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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扮猪吃老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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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无烈抓着颜青的胳膊,语气伤心,“为什么?”
  颜青绷紧唇,一晚上的气闷终于有了发泄之处。于是身挺如竹,神色凛然,淡漠地说,“嘴臭,人笨,惹人厌烦还不自知……”
  “停!”
  柴无烈听不下去了。目光瞥向颜青,只觉得他薄唇如刀,字字伤人。黯然失色地离开,慢慢吞吞地走到马爷一行之处。
  马爷捂着胸口硬撑,“你、你想干什么?羊皮卷你拿走就拿走了,我不要了……”
  柴无烈捋捋袖子,一拳揍在他面门上,“说!八王府让你在清溪渡锻造兵器是不是觉得当今圣上不够圣明想要取而代之,意图谋反?”
  “啊?”
  马爷顿住,鼻头一耸,两腔鲜血徐徐流出。湘鸢往后缩了缩,一把把另一边的柴府贵使推了出来。
  贵使面如菜色地站起来,色厉内荏,“柴无烈,你这话可是要犯谋逆的!”
  “犯谋逆?”柴无烈摸摸下巴,一把揪住贵使衣襟,威胁道,“不如咱们回京,让皇上来参评参评啊,二狗子?” 
  贵使气得面红耳赤,“告诉你别叫我二狗子!别以为我不敢揍你!”
  “你倒是揍嘛。”柴无烈好笑地松开他。
  贵使恨的咬牙,双手握拳,却不敢轻举妄动。
  月长皎碰碰段缙,“他每次都这么讨人厌吗?”
  段缙冷哼,“今天格外讨人厌。”
  “是啊,因为他今天比往常任何一天都更没脸。”老管家摸胡子。
  颜青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什么反应。老管家扭过头看看他,“先前看你就觉得气色不对,皮小子给你下什么药了吧?”
  颜青默然颔首。暗自里却在积蓄力气。刚刚被柴无烈一气,积攒了半天的内力又耗光了。好在这毒已经逼退了大半,他想先离开这里,回教之后再徐徐图之。
  “不像话。”老管家不赞同地说。
  接着捏过颜青的手腕,细细地把了把脉。细心诊断之后,才放心地松了口气,“这毒就是为了压制内力的,你越是逼他,越是伤身。想来是你先前应该吃过这毒的亏了,皮小子刚刚撞的那一下,倒把你积郁的淤血给撞了出来。真是万幸。不然你因这毒伤了身体,要治起来还真是麻烦。”
  “如何麻烦?”颜青神色一紧。
  “半年或者一年武功尽失,且不好医治。”老管家轻飘飘地说。颜青闻言,顿觉庆幸,整个人就放松了一点。
  “所以皮小子算是将功补过了……吧?”老管家瞧瞧他的神色,暗地里敲边鼓。
  颜青神情不变,依旧是一言不发。
  老管家叹了口气,从怀中摸出来一个红色药丸,“不过余毒不清终究是不好,这是解毒丹,你吃一个吧。”
  颜青接过来,捏在手里,仔细地打量,却并没有立时吃下。
  老管家胡子一翘,“怎么,你信不过皮小子也就算了,难道还信不过我这个老头子?”
  “……不是。”颜青把药丸放在鼻尖嗅了嗅,闻到一丝清香。有几味药是他熟悉的,确实是用于解毒。这药,似乎……没什么问题……
  老管家气哼哼地瞧着,虎视眈眈样子仿佛在说你不吃个试试?
  颜青心中一软,把药放入口中,“我吃……”
  “吃”字还没说完,就觉那药丸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清苦的液体流入喉头。他正觉古怪,哪料话还没说出口,就已然头晕目眩,站立不住。
  老管家扶住他,嘿嘿直笑,小眼睛眯眯的,怎么看怎么奸诈,“我看你想跑,那怎么行。你先睡一睡,很快我们就到京城了。”
  一家子混蛋!
  颜青咬牙暗恨,奈何手脚无力,彻底昏迷过去。
  “笨蛋。”段缙低语。
  月长皎缩进他怀里,小扇子一抖一抖的,“原来这老头心肠是黑的!怎么办,我好怕喏……”
  “……”段缙推开他,“别演。”
  柴无烈消完气,从远处蹦回来,一眼看见颜青靠在树边坐着,双眼紧闭,眉头微蹙,就是一愣,待仔细看清楚他的样子,去找老管家。
  扯住胡子,咬牙,“你又为他吃药?”
  老管家瞪眼,“胡闹,不喂他就要跑了!”
  “那他醒了生气怎么办?”柴无烈气闷。
  老管家鼓着嘴,小声嘀咕,“现在怕人家生气,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先前逼毒为什么不成功。明明是大尾巴狼装什么小白兔……”
  “咳咳。”柴无烈脸上有些尴尬,松开老管家去扶颜青,“算了,咱们回京吧……马夫……”
  “咦?马夫嘞?”柴无烈愕然。
  “走了。”段缙淡淡地说。
  “什么时候?”柴无烈惊讶。
  “老管家过来大显神威的时候吧?”月长皎抿嘴轻笑。
  柴无烈无奈,“……马车没了,马夫也跑了,现在怎么办?”
  老管家敲他,“皮小子忒笨,那边不是马啊?”
  后边,几匹骏马悠然吃草,确实都是良驹好马。
  

  ☆、情动

  
  颜青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是躺在一个柔软的大床之上。床铺周围洒满鲜花,花香四溢。待坐起身时,又见房中别无家具,空荡荡的,空间几乎被大床填满。
  这屋子到处透着古怪……颜青坐在床上没有下地,眼睛谨慎地盯着地上铺成奇怪图案的地板砖,暗自思索这是什么奇门之术。
  细算数遍,越看越心惊,这生门之处就是死门,死门之处也是生门,生即是死,死即是生。难道是要让他闯一闯,才能置之死地而后生,于死相之中寻得生机?
  他暗自催动内力,发觉功力已经恢复。浑身上下除了略有酸痛之感,并无其他不适。不知道柴无烈把他带到了哪里……
  不过,想起柴无烈……颜青呆了下 ,胸口处针刺似的,软绵绵之中带着点疼痛,他下意识地捂住胸口,有一瞬间的茫然,破天荒地知道了五味陈杂是什么感觉。口中有些发苦,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心里涌到了喉中。
  这……是怎么回事?
  颜青抬起一只手,轻轻地抚了抚唇角。
  好苦。
  心中闷闷的,呼吸有些不畅。是柴无烈又下了什么新毒给他?
  “阿青!”
  门外陡然响起那人的声音。
  颜青一顿,冷然看着被一脚踹开的门口。柴无烈衣服下摆胡乱地裹在前面,脸上黑乎乎的尽是黑灰。手里端着一个大托盘,托盘上放着一个大汤盆。
  “饿了吧?”他喜气洋洋地跳进来。
  颜青的目光盯着他的脚,想仔细地记下他走的路径,柴无烈站在门口纵身一跃,一步从门口跨到床上,托盘上的大汤盆丝毫未洒,稳稳当当地落在床上。
  “帅吧?”柴无烈凑过来问,大狗似的。
  颜青闭了闭眼,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好了,现在知道空中并无机关,他只要从床上跃到柴无烈刚刚在门口的那个位置就行。
  “这花喜欢吗?”柴无烈捧起一束红艳艳的牡丹,碗口大的花朵拿起来就要插到他的头上。颜青受惊,闪身躲开,冷目以对,“要做什么?”
  柴无烈的手落空,捻着花摇头,“帮你簪花啊?”
  这是彻底把他当成女人了吗?颜青在心底冷笑。往后一退,“我不需要。”
  “……哦。”柴无烈闷闷地垂下头,瞧瞧那花朵,嘟囔一句好不容摘来的,然后垂头丧气地把花丢开,耷拉着脑袋坐在床上。无精打采极了。
  颜青端坐着不动,假装没看到他有一眼没一眼地偷看他。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被柴无烈这么一打岔,颜青胸口闷着的那股气才算是散了。他扫开挡在前面的花,用力精巧,那花一点未散,站起来,“多谢柴大公子近日款待,告辞。”
  足尖一点,向着门口疾去。
  柴无烈拔足跟上,“阿青,你急什么?炖的鸡汤还没喝!”
  颜青冷哼,两次在柴府人手里吃同一样的亏,这样的鸡汤他怎么还敢入口。“多谢柴大公子,请恕在下无福消受。”
  “这么客气干嘛,专门做给你吃的,你直接吃就行了啊……”柴无烈紧随不舍。
  颜青出门之后便上了房顶,两个人踩在屋脊上,瓦片踩的哗啦哗啦响,惹得房中不断地有人打开门出来看。
  没一会儿,院子里就聚集了一大堆丫鬟小厮,还有穿着红色衣服的或年轻或年迈的男子。
  有人打招呼,“柴大公子,与人切磋呐?”
  柴无烈摆摆手,“是啦,张阁老。”
  颜青脚下一滑,一个瓦片砸了下去。柴无烈大喊,“快护住礼部侍郎!”蓦地就有人从暗处跳出来,一把抱走吓呆了侍郎大人。
  颜青在房顶上站定,瞧着不远处大批的御林军,面色复杂,“这是在哪儿?”
  柴无烈顺着他的目光瞥了前面一眼,回答,“皇宫啊。”语气稀松平常,站在宫墙之上如在闹市大街。
  “……”颜青一闪闪到地上,面色难看,“你怎么不早说?”
  “啊?”柴无烈挠头,“这不是还没来得及说嘛?你连汤都没喝,赤着脚就跑出来了……”
  颜青动了动,把露出来的脚趾头缩回在长衫下。
  柴无烈喉结滚了滚,脚白得像块玉似的,想摸!
  颜青转身即走。
  “去哪儿?”
  “回房。”
  颜青三两步回到先前的房间,站在门口一跃而进。柴无烈哼哧哼哧跟在后边,不住地拍马屁,“阿青就是帅,走路上/床都是用飞的。”
  颜青坐在床头,身旁还是热气腾腾的大汤盆。肥硕的鸡肉之间,白骨冉冉地露着,像是如今这般看似平常,却险象环生,如履薄冰之地。
  看着柴无烈笑嘻嘻的脸颊,胸中的不耐之感如火浇了油。“这难道不在柴大公子算计之中?”
  柴无烈正趴在他跟前端汤,闻言一愣,“说什么算计这么难听,我什么时候算计你了?”
  颜青愈发不耐,挑眉,“那我这邪教护法,怎么一觉醒来就在皇宫?柴大公子打的什么主意,打量我不知道吗?”
  与其虚以委蛇,不如撕破脸说开。颜青字字带刺,毫不留情地拆穿柴无烈一直以来的假象。
  “柴大公子处心积虑地引我出来,先是固阳镇,后是清溪渡,枉我以为一切尽在掌握,最后还是落在了柴大公子手中。”颜青慢慢地说着,多日来的烦闷和憋屈似乎被这该死的鸡汤熏一熏,就全部跑了出来。
  身份已经暴露,他已被束缚在深宫之中。既然在此役之中落败,他也不是输不起。
  死,并没有什么可怕的。
  柴无烈听他说了一通,手里的勺子“啪嗒 ”一声掉在碗里。溅起的汁水洒在牡丹上,玷污了这一片美丽。
  “你怎么会这么想?”他皱起眉头。
  颜青坐着未动,明眸低垂,光洁的脖颈弯出一个颓然的弧线。有什么东西似乎正在消失。柴无烈扑过去,一把抱住他,“你看看我的眼睛!我是真的……爱你啊……”
  手下的肩膀似乎一紧,柴无烈看到颜青慢慢地抬起头。清亮的眸光在他脸上逡巡数遍,在看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敞开的衣襟时,心中一沉,陡然明白,随即唇角勾起一个浅薄的弧度。
  他缓缓抬起手,在柴无烈讶然的目光中,轻柔地环抱住他,把他按压在花丛之中。艳丽无双的玫瑰遮住两人的身影,花叶之间,衣衫渐褪。
  颜青抵住他的胸口,袖长的指尖划过心脏的位置,脸上带着笑,说出的话却十分冰冷。“我在欢喜门得到的凰血玉佩已然被你搜走,记载着线路的羊皮卷也在你手。现在我手无寸铁,身处樊笼,柴大公子今日多般诱惑,可是想恣意尽欢,共享极乐?”
  柴无烈被他动来动去的,浑身直冒火。舔了舔唇,只觉得喉咙里也干巴巴的。和媳妇距离这么近,让他怎么抵挡的住!
  于是手仿佛不听控制一般,稀里糊涂地就摸到了不该动的位置上。颜青身体微僵,声音有些沙哑,浅笑,“原来柴大公子是想这样……”
  柴无烈实在不想表现的如此急躁,可是食髓知味,身体自动自觉地就如同烧了火。他一翻身,起居上位,唇舌在颜青脸上掠过,温柔道,“你别急,凰血玉佩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拿了是为了救你……至于羊皮卷,我交给老管家了,他拿着比较保险……”
  颜青心底冷笑,抱着柴无烈的手如同抱着一块冰。
  “是吗?”他问。
  “绝对是。”柴无烈点头,就差指天指地地发誓。手上动作不断,吃尽了豆腐。
  颜青闷哼出声,环抱着他,俯在柴无烈耳边问,“不知道柴府要拿这两样东西做什么呢?”他轻启薄唇,在柴无烈耳尖舔舐,“我如今行动受限,任务失败,能听一听,也是好的。”
  柴无烈喘息着,惊讶, “你们教主没告诉你?”
  颜青吻了吻他,在唇舌之间回答,“没有呢。”
  “那就是想利用你送死了。改天我帮你报仇……你别跟着他了,跟着我,我们一起去浪迹天涯……” 柴无烈兴致勃勃地说,眼中散发着热烈到让人不忍直视的光芒。
  颜青扭过头去,不置可否。
  柴无烈却还在滔滔不绝,“我们可以去大漠,西域人那边有骆驼,背长双峰,可以载货,也能载人,模样憨厚笨重,坐起来也甚为平稳,我一直想要,可是老夫人不让……以后我们去牵两头回来玩……”
  “嗯。”颜青抱住他的脖子,低低地回了一句。
  “还有江南,杏花烟雨,一叶扁舟,我们可以去尝尝那边的西子醉,老管家爱酒,我们给他捎带上两壶,他肯定很开心,胡子都能翘上天……”
  “嗯。”颜青揽住他的肩膀,脸埋在柴无烈颈侧,看不清神色。
  “我们还可以去南疆……”
  “无烈。”
  颜青忽地叫住他。
  柴无烈整个人僵住,再看颜青的时候就一脸的不可置信,缓了一会儿,才傻傻地问,“你叫我什么?”
  颜青眸中冷色渐去,缓缓地抱住他,低声说,“无烈,说说凰血玉佩吧。”
  “哦 ……哦!”柴无烈兴奋至极,抱着颜青狗似的撒欢,“咱们等过两日,老管家和老夫人回来了就成亲!”
  颜青神色微动,翻身覆上,过了许久,才极轻地回答。
  “嗯。”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两章……明天大概能完结……诶。

  ☆、啦啦啦

  
  柴无烈扶着颜青,喘息之间,鼻尖有幽香扑鼻。他分神扭头一看,见是自己铺就的满床鲜花,便是微微一笑。指尖捻过一朵开的十分热烈的花朵,笑言,“没想到此花还有如此功用。”
  他在摇晃中,费力的想要把花簪到颜青耳后。颜青额上有汗,细嫩的肌肤上沁出一层薄薄的水珠,微微一低头,就砸在那娇嫩的花瓣上,顺着流入花心,凝在那里。
  柴无烈闷哼一声,抓着花瓣的手抖了下,扬起脖颈,单手抱住颜青。两人相拥片刻,颜青偏过头,在柴无烈的颈边偏了偏头。
  柴无烈愣了愣,回过神的时候,就笑问,“你刚刚是不是亲我了?”
  颜青眸色深沉,发丝从肩上滑落,掉在柴无烈脸前。两人青丝相触,交缠在一起。柴无烈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忽地抬起身子,在颜青唇上吻了一下。
  “还是我亲你吧。”
  他笑嘻嘻地说,手里还举着那朵大牡丹。
  颜青唇角动了动,似乎是想要笑,可是很快又抿住了,他神色复杂地望着柴无烈,眼睛深的像一汪湖水,怎么都看不清底。柴无烈暗叹一声,把他按在自己胸口上,“媳妇,你还是别看我了。瞧的我怪难受。”
  颜青趴在他胸口上,似乎是笑了笑。
  柴无烈把玩着那朵牡丹,翻来覆去地看。颜青抱着他,忽地说,“无烈,说说凰血玉佩吧。”
  柴无烈的手一顿,唇角扯了扯,嘴上在笑,眼中却全无笑意,“你还在想这个啊?”
  “嗯。我想知道。”颜青低声说。
  柴无烈心里觉得难受,眼睛有些放空地瞧着那花,最后在他脑袋上比划比划,作势要插下去,故意逗他,“你叫我一声相公,我再告诉你。”
  颜青抬起头,沉静地看着他。额上的汗还没干,湿漉漉的,柴无烈俯视着他的脸,硬生生地从这张面无表情的脸上,瞧出温情和妩媚来。
  我他娘的可真是个人才。
  他隐藏这么深,老子都能看出来。
  柴无烈伸出左手抚住颜青的脸,拇指擦过他红润的唇,指尖触着那柔软的所在,心中只痒痒。眼睛一转,“你要是不想说,那就换个别的来……”
  “相公。”
  声音清朗,干脆利落。
  正打算翻身压上,两人互换位置的柴无烈身体一僵,“……你还真叫?”
  颜青微微一笑,这次真的俯下去在他胸口吻了一下。肌肤相触之间,柴无烈直觉得心脏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老子这是……”
  他有些激动地抱住颜青,把他狠狠地按在胸口上,双眼放空地看着房顶,喃喃道,“老子真的是爱惨了你啊……”
  颜青伏在他胸前,看不清神色。许久,才闷闷地嗯了一声。
  温软的气息刺的柴无烈一抖,“哈哈,痒。”
  颜青无奈地抬头,伸手帮他揉了揉,“你可真会煞风景。”
  柴无烈嘿嘿地笑,舒舒服服地抱着媳妇,暂时忽略身后那不安分的手。
  颜青动了动,催促,“凰血玉佩。”
  “来了。”柴无烈捏着牡丹,脸上很是散漫,心不在焉地说,“传说前朝覆亡之际,在绝顶山留下了无尽财富,只等着后世子孙东山再起,光复王朝。凰血玉佩和羊皮卷就是寻宝之一。”
  颜青没抬头,乌黑的发丝撒在柴无烈肌肤上,有些凉。
  柴无烈低着头,听见他问,“羊皮卷上有地图?”
  “不错。可是那地图是假的。”
  “怎么会?”颜青皱了皱眉。
  “你忘了还有凰血玉佩。”柴无烈说,“凰血玉佩通体鲜红,在阳光下如有液体流转,艳丽非常。你可知它的作用是什么?”
  “什么?”颜青微微抬首,指尖按在柴无烈胸口。
  柴无烈神色稍黯,“凰血玉佩在磷火下等映出一种蓝紫色的光芒,这种光芒照在羊皮卷上,能让羊皮卷显出真正的进山之路。不懂这些的人,如果真的拿着羊皮卷进山,只会死无葬身之地。”
  “竟是如此?”颜青惊讶。
  柴无烈扒拉开他的手,把他的手和牡丹一起握在一起,“疼死了,别按我。”
  颜青顺着他的动作重新趴下,沉默稍许,又问,“开山拿宝藏难道就如此容易?只需找对路线?”
  柴无烈嗅了嗅牡丹,因刚刚放松太过,神情就有些倦怠,便打了个哈欠,摇头,“山中有护宝神兽看守,只有前朝血脉,才能让它臣服。”
  “可是前朝之人早被诛杀,并无人留下。”颜青问。
  “是啊,所以这就是凰血玉佩的第二个用途。”
  颜青一听,脑海中灵光一闪,已然明白,“那玉佩之中,波光流转的,是那前朝之血?”
  “是。 ”柴无烈说,“前朝废帝的长公主堪称绝世女子,不仅以女子之身在前朝覆亡之际上战场,最后还留下这么一个有趣的东西,给前朝光复埋下了隐藏最深的火种。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能让前朝之血保留在玉佩之中百年之久,还不干不涸。可惜啊,后世子孙不争气,每一个能用上这玉佩的……”
  颜青皱紧了眉头,先是侧耳听了听外边,接着嗔怪地看柴无烈,“这是在皇宫,你如此提及前朝,就不怕隔墙有耳?”
  “怕什么,皇上是我哥。”柴无烈爽快地说。
  颜青睨着他,“你不是说你是小乞丐?”
  “是啊。”柴无烈耍赖,“所以皇帝只是我的干哥哥。”
  “你啊。”颜青笑出声,重新安稳地伏下去。
  “媳妇,你就安心地跟我留在皇宫里,凰血玉佩啊,羊皮卷啊,什么的你想听我就给你讲,但是去就不要去了。你知道绝顶山那边有多少官兵埋伏在那里吗?数万!你们教主肯定是嫉妒你的美貌,想把你抛出去当弃子,才会让你抢凰血玉佩。”柴无烈给颜青下眼药,“所以你就不用再想着跟着他,安心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就好了。”
  颜青轻笑出声,抱着他的胳膊紧了紧。
  “段缙、月长皎和老管家他们都去了?”他问。声音淡淡的,没带什么感情。
  “去了,估计早到了。”柴无烈又打了个哈欠。
  颜青翻下身去,躺在他身边,“你困了就休息一会儿,我就在这边。”
  柴无烈笑笑,睡眼惺忪地把牡丹递给他,“你把这个帮我拿着。”
  颜青接过去,只看了一眼,就扔在一边。柴无烈没看见他的动作,他已经闭上眼几乎在瞬间就要入眠,“邪教是前朝余孽,九王爷是脑子笨,才想跟他们合作,一起谋反。阿青你最聪明了,别掺和进去……”
  颜青坐在床边,静静地注视着他的容颜,等到柴无烈睡死了,才翻出来一颗药丸塞进他嘴里,然后轻轻地说,“嗯。”
  

  ☆、啦啦啦(上)

  
  柴无烈在梦境之中极尽欢乐,带着颜青一起走遍天涯海角,看遍世间风景。
  正当两人情到浓时,要做些情不自禁之事时,就觉面皮乍地一疼。
  柴无烈吓了一跳,把颜青往身后一塞,就跳出来,“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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