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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密试验档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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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1975年人均工资才三四十块钱,一万块已经算是天文数字了。”
  虽然没有经历过那个年代,但是“万元户”这个赫赫有名的称谓鲍帅还是知道的,在那个年代拥有一万块已经算是富豪了,能一次性交给学院这么多钱,说明整个课题的资金应该非常雄厚,背后的金主来头必然不小。
  究竟是什么人有这样的财力,而且需要选择这种遮遮掩掩的渠道,这个课题组研究的到底又是什么,需要这么多资金?
  鲍帅正想着,老头子又继续说道:“说起来,梁教授这个课题组好像有些神秘。”
  “神秘?”
  “对,他们好一直在做闭门研究,有人问起他们研究内容和成果,他们都是缄口不言的,有次被一个熟络的教授问急了,一向随和的梁教授好像还发了很大的火。
  而且那个年代没有手机,通讯很不发达,系里几次开大会都找不到他,为了这个事差点拉他去批斗。
  还好他那个课题组给所有老师都带来了实惠,所以这些事情最后都不了了之了。”
  “孙老,梁教授他们这种状态大概持续了多长时间?”
  “这个……大概得有一两年吧,说实话那时候没人关心这些,所以真的记不太清了。”
  一两年……一场持续了一两年的秘密试验吗?
  鲍帅皱着眉头,脑袋里一团乱麻,完全没有头绪。
  “还有最奇怪的一点,我记得大概是恢复高考之前,梁教授和刘教授都回到学校正常上课了,当时我们以为他们那个课题应该已经结束了,但他还是每个月向学校交钱,有次校领导找他了解情况,他就说课题还在进行。
  但是几个月之后刘教授就出了精神问题,治疗了大概一年多才慢慢康复。嗯,好像不止是她,好几个参与过他们那个项目的人好像都出了点问题,就是精神方面的。
  再然后这些人好像就慢慢淡出了大家的视野。
  我想想……对了!
  大概恢复高考以后没多久梁教授和刘教授就先后调到了别的地方,哦,现在想起来走的好像不止他们两个,那些跟这个课题有关系的人好像都走了,得有五六个人吧?
  这些人具体去了哪里不大清楚,但好像混得还不错,有次听人开玩笑,说凡是搞过他们那个课题的人最后都发达了,只是发达之后就不大跟大家来往,慢慢疏远,最后断了联系。
  好像也是从那时开始,我就再没有见过梁教授和刘教授发表学术论文,他们两个好像突然间就从学界消失了。
  我们猜测梁教授可能是发了之后就选择了转行,有次我跟另一个教授聊起来,还挺为梁教授惋惜的,他的学术能力很强,研究方向又越来越受重视,不搞出点成果实在是遗憾。”
  说完,老头子摇了摇头,大大地喝了一口茶。
  鲍帅在脑袋里将所有的信息过了一遍,觉得每句话似乎都是疑点,却又总也抓不住线头,只得等到有空的时候再细细分析。
  “孙老,现在还有没有关于梁教授、刘教授的资料,或者这个课题组的资料吗?”
  老头子沉吟片刻说道:“按说即使是自己拉的课题组应该也会在人事安排的红头文件里有所体现,只不过都是陈年旧事了,也不知道那些资料还在不在。
  至于梁教授和刘教授的履历,应该在人事档案里面会有。
  对了,76年的时候梁教授参加了一次学校主办的全省生物学科的学术交流会,据说他在会上的观点非常吓人,引起了广泛争议。
  我当时正好出差,没参加那次会议,不了解具体内容,但是会议记录应该会保存下来,你们有兴趣的话可以去看看。”
  76年应该是梁教授那个课题有一定成果的时候,那次学术交流会上的一鸣惊人恐怕跟他的课题脱不了干系,看来总算有个方向了。
  鲍帅心中一喜,接着问道:“谢谢孙老,那第二张照片您有印象吗?”
  这一次老头子果断地摇了摇头:“完全没印象,这间实验室的格局很奇怪,我能肯定没有见过这种实验室。”
  “奇怪?您觉得这间实验室哪里奇怪?”
  老头子又一次摇了摇头:“说不上来,就是有种很别扭的感觉。”
  “可是照片的水印上写着1975年10月20日,A省理工大生物系第四生物实验室内部存留,既然是您学院的实验室,您怎么会没见过呢?”
  老头子一愣,诧异地说:“不对不对,当年的生物系只有三间实验室,第四实验室是九十年代成立生物学院以后才建立的。
  我记得很清楚,那时候我已经退休了,专门回去看过那间实验室,跟照片上的完全不一样,当时我还感叹,自己没赶上好时候,用不了条件这么好的实验室呢。”
  “没有第四间实验室?!”
  鲍帅一惊,那照片里的实验室难道是凭空消失了不成?
  一想到消失,鲍帅又联想到持续了数十年的人口失踪案,这两者之间又是否有什么联系呢?


第十九章 :被抹去的痕迹
  从老院长家里出来,鲍帅和大伟马不停蹄地赶往A省理工大。
  这次的拜访可以说成果丰硕,了解到很多关于课题组的线索,但这些线索又都是模模糊糊,不清不楚,似是而非的。
  鲍帅感觉似乎有巨大的秘密正在揭晓,但想要知道答案他还急需详尽的资料,而这些资料只有一个地方会有,那就是A省理工大的档案馆。
  二人来到A省理工大,向校方说明情况之后,学校十分支持,立即让档案馆的同志配合他们查阅相关的历史档案。
  档案馆就在图书馆内,刚刚大学毕业的鲍帅又一次感受到熟悉的氛围,心里格外亲切。唯一显得没那么和谐的,恐怕只有大家都害怕的熊孩子了。
  二人刚刚走到图书馆门口,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突然从一旁的大树上窜了下来,他双手捧着一个鸟窝,满脸兴奋地大喊大叫。
  “妈妈,妈妈,快看啊,有小鸟!”
  熊孩子声音很大,就像一个高分贝的大喇叭突然在耳边炸响,震得鲍帅一阵发晕。
  如何对付熊孩子应该算是个国际性的难题,鲍帅自认没有这种能力,无奈地摇了摇头,与大伟一起走进了图书馆。
  谁知道刚刚拉开图书馆的玻璃门,那熊孩子竟然狠狠撞开了鲍帅,从他身边抢着先进了门。
  鲍帅正被案子搞的一阵烦躁,突然发生这一幕顿时让他心头火起,不禁怒吼道:“这是谁家的孩子?也不管……”
  “妈妈,你看,小鸟孵出来了,真丑啊!”
  那熊孩子像是压根没听见鲍帅的怒吼,举着鸟窝又叫起来。
  接连两声喧哗让图书馆里的人齐刷刷地看了过来,眼神里都包涵责难。鲍帅顿时羞愤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嘘!”
  女图书管理员从柜台后面抬起头,食指竖在嘴唇上,神色十分严厉地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鲍帅心虚,连忙点了点头,却见那熊孩子好像霜打的茄子,顿时变得无精打采。
  熊孩子一路跑到柜台前,举着鸟窝小声说道:“妈妈,妈妈,你看。”
  女图书管理员似乎很生气,没有理会献宝的小男孩。
  熊孩子小嘴一嘟,乖乖地绕到柜台后面坐在小板凳上生起了闷气。
  原来是图书管理员的孩子……
  鲍帅轻咳一声,稍稍缓解尴尬,又听大伟在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喂,鲍帅,在图书馆不能大声喧哗啊,你看大家都在看着我们呐,好丢脸……”
  哪壶不开提哪壶,鲍帅满脑门黑线,恨不得从来没来过图书馆。
  世界上没有假如,所以虽然很丢脸,鲍帅还是硬着头皮来到柜台前,对女图书管理员说道:“您好,请问您是李老师吗?我们是公安局的,想来查点资料,刚刚办公室的张主任应该给您打过电话。”
  “就是你们呐?跟我来吧……”
  李老师似是早就猜到了二人的身份,白了鲍帅一眼,没好气地说了一句,然后一把抓起桌上的钥匙,自顾自向一旁的大门走去。
  这什么态度?
  鲍帅微微一愣,随即想起自己刚才还大声训斥了人家的孩子,虽然孩子没当回事,但是当妈的肯定听见了,这还指望人家能有什么好脸色?
  这么一想,鲍帅也就释然,二人跟着李老师来到图书馆一楼西侧的二号档案室。
  李老师干脆利落地开了门,然后不耐烦地看了看表。
  “2000年以前的档案全在这里,我估计你们一时半会儿看不完。现在是下午三点半,我五点半下班,如果你们看得时间长,我可以等你们。”
  大伟客气地笑了笑,摇头说道:“不用了,我们估计看得晚,如果方便的话您把钥匙留给我们就行。放心吧,我们是警察,有我们在,保准丢不了东西。”
  李老师点点头。
  “那行,我就把钥匙给你们,走的时候锁好门,钥匙交给保卫部就行。”
  大伟接过钥匙,又对李老师说了声“谢谢”。
  李老师的脸色才算好看了一些,回了句“不客气”,便又回到了柜台那边。
  小肚鸡肠,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鲍帅嘀咕一句,打量起这间档案室。
  档案室占地两百多平米,里面是一排排两米多高的大柜子,目测至少得有六七十个,柜子上密密麻麻的放满文件盒,简直难以计数,只是扫过一眼,就立刻让人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我滴乖乖……”
  大伟望洋兴叹,却说出了鲍帅的心声。
  “得嘞,先看看那几年的档案在哪吧?”
  鲍帅叹了口气,准备开工。
  他们这次需要的主要是1975年至1978年的档案,这些档案存放在36至42号柜,单单档案盒就有六百多个,更别提里面的海量档案了。
  看到大伟一口气抱了十多个档案盒到查阅区,鲍帅苦笑着放下书包,从里面拿出了平板电脑。
  “咦,大伟你不用电脑吗?”
  见大伟没有做任何准备,直接打开档案盒看起了里面的文件,鲍帅诧异地问了一句。
  大伟一愣,反问道:“用电脑干啥?”
  “做笔记啊,或者遇到有用的材料就照照相片什么的。”
  大伟摇了摇头,笑道:“不用不用,我记性超好的,从来不做笔记。”
  鲍帅一想也是,各人有各人的工作方式,人家是老警察了,还需要自己这个半吊子临时工提醒么?
  鲍帅自嘲地笑了笑,也赶紧开始手头的工作。
  他打开档案盒,拿起里面的文件逐一查阅,尽可能快速地提取有用信息。
  这些档案实在太多太杂,往往标注着人事档案的文件盒,打开却是一堆发票,而标注着学术论文的档案盒,打开却是五花八门的文件。
  尽管变异之后,鲍帅的神经传导速度和大脑处理能力都大大加强,检索档案的速度是正常人好几倍,但面对这样纷繁复杂的信息,还是看得一阵无力。
  事情已经过去了四十多年,几乎所有档案都过了保存期,还能健在就已经是人家重视档案工作的体现了,所以对着这些杂乱无章、分类不清的档案,鲍帅二人也只能自认倒霉。
  鲍帅的大脑飞速运转,飞速地查阅档案,直至看到两眼发绿,才堪堪看完了几个档案盒里的文件。他看了看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竟然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再看看旁边的大伟,那家伙竟然仰着头,翻着白眼睡起了大头觉,时不时的还咂咂嘴,发出一两阵半大不小的鼾声。
  大伟这家伙记性是不是超级棒不知道,但吹牛的功夫肯定是超级棒!
  鲍帅在心里无奈地吐槽,想着要是秦佳人在就好了,以她那种认真恬静的性子,恐怕就该轮到自己偷懒了。
  哎……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想起那个空谷幽兰般的恬静女孩,鲍帅的心里没来由地散发出一丝暖意,就算她像大伟一样在旁边打瞌睡,那美美的样子也挺养眼,说不定还能缓解疲劳?
  鲍帅不禁回忆起二人被困在管道里的旖旎一幕。
  雪白的皮肤,若隐若现的沟壑,还有任人欺负的模样,那“惊心动魄”的场面立刻让他情不自禁地吞了口口水,某个部位出现了觉醒的迹象。
  鲍帅一惊,连忙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从脑袋里驱逐出去。
  “搞不好明天就一命呜呼了,还有心情想这些?”
  他自嘲地笑了笑,又从档案柜里抱回了一堆档案盒。
  说来也奇怪,当秦佳人的倩影从脑袋里消失之后,鲍帅的心里突然变得有几分沉重,那些乱七八糟的材料就变成了最好的发泄对象。
  不知道看了多久,鲍帅终于在一张泛黄的人事文件当中看到了感兴趣的信息。
  “为加强基因工程技术储备,提升学科理论水平,统一研究人员思想意识,为社会主义建设贡献更大力量。
  经系党委研究决定,成立基因工程前瞻讨论小组,组长由梁丙隆教授担任,副组长由刘春红副教授担任,成员包括:讲师马援朝、李光明、陈昕,助教黄文革。”
  基因工程前瞻讨论小组……基因工程课题组?成员一共六个人,跟第一张照片上的合影人数也对得上。
  梁教授的基因工程课题组会是这个挂羊头卖狗肉的讨论小组吗?
  鲍帅正想着,忽然注意到这张人事文件下面还有另一份文件。
  他拿出来一看,只见文件的封皮上面写着“《基因工程前瞻讨论小组研究方向及成果》”。
  鲍帅顿时大喜,这个小组的研究方向和研究成果极有可能就是解开所有谜题的关键钥匙。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迫不及待地翻开那份文件,但令人始料未及的是,文件竟然是空的!除了两张封皮,里面只有一沓空白的信签纸。
  鲍帅将信签纸抽了出来,装订文件的棉线立刻松了下去。他疑惑地拉开封皮,发现文件封皮里夹着几张残留的碎纸片。
  碎纸片的缺口很不规则,有明显被撕过的痕迹,这应该是原本内容被撕下之后残留的碎片。
  碎纸片严重发黄,程度与封皮一致,被撕开的毛边已经磨平,并且也出现了泛黄的情况,看来很早以前就有人撕下了这份文件。
  可是为什么呢?是什么人需要这份文件?他是要销毁什么证据,还是上面记录了一些很有价值的东西?
  看来只能从这个讨论小组的人员名单上下手了,要先确定这个所谓的讨论小组到底是不是照片上那个课题组。
  鲍帅从档案柜里找出所有1975年至1978年的人事档案一一查阅,但是结果令他十分失望。
  人事档案里面不仅没有任何关于梁丙隆和刘春红的资料,就连讲师马援朝、李光明、陈昕,助教黄文革的资料也统统没有,好像这几个人根本不存在。
  可是在一些无关痛痒的会议记录,或者成员名单里又真真切切地出现了这几个人的名字,说明他们当时的确是这所学校的教职员工。
  会是后来工作调动的原因吗?应该不是,即使他们之后因为各种原因调到了其他单位,应该也会有相应的记录,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来。
  那么也许这种怪异的情况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有人故意把他们的资料都抹去了……
  会是什么人干的?他有什么目的?
  鲍帅感觉自己脑袋里瞬间又多了无数问号。
  正想着,忽然一份热腾腾的盒饭递到了眼前。
  鲍帅一愣,原来是大伟端着两份盒饭站在一旁,把其中一碗递到了自己面前。
  “你醒了?”
  鲍帅脱口问到。
  大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打小我一读书就犯困,对不住,实在对不住。”
  鲍帅摆摆手,接过盒饭,一闻到饭菜的香味,肚子顿时咕咕乱叫,他这才发现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晚上。
  “快吃吧,趁热。”
  大伟刨了两大口饭,见鲍帅不动筷子,便催了一句。
  鲍帅点点头,想把碗放到桌子上再吃,但桌子上堆满了乱七八糟的文件,根本放不下一只碗。
  正当他想把桌上的文件挪一挪的时候,却突然双目一凝,愣了足足有五秒钟。紧接着鲍帅把碗一搁,疯狂地翻起文件来。
  “喂,怎么啦?你在干嘛呀?”
  大伟不明所以地问了一去,可鲍帅就像发疯一样,根本不理会他。
  一直等到他连续翻了十几个文件盒后,才突然大叫一声:“我知道了,我终于知道了,原来是这样!”
  大伟愣愣地看着鲍帅,疑惑地问:“你到底知道啥了?看把你激动的。”
  鲍帅哈哈大笑。
  “我知道了,我知道那串神秘数字的意思啦!”


第二十章 :神秘数字背后的秘密
  “什么神秘数字?”
  大伟端着半碗剩饭,一副蒙圈的模样。
  “就是之前我说过的,在下水道里看到的那组神秘数字啊!之前我一直不清楚那组数字的含义,但是我刚刚想通了。”
  鲍帅激动得拉过一个文件盒,指着左下角一串不起眼的数字。
  “你看这是什么?”
  大伟凑过来一看,喃喃地念道:“37214……什么意思?”
  “这是档案盒的编号啊,37214的意思就是37号档案柜,第二排,第14号!”
  “你的意思是下水道里的那串数字是指这里的某一个档案盒?”
  鲍帅点头道:“对!81618应该就是指81号档案柜,第六排,第18号文件盒!”
  二人相视一眼,当即放下碗筷,迫不及待地向目标档案柜冲了过去。
  81号档案柜是最后一个档案柜,紧紧地贴着档案室的墙壁,鲍帅顺着编号一路往下数,第六排恰好是最后一排,而第18号文件盒也恰好是最后一个文件盒。
  “有了!”
  鲍帅找到了文件盒,一把将它抽了出来,然而打开一看,里面竟然空空如也……
  “这……呃,那串数字指的会不会不是这个?”
  巨大的期待带来了巨大的落差,让大伟产生了巨大的疑惑。
  鲍帅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几乎可以肯定,约他到天洋大厦见面的和给他这串数字的是同一个人,那人先是给了他两张照片,又给了他这串数字,明显就是要引导他找到这个档案盒。
  但档案盒里为什么会是空的呢?
  难道是跟那些人事档案一样,被人抹掉了吗?
  应该不会,从人事档案和讨论组档案被抹掉的痕迹来看,那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如果真的是被人抹掉的,神秘人不会没发现,更不是把这串数字给自己。
  鲍帅看了看手上的档案盒,又看了看81号档案柜,突然一愣。
  81号档案柜是最后一个档案柜,第六排是这个档案柜的最后一排,18号档案盒是这一排的最后一个档案盒。这样的组合是巧合?还是精心的安排?
  如果说是精心安排,那么它又在向自己传递什么信息呢?
  鲍帅死死盯着档案盒原本所在的位置,陷入了沉思。
  这个位置代表了什么?位置……对了,是位置!
  最后一个档案柜的最后一排的最后一个档案盒,整个档案室只有这个位置是紧贴墙角的!
  鲍帅慢慢地蹲了下来,把手伸进18号档案盒原本的位置摸索起来。他用手指敲了敲档案柜的下侧,似乎没什么异常,又敲了敲贴着墙壁的那一侧,墙壁发出了一阵脆响。
  墙壁是空的!
  鲍帅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五指之上突然弹出骨刺,一爪抓上墙壁。
  墙壁上薄薄的一层墙皮瞬间破碎,露出一个黑乎乎的小洞。
  他收起骨刺,把手伸进洞里摸索起来,里面似乎只有一个冷冰冰的东西。
  鲍帅把那东西抓出来一看,原来是一个方形的铁盒子,他又伸手进洞里掏了掏,确定里面没有其他东西之后,才打量起这个盒子。
  “这是什么?”
  大伟见鲍帅撅着屁股捣鼓了半天,居然掏出一个铁盒,不禁凑了上来。
  “一起看看吧……”
  鲍帅一把打开了铁盒,里面是一个本子,一卷录像带和一封信。
  二人对望一眼,暂时压下兴奋的心情,拿着盒子回到了阅览区。
  鲍帅先取出那封信,信封上寄件人和收件人的名字令他精神一振。
  从信封上来看,这是马援朝写给陈昕的,而这两个人的名字都在那张讨论组的名单里出现过。
  信封上贴了邮票,但是没有邮戳,封口也没有胶水的痕迹,很可能这封信根本就还没有寄出去。
  鲍帅一边想着,一边打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薄薄的信签纸。
  他将信纸展开,和之前几份有用的文件一样,先用平板电脑拍了照,发到自己和唐警官的邮箱里,然后才慢慢读起上面的内容。
  陈昕:
  你好,已收悉你的信件。两个月不见,我很想你。B组的试验渐渐到了关键阶段,恐怕见面的日子又得延后。
  你上次来信提出的问题刘教授非常重视,我和小黄做了几个针对性的改进试验,效果十分明显,细胞基因链不完整的难关就快要被攻克了,也许再过不久我们就能取得阶段性成果,那时就能再见了。
  随着几个难题先后被攻克,现在实验室里的气氛渐渐好转,我们都很有信心。唯一担心的就是刘教授的身体,她的神经质越来越严重,常常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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