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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苹果)-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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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这般小心翼翼,那事本官早忘了,不但不会责罚你,将来还要重用你呢,话说我这里过段时间便有个缺,本官正考虑是否将你提拔举荐上去,顶了这个缺呢。”

“多谢大人栽培,卑职定当竭所能为大人驱使,上刀山,下火海,钻油锅,皱个眉头我刘四郎就不是娘养的。”

刘牢头激动到口不择言,这是机会啊,牢头虽说有些油水,但是官不是官民不是民,不上不下半吊子真窝囊,而且每日跟犯人打交道,见到谁都横鼻子瞪眼,为这事没少惹漏子,也没少受浑家责骂;知府大人竟然有意栽培,这好比天掉下来个金娃娃啊。

朱世庸呵呵笑道:“本官要你上刀山下火海做什么?难道我这庐州府衙是龙潭虎穴么?这个缺是个肥缺,掌管税收仓廪之事,乃是我庐州府衙为重要之仓司,缺的便是副提举之职,不知你可有意?”

“大人就是小人再生父母……”刘牢头涕泪横流,恨不得抱着朱世庸狂啃。

“先莫高兴,提举官乃是重要职位,需要极其心腹之人方能担当,本官有些犹豫你是否能胜任呢。”

“大人提携,小人前程就看大人的了。”刘牢头急忙道。

“当真愿意?”

“小的梦寐以求。”

“那好,去帮我办件事,办成了,便保举你做这个副提举之职。”朱世庸看着刘四郎道。

“大人请吩咐。”刘四郎躬身道。

“马上去牢将原府衙仵作吴五哥处理掉,手脚要干净。”朱世庸压低声音,眼睛鹰一般的盯着刘四郎。

“处……理?”刘四郎一时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朱世庸伸手做了个‘咔擦’的姿势,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刘四郎一个激灵,浑身寒气直冒,别看他平日咋咋呼呼人五人,手下却并无人命,真要杀人,却是小腿肚子弹起了琵琶,抖得有些转筋了。

“怕了?怕了你就退下,把本官的话忘了,就当本官开了个玩笑。”朱世庸目光变得冷漠,转头翻阅案几上的卷宗,不再理他。

刘四郎真想转身逃离此地,但他明白,只要自己一出这个房门,自己这一辈子就算是完了,差事丢了是小事,弄不好会死于非命。

刘四郎脑子里如开水般的沸腾,权衡和利弊得失,终一句话浮上心头并迅速占了上风:“富贵险求。”

“大人,小人干了……”刘四郎咬牙道。

“可别勉强,开弓没有回头箭,做了就回不了头了,不过你不用担心,天塌下来,大人我上边顶着,大人的命比你的值钱。”朱世庸淡淡道。

“小人……明白,您说,怎么做?”刘四郎脸上肌肉纠结,灯光下一块块的扭曲着,明暗之际甚是峥嵘恐怖。

“去拿根绳子,将其吊栅栏顶上,伪造成自杀身亡便可,报上来之后,本官会以畏罪自杀定论。”朱世庸语气平淡,仿佛谈论的不是杀人,而是处理掉一只小猫小狗。

“小人遵命!”刘四郎躬身退出,急匆匆离府而去。

……

……

苏锦连续数日邀李重同去拜访包拯,皆因包拯出门未归而败兴归来,苏锦拜见包拯的目的自然是要请包拯帮他引荐给庐州府提学官,获得参加秋闱大考的推荐身份。

宋朝时,秀才的身份无需像之前或者之后的朝代那般考来的,而是由各地提学推举认定资格,参与府试之后无论及第与否都可被称为秀才,故而街头巷尾常有取笑府试不第的措大们为“不第秀才”;深含讥笑之意。

虽则如此,但每一地的参加府试的学子还是有名额限制的,这个权利便掌握提学之手。

包拯既然不,苏锦也不愿冒然自己去寻提学大人,本来自己就和知府有了芥蒂,谁知道这位提学大人是个什么货色,万一是一丘之貉,冒然前去,被拒绝反倒没了余地。

乘着空闲时间,苏锦便拉着李重竟日和丰楼谈天,李重是参加过科举的人,苏锦想从他这儿给自己扫盲一下,毕竟考试要考些什么都还不清楚呢,何谈其他呢。

晏碧云偶尔来陪坐一会,自从那日苏锦醉酒之后强行抱着她睡了一下午,口水将人家的胸脯都弄得粘哒哒的之后,两人见面都有些尴尬,偶尔目光相遇都是红了脸赶紧挪开,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

晏碧云好像这段时间也特别忙,每每坐不到一会便有人小声的前来禀报事情,晏碧云只得微笑的告辞离去;苏锦暗自纳闷,和丰楼会有这么多的事需要东家处理么?晏家据说生意遍天下,都像这样,晏碧云的日子过得也够苦了,这些掌柜的难道都不动脑子么?

第一零二章 难于登天

时间:2012…08…12

感谢锦衣巨巨的不吝打赏,拜谢。

这几天虽没办成什么事,但是苏锦却真的长了见识,跟李重形影不离的混了三天,把关于科举的事情倒是打探的清清楚楚。

苏锦一直以为古代的科举就是进了考场,作一篇八股章,只要格式正确,道理正,用词考究,切题准确,再加上一些独辟蹊径不惊世骇俗的小观点,便可十拿稳;可是当李重将科考的科目一一说给他听时,苏锦兴冲冲的劲头一下子降到了冰点。

这***也太难了!

“本朝科考分科,当然是以进士科为主,其他五科诸如三礼、三史、五经、学究等科则并称为诸科,不是说朝廷不重视,而是及第之人若为进士科取,大多受重用,考之后便可一步登天;诸科各科人数寥寥但胜专精,难易不可同日而语,故而应者也不少,及第之后虽要职难当,但总好过不。”

李重就这一句话,就让苏锦傻眼了,什么这个科那个科的脑子都搅糊涂了,这还让不让人活啊?礼部这些家伙是不是闲的蛋疼,没事搞这么多花样干什么?

李重颇有耐心的给苏锦解释了半天,苏锦这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简而言之,这就像后世高考一样,正常莘莘学子十年寒窗之后都是参加全国统一的高校招生考试,而有的人则考的是艺术学校,有的考的是体育类院校,还有的考的是军事类院校等等,只不过与宋朝相比,这些特长类院校的招收名额有限的多,远比正常考生招收比例要小。

拿到宋朝来说,进士科考生便是正常考生,其他科便是各自钻研一门特长的特长类考生,两者区别大致于此。让苏锦奇怪的是,居然进士科和诸科取的举子以后的仕途竟然区别对待,这也太他妈没人权了。

“考些什么呢?八股么?”苏锦硬着头皮继续请教。

“什么是八股?有这种体么?”李重被苏锦嘴巴里蹦出的名词弄的有些糊涂,虽然苏锦的嘴巴里经常出现名词,但是对于诗体裁一向自诩精通的李重,确实不知道什么叫做八股。

“八股你都不知道?”苏锦张大嘴巴,眼神好一点的都能看清他嗓子里的咽垂体了。

“说说,快说说。”李重兴趣上来了,催着苏锦跟他解释何为八股。

“八股就是……”苏锦正欲解释,忽然闭嘴;想起来了,这八股明朝才有啊,跟李重说不着啊。

“说来话太长,下次抽空跟李兄详谈,李兄还是给小弟讲讲进士科要考些什么。”苏锦赶紧将话题拉回来。

“苏公子切莫忘记抽空跟下解释,对了!还有上次你说的牛顿和苹果,什么万有引力,你也要一并解释给我听听。”李重认真的道。

“一定,一定!”苏锦满头瀑布汗,下次跟李重说话可要小心,万一一不小心再蹦出名词来,这人定会不依不饶的求教,一般的倒也罢了,要是说漏了什么哥德巴赫猜想、什么费尔马大定理之类的名词,光解释这些名词,这辈子就别干其他事了。

“解试和省试场次不同,解试统一为三场,而省试五、七场不等,至于内容则相差无几,无非试策、试论、试诗赋、试经、墨义而已矣。”

李重轻描淡写的说着苏锦完全不懂的话,让苏锦再一次如坠云里雾里。

李重看着苏锦逐渐苍白的脸色,和额头大滴的汗珠关切的问道:“苏公子身体不适?”

苏锦勉强一笑,道:“没事,就是心里堵得慌。”

“要不要请郎?别是暑了?”李重极为关心,慌着要起身叫人来。

苏锦赶忙制止他,掏出汗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将桌上凉茶一饮而,吁了口气道:“麻烦李兄再给我详细解释解释,试论如何试?试帖经墨义又如何试?”

李重看怪物一样的看着他道:“苏公子玩笑了,这都不懂你拿什么去应试?莫要告诉我你真的不懂。”

“不懂!狗屁不通!”苏锦老老实实的道。

李重一个趔趄,差点没摔死;这是什么人呐,作为应试考生基本的常识都不懂,拿什么去考?光是这一条,这解试的名额能不能拿到都成问题,即便拿到了,进了考场也只能是出丑而已。

“正因不懂,方才请教李兄嘛,懂了我还问什么?”苏锦兀自嘴硬强辩。

李重定定神,端起面前的凉茶也顾不得什么礼仪咕咚咕咚灌了一气,将心升腾起的郁闷压了下去,耐心解释道:“所谓试策,便是礼部考题就政事、经义等设问,令应试者笔试作答,用以判断应试者处理政事及相关事务之能力。”

苏锦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问答题。懂了,什么是试论呢?”

李重翻翻白眼,继续道:“试论即策论,顾名思义,便是针对历朝历代或诗书之立论进行论述,阐述自家观点,陈述自家之理解。”

“哦,原来是论述题,懂了。”苏锦又懂了。

“试诗赋便不用李兄解释了,不就是写章写诗么?这个好理解,作题嘛。”苏锦自顾自的摇头晃脑,全然不管李重的感受。

李重原本就黑黝黝的脸庞紫涨紫涨的,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道:“然则试帖经墨义也无需下解释了对么?”

“这个要解释,我不懂。”苏锦见李重不悦,收敛了些,语气也变得诚恳起来。

李重叹口气道:“试帖经便是考题为以往所习经书子集内容,择一句或数句掩其两端,间开唯一行,裁纸为帖,遮蔽住原几个关键字,遮住的字数从三字到七字不等,要求应试者帖纸上将原补充完整即可。”

“填空题。”苏锦咕哝道。

李重假装没听见,继续道:“试墨义便是取经书正大义十道或二十道,要求应试者言明义,注解疑难而已。”

“翻译题。”苏锦心道。原来后世令人痛恨的各种题型都是古人明的,唯一让人舒坦一点的选择题偏偏没有,相当的郁闷。

李重语重心长的道:“苏公子,以你之才,只需静下心来,必能得,但万事荒于嬉费,虽有八斗之才任意挥霍而不知自惜,也是枉然,自古来才气逼人者多如过江之鲫,泯然众人者也是很多的。”

苏锦听得出来李重的一番意思,正色道:“李兄说的对,我一定好好读他两个月的书,争取一炮打响。”

李重嗤笑道:“两个月?两个月如何能成?”

苏锦挠头道:“难不成要两年?”

李重叹道:“苏公子心气颇高,但你不知科举之难,难于登天啊,且不说你是否博览群书,强闻博记,光是过往圣贤言论子集便浩如烟海,谁也不敢说题从何处出来,万一不能以原义以对,这一场考试便作罢了。”

苏锦脸色变了,愕然道:“难道没有考试范围么?不是说四书五经么?”

李重看着苏锦惊愕的面容,唯有摇头叹息了。

第一零三章 误闯

时间:2012…08…12

感谢君君的打赏,摸摸君君。

苏锦开始翻箱倒柜书房里倒腾,把书房内所有的经典子集、史料诗书全部翻了出来,幸而这位苏小官人的肉身是个老老实实读书的料,肚子里货色着实不少,但远没有到李重所说的那种浩瀚书海取之一本便可以借题挥明义释疑的程。

“看来要从头学起了!”苏锦一身臭汗,瘫坐椅子上,看着书房空地上堆积的小山一般的古书,深深的叹息。

小穗儿、小米儿她们几个又不懂苏锦要找些什么,也帮不上忙,倒是不时的探头探脑,一会问要不要喝茶,一会问要不要洗脸,干着急没办法。

苏锦觉得这么一大堆书看过去非死人不可,于是决定还是要找个懂行的问问,李重是不能问了,这家伙完全有可能是凭着一股蛮劲啃了大量的经集才的进士,他的方法一定是死记硬背,还是找找别人问问。

苏锦脑子里一个个的筛选,到后现居然没有一个人可以征求意见,自己交往的人当除了商贾便是白丁,交际层次太低;为今之计只得去拜访包拯,求见提学大人,或许从提学大人口可以得到一个考试的大致范围。

主意打定,苏锦决定再去包拯府碰碰运气,沐浴衣已毕,急吼吼的叫小柱子套车,带了些家常礼品便出门了。

坐车上,苏锦一想,自己独自一人面子恐怕小了点,再邀李重同去的话,已经缠了他三四天,也不太好意思再麻烦他;再说李重得知自己对科考之事一窍不通之后或许也不愿意陪他去出丑挨训。

苏锦突然心头一热,或许晏碧云会有空,何不找她陪自己一起前去呢,这几天没正经和她说上几句话,自己也该为那天的事解释解释,再说……也怪想和她独处一会。

车过,苏锦命小柱子外边候着,一溜烟从大堂直冲后院,连招呼都不带招呼的,好像这便是他自家的后院一般。

堂上伙计和掌柜的直翻白眼,这位苏小官人可算是常客了,但这个不讲规矩,确实叫人有些接受不了,君子当守礼遵规,你一个小官人倒没什么,但人家晏东家一个单身女子岂不是声誉受累么?

守后院门口的两名护院自然识得苏锦,也得了苏锦些好处,见到苏锦直冲内宅不但不阻拦,反倒点头哈腰道:“小官人您来啦,咱们东家内宅呢,您请。”

听到这话的明白其缘由倒也罢了,不知道的还当是哪个园子里的鬼奴迎接嫖客呢:“来啦大爷……里边请……小红楼上候着呢。”

苏锦微笑点头,顺手从怀摸出两块小碎银子丢给他们,迈步便往里走。

时值下午未时,外面阳光耀眼,热浪逼人,和丰楼后院内却是荫凉处处,风吹着美人蕉的大叶子沙沙作响,小径两边的花坛内月季、日草、凤仙、鸡冠开的灿烂热烈,长势茂盛的石榴树上红花朵朵,宛如后世圣诞树上的红灯闪闪。

四下里静悄悄的,苏锦顺着小径轻车熟路的来到雅厅,厅内无人,到东西厢房看了看,除了两名婢女倚藤椅上睡得口水莲莲之外,小娴儿、晏碧云一个都不。

苏锦本想叫醒那睡着的小婢问问情况,但一想扰人清梦实是煞风景之事,特别是夏日午后,这午后的一觉便是给个神仙也不换。

于是迈步穿过雅厅直往后走,雅厅后面连着的是个小小的天井,一道带着飞檐碧瓦的回廊穿过天井连接着晏碧云的居所,这里是内宅禁地,苏锦一次也没来过。

苏锦犹豫了一下,还是踏上回廊,往晏碧云居住的小木楼走去,四下里高树上蝉声鼓噪,叫的人心烦意乱,苏锦三步两步跨过回廊,来到小楼前迈步而入。

楼内的装饰很精致,地上铺着平整细密的竹凉席,正一张案几摆当,上边放着一炉熏香,正冉冉冒着青烟;墙壁上悬挂着室温条幅数幅,看字迹均出自名家之手,几张藤椅靠枕摆一边,一张凉榻放左。

苏锦正东张西望之际,忽听西偏房内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一阵悉悉之后,便听见一个娇美的声音道:“小娴儿,把我外衣拿来,我要出来了。”

苏锦脑子‘嗡’的一声便炸了,晏碧云……她…………洗……澡。

这一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若是待会小娴儿或者其他的使女看到自己,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一个偷窥女子洗澡的登徒子罪名是跑不了了。

“快点啊,娴儿,娴儿,你干什么。”晏碧云连声催促道。

苏锦一惊,醒悟过来,赶紧蹑手蹑脚的往外退,一不小心撞到了门边的一把椅子,‘哐当’一声响过,疼的苏锦龇牙咧嘴直吸冷气。

“娴儿,是你么?你怎么了?”晏碧云的声音传出来,带着一丝惊惶和疑惑。

苏锦哪敢答话,拔腿便要跑,只听偏房内“扑通!啪嗒!”之声连响,紧接着传来晏碧云的闷哼声。

“晏小姐,你怎么了?”苏锦察觉有异,晏碧云的闷哼声似乎很痛苦,听声音像是一条大白鱼被扔到地上,一定是滑倒了,摔到哪儿了。

“啊!你是何人?”晏碧云惊呼道。

“下苏锦,晏小姐你没事,要不要帮忙啊。”苏锦赶忙道。

“不要不要……你别进来,奴家自己能行。”晏碧云焦急的道,深怕苏锦冒然冲了进来。

苏锦一头汗,只得傻站那里,什么也不能做,就听见屋内尖叫一声紧接着又是‘啪嗒’一声,这一次摔得比上一次还重,

苏锦再也顾不上了,掀了竹帘便冲了进去。

眼前的情形苏锦这一辈子都难忘了,一座飘满玫瑰花瓣的大木桶内水波荡漾,木桶边的木搭板上水迹宛然,搭板边的水磨石地上,一条浑身**的美人鱼躺地上直蹦跶。

晏碧云浑身上下无一丝寸缕,一头黑湿漉漉的搭胸前,胸口双丸怒出,两点嫣红微露,她一手掩住私处,一手环抱胸前,想挡住春光外泄,但处处遮掩便处处遮掩不住,反倒露出大的部分。

美人出浴,初蕊微带露;两点嫣红,溪下青青草;黑流苏,肌肤胜雪,美眸含情却娇羞,秀眉微蹙稍含怒。

此情此景,即便是柳下惠场只怕也跟苏锦一般某个部位无耻的立正敬礼了。

“唉吆,唉吆。”晏碧云痛呼道。

苏锦这才赶紧上前欲扶,但一时间竟无下手之处,晏碧云全身**,摸哪儿都不合适,急的两手直搓,踌躇不已。

“你……打算……就这么看着奴家么?”晏碧云满脸娇红,声音如蚊呐一般,羞得垂盯着地面。

苏锦一想:妈的,把人家全看完了,还这君子,老子真他妈不是东西。

一咬牙俯身双手插入晏碧云的胳膊弯和腿弯处,一用力把她抱怀,双手触摸处温暖滑腻如抚锦缎,要命的事,抱起之后晏碧云双手遮不住重要部位,顿时全部走光,淑乳颤颤红豆弹弾,简直要将苏锦的双眼给晃晕了。

“快……快将奴家放到榻上,拿衣服来让奴家穿上,一会儿小娴儿她们来了,看见了那可了不得。”晏碧云将头埋苏锦的怀喘息着道。

苏锦赶忙走向凉塌,将晏碧云放置子啊上边,又手忙脚乱拿来浴布帮晏碧云擦拭身上的水珠,擦拭之际,双手不是挨挨碰碰到晏碧云的肌肤,弄得两个人脸色涨红气如牛喘。

按照晏碧云的指示,苏锦准确的箱子里找到了晏碧云的衣衫,当苏锦攥着小亵裤和粉红色的缎子抹胸递给晏碧云的时候,晏碧云羞得差点要哭了。

好不容易将衣衫穿好,苏锦这才想起问及伤势,晏碧云指指肿胀的脚踝道:“都怪你,若不是你,奴家怎会慌张滑倒,现……现怎么办?”

苏锦道:“什么怎么办?”

“你……”晏碧云气的快要哭了,这家伙看了自己全身,这便吃干抹净转脸不认了,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自己清白算是毁他的手里了,这以后该如何见人是好。

正想着,耳边传来苏锦轻柔的声音:“苏锦莽撞冲撞了晏小姐,这件事是苏锦的大不是,晏小姐说怎么办便怎么办,下绝不推卸责任。”

苏锦心道:“这样的责任便是十个八个,成千上万,我也愿意承担。”

“但愿你记住今日之言,碧云命苦,个隐情恐你不知,但……但奴家清白身躯直到如今只有你一人窥见,这辈子也绝不会让第二人轻薄了,郎君若非无情,妾身……妾身……”晏碧云说不下去了,自己要是待字闺的女子该有多好,此刻便可大胆吐露情怀,但自己这个尴尬的身份,无形给两人之间加上了一层隔阂。

苏锦当然知道她的意思,他早已从柔娘口得知晏碧云的情况,对于这些事的处理苏锦的虽不知道该如何入手,但他相信任何事都有处理之道,只待机缘了。

苏锦毫不犹豫俯身上前,盖上那一张花瓣般的红唇,将自己的承诺上印盖章。

第一零四章 小贼

时间:2012…08…13

求收藏!

小娴儿捧着一壶茉莉茶回到厅内的时候,苏锦和晏碧云已经正襟危坐,开始谈论要去拜访包大人之事了。

小娴儿狐疑的盯着苏锦,自己刚刚到前面酒楼冲了茶水前来,这苏小官人怎么就偷偷摸进闺楼来了;女人的第感第七感第八感都告诉小娴儿,刚才定然有事生。

苏锦小娴儿灼灼的目光下若无其事,猛然间他感觉小娴儿的喘气声粗了起来,偷瞄一眼,现她的双眼正盯着自己的绸衫胸前,忙低头一看,只见一大片湿漉漉的水迹衣服上显得很突兀显眼。

晏碧云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个破绽,脸上泛起了晕红,这是刚才苏锦抱她起身时自己身上和头上的水沾上去的,小娴儿这般聪明,由此肯定联想到了什么。

“苏公子怎么这里,怎地不派人通报一声直接便闯入他人闺楼,若是被不熟识之人看见,把您当贼打了,那可了不得。”小娴儿话了,她对苏锦的印象已经坏到无可再坏的地步。

“唔……那个……我进来时见前面没人,又着急见你家小姐,所以便自己走进来了,失礼失礼,望小娴儿姑娘见谅。”

苏锦口谦逊心里嘀咕:你家小姐都没说话,你这小丫头倒是大姑娘绣鞋垫……花样多;小爷我就闯进来摸了你家小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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