已经把离婚协议书签了,所有的证件准备齐全,去有关部门把红本换绿本,我跟段正阳从此再无瓜葛了,想到这个,我心忍不住抽痛。
段正阳看起来很憔悴,起床后默默地看我几眼,也没多说,婆婆给他盛饭时,他也是心不在焉的,惹得婆婆一阵不高兴,不好听的话也就跟着上了,他静静听着不作声,婆婆骂够了,才停住嘴。
好久没见到段正新了,平时他都是住在学校里,吴红蕊来了,他也不回家,没想到昨晚他竟然回家了,看了我几眼,眼神很奇怪。
“你们今天是要去离婚吗?”我在洗手间漱口时,段正新站在门口问。
“是。”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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