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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学霸女神-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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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又播放了电话采访原本要给周文忠聘书的研究机构。对方表示,因为周文忠先生涉嫌剽窃他人研究成果,学术道德堪忧,所以该机构已经收回了给周先生的聘书。
大概也就是这个缘故,周文忠失去了及时前往港城避难的良机。
冯小满清楚,这些录音能否作为呈堂证供还难说。不过,这些已经足以让有关部门盯上荀安了。闹到了港城,影响范围就扩大化了。如果是以前,说不定能够凭借荀安岳家的权势,将这件事情给压下来。毕竟周文忠已经死了,死无对证的事情,又怎么说得清楚。
可是现在,荀安上头的那一大家子,自己还在焦头烂额当中。东家有难,外头的掌柜是死是活,他们大概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更多了。
周文忠这一回可以临死之前狠狠从荀安身上咬下了一块肉啊。姜黎一辈子看不起周文忠,荀安也轻视这个手下败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周文忠也是一条不会叫却咬人的狗吧。他们以为能够将周文忠玩得团团转,被权势跟所谓的爱情迷昏了眼睛的人,居然轻而易举地忽视了,周文忠在毫无背景的情况下,能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高分考入国内知名学府;他的智商真的会不够用吗?
丁凝比冯小满迟了十来分钟回房间。她现在依然对集体项目组的队友们有心结,只愿意跟冯小满一间房。看着电视上的专题报道,丁凝有点儿担心冯小满,生怕她难受。无论如何,周文忠都是她的生父,这是娘胎里带出来的事实,谁也没有办法抹杀啊。搞成这样,小满肯定也很难堪吧。
冯小满心中想的却是,狗咬狗一嘴毛,拔出萝卜带出泥。看这光景,还不知道他们后面会闹成什么样了。
要不是孙喆提起来,她倒是还不知道,周文忠窃取别人的研究成果据为己有的事情,居然这么快就露馅了。
老实说,客观点儿讲,周文忠还是做出了贡献的。否则那些研究资料真在研究所里,一放好几十年,都不见天日。上辈子也是周文忠当了总工程师后好些年,才让下属仔细整理资料,被他发现一项重要的研究成果居然被别人抢了先。
冯小满上辈子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就想到了清朝要跟外国侵略者开战了,才想起来明朝留下的红衣大炮。拉出来一看,发现居然比他们自己当时用的还先进,人家射程比自己长。毁灭珍贵的东西很容易,可是如何在废墟上重建了一座新城,却需要好几代人的努力。
丁凝盯着冯小满看了半晌,担忧道:“哎,你还要不要去给阿姨买眼霜啊?我妈说用那个感觉还不错哎,我准备再去给我妈带两支。”
冯小满跳下椅子:“去,干嘛不去。”
周文忠是死是活,跟她什么关系!她快被这人给烦死了才是真的。
丁凝一听就开心地欢呼起来,拽着冯小满的胳膊出门:“就是就是,管他呢。他既然深爱他的妻女,周霏霏不是他生的也没关系。那就让他深爱下去好了。咱们不夺人所好,咱们不破坏人家的父女情深。”
冯小满被自家小伙伴逗得直乐,一叠声地喊:“钱包,钱包,没钱什么都别想买了。”
她俩出门以后,刚好碰上准备下楼的庞清跟孙岩。钱苗苗一双圆滚滚的大眼睛,担忧地看着冯小满,支支吾吾半天,也问不出句整话来。她的室友懂本地方言,所以电视新闻里头的内容,她知道的一清二楚。
冯小满笑着摸了摸这个小妹妹的脑袋,安慰道:“我没事。”
等到国家队众人抵达酒店大堂的时候,突然间“呼啦啦”围上来一堆记者。赫主任激动得无以复加。他就知道他的努力不会白费,看,推广活动是多么的卓有成效。现在大家知道他们要离开港城了,都迫不及待地过来采访了。
国家队的小姑娘们也都有些发懵。她们已经习惯了自己的冷门,完全不能跟体操队相比。每次参加比赛,人家都搞不清楚她们是干什么的。这次居然会有这么多媒体过来采访。
赫主任都将原本要回去再用的讲话稿提前从脑袋瓜子里头扒出来,现在用上了。结果这些人一不关心艺术体操队的奥运会目标是什么,二不对她们的备战有任何兴趣。
他们只一门心思冯小满:作为周文忠的大女儿,他唯一的骨血,她如何看待父亲的去世?另外,姜黎出轨的事情,她以前知不知道?姜黎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才故意虐待她,并且离间他们父女之间的感情?
冯小满摇了摇头,一脸茫然地告诉记者,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想了半天,用一个词来形容自己的定位:“在父亲重新组建的新家之中,我就是一个局外人。他们做任何事情,都不会想起来我的存在。我的身份,比较像是一位房客。他们并不关心我的情况,他们的情况我也不清楚。因为没有人跟我说。”
她打着太极,将这件事情推得一干二净。她知道什么呀?她就是一个小姑娘,生父与继母的家庭中,艰难地生活着。连她的父亲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发现妻子的出轨。何况是她,一个备受“家人”排挤的小丫头呢。
赫主任相当不高兴,冯小满这丫头,就是爱出风头。这一回没比赛,没有成绩供她炫耀。她居然还能因为家里的事情,又成了所有人追逐的目标。
冯小满烦不胜烦,她还真是第一次被八卦媒体这么追着问。
要她说真话吗?周文忠出轨,周文忠带绿帽子,活该!他不是最爱戴绿帽子么。坚持戴了这么长时间的绿帽子,连天是什么颜色都忘掉了。那就让他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的戴下去吧,谁让他这么喜欢呢!周文忠被杀人灭口了,也是活该。与虎谋皮,还指望着老虎供养你不成。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他就该有思想准备,知道自己的这一条小命,岌岌可危。
至于有记者提出来的关于她是否跟跟母亲一起将周霏霏接到身边照顾的问题,冯小满直接转头看那位记者,露出了一个困惑的表情:“抱歉,也许是您的普通话水平不行,我没能听明白你的意思。”
那个记者重复了三遍,冯小满每次都坚定地摇头说听不懂。
场面有些尴尬,冯小满皱起了眉头:“每次我的耳朵告诉我听明白了的时候,我的脑袋就告诉我不可能。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周霏霏跟我们母女毫无关系,无论从血缘上还是社会关系上都没有关系。最大的联系不过是,她的母亲当小三,让我的母亲在田埂上生下了我。然后她继续出轨,生下了周霏霏。我完全没有办法理解,你们为什么会考虑到我跟我母亲收养周霏霏?她有外公外婆,有亲生父亲。我跟她的关系,其实连普通人都比不上。”
现场一片哗然,有记者快速说着:“那你的意思是,你不会管周霏霏的死活咯?”
冯小满惊讶地瞪大眼睛:“除了判官,谁也没有办法管人的生死吧。”
等到国家队傍晚时分,在飞机场等着自己的航班时,冯小满同学就一脸血地发现最新的报纸上已经有她的大幅照片,标题大意为:我不是判官。
丁凝原本想同情一下冯小满来着,看着这个却忍不住笑翻了。
冯小满各种翻白眼,槽多无口。这些人,为什么就不能关注一下艺术体操呢!没看到姐在地毯上多美么!一想到她还得回去给周文忠这个死了都要给她招揽事情的人,上柱香;她就愈发郁闷。她明明讨厌这人已经讨厌到不行了好不好?!
赫主任却是全程都神情严肃。因为他们下午返回酒店拿行李的时候,港城本地的体操协会表达了希望国家队春节期间也能再到港城进行巡回表演的事情。因为电视新闻里介绍了冯小满,不少人都对冯小满的艺术体操片段产生了兴趣,打电话到体操协会,希望能够有机会现场看表演。
推广艺术体操的目的似乎是达到了,可赫主任却无比委屈。他觉得他的艺术体操队,受到了轻视。这些人完全关注错了重点。
第170章 死去的人
陈砚青一家; 跟国家队是同一班飞机到海城机场。他们特地问别人换了票; 坐到了冯小满的身边。
关于周文忠的事情,陈砚青知道的; 一点儿也不比冯小满早。有些事情,她爸不愿意跟她说; 她知道的,还远不如冯小满透彻。
高一女生心里头一半欢喜; 一半忧愁。欢喜的是,周文忠终于没了,那么; 研究所总工程师的位置; 自然就空下来了; 说不定她爸爸还有机会呢。忧愁的则是,周文忠怎么人都死了; 还要给冯小满惹麻烦。什么鬼屁话; 他自己喜当爹; 父爱无疆也就算了。用她妈的话来讲; 八头牛也拉不回来一个就爱替别人养孩子的犯贱男人。可他凭什么还想祸害小满她妈接着替他养野种来着?
这什么心思啊!自己当龟公当的开心,竟然还继续祸害自己唯一的亲骨肉。
陈砚青她妈说了; 如果她爸敢做这种事,就算棺材埋到地里头了; 她都绝对会挖出来,把骨灰直接丢了沤肥去。至于那个野种,她脑子还在; 疯了才给烂货养野种呢!
被自家母亲气吞山河的架势给镇住的陈砚青同学,声音都不由自主地低了两个分贝:“那个,那个,周霏霏也不是周文忠的孩子啊。”
陈母一个白眼翻过来,冷笑:“有些不配当人父母的东西啊,对谁都好,唯独祸害起自己孩子来,心狠手辣。”
陈砚青听了她妈的话,想到了童乐曾经撇着嘴巴嗤之以鼻:“那是因为他们没用,除了以为孩子是自己的私有财产可以肆意祸害以外,对别人龇个牙试试,别人一早就把他打得满地找牙了。”
周文忠可不就是典型么。人死了不管亲生女儿怎么生活,还要把包袱丢给亲生女儿祸害。有麻烦需要人解决的时候,倒是想起来冯小满是他亲闺女了,所以他有权利支配。啊呸!不要脸的东西!早死早好,活着更能折腾人。
陈砚青琢磨着,周霏霏不是还有个亲爹吗?她妈死了,自然她就该归她亲爹养啊。不过,她那亲爹现在恐怕日子不太好过。
她问冯小满:“哎,你说,那个荀安,会认回周霏霏吗?现在,姜黎死了,周文忠也死了。周霏霏,可真是无依无靠了。”
冯小满看了一眼陈砚青,莫名其妙:“你问我,我问谁去啊?我又不知道。”
陈砚青尴尬地摸了下自己的鼻子,的确好像问了个蠢问题。她又唉声叹气起来,心里头怪不落忍的。上回看着周霏霏被虐待的新闻,她就觉得有些难受。出轨造孽也是姜黎的事,谁能决定自己从谁的肚子里头爬出来啊。
周霏霏才十岁呀。她爹也真够心狠的,居然这种情况下,都不把她给接回去。她外公外婆也是心狠的人,为了逼着她亲爹出面。竟然也头影子不伸一下,对周霏霏不闻不问。
陈砚青压低了声音,跟冯小满嘀咕:“哎,我听说,那个荀安没孩子,他老婆好像不能生。”
冯小满微微笑了,冒了一句:“男人除非是死精,这辈子命中注定没孩子。否则的话,他要想要孩子,怎么可能会没有。”
陈砚青被噎到了,转念一想,这倒是个事实。按照荀安的身份地位,排着队想给他生孩子的女的,满大街都是。这世界就是这样,有钱有势的男人,享受的隐私权,都比别人多。
庞清坐在冯小满的左边,闻言忍不住笑了。这小丫头片子,真是什么都敢说。不过,她们说的倒也是事实。庞清丝毫不觉得,那个叫荀安的男人,对他的私生女有多深的感情。要是感情真是到那份上了,怎么会不采取措施,将孩子带到自己身边或者找稳妥的人收养呢?
痛在儿身,疼在娘心。当爹的也一样啊!
冯小满靠在椅背上,默默的发着呆。她好歹还有亲妈疼爱。比起她来,在这方面周霏霏的确不幸。
陈砚青又发散性思维,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哎,你说荀安会不会不想认这件事啊。他一个在这种位置上的,貌似这种事情出来,肯定麻烦大了。”
冯小满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他不想认就认不了了吗?还可以做亲子鉴定呢!”
陈砚青脱口而出:“如果这个死了尸体都捞不起来或者人干脆不见了,这个亲子鉴定不就是做不了了吗?”
她话说出口立刻吓到捂住了嘴巴,眼睛惊恐地瞪得老大。天哪,不会吧,荀安会不会杀人灭口,把周霏霏也搞没了吧!天哪天。还真有可能啊。他可是已经杀了一个姜黎了,为了一劳永逸,直接灭了周霏霏也是有可能的。
冯小满叹了口气,心道姜黎到底是死在谁的手里还难说呢。不过荀安现在巴不得没有周霏霏,那是肯定的了。
她安慰陈砚青:“那别想那么多了,我觉得可能性不大。要是这个时候,周霏霏出事的话,别人肯定第一个想到是他动的手脚,那不是不打自招吗?算了,反正他们这些人的事情,我们也插不上手,还是不要管了的好。”
也不知道,上辈子曾经盘踞了南省政坛十几年的荀安,这一回究竟要怎样应对此事。
陈砚青满脸忧愁地看着冯小满,颇为担忧:“要是那些人又发神经,非得逼着你跟你妈收养周霏霏,那可怎么办?”
冯小满摇摇头道:“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谁想收养,自己收养去。轮也轮不到我跟我妈。老实说,就我妈跟姜黎还有周文忠的关系,还非得让我妈当圣母,以德报怨,什么可能啊?要真都以德报怨的话,杀人犯为什么要判处死刑?受害者家属应该原谅杀人犯,被残害的犹太人也该谅解纳粹,给他们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
法律的存在意义不就在于,犯了错误的人就应该受到惩罚吗?既然周霏霏她妈人已经不在了,过往的事情归尘土归土,我们都不会追究。但是,没有道理,周霏霏也归我们管,这事儿我们绝对不可能管了。”
陈砚青忧心忡忡:“你要这么跟自己说,他们会不会骂你冷酷无情啊?”
冯小满翻了个白眼,冷笑道:“冷酷无情也胜过滥好人圣母,祸害了自己不够还得祸害无辜的家人。”
陈砚青一直到了南省的省城火车站,心里还是忐忑不安。她真怕再有媒体跳出来,要求冯小满跟她妈收养周霏霏。上回那个记者采访问小满,小满当场把人怼了回去。那人说的话就相当难听,阴阳怪气的,把小满说到了数典忘祖,没有人道主义精神,忘恩负义等等上头去了。
不过后来,陈砚青倒是没有再看过那个记者的消息了。她所供职的媒体,也再也没有出现过她的新闻报道。就好像这个人,彻底从媒体圈子里消失了一样。
冯小满一点儿都领会不了小伙伴的苦心。在这点上,她还是相信孙喆的论断,压根就不会有媒体转载港城的新闻。周文忠那封充满了不可言说意味的遗书也不会在南省众口交传。
下了车,她刚从站台进入大厅,远远的就看到她妈,正站在车站门口等着她。
一见女儿,冯美丽就高兴得不得了,抓着女儿的胳膊,上上下下一阵猛瞧。
还是陈砚青先跟她打招呼,冯美丽才意识到这家人的存在,赶紧问好:“你们顺路啊,真是巧。”
陈母热情地跟冯美丽打了招呼,然后又拿出自己在港城买的护肤品,非要送给她。末了,她又拉着冯美丽跟冯小满,坚持喊她们去自己家里吃饭。
陈砚青都快被她妈的热情劲儿给吓到了,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咱们刚回家,家里什么都没有,怎么吃饭啊?”
陈母觉得自家的闺女真是傻不拉几的,完全不会说话。她怎么就养了这么个脑子都不带转回弯儿的女儿呢!
冯美丽趁机推辞:“哎呦,不好意思麻烦你们了。我这饭菜都烧好了,就等着带我们家小满回去吃饭了。家里地方小,桌子摆不开,不然我还想请你们一块儿吃顿饭了。这一路上,没少麻烦你们照顾我们家小满。”
这一次从海城回来,薛教练没有再陪着冯小满。国家队的其他人先要返回江省的体操基地,对这次的巡回表演进行总结,继续训练。冯小满则是因为快要期末考试了,被拜托给了陈砚青一家人。她得赶紧回归课堂,继续她的高一学生生涯。
冯小满一想到期末考试这一茬,就忍不住头皮发麻。哎哟喂,这可真是的,当学生不容易啊。考考考,老师的法宝;分分分,学生的命根。
陈砚青闻言立刻愁眉苦脸:“你别说考试行不?不提考试,我还能假装还在休假中,一提考试,我就觉得眼前满是一片荒芜。”
陈母恨铁不成钢,狠狠地剜了眼自家这个不成器的女儿。真是做啥啥不行,吃啥啥都强。人家冯小满一个体育生成绩居然都比她强!
冯小满微微笑着看陈砚青被她妈满脸官司地瞪着,心里头一片平静。
上辈子陈砚青过得挺好的,大学读的是中外联合办学,最后两年去国外读的。反正不管是为人处世,还是工作能力什么的,都比上辈子的周小曼强多了。
两家人在火车站分了手,冯小满跟着母亲坐公交车回到了家里。一进家门,冯美丽就赶紧将择好的蔬菜,过水冲了一下,然后下锅开炒。
冯小满在边上,一面拿抹布扶着锅耳将汤锅端上桌,一面问她妈的意思:“我去叫一下赵老师跟川川吧,他们也没吃饭吧?”
冯美丽摇了摇头:“咱娘俩先吃,赵老师说了,这段时间,咱们都小心着点儿。”
现在赵老师成了媒体追逐的目标。自从周文忠去世以后,不少记者都追着赵老师问,对于周文忠的车祸,他有什么看法?有没有觉得这就是报应?
赵老师摇摇头表示:“我跟周先生不熟,也没有什么私人感情。我之所以揭露他的论文有问题,是因为他的确剽窃了我恩师的研究成果。这对科研人员而言,是性质非常恶劣的事情。在公说公,他缺乏科研人员应有的职业修养与道德。在个人生活上面,我对他的遭遇感到非常遗憾。无论如何,他起码能够从研究所的档案堆里头将这份论文翻出来,使得恩师的研究成果得以面试。只是如果他能够照实说出事情的真相的话,那么他就是功臣了。”
冯小满听她妈说了事情经过之后,忍不住摇摇头。她现在基本上能肯定这件事情背后,肯定有起码两拨势力在角逐。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越是信息爆炸的时代,人们越容易被选择性的接受信息。因为呈现在他们面前的信息,往往都是极少的一部分,更多的信息,将会被筛选掉,永远都不会出现在世人面前。
冯美丽也问了女儿,打算什么时候回去给周文忠上柱香。
冯小满本人的有点儿不想理会这件事,可是没办法。她只能硬着头皮道:“好吧,我去就是了。反正,周家人都说了,女儿是外人。他是有侄子摔盆的人,我过去一下就可以了。”
冯美丽叹了口气,摸了摸女儿的脑袋。她不放心小满一个人过去,想陪着女儿。
可是冯小满却不让她妈露面。她妈凭什么要过去啊?她妈早就跟周家人没有半点关系了。她妈过去的话,说不定又要被一群三姑六婆硬拉着说什么明媒正娶的老婆啊,这个时候了就应该出来帮忙张罗丧事啊。想想都觉得恶心。偏偏跟那群人还说不清楚,因为人家逻辑自成体系,压根就不是能够交流的人。
冯小满打电话问了陈砚青,知道丧事不是在工人小区办的,人已经被运回老家去了。她愈发不想过去,觉得烦。对于周文忠,她真觉得在这个人身上,多花一点儿时间,她都无比的厌烦。可是没有办法,谁让人生在世,的确跟陈砚青的爸爸说的那样,其实是活在别人的舌头上的。一个人的好与坏,取决于社会评价。这个社会是谁?还不是人的嘴巴么。
陈砚青的爸爸安慰她,他们一家三口要去周家村吊唁,可以顺便将冯小满捎过去。冯美丽这才放心一点儿,她就怕女儿独自一人在那边遭人欺负。
陈母立刻跟冯美丽打包票:“你就放心吧。孩子交到我手里,我肯定能全须全尾的给你带回来。我就不信了,周家人还能翻天了不成。”
她就看不上姓周的那一家子的做派。以往周老太还带着一家老小上门过两次,每次都让她好生看热闹。她也是农村出来的,可她真没见过眼皮子这么浅的。明明看穿戴用度,也知道周家条件没差到什么份上去。可周老太上来一回,大儿子家就跟蝗虫过境一样,水洗一般的干净。
为着这个,陈母还真是有点儿同情周文忠。摊上这样的娘老子,他能在姜黎面前挺直腰杆子才怪了。后来周文忠就不肯再让家里人上自己城里的家了。后来细想想,陈母佩服姜黎手段高,真是杀敌于不动声色之中。不过周家人那个难看的吃相,却是让她难以忘怀了。
周老太看上去整个人就像被抽了筋一样,坐在大门口一直不停地嚎哭。如果不是旁边一直有人拉着劝着,她大概已经瘫在地上打起滚来了。
她一边哭,一边埋怨自己命苦:“这可怎么好噢!老大脚一蹬走了,留下我们老头老太,我们也活不了喽。”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哭得脸皱成核桃的周老太,冯小满却难以跟她产生情感上的共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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