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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须轻言誓年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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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我没有想到那声音居然是个男的,我迟疑着问:“请问。。。。。。这是慕华芩的号码吗?”
那边的男人顿了一下,语气很冷漠:“你找她有什么事。”
“我有些事想要问问她。。。。。。”我话说到这里的时候卡住了,因为我听见了另外一个声音。
是一个女声,没有语言,只有不成形的叫喊,嘴一定是被堵住了,一切显得含糊不清,那边的男声简短地说:“她现在没办法和你谈。”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如果说之前是因为韩欣和景柯的严肃而不得不认真对待这件事,那么现在在我心中以这个电话作为开端的,是一种名为恐惧的东西。
——我的确听到了那些奇怪的叫声,但是我无法判断那是不是慕华芩,而那个接电话的男人究竟是谁?
如果找不到慕华芩,那么我唯一的线索就断了,我突然有点儿恐慌了,如果刚才那个女声来自慕华芩,而她现在居然连通话的自由都没有,那袁晨彬呢?
一些混杂而凌乱的消极想象在我脑海中作祟,这让我到了凌晨两点精神抖擞,在演唱会之前,绝对不能让韩欣和景柯知道这件事。
我告诉自己,林嘉绮,现在,你只有靠自己了。
我没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用来慌乱,用来迷茫,可是对着唯一的,已经断了的线索,我觉得我就想一个溺水的人,徒劳地在大海中间找一块可以让我漂浮的木板。
我不会知道,此刻慕华芩比我更加努力,因为她还拖着累累伤痕的身体,而她很清楚袁晨彬的情况并没有比她好多少,这让她在惊恐中也不得不冷静下来,想办法解救他。
也是在很久之后,我才知道,当因爱生恨这四个字具体成一种行为的时候,它所爆发的,毁灭性的力量,让一个人的世界瞬间被颠覆,原来也只是弹指间的事。
第九十六章 你每个男友都是天蝎座的么
的确是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我再次联系了还在旧金山没有买到机票的慕容,问了她更多关于慕华芩的事,结果就是,我在天空才开始微微发白的时候,就打了车过来,站在这个巷子口,盯着眼前这户人家的门,一边犹豫大清早才6点就去敲人家的门会不会不妥。
事实证明,我多虑了,一个中年妇女一脸疲态地推开了门,在看到我的时候愣了一下。
是啊,你要是大清早刚开门就看到一个顶着黑眼圈的女生站在你家门口盯着你,我估计你也心里发毛,于是我积极地表明了来意:“阿姨你好,请问这里是慕华芩的家吗?”
看清楚了是我,她激动起来,嘴巴被胶布封住了,导致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我看着这一幕,腿有点儿软,搞不清楚状况,环视四周想要找到袁晨彬的身影。
我的确是对慕华芩母亲的遭遇很同情,可是当她喋喋不休地在我面前骂着自己女儿的时候,我脑子里面在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zVXC。
没错,她讨厌这个让她永远低人一等的,给不了她任何东西的家,所以她变得优秀了,她用几乎BT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她的学习成绩优秀,她拿全额奖学金,她所有的心思都寄托在如何脱离这个连她自己都不愿意再回来的家。
“慕华芩是住在这里吗?”我抑制着心里的激动问。
我没有想到慕华芩和她男朋友会住在明珠雅苑,因为明珠雅苑这个小区有点儿特殊——它属于袁氏置业的一部分。我当初刚知道这件事还挖空心思在想那袁晨彬要房子为什么不直接住到明珠雅苑,现在看来,是在躲避旧情人和新欢秀恩爱回到正题,所有的楼盘在出售后都会在袁氏名下的房地产公司留下底子,而袁晨彬在就无数次地在我面前提起过慕华芩那个男朋友的名字,如果他不是租,而是在小区买下房子,那就意味着,我可以查到他和慕华芩究竟住在哪栋房子里。
站在门后面的,是慕华芩后来的男朋友,我在她的生日派对上见过一次,他打开门,一脸的不快:“你找谁。”
她妈抹了一把眼泪,看着我,似乎完全忽视了我的话,继续说:“小姑娘,华芩自从和她现在那个男朋友住在学校那边之后就很少回家了,我们连听她说几句话都难得,那次我去他们那个小区了,站在门口等了她大半天,哎哟——”她越说越起劲了:“你不知道那个太阳大的哟,她居然就不肯下来见我一下,我知道她就是嫌我丢人,她嫌我丢人——”
她的反应大得出乎我的意料,她几乎是扑上来的,一边拉紧了我的手,一边说:“你是华芩的同学吗?你知道她到哪里去了?她又好久没有回家了,这次连电话也不接她和你在一起吗?”
感受到他的怒气,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背靠在墙上,他凑近了看着我:“那我呢?我也受伤了,有人来问吗?!”
“别找了,他在卧室。”眼前的人说着,抬头这才看我:“你果然是来找他们的。”
于是我起身,极其委婉地表示了自己的意思,我必须走了。
我简短地说明了来意,他一听是袁晨彬的事,似乎也紧张起来,没多,就打了电话给袁氏房地产公司那边。
我的脸有点儿挂不住,我很庆幸因为时间太早,巷子里没有什么人,我弯下腰去扶她,一边劝说着:“阿姨,我们进房子说吧,我们一起想想办法找她,好吧?”
所以,我必须去硬着头皮找我们的主管——他和袁氏房产负责人据说关系不错。当然,我也没有意外地在他的办公室先对上了他的一张冷脸——
而且,就是我在电话里面听到的那个声音。
我看着她一脸殷切的表情,实在不忍心说出事实,但是我不得不坦诚交代:“阿姨,我是来找她的,我有同学自从几天签来找她后就不见了,所以我想问问”
华个子结。“造孽啊!”她的声音突然大起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就开始一边哭着一边说:“这孩子到哪里去了啊?!为什么总是这样”
他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咬咬牙切齿地凑近了我,声音大起来:“她受伤了?你以为受伤的只有他吗?!”
“还不就是那个嘛,”她用手夸张地比划着:“你们学校旁边最大的那个,连进门都要打卡的,叫做明珠雅苑的那个。”
所以当我站在明珠雅苑6号楼下面,仰头看三楼的阳台的时候,我觉得老天还是很照顾我的。
她是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而且,她希望她再也不用回那个破旧而让人失望的窝——尽管那里还有她爸妈在。
“林嘉绮,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你很有胆量。”他说。
原来慕华芩所谓的“出身不好”程度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眼下这间屋子,从房子本身到里面的陈设快要赶得上电视里贫困山区里的农家了。这也让我惊讶起来,慕华芩就在这棚户里面培养出了白天鹅一般的优雅气质和举止,而不是电视里的两团高原红脸蛋和一颗誓要回到村子里当老师的心。
606,我按响了门铃,有点儿激动,一种柯南看到真相浮出水面的拨云见日笼罩着我,这让我完全没有留意那个从猫眼里面看着我的狐疑眼神。
我强忍住了想要打哆嗦的感觉,轻轻推了一下他的肩,说:“有话好好说,我这不就是来问你的么?”我厚着脸皮说:“而且慕华芩其实也很关心你的啊,只是感情的事不能勉强嘛,你这样对大家都没有好处,何必呢?”
——第一,看来不能指望能够从这里找到什么线索了,第二,我真的没有时间和她妈唠家常。
——但是在我直接跑到袁氏房地产公司去问你们有没有这么个业主之前,我必须得有一张让我问出我的问题而不会被房产公司负责人派保安把我赶出去的绿卡。
现在近距离地,我可以清晰地判断出来了,那是慕华芩的声音。
我知道这个时候我不该害怕,可是我还是没出息地害怕了,因为我看见客厅靠墙边的木质椅子上,坐着被绳子绑在椅子上的慕华芩,她穿着短裙短袖,裸露在外的小腿,双臂甚至她白希的脸颊上都有不同程度的红肿,她正奄奄一息地抬头看我。
这趟算是没有白来,我的耐心在听完那个小屋的名字之后宣告终结,我匆匆告别了还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慕华芩母亲,拦了出租车回公司。
我低头装孙子:“我知道错了,不过,我有要紧事需要您帮忙。”
我仔细听着那声音,着急地往前迈了一步,眼前的男声使劲地拽住了我的手,把我拖进客厅然后关上了门,接着完全不看我,一圈砸在墙壁上,自言自语地吐出了两个字:“可恶!”
“我”我开始意识到我一个人前来是个多么冒失的决定,但我还是镇定下来,然后撒谎:“不光我在找他们,外面还有很多人在找他们,你大概忘了这房子还是袁氏置业旗下的,袁家现在都在找他们的少爷,所以我建议你有什么事,还是先坐下好好谈谈,那个”我指指慕华芩:“能不能先把她放了?她受伤了,先处理一下伤口。”
“你找错了。”他依旧冷着脸,很不配合他这句回答,一声显而易见因疼痛引起的申银传了过来。
是的,从她妈妈絮絮叨叨的抱怨中,我听明白了,她选择了另外一种方式来对生活发出自己的不满,自从五年前她爸爸也生了重病,成天卧床不起之后,父母的所有期望都放在了她——这唯一的女儿身上,做梦都想着她能够发达起来,带动这个几乎已经停摆了的家。可是一天一天,一年一年,她对这个家的憎恨却与日俱增。
我灵光乍现,抓住了这么个契机:“阿姨,你说你去小区找过慕华芩,那你记得她在哪个小区吗?”
过程没有那么顺利,我几乎是生拉硬拽地,把她拖回了她刚刚出来的房子里,听着她的哭喊,我四下一打量,心里有点儿不好受了。
他叹了口气:“算了,韩欣都不和你计较,我还能说什么呢,有人罩着你我听说你这两天不是在找袁少吗,怎么跑回公司来了?”
是女声。
“你懂什么!”他用力地逼近了我,恼怒地叫喊着:“你以为慕华芩就是你看到的那个慕华芩吗?!她都告诉我了,她不过是利用我而已!亏我掏心掏肺,结果”话说到这里,他一脸痛苦地蹲了下去,我面前突兀出现的空白让我得以呼吸一下,然后低头看他。他低着头,蹲在我面前,说:“你们都不懂,我被利用了!我掏心掏肺,结果被利用了!”
慕华芩,我瞟了她一眼,在心中忍不住说,你每个男朋友都是天蝎座的么?这么小心眼这么爱报复?我很快改变了战术,弯下身去,一脸知心大姐姐的贴心微笑,说:“那不就对了,这种女人也不值得你复出那么多啊?现在为时未晚,快放弃吧,回到自己的生活中去,再也不要理她了,好吗?”
第九十七章 太逊了
“回不去了”眼前的男人一腔的无助,抱着头,与其里面有难言的懊悔。
说再对给。我不擅长哄孩子,也就不擅长哄和孩子气的,说话没有给我一个逻辑关系的大人,我瞟了一眼慕华芩,她正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我再次对面前的男人提议:“先把慕华芩放了吧,总不能一直绑着她吧?你这样是不合法的,你早点放了她,她会原谅你的。”
“不行”他的声音很低沉:“放开她,她就会报警的。”
然后,他拖着我走到慕华芩身边,伸手从慕华芩头发上取下了长长的绸质发带,靠着胶带外侧又绕着绑好了死结。
“那个男人是想要和慕华芩谈,但是谈的不愉快恼羞成怒才对她动粗我来的也不是时候,不但没帮上忙,反而”他的语气显得低沉:“那男人其实本不至于此,也许是因为我出现反而刺激到他,我没能帮到慕华芩,还害你到这里来”
“我说你去坐在那里,你看见慕华芩受伤了吧?那都是我打的,你要是不想挨打,就乖乖坐过去。”
“你到底怎么了?”我着急起来,浑身微微发抖,我甚至觉得因着恐惧,眼泪随时都有掉出来的可能,可是面前这个人,却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作为回应。
“别动——”他拖长了语调说:“你不能出去,也不能留在这里打扰我们。”
我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看着他不停咳血,艰难地问:“你怎么了?”
接着,男人也没多磨蹭,推着我,走到卧室门前,打开了卧室门,然后一点儿也没留情地推我,因为双手被绑在身后,我措不及防地向前倒过去,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疼痛让我微微扭了一下身体——这一刻,我实在太他妈像一条案板上蹦跶的鱼了。
我安慰他:“没事,我包里没有任何带GPS定位的东西,也没有窃听器什么的,我就是过来转转,你别在意。”
“嗯,”他费劲地说:“我来的有点迟,慕华芩已经被他绑起来,他威胁我说如果我不自残似地打自己,他就会打她,本来我不相信,结果他还真的动手了,所以我”他顿了一下,说:“就按着他的要求打了,结果还没等我自残完,他又过来接着打,真是太怂了三个人被一个人搞的团团转。”
“我本来也是想谈一谈”男人再次激动起来:“可是我约她来,她居然还带了个前男友!”
眼看就要接近了的时候,我欣喜地看到他的手是被绑在前面的,这就意味着外面的那个保持没有想到这一点——我可以让他帮我解开双手!我乐了,而在我视线中的,他的双手,突然动了一下。
“就你?咳咳”他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我穿着雪纺的短袖,背上突然一片温热,那触感是什么液体我转过身,惊讶地看见他捂着嘴巴,血正从他的指隙间流下来。
“林嘉绮”他突然抓紧了我的手,头靠在我的肩上,低声说:“你不该来的,你怎么来了”
“不,”他突然站起身,看着我说:“你知道了你也会报警的,我不能让你就这么走。”
他轻蔑地瞟了一眼不能动作的我:“你确定你是来帮忙不是来添乱的?”
后面传来一句安慰人心的话:“你呆在这里,不要多事不要多话,等我想到解决方法,自然会放你出去的。”
林嘉绮,你也有今天!我在心中暗暗瞧不起自己,眼下袁晨彬还不知道在哪里,对着面前的慕华芩却又不能问她话,这种憋屈让我无比郁闷,我隔着中间十来米的距离看着慕华芩,而她也哀怨万分地看着我。
“这是卧室,有见到或者刀子什么的吗?”我扭动着身体,试图站起来。
我把视线移到他脸上,果然,他醒了,睁开了双眼。
连着叫了几声没有反应,我也不能再放大音量了,一种莫名的恐惧捋紧了我的心,我用手撑着地面坐起来,然后却怎么也站不起身,双臂被牢牢地束缚了,双腿也在发软,我一边暗暗痛恨自己的不争气,一边小心地挪动着,到他身边去。
我知道,我太让她失望了,我没能成为一个合格的救兵,不过有些事,可以放弃,有些事是不能放弃的,比如当我看清楚了她身上的伤痕,我很清楚我们的处境有多么不安全。眼前她这个前男友已经丧心病狂了,袁晨彬的处境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我留在这里,就可以搞清楚袁晨彬这小子到底到哪里去了。
于是,我翻个身,正打算用手支撑着地面的时候,我的视线落在墙角那边,我就无法挪动了。
我不知道还能再问什么,只能重复地问你怎么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抬起头,无限疲惫地用手擦擦嘴角的血,说:“没事,挂彩了,被自己打成这样。”
看他还能说这么多话,我放下心来,转过身命令他:“给朕松绑。”
我看看慕华芩,顶多就是些轻伤,于是我善解人意地说:“没事,多大点儿事啊,去跟前诊所擦擦碘酒包块纱布的事,我跟你保证她不会报警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他闭着双眼靠在墙角,身上的浅灰色T恤和牛仔裤变得脏兮兮,上面还有已经凝固了的血迹,他的嘴角也有血,我不知道他是哪里受了伤,因此我更加着急,又顾忌着外面的人,不得不压低了声音喊他的名字。
这年头,装清纯也不带这么玩的啊?谁还用绸质发带?我简直无力吐槽慕华芩了,我没有说话,看着男人心想:有本事你丫用我的劣质皮筋绑啊?!zVXC。
“啊?”我愣了一下。
“我是天使派来救你和慕华芩的,”我费劲地转过身,背对着他说:“快给我松绑,不然大家都出不去。”
“彼此彼此。”
“你不帮我?”我问。
到这个时候,我反而不腿软了,拼命地开始挣扎,他的力气很大,于是我的挣扎就如同案板上蹦达的鱼一样不值一提,我的双手被胶带结实地缠在身后,我使劲往开绷了一下,纹丝不动,他是缠了多少圈啊?
——这下好了,袁晨彬一定也不会太远,我稍微放了心,说:“嗯,我觉得这就是慕华芩的错,她不该让别人介入的,我明白你的心情,所以你看,你先让闲杂人等都走吧,我在这里,你们也谈不好是不是?”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缓冲了一会儿,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他妈给我闭嘴,”我坚定地打断他说:“老娘是来救人的,不是来听你忏悔的,有话等出去以后再说吧,既然那男人只是一时冲动,我们自己就可以逃出去的,你给我振作点!”
身后的门被关上了,我左侧的脸颊贴着檀木地板,这感觉实在不舒服,不过好处是此刻我终于可以一个人冷静下来整理一下思路,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倒是很大方,指着餐桌那边另外一张椅子,说:“你去坐在那里。”
“我的意思是,”我苦口婆心就像唐僧:“有什么话大家可以坐下好好谈一谈嘛,何必整的这么压抑,你看你把慕华芩绑在那里,这不就变味了么,和绑架似的。”
那男人此时谨慎起来,拿走了我的包丢在他身边的沙发上,我的手机在那里面,于是我很着急,看得出他也很着急,一脸焦虑地翻着我的包。
“啊?”我依然反应不过来。
“呵”他长出一口气,“真是太逊了,居然被你训。”他抬起头:“你找找剪刀什么的吧。”
“”我站起身目测了一下,这家伙大约一米八,比我高了十多公分,还是个男的,和他打我没什么优势,于是我特别没出息地,走到了他指定的椅子坐下。
他打断了我:“你话真多,不该让你呆在这里的,的确会打扰我们谈话。”
他额角有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好不容易停止了咳嗽,粗重地喘着气,问:“那个男人没有对你怎样吧?这么危险,你怎么会一个人来,真是太乱来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袁晨彬这个样子。
我说:“你丫这时候还能睡得着?”
“你被自己打?”
他在我身后鼓捣了半天,说:“这发带是个死结。”
他走过来,二话不说突然扳过我的身子,拿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准备好了的宽胶带,不由分说地缠上了我的手腕。
“我”
“你出去会叫人来帮忙的,”他瞪着我:“你当我是傻子?!”
“哟,皇上,您这精神状态,一点儿也不像被绑架的人啊。”
我有点进退维谷的感觉:“那我去哪里?”
“唔——唔!”慕华芩的语调起着我难以理解的变化,她看起来很着急,我白了她一眼,觉得烦,人家现在肯放开你就不错了,还对我说的话有意见?
我附和着笑,一脸谄媚就像个歼臣:“我就说嘛,所以我这就走——”我站起身,思忖等我出去叫人来也就不用如此战战兢兢了。
那男人看我一眼,把包丢在了沙发上,说:“你不该来的。”
我心里突然死命地难受,我故作轻松地说:“我要是不来的话,你怎么办啊。”
“我的腿”他说:“暂时动不了了。”
“啊?”
“胫骨那里,好像是骨折了。”
第九十八章 出逃
我的动作卡了一下:“啊?”
他低下头:“我可能帮不了你。”
“那你也给我振作一点,”我凑过去看他:“你怎么了?一点儿逃生的积极状态都没有,可别拖我后腿啊。”
保温水瓶我擦了把头上的汗,睁着眼睛说起瞎话:“是啊,是他太脆弱了,这不赖你,不过他现在真的该送医院了,不然”
我:“”
“咱能不研究过程么,问题是,”我试图把这跑偏了的话题扳回正轨:“袁晨彬就是这么个纸老虎,中看不中用,现在他已经受了很重的伤,要是不就医,很快就会挂掉的,到时候就会连累我们的啊!”我也严肃地说:“到时候可能你和我还有慕华芩都跑不了,要有刑事责任的!”
挂断电话,我说:“你还真行,在自家小区被打成这样。”都就办别。
在我们起身的那一瞬间,一声“咔嚓”格外响亮,他一脸凄惶地看着我,我镇定地说:“可能是肋骨断了,我们要加快动作,不能让他死在这里。”
“还有铁柄的拖把,就打了两三下而已真的只有两三下!”他看着我,一脸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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