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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女子担家-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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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与洛父是同姓隔房堂哥洛木粗糙的脸上抑制不住欢喜说:“过几天,我的孙子就要出生。”
  这下洛父洛母无语相对了。
  这仿佛启动了其他人的开口按钮,纷纷补充,实则炫耀自己的儿子女儿找到对象或者有孩子了。看到洛父两口子无言以对,几天积攒下来的不服气消失了,嘿呀,这下你们说不出来,整天说你女儿孝顺能干,真是酸死人了。
  洛母轻嗔洛父一眼,暗示他快点想办法,不能被他们压下去。洛父苦笑了,他也想不到,别为难他了,不过他还是硬撑着头皮说:“我们家在河长得好看,不着急,可以慢慢挑,而且在河还小呢。”
  这下,捅到马蜂窝了,立即有人阴阳怪气说:“在河是长得帅气,可是看上她的都是不懂事的姑娘家家,哪家小子愿意娶个这样子没女人味的假小子呢?”
  洛母放眼一看,鼻子长着个大痣,上面还有几根黑黑的猫,她立即想起她当家的也不咋地好看,尖嘴猴腮,驼着背,实在难看极了。
  洛母回嘴道:“哟,李梅嫂子,你能嫁得出去,没理由我家就不行呀。”
  大家伙哄堂大笑,挑逗着不远处李梅家的汉子说:“喂,洛地,这幅模样你怎么下口的。”
  洛地嘿嘿直笑,也不嫌羞,说:“大晚上啥都看不着,就这样干活嘞。”
  “哈哈哈……。。”大家伙目光扫扫李梅,又扫扫洛地,喷笑了。
  李梅没想到当家的居然那样想,还当众捅出来,李梅脸都气红,狠不得抓花了洛地的脸,好呀,还想找个好看的,我呸,撒泡尿照照你的鬼模样了。
  李梅跺跺脚,指着洛地,‘你、你、’气的不知道说什么,最后气愤离开了。
  洛地想要追回李梅,这婆娘虽然长得不咋地,但是给他生了两个儿子,照顾他也妥妥的好,千万别气回娘家呀。
  立即有人不嫌事大说:“洛地,你不会转头就哄你家婆娘吧。”
  “哟哟,你家那口子管得挺严的,是不是怕大门小门进不去啊。”这话说得十分暧昧,引人遐思。
  又是一阵大笑,洛地嘴上囔囔着:“屁,老子才不怕,老子要回家上茅坑,不是那啥肥水要留自家地。”
  话说得漂亮有理,但是几乎要跑起来了,洛地也不管身后的大笑,他们懂啥,这婆娘走了,他就变老光棍了,他娶个媳妇暖被窝容易吗,还不是被他那张嘴骗回来的。年轻的他没人看上,现在老了更不行了。必须把婆娘哄回来。
  大队长见着一大堆人在那扎根,大声骂道:“什么时候,还在吹水,赶快给我睡一觉,地里的活还没干完呢,不要干活的时候偷懒没力气。”
  大家作鸟兽散,而引起话端的当事人洛家二人早已躲在一边说悄悄话了。
  “二哥,苗苗她看上了新来的知青了,你有看见吗?人咋样?”
  苗苗是洛在河的小名,本来在上户口本的时候是此禾非彼河,但是拿回来才发现错了,只能取个小名苗苗,听着好听一点。
  不过现在洛母洛父一般不在外面叫洛在河苗苗,感觉实在不有损现在的形象,所以这一般出现在两口子商量事情的时候。
  “还没有呢,我就听了一耳朵,好像是在那边拔禾秧。”洛父也不觉得自己的女儿痴心妄想,想和城里的人一起,在他眼里优秀的女儿不是村子里随随便便的男孩子配得上的,苗苗这么能干,配上他们都是有余的。
  “我要忙活着,你去观察观察。”洛父小声告诉洛母。
  身感自己背负全家未来的洛母神色郑重,说:“二哥,放心,我一定会把他看住,不能他随便勾搭的。”
  洛父感觉洛母的话有点不对劲,但又想不出来,决定放弃思考了。
  其实洛父的感觉没有错,他的意思是要洛母好好观察小伙子的品质性格,要是不行选别的。而洛母的意思是认定朝天矫已经是她家的女婿,要好好看住小伙子不花心,不要像别的为了逃避劳动勾搭村里姑娘的男知青,她要为女儿守住他。
  两人不是同一个意思,却能做到毫无违和仿佛在说同一个话题,达到了想要的效果。
  把空碗重新放回篮子后,洛母看看忙碌的人群,拐个弯往与家相反的方向去拔禾秧的地方。
  燕水大队位于南方偏南一点,多雨高温,山丘多,耕地都是这一块那一块的,分布不均匀。水稻田多数离水源近。
  选择育苗的地方是在小山丘围绕中,温度适宜,田地不大,用于育苗刚刚好,且位置极好位于其他水田的中央,离其他不远。而且它也很靠近村里人家,容易视察,不让坏心肝的人祸害偷禾秧。
  行走在山间小路上,洛母低头就看到不远处绿油油的小禾秧,和低头忙碌的人家,那活比较轻松,一般是儿童妇女,新来的知青也暂时分配在这里,毕竟他们要先上手熟练一下。
  女同志萧红和关眉适应比较好,在这太阳不算热烈,偶尔偷一下懒也没人管。而自视甚高的李开则不是很满意,自己也算个大男人,怎么在女人堆里扎根呢,多没意思,大队长为什么把安排在这里干活,他可跟弱兮兮的朝天矫不一样,哼。
  朝天矫觉得自己头晕眼花,没法站了,就向同样是在这里干活的妇女主任请假。
  妇女主任白红桃有点不满新来的知青,两个女同志当真她看不见吗?就这一点,就嫌累了,眼里的嫌弃当没人发现吗?怀孕的都没有她们那么嚣张,哪有那个谁谁,力气没地使了吗?拔苗还么用力,都拔断了,插在地里还能活的?幸好还是有两个是埋头苦干的,不过这个白白净净的新知青身体看起来不太好呀。
  哟哟,看那小脸苍白的,啧啧,怪不得大队长特意招呼她可以适当放放水。
  “主任,我想请会假可以吗?”朝天矫虚弱地说,身板有点摇晃。
  看得白红桃都有点担心他会不会现在就倒下来,“好吧,你去,一个人行吗?”
  “我可以的,不耽误大家干活了,给大家带来麻烦了,真不好意思了。”朝天矫歉意说,他之前也不知道要带饭来,早上的早已消化掉了,太阳热晃晃在上面,汗留多,脑袋有点晕了,加上他皮肤白,流完汗后显得更加苍白了,其实朝天矫并没有看上去的虚弱。
  不过在大多数人看来,的确挺弱,都不知道能不能撑起一个家的重担,某些看中他的好样貌的人就此打退堂鼓了。
  “好啦,回去好好休息。”白红桃挥挥手,这时候不差他一个劳动力。
  见有些人心不在焉,手上的动作慢了,白红桃骂道:“还不快点干,那边要过来拿禾苗了,到时候他们走了,剩下的你们自己去插秧。好了,做快点还能早点回家做饭吃呢。”
  萧红和关眉她们的脸色不太好,她们觉得白红桃说得是她们干活慢吞吞的,萧红满心委屈自己已经很努力干了,还骂人,她下乡不应该这些的,而是挥斥方遒,指点江山的。
  关眉同样是不满,但没有明显表露出来。李开手上一顿,加快了手速了。
  白红桃看见了,心里轻哼,明天才是重活呢,她才不和这群每见识的人计较,这帮人净是给人捣乱,心比天高,指手画脚的,还不如快点滚回你家去呢。
  洛母蹲在草丛边细细查找未来女婿的身影,没错是那了,诶哟,小脸白白的受了多少苦呀,可惜不能带回家,要不然晚上就有鸡汤补补了。哎哎,他上来了。
  洛母慌忙摸摸自己的头发乱不乱,脸上粘东西吗?等确定完了后,以蹲着的样子快速挪出下面的人能看的见的范围,之后站起来装作要进去的样子。
  朝天矫上来就看见有个白净的穿着干净衣服看不出岁数的妇女站那里,他礼貌问一句:“你好,。。”他卡壳了,叫同志吗,叫大姐,还是叫婶子。
  最后他选择叫大姐,毕竟她看起来年轻,像是三十来岁的。
  一声大姐把洛母叫得眉开眼笑,小嘴巴真甜,不过这样叫就不符合辈分,“叫婶子,我家的在河都像你这么大了,小伙子,你几岁。”
  “17岁,婶子不嫌弃的话叫我天骄吧。”
  虽然洛母早知道他的名字,但还是表现出来第一次知道,夸赞说:“名字真好听。我们家在河的名字也不错,听起来很般配。我跟说在河很能干的,每个月都想尽方法孝顺我们老两口,哎哟,我们都快踏进棺材了,多浪费。”洛母嘴上说是埋怨,实则是高兴的。
  朝天矫也知道,如果在河是那个在河,人能干模样也帅气的,连同是男人的他也不可否认他的英气帅气。所以十分捧场说:“成为你家的人一定很幸福。”
  “没错,如果和我们家在河一起,不用下地干活,他在家想做什么都可以。”洛母隐晦说着。
  这种话题,朝天矫笑笑不出声,别人的家事还是不要掺和好了。


第4章 
  见朝天矫没有领会她的意思,洛母有点失望,但是她又重新鼓起劲来,天骄看起来家庭条件挺好的,衣服虽然一样打上补丁,但是布料是九成新的,手指白白净净,一看就不是干惯粗活的。应该没有那么容易进洛家门了。
  “天骄,身体还不舒服吗?要不要婶子帮忙。”
  被长辈说身体弱,朝天矫有点不好意思,婶子不会误以为他偷懒才找出来的借口吧,还是认为他一个男子汉身体还比不上女同志。
  “不用了,婶子,你忙你的去吧。”朝天矫知道现在正是农忙,大家伙都狠不得把自个掰成两半,时间宝贵还是不耽误婶子的时间了。
  洛母十分热情不容拒绝跟着朝天矫去知青点了,她觉得现在她有义务为女儿打听敌情,顺便观察一下朝天矫的房间怎样,通过人的房间大致可以看出一个人品性如何,是否爱干净整洁,她家在河干活不行,但小家庭里必须有人打扫,小日子才舒坦。
  毕竟虽然洛母认同洛在河的眼光,但她还是想多看看,免得看走眼,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
  无可奈何朝天矫拒绝不了洛母的好意,只能由着洛母跟上。
  人们都去忙绿了,周围变得静悄悄的,人声惨淡,朝天矫打开大门,恰好与一个女同志碰面,他疑惑闻到:“钱贞同志,你也不舒服吗?”
  被喊住的钱贞白着一张脸抬头笑着说:“有点,我先回房了。”说了后有点匆忙回房间关上门。
  钱贞背着手拿着衣服,走路的样子有点别扭,就像脚上有伤,朝天矫疑惑,喃喃自语:“钱知青怎么了,扭到脚,要不要去医疗点看看呢。”
  洛母先是疑惑,后看到钱知青拿着衣服挡住背后,就明白是咋回事了,小声解释道:“钱知青没事。”
  洛母含糊不明的话语让朝天矫更加疑惑了,但发觉洛母脸上的尴尬不好意思,突然间灵光一闪,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也是每个有几天不舒服,但他提问,她就支支吾吾,实在受不了扔下一句你娶了媳妇就知道了。
  他放心不下,怕母亲有什么不舒服不告诉他,就决定去探探父亲的口风,没想到听了他的一番疑惑,父亲尴尬轻咳一声,只说一句以后你就知道。
  那时的朝天矫有点懵懂又好像有点明白了,等到了初中的时候,偶尔有女同学请假不舒服,可是除了嘴唇苍白一点,看不出来生了什么病。他也曾经过闻到轻微的血腥味,还以为有人哪里受伤了,虽然不解却没有直接问出来。
  在上数学课,总喜欢站起来回答问题的女同学被后面的男同学指出,后面受伤流血了,瞬间教室一片死寂,女同学忍不住崩溃嚎啕大哭,还是数学老师反应快,拿着外套围在她身下,带着她出去。
  沉寂后一片喧哗,大家不顾及是否还是在上课,男同学围在那男同学身边,纷纷问他真的不知道吗?是故意的吗?搞得男同学一头雾水,有什么问题吗?
  女同学则聚在一起小声,时不时瞪那帮粗鲁蛮横的男生。
  数学老师回来,喧哗的教室重回安静,各自跑回自己的座位,一双双眼睛盯着数学老师。
  作为一个年轻的女老师,数学老师也是不好意思解释,但是又怕不懂事的男生在那位女同学回来后询问,搞得女同学羞愤欲绝,连学也不愿意上,她决定稍稍解释一番。
  经过老师雾里云去的解释,大家更加迷糊了,但家里有姐姐或者妹妹的,或者成熟比较早的男生也明白这个意思,了然嘿嘿直笑。
  下课后经过他们向其他男生解释说明,不懂了也差不多也懂了,这个年纪的男生躁动不已,很长一段时间彼此都暧昧看着女生,露出一副你懂我懂大家都懂的眼神。
  连病好的朝天矫回校也听了一耳朵,甚至被八卦的同桌科普一番。
  想到以往,这下,朝天矫脸红了,不敢直视洛母,敢问出这种问题的他真是蠢出家了。
  “婶子,我舒服点了,你先回去忙吧。”哎呀呀,愚蠢的自己赶快找条缝隙转进去吧,糗死个人了。
  “好,我们下次再聊。”争取下次问出你家的情况。
  洛母不舍打招呼离开了。
  回到洛在河那边,她形如鬼魅飘到树上,浅浅近乎无的呼吸,让地上警惕的兔子察觉不了危险的气息,嚼着肥嫩的青草,但长长的耳朵轻轻动动,聆听动静,没有受到丝毫危险,又继续蠕动嘴巴。
  说时迟那时快,一块指甲般大小的石头从树上一不可阻挡之势冲向兔子,精准射伤兔子的后腿,动弹不得,在原地哀哀叫喊。
  洛在河满意拎起长耳朵,晃晃兔子,确定它还是活蹦乱跳,颇为遗憾往林子深处看一眼,透过层层障碍,落在一猪三口身上,公猪似乎察觉到危险的讯号,警惕周围,好半会才放松继续进食。
  洛在河捕捉了两只肥兔子才松手下山,茂密的树林里隐藏着许多猎杀者,它们躲在阴暗处,企图依照猎杀。而作为它们眼里的入侵者猎物洛在河气定神闲,一个错身躲开了鲜艳蜘蛛的亲人,一弹指打晕了蓄势待发的毒蛇。最终它们失败而归,眼睁睁看着她离开,可恶!
  洛在河觉得这一片连绵起伏的山丘,没有村里人说得那么危险,毒物满地走,会吃人的狼和老虎,都是一些无害的小动物。格外温和的林子,让她真切感受她真的在异时空,大夏朝不存在在这个时空,如果不是她心理承受能力强,也许她会觉得这一切都是幻觉,都是她臆想出来的,她心中惆怅了,林子都不好玩了,一点挑战力都没有,这下,行了吧,该花点精力讨人回家吧。
  拿着两只肥兔子换来了五块钱,洛在河也没兴趣在镇上买啥东西,准备回家,一来她不贪口腹之欲,二来也不注重衣着,绫罗绸缎棉麻布料都不在意,而脸上更不用涂抹东西了,天生皮肤细腻光洁,加上洛在河练得内功,逐年把体内的杂质都一一排除,整个人的气色内在浑然与其他人菜色的脸色截然不同。
  老一辈的人只敢在心里嘀咕,这把通体气势,神采飞扬,比旧时大家族的少爷小姐更有气派,不像是他们这个小地方养出来的孩子。
  洛在河心知现在她的形象越发靠近以前的样子,五官不辨雌雄般精致,肤色深在别人眼里是俊美的小郎君,肤色白皙则是个十足的美人儿。但是她更好融入军队,一直保持这个小麦肤色,而且这样子行事方便了,少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诶,洛哥别走呀。”见洛在河投射过来的废话赶快说的锋利眼神,王三子讨好笑了,说:“洛哥,你。。你有渠道吗,我想头猪大概一百多斤就可以了,运输队那边的师傅家儿子要去媳妇,办宴会,需要猪肉。听说有人做到了,可以跟着他学车。”运输队油水可大了,比他这种漂浮不定,时刻提起心来,害怕被卫兵捉了,祸害了一家子的工作好上许多了。
  洛在河想了一会,觉得可以,虽然她不愁吃喝,但是要有了借口挡箭牌在门前,会省掉很多麻烦,省得别人整天爱扒她家的墙头,然后流言越加离谱。
  “行,晚上你去我那边自己拿。”王三子狂喜,想要拍拍洛在河的肩膀,手掌拍空了他也不在意,有点能力的人有资本傲气,这些人有点地方奇奇怪怪也是正常,何况洛哥只是不喜欢人接触他而已。
  “我保证做得妥妥的。”王三子拍着胸膛保证,这可关系他一家子的未来,他一定时刻提着精神不敢松懈的。
  洛在河点点头,离开了,王三子目送着。
  走在大街上,十分瘦弱的妇女拿着把破扫把,被几个手臂上围着红巾条的十来岁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团团围住,不断传来趾高气昂的说教,见她没反应则恶意推搡,非得别人做出她有错她该死,她会忏悔,唯唯诺诺点头。
  等那群年轻人满意后,见一大群人指指点点,恶声恶气说:“散了,你们同情这个地主坏分子吗?”
  听到这个敏感的话题,一些不好的回忆涌上脑海里,脸色变差了,却迫于某种原因,人们散了。
  等远远看不见那几个人,才有人出声:“就这帮小子到处乱窜,搞得全镇鸡飞狗跳的,怎就没人管呢。”
  旁边的人看到洛在河这个陌生的面孔,扯扯说话的人,小声说:“小点声,万一被听到了,你就遭殃了。”
  “怕啥,我根正苗红,还会怕他们乳臭未干的小子。”说是那么理直气壮,但还是下意识放低了声音。
  洛在河觉得这个时代真奇怪,有种她说不出来的别扭,想到村子里那几个据说是坏分子,说话斯斯文文的,有股文人的气息,倒像是以前的读书人,她想不通其中的原因,到底是她还是不太了解这个时候。
  想了一会,她决定放弃,她究竟是个小人物,上面的事情她管不了,但她敏锐直觉这种情况不会被继续放任下去的。看不到的她管不了,但是既然遇见了,倒是可以理理。
  洛在河回头,那可怜人麻木冷漠的表情让她心中一动。


第5章 
  “下次,我们什么时候去再次教育坏分子。”“过得太久没教育,这群无产阶级中的坏分子会忘却自己的罪恶的。”“安静,就两三天后。”“好。。”“在这里聚合。”约定好下次的,四个年轻人兴高采烈分开了,完全不看到周围人避之若浼的嫌弃。
  在他们眼里自己是维护秩序的英雄,帮助最大领导人治理国家,这应该得到所有人的全力支持。他们也不曾想一下,大家那股疯狂早已没了,都冷静下来思考了,对于那些活动,只是口头上喊口号,实际上都留情,放水了。毕竟大家都不是蠢的,但是这些年轻鲁莽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凭着一股冲动做事,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被当枪使。
  当然也许他们其中明白过来,也不当回事。他们也迷茫,因为除了这也不知道搞什么,读书是没有盼头的,家里的工作也没轮到他们,也有精明的一小撮人强行夺来了不少好处,这种不劳而获闷声发大财的行为让人上瘾,所以也不断掺和,甚至挑拨离间。
  脸上有麻点的少年走在回家熟悉的路上,本来想要躲过那条近路,走远的,但是午饭时间快到了,如果他不早点回家,连菜汁都不剩了。
  今天痛快批评一番,无人反驳的场面给他异常充足的底气,而且行人不少,阳气十足,他怕啥。
  麻点少年目不斜视小跑走过一间破落长满了青苔的屋子,突然不知被啥东西绊倒了,瞬间扑倒在地,他暗骂一声龟儿子,真倒霉,便想要起来。摔的他头冒金星,抬头一看,在透明的阳光下似乎能看到大门敞开露出里面玩耍的小鸡。门口边的小板凳上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眉目慈祥的老太太轻轻打着蒲扇。
  她似感觉到有人瞧她,睁开脸皮,对着麻点少年露出一个笑容,十分和蔼和亲,一看就是慈眉善目的老人家。
  麻点少年并没有感到高兴,反而一个激灵,所有脏话往回咽,双手撑了两次,才从地面上上来,疯狂头也不回跑回家,仿佛后面有只狼狗撵他。
  回到家都,麻点少年想要进屋,双腿已经不听指挥瑟瑟发抖,像条软软面条般挪不动。大白天就盖着厚被子蒙着头,神经兮兮的。
  洛在河从树木中走出来,若有所思,转头看一眼不远处散发着荒凉气息的屋子,为什么那小子那么害怕这房子,做贼心虚了吗?
  瞅一眼麻点少年的背影已经成为一小点了,洛在河四周看看,发现那边的大树下有两三个老人家在下面聊天。
  洛在河走过去,打算问问,当然她也不直接问,稍微使用点技巧,“各位大娘大爷,可以请问你们一点问题吗”
  年纪大的人喜欢看到有礼貌,模样好看的小伙子,穿着深蓝色衣服的大娘到:“可以,我们几个老家伙知道的肯定会说的。”
  “诶,你才是老家伙,我还年轻呢,别乱说。”另一个穿着灰色衣服,脸颊白净圆润的大娘撇撇嘴。
  剩下的大爷笑了笑,看着她们斗嘴,也不劝着,真是一对欢喜冤家,看着她们欢乐也多了许多,没见他今天一整天都是乐呵呵的。
  “你们感情真好!”
  “呸,谁感情好。”
  “对,感情好着呢。”
  截然不同的回答,两人对视一眼,灰色衣服大娘轻哼一声,深蓝色衣服大娘笑笑不语。
  “后生人,有什么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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