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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行商这些年-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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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你们这些都是私自开垦,上不了官家名册的私田,你要乡正拿什么名义跟县老爷开口?再者,就算咱们县的老爷愿意,其他县肯吗?这直道不知道多少人心心念念盼着呢!”
“那怎么办呐。”
“要不这样,这县老爷的路子走不通,咱们就走宋四郎的路子。”
“宋四郎?你有办法说服他不修路吗?”
愁眉苦脸的那几人,眼忽然都亮了,盯住了说话的那人。
“你们听说我,我远方堂兄在宋记做工,听说宋四郎的弟弟近日来了。那人虽长得高高大大,却不怎么说话,像是个傻的,宋四郎对他可照顾了,还亲自下厨给他弄吃的。我们只要把他绑来,何愁威胁不了宋四郎?”那人道。
“有道理啊!”
“这法子可行。”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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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第八十二桶金
天光未亮。
临州城外的山道旁; 有几个人蹲在一个粗壮的大树后头
“他真会来这儿?”
”会来,我堂兄说宋四郎那个兄弟每天清早都会进山; 少则呆一个时辰; 多则两个时辰; 宋四郎是从来不会同行的。你们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
“来了来了,是不是哪个?”
“哪个?”
“轻一点; 别让人发现咯!”
他们从树后探出半个头,只见穿着棉布衣服的青年从城里的方向过来。
“就是他; 宋四郎那个不爱说话的兄弟!”
“嘘,跟他后头,等进里面后再动手。”
宋阿南快步进山,毫无知觉地往山上行去。
那些人一路跟着; 用沿途的树木作为遮挡。
这座山上没有庙也无道观; 一般少有人来,树木都长得格外粗壮,倒是能很好得挡住那些人的身形。
不过; 对宋阿南来讲,那挡了也跟没挡一样。
几个不专业的宵小罢了,宋阿南没理会,径直往山的更深处行去。
来到临州后; 他跟以前在宋家一样,闷头干活不说话; 而且近年义成声势日盛,这里好歹还是朝廷的地盘; 宋阿南也不愿太招摇,比以前在大涂县和恒州时,更低调几分,练拳也是独自进山里面练的。
没想到他这样低调,反倒引来了宵小。
这些人堵在这里是想抓他?
宋阿南低调了这几日,早有些手痒,只可惜,这么几个人真是不够看的。
有梨村的那几个还当宋阿南没有发现,毫无防备之心地跟进了深山。
宋阿南转身绕过一棵高大地古树,他们也跟着绕去,可刚一转弯,宋阿南就不见了。
“哪儿去了?”
“都是你,我让跟紧点偏不肯。”
“嘘,别说话,他可能还在附近!”
“诸位,找我?”宋阿南从树上跳下。
“你……”
未等转身,宋阿南已经利落地点了他们的穴道。
这些人带了绳子和刀,被宋阿南一一收缴。人也围成一圈,绑在了千年古树的树干上。
“说,干嘛的。”宋阿南抽出他们带来的小刀,拍拍其中一人的脸。
“别,你别……”旁边那人却吓得脸色清白,□□湿了一片。
“你不傻?”惊吓之中,一人脱口而出。
傻?
宋阿南青筋一跳,他看起来很傻?
“谁说的?”小刀直接架上那人的脖子,宋阿南阴森森地道,“说。”
“他……他他他……”这人指着带头的那个,“他堂兄。”
宋阿南点头,这么老实,逼都还没逼就说了,没劲。
这些人全是普通农户,在宋阿南面前一点反抗之力都无,被他稍微一恐吓,便吐得干干净净。
宋阿南这才知道,原来自己不说话,有人以为是脑子有问题?
他回去就让宋菽把那起子人都开了。
那些人带了绳子,宋阿南废物利用,把他们绑成一串,牵着下了山。
“怎么回事?那些人怎么被绑了?”
“那领头牵绳子的好像挺眼熟。”
“我也觉得有点。”
“那不就是宋四郎的弟弟嘛,听说不是亲生的,但宋四郎对他可好了,还给他做饭吃。”
“我怎么听说,不是弟弟,是……”那人暧昧的眨眨眼。
宋阿南耳力好,这些闲言碎语全都被他听见了。
是什么?为什么不说?
最烦这种有话说一半的人。
宋阿南牵着那一串人入城,引来许多围观。
这年月江淮北方战火连连,但江淮一直都很太平,这样被绑成一串的人,他们没怎么见过。有人认出阿南,甚至上来询问。
一开始宋阿南没说话。
这些人知道他少言,也不怪,可止不住心里那股好奇,继续追问着。
最后宋阿南被问得烦了,丢下三个字:“绑架我。”
绑架我?
追问的人倒是不问了,大家思考起了宋阿南的三字经。
这意思是,这些人要绑架宋阿南?
可看这情形,是他绑别人才对吧!
街上闹这么大动静,很快就传到了州牧衙门,林州牧听闻此事,吓了一跳。
有人要绑架宋四郎的弟弟?
快快快,去救去救。
“林大人,不用救,宋兄弟没事,人已经在衙门了。”
“没事?还好还好。”要是让宋家人在他地界上出了事,影响到他与宋四郎的交情就不好了,还好没事,“那些刁民呢?在哪儿?”
“回禀大人,已经被宋兄弟绑了来。”
“绑来了?”林州牧一愣,他也是不知道阿南身份的,只当是宋菽某个有点楞的弟弟。
“是的,绑来了,大人您快升堂吧。”
“升什么堂?!你先去把宋四郎给我请来!”林州牧道。
那衙役一溜烟儿地去了。
宋菽正在宋家的作坊园里。
宋阿南练功的山的南面,他的园区在北面,消息还未传来,宋家作坊园的工人们都围着一条新鲜出炉的水泥路看新鲜。
来到临州后,宋菽在城郊陆续买下一大片地,比当初在恒州的还要大上好几倍,如今被称为宋记作坊园。
啤酒作坊、豆油作坊、火锅底料作坊、棉布作坊、竹纸作坊等等宋记的各类作坊都能在这儿找到。前些日子他从里拉山回来,便又新建了水泥作坊。
顺利烧制出水泥后,宋菽带着几个匠人,铺了一条从水泥作坊到园区食堂的小路,今天刚刚晒干,投入使用,宋记作坊园里的工人全都跑了来看热闹。
“这路可真平!马车跑在上面,一点都不会震吧!”
“而且这水泥干了后像石头一样,就算下雨也不会一踩就满脚泥了!”
“这路真能一路铺到潞州?那可是我家乡,从临州过去,片刻不歇也得三天三夜。”
“等直道修好,半日便能到了。”宋菽道。
“当真?”
宋菽点头,严卓早跟三娘来了江淮,他去里拉山那会儿,他们已经带着人在临州到潞州中做了勘察。
现在连接两地的都是土路不说,还没有统一的规划,绕来绕去便要浪费许多时间。
他们的直道则不同,不仅统一规划,在一些地方还会建造桥梁,保证取两地之间的最短距离,开通潞州港到临州的商路,带动沿线贸易的发展。
园区中的路已经完成,宋菽也要着手招募工人,开始修建直道了。
只是这工程量浩大,还得费一番功夫。
“东家,衙门里来人了。”
宋记啤酒坊的管事跑进来,气还没喘匀,便急吼吼地说道。
“衙门?”宋菽不解,州牧找他,从来都是直接上宋宅,不曾派衙役过来这里。
“宋掌柜。”两句话的功夫,两名衙役已经进了来,向宋菽拱手。
宋菽回了礼,问:“两位亲自前来,可是州牧大人有事?”
“是,冒昧打扰宋掌柜了,只是事情紧急,牵扯到您的弟弟,请随我速速前往州牧衙门一趟。”其中一位衙役说道。
“阿南?他怎么了?”不会是打人了吧。
宋菽想起以前宋阿南当街教训柳大郎的事,阿南不会随便打人,肯定又是哪个不长眼的惹了他。
“宋掌柜别慌,令弟无事,只是有不长眼的宵小要绑架令弟,被令弟绑来了衙门。”衙役说道,一连串绑来绑去的,绕得人头晕。
宋菽:“……”
没事就好,怎么有人会想不开要绑架他呢?
宋菽跟着衙役到了州牧衙门。
“你怎么样?”虽然知道阿南不会被这些人所伤,但宋菽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无事。”阿南道。
确认过后,宋菽才与州牧互相见了礼。
“说吧。”州牧让人把那几个宵小押上来。
先是被阿南反将一军,紧接着又被送进衙门,这几个人早被吓破了胆,州牧一问,便老老实实全盘托出。
“你们觉得……他傻?”宋菽打断那人的陈述,似笑非笑地看着阿南。
被问的人都快哭了,要不是怕说假话被打,他哪里敢再这样说,这宋四郎的弟弟哪里是傻,凶才对吧!
“继续。”宋阿南不理,凶了那人一句,那人颤颤巍巍地又说了下去。
那人说得还算有条理,他说完后,州牧和宋菽又问了几个问题,事情也就算了清楚了。
“宋四郎您想如何处置这些人?”林州牧道。
按律,这事情不该问宋菽,但他一直想给宋菽卖好,所以特地把他叫来询问。
“按律应当如何?”宋菽问。
“绑架未遂不是重罪,打三十大板便可,但他们私下开垦的皆是官家之地,这罪就重了。轻则流放,重则斩首。”林州牧道。
如今朝廷式微,这些早不比前些年管得紧,这他们若是不绑架宋阿南,这开垦官地的事也不见得有人追究。可既然惹到宋家头上了,总要看宋四郎的态度,若宋家不想放过他们,也只好杀鸡儆猴。、
“大人饶命,宋四郎饶命啊,我家中还有妻小,我不想死啊!”
“大人饶命!宋四郎饶命!”
听到斩首二字所有人都慌了神,磕头求饶起来。
“如此,便请州牧大人判他们一个流刑吧。”宋菽道,“只是流放地可否选在里拉山?我这直道需要诸多石料,那里又偏僻荒芜,着实不好招工。”
林州牧沉吟片刻:“这倒不难,里拉山隶属里州地界,里州州牧早有意与你结识,他对这水泥路也很感兴趣。只是里拉山附近还有部落,那些人凶悍无比,怕是不好对付。”
“这个林大人不用挂心,我自有办法。里州州牧若是喜欢,我也可再建一条从里州到临州的水泥路。”宋菽道。
反正整个江淮都是要建水泥路的,也不多这一条。
“如此真是太好了!”林州牧大喜过望。
忙叫人上纸墨,他先给里州州牧去一封书信,把一切事宜敲定,再升堂走个过场,这事便能敲定了。
宋菽跟州牧又客气了几句,便带着阿南离开。
快到宋宅的时候,宋菽突然回头。
阿南一直沉默地跟在他身后,他一回头,阿南一个踉跄,差点撞到。
“我说,现在知道要多说话才好了吧,可别又给人当傻子了。”宋菽笑。
“我不傻!”宋阿南炸毛。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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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第八十三桶金
阿南那事后没两天; 林州牧升堂审判,那几人被判了流放; 前往里拉山开采石灰石; 而他们私自开垦的地也被官家收回。
“宋四郎放心; 我已经知会沿途县令,若还有这等刁民; 定然能早早发现,绝不会再让令弟深陷险境。”事情处理完; 林州牧还亲自上门拜访。
“州牧大人不必挂怀,阿南功夫好,他们伤不了他的。”宋菽道。
“令弟身手了得,不知可是参过军什么的?”林州牧试探; 他早就注意到; 宋菽身边有几个人都是练家子,但又不像普通的江湖游侠,那举手投足都是凛然正气; 像是正规军里出来的。
而这个宋阿南身手更是好。
他不苟言笑这一点,也像足了传闻中,义成军那位战无不胜的小将军。
他家也是名门望族,有些势力; 义成那儿的事情也略知一二。曾听说宋四郎与义成节度使尹家关系匪浅,还曾收留过他的小儿子; 尹暔。
宋阿南,尹暔。
说不定; 兄弟是假,盟友是真。
义成军强大,朝廷式微,他也要早早为自己打算。宋四郎虽只是一届商贾,可他与尹家这关系若属实,怎么看都是一棵大树啊!
林州牧在宋宅的时候,宋阿南正送尹昇离开。
“二哥都要走了,也不笑一个?”尹昇牵着马,马上挂着他的药箱。
“走好。”宋阿南道。
“啧,难怪被人当傻子。”尹昇摇头。
“快滚。”宋阿南握起拳头。
“别,二哥打不过你,不过二哥可得提醒你,既然喜欢人家就主动点,像块木头似的,小心媳妇被人抢跑了。”尹昇说完,立刻翻身上马,“二哥走了,你好自珍重!”
尹昇驾马飞驰而去,宋阿南目送他离开,不一会儿后,也转身走了。
新一批石灰石已经运到,香河里的坦泥也又挖来许多,水泥作坊又招了些工人,日夜不歇地烧制水泥。
“东家,水泥坊新招的一批工人共十九人,每人每月五百钱,包食宿与四季新衣,如此一来,每月在这些工人身上少说也要花去一千来文。这还不包括里州那儿挖石灰石和香河里挖坦泥的开销,还有那运输的费用也非常了得。”这天一早,水泥房的方管事到宋宅,跟宋菽来哭穷,“这每一项看起来不值多少,加起来可就厉害了,还月月如此,这水泥房又不赚钱,您上月投进来的钱眼看就要用完了。”
方管事为了这个已经失眠三四天了,他是苦出身,原本是管豆油坊的,因为办事细心勤奋,被宋菽拨来管理水泥坊。
如今做豆油的已经不止宋记一家,所以临州城的豆油坊并不如当年相河村那样,一枝独秀,但不论怎样也是豆油中的老字号,生意一向不错。
作坊赚得多,他这管事也面上有光。
可自从调来管理水泥坊后,别说赚钱了,每天就见着那钱哗哗往外流。
不仅如此,东家还全然没有开源节流的意思,这个月又让他添了十九个人手,日夜烧制水泥以供修路使用。
眼看着水泥坊的钱又要用完,他这个管事少不得要紧张,一紧张,可不就日夜难眠。
“辛苦方管事了。”宋菽粗略翻看了方管事送来的账目明细,每一笔都列得清晰明了,也没有任何奢侈滥用的迹象,很是满意。
“那……这钱,”方管事搓了搓手,“实在是方方面面都要用钱,所以才用得这样快,您看……”
“这个不用担心,我已经着人送来了,大约明后日便会到。”宋菽说。
方管事长出一口气:“东家,我在宋记也有些年头了,多嘴说句不中听的,您又不是皇族也非官员,兴师动众得修这路做什么?可忒烧钱了。”
“确实烧钱,但你可知这路贯穿临潞两州,沿途有五个县,两个市集,三十八个村庄,这些县城、市集、村庄又能通往数以千百记的县城、市集、村庄,一旦通路,这些人便能多许多做工、赚钱的机会。”宋菽道,“这条路本身确实不赚钱,但它却能让人和钱流动起来,若是整个江淮,乃至整个华夏都流动起来,岂非家家户户都能过上衣食不愁的好日子?”
方管事一时不知该如何言语,他本就不是伶牙俐齿的人,现在一听宋菽这宏大的蓝图,更是震惊得说不出话。
组织许久,最后才道:“东家有济世之心,也有济世之才,小的自愧不如。”
“何必惭愧,”宋菽站起身,绕到书桌对面方管事站的地方,拍拍他的肩,“替我打理好水泥作坊,便是为这天下办了好事。”
“是。”一瞬间,方管事的心里也涌起万丈豪情,这小小的管事,也仿佛成了能济世救民的要职。
方管事带着满腔豪情离开,重新投入到工作中去了。
宋菽一屁股坐下,做生意这些年,自己忽悠人的功夫真是见长。
他挠挠头,方管事担心的,他何尝不知,又何尝不忧心呢?
从古到今,修路这种事一般都是官方做的,因为这需要庞大的人力物力,而他现在只是一届富商,要做这修路的事,实在没那么容易。
幸好他也不是一个人。
尹恆已经来信,替他把他存在义成的一些利钱押运过来,其中也有义成军方面出的钱帛。只是他们不方便出面,只好与宋菽的钱混在一起,这年月通信不发达,千山万水运过来后,早分不清你我了。
方管事走后,其他几个作坊的管事也一一进来汇报。另外,还有管他私人账目的李账房。宋菽手下的生意不少是股份制的,所得盈利并非他一人可以全部动用。
此次水泥作坊的用度,全从他的私人账目走,眼看着几处生意的利钱一进来便被用掉,宋菽心里也是一紧。
这还只是刚开始,等修路的工程全面铺开,又有那许多工人要吃住工钱,着实是一大笔资金。
真是愁死人了。
宋菽揉揉眉心。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
宋菽半睁了眼,见是阿南,也没多做理会。
“乏了?”阿南问。
宋菽轻哼一声,阿南自觉过来给他轻轻揉着太阳穴。
“你说,这路真的能修好吗?”宋菽问,带着些鼻音。
这些话他不能跟下面的管事讲,也没必要和尹恆抱怨,但在宋阿南面前,他是没有顾虑的。
“能。”宋阿南说。
“好,你说能就能。”宋菽不由笑了,“陪我出去溜一圈,散散心。”
“你自己去。”宋阿南却说。
“你有事?”宋菽睁开眼,仰头看他。
“嗯。”宋阿南道,却也不说什么事。
宋菽也不知道他有什么事,不过人家好歹是个将军,即使不在军中,有些公务要处理也很正常。宋菽没有勉强,自己骑马出去溜弯了。
绕着城跑了两圈,宋菽在城东停下。
这里虽是城墙之外,却也热闹,有小摊贩也有食肆,甚至有不少住家,还有附近村子里来卖粮卖菜的。
一排小摊贩后,有一大片空地。
这片地方方正正,倒是不错。看这些小摊贩都没有把摊子摆在上面,看上去像是有主的。
他下马,走近一看。
那地上插了一块牌子,上书“私人用地,切勿占用”,下面的落款竟是宋记。
自己什么时候买了这地?
宋菽竟然一时想不起来。
跑马快到家时才想起,这是两年前一名客商急着回家,宋菽见还行,便出手买下,解了那客商的燃眉之急。
只是那时他手上的地方足够,便也没有开发这里。
两年后,这一带竟然已经如此繁华,等潞临直道开通,没准这临州城也能像现代城市那样,分出个二三四环来了。
“阿南。”宋菽一进门便喊。
管家忙迎了上来,说南少爷在书房,他便找了过去,可推门进去却并未见着人。
桌上的笔墨有人动过的样子,上面还摊着一张纸。
宋菽瞄了一眼,是阿南的笔迹。
这小子,大咧咧地放这儿,也不怕被人看了去。
宋菽动手想给他收拾,但免不了就读到了只言片语。
宋阿南从茅房回来,一进门,却见宋菽正在看他刚写好的信。
“别看。”宋阿南大步走过来,要夺信纸。
宋菽手往背后一收,宋阿南捞了个空。
“晚了,我都看到了。”宋菽道。
“我……”宋阿南想解释几句,却不知从何说起。
“你怎么知道我缺人?”宋菽问,又把信纸展开,当着宋阿南的面细细读了一番。
“听到的。”阿南道,“信还我。”
“不给。”宋菽道,“你偷听我跟管事的谈话?”
阿南:“没有。声音大。”
他耳力好,宋菽在书房内跟管事说话,他在院子里练拳,随便留个神,便能听到。
“哦,”宋菽晃了晃信纸,“所以就写信给我分忧来了?”
宋阿南的脸立刻红了。
那信是写给尹恆的,内容很简短,要尹恆派两百个人过来,帮宋菽修路。还特意提醒,让他们把营帐铺盖一起带来。
刚才宋阿南听到宋菽缺人手,钱仿佛也挺紧张,就想着自家最近也不打仗,从他营里调两百个过来不碍事。反正留在恒州也是消耗军粮,不如过来做些事情。
这些人有军饷,不用另外发工钱,营帐铺盖也带上的话,便不用安排住宿,最多包个三餐,可比普通的雇工省钱。
宋阿南是自作主张,还没想好怎么告诉宋菽呢,猛然被抓包,有些不知所措。
而宋菽看他的眼神,似乎和平时有些不同。
宋菽:“我才叫庞六郎发了告示招人,你这样猛然叫来两百人,我怎么安排?不是给我找麻烦?”
宋菽讲话时背过了身去,宋阿南看不见他的表情,有些慌了。
宋阿南:“……想帮你。”
宋菽:“为什么想帮我?”
“因为……”宋阿南说到一半,顿住了。
他上前几步到宋菽身后,拉起他一只手,摇了摇。
“你知道。”宋阿南说。
“你!”宋菽猛一转身,横眉竖目准备发飙,却对上宋阿南的眼睛。那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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