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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包与打脸狂-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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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煜抬起手,鄢慈以为方煜气得要打她,在一起之后已经逐渐遗忘的本能在这一刻重出江湖,她下意识地抱住脑袋。
  方煜没打她,只是用胳膊护住她的脸,搂着她的肩膀朝背后的出口走。鄢慈回头,发现后面跑过来七八个狗仔,设备道具一应俱全,目的明确,冲着她来的。

  ☆、生日

  很多时候,明星和媒体是种互惠互利的关系。
  媒体需要明星的日常和隐私来博人眼球。
  明星需要媒体的报道给自己制造热度。
  机场有狗仔和媒体记者蹲守一点也不奇怪,鄢慈以前也常常在上飞机前联系相熟的几个媒体朋友,通知他们自己三个小时后即将降落,请带上全部的身家宝贝莅临机场——为她拍一组美美的机场照。
  可此刻身后跟着的这几个人明显不是偶然发现她的,他们大踏步子,衣角飞扬,直冲冲而来。鄢慈不由得跟着方煜加快了脚步。
  全网黑之后她除了宅在家就是去广东拍戏,一次都没被媒体逮到过,微博上也销声匿迹没了动静。今天如果被追上,要受到怎样的纠缠还不得而知,明天肯定必上热搜无疑。
  身后的人叫她:“鄢慈,等等!”
  鄢慈和方煜对视一眼,默契地飞奔起来,方煜辨认了一下出口,直接拉着她走到的士通道。
  可刚一出门,两个人愣住了,门口至少围了二十个记者,看到他们之后一齐涌上来。
  “鄢慈,请问你这几个月干什么去了?”
  “鄢慈,之前网上大面积流传关于你傍金主耍大牌的传言,请问是真的吗?你为什么不站出来给我们一个解释?”
  “你几个月前掌掴程允舒是因为她抢你角色吗?现在《盛世荣宠》观众反响很好,程允舒也跻身90后小花行列,你觉得由你出演女主效果会更好吗?”
  “这位是你的圈外男友吗?”
  “鄢慈你……”
  方煜把鄢慈搂在怀里,推开这些记者向外走,可推开一个人还有后面人,鼻涕虫牛皮糖一样黏黏糊糊涌上来。
  有个男记者拉住鄢慈T恤边,试图让她停下来,用力太大,衣服顺着肩膀扯滑下来,圆润的肩头裸在外面。
  方煜当场怒了,回身推了那人一下:“你他妈再碰她一下试试。”
  记者安静几秒,正要潮水一般反复涌上来。
  方煜把鄢慈拉到身后,抬手摘了自己的口罩。他拽着那男记者的领口问:“你哪家媒体的?不想开了?”
  男记者脸色一沉,刚要回击,旁边不知道谁插了一句:“他是方局长的儿子。”
  刚才纷扰的人群忽然停下了,众人面面相觑,没人敢再问话。
  方煜扯过男记者胸口的工作牌,又看着他们手中的相机,冷着脸威胁道:“别让我看见今天的事情出现在报道上。”
  他护着鄢慈往前走,记者们低头让出一条通道。
  上了出租车,鄢慈才平静下来,她趴在后车窗上看了看,拍拍胸脯顺口气:“他们怎么知道我今天回来,还知道我要走那个门?不会是程允舒叫来的吧?”
  看那几个记者准确无误定位到她的样子,不联想到程允舒也很难。毕竟机场那么大,就算记者知道她要回来,找到她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这事八成和程允舒脱不了干系。
  方煜没接话茬,目不斜视盯着出租车椅背上的广告。
  ——玫瑰酒店假日情侣总统套房,多种刺激多样精彩。
  鄢慈伸出手掌在他眼前晃了晃:“方老师?”
  方煜把她的小爪子按下,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方煜像个核。弹一样威慑镇住了媒体,那天过后关于鄢慈在机场的事情没有被报道和写成通稿。
  她忐忑了几天,时间一久就慢慢忘了。因为眼下,除了关注媒体的动态,鄢慈面临着另一项重要的问题。
  方煜没有因为鄢慈说他技术不好的事情生气。开始鄢慈还挺不可思议,这太不符合方煜的一贯作风。
  几天后,鄢慈觉出事情不对了。
  回家第一天,方煜说要通宵打游戏,让鄢慈自己去睡觉,鄢慈没当回事。
  回家第二天,方煜说要和马原谈片子后期剪辑,让鄢慈去睡觉,鄢慈也没当回事。
  回家第三天,方煜说要开始整理下一个本子的人物和大纲,让鄢慈去睡觉,鄢慈依旧没当回事。
  可一连一个星期,方煜晚上都在书房待到半夜,然后自己去睡客房,她脑子再迟钝也觉出事情不对了。
  鄢慈几乎可以肯定方煜是生气了。难怪他生气,任何男人被质疑这方面有问题,大概都会生气吧?
  “我没生气。”方煜认真地看着她,“你先去睡,我要把《所罗门传》剩下的部分读完,方老师的工作需要不断读书充电,我不努力,就有可能被人取而代之。”
  鄢慈被赶出书房,暗搓搓扒开门缝朝里望,发现方煜真的拿起一本书边看边做笔记。她挠挠头,弄不明白方煜到底怎么了,只得一脸烦躁回去睡。
  凌晨三点。
  鄢慈起夜的时候书房还亮着灯,她走过去,先敲了敲门。
  没人开,屋里隐约传来奇怪的声音。
  鄢慈心里一凛,开门进去。奇怪的声音仿佛是她的幻觉,方煜端正地坐在书桌前,桌上摊着那本没怎么翻过页的《拿破仑传》,他好看的手指握着一根黑色中性笔,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
  “方老师。”鄢慈走过去,“你还不睡吗?”
  方煜若无其事合上本子,眼里光亮闪烁,看起来十分精神:“不困,你做噩梦了?”
  鄢慈摇摇头,扒住他的脖子软软地叫,像只粘人的小绵羊:“陪我一起睡吧。”
  方煜没办法,只好抱她回了卧室。
  鄢慈在床上翻来覆去,本来困得要死,现在忽然睡不着了。
  方煜好像真的不困,躺在一旁玩手机。
  “老公。”鄢慈心里一阵不满,钻到他怀里撒娇。
  方煜按灭手机:“太亮了?我不玩了,你睡。”
  鄢慈拿不准他是真没生气还是在装不生气。她小手偷偷伸进被子里,在方煜腿间按了按,一个星期没有同过房,现在那里已经顶起一个小帐篷。
  “我那天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鄢慈瘪嘴,“你说要去找女演员聊聊,我生气口不择言。”
  方煜按住她的手,把它送回该待的地方,压下声音:“睡觉。”
  鄢慈这一刻都想迎风飙泪了。
  方煜以前是吃软不吃硬,现在是软硬都不吃。
  他就跟被下了魔咒一样,死活不碰她,如果不是刚才手下的触感真实,鄢慈差点要以为他不行了。
  方煜眼看她失落扭过头,把脸埋进枕头里的小样子,嘴角微微勾了一丝笑,靠近从背后抱住她,轻声道:“你后天生日,咱们出去过。”
  ☆☆☆
  这天,方煜早早出门了,一直忙到傍晚才回来。他洗了个澡,简单收拾一下,带着鄢慈出门吃饭。
  鄢慈往年生日都是在陈越之的要求下,和他一堆朋友一起聚会开趴中度过的。每每那个时候,在场的人没有几个她认识的,她的生日,更多是陈越之用来交朋友,谈生意的场合。
  很多年没有这样的清净温馨的生日,鄢慈为了今天和方煜出门,特意换上了一条前些日子刚定制的酒红色礼服短裙。
  她回北京后就把头发剪短了,齐耳的长度烫了一点小小的弯卷留在耳朵后面,看上去可爱俏皮,像个学生时代稚嫩的少女。
  方煜位子定在一家高档的中式餐厅,位于一座大厦顶层,四面落地玻璃,坐在里面可以俯瞰整座北京城繁华盛大的夜景。
  今天餐厅空无一人,店里天花板和墙壁被人用气球和彩花装饰点缀,地板一簇簇花团,走在其中像漫步在春天的草原。
  鄢慈看着,觉得这太美好太浪漫了!
  服务员彬彬有礼:“很抱歉这位客人,今天大厅已经被一位客人包场了”
  鄢慈眼睛里全是粉红色泡泡,她巧笑嫣然,转过身抓住方煜的胳膊:“谢谢方老师,我好喜欢。”
  “喜欢什么?”方煜一脸疑惑,冲服务员说道,“我姓方,定了天台的桌子。”
  服务员微微躬身:“请跟我来。”
  鄢慈:“……”
  天台会有花的吧?
  方煜一定已经安排好了一切——玫瑰、音乐、香槟、气球、礼物、浪漫的烛光晚餐,说不定还会有服务生推着蛋糕车走来,而蛋糕里偷偷藏着一枚闪亮亮的钻戒。
  天台比楼下高出一层,风景也一定更好,和心爱的人并肩坐在大厦的顶楼吹风纳凉,一边享受美食,一边笑看风景,这真是件快乐的事情。
  鄢慈陷入美好的脑补中,带着这样幸福的幻想,一路跟着方煜上了天台。现实总比梦境残酷,当看到天台简简单单的陈设和仅有的一张餐桌时,鄢慈所有的少女心泡泡瞬间破灭成幻影。
  方煜转着菜单,也不问鄢慈,随口点了菜——油焖大虾、红烧猪蹄、番茄炒蛋、豆腐拌笋……
  多么接地气的菜品,这和在家里吃的有什么不同?
  简单的晚餐、简单的环境、简单的气氛。
  亏得鄢慈心里小鹿乱撞,趁他下午不在家的时候,躲在房间里涂涂抹抹试了好几个妆。
  这算是她和方煜第一次正式的情侣间外出约会,还在她生日这样特殊的日子,她满心欢喜以为方煜要给她什么惊喜,结果现实和童话故事里差距太大。她有点丧气,托着下巴仰头看天,心想还好,这也不算太差,至少可以看看天上的星星。
  服务生端上饭菜,连红酒都没有,方煜盛饭给她,出声提醒:“快吃饭,别总看天。”
  鄢慈:“……”
  方煜该不会是个直男癌吧?他肯定是个直男癌!
  这人太狡猾,谈了半年恋爱,把自己这一属性隐藏得这么严实,想来现在终于憋不住露出了狐狸尾巴,被她发现了端倪。
  方煜最近对她冷淡就算了,现在连生日也这么敷衍她。
  鄢慈一瞬间心底涌上来一股说不出的难过和无力,都说恋爱谈到一定时候会有一个冷却期,她和方煜现在是到了所谓的冷却期了吗?
  方煜是不是嫌她烦,嫌她腻歪?
  她食不知味,闷着头说:“我饱了。”
  方煜看她才吃了两口米饭,皱眉道:“再吃点。”
  鄢慈摇摇头,提起小包:“我去个厕所。”
  餐厅里请来的大提琴手奏鸣着温柔的音乐,隔着厕所的屏风,鄢慈隐隐约约看到靠窗的位子上有一对男女在用餐。
  音乐、鲜花、包场。
  这才是所有女孩都期待的东西!
  鄢慈忽然很羡慕窗边那个女孩,也羡慕她没有方煜这样的直男癌男友。
  她站在洗手台前对着镜子补口红。
  门外进来一个男人。
  此时店里的男人除了方煜就是包场的那位,鄢慈没多在意,把口红收起来,洗洗手正要出去,一转头差点撞进陈越之怀里。
  两个人对视几秒,陈越之眼神带着灼热烫人的温度,毫不掩饰地用贪婪的目光把鄢慈从头到脚、每一根头发丝都不放过,打量个遍。

  ☆、戒指

  鄢慈故作淡定和他招呼:“陈少。”
  她说完,给他让路,低着头从旁边溜走。
  陈越之不是个省油的灯,身体一横,把她堵在洗手台前。
  “鄢鄢。”
  陈越之没怎么变,一样的目中无人和霸道。
  他端详了鄢慈一阵,忽然问道:“你剪头发了?”
  鄢慈心想:你瞎吗!这种事情还要问我?
  嘴上说:“是呀。”
  “为什么剪头发?”
  鄢慈心想:因为不想和那个傻逼留一样的发型!
  嘴上说:“因为我老公喜欢短头发。”
  陈越之:“……”
  他寒下脸,沉默不语。鄢慈想走,可他把所有的路堵得严严实实的,一点空隙都不给她钻出去。
  良久,陈越之开口:“之前的事,我没干涉。”
  他的话意思很奇妙,鄢慈一时拿不准他是想说他没有制止别人黑她,还是想说他没和别人联合黑她。
  鄢慈冲门外看了一眼:“陈少你不回去,不怕女伴发现?”
  陈越之根本不在乎所谓的女伴,只是固执地盯着鄢慈:“今天也是你生日吧?以前生日都是我陪你过的。”
  也???
  今天还是谁生日?
  陈越之忽然局促起来,他绞着眉毛解释:“不是我包的场,程允舒磨了我一个星期,让我陪她吃顿饭,这里里外外都是她差人布置的。”
  程允舒也是今天过生日?
  鄢慈心里蓦地对程允舒的反感又上了一级,处处学她就算了,生日都撞在同一天。她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要被她这么恶心?
  “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陈越之轻轻抓起她的手。
  鄢慈用小手包“啪叽”把他打开。
  陈越之温柔公子的样子装不成,脸黑了下来,但还勉强保持冷静:“以前我对你是有些过分,我不该让你陪酒。你回来吧,如果你回我身边,我保证一年之内让你回到以前的地位,甚至比以前更高。”
  鄢慈皱眉:“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地位,那你在乎自己吗?”陈越之不死心地动手动脚去搂她的腰。
  她今晚小裙子的颜色太过妖冶,衬得她皮肤白得像玉,整个人站在温暖昼明的灯光下,像个童话里走出来的瓷器娃娃。
  “你跟着方煜这半年过的怎么样?被侮辱被骂、被天天挂热搜、被P遗照,你如果回我身边,我保证这些事情以后绝对不会发生。”
  “你所谓的保证不过是让我去和蒋明道歉。可我宁愿被侮辱被骂、被挂热搜、被P遗照,我不会跟他低头,也不会回去。”
  “你就宁愿跟着方煜,被人骂一辈子婊。子?”
  鄢慈眼角微微上挑,她的眉偏细狭长,今天又化了一个略微艳丽的妆容,刻意挑起来时染着难掩的风情。她正要说话,眼睛一瞥,看到程允舒站在洗手间门口。
  她把想说的话收了收,扬扬下巴,目光落到程允舒身上,意有所指:“陈少,你身边那么多女人,让我怎么安心回去?”
  陈越之早就在镜子里看到程允舒了。
  他听到鄢慈语气软化,眉目间带着惊喜,头也不回,声调有些兴奋:“你在意她干什么?你如果回来,她算什么东西。”
  穿过陈越之宽阔的肩膀和英俊的脸颊,鄢慈看到程允舒的脸色一瞬间惨白无比,仿佛赤身裸。体坠入无底的冰窟,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陈越之的后脑,目光脆弱难掩,像盏一碰就碎的水晶杯。
  鄢慈恍恍中明白了。
  程允舒模仿她、用尽手段往死里黑她,急于上位是其次,最重要的原因,是她爱上了陈越之吧?
  程允舒爱上了陈越之。
  这一瞬间,鄢慈不知道是该笑她还是同情她。
  陈越之再喜欢鄢慈也只是喜欢而已,够不上爱的程度,也不会为了这种喜欢把她娶进家门。
  在真正的上流社会,明星艺人的地位很低,低到只是上流社会的一个尾巴。谈恋爱交朋友不算什么,但真有底蕴的豪门公子,他背后的家庭不会允许他娶一个圈里的女人回家。
  她干净与否不重要,这是脸面问题。
  鄢慈笑了笑,露出小恶魔的獠牙,邪恶地说:“我愿意。”
  陈越之面露喜色,伸手搂她。
  鄢慈补充道:“我愿意跟着方煜,被人骂一辈子婊。子我也愿意。”
  陈越之:“…………”
  “让一让吧,陈少。”鄢慈“婊里婊气”地推开陈越之,“方煜等着我呢。”
  陈越之向来不是个好脾气,被她激怒,拽住她的手腕按回洗手台上,鄢慈看他狰狞愤怒的表情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她条件反射,膝盖一提狠狠顶在他的身下。陈越之当场闷哼一声,弯下腰痛苦地呻。吟,半天直不起来。
  鄢慈威胁道:“别乱来,小心喊我老公揍你哦。”
  “陈少——”程允舒尖叫着跑上来扶他,看他疼得脸色青紫,一咬嘴唇,挥手一个巴掌冲鄢慈脸上袭过去。
  鄢慈是在方煜的巴掌下磨炼过的人,程允舒这点小伎俩她连看都懒得看,慢悠悠一偏身躲开。
  程允舒还要再打,陈越之一把推开她,吼道:“谁给你的胆子动手?我操。你妈!”
  鄢慈吓了一跳,以为陈越之在骂她,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他骂的人是程允舒。陈越之脸痛得发白,勉强整理好仪态,他直起身子,喘着粗气看着鄢慈。
  鄢慈的硬气向来保持不了多久,打完人就由鄢硬硬变成了鄢软软,她挪着小步从陈越之身前出去,很没有诚意地问道:“陈少,要……要给你叫救护车吗?”
  陈越之咬牙切齿抬起头,目光里夹杂着又爱又恨,想打她但下不了手,不打她又解不了气的复杂感情。
  鄢慈快速地说:“不要我先走了哦,回见。”
  说完,风一样从洗手间溜了出去。
  方煜正在前台结账,看她迈着细腿“扑登扑登”跑过来,疑惑地看向洗手间的方向,随口一问:“怎么了?”
  鄢慈捂着胸口,一脸惊魂未定的表情:“方老师你没看见,我刚才真的太婊了!。”
  ☆☆☆
  鄢慈一路上都在回味方才自己那冲天的婊气。
  小白花偶尔黑化,不安到每一朵花蕊都在颤抖。
  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方煜停下车子。鄢慈一抬头,面前一座富丽堂皇的建筑,楼顶的牌匾用彩灯装饰起来,上面写着三个大字——玫瑰园。
  “下车。”方煜掏出口罩帽子给她戴上。
  鄢慈一阵发愣:“我们不回家吗?”
  方煜轻声问:“刚才生气了?”
  “没生气呀。”鄢慈低头。
  她没生气,只是有点失落。
  方煜掏出一张房卡,叮嘱:“你先进去,我去停车。”
  鄢慈持着房卡坐上电梯,这建筑看起来是座高档会所,方煜是要给她继续过生日吗?唱唱歌、喝喝酒,这样想想似乎也不错。
  五楼的走廊灯光昏暗,脚底和天花板是透明的玻璃顶,墙壁两侧嵌着小彩灯,散发着幽蓝色莹莹的柔光。
  这又不像会所,没有歌声、没有酒味,整个楼层好像只有她一个人,安静得像片异星森林。
  鄢慈看了看房卡上的房号,用它开了520的房门。
  “啪嗒——”
  房门似乎是和电源开关连在一起的,门刚一打开,屋子的灯在一瞬间亮起来。
  一室浓郁的花香。
  鄢慈呆立当场,从门口蔓延至房间的拐角处,铺满了鲜红色的玫瑰花的海洋,不比在餐厅地上点缀的星星点点,一百多屏的房间,除了空出一条供人通行的小路,剩下的地方全是玫瑰花。
  玫瑰剪过刺修过枝,赤脚踩在上面也不会扎脚,鄢慈朝里走。一路看过去,脚下是白色的羊绒毯,墙纸是少女喜爱的粉色,中间有张硕大的挂着帐幔的双人圆床,床上洒着满满的粉色花瓣。
  正对着床的墙壁上,方煜用各种颜色的玫瑰拼出一排整齐的大字——“宝宝生日快乐,老公永远爱你。”
  鄢慈捂住嘴巴,明亮好看的眼睛里全是惊喜和不敢置信。
  身后响起走路的声音,她连忙转身,被方煜一把搂进怀里。
  方煜声音磁性而性感,带着调侃的意味:“吓死了吧?”
  鄢慈脸上是不加掩饰的喜悦欢欣,她轻轻拧方煜的手臂,兴奋得嗷嗷直叫:“方老师,你太坏了!你怎么这么坏!啊啊啊啊——!虽然你这么坏,可我还是好喜欢你!我爱死你了!”
  方煜放开她,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她:“喜欢方老师吗?那你表示表示。”
  鄢慈转头看见他那一刻就恨不得立刻表示表示,一听这话立马蹦到他身上,去咬他嘴巴,小手顺着方煜衣服的底边鬼兮兮地伸进去。
  方煜和她抱着亲了一会,忽然把她推开:“等等,还有正事。”
  “什么事?”鄢慈疑惑。
  方煜从墙边的柜子里掏出一个纸袋,从里面掏出一个扁平的礼物盒,还有一个小小的四方盒。
  他打开小盒子,里面装了两枚简单素朴的铂金戒指。
  鄢慈结巴了:“方老师,你要跟我求婚吗?现在?”
  方煜把戒指掏出来,盒子随手扔到身后。
  一点也没有求婚该有的样子。鄢慈想。
  “不求。”方煜想也不想说道。
  鄢慈小嘴一扁,咬咬嘴唇没说话。
  方煜拿起小的那枚戒指,对着灯光看了看,而后笑笑,拉过鄢慈白而纤细的手,把戒指慢慢套进她的中指。
  “现在不能求,但要先给你下个套,让别人知道你有男人了。方老师还欠着四个亿,等我把债还干净的那天,你嫁给我,行不行?”
  他面容英俊不羁,说话间神色温柔,微微扬起的嘴角像是春天最温暖最炙热的太阳。
  明明不是求婚,可却比求婚更让人心里波澜。
  鄢慈眼圈登时一红,小声道:“我现在就能嫁给你。”
  方煜摊平她的手掌,把大的戒指放上去,示意她帮自己带:“你有五千万,方老师只有一百万,本来就是上门女婿,还背着一身债,没这道理。”
  鄢慈本来都要感动哭了,听到“上门女婿”四个字后,忍不住直接笑出了声。
  方煜又把那个扁平的盒子递给她:“生日礼物。”
  鄢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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