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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婚色之前夫太野蛮-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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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话这样难听,顾冬凝生气,可外人面前,她再多反驳的话都要努力控制,索性闭了嘴不吭声。
  她不说话,男人心里更是堵,他也没想到赶过来会见到江赫琛恰好低头吻她,更郁闷的是她竟然避都没避!
  男人手掌用力摩挲她额头,咬牙切齿的,“顾冬凝你他妈敢给我带绿帽子,爷非废了你不行!”
  这皮肤怎么能经受住他这样大力的动作,顾冬凝拧了眉心痛哼出声,可她死活躲不过去他的攻击,手指用力抓他手腕,“你够了吧,墨成钧你平心而论我哪里有对不起你!”
  哪里对不起他?!
  男人突然冷笑反问,“你问我?我他妈要不要给你广播广播问问?”
  顾冬凝盯他半响,他现在这模样暴躁的像头狼,偏偏又不可理喻到极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她算是真真儿的领教了。
  气的扭头不去搭理他,可她偏开头去的动作,却将侧脸留给他,男人一眼看过去就被刺激到了,她耳朵上那枚耳钉就好似一根针一样扎在他心窝上,气的他想吐血。
  墨成钧突然伸手扣住她脖子往下压,“过来!”
  顾冬凝不明所以,只当他又发神经,对她这动手动脚的烦躁的不行,手指甲用力就划上他手臂,墨成钧深吸口气,肌肉线条绷紧了却就是不放手,只死命瞪她,眼瞅都见了血,顾冬凝到底心软就松了手,砰一下她头就被他按在自己膝盖上,伸手就去取她耳朵上的耳钉。
  “你,你干什么啊……疼……”他动作粗鲁,弄的她耳朵好似掉下来一样,可男人上了邪劲儿哪里肯松手,只硬声下了命令,“你再动,我他妈直接给你拽下来!”
  顾冬凝真就不敢动了,生恐这野蛮人真就把她耳朵给毁了,乖乖由着他把耳钉摘下来,下一刻,男人伸手按下车窗玻璃,啪一下丢出去。
  “哎……你……”顾冬凝只觉得眼角抽搐。
  先不说谁送,她是真心喜欢这耳钉,就这么被他直接给丢了心里各种可惜,郁闷的伸手掐他,“这个好贵的,你怎么……”
  “我他妈还买不起这么个破玩意儿?!”墨成钧气急了说,咬牙切齿的模样当真渗人!
  顾冬凝也就不再说话了,反正这会儿她说什么错什么!
  两人到家时候时间不早了,朱敏英竟然还没休息,看到墨成钧脸上挂了彩就拧了眉心,“怎么回事?”
  顾冬凝忍不住心慌,哪怕她真的没做什么,可有些事情真的是百口莫辩。她还真的害怕墨成钧要不管不顾说出来。
  “遇上流氓欺负我媳妇儿,我他妈跟人干了一架!”他半真半假的说,显然并不想深入解释!
  “都多大的人了,做事也不分轻重。”这话看似是斥责墨成钧,可视线看过来却是冲着顾冬凝。
  微微垂了下头,顾冬凝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只低声小媳妇儿一样承诺,“我知道了。”
  朱敏英还想说什么,却见墨成钧突然一拉她的手腕拽到自己身前,推着她往楼上走,顺便撂下话,“我们之间的事,奶奶你别管了。”
  “我……”朱敏英被硬硬的堵了下,气哼哼的就回了卧房,冲着墨震渊唠叨,“回来是回来了,弄的一身伤,给我说跟流氓打架,我年纪是大了,可我也不傻,有哪些流氓不长眼的敢招惹他?我这说两句还都不行了?”
  “那丫头不要紧吧?”墨震渊听她说受了伤,赶紧问了句。
  朱敏英扭头瞪他一眼,“有什么事儿啊,从进门那手就牵的紧紧的,倒是你孙子脸上都挂了彩,身上就更不用说了。”
  “男人,皮糙肉厚的挨个揍又怎么了,你就别瞎操心了。”
  “她这么晚不回来,成钧电话过去也不接,这人去了又弄了一身伤,这都什么事儿啊,”朱敏英拧了眉,这心思竟是往不好的方向想去,“我本来就不怎么钟意她,可这婚结了就结了,他们要能一门心思的过下去我能有什么意见,可她那么个身份,本来就不那么清白,这要再弄出点儿事儿来,我们墨家的脸面可就一点都没了。”
  “行了,我看也只有你孙子欺负人家的份儿,那丫头没那么多坏心思。”墨震渊摘了眼镜,显然是觉得朱敏英的担心多余了。
  “你怎么就知道了?她这才嫁到我们家几天?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天天的跟她下棋,这棋品和格局可不是轻易能装出来的。”他叹口气,“说起来,我们墨家连个婚礼也没给她,这丫头不也没抱怨过一句吗!”
  朱敏英沉默了,作为女人,哪怕年纪再大,也都曾经年轻过,这一生最想要的是什么大约都相同,朱敏英心里也明白,对于一个女人而言,一场没有婚礼的婚姻,由此可见重视程度,她能这样嫁进墨家什么也不求,倒是真的很难得。
  可明白的同时朱敏英也是忐忑,墨家的家业摆在这里了,到最后都是成钧的,你怎么就能知道不是掩藏的很深呢?
  “不该操的心你就别操了,一辈子没省心,年纪大了就好好享受生活吧。”墨震渊拍拍自己身边位置,“睡觉吧!”
  ……
  墨成钧将人直接给拽进卧室,旋身一脚踹上门,这才一甩胳膊松开她的手!
  顾冬凝被他这动作带的脚下一个踉跄,刚站直身体就见男人逼近过来!
  那副模样莫名让她胆寒,顾冬凝脚步往后退警惕看向他,“你干什么?”
  “干什么?我他妈想干你!”
  墨成钧伸手扯了衬衣领口,张口说出来的话粗俗无比,顾冬凝一张脸直接给气红了,着急的,“你混蛋,你答应我们和平共处,你不碰我的!”
  “不让我碰你,你倒是让别的男人碰你?!”墨成钧冷冷质问,“顾冬凝,你他妈长出息了?!”
  “……你别不讲理!”脚步被他逼的一步步后退,直到退无可退,顾冬凝单手扶住窗台,用力的将身体靠过去,可哪怕这样,还是被他圈了个正着!
  男人身上此刻散发着汹涌的怒意,顾冬凝是见惯了他不正不经的痞子样,可像现在这样毫不掩饰的张扬气势,让她从心里感到害怕,她手掌撑在他胸前,极力想要解释,“赫琛哥不是别人,他只是……唔……”
  好疼!
  男人突然伸手用力扣住她下颌,气的青筋直冒,墨成钧觉得再听她说一个字他这头都要炸了!她竟然敢跟他说江赫琛不是别人?
  她竟然敢……
  操,难不成他就是别人了?
  他手里失了力度,顾冬凝被他捏的骨头都要碎了,疼的眼圈都要冒出泪来,“你放手,好疼……”
  她双手抓着他的手指减轻压力,男人却好似充耳不闻,“我还是你正儿八经的丈夫呢!凭什么我就不能碰你?”
  顾冬凝无语了,他这问题不觉得问的太幼稚了吗?
  “我们之间不是那种关系!你又不喜欢我,墨成钧你清醒点好不好?”
  “你这意思是,我要是喜欢我就能碰了?”男人冷哼,单手绕到她身后将她用力揽入自己怀里,他微微俯低身子,唇畔几乎贴上她的。
  “不是!你别曲解我的意思——墨成钧!”
  顾冬凝急的吼他,男人的手指已经挑开她胸前衬衣的扣子,她拿手去挡,他却疯了似的突然用力,布料被撕裂的声音,衬衣上的扣子瞬间四散开去落入印花的地毯。
  “曲解?我从来没曲解你的意思!”男人眯着眼哼,那双狭长的眸子里印着淡淡冷意,指尖游走在她的肌肤上竟然带起震震颤栗。
  他这样子,真的让人害怕,顾冬凝极力想要逃,却被他困的死死的,她上身几近半裸,男人冰冷的手指游走在她的肌肤上,落在她的胸前,“这里,被他碰过吗?”
  顾冬凝嘴唇哆嗦,他这样,真的太可恶了,她说不出话来,倔强的瞪着他。
  可他接下来的动作,却让顾冬凝倏忽惊叫出声,男人伸手拉开她裙子拉链,在她用力的反抗中依旧褪尽了她的衣衫,可这个男人的恶劣还远远不止于此。
  他的手强迫的拉着她的手,触及她身体的每一个一角落,然后问她,这里,这里,有没有被他碰过?
  她不想回答他,可她双手根本抽不回来,被迫的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抚摸在自己身体上,这种感觉羞窘崩溃,她眼里几乎渗出眼泪,用力的摇着头,“你放手,放手——”
  可他哪里听的进去,他甚至拉着她的手一路下移,顾冬凝吓坏了,在他扣着自己手腕继续深入的时候妥协的吼,“没有,没有,他没有碰,都没有!”
  “没有?”男人嗓音低沉,这会儿功夫已是暗哑,眯着眼问她,“真的?”
  “真的,真的。”顾冬凝不住的点头,手腕用力想要挣脱,可他不放,却低下头去咬她耳朵,“只我碰过?”
  她啜泣出声,却不答话,男人却更是变本加厉,牙齿时轻时重的咬着她的耳朵,“冬儿说,不让我碰,我就不碰,可冬儿没说不让自己碰。”
  混蛋,禽兽,乌龟王八蛋!
  她从来不知道这个男人坏起来这么可恶,眼泪再绷不住,她抬着一双泪眼瞅着他,乖乖认错,“我不要,墨成钧,我错了。”
  可她真的没有自觉,她现在这副模样有多麽的挑战人的忍耐力,声音已是嘶哑,他却不依不挠的问她,“那冬儿要不要让我碰?”
  她不说话,他就低声一遍遍的问她,逼着她妥协的,祈求的,让他碰她。
  这一夜到底是怎么撑过来的,顾冬凝不知道,她只觉得自己好似被狂风暴雨席卷一样,他根本不给她半点喘息空间,将她往死里折腾。
  她没了办法,只用力抱着他告饶认错,嘤嘤哭着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
  好累,冬凝只觉得自己根本醒不过来,可睡梦中却恍恍惚惚听到一个声音。
  姐,接电话。
  姐,接电话。
  姐,接电话。
  ……
  一遍遍的响,那么熟悉,那么熟悉,就像是曾经景新给她录的手机铃声……
  景新!
  紧闭着的双眼轰然睁开,顾冬凝四处去找,顾不得浑身难受,爬下床时整个人轰然趴在地上,她颤着手拉开包拿出手机,铃声已经停止,确实是景新的电话。
  顾冬凝愣愣盯着手机半响,她知道景新在国外的电话,存起来时候就用了他以前录下的声音,可两年过去了这个铃声都不曾响起过,她更是不敢给他打电话。
  指尖颤抖,顾冬凝突然痛恨自己怎么不早点听到,她想拨回去,手指竟是无力,就在她委屈怨恨的快要掉泪时,相同的铃声却再次响了起来。
  顾冬凝匆匆按下接听键。
  “姐。”
  久违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的那一瞬间却让她再也绷不住的眼泪哗哗掉出来。
  “景新,景新……”顾冬凝手指用力抓着手机,哽咽出声,她喊出他的名字,却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她的弟弟呵,从他出国之后他们再没通过电话,再没说过一个字。
  她说顾景新,你要好不了就不要给我打电话。
  他怎么能那么听话,就真的一直没给她打过电话。
  “姐,生日快乐。”电话那端的声音较之记忆里的有些低沉,顾冬凝只眼泪哗哗的往下掉,她有好多话想要问他,却在这一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电话那边的声音隐隐有些懊恼,“我记错了,中国那边比这边早五个小时,我这生日祝福是迟到了。”
  顾冬凝拿着手机用力摇头,半响才想起他看不到,“不迟,不迟。”
  她声音里的泣音掩都掩不住,顾景新忍不住叹气,“姐,你这动不动掉眼泪的功能还没衰退啊!”
  顾冬凝勉力控制自己哭泣的声音,让自己稳定说话,“你一直都没给我打电话,妈妈说你恢复的不错,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还是不肯原谅我吗?”
  “你结婚不是也没有告诉我,我说了我要参加你的婚礼的!”
  顾冬凝一时没有接话,她自然不敢跟顾景新说这个婚姻是假的,伸手摸了下眼泪,顾冬凝问他,“你怎么知道我结婚?”
  这个消息,她知道宋予琳并没有告诉景新,结婚前宋予琳特意叮嘱过她,不要让她结婚的事件影响到景新,他现在是很关键的时候。
  顾冬凝不知道是什么关键时候,可是于她而言没什么不可以,她反正没有婚礼。
  “我给你的账号,你从来没用过,可最近有一笔交易,实在是惊人的厉害,所以我就查了查。”顾景新在电话那边轻快的笑,声音却在下一刻柔软下去,“姐,恭喜你嫁人了,我总算可以放心了。对不起,那时候没保护好你。”
  鼻间一下就酸了,眼泪顺着脸颊无声的往下淌。
  顾冬凝单手捂住嘴巴和鼻子,不让自己哭出声音,她用力的摇着头,她想说景新没有对不起她,他那时候才十八岁,明明是她不对,明明是她的问题……
  这些年她一直生活在自责中,可她从来不知道,原来景新也会自责。
  她当时几乎崩溃,甚至想到自杀,那时候景新抓着她的手,他说姐,再痛你都要活下去,这是你欠我的。
  是,是她欠他的,真的欠了太多太多。
  听着听筒里断断续续传出来的哭泣声音,顾景新轻叹,“姐,你这得浪费多少水啊,回头被姐夫看到了指不定要认为我欺负你,我回去时候岂不是就要挨揍了?”
  “不会,他不敢揍你。”顾冬凝哽着气硬硬的说。
  罗马寂静的晨光里,男子眼底扬着爽朗笑意,“我知道,姐夫很爱你。”
  那一笔交易,他查下来才知道是人为制造,虽然有些曲折,可顾景新也明白自己老姐的性子,他甚至能猜到她看到赚钱时惊奇的喜悦感。
  可她不会知道,这一笔交易里,幕后那个人要损失多少。
  只那一瞬间,顾景新竟然想起,一骑红尘妃子笑。
  哪怕那个人不是赫琛哥,可是如若墨成钧能真心待姐姐,只要能再看到她无忧开怀的笑,哪怕是拧着他的耳朵骂他,只要他的姐姐再回复到以前单纯开怀的模样,只要那样,就好。
  顾冬凝哽了下,心底微微的涩意,“他爱不爱我,只有他知道,你怎么会知道?”
  “反正我知道,你不知道你弟弟向来神通广大。”
  含着泪,可顾冬凝还是被他给逗笑了,“是,我弟弟神通广大。”
  “我送你的结婚礼物,改天让律师寄给你。”顾景新笑着。
  “什么结婚礼物要让律师给我?”顾冬凝疑惑,“再说我都结婚好久了,你不用送了。”
  “那不行,不然姐夫会觉得接手你这个麻烦亏了。再说,我早在一年前就让律师把手续办好了,不过是你不知道罢了。”主要还是因为,如果顾景新赠送给她,她不会接受。
  所以,便是瞒着她将手续流程走完,顾景新嘴角勾着笑,“姐,你是顾氏的隐名股东,这事儿爸爸也不知道。我只告诉你,你可不要再说出去啊。”

  ☆、118 绯闻

  “你疯了,爸爸知道肯定要生气的!”顾冬凝惊讶极了,“再说我要那些东西做什么?”
  电话那端顾景新似乎早就料到他姐姐会是这种反应,他唇角微勾,话音里藏着笑意,“所以姐你知道就好了,没必要让他爸爸知道!我也知道你不稀罕这些东西,就当是我送给你的结婚礼物。”
  再推拒好似就成了矫情,顾冬凝轻抿唇畔,“你什么时候回来?身体好了吗?”
  顾景新低头看看自己的腿,他眉间笑意轻扬,“早就好了,不过是心理上一时接受不了!姐,我有些事没处理完,完事之后我就回去,不用替我担心!”
  “好!”顾冬凝轻轻吐出一个字,却再说不出别的话。
  对顾冬凝而言这个电话是她二十五岁生日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
  她心里这么高兴,可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掉,她永远记得那天她在医院见到景新躺在病床上,她永远记得护士从嘴里吐出那两个字时,她真的要崩溃了。
  十八岁,在他最美好的年华,却是命运的转折。
  她的弟弟呵,本该是前程似锦,却不得不远走他乡疗伤,有时候最伤的不是身体,而是心理,天崩地裂的感觉,顾冬凝不会忘记顾景新醒过来的时候抓着她的手崩溃的问她,“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是啊,为什么会这样?
  顾冬凝也很想问,到底为什么,在同一天让他们姐弟的一生都蒙上了一辈子都扯不掉的阴影。
  可是,他现在这样跟她讲电话,是她熟悉的声音,顾冬凝又觉得庆幸,活着,听到彼此的声音该是件多麽幸福的事情。
  两人简单又说了几句,顾景新就转了话题,“姐,姐夫是什么样的人?”
  “你问他做什么?”顾冬凝抿了唇畔,脸色在一瞬间冷了下来。
  “我总要知道我姐夫是怎样一个人,见面时候可不能给你丢脸!”
  “禽兽不如!不用把他当人看!”说起墨成钧好似一瞬间所有期期艾艾的心情全都消失无踪,只剩下咬牙切齿!她想起他昨天晚上做的那些事就气的想咬死他!
  顾景新听她说这话忍不住就笑了,顾冬凝向来说话兜不住情绪,不过只字半语,哪怕她是咬牙切齿说的,都不难从她话音里听出那股子勃勃生气!
  人都是奇怪的,对最亲近的人要求最多,生气也是最多,有些事始终是旁观者清,“姐,你不能总耍脾气,欺负人!”
  “我哪里会欺负人?”
  “我只记得以前你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赫琛哥就什么都依了你!”
  “那是赫琛哥!”顾冬凝郁闷,“他才不管我哭不哭,墨成钧就是个……呀!”
  身体倏然腾空,顾冬凝惊叫出声,手臂慌张攀附住男人的颈子,回神时才发现自己整个儿被男人抱了起来。
  “我怎么了?”男人低头看她,眉梢挑着似乎是非常好奇。
  “你放我下来!”
  “打电话干嘛要坐地上?”墨成钧问了句,抱着她往床铺方向走去,她身上裹着被单,露在外面的肩膀上印满吻痕昭示着昨夜激烈癫狂的激情,男人眸子渐渐深眯起来,想着她昨晚哭叫着喊疼,说她错了让他放过她。
  可他根本就停不下来,墨成钧也是知道江赫琛并未碰她,可只要一想到有那种可能,他就控制不住,一想到那一吻,他就气的想要狠狠的折磨她,让她眼里心里再放不下别的男人。
  哪怕是哭,他也要她只能哭喊他的名字。
  这种疯狂的占有欲从未发生在他身上过,从未有过,当她指尖扣在他的手臂上哀哀的求,当她承受不住晕倒在他身下,当他终于沉淀了所有情绪,墨成钧拧眉盯着身下的女人,她的脸上透着潮红的余韵,眼睛都哭肿了,身上被他控制不好力度掐出的痕迹满布,整个人透着股子颓靡的美感,可凭心而论,墨成钧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天姿国色,亦或小家碧玉,如若他想,招招手便有。
  可是,她闭着眼睛,他帮她清洗时候还能感受到轻微的瑟缩,墨成钧却觉得心里鼓涨的厉害,他仔细看她,确实漂亮,但也不至于是让人神魂颠倒的媚,可他眼底有的却是她眯着眼笑得傻气,明明心里得意却又不好意思的那股子傻劲儿。
  让他在哭笑不得的同时,竟也会跟着微微扬了嘴角笑,轻快的好似随风飘起的蒲公英。
  将她放到床上,墨成钧却并未离开,他嗓音都透着暗哑,伸手掀开她裹在身上的被单,“还疼不疼?”
  “你……”顾冬凝失声,她慌忙伸手扯过被单阻止他动作,脸还都涨红了,气急败坏的喊,“变态,你离我远点。”
  可她的喊话好似经不起半点作用,男人竟然伸手拉住她的腿,顾冬凝急了,“墨成钧你再乱来信不信我这辈子不搭理你?!”
  男人动作顿了下,顾冬凝慌忙缩回腿用被单将自己裹了结结实实,手里手机抓不住落在床铺上,她一眼看过去猛的倒吸口凉气差点岔了气!
  “景,景新……”顾冬凝结结巴巴,她忘了手机还没有挂掉。
  电话那边却传来顾景新爽朗的笑声,“好了,姐,我不打扰你们,先挂了。”
  “你可以早挂的!”
  顾冬凝吼,耳朵里却传来嘟嘟的声音,仿似还带着顾景新方才的笑音。
  她抬起头来狠狠瞪了墨成钧一眼,男人却眯着眼睛,“谁的电话?”
  “我弟弟。”不知是不是出于炫耀心理,顾冬凝痛快回答。
  墨成钧看她眼,脸色微沉,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起来吧,该吃午饭了。”
  顾冬凝瞪他眼,扭了头冷声,“我不吃,你出去。”
  方才还阳光明媚的,不过一瞬间就阴天,墨成钧啧了声,“你该锻炼锻炼身体了,竟然会晕过去,不吃饭怎么……”
  嗖——
  一个抱枕直接扔过去,顾冬凝气的咬牙切齿,她手指用力指着他,骂都找不到词,“你滚的远远的,我不要跟你说话。”
  她浑身难受,觉得骨头都错位了一样,整个人恹恹的提不起精神,乏的厉害。
  伸手摸了下鼻子,墨成钧抓住抱枕丢在床上,他走过去,“吃完饭才有力气生气!”
  顾冬凝不搭理他,男人是碰了一鼻子的灰,出来时候就说别等了,先吃饭,然后让厨房准备了一些白粥一会儿送进卧室。
  朱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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