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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红唇诱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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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的巴掌戏都是要动真刀真枪的。
刚开始的时候江谌还怕郝佳因为对方是汪茉娆不敢下手; 所以对戏的时候一直都比较担心她发挥不出来。
没想到,好姑娘,下起手来还真不含糊,他看见汪茉娆下场的时候脸颊都是红红的。
象征性的慰问了两句,江谌就没再多语,他可不助长这种连巴掌戏都要借位的邪风。
而原本在这场戏结束之后还有一场在等着,可因为汪茉娆脸蛋上的红印扑再多的粉都遮挡不住,江谌只能暂停了今天的拍摄。
一结束就有一个演丫鬟的小姑娘从远处跑来,站在郝佳的身边,贼头鼠脑的,说话也遮遮掩掩,“佳佳,你真是太厉害了,连她都敢真打,哎,话说回来是不是很爽,这么大的一个流量明星竟然被自己在拍戏的时候打了一巴掌,这戏就是不要钱都爽啊。。。。。。”
郝佳朝她笑笑,“我没想这么多,戏拍好了就行。”
那姑娘见郝佳不为所动,又说,“她可是粗看细看都没你好看,这人还真是各有各的命啊。。。。。。”
意思是在说就算你长得再漂亮还不是得和她一样做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配角?
郝佳在背对着她的地方勾出一抹嘲讽的笑,收拾了东西准备将衣服换了离开。
这种没事找事,喜欢挑拨里间的小姑娘她见多了,有的可能比较歹毒,暗含什么坏心,有的可能就是嘴碎,就只是喜欢搬弄是非而已,但无论哪一种都让郝佳觉得败坏好感。
她对这些明争暗斗是实在提不来兴趣,此刻最想做的还是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
于是开车回了家,洗了把澡,去厨房随便烧了点菜糊弄几口,就准备收拾了东西去睡觉,连饱着腹睡觉容易长胖这一点她都兼顾不得了。
她从厨房里出来,正准备往卧室的方向走,左手边的门铃突然被按响了。
不用猜也知道是谁,郝佳连蔽体的衣服都没套,只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就这样大剌剌的走过去开门。
屋里虽然整个冬天都开着地暖,但门被打开的那一刹那还是有一阵寒风吹了进来,冻得她的身体也不由的缩了缩,握着门框瑟瑟发抖,直到完全打开,才带着鼻音对门外的丁雨柔说,“进来吧。”
丁雨柔又是来送饭的,知道她这几天不仅要去舞蹈室还要拍戏,猜测她铁定又顾不得吃饭,就给她带来了些海带排骨汤。
饭吃不下,喝点有营养的汤都是好的。
进来之后,直接走进厨房去,看见垃圾桶里乱七八糟的垃圾,就知道自己猜的完全没错,她还真是什么都吃的下,连剩菜拌饭都能吃的下。
丁雨柔拿脚踢了踢垃圾桶,对着门外在搔首弄姿的郝佳喊道,“你他妈是猪吗?这东西都能吃的下?”
郝佳饿的时候对食物还真没什么讲究,只要能下肚的,你还真别说,她真什么都能吃的下。
了解她不是一天两天的丁雨柔也知道她的德行,无奈的叹叹气,找了一个碗给她盛了汤。
端到桌上,换好衣服的郝佳正好出来,看见面前美味的食物只嚷道还是朋友最靠谱。
这话一说出来,就让丁雨柔听的有些不对味,她捧着下巴幽幽地问,“怎么了?和林渊北吵架了?”
郝佳咬着块骨头,嘴里说的含含糊糊的,“吵什么架啊,他那人你能跟他吵架?”
“那是为什么?”
“没什么,就觉得追了这么久吃不到嘴里挺没意思的,关键这家伙发起火来特别吓人,我怕我哪天一个不小心玩过火了出轨,他可能对我家暴。”
丁雨柔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你他妈得了吧,连人家这么贵的镯子都收了你还有别的意思?”
“这镯子很贵?”
郝佳听着她的话,立马放下来了勺子,抬了抬手,又看了一圈,可她一个外行除了漂亮还能看出什么名堂?”
丁雨柔因为母亲喜好这个,耳濡目染听惯了,也大概的知道些,“满绿玻璃种能不贵吗?这些都是人家收藏的,真正都不会轻易拿出来卖,估计是家里老一辈传承下来的。”
这真把郝佳给吓着了,她还真以为就是个普通的小玩意呢,毕竟林渊北送的时候那么随意。
知道手上的这只镯子的价格后,她连手都不敢抬起来了。
丁雨柔笑了她一句没出息,才转移了话题和她聊了些别的。
郝佳也因为心情好,在结束碗里的食物之时,还拍了一张照片发进微博里去,上面还配字:今天闺蜜送来的海带排骨汤,暖暖的(幸福脸)!
一发上去就有人问:佳哥,咱这么美家里真的连个暖床的男人都没有吗?连喝个汤都都只能闺蜜来送?
郝佳因为随意的性子,性感高冷的拍照风格,被一群小网友们戏称为“佳哥”,而她自己也挺喜欢这个名字的。
郝佳觉得有趣在下面回:啥都有了,就还差个能暖床的男人。
大家都没想到她的回答这么霸气,纷纷在下面热闹了起来,大部分人都是听说她有个南大的男朋友这件事情的,可这半年来从来都没露过面,只此一次的打架视频都拍的那么模糊,消息真不真实还不知道,所以他们只能在这条评论下面疯狂的艾特曾经和郝佳在微博里有过互动的丁泽磊。
玩笑越开越大,但郝佳本身就是个性格爽朗的人,不太拘于这些小节,也就任由大家调侃了。
第33章
然而等不多时; 她又发现了新的情况; 汪茉娆竟然关注了她的微博还点赞了刚才她发的那条。
郝佳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出于礼貌还是回关了她。
她又把今天在片场发生的事情和丁雨柔私底下交流了一下; 两人一致都在思考汪茉娆到底是出于何种心思做出的这一举动。
不过不管她是寻隙挑衅也好,真诚交友也罢; 这些都影响不了郝佳任何。
第二天她还是照常过去拍戏。
这是她年前要拍的最后一场戏了,拍完这段,皇帝宠妃这个角色也就因此可以告一段落了。
这最后一场戏是她因为那一把掌; 被昭颜陷害; 最后含冤而死的场景。
汪茉娆饰演的昭颜在拍摄的最后一个镜头里按照剧情需要,对着郝佳同样也回敬了一个巴掌,巴掌声响亮到整个剧组都能听到那“啪”一下的清脆声音。
郝佳被打的都歪了头。
众人猜测这是汪茉娆对昨天那一巴掌的报复,暗地里都悄悄观察两人的动静。
毕竟对哪个大牌明星来说被一个小演员给打都是件丢脸的事。
但这一切确实都是江谌要加上去的,与汪茉娆并没有什么直接关系。
两人尤其是郝佳对着一切的安排都心服口服,没有任何的不服气和怀恨在心。
一下了片场; 汪茉娆还立马跑到郝佳的座位上关心了问了一句; “姐姐,你没事吧?”
脸上的关切之情不容忽视。
郝佳回应着摇了摇头,摆出一副完美的笑容; 五个手指印在右颊上清晰可见。
虽然表面平静,内心还是不懂这个看似简单的小姑娘到底打的什么注意。
如果媒体所报道的资料正确的话,汪茉娆现在还只是个在电影学院读大一的学生,才刚刚好18岁而已,叫她一声姐姐也是应该; 可她们除了这几场戏的拍摄以外,私底下没有过任何交流。
为何她今天会一反往日的常态,主动上前找她说话呢?
郝佳不理解,正在思索时,汪茉娆终于解答了她的疑惑。
“姐姐,渊北哥哥最近忙吗?我们叫上他一起出去玩吧。”
“你。。。。。。?”
她有些震惊,微瞪着眼睛看着身边的这个女孩悲催的想,这不会又来了个情敌吧。
知悉她在想什么的汪茉娆一副我懂你的表情笑了出来,摆手解释道,“我和你没有任何的竞争关系,我是萧贺的女朋友,萧贺你知道吧?”
郝佳摇摇头,没听过这个名字。
汪茉娆又说,“他说如果不知道,就让我和你说十个字,六个多月前,瞿江路酒吧,他说那样你就能知道他是谁了。”
林渊北的朋友,郝佳知道的用十个手指头数都能数得过来,在这么一提,没多费神,脑海里立马就出现了一个男人的样子。
恍然大悟,原来是他。
汪茉娆看着她的表情,知道她已经想起来了,说道,“这下你总该相信我没有恶意了吧。”
她其实也是昨天晚上才知道郝佳的身份的。
因为拍戏挂了彩,还是巴掌印,回家的时候萧贺看见了,捧着自己女友的脸蛋,心疼的大骂道,“哪个混蛋干的?”
原本还没觉得委屈的汪茉娆一下子红了眼,把在片场的事情和萧贺讲了一遍。
萧贺一听是在拍戏中被打的,火气降了一半,但还是担忧那个打她的人是不是故意的,就问了对方的一些信息。
汪茉娆把自己仅知道的一点告诉他,说着说着萧贺打断,“停停停,你说那个女演员叫什么?”
汪茉娆一脸疑惑,“郝佳啊。”
“卧槽!”萧贺暗骂了一句。
她好奇的问,“怎么了?”
对面一脸兴奋的男人,捏捏自己女朋友的脸蛋,“她是你北哥哥的女朋友啊,走,明天晚上去扒你北哥哥的狐狸尾巴去。”
***
晚上九点整,林渊北从南大的医学楼里出来,直接回了宿舍。
天气有些阴冷,下着细细的雪花,落在地上积成白茫茫的一片。
许加恒走在他的身边,问着他一个今早在课上没太懂的问题,刚想回答,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说了声抱歉,拿出来一看,是萧贺给他发的一条微信消息
站在路边的灯光下,他把手机打开,寻着那条消息进入微信的界面,一点开,就看见萧贺给他发的文字和图片。
【你女人在酒吧喝酒被人打了,你不过来看看?】
还有一张郝佳的照片
她闭着眼趴在酒吧的吧台上,单手扶着酒瓶,右颊上的几个红痕在昏暗的灯光下都清晰可见,那几根垂在脸上的碎发更显的楚楚动人,惹人怜惜。
许加恒知道他今天必是问不成这个问题了,抬了抬眼镜,淡定的说道,“你先去吧,回头我在找你。”
林渊北拍了拍他的肩膀,点点头,消失在那照亮着毛毛细雪的路灯之下。。。。。。
从南大琼山校区开车到瞿江路,一共花了一个多小时,他风尘仆仆的赶到时,酒吧里的人已经开始慢慢的变多了起来。
里面开着空调,温度比外面大概高了近20度,加之刚才赶来的匆急,此刻林渊北的额头上密布着许多看不见的细汗,人也在酒吧里来回寻找。
全然不复往日的镇定。
在一旁从他进来就全程观量的萧贺搂着汪茉娆的肩膀,亲了她一下耳朵,才说,“宝贝儿,看过你北哥哥这么着急的模样吗?”
汪茉娆摇了摇头。
她还真没看过。
而那边的林渊北已经注意到他们,看着他们搂在一起的闲适模样,就知道自己上了当,不过没顾得上去计较这些,立马沿着那一块找郝佳的影子。
郝佳没真喝醉,那张照片也是陪着萧贺和汪茉娆一起演的,看着林渊北这么着急赶来,心里还是有一阵像灌了蜜似的甜。
毕竟在这世上能不是因为她长得漂亮而蓄意靠近,想要得到她肉体的男人她至今还真就遇到了这么一个。
郝佳点着一根烟,翘腿坐在高脚凳上,颓靡的样子就跟喝醉了酒没什么两样。
她半眯着那双好看的杏眼,目光一直追随着来到她身边的林渊北。
轻佻似的吹起一声口哨,看着他白色的衬衫,黑色的外套衬的修长笔直的身体,笑道,“北哥,你今天真帅!”
林渊北没理她,冷着一张黑脸,去扣紧她的下巴,来回转动,看清了那几道红印子后,转头问萧贺,“你打的?”
萧贺就跟小白菜一样,有冤诉不出口,气的想张口骂人,想着要保持风度,只能叉着腰吐了口气,回他,“兄弟,你他妈看我像欺负女人的人吗?”又指着自己女朋友的脸说,“这俩女人互打的。”
看他拧眉疑惑的不相信的模样,耐着性子解释,“你女人接了档戏,然后两人在剧里互扇的。”
以为这个解释会让林渊北眉梢舒展,哪知道他的脸更加黑了。
郝佳还在他身边笑得开怀,一张被他握着的小脸灿若星辰,这个时候还没忘了调戏调戏林渊北,用脚趾蹭了蹭他的裤子。
林渊北又回头看了看萧贺,吓得萧贺赶紧摇摇手,“没喝多少,估计是借酒装疯呢。”
这不就是郝佳喜欢干的事嘛。
越说她还越抬脸,一下子蹦到林渊北的身上,用双腿去缠着他的腰,为了不让她掉下来,林渊北只得在接住她的那一刹那拖着她的身体,任其随意乱摸。
“北哥?”
郝佳在越来越多的注目中咬着林渊北的耳朵,小声的喊了这么一句,因为暧昧的氛围而带着暗哑的声音出奇的性感。
林渊北也因为她突然咬来的一下有些动情,单声问出了个“嗯?”字。
“你知道嘛?。。。。。。”她搂着他的脖子一字一句,“男人要活的热情点才能追到姑娘。”
话音刚落就对着舞台上的驻唱歌手大声的喊道,“这里有人要唱歌,给喜欢的姑娘表白。”
周围的人都突然停了下手中的事看着她,原本就比夜店清净许多的地方更加的安静了。
好半晌之后,响起男人的起哄声。
台上的驻唱歌手没见过这种情况,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握着话筒笑着说,“好,那有情我们这位男士上来表演好不好。”
底下又是一阵起哄声,看热闹的群众们永远也不会嫌事大。
林渊北把郝佳放在位置上,深深的看着她,似乎要把她刻到心里去,在最后一刻极轻的叹了口气,问,“我上去唱歌你就会开心吗?”
郝佳跟小猫似的猛点了几下头。
那就去
不管是知道被骗还一意孤行的过来还是唱歌,只要是你能开心的,那就去。。。。。。
***
今晚
在南城最有名的酒吧街,一家很普通的酒吧里,坐着一个干净漂亮的男孩,眉眼清秀,身材颀长,似乎年龄不大。
但在细看他清冷的面庞和初具硬朗的面部线条就不难发现,这男孩已经渐渐的成长成真正的男人。
他帅气的面貌吸引了很多女人的注意,这其中之一里也包含着正笑脸盈盈看着舞台的郝佳。
前奏响起,男人低沉的声音像潺潺的流水有种安抚人心的舒畅感。
和原唱有那么几分相似,在唱:
“
。。。。。。
我承认都是月亮惹的祸,
这样的月色太美你太温柔,
才会在霎那之间,
只想和你一起到白头
。。。。。。
”
林渊北就这样静静的唱着,根本不知道他清俊的面庞和低沉的声音形成了多大的反差,在这躁动的夜晚散发着男性的荷尔蒙,又吸引了多少女人的注意。
下面,坐在郝佳一旁的萧贺玩味的笑了笑,和身边的女人说,“得,到头来最会耍帅的原来是这小子。”
郝佳得瑟的挑挑眉,像是在说那是我的男人,抵的萧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一首歌结束,林渊北放下手里的吉他,从台上迈步下来。对响彻了整个酒吧的鼓掌声置若罔闻,走到他们坐的位置上,拉着郝佳的手连头都没动一下,对坐下沙发上的好友说,“我们先走了,改天再聚。”
就这样走出了纷扰叫嚣之地。
出了大门,绒绒的细雪就迎面吹来,在碰到脸上的肌肤时立刻化成了小水珠,粘在皮肤上痒痒的,郝佳挣脱他的手,摸了把脸,在看着在路灯下清晰可见的雪花时,轻轻的感叹了一句,“真冷啊。”
说完她就把自己的手伸向林渊北的腰处,拉开他的衣角,把冰凉的手伸进他的后背,温热的触感就这样传递而来,捂热了她凉到已经有些泛红的手指。
郝佳看着一动不动任由她取暖的林渊北,捏着他坚实的后背开玩笑的说,“你就这么喜欢我啊?可是怎么办呢,我好像有种勾引了小弟弟的负罪感呢。”
初雪还在下着。
身边的男人当她在自言自语,转过身,把她冰凉的手又覆在自己的前身,严肃的说道,“郝佳,把初六那天腾出来吧。”
郝佳一愣,因为他郑重的神情也不由的正经起来,结结巴巴,“我爸生病了,我可能要在老家多待几天。”
“初七假期就结束了。”
意思你只要早一天回来就行了。
“那天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她还是木讷讷的。
林渊北穿过她的手心,扣着她的手,继而又顺着那纤细的手臂摸上那只碧绿色的镯子,声音在初雪覆盖的南城里听起来空悠悠的,“带你去看这只镯子的主人。”
郝佳知道他奶奶已经不在人世了,那一定是去墓地,一听是这事也变得严肃起来。
右手边有车子在一啸而过,在那尾气声突然消失的那一霎那,林渊北宽大的手掌扶着她的后脑勺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沉沉的说了句,“等你。”
她跟着不由自主的“嗯”了一声。
那天,那句“等你”她听过最美的情话。。。。。。
第34章
新年伊始; 一向冷清的林家也突然变得热闹了起来。
明乾陪着秦阿姨贴完大门上的对联; 就立马转了身,嗖的一下往客厅的沙发处跑去。
迈过林慷平; 直接爬到林渊北的腿上,“舅舅; 院子里的腊梅花开了,你陪我去摘腊梅好不好。”
林渊北还没说话,从厨房里出来的林喻惠听见女儿的撒娇声; 厉声的打断; “乾乾,别缠着你舅舅了,他和爷爷在说正事呢,小孩子不要胡闹。”
明乾无辜的撅起了小嘴,眼睛里的金豆子仿佛要掉了出来。
还是林慷平出来维持了场面,抱过自己的孙女; 安慰道; “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外公等会儿让舅舅陪你去摘腊梅; 好不好?”
小孩子的心情一时阴,一时晴,听到外公的承诺后,脸上又立马出现了笑颜。
在一旁的林喻惠无奈的摇了摇头,果然经久不衰传下来的俗语就是不假。
—隔代亲
想当年他爸是怎么教育自己弟弟的; 她可是一点一点全部都看在眼里。
没有半分虚假,打起来那都是毫不含糊,直接上棍子的,好在自己的弟弟从小就稳重早熟,这样挨打的“机会”也不多。
倒是长大了因为感情的问题让人操了不少心。
这么一提,林喻惠又想起了一件糟心的事,在林渊北抱着明乾从她面前经过时,拉住了他。
因为这事不能让二老听见,她就把林渊北拉到了门外。
一墙之隔,温度立马降低了不少,林喻惠在寒风冷冽中拢了拢身上略显单薄的外套,问自己的弟弟,“你把奶奶的那个镯子送给郝佳了?”
前几天她去接明乾从跳舞室回来的时候,正好郝佳也在那里,两人便忙中抽空闲聊了几句。
可聊着聊着她就发现了不对劲,开始注意起了郝佳手上的那只手镯来。
怎么看怎么都觉得熟悉,像自己家的东西。
她还依稀记得自己十五六岁快成年的时候,随着身体上一些女人的特性开始显现,突然开始变得爱美起来,对那些珠宝首饰总有些莫名的向往。
有一次偷偷打开奶奶的首饰盒时,看见里面的东西,立马被一个色泽光亮的翡翠镯子给吸引,对它简直就爱不释手,后来去向奶奶讨要,奶奶却说:这是要留给以后渊北媳妇的。
因为那一句话她整整有一个星期没有再理过奶奶,觉得她有些重男轻女。
可现在想想,也是习俗所迫,在她的思想里那就是她的婆婆留给她的,自然也要给自己的媳妇,至于为什么会跳过母亲褚兰,林喻惠想了这么久都没能弄明白。
而此时,看着身边这个比自己高了近一个头,愈渐稳重的男人身型挺拔的站在那里没有任何表示,她就知道答案是什么了。
林喻惠气的就差当场去拧他的耳朵,“你傻啊,那种家里祖传下来的东西,随便往外送,到时候要不回来怎么办?”
倒不是钱的问题,而是在所有人的心里就没看好过他们这一对。
估计连褚兰能忍着没找自己儿子谈话,也是觉得男孩子嘛结婚之前谈个恋爱很正常,又不会吃亏,反而还能增加他的情感经历,让他变得更加成熟起来。
因为能让男人成熟起来的必要条件不仅仅就只是事业而已。
林渊北听了自己姐姐的一席话后,当即皱紧了眉头,看着她,“姐,乾乾还在这儿。”
林喻惠知道自己今天说的有些多了。
但虽没有在开口,却还是能参破他这是在用乾乾做幌子,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就带着乾乾离开了大门口,往院子深处的那棵腊梅走去,逃离了这场“严刑拷问”。
外面的雪停了,不过地上,屋顶上,枝桠上还是白茫茫的一片,这场雪从年前一直下到年后,要想化掉暂时还不太可能。
原本就装满了路灯的院子里因为雪的反射更加的通亮了。
林渊北将明乾放在地上,还没动,小姑娘就拉着自己舅舅的裤脚问,“舅舅,你是不是为了和郝佳姐姐打电话,才答应带我出来摘腊梅的?”
林渊北没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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