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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一直抢男主也是够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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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慕听见时远的前一句并没有多大起伏,因为他今日也看出来了。师兄本来就修行时间比他长,法力比他稍厉害些,如果厉鬼真的上了他的身,可想而知那厉鬼比起他师兄肯定是过之而无不及的,又怎么会轻易败给一个刚刚变成厉鬼不久的女鬼。

    可时远的后一句让他瞬间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他怎么没想到也许这假师兄与那女鬼生前是相识的,而不是像他今日想的那样假师兄是看在两人同为厉鬼的身份而相让的。他顺着这点继续往深里想,突然,他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也许这假师兄、女鬼和侯沛梁都是相识的。

    如今侯沛梁晕死未醒,他也无法从他这里下手,看来,他只能从假师兄这里入手了。

    程慕在床上躺平,双手交叉掌下按了一张黄符置于胸腹之间,然后他看向了坐在床边的时远。

    “我去去就回,你莫怕。”程慕稍偏头看向地上,“这些蜡烛万万不能灭。”

    时远坚定地点头,但他还是想确定一件事:“如果这些蜡烛其中任何一个灭了,你是不是就回不来了?”

    程慕深沉地看着时远的双眼,微微点头。

    “好,你去吧,我拼死都会护着这些蜡烛的。”

    程慕给了一个让他安心的眼神后,闭上了眼睛。

    见程慕像是安稳地睡了过去,时远试探地叫了他一声,然而并没有得到回答。

    看来他已经走了。

    时远这下转过头,聚精会神地盯着地上的蜡烛。他刚刚答应过程慕的,这些蜡烛绝对不能灭。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时远的心里越来越着急,他刚才断断续续地叫了程慕十七遍,程慕一声都没有回答。

    这些蜡烛虽然没有外力的干扰,可它们快要燃尽了啊。

    这要是燃尽了,他没有任何办法啊。

    时远心急地回头看了一眼依旧闭着眼仿如陷入沉睡的程慕,在心里暗暗念道:拜托了,程慕,你一定要回来。

    可惜,现实有时就是如此残酷,给人带来灭顶的伤害。

    ——所有的蜡烛灭了,不是因为燃尽,而是因为房里莫名起的一阵风。

    眼前立刻陷入无边的黑暗中,时远感觉瞬间心死,脸上何时挂满了泪珠都不自知。

    这时,一个突兀阴森的诡谲笑容突然响起在房中。

    “我那师弟真真是命苦,此刻他怕是已经走去黄泉路上了吧。”那笑声愈发的夸张,在暗夜里听着让人毛骨悚然,生生能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听说孟婆可是一位好心人,师弟他就等着转世轮回,下一辈子同你做对神仙眷侣吧。时施主,这样的结果你应该是很满意的吧,嗯?”

 第69章 和尚太古板(十)

    时远抹了一把眼泪,他不想在这恶鬼面前丢脸,不值得。

    “你到底是谁!”

    本善轻嘲一声,一副怜悯同情时远的表情,接着皱了一下眉头像是在思考要如何回答时远的这个问题。

    “我那师弟既然死了,我也不用再隐瞒你了,毕竟你一会儿也要去陪他了。”本善唉叹了一声,接着沉了语气,“我是李秉恩。”

    时远闻言稍愣,他这师兄果然是假的。

    “你认识那女鬼吗?”

    李秉恩立刻变了脸色,似是气愤又显心痛的涨红了脸,然后他缓了缓呼吸,像是平静了下来。

    “她是我心爱之人。”李秉恩好像想到了什么美好的回忆,他的眼神放空不知定在何处,“那时我李秉恩混头小子一个,整日无所事事靠在街上坑蒙拐骗来保证我的吃饭问题。这样的生活我过了有八年,直到我十八岁的时候。”

    “那天我照旧在街上胡乱转悠寻找契机,可是一时半会儿没有什么进展,后来实在饿的难受我就直接坐在了地上乞讨。”他轻呵一声,眼里有种不一样的神色。

    在时远看来,那好像是一种自嘲,更甚者说是自暴自弃。

    “我混了那么多年早已看尽世人脸色,起初他们可怜我嘲笑我骂我甚至打我,我都会反抗,结果,呵……”他停顿了一下,“只会得到更多的冷眼和打骂。那时我真是恨透了那些同情可怜的眼神,我李承恩不需要。”

    “后来慢慢地,我竟然习惯了。他们打我骂我,我还狗一般的匍匐在他们脚下祈求他们赏我点东西。尊严什么的我早已不在意,我只要吃饱饭就好。浑浑噩噩地过了八年,我依旧一成不变。直到那天,直到那天,直到那天——”

    时远看见他突然精神激动了起来,脸上突然有了真正的笑容。不是那种虚伪的笑,不是那种自嘲的笑,也不是那种令人胆寒的诡异的笑,就是普普通通最平常的开心的笑。

    “直到那天,我遇到了她。”李承恩眼里闪着光,笑容放大,“我坐在地上等着路人给我扔些钱。一个,两个,三个,再有一个铜板我就能吃顿饱饭了。我等着,我在等一个人扔下下一个铜板。我身上穿得破破烂烂,蓬头垢面,低着头装可怜,最终我等来了下一个人。”

    “然而,我得到的不是一个铜板,而是一把。铜板砰砰砰的砸在破碗底的声音让我一惊,我下意识地抬头想看看是谁。结果,一个像是仆从的人一脸恶心的看着我,他说那些钱是他家小姐赏给他的。”

    “我当时自嘲的笑了一下,心里就在想原来是有钱人又在炫耀他们的善心了。在我忍着等他离开的时候,他抬脚踏出步子之前又说了一句话。”

    “拿着这些钱找个营生,别让人瞧不起。”

    “我的心里涌起一阵激流,从来没人和我说过这样的话。我猛然抬头看向他问他是谁说的这话,因为我肯定这话不是他说的。”

    “他说,是他家小姐。我急忙打量四周就见一个美人笑着对我点了点头。自那时起,我便喜欢她了,我不再胡乱游荡,我想像她期待的那样活着。最终她也喜欢上了我。”李承恩一直高兴的表情突然变得凶狠,“可是,她爹竟因我以前的劣迹不认可我。有天晚上我们决定私奔,离开这个地方。可是,最终我们体力不济被她家里派人抓了回去。”

    “回去之后,我被她家人关在了柴房里,我就再没见过她。等我从柴房出去的时候,她竟然被他爹逼迫已经嫁人了。嫁给了一个有点小钱的男人。”

    时远听得心惊,直接脱口而出:“侯沛梁!”

    “呵……”李承恩脸色狰狞,“就是这个畜生。他娶了梓晴后竟然经常脾气不好打骂她,那么好的一个女子,我李承恩真是不敢想象她被打的时候有多害怕!我看不下去却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偷偷约她出去安慰她,结果被他发现了。”

    李承恩说到这时,竟然哭了出来,泪糊了眼。

    “他喝醉酒打她骂她最后竟然狠心地勒死了她!勒死!这世间怎么会有这般恶魔,这般该死的人!”

    “那时我心已死,便拿刀挥向了自己的脖子,随我心爱之人而去。”

    他泪水满脸却突然大笑出声:“现在想来真是可笑,该死的是那个男人!我当时为什么不杀了他再去死!”

    李承恩久久没再说话,时远心里也是难以平静。

    “那你为何要害程慕?你生前失去了心爱之人是那般心痛,如今我又比你好了多少。”

    时远红着眼眶看向李承恩的脸:“这样的你,和侯沛梁又有什么区别。”

    “啊!”李承恩气血上涌,猛地近了时远的身掐住了他的脖子,“不要拿我和那个畜生比!程慕?都是他咎由自取!他竟然帮那个畜生伤害梓晴!”

    呼吸一点点消失,脑子里一片空白,时远睁不开眼了,就这样吧。

    可是,呼吸猛然间又恢复了,空气一点点进入喉咙,时远不断地咳着忽然被人揽在了怀里。

    他身体一震就听见了李承恩惊讶的声音:“你竟然没死!!!”

    “我程慕没那么容易死。”

    时远停了咳嗽难以置信地僵硬地慢慢抬头,就看见了自己心心念念之人。

    “程慕,你为什么骗我!”时远直接就打了一拳出去,程慕的脸偏向一边又缓缓转了回来。

    “再打吧,我受着。”

    时远拳头抬了再抬,都没有能挥出第二拳。

    程慕看着他心里有些愧疚,自己刚才在蜡烛熄灭前的最后一刻回来了,没等他起身就听到了李承恩的声音,所以他没有起来,准备看看李承恩以为他死了之后会不会说出什么。结果时远一问他还真的开口了。那一刻,他真是觉得时远好聪明,他果然没爱错人。

    可是看着怀里人此时红着的眼他突然有些后悔了。

    “李承恩,你刚才掐了他。”程慕手中微微用力更加抱紧了怀里人,声音却平淡无波。

    “呵,你能拿我怎么样?”

    下一秒,李承恩瞪大了眼。

    ——他的脖子上赫然多了一只手。

    “我能掐回去。”

    程慕手下的力道一点点加重,李承恩终于害怕了。

    “你……你若再用力,你师兄就要陪我一起消失了,你——”

    程慕闻言手下动作未停,甚至越发的用力。

    “我想说一件事。”程慕眼睛微动,“我手下再用力,不是我师兄会死,而是你会从他身体里出来没法再寄存下去。”

    李承恩眼睛瞪得很大:“我不!我绝不会从他身体里离开!你休想!”

    程慕掐得越发用力,突然他停了下来。

    “本尘。”

    本善的神智突然恢复了一丝清明,可惜下一刻,李承恩想要寄存在他身上的强烈想法把他的神智压了回去。

    虽然本善就叫了一声他的法名,程慕却再也下不去手。若是李承恩坚决不退出本善的身体,那最后他们会同归于尽的。

    他不想让本善死。

    程慕施法猛地将李承恩击了出去,李承恩自知刚才一不小心受了挫,现下只能先行离开。可他转身飞起时,脸色非常狠厉和诡异,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程慕一时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出声。解铃还须系铃人,事情还得从侯沛梁那里下手。

    而且,他刚才灵魂出窍回寺里寻了师叔才知道,李承恩很有可能是吞了佛珠之类的东西后才有了阳气。若不及时处理掉他,后患无穷。

    可刚才那情况,他真的没法下手。

    不行,得尽快了,他要快点去找侯沛梁。

 第70章 和尚太古板(十一)

    侯沛梁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好像死人一般,然而他微微颤抖的双手和脸上的冷汗暴露出了他的真实情况。

    程慕坐在桌边一口一口喝着清茶,一副悠闲的样子,淡定从容。

    茶杯放下时,陶瓷杯底和桌子的摩擦间响起不大不小的短促声音,床上装晕的侯沛梁身体猛然一僵,手上的抖动突然强烈了几分。

    但程慕仿佛没看见这一切似的,只是稍稍偏头看了一眼旁边有些坐立不安的时远,轻轻地把手覆到了他的手上然后用了些力道把他的手包围在了他的手里。

    时远正为了程慕半天不叫醒侯沛梁搞清楚事情的始末而有些心焦,毕竟李秉恩的举动和他离开时愤恨的眼神真的让他有些害怕,所以他被程慕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很莫名其妙,他有些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着急。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做这种事。

    “时远,我好害怕。”

    时远看着程慕面无表情地说出这句话,手上还在玩着他手指的小动作,很无奈地撇了撇嘴,他这是害怕的表现吗……

    然后时远看着他“你快问我为什么害怕”的眼神,很无语的在他手上掐了一把。

    “……为什么?”时远抬头对着房顶不看程慕的脸。

    “我的梦里总会出现一个女子,一脸仇恨的看着我。”

    时远心中猛地一震,他知道程慕的心思了。

    “为什么!”他的声音急促而强烈。

    “因为我勒死了她。”程慕面无表情,说着还顺手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

    床上的人再也装不下去了,侯沛梁连滚带爬地滚下床跪在了程慕脚边,双手用力地拽住了他的裤腿。

    “求求师父救我,求求你,求求你……”

    头撞在地上的声音沉闷而急促,配上侯沛梁恐惧的哀求声,难免会让人心疼。

    可程慕依旧面无表情,甚至他猛地伸腿把侯沛梁踹到了一边。

    “到了这种时候,竟然想的不是赎罪和忏悔,而是自救。侯沛梁,你这个畜生!”时远气得浑身颤抖,脸色涨红,他忍不住上前在侯沛梁身上又补了几脚。

    “她都已经死了,忏悔有什么用!活着的人才是最重要的!出家人不是慈悲为怀吗?现在是要眼睁睁地看着我死在恶鬼的手上吗!”

    侯沛梁突然眼神凶狠地吼出这句话来,时远惊得瞬间瞪大了眼。这还是人吗!

    他还要上去再揍侯沛梁时,却被程慕拉住了手。

    “这种畜生不值得你动手,杀人偿命因果报应,他自会有该得的下场。”

    程慕没再看地上的侯沛梁一眼,拉着时远就出去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双手合十对着天念了几句。

    “贫僧修行十载,仍未能参透世间情爱。但今日,贫僧似是有些懂了。阿弥陀佛。”

    接着他念了一个诀,仿佛在召唤着什么。

    “贫僧不会再出手了,你们自行解决。”

    时远心里一惊,拽住了准备离开的程慕。

    “你刚才是在叫李承恩他们二人过来吗?”

    程慕没说话,只是给了时远一个眼神。

    “这样做,你不会受罚吗!”放任厉鬼害人,尽管是坏人,也会被罚的吧。

    “有什么后果,我会承担的。”

    时远本来是要反驳的,可他看着程慕坚定的眼神根本说不出话来。

    罢了,就这样吧。有什么后果,他陪着。

    过了一个时辰,时远的家里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程慕,我之前竟然没能杀死你……那便是你命不该绝。”李承恩没了之前的怨气,说出这句话时语气甚至是轻快而半带调侃的。

    他的手里握着一只手。

    “你们这下要如何做?”

    李承恩突然带着身边的女鬼朝着程慕跪了下去。

    “今日,幸得你的帮助我们大仇得报,这下我们该走了。”李承恩一脸幸福地看着身边人。

    说完这句,李承恩对着程慕深深地点了下头,带着女鬼飞身而起。

    地上,一身僧服的本善悠悠转醒。

    “师弟。”

    “嗯。”

    刹那间风云突变,金光束身的法明住持在半空中浮现出来。

    这只是他的虚像。

    程慕见此,和本善同时跪了下去。

    “本尘。”

    “弟子在。”程慕跪的端端正正。

    “今日你助厉鬼害人,可知错?”

    “弟子知错。”

    “念在那厉鬼已自行消失的份上,为师便剥去你十载修行,不再与你师徒相称,你也永世不得再入佛门。”

    程慕平静无波的脸上终于有了动容,阳光打在他脸上映出他英挺的眉目。

    薄唇微启,掷地有声。

    “弟子遵命。”

    ********

    两年后。

    “时大师,我近日总是感觉后背发凉,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时远搭在这人手腕上的手指轻动,眉毛微皱,嘴角开了又合却最终没出声。

    这人一脸害怕地凑近时远:“大师,莫不是我这脉象有问题!”

    时远眉头微松,终于出口:“那倒不是。”

    他根本就不会诊脉好吧,要是他说有问题又说不出问题所在,那可就麻烦了。

    这人害怕的表情微松,长出了一口气。

    “你是不是经常在醉仙楼买酒?”

    这人一副“大师料事如神”的表情,很佩服地狠狠点了点头:“是是是。”

    “嗯……但是,你没做出什么异于平常的举动吗?”时远好看的眉目一拧,状似无奈。

    其实,他很心虚,套话什么的真是一个技术活啊。

    “异于平常?异于平常,异……”

    时远看着他绞尽脑汁的样子,心里跟着着急,你倒是快说啊。

    “确实有!”

    时远心里松了口气,面上却还是一副淡定的表情:“怎么说?”

    “我最近觉着他家的酒越来越没有以前的味道了。”这人稍上了年纪,额头的皱纹已尽数数得出。

    “以前他们老掌柜在的时候,那酒可好喝的不得了。一口喝下肚,让你唇齿留香;两口喝下肚,让你润喉清肺;三楼喝下肚,保你腾云驾雾,快活似神仙!可现在……唉,一丝感觉都没了,喝着喝着我就气得摔酒杯了。”

    时远听着这人讲着,一边实时看着这人身后的那人的反应。

    那人果然随着这人所说前面笑得开心,后面全是气愤。

    时远心里一想,这怕是死后的老掌柜吧。

    看那老掌柜一脸热切恳求的看着他,时远真是无法拒绝。

    “那酒里是不是掺了水?”

    “可不是嘛,我喝了半辈子的酒,这酒掺没掺水我一喝便知。”

    时远顺着这话接着问:“那你知道谁往酒里面掺水吗?”

    “这……”

    时远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已经确信他一定知道事情的真相。

    “说出事情真相,才有转机。”

    这人听时远这么说,终于松了口风。

    “是阮兴为干的。”

    听得这话,老掌柜的脸上瞬间浮上了一种既气又痛的表情。

    看来他知道这人是谁。

    原来这阮兴为是老掌柜在世的时候就有的伙计,为人老实,平时又不多说闲话,当时很受老掌柜的喜欢。老掌柜看他为人不错又有上进心就破例教他酿酒当了酿酒师傅,手下也管理着七八个学徒。没想到老掌柜死后,他竟然仗着有点小权力能接近酒源,背着别人在酒里掺了水,在其中赚了不少回扣。

    这人经常在醉仙楼喝酒,自然和阮兴为相熟。不过顾忌着这人是酿酒师傅又和他多年的交情,所以没有告诉别人,自己守着这秘密。

    “今日你走出我这地方就去告官揭发这件事,我保你明日恢复正常。”

    这人半信半疑,眼神里有些防备。

    时远转了转眼珠,伸了伸手示意他贴耳过来。

    听了时远的话,这人起身跑着就冲了出去。

    时远扶额,他说的有那么可怕吗。不就是说老掌柜在他身后嘛……

    然后,时远就看着老掌柜对他会心一笑,感谢地点了点头,接着身形幻灭化作了白气,最终消失不见。

    安心去吧。

    时远叹了口气,接着提高了声音。

    “下一位……”

    “师父,天黑了。”

    “好,让剩下的人明日再来吧。”时远揉了揉发痛的额头,一整天的解决问题让他忙得晕头转向,连口水都没喝上。

    他太久没起身,刚一伸腿身体就晃了一下,幸好他扶着桌子,不然非得倒在地上。

    “师父——”

    “无妨。”时远摆手拒绝了这人伸来的手,“小刘,你去睡吧,我没事。”

    小刘见此不好再说什么,一步一回头的走了出去。

    师父整日整日的忙活,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钱?不可能,他都不问人收钱的,有人不好意思不付钱才会给他一些。

    想不明白。

    时远坐在椅子上稍缓了缓,方才慢慢起身。

    小刘离开时已经给他点亮了蜡烛,这烛光虽暗可也比没有好多了。

    时远把椅子摆好放回原位,然后挨个吹熄了蜡烛,凭着往常的记忆朝着偏门走去。

    今日解决了十件事,算一算,加上以前的,这已经是第一百六十桩了。

    再有四十桩,四天,他就能见到那人了。

    心焦。

    时远心里这么想着,脚下的步子迈的快了些,仿佛后面有狼追着他。

    走到寝室门口,时远停了下来。两年来,他已经养成了这种习惯,虽然那人根本不会出现在门口迎接他的归来,可他总是幻想,他一推开门就能看见那人一本正经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嘴里说着不要脸的情话。

    ——陪我睡,我怕。

    ——给我手牵。

    ——他掐你了?那我掐回去。

    时远不自觉地在这漫无边际的夜色里笑出声来,然后他暗自咒骂。

    自己大晚上的发什么疯。

    收了收嘴边的笑意,正了正脸色,时远轻推开门。

    果然,那人没出现,只留一室的淡漠无声。

    反身轻轻关上门插上门闩,时远还回头看看房间,好像是怕惊醒什么人。

    “喂,傻瓜,他还没醒。”

    时远转头瞪了半空的小鬼一眼,做了一个让他闭嘴的动作。

    “你不想吃烧鸡了是吧?”

    “……我闭嘴。”

    时远思绪又飞了出去,这威胁小鬼的话还是那人教他的。

    果然还是他有办法,制得住这麻烦的小鬼。

    不过,他没醒的这些日子里,都是小鬼陪他过来的,这么一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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