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农女空间(幻想的雪粒)-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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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书记！”跑不远迎到书记带着一帮人，“你们也帮着抓？”说着梁书记走了几步又回头说，“那贼是光着身子？”

　　“不会吧？大冷天的？”接着王妙妙又问了一句，“是男的女的？”“男的”“哇塞！酷毙！”黎绚时来了一句时髦话。

　　“你说他要是真的没穿衣服，就是看见了那怎么抓啊……？”兰中美平常话不多，可此时却提出一个尖锐的问题。

　　

　　

　　一场小会

　　兰中美说完后，大家决定跟着男生后面。　　　　：“咱们向西边看看”光未然带着头，女生手拉手紧紧跟着。

　　由于他们没有火把完全是凭感觉，在黑夜里四处搜索，“不好了，我掉到河里了！”胆大的光未然在前头大叫，“村子里还有河？”漆子琳诧异，大家都在原地不动。

　　“怎么这么难闻！”光未然在里面挣扎，“把手给我”沈谦说道，此时才弄明白那是一个大粪坑，平时聚集了不少牲口的还有人的排泄物。

　　“真倒霉！”光未然算是彻底洗个澡了，女生们都捂住鼻子。在冬天这样更会着凉大家决定回到知青宿舍。

　　“水烧好了吗？”在宿舍里曲向楠负责烧水，她好不容易点着火突然又灭了，拿出火柴磨擦这一次麦秸已经着了，可是时间不长又熄灭了。“这灶还真难烧！”于是趴在地上用嘴往里吹气，不一会那火一下子窜了出来，顿时曲向楠感觉脸火辣的疼，眼镜框也着了火那毕竟是塑料的吗。

　　但是总算把水烧开了，王妙妙喊男生来舀水。一阵忙腾在后半夜大家才重新钻回被窝。

　　曲向楠因为眼镜严重变形，是光着脸钻进被子。伴着昏暗的油灯大家连对方的脸都看不清何况她这个高度近视的人，反正找到自己床铺了。

　　曲向楠躺下去后嘀咕了一句，“你是不是怕冷？”大家非常困没在意她说的话，“那我抱着你睡吧”因为她的被子里多了一个人。

　　说着她真的把手伸了过去，可瞬间她觉得不对，这呼吸这身体……“啊！啊！……”一声尖叫，女生赶紧都露出头。还没来得及点上油灯，其实点上也就只能看见巴掌块的地方，就见一个怪物从曲向楠的床上窜了出去。

　　“呜呜……”

　　“那是什么怪？！”大家连忙问道，可见曲向楠哭的这样伤心只好劝慰。

　　“怎么回事？”黎绚时把油灯端在她的面前，“一个人从我的被子跑出去！”她结结巴巴地说，“人？”大家懵了。

　　“男的女的？”黎绚时抓住要点问，“男的？”曲向楠这个18岁的女孩哭的更伤心了，“不会就是那个贼吧？”大家才反应过来，顿时又觉得无比害怕。

　　“该死的家伙把被也给裹走了！”兰中美让曲向楠和自己一起睡，“这件事你们谁都不要透漏，我们慢慢查！”黎绚时发话，毕竟她还是明白的在那个年代女孩的名声是最的。

　　天亮以后，大家才知道那贼不是偷东西的，是专门偷人。因为村里穷，每天晚上为了省点油吃过饭就早早睡了，或者还有人家根本就不用油灯，即便起来还是摸黑。一些老光棍都三四十了没亲过女人，心思不正的就起了邪念，打听哪家男人出去了，就偷偷摸摸混进女人床上，一阵折腾以后女人见男人一直不说话又觉得不对才知上当，于是就抓狂的喊叫。

　　贼也来不及穿衣服就跑了出去，或许他以为知青宿舍是最安全的！

　　大家那个懊悔啊，“早知道打死他！”王妙妙发狠地说，“别伤心了！”大家看着曲向楠惊讶的表情因为昨晚烧火，眉毛也牺牲了。

　　“来，出去洗脸马上吃早饭了！”黎绚时把她拉了出去，在大家一起刷牙的时候看见土墙的木门外探出不少小脑袋，充满好奇地看着她们。

　　那是一群流着鼻涕的孩子，拖拉着破棉鞋。“过来！”漆子琳向他们招了招手，那些孩子窘迫地进来。“你们家有好吃东西吗？”一个孩子摇摇头，“姐姐，娘说好吃的东西都在你们这！”一个大一点的小男孩说道。

　　“怎么不去上学啊？”黎绚时看见一个近十岁的小女孩，“没钱，爹病了。”

　　“这样的孩子在现代社会可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伺候不好还会朝大人发脾气。女知青们也有些感触，拿来一些贴饼子和仅有一包从城市带来的饼干。

　　“谢谢！”他们不停的鞠躬然后抱着食物一溜烟跑开了，可是那个小女孩只走几步就停下来问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看着她望着自己手里的牙刷，兰中美解释，“刷牙！”“噢”小女孩仍不解地走了。

　　晚上梁书记让知青们到大队部开个小会，同样是土屋土墙一切与黄土有关，屋里的男女老少全都叼着卷烟和大烟袋，不停地在那喷云吐雾，满屋子烟气腾腾。

　　王妙妙连住咳嗽几声，女知青们也好奇，这女的怎么也吸食这东西。

　　有人指着黎绚时大叫道，“哎呀妈呀！瞧那个妇女长的多瓷实！”他们是在夸黎绚时的美丽，的确她在女知青里是个标准的美女，才17岁就亭亭玉立。

　　可是她听着很不舒服，“妇女？”最起码要称呼小姑娘！“怎么还有个外国妇女？”他们把目光投到漆子琳身上，她是微卷的黄头发，蓝眼睛难怪人家父亲是美国人。母亲是演员但是抗日战争胜利以后父亲去了美国抛下她们母子。

　　梁书记让知青代表发言，黎绚时慷慨激扬说了振奋人心的话。掌声顿时响起，可是有人不高兴，他叫长虎长得贼头虎脑的。“这村里的地本来就少，他们一来不是抢我们的口粮吗？”大家沉默了，的确哪家都填不饱肚子。

　　“他们也有一双勤劳的手，不会比你们差！”梁书记振振有词地大叙美好前景。

　　“要不然让他们去翻翻地！”队长张富豪发了话，他看不惯知青们吃闲饭，同时也想考验他们会不会干活。

　　“好吧，青年是要锻炼的！”梁书记同意了。

　　“这不是为难人吗？”大冷天的地都冻僵了怎么翻土？”回去后，大家坐在一起。

　　“不论如何还是听从命令吧！”黎绚时觉得既来之则安之，“你说我们每天吃这些东西哪来力气！”王安可，这个平时喜欢画画的男生怨气地说。

　　“我犒劳你们！”说着户长黎绚时从书包里拿出一大堆好吃的，这可是她从那个空间里带来的好东西。

　　“真好？”漆子琳看着那些琳琅满目的食物，“今天我们煮方便面吃！这是牛肉酱兰中美你去切开来！”“好！”她高兴地拿到案板上了。

　　时间不长十几个人围在桌子旁吃了起来，“我说户长你哪来这么多好吃的东西？还有我们没见过的？”“我有个亲戚在国外她经常给我寄好吃的！”

　　“噢”大家正吃得香，“你们看！”沈谦指着门外，大家顿时看见一排狗坐在门口嘴里发出怒吼声，再望去后面还有猫的队伍。

　　看那架势你要不给我吃就先吃了你们，大家有些毛骨悚然，男生们胆子大些起身找木棍去撵那些狗，可是越拿棍子打它们更加坚定地不走。

　　“要不然，我们扔点给他们”于是开始扔骨头还有一些碎肉……

　　那些家伙一口吞进肚子在等下一口，后面的猫队大概不敢和狗争，却发怒地狂叫！

　　村子里的人看自己的狗猫都朝一个方向跑，赶紧报告队长有异常情况。“会不会要来地震了？不然这牲口怎么反常了……”在队长的带领下他们来到知青宿舍看见这一幕。

　　张富豪看见他们桌上的食物非常生气，“这些东西从哪里来的？”“是啊，他们都来五个月了吧，上几天还和我们吃的一样，不会是偷来的吧……！”一些人发狠地说着嘴里还不时地流着口水，“要批斗他们！”

　　

　　

　　文艺队

　　队长和一些人的闯入，让知青们手足无措听说要批斗，有些人尽然哆嗦的不说话了。　　　　：

　　“你们住嘴！”黎绚时很不服队长那嚣张的样子，“我们没有偷别人的东西，你知道你们这是什么是诽谤！”“诽谤？”队长不明白，“你这叫顽固不化！”说着向身旁的人打了一个手势，于是那些男劳力嗡拥而上。

　　“干什么？！”“我们真的是清白的！”知青们无论如何解释都没有用，关键时刻一个人出现了。“没事做难受啊，你们整这些孩子干嘛？”梁书记来了。“你看看他们吃的东西，那是不符合我们贫下中农精神的！”张富豪边说边指着桌子，却发现那些东西全没有了，他傻眼了。刚才混乱中不知被谁藏在衣服口袋里了，漆子琳来了一句，“你们也是小偷”“好了！都回去吧！”大家散离。

　　蓝蓝的天空，一片玻璃状的大厦直入云天，黎绚时趴在阳台上眼前盘旋着几只可爱的小鸟。

　　“孩子”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回头看见那个给她手镯的母亲。“你找到你弟弟吗？”“没……有……”“别忘了你的任务！如果找到弟弟就把他所生活的环境变好一些！”“为什么不让弟弟回到你身边？”“时空有差就怕回不到这个时代！”“噢”黎绚时看见那些鸟根本就不怕人伸出手和它们触碰了一下，再一回头发现那个女人不见了，“妈妈！妈妈！”大叫着。

　　“户长！户长！”王妙妙摇醒了她，才知自己做了一个梦。“我也想我妈……”曲向楠也有些难过。

　　“好想回家！”“书记说了明年春节我们都可以回去探亲！”黎绚时赶紧转换大家情绪，“太好了”众人才又继续躺下去。

　　清晨五点钟，他们都被打更的叫醒，“下地干活了！”“天还没亮呢”在城里他们可从来没养成这样早起的习惯，都懒懒散散地起来。拿着铁锹锄头出发。

　　到了那片盐碱地天还是没有亮开，“这不是有意整人的吗？”大家搓着手。“干吧，这样还能取暖！”黎绚时带头翻起土，都两个小时过去了那些土根本没翻起来仍向石头一样硬。

　　看着大家丧气的样子，赵雨林这个脸上永远挂着微笑的小伙子带头唱起了歌，他的嗓音清澈圆润非常好听。大概是气愤渲染大家丢下农具舞起来了，黎绚时也加入了她可是幼儿教师唱歌跳舞全能儿。

　　《北京金山上》跳起了少数民族的舞蹈，女生们很兴奋！漆子琳这个混血儿跳的也很出色。

　　可是黎绚时觉得不带劲，她想到拉丁和国标。曾经还去香港比赛过的呢，于是拉过一个男生嘴里哼着调调。

　　两人旋起拉丁，那男生被她整的上气不接下气到还跟上拍子。“好！”掌声响起，才发现大家都看着他俩。

　　“嘿嘿！”黎绚时干笑着，突然发现自己还拉着沈谦的手，“是你？”赶紧松开。那男生绯红着脸躲到一边了。

　　“户长？这是什么舞？”几个女生好奇地问，“拉丁”“我们北京都跳忠子舞，从来没有听说这样的舞？”“那是特洛伊国的舞蹈，我小时候在亲戚家生活好几年呢！”她想随便说一个反正也无法查证。

　　“什么时候也教教我们！”漆子琳说，“好？我现在就教你们国标吧！”“不过要选一个男伴！”

　　“这？……”“这是跳舞怕什么？”“好吧”大家都找到伙伴黎绚时的带领下风华正茂的姑娘们在荒凉的土地上翩翩起舞，年轻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他们此时却不知道有无数只眼睛窥视！

　　一些牛角村的村民像看西洋风景似的眼睛眨都不眨一下！“这群妇女咋这么不自重呢！”一个老年妇女边说边吸一口烟袋。

　　过足了瘾后大家收工了，晚上漆子琳拿出带来的小提琴，她试了试优美的音乐瞬间流淌出来。

　　可是时间不长引来了梁书记，还有一些村民都好奇地跟来了，“听说你们今天在地里的事情”平时和善的他今天可是黑着脸，“到了晚上还这么闹腾！把东西拿来”“这是母亲送给我的！”漆子琳紧紧地护着，“拿来！”梁书记是命人硬夺了下来。

　　害的漆子琳哭了很长时间，大家开始情绪低落了。这件事在后来又被按了一个插曲，就是黎绚时在从空间里带回来一个手风琴。在知青院子里重新响了起来。

　　奇怪的是没被没收却被人偷走了，梁书记没追究却加大他们劳动的力度，每天让他们下地还有人监管！

　　这一日大家正埋头整地看见地头的路上来了一群人，有两辆独轮车上面坐着年轻的女孩，穿的有些艳的衣服，其中一个女孩非常漂亮但是她却像刚哭过。

　　问了地里的监管才知道这是换亲，漂亮女人将要嫁给一个傻子。正在此时有一个小伙子穿着黑棉袄，“香草！”大叫着朝独轮车跑去，却被一群人死死地按住，“长虎！”女孩是撕心裂肺地哭喊着。

　　黎绚时被这一幕震惊了，女人的命运就这样被人安排了。因为有喜事，知青们晚上也被安排吃喜酒。

　　院子里有几张木桌，上面就是比平常多了一些荞麦面，知青们没有心思吃他们相互看了看。

　　黎绚时进了房间来到那哭成泪人的新娘面前，“小妹妹，等一会你跟我走！”“你？”新娘一脸疑惑。

　　“新娘跑了！”晚上一些村民拿着火把大叫，“我不走了……”香草的手开始哆嗦，“不能回头的”黎绚时抓紧她。

　　“我看见有个人向那边跑了！”其余的知青故意说反方向，可是心思很重的张队长还是把大家兵分三路。

　　黎绚时听见身后的人越来越近想到手镯，如果把香草带进那个时空就好了，可是手镯此时不起作用。

　　“怎么办？”焦急中还是香草说了一句，“我们躲在柴垛里吧”“也只能这样了”于是两个人躲在柴垛里，脚步声在此刻停止了。

　　“刚才还看见有人影？”大家看看身旁的柴垛，“看看这里有没有？”于是他们用手里的镰刀、铁锹、锄头向柴垛刺去……

　　

　　

　　受伤

　　黎绚时和香草听着外面的动静几乎要窒息了，“会不会被捣成肉酱……”

　　那些在黑暗中雪亮的东西毫不留情地钻进来，几乎和皮肤擦肩而过。　　　　：香草已经哆嗦的不行了，“孩子啊！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啊，找不到你我也不活了……”一个老女人的声音。

　　“啊……！”黎绚时长大嘴巴还是没敢叫出来，一把镰刀已经割到胳膊上的肉了。

　　“你受伤了？”香草正要说猛的被黎绚时捂住了嘴，她听着外面娘的声音和眼前的这个好心姐姐泪流个不停。

　　“没有！”“我们再到别的地方找吧！”一群人渐渐远去了。黎绚时捂着胳膊出来，“姐姐是我害了你！”香草一下跪在地上，“皮外伤没事！你赶快朝那个方向跑，长虎在小树林等你！”

　　“不，我不走！”黎绚时疑惑了，“你不喜欢长虎？”“我走了我娘怎么办？还有我哥本来就是个哑巴，没有女孩子愿意跟他了！”“你为别人想这么多想到自己吗？”“对不起，我要赶紧回去！”看着她消失在黑夜里的影子，黎绚时觉得要想改变她的命运必须改变她的思想。

　　此刻小树林里光未然和赵雨林正和长虎一起等香草呢，久久不见人。

　　黎绚时捂着胳膊向知青宿舍走去，远远看见几个人她赶紧躲在一棵大树后面，“也不知怎样了？急死人了！”漆子琳的声音。

　　“是你们啊！”黎绚时出来，“户长，你回来了。”大家好奇地围上，“快回去说”。

　　“你怎么受伤了？”在油灯下，鲜血已经顺着破棉絮渗了出来，“你怎么会受伤呢？”兰中美紧张地问，“我带你找医生！”“不用，没伤到骨头。”

　　“王妙妙你赶紧到小树林去说香草不和长虎走了！”“为什么？”“快去！”看情形很紧急王妙妙迅速小跑。

　　时间不长知青们都回来了，黎绚时的伤口已经清洗过了。“我这有药！”沈谦捧着小药箱站在女生宿舍门口，这可是他临下乡母亲给准备的，里面消炎药、消毒水、纱布等样样俱全。

　　“给我？”曲向楠拿进去了，“你要彻底消毒干净，然后别忘了吃两粒消炎药。”“难道我还能委屈了她？”曲向楠奇怪地看着，“不是，不是那我回房了。”沈谦有些窘迫地转身。

　　“队长？会不会跑出村子了？”一张刀条儿脸黝黑的年轻男人说道，“她咋那么快，这疙瘩大着很哪……！”张队长黑虎着脸，“我就不信找不到了！”

　　“你们看？！”张队长准备带人重新出去的时候，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拿着镰刀进来了，在油灯下大家看见那把镰刀上的血迹。

　　“回到柴垛！”于是队伍重新振奋起来，刚走出没几步就听见叫喊声，“别找了，回来了！”一个六十多岁的女人上气不接下气，“玉嫂，香草找到了”张队长很吃惊，“是她自己回来的？”“那她哪儿受伤了？”“不知道啊！”“我跟你说”趴在玉嫂的耳朵边嘀咕，顿时老女人的脸变得苍白。

　　“娘……嘿嘿……吃奶……”刚回到院子就见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摇头晃脑地向他跑来。“大栓子听话，看好你媳妇！”“噢……”玉嫂看着儿子觉得挺对不住的，孩子在五岁的时候由于发高烧，因没有钱买药就烧成这样了，那时还没有断奶成天嚷嚷吃奶后来能记住的就是这句话，如今给娶了媳妇算是弥补了一点吧。

　　可是玉嫂的心仍是不安，她在院子里大叫道香草。“娘，什么事？”

　　“这结婚第一天可是要验身的！”她没有出声，村里有一条习俗就是婆婆在新婚时要把儿媳的衣服脱光看看她的身体状态，身上有没有肉、屁股是大的还是小的。要是大的那准生儿子。

　　“俺要媳妇……！”大栓在外面使劲拍着门，“马上就好，乖儿子等会……”玉嫂在里面使劲地喊。

　　检查完毕她的脸更加阴沉，“媳妇俺要吃奶……”大栓拉着从娘房间里走出的香草。

　　玉嫂赶紧从院子里出来到了队长家，“他兄，我仔细看过了香草身上没有伤？”“那个人是长虎？”于是张队长又雷厉风行地到了长虎家，“长虎，你出来！”听见外面的叫喊声木门吱呀地开了。

　　二十左右的长虎，黯然神伤地站着。“给我趴他的衣服？”于是几个壮力动起手来，“队长？这是干吗？”老实巴交的父母在一旁直哀求。

　　队长看了只剩下内裤的长虎，“要杀要打由你们，不要用这种下流的手段！”长虎被人按着胳膊却毫不示弱，“我只是看看你受没受伤？”“我怎么会受伤！”“走！”

　　第二天知青们在天快要亮的时候却出奇地听不见锣声，“打更的怎么不来了？”王安可好奇，“不来咱就睡觉！”说着刘涵宇把头向被窝里缩了缩。

　　女生也是一样打更没有催下地就不起床，快到中午的时候大家才起来，刚准备做饭就见一个男人来喊：“快点到队部开会了！你们知青不要磨蹭！”

　　“开什么会？”大家揉着刚睡足的眼睛，“走吧，回来我们在做饭”黎绚时说着迈出院门，大家都跟了出去。

　　队部那八十平米的房间里挤满了许多人，黎绚时和其他知青站在一个角落。

　　“都到齐了吧？”梁书记向下看了看，然后清了清嗓子。“今天是开个会议，关于道德……”想了想又说，“应该是细想问题！”知青们听了觉得梁书记到底想讲什么，但是接下来让大家有些不安了。

　　“我们都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据严重调查有人故意想动摇我们村香草妇女的思想”听到这黎绚时觉得这里怎么都把女性统称为妇女？

　　“尽然胆大的想拐走她……”房间里的人相互望了望，“这是反动派作风！我们坚决抵触！”“抵触！抵触！”突然张队长高举拳头大喊起来其余的村民也喊起来，知青们也只好举起手，停下来梁书记又说，“那人被我们用刀子割伤了，那个罪犯分子你赶紧投成？如果大家发现到立刻举报！”梁书记词语有些混乱但是大家都听明白了，“那要是被俺抓到有什么奖励！”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手插在棉袄的袖口里，嘴直口快地问道。“奖励？一袋土豆！”“啊？这么好的奖励！”大家眼里冒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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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亲，怎么不给推荐啊？俺也需要动力……嘿嘿嘿……

　　

　　

　　放狗咬你

　　回到集体宿舍，“梁书记怎么抓这事不放啊！”沈谦第一个开口。　　　　：“我看就是张队长捣的鬼，他对我们一直有抵触！”“现在关键是户长受了伤怎么下地。”兰中美说道了关键处，大家都沉默了黎绚时第一次遇到这么棘手的问题。

　　在问题没有解决之前大家睡了一个不眠之夜，“起床了！赶快下地！”外面的锣声响的震天，漆子琳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天，“天还没有亮呢？”“越来越早了”曲向楠把头往被窝里缩了缩。“你们怎么还没有动静！”突然听见张队长的声音，大家一个寒颤麻利地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