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个土豪混江湖-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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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夏如明说完，钱豆豆努着嘴边相边说道：“那皇上和纪越南肯定是认识的了。”
“恩。”从来还没有人敢打断明王的说话，可钱豆豆却是例外，反正他也从来不恼，这种随意就像和最亲近的人谈话一般。
“难道？”钱豆豆突然眼光精光地看着他，也许自己的猜测是真的，但是她不敢脱口而出，毕竟她对面坐的是王爷，喜怒间可以决定人生死的人。
夏如明挑起两道剑眉，好奇地看着她：“豆豆有话不如直说？”究竟又是什么特别的想法，怎么不把话讲出来呢。
钱豆豆抿着嘴，压低声身子向他靠近了些，试探地问道：“你先恕我无罪。”她可不想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
看着她的样子夏如明嘴角翘了起来，本来两人坐得就不远，她这一靠近一股少女的体香传入鼻内，令人心情愉悦。
“但说无妨。”夏如明同样压低了声音，身体也向钱豆豆方向探了探，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皇先生曾经是不是喜欢乔？”钱豆豆声音压得极低，一双美眸看着夏如明，两人靠得如此之近，眼睛看着彼此。
自己怎么会靠他这么近，都能闻到他身上特有的香草味，应该是他的香囊味道吧。钱豆豆说完才意思到自己的鼻子快碰到夏如明的脸，脸一红，赶忙坐直了身子。
夏如明深邃的眼眸看了看脸上绯红一片的钱豆豆，她似乎很懂得男女间的情感，他轻轻地摇了摇头：“非也。”
钱豆豆本顾着脸红，看他这样看着自己回答着，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反而变得自然起来。
寒山和寒水站在夏如明的身后只是静静地听着，旁观者清，他们看到了夏如明和钱豆豆越来越默契地谈话，不由得相视一笑。
他们是在布庄的内屋谈话，周掌柜在前面店里招呼着客人，而他老婆则在工作间里忙着赶缺钱豆豆的新产品——袖套。
钱小草走了进来，本来她是在前店里帮忙的，所以钱豆豆看她若有所思地进来，好奇地问：“小草，你怎么不在前面帮忙了？”
“是周掌柜刚买了一盒新茶来，让我赶紧拿进来给公子和小姐尝尝。”钱小草的思路被钱豆豆打断，才想起来内屋的目的，忙托起手中的茶叶盒。
钱豆豆与她每日形影不离，知道她刚才想的肯定不是茶叶的问题，便又问：“你刚才在想什么？”
“哦，是刚才在前店看到一个小姐，感觉很面熟，却一时又想不起来。”钱小草被她一提醒思绪再次回到刚才，边想边答着。
钱豆豆一听来了精神，刚才本来正在和夏如明讨论纪越南的事情，结果出现了尴尬的情景，她的思绪也被打乱，正好找个借口支开话题。
“我去看看，也许我也见过呢。”说着她便站起来准备走出门去。
“羽小姐，这边请。”正巧周掌柜引着那个女子走到了后院来，没有进他们的屋子，而是去了工作间，周掌柜老婆所在的屋子，估计是看什么花样。
一般有特殊要求或是要求比较高的顾客，周掌柜会请他到工作间去看样品或是当面和他老婆说清楚，免得顾客对衣服样式什么的不满意。
“我也感觉有点眼熟，是在哪里见过。”钱豆豆从屋里的窗户正巧看到了那女子的脸，喃喃地说道。
被她的话吸引，夏如明和寒山寒水的目光也看向屋外，寒水的眼中精光闪过，怎么会是她。
“公子，她是上次人奴村时钱姑娘救的那个少女。”他低声靠近夏如明的耳边说着，因为印象深刻所以他记和很清楚。
夏如明点了点头，很明显他也想了起来。当时这少女衣衫褴褛面容憔悴，不想现在却容光焕发，像脱胎换骨般地光鲜亮丽。
钱豆豆看到他两人在耳语什么，不由得好奇起来，难道他们也认识？
看出她眼中的疑问，夏如明嘴角一翘，看来她还是没有想起来，便说：“是你救了她你却忘记了？”
经他一提醒钱豆豆和钱小草恍然大悟，难怪眼熟。
“还真是事隔一日当刮目相看，简直像两个人似的。”钱豆豆看着她走进工作间，回想起那天的惊心动魄，她的目光看向寒水。
寒水不解她为什么用那种探究的目光看着自己，忙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没什么异样啊。
钱豆豆看他的反应笑了起来，为了让他不再狐疑，樱桃小嘴一抿：“寒水大哥不必疑心，豆豆只是想到那日人奴村时大哥的机智与果断，不禁再次心生佩服。”
本来以为是自己哪里不妥被她发现，不想她却是在夸赞自己，寒水瞬间不好意思起来，忙鞠一躬道：“姑娘说笑了，寒水谢谢姑娘夸奖。”
在场所有人都不会想到，不久之后那女子会成为他们生活中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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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主子，乔红羽已经去过布庄，”冷风进门微微鞠了个躬，对着正在看着街道的夏如赢说道。
“恩。”夏如赢回过头来抿了一口茶，一双迷人的桃花眼冷若冰霜：“告诉宫里的人继续寻找乔月月的相关线索。”
“上次宫里说有关乔月月细节的人不多，自从皇后病故后有些老人也安排到了其它寝宫，难度比较大。”冷风将最近一次飞鸽传书的信息报告给夏如赢。
“此等小事都办不好，”夏如赢听着冷风的汇报，眼里现出一线凶光：“提头来见。”
“是。”冷风心里不由得一哆嗦，他知道自己的主子心中有怒气，答应一声闪身在屋内消失。
敢和自己讲条件的人必死无疑，太子赢的话是用来服从的，而不是用来商量的，夏如赢眼神冷冷地盯着面前的茶水。
自己偷偷跑出皇宫已经有些时日了，宫里虽然有个替身，但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君先生秘信传来，说是前几天长公主想要见他，被腿伤未愈搪塞了过去。
这万一哪天皇上突然想起来要召见，自己的骗局必然会被揭穿，到时定自己一个欺君之罪，不但会禁足不能离开皇宫，严重了自己的太子之位也难保，自己决不能允许这样的发生。
所以一定要尽快处理好利城的事情，成功杀死夏如明，再杀了那个流落在民间的公主，回宫。
夏如赢本是计划得很周密，进行得也很顺利，可是昨日宫内传来消息，欧阳雪又要到利城来，本来是千方百计将她支走准备除掉夏如明的，现在计划再次发生变化。
种种对自己意外出现，夏如赢心烦意乱起来。
夏如赢的目光再次回到街上，他所在的这个位置正是布庄斜对面的茶楼二楼，虽然看不到布庄内的情况，但是布庄周围来往人员可以尽收眼底。
乔红羽从进入布庄到走出布庄，他是看得一清二楚。
自从她进入怡香院，夏如赢便开始搜集皇宫内有关乔月月的一切信息，虽然只是凤毛麟角，但有总比没有的强。
冷风也会及时将皇宫传来的信息一一转达给乔红羽，但是她是否真的能够为己所用，夏如赢自己也不是很肯定，至少目前她是对自己的话言听计从。
太守府中，张成毕恭毕敬地站在夏如明的桌旁。
“张太守请坐。”夏如明温和地看着张成，目光却异常冷竣。
“卑职站着便可，”张成很意外明王居然会找自己来，说是商议事情，他的印象中自己除了派人监视他，最近很少有往来，难道自己的人被发现了？
其实夏如明早已知道每天都有几双眼睛在看着自己，其中就有他的人，只是现在佯装不知，免得打草惊蛇了。
“不知王爷突然找卑职来有何赐教？”张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虽然自己投靠了太子，但是自己现在是站在明王面前，他一张嘴便可决定自己的生死，要说不怕是假的。
夏如明眼睛如炬地看着他，多么无辜的一张脸，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却在背地里做了那么多害人的事情，估计他甚至开始计划着如何除掉自己了吧。
“太守不必拘礼，”夏如明轻启薄唇，声音极尽温柔却毫无温度：“皇上传来圣旨，已经派人来协助大人清理盗匪，让大人提前做好剿匪时的保障工作。”
张成一听心中大喜，上次冷风告诉他，就夏如明带人弹劾自己一事，太子赢会帮他在皇上面前美言，他还将信将疑，现在看来是确有此事了。
虽然站在夏如明的面前，他此刻却更加坚定了要帮太子赢除掉明王的事情。
夏如明没有告诉他自己将会全权负责清匪工作，他就是想看看张成的反应。
之前寒山看到了冷风出现在利城，后来又发现张成派人监视自己，本来毫无关系的两件事情，可是如果跟一个人联系起来，就顺理成章了，他正在对自己步步为营开始布他的眼线网。
果然看到张成心中松口气的样子，夏如明心中冷笑一声，脸上却仍然挂着一如往昔的温和。
“卑职一定尽心尽力，为吾皇万死不辞。”张成信誓旦旦地表着对皇上的忠心，太子赢已经帮了自己很大的忙，一定要靠这件事情再次让皇上信任自己。
“恩，皇上知道太守的恪敬职守一定会大加赞扬。”夏如明现在每看到张成便想到那些快饿死的灾民，罪不可赦。
“都是卑职应该做的，”张成抱拳微微弯腰行了个礼，似想到什么又问：“最近卑职工务缠身，不知王爷寻觅神医可有结果？”
毕竟夏如明住在太守府里，自己也不能不闻不问，他便趁此寒暄几句。
“未果，仍在打听。”夏如明知道他说得随便，自己答得也随便。
“卑职也派了人四下去打听，有最新的消息卑职会第一时间向王爷禀报。”张成心里未免有些心虚，自己确实是派人了，但不是寻医，而是监视他。
“那就要辛苦张太守了。”夏如明不动声色地眼睛微眨，许以重望的眼神：“此次若剿匪成功，本王一定在皇上面前为太守请功。”
“谢王爷提携，卑职这就下去安排准备。”张成颔首退出明王的书房，心中愤懑地轻哼一声：你不在背后捅我一刀就行了。
看来剿匪一事要尽早告知太子赢，无论他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让他明了也好做打算。张成想着快步走回了偏院。
“寒山，你去看一下。”夏如明看着张成离开，向身旁的寒山轻声说了一句。
寒山轻轻点了下头便跟了出去。也许和冷风相比，寒山的闪身术没他厉害，但是轻功和内力却一等一的高手，张成那些侍卫是绝对不会发现他的。
“主子，这个张成似乎心中有怨，难道他已经知道了我们在人奴村的事情？”寒水一向观察是最细微的，他从张成的眼神觉察到了一些不同以往的东西。
“静观其变。”一双眼眸静静地看着窗外，夏如明需要有证据证实自己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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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周掌柜，那些漂亮的女子是哪家的小姐？”钱豆豆坐在柜台旁，看着门前走过几个花枝招展，喜笑颜开的女子，个个粉黛浓妆，衣着华丽。
“钱姑娘，那些是怡香院的姑娘，她们每年会去效外游园。”周掌柜听钱豆豆说探头一看，低声对她说道。
“踏青为什么不坐车子去，要这般招摇过市？”钱豆豆的印象里夏国的女子都是比较矜持的，即便是有些青楼女子也是轻易不外出，就是逛街都会乘车子并且低调出入。
“这个在下也不知，”周掌柜摇了摇头，也似不解地说：“平日里她们不这样，每年只这一次，要穿过整个街道走着去，说是要让所有人看到怡红院最漂亮的姑娘。”
这可能也算是青楼的一种宣传方式吧，没想到这个老鸨思想还挺新潮。钱豆豆想着突然目光注意到那些女子的手。
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一面手帕，颜色各异，但都是纯色或是上面绣了简单花纹，她的脑中灵光一现。
这些青楼女子平日里最注重穿着和用品，如果能专门为她们定制一些私人物品，高端又独一无二，肯定销量会不错。
她第一时间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周掌柜的，周掌柜说平日里确实会有一些青楼女子来定作衣服，都要求要样式新颖好看，他感觉钱豆豆这个想法也很可行。
两人一拍即合，周掌柜随即决定第二天便去南方定些特别的绸锻回来。
因为他们最近进了不少货，南方发货的人也是看好了他们未来的销量，会尽量满足他们的要求，也同意对于一些新奇面料他们可以拿样品试卖。
钱豆豆的高端定制手帕样品已经出炉，满满摆了半个柜台，花样是钱豆豆自己画然后让周掌柜的老婆绣在上面的。
相比于以往的手帕，确实样式独特新颖，来往客人都会眼前一亮问问价钱，但是知道需要十两银子一条纷纷望步兴叹，十两银子普通人家够好几个月的生活开销了。
“钱姑娘，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呢？”周掌柜一上午看着问的人多没有卖得了一条的手帕，他突然心里紧张起来，这些绸缎的价格可不低，如果一条卖不出去那损失可太大了。
“别急，周掌柜，帮我包起十条，”钱豆豆一脸神秘地冲着周掌柜笑了笑，对身后的小草说：“小草，和我一起出去卖手帕去。”
“是。”钱小草需要一肚子的问号但也不敢多问什么，看着钱豆豆信心满满的样子，她知道小姐说什么听着就好了。
她这次没有再把手帕送给大嘴妇朱大姐，她一天和银鱼打交道，这种高端手帕送给她她也只会像宝贝一般包起来藏在家里而不会拿出来用。
钱小草就这样一直跟在钱豆豆身后朝前走，一阵嘻笑声传来，她一抬头一座装饰华丽，门口大大写着三个字的院子映入眼帘，她们正站在怡香院的门口。
“小姐，这里是？”钱小草虽然不认字，可是看里里外外的样子便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但是她还是故意问了钱豆豆一句，其实更是提醒她，这里是青楼。
“怡香院。”钱豆豆头也没回，语气中是满满的兴奋与期待。
门口两个招揽生意的伙计一看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走过来，没想到站在怡香院的门口似乎准备进去似的，难道是哪家的公子的内人来了？
“两位小姐，你们？”一个伙计恭恭敬敬地走到钱豆豆面前，弯着腰稍一鞠躬，无论是哪家的内人他也是不能得罪的，要是被白公子知道了就要受皮肉之苦了。
“这位大哥辛苦，”钱豆豆一双美眸弯成了月牙状，笑嘻嘻地从身上拿出两锭碎银放在他的手中：“我想见见怡香院的妈妈。”
那伙计一看来者非但没有大叫大嚷地骂人反而一副和颜悦色，想着自己一开始是猜错了。
又看她将两锭银子放在了自己手中，伙计不解地看了看旁边的那个伙计，再看了看钱豆豆，手始终没敢收回。
“不知姑娘找妈妈有什么事？”另一个伙计看来是管这个伙计的，也是一脸狐疑地看着钱豆豆，走过来点了个头算是打招呼了。
“是这样的，”钱豆豆无害地笑着看着他们：“我这有些好东西想给妈妈看看，如若妈妈喜欢，不是能赚点糊口的饭嘛。”说着又拿出两锭银子放在手里掂量着。
他俩一听，原来是做生意的，这么个可人儿的姑娘居然来青楼做生意，这还是头一次，想来也不会对怡香院有什么不利的地方，管她做成做不成，银子反正是拿在自己手里了。
后来那个伙计脸笑得像朵花一般，他从钱豆豆手中拿过那两锭银子，冲一开始那个伙计一使眼色，那伙计忙笑嘻嘻地向院内跑去。
不久一个打扮妖艳的妇人走了出来，跑进去的那个伙计跟在她身边说着什么，看样子她就是怡香院的老鸨了。
钱豆豆很识趣地深深道了个万福：“见过妈妈。”
怡香院的老鸨本来还奇怪，听门口的伙计来禀报说是一个姑娘求见，具体也不清楚，她这青楼之地还是头一次有姑娘求见她，心里是二十分的疑惑走了出来。
“姑娘是？”当看到钱豆豆她眼前一亮，好一俊俏模样，难道是自愿来做青楼女子的？但看对方的穿着又不像是穷人家的姑娘，于是她也不敢乱猜，看对方如此礼貌自己也不能失了礼节，便点了点头。
“小女钱豆豆，现下子有件对你我都有好处的事情，不知妈妈是否愿意细谈。”钱豆豆也不拐弯抹脚，直接说明来意。
“你我都有好处？”老鸨更是丈二和尚抹不着头，来青楼的都是来寻欢作乐的，但她一妙龄少女前来是不可能找小姐的，一上来就说出这样的话。
老鸨年轻时也是风及一时的花魁，算是见多识广，见钱豆豆如此有把握地来找自己肯定是有两把刷子的，虽然她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事情，但还是摆了个请的姿势，将钱豆豆两人让进怡红院。
这个还未到怡红院上客高峰期，所以老鸨一路引她到了自己的会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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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在青楼这种地方，这个会客室却布置的清雅别致，似书香世家的书房，屋子正中一个方形木桌，上面喝茶器具一应俱全，看布置装修倒是个有口味的人。
“清新脱俗，好雅致的屋子。”钱豆豆不禁眼露赞叹，虽然她并不懂古董，但是屋里摆设的器物和墙上的字画看样子也都是大家之手。
老鸨一听她进门便夸心里自是欢喜得意，对她的第一印象好了许多，自己的这个会客室当初确实是花了很多心思在上面。
可惜平日里来的人都是垂涎着青楼里的某个姑娘，谁还有心思细细打量这个屋子，所以她还是第一个夸赞这里的人。
“姑娘过奖了，”老鸨微微笑了一下，请钱豆豆坐下来，钱小草站在旁边伺候着。
“姑娘刚才的话在下不是很明白，还望细细指点。”虽然她不知道钱豆豆的真正来意，但是冲着她有胆量来青楼就不是普通人，说话自然是客气得很。
“妈妈请看，”钱豆豆示意钱小草打开她手中的包裹，琳琅满目的手帕呈现在老鸨面前。
“这是我布庄近日新制的一些手帕，用料讲究自不必说，上面的花样也是我亲自设计的，思来想去，只有怡红院的姑娘们才配用。所以今日才敢冒昧来求见妈妈。”
钱豆豆看到老鸨发亮的眼睛，知道这生意是有希望的，便极尽好话地说道。
老鸨了然地点点头，原来是来给自己卖东西的，这么水灵的丫头还真是聪慧过人。
“姑娘刚才说是于你于我都有好处的事情，原来是这当子事情。”她不知道这对自己会有什么好处，悻悻地说着。
“怡红院的姑娘本来就是利城最好的，而我周家布庄想必妈妈也听说过，推陈出新也是数一数二的，如果我们强强联手，由我亲自为每一个姑娘设计一款手帕，让见到它的人第一眼便印象深刻。”
“妈妈应该比我更明白，越难得的才越抢手。”钱豆豆抿着嘴轻轻笑了一下，清亮的眼睛意有所指地看着老鸨。
“此话听着倒也有几分道理。”老鸨本身就是个不喜欢拘泥于老套的人，所以才会有每年怡红院的姑娘游园的举动，很明显这个决定也让更多的男人青睐这里。
“这只是手帕，妈妈如果有意，我还可以为姑娘们设计一些与众不同的衣服，让那些客人更加留恋于此。”钱豆豆继续摸着手帕上的花纹，边说道。
她看到老鸨一直在细细打量着那些花样，知道对方心里一定正在算计着什么。
“聊了这么久，还未问及姑娘尊姓大名，该如何称呼呢？”老鸨突然话题一转，笑容可掬地看着钱豆豆。
“小女姓钱名豆豆，妈妈直唤我豆豆便好。”钱豆豆听她这样问也不知她在想什么，忙礼貌地回答。
“豆豆小姐，你的手帕确实让人眼前一亮，相信价格也不菲吧？”老鸨一句话直接说到重点，这才是她关心的事情。
“这种手帕是由我们掌柜的专门跑到南边定制的绸缎，全国目前绝对是独一份，所以在市面上的定价是十两文银一面。”
钱豆豆边说边细心地在注意着老鸨的神情变化，以便随机应变。
“现在周家布庄想和妈妈谈一笔长期的买卖，自然会优惠，价格是不能再让的，但是豆豆愿为每位姐姐免费设计一个花样。”
老鸨刚才听了图案是钱豆豆自己设计的，她也听说过对方设计的围裙和套袖，确实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现在又听面料也是全国独一份，不由得心动起来。
怡红院要的就是别人没见过的新鲜劲，这样才能更吸引客人前来。
“妈妈。”此时外边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来，应声有人推门而入。
“羽儿，有事吗？”老鸨看来者正是白爷特别关照的羽儿也不敢怠慢，起身笑盈盈地问着。
来人正是夏如赢安排在怡香院的乔红羽的替身，那日钱豆豆在人奴村救下的女子。
“也没什么事，只是想和妈妈说说出去买点胭脂。”羽儿莞尔一笑，眼睛瞟向坐在一旁的人。
不料这一看心中暗暗一惊，她怎么会在这里。再看看桌子上摆的手帕，似乎明白了什么，装作从没有见过似地走了过去，拿起一个帕子看了起来。
“好精致的帕子，从来没有见过。”
钱小草随着声音看去，眼睛也是瞪得大大的，但是有钱豆豆在她不能随便说话，这点分寸还是有的。
“姑娘好生面熟，似乎在哪里瞧见过。”钱豆豆礼貌地起身，欣赏着她精致的脸庞，那天在人奴村倒是没看太仔细，着实是美人胚子一个。
“姑娘说笑了，”羽儿见她主动找自己说话，便微微行了个万福礼，继续端详着手帕：“羽儿是土生土长的利城人，姑娘应是外乡人，应该从未谋面过。”
“羽儿，你感觉这帕子怎样？”老鸨看羽儿一直拿着手帕看，正好借机看看姑娘们是否会中意，便问道。
“绸缎柔软丝滑，纹理却很别致，再加上这了了数笔的花样绣在上面，倒是特别的很。”羽儿轻启朱唇，将帕子凑近鼻子闻了闻：“还带有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