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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年代农场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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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他露出了一贯不符合的冷淡和嫌恶,鲁万苗的眼神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讥讽的说道:“你觉得这件事和你自己没关系吗?”
  
        “你闭嘴!”项太阳失控的大喊。
  
        “我闭嘴?为啥闭嘴?你现在觉得心里不好受了?真是好笑。当初脚踏三条船的是谁呀?你怎么不怕我说出去呢?”鲁万苗冷冷的站在风口说道。这种拔剑怒张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
  
        她逼近项太阳,看到他的惊慌,嘴里一点也不饶人的说道:“你现在想上岸?别做梦了,当初作证苏茜勾引你的是谁?见死不救的是谁?我恶毒?那你呢?没有人比你更自私了。”
  
        “哦…我想起来了,你找刘桂香这个个靠山。想瞒天过海?我看到前几天还有招兵的部队过来,你想打什么主意?”
  
        “你跟踪我?”
  
        “嘘。”
  
        鲁万苗抬起头来,两边的头发在耳边飘荡。她说:“你还是老实一点比较好,你以为自己到了部队,刘福家就不能拿你怎么样了吗?”她撞破了项太阳的心事,并且很不以为意。
  
        项太阳终于慌了,他抓住鲁万苗的袖子,紧紧的,攒在手里。
  
        “告发我,你也会暴露!万苗,你不能跟自己过不去!”
  
    
  
    
  
    
第一百二十六章 转变

  
        鲁万苗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那个眼神寒凉的让项太阳害怕。他呆呆的松开手。直到对方走远,寂静无声的山岭之间,传来一个尖锐的呐喊。
  
        “你去告啊,!你去告!我就让所有人知道,是你偷东西!你才是罪魁祸首…。。不仅如此,你还污蔑苏茜。让她替你背黑锅。”
  
        他眼里闪过一丝疯狂,那是种破釜沉舟的气势:“不用我说,苏茜应该已经写在了遗书里了,鲁万苗,你早就该完蛋了。”
  
        他甩开鲁万苗的手,放声大笑。
  
        “你早该完蛋了!”
  
        这句话飘荡在冰冷的夜空,在山谷里回档。
  
        鲁万苗轻飘飘的说:“是嚒?你觉得苏茜在遗书里半个字都没提到你?…你说,万一让刘桂香知道了。你觉得你还能好好当刘家上门女婿嚒?”
  
        鲁万苗抬起头,看到勾勒出来起伏连绵的山丘。眼睛里终于带着一丝眷恋的温度。她不理会项太阳的话,脚步朝着山谷走去。
  
        ………
  
        晚上八点过,大队的一干人包括知青们,都坐在了院门口。这里是晒谷场,不过现在空荡荡的一片。除了隔壁脱壳机房。一干屋子都没有修缮过。所以显得有些破旧。这里原先是钟家的老宅,如今也没有任何风光可言。
  
        院子里占满了外来客。钟老爹抬步进去。就听到群情激愤的声音。。
  
        刘七叔看到他,还点点头。钟老爹找了个位置,靠后坐了下来。集会老小都要到。四妮儿站在钟老爹的后面。她听到四周吵吵嚷嚷的声音。显然是对这次的事情充满了讨论的热情。
  
        “我们今天下午下工,看到苏茜的鞋在岸边,还有一纸遗书,已经找知青确认过。这封遗书的确是苏茜的字迹,无误。”
  
        一石惊起千层浪。
  
        钟老太说:“真跳河啦?哎哟。”她摇头晃脑。显然十分惋惜。
  
        钟老爹说:“尸体都没捞出来,也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他脸上没有多少惋惜或者感同身受。因为他觉得苏茜有些不孝。儿女背着父母自尽,不是戳父母的心窝子么?这是大大的不孝顺。
  
        而那些知青脸上也是惶惶不安的,有的是面露羞愧,有的是若有所思,还有的已经窃窃私语起来:“你说,苏茜真的死了吗?我…。我以前打过她,她的魂魄不会来找我们算账吧。”
  
        “你不要这样想,彻底的唯物主义者……”
  
        “……是无所畏惧的。”那个胆小的女知青接过话,脸色因为这句话而好看了许多。
  
        刘七叔把遗书念了一遍,果然上面把事情的经过写的很清楚,众人听到这样的剖白,有的竟然激愤起来:“原来真相是这样,苏茜同志是受了冤枉才跳河。”
  
        死者已经身死,再说她的坏话显得刻薄,众人也不好意思再用言语苛责死人。但是这种被蒙蔽的感觉令人愤怒,他们一致把矛头转向了鲁万苗和项太阳。
  
        项太阳脸色惨白,他不知道对方竟然这么恨自己,竟然把他们的关系公之于众。
  
        他原本愧疚,不安,恐惧的心情,在众人的眼神变得怀疑的目光下,变得充满了怨恨和变质的阴郁。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苏茜,你临死了也不肯放过我一马么?非要把我也拖下水嚒!
  
        他紧紧的握住双拳。浑身好像失去了知觉一样,目光死死的盯着前面的空气。
  
        而刘桂香已经脸色通红了。她恨恨的看着项太阳,嘴里说道:“你居然……”背着她和其他两个女人搞在一起,而且还把她耍的团团转!
  
        “你说实话!那上面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告诉我。太阳。”
  
        她突然大叫起来,手足无措的抓着这个俊秀的青年。她贪婪的盯着那张好看的侧脸。嘴里好不心虚的说“你说,是苏茜故意这么说的!你快说!你们之间什么关系也没有!”
  
        她眼泪顺着泪沟哗啦啦的留下来。鼻涕泡挂在脸上:“你快说,太阳!我求你了。咋们好好的不行么。”
  
        项太阳直勾勾盯着众人似嘲笑,似讥讽的目光,想到:“究竟是哪里错了,怎么会弄成这样呢?”
  
        他抱住了头,顺着墙壁滑下来,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嘴里说:“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我就是。”
  
        他忽然想到苏茜的侧脸,那是一个活泼美丽的姑娘。她比鲁万苗要温柔,也比刘桂香的性格好。这三个姑娘中,她是唯一一个项太阳真正有些喜欢的人。
  
        他又想到了鲁万苗,他也不太明白自己和她是怎么慢慢走近的。他们信念相同,都对建设农村有同样的热情。走到一起好像是理所当然的…
  
        他的大脑剧烈的疼痛起来。
  
        刘桂香一直以为,项太阳和自己两个人是互相喜欢。因此做好了结婚的打算。甚至在上次和苏茜闹了笑话,众人皆在背后嘀咕项太阳的作风。她依旧是非常相信自己的对象。
  
        项太阳也曾经对她说。这辈子只会对她一个人好。
  
        想到这些甜言蜜语,海誓山盟,刘桂香心里就有无数个蚂蚁在咬她的心脏。这种难受甚至让她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她抬起头来。对项太阳质问道:“你跟苏茜…。。不是,不是她勾引你吗?”她盯着项太阳心如死灰的表情,心头一点点的冷却下来…
  
        此时项太**本没心思应付刘桂香。他满脑子只有两个字。
  
        “完了。”
  
        四妮儿目瞪口呆的盯着这场闹剧。再联系苏茜的前言后语。她脑海里渐渐的拼凑出事情的真相来了。
  
        但是当她环顾四周,却发现“鲁万苗不在?”
  
        她看了一圈,始终没有看到这场闹剧的主人翁。随着刘七叔的话落下。众人只看到呆呆站在前面的项太阳。而鲁万苗早就不知去哪里。这可是集会。大队里所有人都到了。刘七叔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他脸色沉了下来。问道:“谁看到人了?”
  
        众人窃窃私语。
  
        “不会是败露了,然后跑了吧。”
  
        “这事蹊跷的很,你且看,到底是黑是白,还说不清呢。”
  
        “对呀,当时是个什么情况,咱都是亲眼见到的。就是苏茜勾引项太阳。”
  
        但无论如何,鲁万苗没来开会,这放在那里都是一个严重的思想问题。众人只看到刘七叔的脸色越来越黑。这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阵喧闹。众人回过头。看到鲁万苗正徐徐走过来。她脸色竟然还不错。至少比面色灰白的项太阳强。
  
        “队长,我来晚了。”鲁万苗一本正经的解释。虽然这个理由牵强。但是人有三急,更何况她人来了。刘七叔按捺住心里一万个不满,抖了抖手里的遗书,沉声说L:“苏茜的遗书里写着你陷害他,鲁同志,对于这点,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说完,众人的目光都落在这个知青的身上。
  
        鲁万苗凸起来的颧骨也微微缩了些:“我有话要解释。”
  
        她站到台前,对众人慢慢的说:“那天是什么情况,大家都是眼见为实。又不是我一个人说的,苏茜同志的作风的确有问题。当时人证物证都在,大家根本就没有冤枉她。”
  
        她拦住了想要开口的刘七叔,义正言辞的说道:“一个思想作风有问题的同志,她本身说的话就有待考证。”她声音洪亮,斩钉截铁,好像一切都是理直气壮的。
  
        “是啊,苏茜本来也不是个好东西!”
  
        “对呀,你看她穿的那件布拉吉没有,作风太骄奢淫逸了,在他身上根本没有广大知青艰苦朴素的有点。”
  
        “就是呀。”
  
        这话斩钉截铁,连底下坐着的村民又一次的被带偏过去。这么长的时间里,苏茜在村里给人的印象就是“破鞋”。已经根深蒂固了。所以人们理所当然的觉得。这样一个作风不正的女人嘴里说的话,又有几分能当真?
  
    
  
    
  
    
第一百二十七章 新的转机

  
        鲁万苗铁娘子的形象很光辉,而且分量比一个普通人重得多。刘七叔不得不考虑这点。
  
        但是他活了这么多年都快活成人精了。鲁万苗这话能瞎忽悠几个村民,根本瞒不过他。更何况这么大的事情,在他治理的大队出了问题,责任还是归咎于他头上。刘七叔根本不为所动。他冷声说:
  
        “苏茜同志已经失踪了,很可能已经丢命了。在她的遗书清清楚楚的写着你的所作所为。这事情很恶劣。鲁同志。”
  
        鲁万苗不动声色中,几乎咬破了舌头。
  
        刘七叔说:“你跟这个案子有牵扯,公社立马就会带公安过来调查,你要配合警方,。”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表示,她已经和这个案子掰扯不开了。
  
        村民在底下互相议论。
  
        谁知道鲁万苗说:“现在当务之急是去河下游找到苏茜同志,既然大队长觉得是我的问题,那我无论如何都要找到苏茜,我不认为她死了。”
  
        开玩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要是苏茜死了,那就死无对证,那封指控的遗书就是“铁证”。
  
        他们都会认为一个人冒死写下的遗书多少都是发自肺腑。哪怕她没有定罪。众人心里都会这么认为。
  
        如果苏茜活着。鲁万苗就更不怕了。
  
        刘七叔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视图在那双死一样寂静的双瞳里看出点什么来。
  
        而四妮儿却忍不住捏了一把汗,从鲁万苗来到村子至今,她觉得对方简直一步步黑化。现在彻底觉醒了,嘴炮中的战斗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偏偏都拿她没招。
  
        如果苏茜还留在大屋刘,她都忍不住替对方捏一把汗。
  
        一个谎言是需要一千个谎言来填补的。鲁万苗就好像行走在钢丝上面。稍有不慎,粉身碎骨。
  
        她又是舍得一身剐的货色。什么都不怕。
  
        这件事在村里产生了轩然大波。连带整个知青团都气色诡异。平日和苏茜关系好一点的女知青,都被拉到公社干部那里问话。回来的时候全都心不在焉。只有鲁万苗一直待在公社没有回来。
  
        。。。
  
        公社办公室:
  
        鲁万苗素面朝天,在她面前是一个一米而宽的桌子。房屋摆设讲究。难得用的水泥砌墙,也刮了腻子。是村里唯二两间办公规格最高的房间。在她面前,摆着一杯褐色的茶水。茶水从滚烫放置成常温,握在手心都在冒汗。
  
        她盯着对面坐在办公椅上的人,在一片死寂中开口:“胡先生,那天,你看到我手里拿着的铜牌,对吗?”
  
        胡庸成从桌面终于抬起头。如果四妮儿在,立马就能认出来。他就是那天在宴席上坐在厂长一席的人。此人看起来不到四十,最多也就三十五的模样。面相倒像一个善人。黑,但十分匀称。只是他端坐在上首,隔着一张桌子,姿势轻而易举的给人上位者威严的感觉。不仅仅是他的穿着给人带来的疏离感。
  
        胡庸成皱眉头:“我的确是看到了,那么,鲁同志想说什么?”他的目光没有多少感情在里面,事情的经过他已然清楚。“你如果想解释,我认为没有必要,你这样的人我见过。而且不少。”
  
        是的,这样心狠手辣的人。在他人生数年的经历里。见过的数不胜数。
  
        见多了,对方在想什么,几乎一眼就能看透本质。这样的人,骨子里就在保护着自己。无论是否残害别人,损害别人的利益。他们根本不在意。
  
        鲁万苗在他面前,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她咬了咬唇,忍不住说:“那天。。。。。。”她说出了自己猜想的结果:“我以为我藏好了,但是你看到我身上的铜牌,胡先生,你跟我说你的遭遇,是不是。。。。。因为看到那枚铜牌”
  
        她说完这句话,心里“扑通”跳的厉害。
  
        “…你为什么要主动找我说话?我想了很久。或许你是因为看到让你在意的东西…”
  
        她走进了,看到胡庸成神色莫变的脸上,他沉默,又好像是默认,没等鲁万苗搭话,他开口说:“没错,那么,你想说什么?想让我包庇你,又或者是让我装作什么也没见过?”
  
        他的目光不似那天的温和,反而带着一种咄咄逼人,因为对鲁万苗的有所了解。他的脸上还带着淡淡的威慑力。
  
        鲁万苗抬起头,说:“不是我猜到了什么,胡先生。你来大屋刘是想找到你的亲人是吗?那天你看到我身上的铜牌,所以你才会和我讲那些故事。。。。。。”
  
        没有人喜欢这样的方式吐露心思,于是胡庸城的脸色很快就淡了下来,他说:“你继续。”
  
        他的手指摩挲着打火机的外壳,金属的凸起在手纹上留下来一阵光滑的水雾。
  
        鲁万苗的心里涌上了欣喜,她猜对了。
  
        有转机了!
  
        很好的把这种情绪收敛起来,迫切的说道:“不是我,更不是刘桂香,您查了她的身世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了。这枚铜牌的来历不简单。她根本不会告诉你。。。。。”
  
        “啪”的声音从打火机上传来。清脆的声音带着火苗淡淡的燃烧的硫磺味儿。胡庸成不紧不慢的点了烟。神色躲在青烟的后面。他就这样看着鲁万苗。直到她心里越来越没底。说话的声音也变小了。
  
        “早些年的户籍变动太大了,到现在为止村里三分之一的人都没有更改过。如果你想查,根本查不出来…所以你想亲自过来看看。”
  
        他起身,说:“你说的没错。”
  
        如果不是找刘家问过了。他现在也不会还在不停加派人手调查。早些年的事情追根究底并不难,难的事他们之间的人心难测。
  
        刘家把铜牌给他了,只说:“这是桂香以前捡的。”
  
        多敷衍的回答。刘福知道胡庸成不满意,可是如果不是铜牌来历尴尬,他们不会这样开口。众人既不想得罪他,所以这铜牌的来历就更加开不了口了。
  
        刘桂香心里有了底,她说:“我和刘桂香认识了好几年,我知道这枚铜牌的来历。我也直说吧,这次事情我需要你把我摘出去,就这样。”
  
        她目光死死的盯着胡庸成。见他不言不语,强撑着说:“。。。。苏茜的事情根本与我无关,又不是我让她跳河的。如果我有错,那整个大屋刘不是全都是罪人?”她声音变大了,屋外桑树沙沙的声音被她激烈的辩驳掩盖住了。“我一点也不贪心,胡先生,您和亲人失散这么多年,应该很想她吧?”
  
        “行,鲁同志。”
  
        胡庸成笑出声来,他一开口,两人之间淡淡的窒息感渐消。他掐断了烟:“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你可以出去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麂眼篱

  
        “你。。。。”
  
        鲁万苗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就这?完啦?
  
        她心里没底,于是走到门口,还想说点什么,可惜胡庸成不怎么受言语把戏的糊弄。他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等脑子里过了一遍鲁万苗的话,利害关系就明明白白了。恰好这时候公社另一个正职干部看到他,连忙过来问道:“胡处长,您刚才问了一遍,怎么说。”
  
        虽然这事情不该是县里的常委组织部的人管,但是上头领导过来,不可能不问。所以才有了刚才的那一幕。
  
        胡庸成说:“叫公安再问问好了。”
  
        他收拾东西就准备走了。
  
        。。。。。
  
        五一到来的时候,村小学也放假了。小学生们像归巢的燕子一样。都一窝蜂的回家了。大路上洋溢着欢快的声音。
  
        等大江爷爷的驴车近了。就听到车轱辘在门口停了下来。石棉瓦的围栏上路出了个红彤彤的脸蛋。
  
        “哎呀,死丫头,给你姐开门。”这是三妮儿的声音。
  
        说完,四妮儿已经跑跳的站到大门口,拉开门闩。就看到钟母提着两个篮子。她连忙接过来说:“妈,喝口水吧。”她说完,就把篮子搁在了堂屋的八仙桌上。钟母擦了擦汗,左右看了一眼说:“伟华人哩?”
  
        她一回来就是心心念念的宝贝儿子。大妮则是成熟稳重了不少。她手里抱着棉絮。是从学校拿回来的。放到桌子上也没管。
  
        四妮儿翻开看了下。等会儿钟老太回来。肯定要骂人了。他们棉絮是两块大小不一的被套。用粗绳缝的。欢喜的时候就需要把线拆掉。她找了剪刀过来。钟母已经抱着伟华亲了好几下。
  
        “伟华,在家乖不乖呀,想不想妈妈,妈妈给你带了牛奶喝。。。。”
  
        她轻声细语,把篮子放下来。里面用搪瓷杯子装着牛奶。甚至还是温热的。因为在上面报纸包了一层。又用旧衣服裹得严严实实。伟华一见有喝的。什么都一股脑抛在脑后。他抓起杯子就闻到了牛奶的香气。
  
        钟母鼓励他:“赶紧喝,别凉啦。”
  
        钟伟华憨笑,然后跳下她的膝盖,跑到四妮儿面前,抬起头说:“姐姐喝。”
  
        说完,又把杯子递到了四妮儿的鼻尖,两个孩子一般高。可是仔细看,四妮儿还比伟华高半个头。这种对比让钟母心里很不舒服。
  
        她连忙过来,掰着儿子说:“。。。。。。。你快喝,你看,你四姐都比你个头高了。不喝牛奶,以后你就是最矮的那个。”
  
        伟华一听,急了,也不顾手上端着牛奶就跳起来,想证明自己不比四妮儿矮个。他刚起身,就被四妮按住了,她虎着脸说:“姐不爱喝牛奶。”
  
        “姐,好喝。”他又举起杯子。
  
        四妮儿瞥见钟母越来越不好看的脸色,她只好喝了一口牛奶。然后对弟弟说:“行啦,赶紧喝,不然真冷了。”
  
        四妮儿坐下来继续拆被褥。屋外的二妮和三妮儿关系似乎变好了。两人一回来就扯着皮筋在榕树旁边玩。又要让四妮儿过来当另外一颗树桩。
  
        “你们别闹了,赶紧把被褥拆了,一会儿奶奶肯定要骂人的。”
  
        大妮走过来帮忙把拆下来的牡丹花被套放到木盆里洗。四妮儿赶紧递过去一块肥皂。她感觉大妮长高了不少。人也结实了。只是脸上的起色不怎么好。有些发黄。
  
        几个姑娘回来,头一件事就是去看猪。
  
        猪已经在新盖的猪圈安家了。也长了好几斤。除却刚开始乳猪的模样有几分可爱,后面简直成了一片吸水的海绵。让四妮儿很不喜欢。
  
        她每次凑近看。那只大肥猪都要把鼻子拱到栅栏前面。几乎要从缝隙里挤出那只大鼻子。
  
        大妮觉得很梦幻:“咱们家居然有猪了!”
  
        她一脸震惊,其他几个姐妹也不见得多好。三妮儿傻乎乎的说:“咱们家有钱了!咱们家有钱了!”话音刚落,就被端着扁豆的钟老太敲了一个板栗:“傻子。谁让你这么说的。我看你是欠打吧。”
  
        钟母趁着日头早,割了篓猪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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