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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殿下请更衣-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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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姚的比不得姓梁的,于是姚燕飞没有再接茬,默默移开了视线。
“不等了。”看似比谁都耐心的楼慕歌第一个放弃等待,直接对梁宴北道,“这两日你查到了什么,尽管说出来,早把此事了结。”
“说的也是。”云永旭道,“到底要家二子是谁杀死的,你们查到没有?”
“自然。”梁宴北道,“若是查不到,还不白白为别人当替罪羔羊?”
唐一笑在一旁说风凉话,“我可是瞧见了,宴北兄这两日忙得脚不沾地,就差飞起来赶路了。”
梁宴北本人还未说什么,唐沁却道,“你少说两句。”
“快点说。”温禅困得难受,不想看众人扯皮,催促着他。
“好。”他先是应答一声,而后对谭琼道,“谭宗主,你之前说你女儿亲眼看见我们的人去了姚二的住处对吗?”
谭琼没想到他第一个那自己开刀,愣了一下道,“没错。”
梁宴北道,“那我就直说,你的女儿就是杀害姚二的真正凶手。”
“胡说八道!”谭琼听此一眼,当场大怒,拍的桌子一声巨响,“梁家公子,你说这话可是要有证据的!”
温禅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惊住,微微皱眉,“既然说了,那必然就是有证据,你不必如此大喊大叫。”
谭琼瞪他一眼,“我女儿与严鸣自小就有婚约在身,两人一同长大,情深似海,怎可会做出这种事?”
“你女儿可没表现出半点情深似海的模样。”梁宴北讥笑道,“只怕是早就谋划着怎么害死他了。”
话音一落,站在人群中的谭钰姬就哭喊着扑进谭琼的怀中,“怎么青天白日的你就在此血口喷人,姓梁的都这么不讲理吗?”
谭琼的妹妹谭娴年纪与谭钰姬相差不大,此时见她哭喊的可怜,也怒道,“还请梁公子好好解释!”
“我表哥还没说完你们就哭哭啼啼说冤枉,怎么解释?”单柯一拍桌椅,喊道,“你们都闭上嘴听我表哥说!”
他这两日因为梁宴北的事,脾气爆得很,嘴上都起了小燎泡,看谁都不顺眼。
“把人请上来。”梁宴北道。
只消片刻,一直候着的何之意便身着官袍走进来,一屋子的人都盯着他。
他的脸上还有些许淤青未消,看起来有些滑稽。
跟梁宴北交换了个眼神之后,他对楼慕歌拱手道,“楼城主,本官前两日才来此地上任,抽不出空前来会面,还望见谅。”
楼慕歌也站起身,“县令大人说笑了,快请坐。”
“坐倒不必了,本官此次来,只是为了说两句话。”何之意装模作样道。
他昨日半夜睡得正香,忽而被出现在床榻边的梁宴北和温禅两人吓得半死,听了梁宴北的话,才知道他们的来意。
将人打发走之后,何之意后半夜几乎没睡,此刻也是相当疲惫的。
他觉得这俩人脑子多半有病,半夜不好好睡觉就算了,还跑到别人床头吓人,真是祸害不浅。
“县令大人请讲。”楼慕歌又坐下。
何之意将屋子里的人看了一圈,目光定格在谭钰姬的身上,还未开口,谭钰姬就抖了一下身子。
“何大人,可认出来了?”梁宴北开口问道。
“正是她。”何之意指着谭钰姬道,“前两日夜间去衙门那边采摘马耳草。”
听了他的话,谭钰姬此刻才面露惊恐,当即脱口道,“我没有!”
“本官亲眼所见。”何之意笃定道。
其实并没有看见,事实上那天夜里他还在山匪窝里瑟瑟发抖的诅咒故意给他指错路的人,只是昨夜梁宴北半夜叫醒他正是为了这件事。
要他亲口指认一个姑娘曾去过衙门采摘马耳草。
何之意后来也了解了一下,此事并非凭空捏造的,而是衙役们看见的,而梁宴北要以他的口说出。
可能一个县官的话要比一个衙役的话分量重许多。
谭钰姬坚持否认,“我没有!我没有!你可能看错了。”
何之意脸色一沉,凶道,“你是说本官眼睛有问题?”
五月岛一直是姚谭和极乐城三方势力为大,谭钰姬也根本不惧县官,更何况还是个年纪轻轻的县官,于是道,“定然是你看错了,要不然就是你收了别人的好处污蔑我!”
就连谭琼也在一旁施压,“县官可要想清楚了再说,到底你那日看见的是谁?”
那阴狠的目光成功把何之意吓住。
梁宴北见状忽而将一方玉牌不轻不重的拍在桌子上,发出的动静不小,引得众人看去。
只见那玉牌通体透亮,材质上乘,上方以篆刻着金丝缠绕的大字——“皇”。
原本还想着低低议论声的大堂顿时安静得落针可闻。
“莫要以为天高皇帝远,就可以无视法纪,为非作歹,官就是官,永远比民高一等。”梁宴北双眸泛着冷意,虽是在笑,却如腊月里的风刃,刺骨尖利,“你可知辱灭朝廷命官是何罪名?”
谭钰姬被他吓得瑟缩一下,憋红了脸却不敢反驳。
谭琼毕竟是上了年纪的,没被这两句吓到,只是脸色不太好看,“梁公子是想拿身份来逼我女儿认罪?”
“逼?”梁宴北好笑道,“我若想问你们的罪,何以用逼,正如云宫主所言,灭你们谭家,不过动动手指头的事,何需这样大费周章?”
“天下之土,莫非王土,你们脚下踩的这片土地,是有君王的,还容不得你们无法无天。”温禅在一旁帮腔。
自古江湖与王室就不合,此处站着的大都是江湖人,听到此话多多少少会不舒服,但却无人敢站出来顶撞。
就希望上面的大门派做这个出头人。
可姚谭二家无人说话,方家根本没来,云永旭又是个墙头草。
而城主楼慕歌却一脸赞同的样子,一时间无人敢言。
何之意得了大人物撑腰,此时相当嚣张,哼哼哈哈道,“你少狡辩,本官说是你就是你,我看得明明白白。”
谭钰姬咬牙切齿,求助的目光下意识往姚燕飞投去,而后者却躲躲闪闪。
“你两日前夜晚给姚二送酒,酒中有毒,其中有一味药草就是马耳草,马耳草的存留药效短,需现采现用,所以你才半夜去采那草,却不想,恰巧被县令看见。”温禅皱着双眉,神情严肃,常年居于上位者的威压无形显现,令许多人呼吸微屏。
“姚严鸣身中两毒而死,你没有直接害死他,却也是凶手之一。”他道。
这样的温禅,镇静从容,即便是有着十六岁的少年面孔,却还是令人难以小觑。
梁宴北的一双眼眸直勾勾的盯着他的侧面,手指还是慢悠悠的敲着,漫不经心的面上却多了份笑意,像是无声的赞许。
就在所有人都还沉浸在温禅所说的话中,单柯却独独注意到了自家表哥的神情。
还说没有问题?那双眼睛都温柔得快挤出水来了,他梁宴北何时对一个男子有过这样的眼神?
这问题大了去了!
“还不如实招来!”单柯痛心疾首,大喝一声把气都撒在谭钰姬身上,“好你个歹毒心肠的女子,一同长大的准相公你都黑心谋害,简直丧尽天良!”
骂完又觉得不对劲,那姚严鸣的死跟他有什么关系?他为何要为那个废物说话,于是又道,“杀了人也就罢了,竟然还栽赃陷害,你当别人都是傻子不成?”
谭钰姬何时被人这样骂过,一双眼睛里全是泪水,楚楚可怜道,“我真的没有,前日我给严鸣哥哥送酒是因为我知道他爱喝酒,正巧我又得了一坛好酒,所以才给他送去的,可我也不知道那酒中为什么会有毒……”
“娘,你要相信我!”她求助于谭琼。
“放心,娘定是相信你的。”谭琼见女儿哭得可怜,心生不忍。
“你一句不知道就像把事情推干净?哪有那么容易。”唐一笑冷撇她一眼,脸上的不耐烦快要溢出来了,指腹在桌上敲了两下,“站出来。”
他这一句说得没头没尾,众人都不知道什么意思,正疑惑时,就见姚燕飞从座位上站起来,两步走到堂中对着楼慕歌就跪了下来。
谁也没料到他会有此举,惊诧之余都开始议论猜测。
“二弟是我和钰儿谋划害死的,她在酒中置毒,我则在酒杯置毒,两毒若是任意单独使用,并不致死,但若融在一起,则是凝血剧毒,无药医治。”他硬邦邦道。
这话一出大堂内顿时掀起轩然大波,有人责骂两人狗男女,有人感叹骨血至亲自相残杀,有人则是不肯相信,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
温禅看了姚燕飞一眼,也纳闷怎么他就自己愿意出来承认了呢?正想着,却见他双目无神,神色木然,与方才判若两人。
谭钰姬的一张脸血色褪尽,变得惨白无比,惊恐的瞪着姚燕飞,“你……你胡说什么?!”
然而却无人再去在意她说什么。
楼慕歌见状也并无惊奇之色,淡漠着脸色问道,“你为何要杀他?”
“他自小得爹的宠爱,明明我才是长子!爹却把什么都给他,宠的一身毛病养出了个恶名昭彰的废物,留着他还有什么用?况且我与钰儿是两情相悦,他死了,钰儿就可以嫁给我了。”姚燕飞继续道。
“把他杀了,就万事大吉。”他说。
虽然不知道姚燕飞为何会在此时自投罗网,但温禅还是迅速接下了他的好意,道,“都听见了?是他们两人害死了姚严鸣,我只是被诬陷而已!”
“这不可能……”谭琼难以置信,看了看姚燕飞,又看了看自己女儿,不知该如何辩驳。
“我是被冤枉的!”谭钰姬几近疯魔,掌中蓄力往姚燕飞身上扑,作势要打。
梁宴北反应很快,身形一动就将她的手截下来,往后一扭卸了她的力量,痛得她惨叫一声。
他顺势扔了个东西进谭钰姬嘴中,才将人往旁边一推,险些栽在地上。
谭钰姬惊吓的去抠嗓子,奈何那玩意儿入了口就化成液水,一咕噜让她吞下去了,根本吐不出来,她又怕又怒,“你给我吃的什么?!”
“不是谁你都可以招惹,既然胆子大到敢将注意打在我身上,也该知道后果是什么。”梁宴北道。
谭钰姬的一张脸被泪水不满,五官扭曲,惨叫道,“你要杀了我?!你给我吃的是毒药?!”
声音粗粝刺耳,让人难以忍受。
“行了,既然真相大白,那就把这两个凶手拖下去。”楼慕歌伸手按了按耳朵,连忙喊人。
他根本就没有认真破案的心思,谁是凶手他早就知道,只是总有些麻烦人刨根究底,要一个理由罢了。
如今说出了真相,楼慕歌也不想听其中的弯弯道道,先把人押下去再说。
谭琼不想女儿被抓,忙张臂护住,“楼城主,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我女儿自小乖巧懂事,怎么回事杀人的凶手?还望楼城主明察。”
“还有什么好查的,人证都出来了,莫要浪费时间。”楼慕歌不给狡辩的机会。
城主府的下人上前,很轻易的就将谭钰姬和姚燕飞两人抓住,就连想要动手相抗的谭琼也被轻松制住,三个人在叫骂声中被拖出大堂。
第52章 正事
何之意见楼慕歌行事如此果断; 不由得心生佩服,他想着自己的事已经完了,于是冲几人道了声告辞,怎么来的怎么回去。
楼慕歌以非常快的速度结束了闹剧,临走时客套几句,给了梁宴北一个大大的笑脸,在人群的注视中离去。
一见唱戏的主角们都相继立场; 看戏的人也知道戏演到结尾了,于是也纷纷离开,不做停留。
忙活了一早上; 总算是把两天来的事情做了了结,温禅感觉心中出了口闷气,有些舒畅。
一舒畅,铺天盖地的困意就袭卷而来; 他想去睡觉,可心中还有疑问未解。
温禅强忍着困意打了一个哈欠; 眨了眨眼睛里积的水,对梁宴北道,“你给她吃的到底是什么?”
“是一种毁颜的药,吃了之后脸上会长出许多红疹一样的结块; 少则半年十月,多则一年两年都不会消除。”梁宴北道,“也算是给她的教训。”
听后温禅也觉得相当合适,谭钰姬心肠确实黑; 这样惩治也无可厚非。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嘟囔着,“这姚燕飞脑子莫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么还自己把犯的事说出来了。”
听到他的话,梁宴北也侧脸回头看了唐一笑一眼,后者给他一个微笑。
就这么一眼的功夫,温禅已经走出大堂,梁宴北见状也不打算再问,快走两步追上他,“你要回去休息吗?饿不饿,我给你买些东西吃?”
温禅疲倦得厉害,只恨不得倒地就睡,哪还有精力吃东西,摇摇头道,“不用,我要睡觉。”
梁宴北道,“行,等你睡醒了再吃。”
“表哥!”单柯见两人又走一块,想跟他们一起。
但梁宴北一听见他的叫喊,连忙抓住温禅的手腕,步子快起来。
周围还有不少人没散去,温禅突然这样被梁宴北拉着,没反应过来,走了两步之后他瞥见别人投来的目光,当下把手抽出来。
梁宴北没想到温禅的力气会突然那么大,没有防备的手中一空,转头看他。
“你别……”温禅看了看周围,降低声音,“拉拉扯扯的。”
梁宴北张了张嘴,刚想说话,就见单柯正在快速靠近。
来不及做别的解释,梁宴北一矮身,右臂环住温禅的腿,直接将人给搂起来,半扛在肩上。
温禅吓得音量难以控制,“梁宴北你作何!快放我下来!”
动静一大,引得众人侧目。
梁宴北这厮力气是真的大,抱起温禅来丝毫不费力,他怕温禅挣扎得翻过去,就用另一只手固定在人的背上,将他摁在自己身上,还说出了个相当合理的理由,“我轻功带你回去,这样快。”
“我不需要……”温禅双手按在他的肩上,刚要推拒,他就已经轻功而起,跃到半高的石雕之上。
温禅惊得低呼一声,不得已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
热热的鼻息喷洒在梁宴北的脖子处,他觉得有些痒,扭了扭脖子,回头冲一脸懵的单柯扬起一个笑容。
“你是不是疯了?”温禅在他耳畔问道。
白净的脸染上薄红,一见此处有些高,却又不敢使劲挣扎了。
可下方频频投来的数道带着诧异的目光,还是让温禅的手微微颤抖。
“表哥!你快下来!”单柯在下面气到跳脚。
梁宴北却不予理会,微微仰头看着尽在咫尺的明亮眼眸,左手在温禅背上似安抚的拍了一拍,温声道,“无事,你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咱们就到了。”
说着就再次动身,大庭广众之下就抱着人离开了。
单柯一见他轻功而去,知道自己追上无望,气道,“真是越来越过分!”
这还这么多人,竟然就敢搂搂抱抱,那到了无人的地方,岂不是……
梁宴北的轻功十分了得,且距离又短,温禅在他怀里没待多长时间,就到了地方。
脚落在地上之后,梁宴北立刻就将温禅给放下来,不敢再造次,虽然接触时间不长,但他还是摸了几分温禅的性子。
方才人多,温禅顾及面子才不会真的做什么,但眼下无人,还不知道要怎么跟他算账呢。
梁宴北聪明的很,知道他气消得快,躲过现在一时,就没事了。
温禅被放下来后,先是瞪了他一眼,果然道,“梁宴北,你胆子真是越发大了。”
说拉就拉,说抱就抱,偏偏他还挣扎不脱,十分恼人。
“你昨晚没睡好,赶紧进去休息吧,我先去把你三个下属带回来。”梁宴北左顾右而言它,说完就脚底颇有,溜得飞快。
温禅喊了一声也没把人喊住,倒是把乔妍词从房间里喊出来了。
她一开门就看见温禅脸色有点不好的站在院内,瞥见了一个背影便认出来是梁宴北。
“温少爷,你回来了?事情怎么样了?抓到真凶了吗?”她走到温禅身边。
见梁宴北都溜得没影了,温禅也放弃了喊他,看了乔妍词一眼,语气还是有些僵硬道,“找到了。”
乔妍词并不好奇谁是凶手,而是问,“方才走的是梁公子吗?你们……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温禅没那个心思跟她多说,只道,“我乏了,乔姑娘若是有什么问题就去问梁公子吧。”
说完就径直回房去,留下满脸迷茫的乔妍词呆站着。
关上房门之后,耳边就静下来,没有了吵杂的声音,温禅清晰的听见自己心跳的律动,仿佛一下一下急促的敲击着胸膛。
他摸不清楚梁宴北的用意何在,也不知道他脑子里到底琢磨着什么,但温禅不是个傻子,他能明显感觉到梁宴北对自己越来越喜欢动手动脚。
这让他心中生出些许不安。
不安的同时,心里又跟浇了蜜似的,甜得厉害。
温禅慢吞吞的脱了鞋袜坐在床榻上,两只脚丫子对着一起,从袖子里摸索半天,拿出了昨日梁宴北给他的手串。
金线红丝绞在一起,独独串了俩铜板,看上去无比普通,没什么特色。
但梁宴北却说这玩意儿是他身上最值钱的家当。
温禅仔细把东西看了一遍,发现两个铜板上刻的有字,合起来就是他的名字,“宴北”。
他顿时对这个手串生出喜欢来,套在自己左手腕上,打了个结。
红色和金色相当衬肤白,倒是一件漂亮的装饰,伸手晃了晃,温禅又觉得有些太过显眼。
于是又取下来,扣在自己脚腕上,这样平时穿着鞋袜,就看不出来了。
眷恋的看了一会,温禅的困意又来,干脆躺下睡了。
那边梁宴北将琴棋书画三人放出来之后,特地叮嘱了温禅这两日累得厉害,尚在休息,叫三人不要去打扰。
三人本就怀揣着对温禅的愧疚,一听他现在还累得休息,纷纷守在门口,不敢发出动静。
温禅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
姚严鸣的死耽搁了英雄会的开幕,聚在极乐城的众多江湖人都等得不耐烦,如今真正的凶手已查出,在闲言碎语之中,人人都等着两人怎么处决。
然而隔日,便传来了姚孟平思子过甚,猝死与房中的消息,一时间,舆论如翻天的波浪,冲击着极乐城。
姚孟平一死,姚家势力由姚燕飞接管,再没有人去追究姚燕飞毒杀亲兄弟的罪,人在极乐城关了几天后,被姚家人接回去。
谭钰姬的追究也不了了之,只是脸上出现的红疹大片大片,出门都蒙着厚厚的面纱,看遍了五月岛的郎中,依旧没有好转。
温禅听到这消息后一阵唏嘘,心想姚燕飞前脚认罪,姚孟平后脚就死了,恐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但终究也是人家的家事。
姚家的事情告一段落后,耽搁了数天的英雄会也终于开幕,届时,已是六月的下旬。
姚家还在披麻戴孝,城中就已锣鼓喧天。
鞭炮一响,早已等候多时的各个江湖人摩拳擦掌,恨不能一斧子抡倒所有人,一展雄风。
开幕连续五天,都是江湖散闲人士的乱斗,没有门派便不讲规矩,看见不顺眼的就上擂台挑战,直到将人打趴下或是打下擂台为止。
但凡战败者,就不可再上擂台。
温禅就等着这个热闹事儿,每日醒来闲着无事,都要去擂台周围转一圈,这一圈转下来,能买不少新鲜玩意儿。
且他发现,越是到后面登擂的,越是有几分本事,比如方寒,还有云永旭的儿子云嵘,手里的剑一出手就是可以要人命的,很少有人敢指名挑战他们俩。
而梁宴北呢,追丢了吴奇倒也不急,整日在极乐城闲逛起来,没事转转说书馆子,看看擂台比试,比谁都悠闲。
奇怪的是,温禅明明记得前世他最喜欢去京城里的玉扶楼玩,但是到了这五月岛,偏偏一下也没踏足过勾栏之地,任凭大街上的女子身段如柳,媚眼纷飞,都没对他有半点吸引。
难不成是口味对不上?
不过这种话温禅也不会问出口,巴不得他再也不进那种地方才好。
姜月缨被司徒舟兰治好了外伤,重重的谢过了梁宴北和温禅,虽然她身子被吴奇糟蹋了,可她却没有半点想要寻死的想法,尽管整日郁郁寡欢,但到底吃好睡好。
梁宴北本意是派人将姜月缨送回京城,但却被她拒绝,她害怕路中再出事,打定主意要与梁宴北和温禅一同回京,于是也在城主府住下。
转眼到了七月,英雄会的比试到了紧张的阶段,谭琼和方亦阳等长辈级的人坐镇,每日只开一场比试,那些没门没派的就已经失去了挑战的资格。
然而温禅也没了兴趣,心想着自己来五月岛已经耽搁了一月的时间,是时候开始调查神归教的事情了。
正当他想上街打听打听时,却有一位熟人找上门来。
第53章 诡异
此人不是别人; 正是多日不见的梁书鸿。
温禅见到他时,他正坐在凉亭里,跟梁宴北说些什么,白衣墨竹,一副书生做派。
他有些诧异的走过去,“书鸿兄?你怎么来了此地?”
谁知梁书鸿见了他,倒比他更诧异; 当下站起来惊道,“九殿下?!你怎么在此,你不是应当在京城吗?!”
看来还没有人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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