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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康传奇-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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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既然一直隐姓埋名,又没有回家,你们是怎么找到他的?”杜少康问。
  王满眉梢间露出一抹得意:“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十至八年前,全国各地发生的奸杀少女案一共三起。毕竟这么恶劣的案子比较少,也比较好打听,我们一个一个的查了,发现九年前沧州的案子比较符合。当时沧州县衙失踪了一个捕头,很多人说是和相好的私奔了。这件事当时闹得挺火的,我派人打听过,那个铺头确实姓马。”
  王满喝了口茶,接着道:“马洪的妻子在他失踪后不久就改嫁了,家里还有一个年迈的老母。这些年马洪虽然不敢回家,但一直暗中给老母亲送钱。我们也是盯了好几天才把人盯到的!找到他的时候,他还以为是昔日的上峰过来杀他灭口,差点没冲上来拼命。得知我们是焰月盟的人,才慢慢的放下芥蒂,但依然咬死不松口。刘大哥为了从他嘴里套出那个大官的名字,可是花了好些功夫呢!”
  “陷害他的人到底是谁?”杜少康问。
  王满道:“冯慕严,原沧州刺史,五年前调任为扬州刺史,听说他还是卢国丈的师弟,和京城的很多官员都有来往。冯慕严一共有两子两女,当年就是他的小儿子犯下这件案子被马洪抓到了把柄。我们这次去扬州,就是为了找机会拜访他。”
  杜少康点了点头。
  眼下敌暗我明,为了不打草惊蛇,只有打着回萧家的幌子暗中探查。可是冯慕严是一品封疆大吏,焰月盟就算名声再响,也只是个江湖门派,和官场素无来往,这样贸然前去拜访,不是更容易引人怀疑吗?
  杜少康抬头看着王满道:“不知萧盟主打算用什么方法接近这位冯大人?”
  “这位冯大人的五十寿诞快要到了,萧家在扬州也是大户,派人上门送个贺礼道个喜也算正常。”王满笑了笑。
  “原来如此!”杜少康心里叹:他竟然忘了,萧紫逸除了是焰月盟的盟主之外,也是有身家的人。萧家搭上个刺史郡守什么的,根本不是问题。
  王满接着道:“魔教余孽的眼线很多,又是敌暗我明。少爷害怕冯慕严会像公孙徵一样被灭口,便没有把事情宣扬出去。先生在贺兰和魔教有过交锋,又是唯一一个识破公孙徵奸计的人,想必这次也一定能瞧出些端倪!等扬州的事了了,葛神医那边应该也找到法子医治先生身上的毒了。先生放心,葛神医开的药我都带着呢。少爷吩咐了,在扬州的这些天一定要照顾好先生。”
  杜少康:“……”
  早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好医好药不是白给的!一切的一切,现在终于明了了。萧紫逸之所以一直拘着他,不放他离开,给看病给药吃,千方百计的拖住他这条命,一是为兰偃月周全,二是让想他出力呀!人家条件开出来了,只要他能帮忙打开魔教的缺口,就给他治毒。要死要活,全看他自己了!
  听着这赤/裸裸的威胁,杜少康唯有苦笑。眼下他要钱没有,要命没有,要人也没有。俗话说: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自己的命在人家手里握着,也只能听之任之了。
  这时,小二在门外轻轻叩门:“二位爷,小的给您送饭来了。”
  “端进来吧!”王满道。
  小二推门进来,麻利的摆上几碟小菜,又端上两碗稀粥,陪着笑对王满道:“这位爷,药还在厨房里煎着呢,等二位用完早膳就能端上来!”
  王满扔了一锭银子到小二怀里,笑道:“有劳小二哥了!”
  “这都是小的应该做的!”小二收了银子,笑吟吟的退了出去。
  王满对杜少康道:“先生暂且忍耐几日,等到了扬州就不用每天喝这些苦药了!”
  到了扬州怎么就不用喝药了?难道扬州是治毒疗伤的风水宝地,每天只需要吸收天地精华不成!杜少康笑笑,也没多说,端起了面前的稀粥。
  卷五  扬州遗梦


第117章 第一章 初到扬州
  巍峨而又沧桑的城墙高高耸立,城墙下方,入城的人流川流不息。一辆盖着毛毡的双辕马车夹在人群中摇摇缓缓地驶进城门,穿过酒肆临立的街道,在一间不起眼的客栈前停了下来。和别家的门庭若市相比,这家店要冷清了很多。
  骑马走在前面的青年男子率先下马,走到马车前掀开车帘,对着里面轻声道:“杜先生,我们到了。”
  话音刚落,一个容颜清逸,面色苍白的年轻人从车里钻出来。青年男子搀扶着他下了马车,年轻人抬头打量着面前的客栈,悬挂在屋檐下的长方形白纸灯笼上写着“未晚先投宿,鸡鸣早看天”。
  笑嘻嘻的小二小跑着迎了上来:“呦,两位客官,里边请!”
  王满回头对着马车夫道:“你先回府!”
  车夫道了声“是”,扬起手里的鞭绳,驾着马车离开了。
  王满拿了两锭银子给小二,道:“两间上房,先订两个月。”
  “好嘞!贵客临门咧!”
  现在同行多,竞争大,生意不好做,两锭银子抵的上店里半个月的收入。难得碰上位大客户,小二更加不敢怠慢,慌不迭的把二人迎进门。
  打量着收拾干净的房间,虽然和无声堂不能比,但杜少康还是比较满意。他对这些从来不挑,破屋漏瓦能住,凌霄宝殿亦可。眼下虽然已经到了扬州,杜少康也没指望萧紫逸会将他安置在萧府。他可是萧府未来少夫人的前未婚夫婿,跟萧紫逸兄弟不是兄弟,连襟不算连襟,万一被人认了出来,岂不是要出笑话了。
  倘若萧紫逸肯让他进萧家的门,那才奇怪吧。自嘲的一笑,杜少康正准备去床上躺一躺。虽然马车里铺了厚厚的毛毡,但毕竟赶了两天两夜的路,坐久了,身体都快被摇散架了。
  刚刚脱了外衣,王满的声音便从门外传来:“杜先生,可以进来吗?”
  杜少康只好重新穿上衣服起身为他开门。
  王满环顾了一下房间,笑着问:“房间还算满意吗?有什么缺的没有?”
  杜少康拱手道:“一切都好,有劳费心了。”
  看着杜少康还是这副不卑不亢的态度,王满笑笑,道:“走,我带先生出去用午膳!”
  看了看窗外的日头,确实到了午膳的时辰。
  杜少康点头,跟着王满下楼,眼见王满走出了客栈,杜少康疑道:“王大哥,我们不在店里用膳吗?”
  王满道:“既然到了扬州,一定请先生吃顿好的。”
  说着便挥手招了一辆马车,报了个地名给车夫,然后请杜少康上车。
  客随主便,既然在人家的地头上,一切便听人家的安排。杜少康不再多问,钻进了马车。
  马车晃晃悠悠地穿过了几条街,一直走了小半个时辰才停了下来。
  下车一看,眼前豁然开朗。一望无际的水面上波光粼粼,正午的阳光一照,好似财神不小心打翻了他的聚宝盆,将那发着金光的宝贝悉数掉进了湖中。远处,水天相接的地方白帆点点,那是捕鱼的渔船,扬着风帆驶向云水的尽头。近处,几只画舫楼船停靠在渡头边上,等待着它的客人。
  杜少康笑笑,对着王满道:“早就听说西湖的楼船画舫有名,没想到扬州也有船宴。听说在船上品菜赏景是十分风雅的事,当然,这价格也贵的咂舌。在下也不是什么风雅之人,怎能让王大哥如此破费!”
  西湖上的船宴盛行已久,风雅独特,特别得那些文人骚客的喜爱。久而久之,各地也都纷纷效仿。装点风雅的楼船每日在渡头上接满客人,沿湖而下,一路风景优美,环境怡人。客人们在船上品茗观景,听曲赋诗,好不自在。就算是有钱的暴发户,胸无点墨不懂风月,也爱上船来喝两盅,大把的银子花出去,只图过一把文人的瘾。
  扬州的这些湖泊虽没有西湖的名声大,但楼船上的各色服务一应俱全。当年他还是杜月笙的时候跟着梅展来过几次,他对菜品和赋诗没什么兴趣,倒是船上独酿的酒十分香醇,每次来都会叫上几坛,不醉不归。
  王满望了望渡头上的楼船,尴尬的笑了笑:“在下自然没那个银子请先生去楼船上看景,不过……”王满指着岸边的一家临湖酒家道:“同样的景色,又何必分湖上和湖边呢!这些临湖的酒家一样别具风格。”
  杜少康自知会错了意,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声,道:“王大哥说的是,美景和美味在哪里品都一样。”
  在临湖酒家用了顿午膳,王满热心的带着杜少康沿湖溜达。湖面上碧波荡漾,藻花点缀其间,一阵风过,水面便会泛起一道迷人的涟漪,一圈圈荡漾开来。
  想到此次来金陵的目的,杜少康也没心思看景,对着王满道:“不知冯大人的寿诞在什么时候?”
  “这……”王满迟疑了一下才道:“不急,冯大人的寿宴还要等十来天。”
  那么久!杜少康有些奇怪,既然还要等那么长时间,萧紫逸这么急着让他过来干什么?正想着,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请问这位是杜少康杜先生吗?”
  杜少康应声回头,却发现数月不见的温如玉站在身后。
  上次在苏家的不欢而散的场面还历历在目,杜少康闭上眼都能想到温如玉受伤的眼神。本以为此生不会再见,谁承想还能在扬州偶遇。
  杜少康拱手道:“温公子!”
  “还真的是你呀!”温如玉仿佛忘了之前的芥蒂,几步上来抓住杜少康的手,道:“小弟听温风说,先生在焰月盟,怎么到扬州来了?”
  杜少康不动声色的抽回自己的手,引着一旁的王满道:“是这位王大哥带我来的。”
  温如玉这才看见的旁边的王满,连忙拱手见礼:“原来王大哥也在,真是失礼失礼!”
  王满回礼:“温少庄主!”
  “我们之间就不要见外了!”温如玉展开手中的天云扇摇了摇,对着王满道:“直接叫如玉就好!”
  王满连忙道:“不敢!”
  温如玉有些无奈:“萧盟主的人都是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好像怎么做都跟你们拉不近关系一样!”
  王满连连拱手道歉,温如玉也没计较,对着杜少康道:“小弟和先生也好久没见了,听说这湖有‘瘦西湖’之称,上面的楼船还算不赖,今日小弟做东。请先生和王大哥上船一叙,如何?”
  说完便不由分说的揽住杜少康,推着他朝渡头走去。
  “哎……温少庄主请留步!”没想到他说走就走,杜少康身体弱,王满也不敢和温如玉硬抢,只得疾步跟了上去。
  在画舫的雅间里坐下,奉上茶,温如玉慌忙将陪着笑脸凑上了询问要不要叫几个姑娘过来的小厮挥退,对着杜少康道:“这几个月先生是怎么过的?你和王大哥是什么时候从焰月盟离开的,到扬州来有什么事吗?”
  杜少康知道温风不会瞒温如玉,肯定将塞外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他。夜白被天云山庄的温飞救了一命,见到温如玉肯定也不会隐瞒什么。
  “当日有幸认识夜白夜大侠,蒙他不弃邀去贺兰小住了几天,又在贺兰认识了姜有财姜大哥。姜大哥得知我身上有病,便带我去焰月盟找葛神医治病!”杜少康避重就轻的道。
  “这事小弟也听说了!”温如玉摇着扇子缓缓的道:“几个月前,文家在塞外遇袭,扯出魔教的火狐领,还抓住了一群魔教余孽。若不是有人承认自己将漫天花药放上天,我温如玉就莫名其妙的成了人家的救命恩人了!”
  看来温风果真没有隐瞒,将事情一字不漏的全都告诉了温如玉。
  杜少康笑道:“漫天花药本就是温公子的,在下还要多谢温公子,若不是它及时引来了救兵,我们恐怕都得死于非命!温公子就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温如玉笑笑:“好了好了,道谢的话文家人已经说了很多了,先生也没必要再重复!不过小弟觉得,就算没有小弟的漫天花药,先生和夜白、文刀沐他们也不会有事。听宁则道长说,云竹道长当时也在场,不但救下了夜白文刀沐他们,还设计揪出来公孙徵这个魔教余孽。”
  杜少康微微一愣,才反应了过来。
  这段谎他倒是忘了。当时在塞外,眼见夜白命悬一线,迫不得已才运功掷出一把短刀,把楼老大他们震住,这才保住了夜白的命,拖延到温飞前来营救。之后,他也因为压制不住全身灼热的疼痛而昏了过去。后来更是为了诈公孙徵,才编出武林高人的事吓唬他。
  听着自己说过的谎话似乎已经被大部分人相信了,杜少康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但又不能自打脸,只得道:“是呀!不过这位云竹道长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人,未必能顾得周全。当日在塞外,若不是温飞大侠及时赶到,恐怕在下早就成一具尸体了。”
  温如玉打趣的道:“可小弟怎么觉得,并非是温飞赶到的及时,而是那位云竹道长有意周全,拖住楼老大他们,这才等到了温飞,保住了夜白他们的命!”
  迎着温如玉怀疑的目光,杜少康只是笑:“是吗?在下当时昏过去了,以后的事都是温飞大侠和夜大侠说告诉我的!”
  “哦!先生就不要自谦了!听说除了杜先生以外,并没有第二个人看见云竹道长。夜白兄说,当日杜先生也是按照云竹道长的指示,才成功的让公孙徵现出了本来面目!现在先生竟然说不知道,是不是有些牵强了?”
  没想到温如玉竟然追根究底,棒打落水狗。
  杜少康脸上有些挂不住,道:“道长神龙见首不见尾,在下区区凡人,只是按照道长的指示办事,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是吗?”温如玉悠悠道:“前些日子,小弟游历庐山时,有幸见到了云竹道长。这才知道,原来道长这两年一直在庐山隐居悟道,从来没有离开半步,更没有去过塞外!”
  温如玉看着一旁默不作声的王满,笑着道:“王大哥,云竹道长在庐山隐居的事,萧盟主是知道的吧!”
  “……嗯……”王满干笑了一声。
  温如玉感慨道:“可惜宁则道长不知道这事,才被人骗的团团转,还一直嚷着要去塞北找寻师叔呢!”
  杜少康听了一头冷汗,当时只是想到云竹道长神出鬼没,没人能断定他的仙踪,加上宁则道长也在,才谎称掷出短刀救下夜白的那位高人的是一位道人,诱导众人朝云竹道长身上想。谁承想不光公孙徵被唬住了,自己却也搭了进去。萧紫逸恐怕就是在这里找出破绽,这才揪出了他的真实身份吧。
  杜少康没有做声,温如玉也没有做声。
  眼下气氛就有些尴尬了,王满连忙缓和气氛:“这里的茶真不错,我们别光顾着说话,喝茶,喝茶!”
  温如玉也道:“是呀!光说这些没用的了,喝茶,喝茶!”
  杜少康有些坐不住,急需出门透口气,连忙道:“你们先坐,我去一下茅厕。”
  听他这样说,王满也站起来道:“我陪先生一起去吧。”
  杜少康刚要婉拒,温如玉笑着道:“我们现在在瘦西湖上,杜先生跑不下船去。王大哥但坐无妨,相信先生如厕后就会回来,对吧先生?”
  “那是当然!”杜少康说完,逃似得离开了雅间。
  作者有话要说:
  新的案子开始了!


第118章 第二章 逢兄弟
  虽然已经进入了深秋,但江南温暖,丝毫没有北方的枯萎衰败气息。湖面周围青山环绕,湖水清澈见底,散发出阵阵的青草香,几只野鸭在湖上自由的嬉戏。
  站在楼船之上,湖面上的美景却没有入杜少康的眼,相反,眼下他心事重重。萧紫逸肯定就是在宁则道长的话中找出了端倪,这才提前结束了武林大会,急忙赶回焰月盟探查他的身份。
  不是没有怀疑过,毕竟曾经最亲近的表妹兰偃月和一直拿他当恩人的文刀水都没有认出他来,平时连看他一眼都懒得看的萧紫逸是怎么认出的?现在想来,害他露馅的祸根竟是他自己亲手埋下的。
  杜少康苦笑,当日他决定从楼老大手里救下文家人的时候,应该就会料到现在这个结果。有因必有果,魔教当年因他而灭,又被他扯出了死灰复燃的踪迹。也许早在八年前决心剿灭魔教之时,他这辈子就注定和魔教种下了不解之缘。当年这件事因他而起,也应该由他亲手终结。
  湖面上的风有些凉,就这样吹了会冷风,心里想清楚了,头却有些昏。杜少康正准备回去,转身却撞上一人。
  “抱歉!”杜少康低头道歉。
  被撞的人没有做声,杜少康也没在意,低头欠了欠身便准备离去。
  谁知身后却响起了一声:“大哥?!”
  乍一听到这两个字,杜少康身体一僵,脚下顿了顿,短暂的停留之后,他迈开步子,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往前走。
  身后的声音冷冷的传来:“别装了,我从小跟在你屁股后面长大,看你的背影看了近二十年,还能认不出你么?”
  说话间,一个身着华服的年轻公子几步追了上来,挡住他的去路。
  这公子肤色白皙,浓眉细目,目光尖刻,脸色难看的出奇,活像所有人都欠他二百两银子一样。此刻,他正冷冷的盯着杜少康,那锐利的目光似乎要在他身上刺两个洞。
  杜若笙!杜少康心里暗恼,今日出门前还真该好好看看黄历,卜一卜吉凶。碰见温如玉也就罢了,怎么会碰上杜若笙呢!
  除了萧紫逸和兰偃月,杜若笙算是他最不愿意见到的人了。
  没给杜少康否认的机会,杜若笙像是已经认定了他的身份,上下打量了他几眼,讥讽道:“还真是你!你果真没死!八年前在凤鸣山庄附近的酒肆中偷听我和黄正明说话的,也是你吧!我早就该认出来的。怎么,你也觉得对不起我们家的人,觉得没脸见我们吧!不然,为什么在外面躲了那么多年?”
  想起往事,杜少康心中一痛,他连忙拱手对杜若笙道:“这位公子怕是认错人了,在下根本不认识你!”
  “不认识我!”杜若笙显然不吃他这一套,冷哼一声,一把抓住杜少康的衣领,将他拎到自己面前,恶狠狠的道:“好!好!那你就跟我回凤鸣山庄,跪在我爹娘面前,让他们看看你是不是被他们辛辛苦苦养大的那只白眼狼!”
  杜少康还想再争辩一下,谁知杜若笙根本不听,连拉带拽地拖着他朝下船的方向走去。
  见他来真的,杜若笙身后的家仆慌了神,连忙跟上去劝道:“少爷,苏家的人还在舱里等着您谈生意呢!这样把人家晾那儿,不好吧!”
  “让杜月生跟他谈吧!”杜若笙不耐的道。
  “可是……”家仆为难的道:“苏家可是皇帝钦封的,杜月生毕竟只是个管事的,还是由您出面比较好!”
  “滚!”杜若笙怒目瞪向小厮,厉声道:“要是连这点事都办不好,我养他杜月生还有什么用?还不如去喂条狗呢!”说完意有所指的瞪了一眼杜少康。
  家仆见他发火,也不敢多说什么,连忙给身后的两个小厮使了个眼色,让他们跟着杜若笙,自己慌慌张张的朝相反的地方跑去,看来是去善后了。
  刚刚听到杜月生这个名字,杜少康猛地一愣,随即才明白,原来是杜若笙新管事的名字。听着杜若笙指桑骂槐的话,杜少康心里暗叹,这个弟弟还真是恨他恨的不轻,甚至把对他的愤怒与怨恨强加在另一个无辜人身上。杜少康不由得开始同情那个被他连累的叫杜月生的管事。
  “这位公子既然跟别人有约,就要亲自去履行,强加给别人算什么?”看着杜若笙怒气冲冲的后脑勺,杜少康不死心的道。
  “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杜若笙攥紧了杜少康的手腕,恨恨的道。
  身后的两个小厮不敢做声,只有低着头默默的跟上。
  杜若笙的力气很大,显然是带着极大的怒气。杜少康手腕被抓的生疼,又挣扎不开,只有踉踉跄跄地被他拖着走。
  一个身着华服的贵公子咬牙切齿的拖着一个衣衫朴素的病弱公子快步疾行,惹得船上的人纷纷侧目,却没人愿意出手相助。
  看着旁边的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有几个搂着貌美小相公的公子哥甚至露出一丝暧昧的笑容,杜少康不由得面皮发红。
  “这位公子,你先放开在下,有话好好说!”杜少康实在不想就这样被杜若笙拖回凤鸣山庄,眼见楼船就要靠近下一个渡头,杜少康连忙想办法脱身。
  这时,一个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杜若笙,你站住!”
  终于遇到了救星,杜少康瞬间如释重负,他挥了挥自由的那只手,激动的差点说不出话来:“王大哥,我在这儿!”
  杜若笙应声回头,只见王满面色凝重的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不明所以的温如玉。
  温如玉看着杜若笙紧紧攥着杜少康的手,像是收回自己的东西一样把他拉到身后,不解的道:“杜先生,这是怎么回事?这位公子是谁?”
  “你闭嘴!”杜少康还没来及张口便被杜若笙厉声打断。
  杜若笙看着王满,满脸戾气的道:“王满,你还有脸来!当初你不是指天发誓说萧紫逸没有见过他吗?这又是怎么回事?背着我和我爹把我们家的人拘了那么多年,若不是今天被我发现,你们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眼见杜若笙出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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