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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面游轮-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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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郑小佩装模作样地鞠了个躬说道。
这些学生以其说是过来学武功的，不如说是过来“骚扰”陈堪这个老师的，因为陈堪在学校的时间很有限，而他们的问题又太多，所以他们就想了个招，来龙虎门拜师学艺，这样就能有更多的时间和陈堪交流了，然后还能强身健体，一举两得。
好在这也耗费不了陈堪多少时间，因为这个时代，大学老师不需要为了职称去写一些论文，那种以论文数量来决定职称的情况是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之后的事情，不是现在，这就节省了大量的时间。
这个时代决定一个老师职称、地位高低的办法陈堪将其戏称之为“内部认购”，所谓的“内部认购”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一个老师在职称的高低取决于你被这个圈子的认可程度，更加准确地说是你被这个圈子顶层那些专家认可的程度，他们认为你是教授，那你就是教授。
这是这个时代全世界通行的办法。
这个办法听起来好像很不合理，怎么一个人的职称、地位就靠那群专家的意见呢？这不就造成这个圈子内部不流动了吗？
其实这有其合理的地方，之前说过“科学是一个高冷的女神”，科学和普通人没太大关系，现代社会是因为媒体的介入，让人们产生了错觉，媒体也充当一把“搅屎棍”，搅得科学界乱七八糟的。
而实际上科学从来和普通人就没关系，科学只和科学这个圈子有关系，因为她是高冷女神。
这个也好理解，就拿那些女神明星来比较，要是没有媒体的干涉，那些女神其实和我们是没有任何联系的，我们只能在她拍摄完作品之后，看到最后的作品，仅此而已，科学也类似，我们看到的只是最后的定论而已。
一个艺人在演艺圈地位的高低，演技的好坏，不是媒体说了算的，而是要看圈子内的那些老前辈来评价，大多数人是说不出他演技好坏的，只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主要还是媒体引导。
同样的道理，评定一个人科研水准的最好办法就是让这个圈子中最顶尖的那些专家来做评价，他们会用最专业的眼光和知识去评价一个学者，由此决定一个学者的地位高低。
当然不是说这个时代的学者就不写论文了，还是要写的，而且有一些学者还是高产的，他们只是不用为了职称去写论文。
从最理性的层面上来讲，这是最合适的方法。
明白了这点，再去看看民国这个时代，为什么大师辈出，一些人年纪轻轻就名传天下，就是因为他们经过了“内部认购”，要是那个时候也是搞职称和论文挂钩，那绝对不可能有那么多大师。
陈寅恪二十岁出头就功成名就，钱穆本来只是一个中学老师，因为一篇论文被调到北大当教师……
这是民国期间大师辈出的一个重要原因，因为制度给了他们一个舞台，让他们能“趁早出名”。
当下社会也不是没有才华横溢的年轻学者，只是因为制度不允许他们年纪轻轻就出头，那些个前辈高喊着什么“大器晚成”、“如切如磋”、“四十岁前要先积累”，其实就是告诉你，小伙子，你年纪还不到呢，给我安分点。
真正的天才，能用这些标准去衡量吗？
作为一个年轻人你要慢慢熬，写那些样板式论文，等待前辈离开……比如在2014年就有一位两岸学者公认的“十年后中国文学界领军人”的年轻人，就因为劳累而死。
而这种“内部认购”制度最让人称道的就是达尔文和他的《物种起源》，在那个时代，我们想想也知道这本书对当时的冲击有多大，这可是涉及到信仰的问题。
很多人可能认为即使血流成河也不奇怪，毕竟涉及到信仰这种严肃的话题，但是实际上在这场争论中，只死了一个人，那就是当年带着达尔文环球旅行的那位船长，他认为自己将一个魔鬼放出来，是一个罪人，最终饮弹自尽，这是唯一因为这次争论死的人。
现在回过头去看看当时的那些争论，你会惊奇的发现所有的参与争论的学者都是文明人，他们就事论事，不说脏话。
至于中国学生在历史课本上看到的那些所谓激烈的争论，争论激不激烈这个话题先不讨论，其实那和达尔文没太大关系，发起争论的是赫胥黎，推动争论的是媒体。
这就是“内部认购”，这种制度随着列强东来传入中国，最终塑造了一个大师辈出的璀璨时代。
至于为什么这种制度最后无法延续，很简单，因为造成了学霸、学阀，造成了学术垄断，能得到顶级专家认可的有多少？而且人难免有私心，这让很多年轻人看不到出路，因为没有一个明确的“升级”方式。
所以在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一场声势浩大的游行，从美国席卷至全球，大量的大学生、年轻学者集体抗议这种“内部认购”的制度，而政府方面，也出于自己的需要，强行更改了这个制度，这就是现在的“论文和职称挂钩”。
第0405章 陈、洪品茶论道
“这茶啊，泡个七八遍之后就要换掉了，否则就没有茶的味道了，要是不将这些老茶全部倒掉，新茶就装不进去，洪老先生，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呢？”陈堪在“洪老先生”四个字中的“老”字上面加了重音。
洪天霸如约来龙虎门，和陈堪泡茶，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是忘年之交，两人喝茶聊天，好不自在。
陈堪平时并不喜欢喝茶，因为觉得太麻烦，更不喜欢喝乌龙茶，因为泡茶的流程太多，陈堪更喜欢喝水，简单省事，不过今天陈堪特将王伏虎收藏的茶具拿出来，和洪天霸“品茶论道”。
虽然茶艺比较复杂麻烦，不过以陈堪那逆天的学习能力，这对他来说根本就不是个事，现在陈堪的泡茶技术在洪天霸看来和沉浸多年的老手没啥区别。
“姓陈的，你什么意思！”陈堪话音刚落，洪天霸还没说话，站在他身后的大弟子洪三怒吼道。
洪天霸不是自己一个人来的，他带着自己的两个弟子，洪三和洪四，简单粗暴的名字，洪三典型的北方彪形壮汉，脾气暴躁，是洪天霸的大弟子，一流高手；洪四则是一杆“瘦竹竿”，武功也稀疏平常，不过为人精明谨慎，管理洪帮的财政大权，更多时候扮演着洪帮军师这个角色。
洪天霸面带笑意地伸出一只手拍了拍洪三，洪三立刻低着头向后撤了一步，洪天霸说道：“陈少侠说得不错，老旧的东西确实是要舍弃掉，否则新的怎么能进来呢，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多年没回龙虎门了，龙虎门破旧了许多啊。”
“是啊，确实是破旧了不少，什么时候该翻修一下了。”陈堪不以为意笑道：“老旧，老旧，其实老和旧却是不同，有些事物旧了可以翻修，可以老树抽新芽，但是老了就不行了，岁月如刀，神通不敌天数，老了那就没办法咯。”
“姓陈啊，你胡说什么！”陈堪若有所指的话语刚落，洪三又炸了，他站出来，一只手指伸到陈堪的面前。
这次洪天霸没有再制止，任凭洪三出手。
陈堪看着朝着自己眼睛而来的手指，面不改色，右手也伸出一只手指立在自己的面前，两人就像经过精心排练一般，陈堪的手指正好挡住洪三的那根手指。
洪三见状一惊，暗暗用劲，甚至身体微微前倾，想要突破陈堪的手指，不过任凭他如何用劲，也撼动不了陈堪的那一只手指。
“洪师兄，你这是何意？”说着陈堪手腕一曲一弹，将洪三的手指弹开，洪三向后撤了半步，洪三先是不可置信地看着陈堪，待看到陈堪脸上那淡淡的笑容之后，洪三感觉到无比的羞辱，正想要再上前和陈堪分个胜负，这个时候洪天霸佯装怒道：
“阿三，你干什么！”
“师傅！”洪三很怕洪天霸，本来好火冒三丈的他，听到洪天霸的话之后，瞬间变成乖娃娃。
“大师兄好武成痴，听说陈师弟是龙虎门第一高手，这耐不住技痒，还请陈师弟莫要见怪。”洪四这个时候开口说道，他的声音有些尖锐，让人听着不是很舒服。
“第一高手说不上，我听说洪三师兄是洪帮第二高手，我也有些技痒，要不我们来过两招，难得有洪老先生在此，也请老先生指点一下。”陈堪收回自己的手说道。
“相互切磋进步，自然是再好不过。”洪天霸正想要搓搓陈堪的锐气，一听陈堪自己提出来要比武，自然不会拒绝。
“那我们就换个地方吧，请！”陈堪缓缓地站起，指着门外的练功厅说道。
当年王岳渊花了极大的精力和金钱建造了龙虎门，龙虎门占地面积非常广，单室外的大型练武场就有五个，虽然现在龙虎门衰弱了，建筑还是被保留下来了，即使情况在困难，龙虎门的人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卖地。
陈堪在半年前对龙虎门进行了一番小小的翻修，其实就是制造了一些机关，比如练功房的那个木人桩，那就是陈堪设计并且制造的，花了陈堪不少的心思。
要是同时启动八个木人桩，那就像是同时面对八个准一流高手从不同的方向对你进行攻击，唯一的不足就是套路比较明显，只要观察几次之后，就能找到其中的一些破绽。
现在龙虎门中能同时应对八个木人桩的只有陈堪和王伏虎两人，而能正面硬抗的只有陈堪一人，王伏虎要靠着技巧才能闯过。
“请！”两人在中间站好，陈堪右手斜指前方地面，做了个起手式对着洪三说道，这是一种强者对弱者切磋时候的礼仪，一般在门内的切磋中会使用，陈堪对着洪三摆出这个架势是明确的告诉他，你不是我对手。
“喝！”洪三一声怒吼，冲向陈堪，每一步的脚步声都很沉重，洪三，全力以赴。
洪帮的绝学就是洪拳，这个位面的洪拳和国术中的洪拳招数上看起来相差不大，只是这个位面的洪拳加入了内力技巧，威力更胜。
洪三所使的是洪拳单形拳术中的虎拳，单看这个名字就知道这是一门刚猛为主的拳法，讲究一种“打死不回头”的气势。
洪天霸看到洪三的招数和气势很满意的点点头，洪三是他的大弟子，武学天赋和实力自然是没得说，这一招确实是打出了洪拳的精髓。
随后洪天霸皱起眉头，因为他看见陈堪站着一动不动，好像被洪三的气势给吓住了一样，不过从陈堪那平淡如水的神态中，洪天霸知道绝对不是。
不过洪三这个当事人明显不这样想，在香港甚至在东南亚，他绝对是同辈中排名前五的，看陈堪一动不动，洪三突然有些后悔了，自己不应该一上来就用尽全力，要是直接将陈堪给打死了，那就没得玩了。
在洪三拳头来到陈堪面前的时候，陈堪动了，陈堪没有多余的动作，右手一记冲拳，直接对上洪三的拳头……
第0406章 杀意
“嘭”的一声闷响，陈堪和洪三两人的拳头碰撞在一起，虽然陈堪直接出拳没有蓄势，但是两人的较量却是陈堪稍占上风，陈堪纹丝不动，而洪三则是向后撤了小半步。
虽然惊讶于陈堪的实力，不过洪三作为身经百战的高手，并没有受到太多的影响，他调整好自己的身形之后，不退反进，左手一撮成鹤嘴状打向陈堪的胸口。
这正是洪拳中最广为人知的虎鹤双形拳。
陈堪也不敢托大，左手向上一托，挡住了洪三的鹤形拳，同时一脚横踢，犹如一条铁鞭扫向他的腰部。
“砰”的一声，陈堪一脚踢实，洪三竟然选择硬抗下来，迅速出手抓住陈堪的脚踝，左手一记手刀是毫不留情地砍向陈堪那条腿的膝盖，这是要废掉陈堪的脚。
“哼！”陈堪整个人后仰，双手撑地，另外一脚上踢挡开他的手刀，然后脚尖在他身上犹如蜻蜓点水一般连踢三脚，这是龙虎门的两大腿法绝技之一——飞凤脚。
洪三无奈只能松开陈堪的脚踝，人迅速后撤，不过陈堪并不准备就这样放过他，陈堪身体一转，整个人腾空，双脚如影随形而至。
“砰砰砰……”陈堪双脚攻破洪三的双手关，两只脚连续点在洪三的胸口，洪三虽然是一流高手，但也只是处在一流高手中间的位置，加上他过于大意导致一开始就被陈堪占了先机，毫无反手之力，要是在这样被陈堪踢下去，他必死无疑。
“住手。”这个时候旁边的洪天霸突然一拳打向陈堪，感受到这一拳的力量，陈堪只得靠着腰部力量硬生生停下来，然后双手朝着地上一撑，一个后空翻，双脚着地，而后立刻用力一蹬，整个人如同炮弹一般朝着洪天霸冲过去，嘴里说道：
“洪老先生请多指教。”
本来洪天霸还想说些场面话，但陈堪根本不给他机会，直接发动猛攻，要是今天有机会将洪天霸给废掉，陈堪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来得好！”虽然陈堪这一系列动作极快，不过洪天霸毕竟是顶尖高手，反应得非常快。
虎鹤双形在洪天霸手上展现出了和洪三完全不同的神韵，洪天霸使出的实力和洪三之前的差不多，但是效果却是天差地别。
洪天霸的虎鹤双形拳动作紧凑，每一拳劲力刚健，步法落地生根，身段挺拔端正、威武雄壮，攻守之间充满气势。
陈堪也见识过虎鹤双形拳，很多练洪拳的人都会选择虎鹤双形拳，因虎鹤双形拳长短桥结合，手法众多，既有短桥手的精密善变，亦有长桥手的大开大合、大砍大劈。
洪天霸是陈堪第一个看到的此中高手，他将虎鹤双形的神韵完全发挥出来，攻守一体，能以横克直，以弱借强，虎爪则如猛虎扑兽，鹤翅则为凌空击水，浩浩如五爪金龙，盘盘如老僧入定。
两人交手三十来招，不分上下。
“好一手虎鹤双形拳！”陈堪遥看着洪天霸说道。
“能在我的虎鹤双形下撑如此多招，不错。”洪天霸这句话倒是真的赞赏，不过虽然嘴上夸赞陈堪，但是双眼却目露凶光，他绝对不允许龙虎门出现这样的天才。
洪天霸之前只是用了五层功力，陈堪竟然能和他斗得难解难分，要是再过十年，陈堪必定成为顶尖高手，那洪帮就危险了。
“再来！”洪天霸看着陈堪说道，他决定不管什么江湖规矩了，想直接将陈堪格杀，断了龙虎门的根。
“正合我意！”陈堪嘴角一翘，他自然也感受到洪天霸的杀意，不过陈堪并不担心，之前的较量陈堪也不过是使出六层功力，而且金钟罩和国术的用力技巧陈堪都没有使出，陈堪也决定使出全力，争取将洪天霸废掉。
旁边观看的人也觉得场上的氛围不对劲了。
洪三和洪四两人见多识广，知道这是杀意，双方要动真格的了，他们更多的是开心，洪天霸终于要出手了，洪三是觉得陈堪的存在威胁到他同辈无敌的神话，洪四则是出于全局考虑，要是在给陈堪成长起来的时间，那就危险了。
虽然之前说二流武者决定门派的未来，一流高手决定门派的实力，但是真正决定门派地位的是顶尖高手，说到底还是要靠顶尖高手，站在洪帮的角度绝对不允许龙虎门出现一个顶尖高手。
而龙虎门的人则是担心，他们资历较浅不明白这种气息意味着什么，但是这种气息让他们觉得很压抑，心中有种不好的感觉，不过他们却无能为力。
“喝！”陈堪一声暴喝，双脚蹬地，在青石砖上留下了两个清晰的脚印，陈堪全力出击，整个人砸向洪天霸。
陈堪不准备和洪天霸拼内功，也不准备和他拼招数，那些都不是自己的强项，陈堪决定和洪天霸来一场拳拳到肉的对决，那才是陈堪的强项，舍弃防守，迫使洪天霸和自己对攻，只要将洪天霸带进自己的节奏中，陈堪有把握将洪天霸拖到死。
不过洪天霸毕竟是顶尖高手，身经百战，战斗经验一点不比陈堪差，他立刻就发现了陈堪的意图，转攻为守，一手虎鹤双形拳守中带攻，不仅没有被陈堪带入节奏反而还渐渐地将陈堪带入他的节奏中。
“砰！”洪天霸抓住了陈堪的一个破绽，十成功力的一掌扎扎实实地印在陈堪的胸口，可是还没有等他高兴，就感觉一股内力被反弹回来，从他的手掌进入体内。
“内力反噬！”这是洪天霸首先想到的，不过随后洪天霸就明白不是，不过这也很危险，一股内力突然进入武者体内，要是处理不好会造成内力混乱，不小心的话就成废人了，当然只要一小会时间他就能立刻处理好。
这就是第二关的金钟罩，能反弹对手的攻击，洪天霸梳理反弹进入自己体内的内力，虽然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但是对于陈堪来说，这就够了，陈堪也只要这一眨眼的时间，陈堪的做法很简单，也是一掌打在洪天霸的胸口，陈堪倒要看看这个老家伙是不是真的有哮喘……
第0407章 和平崛起？
“你想过杀了洪天霸会造成多大的混乱吗？虽然洪帮势力不是最强的，但是现在香港难得的平衡可能会因为他的死而被破坏。”
“我知道你一心想要恢复龙虎门的荣光，但是我不希望因为龙虎门的崛起而在此看到香港血流成河，香港只是一个小地方，再也经不起那样的折腾了，如果是那样，我宁可不要那份荣光。”王伏虎看着陈堪，严肃地说道。
白天陈堪和洪天霸的较量进行到最后时刻，王伏虎正巧回来了，当时陈堪正在压着洪天霸打，因为洪天霸被陈堪给带节奏了，再那样打下去洪天霸必败无疑。
不过因为王伏虎的回来，那场决斗也就终止了，最后洪天霸三人离开，虽然陈堪有些遗憾，但经过对决，陈堪知道自己确实能打败洪天霸，洪天霸也确实是有哮喘病，虽然不严重，但足够了。
晚上，王伏虎将陈堪叫到房间中，有了这一番对话。
“如果你经历过那次动乱。”说到这里王伏虎面露痛苦之色，他所说的就是第一次龙虎门的大变。
那次争斗陆陆续续持续了十七个小时之久，基本上整个香港都被卷入其中，破坏力不亚于一场小型规模的战争，各个帮派社团死亡的总人数超过五千人，而误伤、误杀的平民政府没有公开，不过一定是一个很吓人的数字。
那次有一些域外势力的参与，所以政府将责任推到那些人身上，也算是找到了一个替罪羊安抚了民众，不过从那之后，英国政府开始监控这些“不安分”的门派势力。
王岳渊四个儿子中，王伏虎是最为仁慈，王岳渊称他是最不适合做龙虎门掌门的人。
而王伏虎也确实志不在此，他不喜争斗，练的武功都是以守为主的“柔掌”，比起武功他可能更喜欢文学，他的诗词写得也很好，山水画也是一绝，要不是大哥王降龙意外身死，三弟王海蛟背叛龙虎门，他绝对不会成为龙虎门的掌门。
“现在这样安定的环境来之不易，宁为太平犬，不为乱世人，相信这个道理也你懂，我也希望能恢复龙虎门的风采，但是不要将那么多无辜的人牵扯进来了，阿堪，你要知道一个门派真正的真正强大不是看这个门派拥有多少地盘，而是看你们有多优秀。”
虽然王伏虎的某些想法有些天真，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纷争，香港这一个小地方养活那么多的组织，已经注定香港是不可能是安定的地方，不过陈堪却不得不同意王伏虎的最后一句话。
当年王岳渊也没有争霸之心，他就“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虽然这个地很大，但从来没有主动扩张过，最后龙虎门不也成为了一大势力。
陈堪也明白这点，只要构建起一张足够庞大的关系网和找到赚钱盈利的稳定方式，那么龙虎门就可以实现复兴。
“师叔，我明白了。”陈堪郑重地看着王伏虎点点头，陈堪突然想起在现实世界经常能听见的四个字叫做——“和平崛起”。
之前的几个位面，陈堪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问题，不管是美队位面的法西斯、剑雨位面的黑石、神探狄仁杰位面的蛇灵和铁手团，陈堪都是站在一个道德制高点的，对付他们心安理得，可是这次不是，被王伏虎一说，陈堪觉得自己的做法或许真的可以改一下了，没必要搞得那么血腥。
“你能明白这点就再好不过。”王伏虎笑道，“你是聪明人，师叔相信你，龙虎门以后还要靠你。”
“嗯！”
第二天，陈堪让铁青天给洪天霸送上一份上好的老茶，表示自己的诚意，相信洪天霸会明白他的意思。
虽然龙虎门不会再向外扩张自己的势力，不过并不代表龙虎门会放弃已有的地盘，龙虎门迅速元朗帮的地盘全部吞并。
可能是因为那次对决洪天霸失利，龙虎门在吞并元朗帮地盘的过程中没有遇到太大的阻力，所有的势力都好像瞎了一样，就这样让龙虎门将元朗帮的地盘重新是收入囊中。
此后，龙虎门完全没有众人想象中的那种开拓的锐气，反而安静了下来，摆出一副“乖宝宝”的样子。
而这一切如同洪天霸所预料的，洪天霸太了解王伏虎了，第二天收到陈堪送来的老茶，他也明白是什么意思了，这明显是拿昨天他们两个所聊的“老旧”二字在做文章。
在乌龙茶中，有些茶农会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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