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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就是心机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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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准轻笑出声,湿热的气流打在耳朵上,他嗓音低沉,“嗯”了一声,分外慵懒,“输给你了。”微凉的唇好似不经意擦过柔嫩的耳朵。
赫子雯低呼了一声,从脸颊红到耳朵,飘飘然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
陆准在她眼前打了个响指,“不是赶时间吗?”
赫子雯“哦”了一声,恍然大悟,乖乖的跟着陆准出门,终结这场闹剧。
余明明带着蒋鸿钦夫妇好不容易说动了蒋鸿铭,双方各退一步,广告出来可以挂蒋鸿铭的名字,但是他不会再参与这只广告的拍摄了。虽然不如自己预想的圆满解决,但也算平息了一场罢导风波。
蒋鸿铭黑着脸站在一旁玩打火机,明显摆出一付老子不管了的态度,余明明只好上前跟大家宣布,“大家聚一聚,跟大家宣布两件事情,一是我们这支广告的女主角将换成……”
“不换。”陆准的声音并没有如何高,却仅凭这两个人将现场的嘈杂和低语都压了下去。
他站在人群之外,茕茕独立,神色肃穆,气度逼人。
数风流人物,当世,谁能与陆准比肩?
此刻,赫子雯站在他身后不过三步之遥,却隐隐觉得这三步已是极限,她再也不能近前了。她想,怪不得他一个人。别说和这人一起生活,便是站在一起,若不觉得自惭形秽,那也忒不要脸。
赫子雯自知脸皮厚,甘认后者。高傲的挺起脖颈,拿出胜利者该有的姿态来,毕竟贱人就在对面。
韩美莎站在余明明身侧,原本拿好了架子准备亮相的,生生被陆准截断了。她不甘,看着他跟赫子雯一起走过来,还以为是对方找来的帮手,哪里肯放在眼里?不等余明明说话,她早就按捺不住,“你以为你是谁啊?凭什么你说不换就不换?徐总呢?让他出来给我个交待。”
陆准原本没留意这屋子里有这么一位,略扫了一眼便猜到了她的身份。韩宗长的宝贝女儿,略有耳闻。小小年纪猖狂点也没什么,倒是背后使手段这一茬惹人厌。也不打听清楚对方是谁,就这么抢白,想来是被宠坏了。他和韩宗长不熟,没必要帮他惯着。
他不客气道:“你不知道我是谁可以回家问你爸爸,别的事或许我管不了,但是鼎盛的事我还是说的算的。至于……徐建功,已经被我开除了,你要交待去他家要。”
余明明看着陆准突然出现已是不安,见他脸色越来越难看更是着急,眼下所有麻烦加起来也不如陆总裁这尊神难送,于是抢着息事宁人,拉着韩美莎低声劝:“这是我们鼎盛的总裁陆总,快给道个歉。”
“道歉?”韩美莎哼了一声,“我的字典里没有这两个字。”
“哈哈,”赫子雯笑着上前几步,假装认真道:“韩美莎,我看你的字典里不止没有‘道歉’两个字,也没有‘尊重’两个字,也没有‘原则’两个字……呃,你的字典里有字吗?”
韩美莎瞪着眼,好像一个丸子噎在了嗓子眼,憋得她脸涨得发紫一个字也说不出。
赫子雯悠悠念叨:“你没有字典,好歹认识数字吧?我就说你猖狂不过十分钟吧?”说着她就近拉过陆准的手腕看了看时间,“现在正好是五点五十五,你看你是不是笑不出来了?”
“你……”韩美莎气的发昏,恨不得身子都抖了,怒道:“你使了什么手段?”
赫子雯看着她打量着自己和陆准,恍然了解了她的意思,不由一笑,“千万别以为我们发生了什么龌蹉的事情,十分钟,衣服都脱不完吧?”
韩美莎气急败坏,顺手就把手里的包摔了过去。她原本是要打赫子雯的脸的,可惜人家身手敏捷,一闪身躲开了。反倒可惜了几万块的包包,垃圾似的丢在地上,在众人的嘘声中,葛姐厚着脸皮去给她捡回来。
赫子雯看着韩美莎瘪着嘴往外走,想起那天她嘲笑自己的话来,此刻时机正好,当然如数奉还,她提高了音量,笑着说:“现在真是谁都能当演员了,这样的也来混演艺圈?勇气可嘉啊!”
楼道里传来韩美莎的骂声,“赫子雯你等着,有你好看的!咱们没完!”
赫子雯一摊手,一付无所谓的样子。反正生活处处是蟑螂,见一次打一次,见十次打十次。
大家看了场大戏,好像大部分一时都缓不过来。余明明趁大家不注意,悄默声的带着蒋鸿钦夫妇撤退,赶紧回公司写检讨书去。蒋鸿铭心情大好,虽然看陆准不大顺眼,也远远的点了点头,算是招呼,一拍手,“大家准备下一场。”
几十个人应了一声,立刻丢下吃的喝的玩的,开工办正事。
赫子雯看着周围再度忙忙碌碌的身影,心下大安,看了看站在身边陆准,眼里的意思是:你还不走?
陆准看着她,“你骗她,”说着举起自己的左腕,“刚才你看表的时候已经是六点零三分了。”
“啊。”赫子雯心虚的应了一声,还以为那个节骨眼大家都没人注意这个点,没想到被这个人拿着了,虽然承认却仍是理直气壮道:“那还不怪你?原本我是十分钟就能解决的,说了赶时间,你还扯一些有的没的。”
陆准嘴角逸出一丝笑意,“这也怪我?我说什么有的没的了?让你亲……”
赫子雯及时捂住了他的嘴,这要是说出来跳进浴池里也洗不清了。看了看四周,还好没人注意,立刻拉着他的胳膊一路拽到角落里,好说好商量着,“你别胡说啊,你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就算我之前有什么不对的,你也不会小肚鸡肠的记着吧?
再说,你也不是全对,咱们彼此彼此。你要是不服,我就跟你说声对不起。以后我不再接鼎盛的活了,之前的事我也不会跟别人说,我们两不相欠,不再见了吧?”
不再见了?说得好轻巧。陆准心底不悦,怒意顶到胸口看到她眼底那一抹神色又不忍了。若是真的不想再见,何必一说就露出那般哀伤凄凉的眼神,好像他就此死了似的。可若是想要再见,为什么又说出这样绝情的话?
陆准头痛,他不懂女人,尤其不懂赫子雯,他问:“你怎么这么急着和我两不相欠?”
赫子雯窘迫一笑,“难道,你想欠我点什么?”
陆准想想,微微点头,“你要什么?”
赫子雯一愣,嘴角露出有些嘲讽的笑,“说得这么容易,好像你什么都给得起。”
我要爱情,你给得起吗?这话赫子雯留在心里,眼底闪过一丝凄楚,我要天长地久、白头偕老、心心相印、永世之好。陆准啊陆准,这些你一个也给不了。
赫子雯眼眸微红,暗暗垂下黑睫,在眼下留出黯淡的阴影。
她说:“我想的东西自己从来都是自己拿,不要别人给。”她抬手推开那人,转身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其实主要说的是:我是如此平凡,但仍是这世上某人所爱。
第14章 Chapter14 土崩瓦解
蒋鸿铭不解,号称‘陆老虎’的商场老鬼竟然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赫子雯三言两语说服了?
“你怎么做到的?”蒋鸿铭好奇。
赫子雯“哦”了一声,颇有些心不在焉,“这个啊……说来话长,这个案子是我写的,我威胁他说不让我演我宁可赔钱也要把案子撤回来。”
“就这么简单?”蒋鸿铭蹙眉。
“嗯,就这样。”赫子雯侧过头不经意看到他诧异眼神,“怎么了?”
“你知道他多恨别人威胁他吗?”蒋鸿铭讲到诡秘的事,不觉压低了声音,“我以前听人说过一件事,大概十年前陆老虎还不是陆老虎的时候,有个愣货跟他谈合作谈不拢,就威胁他,说如果不答应他们提出的条件,对方就会无限期扣留即将交割的商业大楼。”
赫子雯忙问:“后来呢?”
蒋鸿铭深吸了口气,“结果,第二天那栋大楼就炸了。”
“他炸的?”赫子雯不信。在赫子雯的印象里,陆准顶多严肃些罢了,并不是那种狠戾乖张的人。
蒋鸿铭意味深长的一笑,“陆老虎当然不会承认,但是对方那家公司成了最大怀疑对象,股价大跌,□□铺天盖地,没到半个月就倒闭了。陆老虎把那块地夷平,在上面建了个公园,特意取名叫‘玉瓦’。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你说他不是故意置气吗?”
赫子雯心惊,“这置气的代价也太大了。”
蒋鸿铭道:“从此以后谁都知道他陆准不是吃素的,因此才有了‘陆老虎’的称号。他用炸毁一栋商业大楼的代价在商界站稳脚跟,如今他在商场呼风唤雨无往不胜,现在炸十栋楼他都不心疼吧?当年那一栋楼炸得多值啊!”
赫子雯“嗯”了一声,若有所思,沉默许久才喃喃道:“他原来这样。”
休息间隙,赫子雯情不自禁的踱步到方才和陆准谈话的那个房间。她不进去,只是倚在门口的墙壁上不知想些什么。
“赫小姐?”崔仁一回来恰好撞见神情低落的赫子雯,问道:“怎么不进去?”随即了然似的断定:“和陆总吵架了吧?今天的事儿您可不能怪陆总,他一下飞机就赶过来了。那个徐建功一见陆总就怂了,你要是看见那情景一定特别解气。别委屈了,咱们没吃亏。”
赫子雯诧异,“你是说……陆准在我找他之前已经帮我把角色拿回来了?”
崔仁有些吃惊,认真的点了点头,忍不住疑问:“你们……不是在交往吗?”
“啊?”这下轮到赫子雯吃惊了,“谁说的?”
崔仁一笑,“你别逗我了,陆总这么紧张你,又是送棉被又是包红包的,今天还特意跑过来帮你出气,谁看不出来啊?
我们陆总平常见女同事正眼都不瞧的,大家还一直以为他……他是那个。小赫啊,我看得出陆总很喜欢你,”
崔仁自认是个长辈,慈祥的拍了拍赫子雯的手臂,“你不用瞒我,我不会出去说的。陆总的事,当然是时机成熟了你们自己公布。”
赫子雯喃喃道:“他喜欢我?”言语中七分不可置信,还有三分不可抑制的欣喜。在这一刻前,她还以为两个人之间有一道牢不可破的屏障,吓得她蜷缩着身体躲在角落里不敢出声。
可是,他喜欢她?这个声音在混沌中以摧枯拉朽之势袭来,原以为无坚不摧的屏障顷刻土崩瓦解,化为粉尘。
赫子雯眼里闪烁着忽明忽暗的神采,仿佛有些缓不过神来。半晌方有些羞赧道:“我还以为他不太喜欢我呢,他总是跟开玩笑似的,也不知道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啥?”崔仁好像吞了个鸡蛋,张大了嘴:“陆总会开玩笑?”
那付表情跟说陆准会生孩子似得,吓了赫子雯一跳,“也不是什么好笑的,就是油嘴滑舌没什么正经的。”
崔仁脑子里打转,“咱俩说的是一个人吗?我们陆总可是标准的老干部啊!从来都是不苟言笑,严肃正经的,难道一谈恋爱就转性了?”
赫子雯重点听到‘谈恋爱’三个字,脸腾得红了,所幸崔仁还在努力想象陆准不正经的样子,没注意看她。
赫子雯像是嘴里含了一块巧克力,慢慢融化出香甜的味道来。心里住了一直刚刚会飞的小鸟,扑愣着翅膀,三番五次的要冲出来欢呼雀跃。
“他现在在哪呢?”她恨不得立刻见到陆准,问个清楚明白。
崔仁道:“王特助开车送他回家了,可能之后还要回公司。”
“哦,那……他这两天还过来吗?”
崔仁看着风风火火的赫子雯突然害起羞来,笑道:“你在这,他怎么会不过来?刚才走的时候还特意让我这几天都在这盯着,直到这个项目结束呢!”
赫子雯抿着唇一笑,默认了他的说法。略清了清嗓子,“那……他来的时候你告诉我一声。”
“成。”崔仁笑着答应,估计这个项目完成自己至少能涨个工资什么的,赫小姐是自己的吉祥物,自然得好生照顾着。
赫子雯脚步轻快的回到拍摄间,正遇上楚颜如一个镜头结束下来。看着她一付中彩票的表情,楚颜如调侃,“呦呦呦,中了几百万?”
赫子雯嘿嘿嘿笑个没完,挎着她的胳膊原地转圈,嘴里还唱:“坐着那火车去拉萨,去看那神奇的布达拉,去看美丽的格桑花哟,盛开在雪山下……”
虽然不知道她在高兴什么,但是周遭的人都被这欢乐的气氛感染,绽放出一个个会心的笑意,现场一片欢声。
蒋鸿铭坐在监视器后面,看着她心事重重的出去,没一会兴高采烈的回来。这短短的几分钟发生了什么呢?不得而知。可不知为何,他隐隐有些不安。一抬头,赫子雯正冲着镜头兴奋的挥手,爽朗一笑,把他不安冲散了。
虽然被‘换角’的小插曲耽误了半天的时间,在全组人员的高效努力下,拍摄任务还是如期完成了。
结束那天,陆准前来探班。西装笔挺,衣履风流,一张在冷漠人群中都略显清冷的脸,怀抱着一束鲜艳欲滴的红玫瑰穿过宽阔马路。陆准目不斜视,好像对周遭投来的目光毫无知觉,或者毫不在意。
陆准一步入现场,接连遭遇喊着‘哇哦’‘哇塞’的人,以至于他都要怀疑这些人的语言水准了。这么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和鼎盛的员工素质没法比。至少,他的员工见了他从来都是毕恭毕敬,没有这么神经兮兮。
陆准并不知道,鼎盛员工入职后专门有老员工提醒:在总裁的面前一定要注意言行举止,行为怪异的人没机会成为正式员工,因为他们通常试用期就被清退了。所以,在陆准面前,员工们都能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当然,陆准一离开,整栋大楼都是关于冷面总裁的各种八卦。
鼎盛有一个神秘组织,名为‘零食团购交流群’。实际上是鼎盛员工的八卦交流群,通常以‘老虎进山’噤声,以‘老虎离开’开始沸腾。
崔仁颤抖着拍下一张模糊的照片,点击发送,纠结了三秒,最后在‘零食团购交流群’和‘俊俊亲’中选择了后者。随之立刻收敛了表情,恭敬着迎上去,“陆总!”
陆准略一点头,径直向里走。
现场十分安静,赫子雯正站在镜头前演绎‘虚位以待’的人生。
陆准停下脚步,静静的看着。
蒋鸿铭悄然过来,“陆总,这是做什么?”
陆准把怀里的花交给身后的崔仁,淡然道:“这不是你们圈子的习俗吗?”
蒋鸿铭笑笑,“按理,这花应该是我送的。”
“哦?那你今天没有机会了。我还有事,失陪。”陆准语带不善,转身去了休息间。
崔仁把花交给一旁的楚颜如,低声道:“等这个镜头拍完告诉赫小姐一声,就说陆总来了。”
楚颜如抱着花静静坐到一旁,等着导演喊卡。不一会,赫子雯蹦蹦跳跳的到她面前,兴冲冲的问:“这花谁送的?”
楚颜如使了个眼色,拉她到一旁,正色道:“这花不是送我的,是送你的。崔主管让我告诉你,陆总来了。”
赫子雯眼睛一亮,接过花,怔怔的看着,心情颇为激动,“我第一次收到花啊!而且是陆准……”
“嘘……”楚颜如竖起食指,“你还是不要声张的好。”
赫子雯笑的格外灿烂,“你怕他们背后戳我脊梁骨吗?我才不管,我的事你清楚,我也清楚。别人怎么想,我才不在乎。”
楚颜如想了想,“那还是低调些好。吓死我了,还以为你们不是互相喜欢呢!”
赫子雯格格一笑,“你别担心,谁能勉强老娘我?别的事也就算了,我能委屈,但是感情绝对要心甘情愿。我先过去一下,一会再跟你说啊。”她抱着花,蹦蹦哒哒的跑开了。
蒋鸿铭在远处微微侧目,冷眼旁观。
赫子雯想一会见到陆准,第一句就问‘花是你送的?’然后接着问‘被子也是你送的?那你是不是喜欢我啊?要我们要不要在一起啊?’
不不不,她以往就是那几句台词,然后以失败告终。这次不一样的,所以这次要改一改。嗯,不如先说‘我喜欢你’,再问‘你是不是喜欢我呢?’嗯,这样说应该比较明白。
她这样想着,脚步越发轻快,仿佛此刻欢愉的心情。
第15章 Chapter15 自作多情
门虚掩着,里面传来清晰地谈话声。
“陆总,其实我觉得您还是亲自把花交给赫小姐比较好。”这是崔仁的声音。
赫子雯脚下一顿,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大大方方的倚在门口侧耳倾听。
“为什么?”陆准清冷的语调,让人辨不出其中的波澜。
崔仁斟酌着词句,踌躇开口:“陆总,您既然喜欢赫小姐,为什么不……”
“只是感兴趣而已。”陆准打断崔仁的话,继续审阅着他的工作报告,只是有些漫不经心,“算了,我打算把宣传部交给你。你给我一份工作计划,月底提交一份新的工作报告给我。”
崔仁受宠若惊,没料到这么快就可以升职,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好。屋子里忽然安静,屋外亦然。
赫子雯犹如被剥光了扔在雪地里,无地自容冷到彻骨,却又不能出声。
只是感兴趣而已?这句话像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让她手指尖都变得僵硬。
她像一直春天里刚跑出来的土拨鼠,支楞着小脑袋四处张望,缩头缩脑的犹豫不前,忽的恍惚看到有人招招手,她就高兴得窜得老高,箭一样的冲过去,沿路多少诧异的眼光都不顾及。可是飞奔到跟前,才发现人家在整理衣服,并不是在冲她挥手。
这种感觉就像你按照上个月的约定去看一位好友,结果对方一开门就问了一句:“你怎么来了?”
失落、尴尬、羞愧,赫子雯百感交集。仿佛从身体里分出一个自己,拍着她的肩膀用半是安慰半是责怪的语气说:“你看,你又自作多情。”
一厢情愿,自作多情,again 。
木然的抱着那束玫瑰转身,方才带着欢喜的娇艳神采已经悄然褪去,脸上只有失意人独有的落寞神情。不经意瞥见光滑的墙壁上映出自己的身影,莫名唬了一跳。脸是凄凉的白,怀里那样鲜红的色彩分明是一种嘲讽。
丢了吧?她想着如此,却不松手。良久,悻悻的把花妥帖的放在垃圾桶上,理了理褶皱的包装,和她的一次自作多情珍重告别。可是缩回手,却觉得太过可惜。此恨无关风月,又与花何干?
蒋鸿铭看着赫子雯欢天喜地的出去,始终不见回来。工作人员在收拾场地,屋子越来越空。蒋鸿铭掏出手机,拨通了赫子雯的电话。铃声猝然想起,一抬头不知赫子雯何时回到了屋子里。
不,准确的说是飘回来的。好像方才红光满面的她去投了胎,完全成了另一个人。一身白衣,孤零零的站在那放空。
蒋鸿铭冲上前,“怎么失魂落魄的?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赫子雯呆滞的摇摇头,表示自己很好。
蒋鸿铭目光逡巡,忽的瞧见白裙子上鲜红的血色,捉着她的手腕一看,细细的血痕从握着的手掌里延伸出来。
“松手!”蒋鸿铭面色一凛,命令着。
赫子雯不动,好像没听见一样。
蒋鸿铭动了怒,用上力气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掌里攥着变形的玫瑰花朵,混合着淡漠的血色,有种残败的美。
蒋鸿铭小心察看着细嫩的手掌上十数条渗着鲜血的小口,心疼的问:“玫瑰花刺伤的?”
赫子雯眼神依然空洞,但点了点头,“纪念。”
“你傻啊!”蒋鸿铭有些无法压抑的狂躁,手脚慌乱着从衣兜里翻出白色的手帕,小心擦拭着伤口。
“疼吗?”他问。
赫子雯忽的眼圈红了。曾几何时,也有人这般谨慎的为她处理伤口,这般满是心疼的问‘疼吗?’
她动了动唇,娓娓的说了一个故事。
“从前有一个人,她想要一个拥抱。于是,她走到街上,伸出手臂,带着微笑去拥抱别人,她也希望有一个人能够拥抱她。可是没有,有的人被吓跑了,有的人不理她,有的人讨厌她,有的人推开她……
很久之后,她已经不报希望了。偏偏有一个人,围在她身边不肯走,她以为那是喜欢她的意思,于是她再一次的伸出手臂去拥抱。
可是……”
赫子雯侧过头,将目光转向蒋鸿铭,委屈着哽咽道:“可是那个人不喜欢她啊,她‘以为’错了。”
蒋鸿铭鼻子发酸,抬起手细细的捋着她的发丝,“那你换一个人,再试一次好不好?”说着,他张开了手臂,笑着看着她。
赫子雯连连摇头,眼泪止不住的从眼眶滚下来,哭得像个孩子。她把两只手缩在衣兜里,啜泣道:“她发觉她已经没有力气了,抬不起手臂去拥抱别人了……所以,还是把手老老实实的插在衣兜里,这样走路潇洒一些……她不想再像一个傻子那样去拥抱别人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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