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就是心机婊-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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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聪明绝顶’的专业人士正讲得兴起，甩着自己头上为数不多的几根残发，好似为了显得多些特意养得很长，此刻甩起来有几分郭德纲似得妩媚，颇为骇人。
　　
　　那人道：“鼎盛集团本身是没有问题的，它之所以股价持续跌落是因为媒体舆论。但是这个舆论现在有很大嫌疑，尤其是求仁影业拿到了一支潜力股，舆论风向一转，你看今天一开盘鼎盛这支股以火速涨了回来，而且大有要持续上升的意思……”

　　陆慎笃揉了揉眼睛，满腹疑问。
　　
　　陆准无暇再去听，手机一直响个不停，他匆匆离开陆家老宅，接了刚刚打进来的电话。
　　
　　“表哥，你快点来公司一趟吧。”公关经理张绍明笑吟吟的说了这么一句。
　　
　　陆准皱眉，“怎么？你又给我惹了什么麻烦？”
　　
　　张绍明“哎呦”一声，不满道：“我什么时候给您惹过麻烦啊？不就是结婚的时候放你一次鸽子吗？都快半年了，还说我……”
　　
　　陆准无声的笑了笑，要不是这个表弟放鸽子他也不能遇到赫子雯，想想不再调侃他，平静道：“公司出了什么事？”
　　
　　张绍明道：“没出事，就是今天舆论的话锋突然转了，求仁那边说是他们新签约了个宝贝，三两句话力挽狂澜了。现在股市也是一片大好，大家都高兴的跟过年似的，我寻思让你回来感受一下。”
　　
　　宝贝？陆准莞尔，“我这就回去。”
　　
　　事情的发展比预期要好要快，但还远远不够。老虎被咬了一口，不会好了伤疤就忘了疼。
　　
　　茂林重工七十多个集装箱卡在海关，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五个相关工程项目不得不停工。茂林集团的老总也不是吃素的，上下活动疏通，很舍得砸钱。可惜了，据说海关那边接到线人举报，万万不能通融。

　　一个集装箱一个集装箱细细的排查过去，过完元宵他也甭想过关。何况工期在即，一天也缓不得。
　　
　　媒体不知道怎么得了风声，立刻涌出一大波猜测。有的说茂林的集装箱里发现白色粉末，有的说发现暗色液体疑似血迹。反正种种猜测接踵而来，海关那边对着镜头只说四个字：“无可奉告。”
　　
　　这样一来茂林的情况比先前鼎盛的境遇可严峻多了，涉嫌违法，可不是小问题。事件一发生，茂林公关首先想到了万能的水军，企图改变舆论方向，或者暂且转移一下焦点。可惜，他们下手晚了。
　　
　　鼎盛集团会议其中一项决策就是把之前茂林刚用完的水军都买过来，什么也不做，花钱让他们放假。
　　
　　所以，茂林拿着钱找不到人，真切的体会到了鼎盛当初的心情。舆论发酵，引发了一连串的反应。茂林股价大幅度跳水，一度跌停。甲方惶恐不安，纷纷准备好了律师函，就等茂林松口说出不能按期完成的话，就立刻起诉。
　　
　　茂林的项目执行咬紧了牙关，坚决的保证：“一定能按期完成。”
　　
　　说的好听，可是原料都卡在海光怎么完成？海路不通，只好再寻他法。茂林即刻放出消息，要出高价在国内购买原料，各家尽管各家供应商当然会心动，却没有行动。茂林派人一家家上门询问，得到的都是同一句话，“鼎盛说了，如果我们卖给你们茂林一千克物料，我们和鼎盛就不会再有任何合作了。”
　　
　　茂林老总气得差点吐血，一个电话打到鼎盛总裁办公室，相约共进晚餐。电话是平俊接的，直白的表达了陆准的意思：吃饭就不必了，开除黄有德就行了。
　　
　　就这么简单？茂林将信将疑的请黄有德走人。可怜的黄有德，就此告别商海了。

　　事还没完，海关还没放行，茂林再次致电鼎盛，陆准给的答复是：“海关的事情我怎么能插手呢？不过国内的供应商我已经打过招呼了，听说茂林要高出市价两成收购原料，他们是很愿意做这笔生意的。”
　　
　　没办法了，买吧。作为一个上市公司驰名企业，茂林宁可少赚钱也不敢赔了信誉。谁知造化弄人，这边刚买过来开了工，海关那边也放行了。不过某个集装箱被查出地中海果蝇，罚款三千。
　　
　　茂林到这个时候眉头都不皱了，一来二去赔进去快三千万了，三千块实在是不值一提。
　　
　　张绍明一直盯着茂林的消息，听说他们查出问题颠儿颠儿跑到陆准跟前分享胜利的喜悦。
　　
　　“表哥你听说没有？茂林集装箱查出地中海果蝇。哎我就奇了怪了，他们运的到底是钢铁还是水果啊？怎么跑出果蝇来了？”
　　
　　陆准用修长的食指叩击着桌面，意味深长，“是啊，钢材料怎么会有地中海果蝇？”他闭目思索了片刻，忽道：“咱们雇佣的水军是不是一直什么都没干？”
　　
　　张绍明仰靠在总裁办公室的巨型沙发上调整姿势，答道：“当然了，那不是你要求的吗？表哥这我就不懂了，咱们花钱养他们做什么啊？要依我，就让了他们天天往死里骂茂林，非出了这口恶气不可。”
　　
　　陆准摇头，皱眉道：“泼妇骂街？就算我陆准宣告破产也不会失了风度。狗咬你一口，你咬狗一口，你和狗有什么区别？你都结婚了，做事想事怎么还是这么小家子气？”

　　张绍明揉了揉鼻子，“我就那么一说，我才不那么下流呢。”

　　陆准一摆手，“行了，我最看不起水军公司这种有奶就是娘的货色。从今天起，咱们不用了。结账之前让他们做一件事，把茂林集装箱查出地中海果蝇的事散出去，别添枝加叶，只说这一句。另外警告这些水军公司，鼎盛不屑与他们为敌，但是让他们好自为之，再来我门前泼脏水，我会让他们来无回。”

　　“是，可是……”张绍明犹豫一下，疑问还是顶了上来，“茂林集装箱里是钢材，查出果蝇并不影响啊。咱们散这个有什么用啊？”

　　陆准本打算不再理他，伏案书写，奈何这家伙脑袋笨，站了十分钟还不挪步。陆准停下笔，淡淡的说了句：“茂林餐饮最近不是在做进口材料的宣传吗？”

　　张绍明一拍脑袋，暗骂自己愚蠢。

　　茂林的老总已经天天在家烧香拜佛了，可惜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平时作恶太多，临时抱佛脚没有任何卵用。本以为风波快要过去了，他刚伸出头喘口气，迎面又是一个大浪。

　　地中海果蝇这东西很惹眼，大部分人看新闻不求甚解，恨不得看半个字就大骂半小时，一看这东西都差点过海关，立刻把茂林餐饮拉进黑名单。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啊？鼎盛旗下的安食前几天刚刚摆脱食品安全的质疑，这下轮到茂林餐饮了。赫子雯天天关注着各路新闻，放下心的同时毫无同情心的笑了一会。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就是得罪陆准的后果吧？

　　求仁影业在话题发酵正好的时候果断亮相，正式宣布赫子雯成为求仁旗下第一位签约艺人，并将在公司挂牌当天举行盛大的签约仪式。赫子雯窝在家里默默的收拾东西，准备等许娜回来跟她商量搬家的事。

　　现在住的小区没有保安，单元门禁就是1234，快递和送餐的都知道，没有任何保密意义。最近，赫子雯常常发现楼下有记者蹲守，好像非要逮到爆炸性…新闻不可。赫子雯不怕，因为问心无愧。可是……如果许娜回来，天天出门势必会被拍到。如果有人深挖下去，恐怕许娜要被翻个底朝天了。

　　赫子雯想，无论如何，这个地方不能再住了。正思虑着听到了开门声，许娜双眼红肿着，瘦弱的身体包裹在黑色的大衣里，显得脆弱而苍白。还未开口，眼泪已经留下来了。

　　“别这样。”赫子雯抱着她，陪着默默流泪，温声安慰着：“我们每个人都会死，坚强一点，向前看。”

　　许娜摇摇头，呜呜的哭个不停。她曾经恨那个暴力的无能的父亲，可在他去世的那一瞬间，听到他说：“小娜，好孩子，别恨我”，许娜的恨立刻灰飞烟灭了，与此同时心底都是对死亡的恐惧和父亲的不舍。可是，还没等她缓过神，父亲就走了。

　　她像一具空壳，在病房里被人推来搡去。侧头一看，身旁还有年幼的弟弟和几近昏厥的母亲。她撑着，但是心底隐隐觉得就快撑不住了。

　　弟弟问：“怎么办？”

　　母亲哭喊着，“小娜啊，你爹没啦……”

　　许娜木然的点着头，大脑一片空白。

　　“你知道吗？”许娜抓着赫子雯的胳膊，“我觉得自己好像快疯了。”

　　赫子雯连忙摇头，“不会的，你还好好的，会熬过去的。”

　　许娜摇头，苦笑着流下泪来，“要不是因为我妈和我弟，我也想就那么去了。死我不怕，死多容易。可是我偏偏还得活下来，我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没有能力也没有学问，整天像做贼一样干那种见不得人的勾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赫子雯胡乱的抹了一把眼泪，“你等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表弟有助攻。好日子就要来了，暴富在爱情之前。





第36章　Chapter36　争风吃醋
　　赫子雯从书堆里翻出一本《辞海》，从《辞海》里取出一本存折，“你看看。”
　　
　　许娜展开一看，不由得揉揉了潮湿的眼睛，“一……一千万？”
　　
　　赫子雯点头，“这只是签约金，我以后会赚更多的。”
　　
　　许娜低下头再去数上面的零，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却仍然有些不敢相信。
　　“其实……他们还要把公寓过户给我，我没要。”

　　许娜惊讶，“为啥不要啊？那得值几百万吧？”

　　赫子雯哼了一声，“有吧？不过我打听了一下，别家签约只是给房子住，没有给过到名下的。我只拿我该拿的，拿人家手短，占人便宜以后就不能理直气壮了。”

　　许娜有点反应不过来，使劲转着脑子想。

　　赫子雯坐到她身边，语重心长道：“总之呢，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你以前做那些事是因为穷，我不劝你是因为我也穷，帮不了你。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我终于赚到钱了。我可以负担你弟弟的全部学费，你不是想学舞蹈吗？就去学啊，我来出钱。
　　
　　你可以重新开始你的生活，你现在还这么年轻，学成也不过是几年的事。你可以上台跳舞，加入舞团，还可以当舞蹈老师，只要你想，可以做好多好多你喜欢的事情。”
　　
　　许娜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可以吗？可是……那得多少钱啊，我不知道能不能还上。”
　　
　　“去你的！”赫子雯被气笑了，骂道：“老娘现在这么有钱，还差你这点啊？不要你还，你啊……”她忽然感慨道：“我以前常常交不上房租，不都是你先帮我垫着吗？我没钱吃饭，有上顿没下顿的时候，也是你资助我。你这么善良，该有好的生活，这是你应得的。”
　　
　　许娜含着泪，吸了吸鼻子，“那时候我也不知道你能成明星，但我就知道你一定能成大事。”
　　
　　两人相视一笑，互相拍了拍肩膀。
　　
　　许娜又道：“可是……我其实就是想学跳舞，之后开个舞蹈班，教教想跳舞的人。我没你那么大的志向，我也不是那块料。再说，再说……我在圈子里混得时间不短了，遇到以前的客人怪难受的。”
　　
　　“嗯，”这一层赫子雯也想到了，“我明白的，你不用有压力，也不用顾虑这些，我来解决。”
　　
　　三天后，求仁艺人总监窦双双亲自送来一份纽约现代舞蹈学院进修班的录取通知书。
　　
　　许娜的手有些颤抖，“窦总，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
　　
　　窦双双笑了笑，理了理服帖的短发，爽快道：“不用客气，子雯是我的艺人，帮助她解决问题是我分内的事。何况，钱都是她的，我只是牵线搭桥，顺手而已。”
　　
　　话虽如此，许娜还是说了几声谢谢，迫不及待的去整理衣服。赫子雯低声道：“我知道这不是您分内的事，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欠您一份人情，希望能有还的机会。”
　　
　　窦双双摆手，也低声道：“我帮她也等于帮你，帮你就是帮我自己。我办手续的时候顺手查了查你这位朋友的资料……”
　　
　　赫子雯一怔，“她是不得已的……”
　　
　　“不重要。”窦双双截住她的话，只道：“她是自甘堕落也好，被人逼迫也好，事情就摆在那里。要说难，你之前也很难，为什么你没去做？”
　　
　　赫子雯叹息一声，心道：“做了，就跟你们总裁做了一单。不，半单。就是拿了人家钱，没办事。”
　　
　　窦双双年近四十，在圈子里混了小二十年，阅人无数，阅事也无数。她道：“原则和底线并不是人人都能守得住，有的人放的很低，有的人干脆没有。当初陆总要我们签你，我们无一人有异议。
　　
　　坦白讲，虽然你容貌差了点，但是潜力无限。我们调查过你，很细致的调查。结果我们很震惊，论挫折磨难，你都赶上苦菜花了。但是你始终没有放弃，你有原则守信用，执着又有天赋。这个世界不光看脸，也看本事。演艺圈虽然现在看脸，但只是一时的。
　　
　　你熬得住贫穷，耐得住寂寞，也一定能闯出来。陆总说得很对，他说你应该站在舞台中间，站在镜头前面，这是你应得的。如果我们能有幸帮你做得更好，那是我们的荣幸。”
　　
　　赫子雯咬着下唇，眼圈有些发红，“他这样说？那他……真的是很了解我。”
　　
　　许娜离开了，先回老家给她母亲送一些钱，然后直接飞去纽约上课。两年，大概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另一番天地。或者，回不回来还要另说。
　　
　　她不太会讲英文，出国前恶补了一阵。陌生的环境，对于许娜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挑战，但是她不介意。像赫子雯说的，死都不怕，还怕什么？重新开始虽然艰难，但好在有个重新开始的机会。这一次，要好好把握了。
　　
　　许娜上飞机那天刚好赶上求仁挂牌，赫子雯化妆的时候收到她的自拍，神采奕奕，像一个未经世事不曾受伤的少女。赫子雯笑笑，真好。
　　
　　鼎盛出手，向来不凡。虽然求仁还未开始动作，但是已经签到了当红新星，不得不让大家另眼相看。媒体、同行、业内大佬，通通到场见证这一时刻。
　　
　　自上次一别，陆准有小半年没有见到赫子雯了。她说别再面，他就心高气傲的不见。好在赫子雯是演员，广告、电视，随处可见。陆准想见她的时候打开DVD，她就在那了。不过，始终是隔靴搔痒，活生生的赫子雯才能解了他的思念。
　　
　　陆准早早到了现场，窦双双连忙安排了一间休息室给他。
　　
　　“赫子雯呢？”陆准问。
　　
　　窦双双看了看时间，“估计还有二十分钟就到了，红毯还有一个小时才开始，完全的来得及。陆准，想跟您商量一下，一会能不能让赫子雯和您一起压轴出场？按理，何总也可以。但既然您来了，而且她又是咱们的第一位艺人，所以您看……”
　　
　　“好，”陆准欣然答应，“这样安排很好。”
　　
　　赫子雯一下车就遇到同时抵达的蒋鸿铭，“巧啊！”
　　
　　蒋鸿铭端详着精心装扮过的赫子雯，衣袂飘飘，发丝缭绕，比平时多出几分妩媚之色。
　　
　　蒋鸿铭一向自诩风流，此刻心中作乱，由不得木讷起来，呆怔一刹，只是说：“非常漂亮。”
　　
　　赫子雯一笑，这类话听听就好，不论是否出于真心，对她而言实在是没什么意义。
　　
　　红毯即将开始，各位贵宾都在大厅里徘徊，相熟的或者想要相熟的，纷纷攀谈上去，好不热闹。今天的主角是赫子雯和求仁影业，何乐为过来寒暄几句，赫子雯礼貌回应一番，何乐为一告辞赫子雯便靠在桌角摆弄杯盘。眼睛四处逡巡查看，却唯独没有那张最想见的脸。
　　
　　“找谁呢？”蒋鸿铭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赫子雯笑了一下，“我好像看到蒋导和阿姨了，不过他们在和别人说话。”
　　
　　蒋鸿铭拿了一杯香槟，抱怨着：“是呢，我爹的铁粉都在圈子里呢。我看啊，要不是主办方安排一会走红毯，他们肯定带着纸笔要签名。”
　　
　　陆准一来正看到赫子雯和蒋鸿铭相谈甚欢，一股酸意泛到了胸口，大步迈到二人跟前，“蒋导演和我们的艺人关系匪浅啊，不过公众场合，还是应该避嫌吧？”
　　
　　蒋鸿铭说话的时候就看见陆准四处张望，他过来是意料之中，便头也不抬的小酌一口，皱眉道：“好酸！”
　　
　　赫子雯白他一眼，向陆准解释道：“不过是闲聊，媒体看到也不会说什么。我们清清白白，还怕别人泼脏水吗？他们要编排什么随便，反正我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会故意给公司造成损失。”
　　
　　她说话的时候绞着手指，不时看着陆准的面色，这让陆准很是受用。而且她明明白白的说和蒋鸿铭是清白的，听起来分外悦耳。
　　
　　陆准铁青的面色终于缓和下来，连带生出几分歉意，方才的语气过于凌厉，不得不找补一番，说：“什么损失不损失的不重要，主要是不想别人误会你。我，是不会误会你的。”
　　
　　赫子雯飞快的看了他一眼，慌乱的低下头，只说：“我知道。”
　　
　　两人默契的低头看地板，嘴角都带着莫名的笑意。一付岁月静好，郎情妾意的模样。蒋鸿铭立刻打翻了醋缸，气得跺脚，感觉自己成了一千瓦的大灯泡，即刻就要爆炸了。
　　
　　此刻人群攒动，红毯已经开始了。陆准似蒋鸿铭为空气，也不讲什么待客之道，晾着他在一旁干站，看着赫子雯道：“窦总监安排我和你最后走，我们不用着急。”
　　
　　赫子雯一愣，“这……我倒疏忽了，没想过……”
　　
　　“没想过要应付你，所以刚刚已经说好了，我们两个一起走。”蒋鸿铭上前一步，摆出必赢的架势。
　　
　　陆准也上前一步，“她之前所以答应跟你一起走，是不知道我这边的安排，现在多了一个选择，结果当然也要有变动。”
　　
　　赫子雯夹在二人中间，一瞬间觉得呼吸急促。瘦田没人耕，一耕就有人争。难道真的是自己的桃花运来了吗？她怎么觉得有点承受不住呢？

　　万般无奈的时刻窦双双赶来催场，“陆总，子雯，蒋导，你们这是……”

　　赫子雯暗暗摇头，眼神示意了一下，意味深长。

　　“怎么了？”陆准居高临下，语气里带着半分逼人的深冷。

　　窦双双人精一个，立刻领悟稍许，随即站稳阵营，“陆总，子雯，已经走到后半段了，请准备吧。蒋导一个人来吗？要不要给您安排一位同伴？”

　　蒋鸿铭赌气道：“窦总监未免太不周到了吧？我和子雯先约好，你倒要帮你们总裁截一杠子，鼎盛就是这么团结吗？”

　　陆准嘲讽：“到底是谁截杠？我们这边也是事先安排好的，谁先谁后还真不好说。”

　　

作者有话要说：
俺觉得鳗鱼饭有问题，现在头晕晕的，像是食物中毒了。回头捉虫。





第37章　Chapter37　事从权宜
　　火药味渐浓，窦双双和赫子雯站在他们身边都显得惶惶不安。眼看着身边的嘉宾越来越少，窦双双不得不再度思量。这场大典是求仁的脸面，实在不能不顾全大局。
　　
　　窦双双思忖片刻，战战兢兢提议道：“陆总，要不……你们三个一起走吧？”
　　
　　“不行！”赫子雯立即反对，炸声道：“你以为我没想过？他们两都这么高我这么矮，怎么走？汉堡包啊？”
　　
　　陆准长睫微垂，“我走中间，你站在我身边。”
　　
　　“那……那我怎么办啊？和你手挽手啊？还是跟在你们后边当保安啊？”蒋鸿铭气得脸都红了，他从小到大还真没受过这样的排挤。
　　
　　陆准自顾自整理衣衫袖口，淡淡说道：“你自己看着办吧。”说着便拉着赫子雯要走。
　　
　　“哎呀。”赫子雯一把甩开，这个时候也顾不得陆准的脸色了，蒋鸿铭过来多少也是看她的面子。蒋大少衣履风流，潇洒不羁，生平看过谁的脸色？纵然鼎盛集团财雄势大，在他眼里也就是个土财主罢了。
　　
　　陆准亦然。

　　不管他蒋鸿铭在文艺界如何叱咤风云，也不论他父辈如何声名显赫。在陆准看来，也不过是个搞艺术的毛头小子。是以二人互相不给面子，场面一时僵持了起来。
　　
　　赫子雯一个头两个大，从未想过在这二人面前动脑子，一时间不得筹谋。眼看着时候到了，只能事从权宜，“鸿铭，候场口那不是蒋导和阿姨吗？还没走上去，不如你们一家一起？回头，我登门赔礼。”
　　
　　蒋鸿铭思虑再三，愤然道：“你又欠我一顿饭。”咬咬牙，快步追了过去。
　　
　　窦双双为了避免被波及，转身走了，不知又去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