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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穿,大佬-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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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京城寻妹妹的时候,闻谷生一身粗布旧衣,站在人群中瞭望他光芒万丈的状元妹妹,而如今他从一穷二白的一介布衣百姓,一步登天,被封为了从三品怀化将军。
  不仅如此,还领了京城巡防指挥使之职,主管皇城内外的治安,这也算是皇上提拔自己的人,京城巡防指挥历来是皇帝心腹所担任,虽然职位不高,比加封的怀化将军这个头衔还要低得多。
  但这个是真正有实权的,历来京官中的武将,除了几个有兵权的将军,只有皇宫大内侍卫统领和巡防指挥使的权利最大。
  作为皇帝安全的两张筹码,非心腹不可任,这个职位历来是晋升最快的,只要成为皇帝的红人,日后前途可期,因而闻谷生这真正是一步登天了。
  但闻谷生心里明白得很,虽说他是一介粗人,见识也不多,然而他心里清楚,如果不是因为他妹妹宝儿,皇上是不可能这么信任他提拔他的。
  如闻谷生所想,皇帝陛下确实是这么想的,这一次能一次解决了呼烈格尔出乎他的意料,原本在他们出征之时,陛下心里是没有底的,左右边境情况历来都不好,他也不愿意这么拖着,闻子吟的献计正是时候,砸到了皇帝的心中。
  单单是这一次的胜利就足以为东槐带来百年安稳了,更别提也许几十年后百年后,东槐就能不费一兵一卒多了一片国土。
  思及此,皇帝陛下就觉得给闻子吟的赏赐不够多,一个太子少师的头衔和右侍郎并不足以抵消她的功劳,但闻子吟尚且年幼,且刚刚入朝为官不过一年,为了平衡朝堂,皇帝陛下也不好赏赐太过。
  因而干脆将目光移向同样立了功的闻谷生,这闻谷生不过刚刚二十出头,且生得人高马大,打仗是一把好手,从这方面来说皇帝确实欣赏他,想提拔优秀的小将。
  另一方面他又是闻子吟的嫡亲哥哥,出于补偿和信任闻子吟的心理,皇帝陛下给的赏赐就很丰厚了。
  其他人像赵嘉启等等武将也一一都有丰厚的赏赐,看红了在场朝廷文官的眼,心理暗戳戳地羡慕这群只会打打杀杀的粗人。
  然虽是这么说,他们心里也都明白这一次的边境胜利意味着什么,这对中原来说是一次跨越性的胜利,足以载入史册。
  庆功宴后一日,皇帝在文武百官的见证下,召见了呼烈格尔使者,并达成了多项的归附协议,呼烈格尔自愿成为东槐的附属国,并年年上贡。
  而中原东槐国则负责教他们一些中原的纺织农业等技术,两国从此合为一国,开启了东槐盛世的新篇章,史官挥笔忠实地记录下了这一幕。
  ——————
  闻子吟和闻谷生在去边关之前,曾经托了人送信给家里,跟他们说明了情况报了平安,如今都回了京城,自然是该接父母来京城侍奉了。
  皇帝也很明理,这段时间他高兴着呢,大手一挥就给他们批了半年假期回乡,京城到大阳山约莫要一个半月,来回就得花三个月了,再加上若是接人,人一多行程自然慢了下来,因此给的假期比较充足。
  皇帝放下笔,递过去,状似认真地打趣道 :“爱卿可别忘了与朕的赌约,如若不然,天大的功劳也该受罚!”
  皇帝说这话自然是吓唬他的,如今他已经全然不把那个赌约放在心上了,对他来说,这次把呼烈格尔降服了,已经足以抵消所有,如今解决了一个心腹大患,他是看他这个小状元哪儿哪儿都顺眼。
  朝堂上正三品以上的官员告假都需得皇帝御笔亲批,再本部门和吏部报备,如此才算请到假。
  闻子吟拿着皇帝签好的告假单,还未到吏部上任就先请了假。
  时隔一年多,在家盼星星盼月亮的闻大郎和蒋氏以及闻家众人,终于又见着了他们的宝儿和去寻妹妹一去不回的三小子。


第92章 科举女状元之权倾天下
  这一日闻家众人如往常一般要出门劳作,闻老婆子和闻老汉因着年纪大了; 如今已经不干活了; 在家偶尔做点闲事; 闻老婆子正在院子里喂鸡喂鸭。
  闻家的第四代长孙欢儿如今已经十二岁; 也是个半大少年了。
  他手里捧着书卷背书,领着一群小萝卜头念书,大人们见了欣慰一笑,嘱咐道:“欢儿,看书可仔细伤了眼睛,多教教弟弟们认字儿,明白吗?”
  “诶; 祖母放心; 欢儿知道了!”
  年幼时调皮粘人的欢儿如今已经长成斯文乖巧的小少年了; 上敬爱长辈下友爱弟弟,闻家将这个曾长孙教育得很好。
  他从小耳濡目染跟在姑姑身后,学着姑姑的一言一行,如今已经养成了习惯; 细细看来; 那眉目里的几分沉静和聪慧确实如他小姑姑有几分相似。
  自从他们家出了一个状元之后,就彻底扬名了,连带着知府和县令大人都十分重视,那日报信时不仅亲自来通知,还出钱给村里建了个村学。
  就是期望这里还能再出几个有读书天分的,不求像闻子吟这般出色; 只要能多几个秀才,有那么一个两个举人什么的,他们就很满足了。
  抱着状元家的基因铁定优秀这样的感觉,这个村学花费了很大的功夫,其中大部分学生都是姓闻的,只要是姓闻的皆可免费进学。
  这对村民们来说是一件大好事,而其他同村的虽说也是免费进学,然而还是得花费书本费笔墨纸砚什么的,再加上闻氏这个姓氏在村里占了大半儿,因而里面的大部分是闻氏子弟。
  主要还是另外两个村子里的人,大阳村出了一个状元,虽说对外他们那也是一个地方的人,但到底不如自己村里的,所以也送了一些孩童过来识字念书,就是抱着万一出了那么一个有天分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今日正好是十日一次的休沐,欢儿是个用功的,即便是不用上学堂也依然抱着书不放手,还亲自教导督促家里的几个弟弟一块念书。
  闻家众人刚打开院门,远远地就看见一辆马车冲着他们这儿驶来,若说是以往闻家还未曾有个状元的时候,他们是连马车都很少见得的。
  后来孙女中了状元,那些个县里镇里的大人们纷纷过来,那段时间就很常见了,经常能见到闻家大院门口停着车马。
  然而现在一年时间过去了,再大的事也早已经冷却了下来,村里面平平静静的,不曾有过什么大事,这是哪里来的马车?
  他们停在原地没走,准备看看是谁。
  闻老婆子扫出一篮子枯叶垃圾,准备倒出去,见他们还没走,诧异地问了句:“还不走愣着干啥啊,再晚太阳该老大了。”
  “阿母,您看那辆马车是不是向咱们这儿过来?”
  闻老婆子闻言也停了下来,走过来一看,“还真是,咱们也没什么大事啊,难不成是宝儿的先生来了?”
  闻子吟的两个先生在她上京之后,对闻家很是关照,偶尔会来看看,带些礼物上门。
  那马车渐行渐近,没一会儿便到了他们面前。
  中年车夫憨笑着喊道:“两位大人,咱们到了。”
  车夫跳下车,马车的帘门被一双纤细白嫩的小手拉开了,待露出那张漂亮熟悉的小脸,闻家众人顿时惊住了,又喜又惊讶。
  “宝儿,可是宝儿回来了?”
  细细数来,宝儿有两三年未回,相较之前小小的一团,如今已经抽条了些许,长得白白净净漂亮极了,那张小脸和脸上的神情隐隐像是小时候的样子。
  闻老婆子眼睛有些花,加上此时太阳刚刚升起来,阳光折射在闻子吟脸上,让他们有些瞧不真切。
  听到祖母苍老的声音,闻子吟有一瞬间的愧疚,她离家太久了,这个时代交通不便,不管去哪里来来往往的都有大半的时间消耗在路上,且她又是进学又是科考,后来考中了又是当官又是筹谋以后的仕途,有些忽略了家里。
  闻子吟不是那种我有自己的记忆转生,便与家人有隔阂的,无论如何她都是原生转世出生在这个家庭,那么别管她以后是否还要穿越别的世界,在这个世界这些家人都是从小爱护她的长辈,就应该孝顺和放在心上。
  她从来都是这样一个人,哪怕别的世界是有原主的,但既然接手别人的身体活一辈子,就应该尊重和接手她的一切,将自己代入她的立场和情感这是最基本的。
  闻子吟连忙跳下马车,扑进祖母的怀里,“祖母,宝儿回来了。”
  “爹,阿母,大哥我回来了!”
  闻老婆子紧紧地抱住孙女,苍老满是褶子的脸上都是欣慰和喜悦,她含着泪花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这么久没见着乖宝儿,可想死阿祖了!”
  边上的蒋氏早已拿着帕子抹起了眼泪,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闺女不放,似是要将她嵌入心底,她的宝儿才十岁大就一个人离了家那么远,她这两年时常会想即使宝儿给家里带来的荣耀再多,那也不及她重要,也不知当初送宝儿进学是对了还是错了,别人都说她女儿出息闻家祖坟冒青烟,她这个当娘的只心疼闺女年纪小小却漂泊在外。
  闻子吟又一一抱了她的爹娘,眼见着宝儿回来了,这么站在门口也不是个事儿,这会儿和宝儿抱也抱过了,话也说了,他们才想起了闻谷生。
  “谷生那个混小子人呢?让他去找你,结果两个人都不见人影,这一年多来,可真是担心死我们了。”
  “就是,去年托了送了口信儿,还是欢儿识了字念与我们听的,讲得也不清不楚,什么事这么重要,让你俩连着个回家的时间都没有?”
  闻子吟乖巧一笑,她历来这般样子最是能让闻家长辈心软的,果不其然他们将炮火对准了闻谷生,闻老婆子眉毛一竖,说道:“都怪谷生这混小子,让他好好保护妹妹,连自己都消失了,去年家里还打算给他说门亲事,这不,连人影都没有,活该打光棍!”
  “在哪儿呢?”
  闻子吟指了指马车,闻大郎上前将马车帘子拉开,只见里头一个高壮的青年蜷缩着身体呼呼大睡,睡得热火朝天,丝毫不知道已经到家了。
  闻谷生被封了官,岂料反射弧有些过长,刚开始几天还好好的像个人样,后来几天慢慢地就变得不正常了,兴奋得睡不着觉,每日还必问闻子吟他是不是真的当官了,还当将军?
  闻子吟快给他烦死了,因而一来就小小的报复下这个啰里吧唧的哥哥。
  果然,她爹上前就将儿子拖出来,那半点没有留情的样子,可真是亲爹了。
  闻谷生被这么大的动静惊醒,“嚯,敌军来袭!”
  他一蹦三尺高跳了起来,迷蒙着双眼和闻家众人大眼瞪小眼,半晌才揉了揉眼睛,道:“宝儿,咱们这是到家了?”
  蒋氏有些担忧地看过去,她这儿子从小就不是最聪明的,这该不是出去一趟,回来变傻了吧?娶不到媳妇儿可咋办哟,蒋氏觉得自己这个当娘的可真操碎了心 。
  闻子吟扑哧一笑,“三哥,你莫不是还觉得咱们在军营?你瞧,这是不是咱们祖母、爹娘、大哥大嫂、二叔三叔?”
  她把旁边你的人都叫了一圈儿,闻谷生总算是清醒了,挠挠脑袋,有些尴尬无措地一一打了招呼。
  “我睡蒙了睡蒙了,嘿嘿。”
  “嘁,这傻小子,走,咱们甭理他,宝儿,今儿个祖母亲自下厨给你做好吃的,家里的鸡都给你留着呢,吃一只杀一只,顿顿给你吃肉,好不啦?”
  众人也不急着去地里头了,左右秋收已经到了尾声,还算清闲,他们转身跟着走进院子里,独留闻谷生站在外头风中凌乱,他摘下头顶上飘过的落叶,顿了顿心塞道:“赵大叔,麻烦你将马车牵进来吧。”
  “诶,好咧!”车夫乐滋滋地应声。
  闻子吟在家待了几日,日日不得闲,一听说她回来了,许多人都找上门来拜访,大家可是都知道她考了状元当了官的!
  具体是几品官,什么官他们不清楚,然而想也知道,大小三元出身的状元定然是不低的,圣上既然封了她做状元,定会重用的,因而不管熟的不熟的统统找上门来混个脸熟。
  闻子吟干脆去了镇上拜访她的两位启蒙恩师和当初对她颇有照顾的刘员外。
  霍老先生和华先生照例在学堂里教书,如今这学堂又扩大了好几遍,超出了县学的知名度,成为全县乃至全城最受欢迎的学堂了。
  究其原因就在于这里除了一个大小三元在身的天才状元,让人们闻风而至,纷纷将孩子送到这个学堂里念书。
  是认为学堂风水好沾沾状元的喜气,亦或者是认为能教出状元的先生定然是了不得的也罢,总而言之,霍先生和华先生如今可是这里的大名人,人人都想拜他们为师,不求考出状元那样的好成绩,能中得秀才已是莫大的荣耀。
  因此闻子吟上门的时候,遭到了拦截,每天找两位先生请教学问的数不胜数,门房早已经习惯了,他未曾见过闻子吟,只将她当成了寻常来求学问的,因此拦住了:“两位先生此时还正在上课,不方便见人,您请回吧。”
  “麻烦你进去通报一声,就说学生闻子吟特来拜访两位恩师。”
  “闻,闻子吟。。。。。。”那门房自然是对着名字如雷贯耳的,乍然一听顿时惊住了,“您是状元闻子吟?”
  见她神色淡淡点头,虽身上并无恃才傲物的傲气,也未曾疾言厉色,然而门房却突然一个机灵,连话也不敢多问,悄悄看了她一眼,连忙将她引了进去。


第93章 科举女状元之权倾天下
  霍先生正在教一大帮五六岁的童子读书,他单手背在背后; 来回在课堂上巡视小学子们的课业情况; 一边漫不经心地想着; 是什么时候; 最靠近中间他旁边的那个座位少了一个人呢?
  课堂上最上面靠近先生桌案的一双小桌椅,如今还摆在那里,但是却空荡荡的。
  时间仿佛回到了多年前,春、夏、秋、冬,一个小小的身影坐在那里乖巧地念书、练字、背书,小脑袋永远都学不会像其他小孩一样摇头晃脑,小身子挺得笔直笔直的; 一张稚嫩漂亮的小脸上总是绷着; 有点严肃; 有几分清冷,像个小夫子。
  霍老先生听着学堂上稚嫩朝气的孩童读书声音,摇了摇头,最近年纪大了; 似乎越来越爱回忆往事; 他返乡后开的这间学堂,教过无数的学子,然而没有一个像她那样给他这么深的印象和最深的师生情。
  华先生并未像门房所说的那样在教书,他向来是随心所欲的一个人,如今名气大了,越来越多人求上门来问学问; 他反而疲懒了许多。
  自从他的得意学生上京后,华先生就整个人都心灰意懒了,面对众多求上门拜师求学的孩子们和学子们,他已无多大兴趣。
  原先还未教闻子吟的时候,尚且能当一天和尚敲一天钟,照本宣科地教下去。
  如今已然教过珍珠一样聪明的学生,再看那些背书要一段段背个好几遍,习字写个十几遍都搞不定的榆木学生,华先生早已没有这耐心。
  见华先生躺在院里的梨树下睡觉,一把折扇盖在脸上,周围郁郁葱葱的花草树木,还有几声鸟儿清脆的啼叫声,惬意悠闲极了。
  门房有些尴尬地红了红脸,先前他还说华先生教书忙着呢没空见人,如今当着人家的面被撞破,有些讪讪然,“到,到了。”
  复又转身去敲敲院子的木门,华先生脾气不好,他不敢大声,只轻轻敲了几下,见躺在那儿的身影不耐地转过了头,折扇掉在地上,门房提高了音量:“先生,先生,闻。。。。。。”
  他不知道怎么称呼闻子吟,叫名字他是不敢的,这可是状元,那可是当官的,他纠结地说道:“先生,状元郎找来了。”
  听闻这话,闻子吟扑哧一声笑了,“行了,你下去吧,我去叫醒先生。”
  门房如闻大赦,行了一礼连忙退了下去,华先生起床气可重,向来是学院夫子中最是不可招惹的,这状元是他最喜爱的学生,想来师生情分是不一般的,定然不会迁怒状元的。
  闻子吟轻轻上前一步,将掉在地上的折扇捡了起来,发现这是她三年前府城回来,顺道去买的送与先生的礼物。
  华先生最是爱风流学子那一套,历来爱青山长袖手摇折扇,因而她才买了一把折扇投其所好,扇子特意的买的空白的,上面的字画是她后来添加进去的。
  当时年纪小,手腕力道不足,字体和画尚且有些稚嫩,然而华先生却喜爱得不得了,日日将它放在身边。
  闻子吟看得出来,折扇被保护得很好,大约是经常使用的关系,边角稍稍有些磨痕。
  她顿了顿笑笑,拿折扇戳戳华先生的垂落一旁的修长手指,见其蹙眉,却不乐意睁开眼,她故意说道:“先生可还记得府城书院那个惊喜?”
  华俚一蹦三尺高,直接从躺椅上跳了下来,见面前的十来岁少女,笑着看他,那目光中略有些促狭,他眨眨眼,再眨眨眼,随后一捂胸口,作病弱状。
  喘了口气,语气有些发虚:“快来扶扶为师,为师腰闪了!”
  闻子吟听话地上前扶着他的手臂,假装不曾看见他嘴角得逞的笑意和从躺椅跳起来一瞬间的生龙活虎,待师生两人坐下来饮茶,华俚方才正经严肃了几分。
  “何时回来的?”华俚咳了咳。
  闻子吟笑:“已有几日。”
  “居然未曾第一时间来看为师?你个不孝子!”他气愤地顺手用手里的折扇敲了过去,待敲了两下又有些心疼地摸了摸扇子,还给扇子吹了口气。
  闻子吟抽了抽嘴角,她这个送折扇的人在边上,视而不见,反而心疼打人的扇子。
  “那东西你可拿到了?”
  “嗯,已然解得答案。”
  他说的上回闻子吟考取院试时,华先生曾承诺过,若是她成功考得三元案首,便奖励她一个惊喜,随后闻子吟考得院试案首后,便入了府学进学。
  华先生告诉她,惊喜就在府学,让她找府学院长要。
  这件东西是个类似于鲁班机关的东西,若是寻常见,只以为是个童趣小玩意儿,然而细细把玩后,方才发现,内里并不简单。
  华先生曾说过,这是他家祖传之物,他家祖先偶尔得知,然多年未曾解开这奇巧机关,他祖父最是喜欢这奇技淫巧,对着玩意儿爱不释手,把玩一辈子不得其解。
  后,祖父去世,他祖母为了儿子孙子不像丈夫似的,被那奇巧东西弄得无心读书,因此将这东西收藏了起来,一直到后来,家中长辈皆是去世,这东西才得以见天。
  华先生的性子注定是不会对某一件东西长情或特别感兴趣的,他也没兴趣搬弄,于是就将这东西当成奖励给了学生,他心里想,左右宝儿聪慧向来自制力又强,当个玩意玩一玩也不耽误什么,因而这东西又到了闻子吟手上。
  闻子吟历经多个世界,然也未曾见过这种精妙的东西,在现代她也曾学过物理学,还是这方面的专家,对这个东西的设计也是叹为观止了。
  里面的机关设置一层又一层,层层叠叠,复杂难寻规律,不仅如此,还有个致命的难题,那边是只要开始解机关,若是一次性不解开,一旦停下来思索,或错了步骤,立马还原重来,不给解机关的人丝毫疑虑和记录的机会。
  待下次开解,步骤又是千变万化,不定是解过的路线,因此华先生先祖才一直未曾解开,闻子吟是试了无数次,闲着没事就带在身边把玩,终于耐心一遍遍琢磨,找出了蛛丝马迹,将这些点一个一个连接起来推演,便得出了其中的变化规律,按照这个规律去一一试验,最终才解开了这东西。
  而内里出乎意料的是一部典籍。
  刻录在羊皮上,有好几种文字,闻子吟一一对比,发现这是一部原始。。。字典?
  姑且算是字典吧,是每种语言的对照书,里面有有些未曾见过或极少见到的文字,而现如今中原通用的只有一种。
  她灵机一动,结合几年前在府城集市捡漏买到的一箱子古书,慢慢的翻找,没想到让她真对照着翻译了那些书。
  于是闻子吟整理了下,不仅将那些古书用现在通用的中原语言翻译抄写了一遍,还将那本字典重新理了一边,查缺补漏,将有所缺漏的都补了上去,新整出了一部多语言翻照书。
  闻子吟将这件事一一说来,那些被翻译出来的古籍价值不可估量,她翻译出来之后并未想着独占,而是想把这些缺失的文化公开出去,若华先生愿意,可逐一摘抄一边,放在学堂里供学子们翻阅。
  这件事尚未做成多久,书籍也放在京城未曾带来,华俚一听,瞪大了向来微眯像是睡不醒的眼睛,如同炸毛的猫咪。
  “这事真的?”华俚诧异挑眉,坐直身体向前倾,有些急切地问道。
  闻子吟点点头。
  这事还没商量完,那头霍先生听说闻子吟来了,提早放了学生们下学,提着衣服匆匆赶来。
  闻子吟站起来,对着霍先生行了一礼,华先生年纪轻,且向来是个玩世不恭懒散的人,与闻子吟相处亦师亦友,比起师生更像是同龄人,而霍先生却不一样,他是领着闻子吟识字启蒙的那个老师,又年纪大,德高望重,因而闻子吟向来对他敬重,将他真正当成老师一样。
  “先生,听闻门房说您在上课,子吟不便打扰便来了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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