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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就是心机婊-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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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打算这两天回趟老家跟他们沟通一下。虽然大家都说演艺圈乱,但我有我的原则,他们会明白的。”
蒋仲“嗯”了一声,“有原则是件好事,要坚持。”
“我会的。”赫子雯坚定道。
蒋仲夫妇走后,蒋鸿铭跟赫子雯一起收拾餐桌。他打量着赫子雯一如往常的温和的神色,嘴角微微扬着,好似心情不错。
赫子雯被看得发毛,踢了他一脚,“你盯着我干什么?”
蒋鸿铭顺口回道:“你好看。”
“真的吗?”赫子雯双手撑在桌子上,认真的板着脸。
蒋鸿铭同样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真的不难看。”
赫子雯眼里忽明忽暗,好似有一辆开着灯的车从她的瞳孔里经过。空气凝滞了一刹,赫子雯一笑温柔的将沉默化开了。
“你自己洗碗吧。”赫子雯把塑胶手套摘下来,丢给蒋鸿铭,脸上仍旧是带着笑的。
蒋鸿铭暗悔自己失言,他本不应该答错的,但她那么认真的问,用一双干净真诚的眼睛看着他,他的花言巧语便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他生在演艺圈,身边的美女犹如过江之鲫,随处可见。姿色略差些的,倒不多见。所以让他对于好看的标准,显然是比平常人高很多的。
蒋鸿铭凭良心讲,赫子雯的确不属于惊艳的、精致的、小巧的、俊美的,但她是沉静的、灵动的、温暖的、可爱的。她有风的气质,眼神常常飘忽,像漂泊的风信子。她也有雨的气质,天生带着诗意的哀愁和水的温柔。
这些他应该讲给她听,但错过了那个话头,不知该怎么切回去。蒋鸿铭洗了一水池的碗,寻思着硬切回去算了,干脆把话说出来,免得她不开心。这样想着,赫子雯却先过来说话了。
“你在看这本书?”她举起一本小说,满脸都是惊讶。
这有什么可惊讶的?蒋鸿铭不解,“是啊,文笔还不错,主要是故事性比较强,我打算买了版权,年后开始筹备拍电影。”
“哇哦,”赫子雯咬着唇,笑道:“你得让我演女主角。”
蒋鸿铭点头,“我本来就想让你女主角啊,这个女主很像你,那个倔的劲儿像,拼命三娘的气质也像,安静下来也像……”
赫子雯从他说这话开始笑,他话还没说完,人已经笑得直不起腰了。
“什么……什么像?那就是我啊!”赫子雯的手指狠哒哒的戳着封面上的书名,“这本书是我写的,这个‘一棵铁树’就是我啊。”
这事把蒋鸿铭惊着了,见过大世面的人也有傻眼的时候,他愣了半天才明白她的意思,又问了半天,才敢相信。他拍了拍脑门,“行,我眼拙了。为了赔礼,我也送你个惊喜,给这部戏当编剧,敢吗?”
跟赫子雯说话,最好别用‘敢吗’这种句式。除了杀人放火,违法的事她不做,坑人害人的损事她不做,没有什么怕的。
赫女侠一拍胸脯,“放心交给我。”
活接下了,接下来就是玩命干好。不过在玩命之前,她还要先做一件事——回家。
不是她的老家,是她父母现在生活的城市。全国著名的工业区,可媲美四川的攀枝花。那里盛产铁和煤,到处都是工厂。整个城市有一大半人是外地过来务工的工人,赫子雯的父母就是其中之二。
夫妻两身体结实,常年在这样人口混杂的地方生活,让他们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保留一丝戒备。他们是朴实的,也是保守的。按照夫妻俩的积蓄,回老家买个百十平的楼房住绰绰有余,但他们宁愿在这个异乡紧张过活,也不愿回去安享余生。
赫子雯不明白,但隐隐觉得是为了她吧。她前两年折腾的厉害,她父母一直诸多不满,不过近两年放心一些,倒不是因为她不折腾了,而是因为她始终瞒着。父母一直以为她在北京做个文员,朝九晚五,月薪六千。
她刚来北京的确做过文员,不过干了三个月,攒了若干钱,立刻辞职不干。然后开始了四处奔波的演艺生涯,吃的最多的是闭门羹,喝的最多的是西北风。无数次街头徘徊的时候,她都想要就此横尸街头的冲动。不过,只是冲动罢了。有野心有热爱有理想的赫子雯,绝不会轻易认输。
她常说:“我的血还是热的,心脏跳动的蓬勃,凭什么放弃热爱委委屈屈的活着?王尔德先生说得对,我不要谋生,我要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
周一快乐哦~
第29章 Chapter29 声名鹊起
在市区下了火车,晚上九点,赫子雯打了个出租,柏油路上晃了半个小时,土路上颠簸了半个小时,再进入平坦的柏油路,车窗外是一间间紧挨的厂房。马路光洁如净,月光下透着几分严肃的清冷。
赫子雯看得眼睛都酸了,总算到了。眼前十几栋平房一字排开,跟复制粘贴似得,长得都一样。因为是平房,没有自来水,院子里保留着古老的水井。厕所在外面,三百米远的公用厕所,打扫的很干净。条件不好所以相当便宜,一年不过一千来块的房租。
这种地方实在不像久居之地,她的父母却已经在这住了好几年了。
赫子雯这一次决心让他们回去,远远地离开这里。推开其中一扇铁门,喊了一声,“妈,我回来了。”
母亲在做饭,父亲在看电视,听见她的声音出来把行李接过去。一家人寒暄了几句,都各自找事情做,假装忙碌掩盖无故的沉默,只有电视机的声音嗡嗡的响着。
从小赫子雯养在姥姥身边,每年见爸妈那么一两次,疏远倒是正常的。疏远的久了,想亲近也架手架脚,不知如何是好。
赫子雯心里打了几遍腹稿,清了清嗓子,把包里的四万块现金拿出来摆在桌子上,这是她今天摊牌的筹码,“爸妈,我做演员了,这是挣的钱。”
父母又是惊又是骂又是怀疑又是劝她赶紧别干了的,吵吵闹闹足足两个小时。赫子雯等他们发泄完了,表明自己的立场,“我一直想做演员,还会继续做下去。你们别在工厂干了,回老家吧。以后,我养你们。”
赫子雯决定的事不会轻易改变,这一点她爸妈倒是知道的。不过仍旧抱怨着准备退房子,打包锅碗瓢盆,回老家去。
赫子雯给他们买了机票,夫妻两非说不安全,硬是逼着退了,改订了火车票。等他们上了火车,赫子雯再打车去飞机场。
临行前,赫子雯的母亲叮嘱她,“孩子啊,我们可不是图你的钱,你也别图着挣多少钱,差不多就行了。有钱人瞧不起咱们这样的,你将来找对象千万别找多有钱的,门当户对就行。你要是找了有钱的,以后人家不要你了,别人也都以为是咱们家的错,怪丢人的。”
“妈,”赫子雯无语,“你这说的都什么呀,我图谁的钱了?我自己赚的够花,用得着图别人吗?”
赫母看她急了,也不高兴,绷起脸来,“别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找个有钱的对你不好,我看你咋整。”
她父母就这毛病,哪怕没有坏心,好话也不会好说。每每让她胸中憋闷,堵得半天喘不过气。
赫子雯好不容易把他们送走,总体来说这次的目的圆满达成。她松一口气,去机场候机。要等三个多小时,时间太长,长得她百无聊赖,翻出手机查看未读短信。
大多都是银行和通讯公司发的业务提醒,自从有了微信,短信很少了。她一条条看过去,一条条删。在删到‘不是人’那条还是犹豫了,虽然只有四个字‘见我一面’,但是赫子雯始终舍不得删。
见面?你为什么不说在哪里见面呢?只要你说了,我总会去的。
赫子雯闭上眼,想从前在古典小说上看到的故事,这世间的缘分是早就注定好了的。有的人只有一面之缘,有的人只有同舟之缘。有的人要前世修好,奈何桥上携手转世,今生才有夫妻之缘。
她和陆准,大概只有动心之缘吧?又或者上辈子是冤家,今生约定好彼此折磨。
赫子雯手指轻触屏幕,回道:“别再见了。”不复相见,就不会再增加困扰,就不会再彼此折磨。如果不能在一起,又何必再见?
陆准在股东会议上收到这条消息,自从上次没接到赫子雯的电话,陆准就习惯开会带着手机了。好歹,这样不会错过。
众人看着一贯专心的总裁对着手机屏幕默默出神,不禁纳罕:是因为交了女朋友吗?听说有位会做早餐的第一夫人。
“总裁……”平俊低声提醒,“该您发言了。”
陆准轻轻合上手机,泰然自若道:“公司该开发新领域了,影视市场很繁荣,市场部尽快做一个调研出来。”
“好的,总裁。”
陆准骄傲的想:赫子雯,我没有要见你,只是做生意,碰巧遇见而已。
赫子雯回京之后开始闭关,潜心开始《念想》剧本的创作。许娜父亲病重,听电话里的意思好像快不行了。许娜急忙忙收拾了一包衣服回老家去了。赫子雯想,或许,许娜并没有她想的那么恨她的父亲。
几天后,蒋鸿铭打电话过来,“空出三两天时间吧,老头子让你在他的贺岁电影里客串个小媳妇。”
“啥?”赫子雯差点从凳子上掉下来,“蒋仲请我演电影?你怎么求他的?”
蒋鸿铭嘿嘿一笑,“我没求啊,就是把《少年游侠记》粗剪的你的戏给他看了几集。你上回做那么多菜,吃人家嘴短,他还你个礼不应该啊?”
赫子雯笑,“大恩不言谢,那我就不说什么了。”
“谢什么谢,”蒋鸿铭舌头一转,“当我女朋友就行了。”
“去你的!”赫子雯啐了一口,蒋鸿铭真是越来越不正经了。
几天后,赫子雯如期进了蒋仲的贺岁电影《逃生》剧组,临近杀青,赫子雯也就是两场戏。
两位男主掘洞逃生,千辛万苦灰头土脸的出来。年轻的小媳妇恰好路过,给了他们最急需的水。两个人千恩万谢,忽然发现眼前朦胧,小媳妇说:“俺家的驴刚死了两头,你们给俺拉完磨再走吧。”
最后两位风流倜傥的男主一边恨恨的拉磨,一边用陕北方言问赫子雯:“姐,你叫啥啊?”
赫子雯吐出瓜子皮,略有些羞涩道:“俺叫王花花。”
两位男演员唱道:“王花花,你不是个银呀……”
赫子雯对着镜头,风情万种的一笑,电影就此杀青。
这两场戏对于整部电影来说,似乎无关紧要。剧情从两位男主冲破最后的障碍到达情绪爆发点,观众此时应该流泪了。可就是王花花这个角色的出现,能让大家把感动的泪水收住,笑着噙在眼里。这是蒋仲的神来之笔,也是赫子雯的精彩亮相。
电影上映后,人人都在学那句‘王花花,你不是个银呀’。王花花红了,蒋仲有心,特意在演职人员表里加了个注解——赫子雯(特邀出演)饰王花花。
为观众奉上精彩演绎的赫子雯沾了光,接了个矿泉水广告,小赚了一笔。
在矿泉水广告播出的同时,广厦地产的项目开售,公交车车身、站牌、地铁、中心广场大屏幕,广告铺天盖地袭来。不论何时路过电视,总能听到赫子雯的一句:“虚位以待,你来不来?”
半月后,《少年游侠记》更名为《洛城往事》逢时播出。蒋鸿铭的名头摆在那,自然是话题之作。制作也算业界良心,一众主演也颇为卖力,剧情扣人心弦,堪称年度十佳。小年糕这个角色灵气逼人,风头盖过男女主演,戏份虽少,表演却堪称全剧最佳。
一时间,#赫子雯是谁#、#小年糕王花花#、#抢戏王赫子雯#纷纷登上微博热门话题榜。最难得的是,赫子雯没有宣传公司,这些话题都不是买的。
蒋鸿铭参加访谈,适时透露下一部作品将拍摄根据网络小说《念想》改编的电影。
主持人问:“会找谁来演呢?”
蒋鸿铭答:“女主的话当然是赫子雯,她是最合适的。”
一时间,赫子雯即将出演蒋鸿铭新作《念想》的消息不胫而走,赫子雯无意是当下最受瞩目的年轻演员。
楚颜如从横店回京,一下飞机到处都能看到赫子雯的脸。她忍不住笑出声,飞快的给赫子雯拨了个电话,“亲,我这才走了几个月,你怎么红成这样了?”
《念想》剧本进入创作后期,赫子雯这些天足不出户,不看电视不上网,几乎与世隔绝了,一听楚颜如这话一愣,“我怎么了?”
“估计是好运来了呗,你终于苦尽甘来。到处都是你的广告,飞机上都在看你的《洛城往事》,红的呀……”
“啥?”赫子雯叫了一声,“《洛城往事》播啦?我还以为得等过完年呢。”
楚颜如大笑,“自己的作品在播都不知道,你真是最不关心自己的演员了。你快去看看自己的微博吧,我前两天看了一眼,咱两谈男人那条下面好几十万评论了,我还以为你是假装没看到,你是不是真没看到啊?”
赫子雯立刻有些慌,“啊,我家wifi都关了一个多月了。我图清净,现在可能不太好了,我得赶紧去看看,希望没说什么不该说的。你先休息休息,我这还有三五天就忙完了,到时候来我家吧?”
楚颜如看看日程,“不行啊,大后天我妈过生日,我这就要收拾东西,明后天回家就回老家了。过完年吧,过完年回来再约。”
“行,给阿姨请个安。你回家冬眠去吧,回来再说。”赫子雯挂了电话,随手翻看日历,不觉“哎呦”一声,恍然发现还有七天就过年了。
窗外飘起纷纷扬扬的雪花,2016年就要过去了。
陆准将车停在路边,打开雨刷,看着马路对面巨大的广告牌,赫子雯就在那里。她在飞舞的冰雪里低头浅笑,一如春风。
作者有话要说:
时间终于要重合了~欧耶
第30章 Chapter30 醉眼朦胧
除夕夜,赫子雯做了四个菜,捏了二十六个水饺。电视机开到最大声,喜庆的节日音乐充盈着整间屋子。赫子雯自斟自饮,看着小品笑得听到自己的回声。不知喝了多少杯,终于等到倒数。
她可能真的有些醉了,拿起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只有‘新年快乐’四个字。连标点符号都吝啬给予,这是赫子雯幼稚的报复。
除夕夜,陆准照例在陆家老宅陪两位老人。奶奶熬不了夜,吃过晚饭就去睡了。父亲是个老学究,唯物主义者,厌恶什么守岁之类的带封建迷信色彩的行为,吃过年夜饭也离席了。佣人们回老家团圆去了,这所大房子显得人格外孤独。
收到短信的时候,他正一个人坐在餐桌前默默出神。刚刚过了零点,真是短信拜年的高峰期,陆准等手机安静下来才懒懒的去查看。略略翻一翻,颇为漠然。直到某个名字出现,陆准立刻坐直了身体,立刻按下呼叫键。
“喂?”赫子雯仰躺在地毯上,半醉半醒,迷蒙间连呼吸都是旖旎的味道。
陆准莫名感觉到心头一跳,胸腔里有些燥热,“你……你喝酒了?”
“嗯,今朝有酒今朝醉啊。”赫子雯格格一笑,好像被自己逗笑了似的。
陆准被这笑声烫了一下,不自觉的看了一眼周围,起身往卧室走,声音不觉有些低哑,“你在老家吗?一个人吗?”
“没有,我在北京啊。除了我自己,还有谁呀。”赫子雯叹息一声,揉着额头,有些晕眩,歪歪扭扭的费力爬到床上,靠在那不停地喘气。
陆准锁上卧室的门,单手解开衬衫的领口,像浴室走去。
赫子雯有一阵觉得电话里出奇的安静,而后传来隐隐的水声。她看了看屏幕确定没有挂断,然后忽然想起来,“陆准,不是说不见面了吗?你干嘛给我打电话?”
陆准低沉的应了一声,“就是因为你说不能见面,所以只好给你打电话。”
“哼,”赫子雯娇嗔一声,嘟囔道:“真够不讲理的。”
陆准仿佛离听筒很近,呼吸一下一下打在赫子雯的耳蜗,让她觉得有些过于亲昵了。
“你怎么不说话?”
“陆大总裁,你生气了吗?”
“如果生气,一定把这个机会给我,我比你有资格生气。”
赫子雯絮絮叨叨念了半天,打了个哈欠,“我困了,先挂了……”
“别挂。”陆准的声音有些急促,甚至带着一丝隐隐的祈求。
“哎呀,”赫子雯很无奈似得,嘟嘟囔囔的抱怨,“跟你打电话你又不专心,要挂了睡觉你还不让我睡,你怎么这么厉害啊。怪得不人家叫你陆老虎,我看你是陆魔王……”
耳边有了水声,赫子雯忽然有一丝清明,“你在洗澡吗?怎么还不挂电话?”
“嗯,手机防水,不怕。”
赫子雯醉醺醺的,傻笑了一声,“哦,真厉害,手机都是防水的,我的要是防水我以后就把它放水盆里养着。等到冬天,看看它会不会被冻坏……”
陆准扯过毛巾擦了擦头发,慵懒的问道:“怎么不说了?”
赫子雯“嗯”了一声,蹦了一个字,“困。”
陆准低声笑了笑,“不准睡。”
“哼。”赫子雯睁不开眼,鼻子哼了一声表示不满。
陆准顿了三秒,说出心底的念头,“我想你。”
这三个字脱口而出,太快太自然。以至于陆准自己都有些惊讶,他竟不知道她是这样的吸引自己。
“嗯?”赫子雯微微有些疑问,好似听到了什么,但是大脑昏沉的可怕,好似声音太远,缥缈而来,都是不真切的。
“我想……见你。”陆准揉着眉心,自责。
赫子雯实在撑不住了,仅有的半分意识,勉力出声,“不……困……挂……”
“别挂,”陆准不满,“你说了这么久把你的话都说完了,我还没说呢。”
“嗯。”赫子雯拉拽了被子,把手机放在枕边,无意识的应着。
“雯雯,新年快乐。”
“嗯。”
“……”
“……”
“你要睡了吗?”
“嗯。”这一声带着极度的不满,好似陆准扰了她的美梦似得。
陆准问:“新年有什么愿望吗?”
“嗯……”
陆准再问:“和我有关吗?”
“嗯……”
陆准轻笑一声,起了逗弄的心思,故意问道:“你是小猪吗?”
“……”
“是吗?”
“嗯……”
陆准薄唇微抿,惬意的倚在床头,“小傻瓜。”
赫子雯没了声音,“……”
“睡着了?”陆准检查了一下通讯状态,显示一切良好。
“……”
“你听着,我也有一个新年愿望。”
“……”
陆准说:“希望你能梦到我,像我常常梦到你一样。”
“……”
听筒传来绵长的呼吸,陆准知道她已经睡着了。他没有挂断电话,而是将通话调成外放,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度过2017年的第一个夜晚。
赫子雯第二天早上醒来,习惯性的按了一下手机看时间。结果一按亮屏幕,竟然是八个多小时的通话时长。她看着显示怔了一秒,立刻凑过去听。但是手机实在不行了,它撑了一夜仿佛只为了让她看一眼,然后立刻电量耗尽自动关机。
赫子雯跳下床,宿醉的原因脚步有些蹒跚。顾不得穿鞋,赤着脚慌乱的从抽屉里翻出充电器充电,然后一直按着开机键等着手机恢复过来。在那短短的一瞬,她觉得血液有些凝固。
昨晚的年夜饭没来得撤下去,一瓶500ml的二锅头已经告罄。她想,她忘得一塌糊涂是有理由的。冒着北京零下十几度的寒冷推开了窗,她渴望能想起一点什么。
冷风驱散了屋子里浓重的酒味,她却只想起自己一时冲动给陆准发了条拜年短信,随后接到了他的电话。记得自己好像说了很久的话,对方却一直沉默着。可是后来为什么不挂断呢?是他睡着了?他忘记了?还是……自己蛮横任性的不许他挂呢?
赫子雯抵着镜子察看了自己的眼睛,虽然略有些浮肿,但应该是因为酒醉,没有哭过。万幸,赫子雯想,就算她昨晚真的蛮横任性的哀求他什么,好歹没有哭得要死要活,不算太丢脸。
陆家有客,大年初一,各路亲戚都来拜陆财神,暗暗祈求自己所求的事都能成。陆准貌似心情不错,虽然一贯冷淡,好歹没有给他们难听的话。想是公务繁忙,一边接着电话,一边给几个小孩子发压岁钱。不过这个公务应该很难缠,对方说了很久,也不见陆准回复一句。
三叔忍不住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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