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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总是被撩-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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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两人的反应看在眼里,施南钺微微一笑,然后拉起一旁沈奕瑾的手,含笑道:“我们出去走走吧,把这里让给他们。”
  “啊,好。”沈奕瑾愣愣地点了下头。
  被施南钺拉了出去,期间他又回头看了柏苏和封白一眼,见封白只是痴痴地望着柏苏,却一动不动的,不由有些担心,蹙起了眉,低声问道:“施大哥,这样真的好吗?”
  “再不好,也就是如今的情况了,况且他们早晚都是要说清楚的。”施南钺抓了抓他的手心,笑道:“小瑾别担心他们了。”
  沈奕瑾想了想,觉得确实如此,便不再分心去担心,转而低头去看自己和施南钺相牵在一起的手,嘴角上扬,心里也觉得很甜。
  到了傍晚,他们回去时,柏苏和封白两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屋里静悄悄的。
  沈奕瑾四下看了看,然后转头看向施南钺,疑惑问道:“他们去了哪里?”
  施南钺朝他一笑,温声道:“大概是寻个安静的地方去把话说清楚了吧。”
  沈奕瑾点了点头,迟疑了一会儿,又问道:“施大哥,柏将军,是不是喜欢封白?”稍时,他又补充道:“封白,也是喜欢柏将军的吧。”这一句,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嗯,师父是喜欢封白的。”
  施南钺说完,伸手摸了摸沈奕瑾的头,轻声叹息道:“至于封白的感情,连你都看出来了,可惜师父他看不出来……也或许是,是他始终不敢相信。”
  施南钺说话时,沈奕瑾一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他见施南钺言语之间并没有对封白和柏苏两人感情的不喜和反感,一颗提着的心,悄悄放了下来。
  既是如此,那他以同样性别、同样的身体喜欢着施南钺,假使以后被对方察觉,也不会被厌恶吧。
  两人正说着话,恰在这时,林老头过来了。
  林老头是来给沈奕瑾送药的。
  盯着桌上摆得满满的瓶瓶罐罐,沈奕瑾的眼角微抽,有些无奈道:“林老头,你是打算让我背着这么多的药上山吗?”
  睨了他一眼,林老头道:“你想得美,这些可不全是给你的。”
  将桌上的瓶罐分成两拨,林老头头也不抬,又说道:“你们或许不知,这云山之上,有一处瘴气林,就在山峦中段的背阴处,那里常年不见天日,树木遮天蔽日,阴森可怖,瘴气十分严重,一旦误入,后果不堪设想。”
  说着,林老头抬头看了眼施南钺,问:“你们应该是找了引路的人吧?”
  “是,林大夫猜得不错。”
  林老头‘嗯’了一声,又往下继续说道:“找个人领路是对的,可是由于云山地势之高,纵然那人对云山熟悉,但也一般不会走至瘴林处,他大概也不知道有瘴气林的存在。不过山贼占山为王数年,必是已经将整座山了解透彻,定然是知道这瘴气林所在的,你们不熟悉地势,容易被山贼故意引入其中,我给你备了些药,倘若真的碰上,或许能保你们安然无恙撤退。”
  林老头将桌上较多的那一拨药推至施南钺面前,指了指其中白色瓷瓶的药,“这些是预防瘴气的。”又指了指一旁的青色瓷瓶的药:“这是治疗瘴毒的。”
  末了,他摸了摸自己下巴的胡须,眯着眼道:“我多年前曾经几次进过那瘴气林,研究过里头的瘴气,这些药,是我按照当时的方子配制出的,如今已是多年过去,那瘴林的瘴气已经不知如何变化了,希望这些药还能有用。”
  施南钺收下药,站起身,对林老头深深鞠了一躬,郑重道:“我替众将士,谢过林大夫了。”
  摆了摆手,林老头道:“谢就不必了,举手之劳而已,你只需要保证,一定护沈小子周全就够了。”
  闻言,施南钺偏过头看了看一旁的沈奕瑾,眼神很温柔,片刻后,他收回视线,认真承诺道:“林大夫不说,我也会的。”
  打量了他一会,林老头哼了一声,放狠话道:“若是沈小子伤了一根毫毛,老头我绝不放过你。”
  沈奕瑾瞅了瞅林老头,只觉心中无限感动,他无声地给林老头倒了杯茶,温声道:“您放心,我会平安回来的。”
  林老头看了看他,端起眼前的茶水饮下,放下茶杯后,便详细地跟他解说了那些药的效用和用法。
  他反复说了好几遍,最后又让沈奕瑾一一说了一次,确定沈奕瑾已经全部记下,这才放心离开。


第39章 
  沈奕瑾还是第一次来到军营。
  他将营地里的情形看在眼里,满眼都是兴奋和激动;他觉得自己骨子里的血液;都在燃烧着。
  ——尽管将士不多,营地也是临时搭建;但是一眼望去;从营前的看守再到巡逻的士兵;都是井然有序、各司其职着,中间的空地上,士兵列队整齐地在操练,口号嘹亮;响彻天际。
  施南钺见沈奕瑾瞪大眼,一副看呆了模样;双眸还放着光,就也不打搅他;只是安静的站在他身边,陪他观看。
  只是沈奕瑾是专注在看士兵操练;而他是专注在看沈奕瑾,说不出的温柔。
  不过施南钺的出现;很快就引起了注意;一个将领打扮的人迅速朝他们走了过来,抱拳行礼道:“将军。”
  来人是施南钺麾下的右将军,伍力。
  闻声,施南钺和沈奕瑾同时回了神。
  收回自己落在沈奕瑾身上的目光,施南钺看向伍力,冲他微微颔首,‘嗯’地了一声,然后问道:“众将士准备得如何了?”
  伍力回答:“禀将军,一切已经准备就绪,就等待您一声号令。”
  施南钺听了,满意地点了下头,又吩咐道:“你去将其他将领还有洛山都传来主帐,我们商榷一下明日的攻山路线。”
  “是。”
  施南钺看了下四周,没有看见封白的身影,拧了拧眉,便又问道:“可有见到封白?”
  伍力人长得壮实也憨,听言就如实答道:“封白副将至昨日离去后还未归来。”他抬起头,问道:“将军您找他有事?”
  施南钺没回答他,只是说道:“你让人看着,一旦他回来了,便让他立刻来见我。”
  “属下记住了。”伍力点头,这时,他又注意到了一旁的沈奕瑾,疑惑道:“这位是?”他还是第一次见他们将军带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进营地,便不由多看了几眼。
  “这是沈奕瑾,是我请回来的谋士,他会和我们一起铲除云山的山贼。”说完,他就偏过了头,对沈奕瑾笑了笑,眼里都是温柔。
  但沈奕瑾却蹙起了眉,看着他,用眼神问道:我怎么成了谋士?
  施南钺朝他安抚地笑了下,也用眼神回答他:这样的身份,才能在军中自如来去。
  闻言,伍力很是惊讶,看着沈奕瑾的眼里多了几分探究的神色,他上上下下将沈奕瑾打量了一遍,有些不满,皱起眉道:“将军,这位沈先生看着年纪不大,又瘦瘦弱弱的,真的能和我们一道除匪吗?”他的话外之意,是指沈奕瑾反而会拖累他们。
  施南钺呵斥道:“伍力!”
  伍力梗着脖子和施南钺对视,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施南钺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面沉如水,寒声道:“伍力,在我的军中,何曾允许过以貌取人的?我从来都是唯才是举,从不一干而论,你如今光凭外貌便否定了一人的才华,可曾想过多年前的自己?倘若真要以貌取人,你如何能够留到现在,甚至坐上右将军的职位?!”
  伍力人如其名,有一身神力无人能敌,但却不会任何正统武学,打仗全靠两只特制的铁锤,分别重达九十余斤,他在参军之前,仅是一名普通的农家汉子,人也长得憨厚老实,是施南钺发现的他,并将他一路提携上来。
  伍力被施南钺一看,又听着施南钺充满威胁的话,急喘了几声,顿时汗如雨下。
  几年的将军生活,又被人奉承着,让他有些得意忘形了,忘了自己最初,也是这么上来的。
  羞愧不已地垂下头颅,伍力抱拳道:“末将知罪,请将军责罚。”
  “伍力,念你是初犯,我也不予惩罚,此为第一次,我希望,也是唯一一次!”施南钺说完,便不再理会他,带着一旁的沈奕瑾,朝中间的主营帐走去。
  走至主帐内,施南钺才转过头去看沈奕瑾,语带歉意道:“抱歉,小瑾,让你受委屈了。”
  沈奕瑾摇了摇头,不在意的笑道:“无事,那位伍力将军说得也没错,只是他不该仅以这些浅显又片面的东西便断定我会连累你们,但说到底,这也是武将对读书人的一惯看法,觉得百无一用是书生,认为我们只会纸上谈兵,毫无作为。”
  施南钺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笑了下,温声道:“是小瑾的话,一定可以改变他们的看法。”
  听了施南钺的话,沈奕瑾的耳根有些发热,他没有再开口,只是回了施南钺一个浅浅的微笑。
  这时,营帐外便传来了脚步声,不一会儿,便有人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来人都是施南钺麾下的将领,他们一进来,见了施南钺,便纷纷行礼道:“将军。”
  抬起头,他们也注意到了安静站在旁边的沈奕瑾,眼里浮起了几缕疑惑。
  注意到了众人的神色,施南钺就又介绍了一遍沈奕瑾,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众将领闻言,也同伍力一样,都露出了诧异的神情,他们转过去,盯着沈奕瑾看了会儿,有几人也皱起了眉,可到底是没有人像伍力一样,直白地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他们已经不是年轻人了,又在官场摸爬滚打了数年,自是听得出施南钺话里的意思,不会傻傻地去自找没趣的。
  轻咳了一声,施南钺将他们的视线重新拉回来,淡声问道:“人都到齐了吗?”此时,他已经敛起了笑容,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伍力走上前道:“禀将军,就差封白、赫章和洛正青三位副将了。”
  施南钺应了一声,然后又看了眼前的众人,问:“洛山兄弟何在?”
  本是落在最后面的洛山被推了出来,他有些茫然地看着沈奕瑾和施南钺,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立即吃惊的张大了嘴。
  他盯着施南钺,讶异道:“你……”
  施南钺对他笑了下,道:“抱歉,洛山兄弟,先前对你隐瞒了身份。”
  洛山是个明理的,他虽然没读过书,但浅显的道理还懂,也明白施南钺隐瞒身份必是有自己的缘由,便也没有追究,挠了挠头,憨笑道:“没啥,只是我当时不知您的身份,怠慢了您。”
  施南钺道:“不会,洛山兄弟多虑了。”之后,他话锋一转,进…入了正题,问道:“洛山兄弟应该已经看过地形图了,可有发现错处?”
  施南钺说着,就示意伍力将那根据山贼口供描绘的地形图悬挂出来。
  洛山本来还有些拘谨,但看着眼前自己熟悉的地势,便渐渐平静了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道:“这地形图基本是没有错处的,不过还有两处地方,那山贼没有说出来,这地形图上也没有标记。”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抬眼往施南钺的方向看了过去。
  施南钺对他微微颔首,示意他继续。
  于是洛山抬脚走到地形图下,伸手在图上的两个位置指了指,解释道:“这里是平地,里头有个沼泽,从表面上看就像普通的泥地,很不起眼,但一旦走进,便会陷入其中。还有这里,这里有一处悬崖,悬崖前有大树和茂密的草丛,在它们的遮挡下,一眼看过去,是看不出来的,可一旦过去,下头就是万丈深渊。”
  施南钺颔首,道:“伍力,按照洛山兄弟说的,在地形图上将那两处地方标记出来,提醒众将士。”
  伍力点头。
  施南钺又看向洛山,问他:“洛山兄弟,可还有别的了?”
  洛山犹豫了会儿,老实说道:“我知道的,仅有这些了,不过云山太大,地势也凶险,树木又茂密,我们从来不敢走得太深…入,并且会往阳光照得到的方位走,避免危险发生,但云山还有很多地方,是我没有去过的,再有什么危险,我实在是不知道了。”
  施南钺摆手道:“无事,洛山兄弟方才说的,对我们已经很重要了。”
  洛山迟疑了片刻,又补充道:“不过,我以前曾经听村里的老人说过,云山上有鬼,说是过去有个人上去后,下来没过几日,便死了,而且是浑身溃烂而死的,死相十分可怖。但若是有鬼,这么多年,云山上的那些山贼怎么还能活得好好的,想来,这应该只是那老人胡说的。”
  突然,有一有将领不满道:“既是胡说,你说出来又有何用!”
  “姜云!”伍力冷声呵斥。姜云是左将军林龙的手下,性格最是冲动。
  姜云闻声,看了一眼林龙,见林龙对他摇了头,便安静了下来。
  而洛山尴尬笑了下。
  沈奕瑾看了一眼洛山,皱起了眉,他道:“洛大哥方才所说的那人,是误入了山中的瘴气林,染了瘴气致死的,只是村民并不知道云山上有瘴气林的存在,便套上了鬼怪作祟的传说。”
  说罢,他又看向姜云,不满道:“这位将军,洛大哥是来帮忙的,你无端指责他,不向洛大哥道歉吗?”
  他一开口,就将众将领的视线又引了过去,他们惊骇道:“云山上有瘴气林?”
  洛山也扭过头看沈奕瑾。
  只有姜云脸色一道红一道白的,很是难看。
  林龙的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眯了眯眼,慢声问道:“沈公子可有证据说明山上有瘴气林的存在?”
  沈奕瑾站在那里,目光十分坦然的直视林龙,面无表情沉声道:“我没有证据,但瘴气林确实存在。”
  而在一旁,施南钺没有错过林龙眼里一闪而过的神色,他皱了皱眉,看着林龙的眼里多了层若有所思。


第40章 
  气氛沉寂了一会儿。
  这时,姜云忽然嗤笑了一声,用嘲讽无比的语气道:“既是没有证据;沈公子你又怎么能说的如此确定?”
  见众将领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姜云扬唇一笑,他一步一步走到前面;冷眼瞧着沈奕瑾;一字一句接下去继续说道:“不用我说;在座的各位将领应该都十分清楚瘴气林有多危险,而此事未经确定;若是传出去;可是会影响士兵士气的;一旦将士没了士气;那这场仗……”
  后面但话姜云虽然没有说完;但大家知道他的意思;于是不约而同的,都皱起了眉;觉得姜云说的;似乎也是有道理的,便也生出了想让沈奕瑾拿出证据的心。
  将众将领的神情变化都看在眼里;姜云脸上的笑越发得意,他不动声色地偏了偏头,往林龙的方向看过去。
  而林龙也似有所感,用眼角扫过姜云,对他轻轻一颔首,又飞快地比了一个手势,姜云看了,对他轻轻点了下头,表示自己明白。
  两人悄无声息的完成了一次交汇。
  沈奕瑾瞧着众将领,又看了看得意无比的姜云,眉头皱的很紧,手也握成了拳,他正要开口,却被一旁的施南钺拍了下肩膀,又对自己摇了摇头。
  转过头去看了看施南钺,迎着他带着安抚的目光,沈奕瑾的眉头稍微松开了些,他犹豫了会儿,便往后退了一点点,站在了施南钺的身后。
  施南钺站在沈奕瑾身前,抬眼扫过众人,尽管神色清清淡淡,但却给人十足的压力:“关于瘴气林,我已经让赫章和洛正青去查看了,是真是假,他们回来便知。”说罢,他又看了一眼姜云,板起脸,冷声斥责道:“你还不速速向洛山兄弟道歉。”
  听了话,姜云的脸色猛地涨红,片刻后又刷的变白,他哪里敢和施南钺对抗,于是憋了许久,才终于是憋出了一句:“方才多有得罪,很抱歉。”
  洛山愣了下,反应过来后就连忙摆手,憨笑了一声道:“不不不,将军不必向我道歉,我也没啥关系。”
  洛山的大度,让姜云的脸更红了。
  姜云低着头,灰溜溜地退回到了最后面,再不敢轻易开口,但在没有人注意的时候,他却狠狠地瞪着沈奕瑾,眼神可怖,面露凶光。
  而瘴气林的事,由于施南钺开口了,便暂且搁下了,众将领也不再议论纷纷。
  可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赫章和洛正青还未归来,众将领便又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正当他们忍不住又要站出来质问时,赫章和洛正青回来了,一身风尘仆仆。
  看见他们两人毫发无损,施南钺也缓缓松了一口气,他出声问道:“如何,可有找到瘴气林?你们可进去了?”
  施南钺是让他们两人拿着林老头给的药,去瘴气林走一趟,一是为了让他们找出瘴气林的准确位置,二是为了试试林老头药的效用,是否真的有用。
  他不能拿一千将士的性命轻易冒险,若是药没有效用,便需要再请林老头重新配制。
  赫章和洛正青越过众人,来到施南钺跟前,回答:“云山上却有瘴气林,我们也进去了。”
  洛正青道:“那瘴气林从表面上,并不起眼,就像是普通树林,但一旦毫无防备的走进去,便是凶险万分。”
  “里头因为常年见不着太阳,又有雾气笼罩,可见度极低,空气中充斥着腐臭的味道,脚下随时都能踩到骨头或是坑洼,坑洼有大有小,倘若一脚陷进去便危险了,并且,里头还有很大的一群瘴母和各种蚊虫,一不小心,便会致命。”
  赫章在一旁点头,然后接过了话道:“我和洛哥方才进去走了一圈,花了时辰才走出来,期间还碰上了瘴母,瘴母在我身边炸开,但这多亏了沈秀才给的这两瓶药,我们才能化险为夷。”
  话音落下,他又朝沈奕瑾笑了笑。
  他将给药的功劳推给沈奕瑾,是施南钺吩咐的,施南钺料到了沈奕瑾初入军营,定会被刁难,他希望能给沈奕瑾加些筹码,让他能过得舒心些,不至于会受冷遇。
  不过这个功劳,也确实是可以归为沈奕瑾的,因为倘若没有沈奕瑾要求加入他们一起除匪,林老头也不会给他们药。
  说到底,林老头只是为了要保障沈奕瑾的安全。
  众人一听有治瘴气的药,纷纷露出了惊喜的神色,其中一名年纪较大的将领提问道:“赫副将,此药真的能治瘴气?”
  “确实是真。”赫章道:“并且沈秀才已经备了足够多的药,足以保证众将士即使误入了瘴气林,也能全身而退,安然无恙的出来,诸位请放心吧。”
  闻言,一众将领脸上都是喜色,而看向沈奕瑾的目光,也温和了许多,再没了先前的不满和不喜。
  只有姜云和林龙,一个气到不行,一个面色难看。
  既然确定了瘴气林的存在,便要开始商讨明日的进攻路线了,并且尽量绕开它,不过由于上山路线有三条之多,路线又各不相同,要到山上才有交会,几个将领的意见都不统一,彼此争执不休,且争得面红耳赤。
  沈奕瑾和施南钺站在一起,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一幕,觉得很是惊讶。
  看着他的神情,施南钺低低笑了一声,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是不是很吃惊?”
  沈奕瑾老实地点了头。
  施南钺轻声叹息道:“近几年来,战乱虽有,但已经不多,这些老将也因此养尊处优惯了,变得心高气傲,倚老卖老,总认为自己的判断不会有错,并不同意年轻一些将领的意见,一旦有人反驳他们,就开始争执不休起来,但往往争到最后都没有结果,只是各自吃了一肚子气。”
  沈奕瑾皱眉,疑惑道:“如此情况,在你军中也是一样吗?”
  这一次的兵马,并非是施南钺的亲兵,而是从京城的驻军营地直接调来的,施南钺的亲信只来了四人——赫章,洛正青,封白和伍力。
  施南钺摇头:“在我的军中,绝不会有此事发生。”他的语气笃定,也充满了自信。
  沈奕瑾听着,笑了。
  两人正说着,那头的争论突然停了下来,见众将领都转头看向自己,施南钺的视线从沈奕瑾身上收回,又越过了他们,落在旁边的伍力上,淡声问道:“可已经讨论出了结果?”
  伍力低头道:“禀将军,还未有结论。”
  施南钺闻言,拧起了眉,表情严肃,他已经没了耐心,于是不再理会一干将领,直接点名林龙:“你来说。”
  林龙心中一喜,想了想,回答:“末将以为,兵分三路较为稳妥。”
  施南钺神色淡淡地盯了他,目光幽深,片刻后,微微颔首道:“也可。”
  施南钺望着地形图,右手垫在左手上,托着下颚思索了一会儿,抬手指了指上面的一条路,吩咐道:“林龙,姜云,赫章,正青,你们四人领两百兵带着洛山兄弟从这条路上山。这条路上山最近,所经之处,也最为安全,但也是山贼最易设陷阱之地,你们切记,要谨慎小心。”
  他指的这条路,恰好避开了悬崖和沼泽,又是常路。
  四人闻言,应声道:“末将/属下领命!”
  而剩下的两条路线,施南钺也分别分配给了其他几名将领,让他们各带两百士兵上山。
  安排完了明日的攻山之事,施南钺便让他们离开主帐,各自去忙其他的事了,不过,他将赫章、洛正青留了下来。
  待其他将领全部离开了主帐后,施南钺才对赫章和洛正青道:“我要你们做一件事,去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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