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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总是被撩-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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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朱岩就是故意在这条走廊上等待沈奕瑾的,哪里会让沈奕瑾轻易离开?只见他从石凳上站了起来,接着又快步走到了沈奕瑾面前,拦住了沈奕瑾的去路。
眼见去路被拦住,沈奕瑾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朱岩站在沈奕瑾面前,看着沈奕瑾的目光带着疯狂和痴迷,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沈奕瑾,丝毫不隐藏自己的感情。
被朱岩炽热不已的目光烫了一下,沈奕瑾拧起眉,又往后退了半步,警惕道:“你找我有何事?”
看到沈奕瑾对自己避讳的态度和警惕的模样,朱岩的脸色顿时放了下来,气恼到不行,但他很快又想到在今日之后,自己就能完全地拥有沈奕瑾了,到时对方便能任自己处置……
思及此,朱岩便硬是压下了自己心里的怒火,勾起一个微笑,开口道:“奕瑾,你不必如此提防我,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我只是许久不见你,想同你打个招呼罢了。”
沈奕瑾抬眸看了朱岩一眼,态度仍是疏离不已,他语气淡淡道:“如此的话,就请你让开些,我有点累了,想回房去休息。”
朱岩听了话,立刻关心道:“你不舒服的话,我扶你回去吧。”说着,他就上前几步,伸手想要去碰沈奕瑾的手臂。
“不必了。”打掉了朱岩朝自己伸过来的手,沈奕瑾冷声道:“我自己能回去。”
朱岩冷着脸,望向沈奕瑾的眼神有些可怖。
而就在这时,忽然有一名青年在不远处唤了朱岩一声。
朱岩闻声,便移开了视线,不再看着沈奕瑾,刚才外露的吓人表情,也没了踪影。
收回了自己手,朱岩对不远处的青年轻轻点了下头,之后又看了一眼沈奕瑾,道:“那奕瑾你自己小心些,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的话音落下,又对沈奕瑾笑了一下,之后便越过沈奕瑾,走向了那名青年。
而当沈奕瑾回过头时,只来得及看到青年的背影。
第90章
比试要未时三刻才开始; 但还不到未时; 就有车马开始陆陆续续驰进了比试场地。
很快,从马车里出来的王公大臣、夫人小姐们就把看台坐得满满的。
国子监这场每年一次的考试,次次都是热闹非凡; 不只是文武百官会来看; 就连是平日里被养在闺阁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王府小姐们; 也会在母亲的陪同下; 过来观看。
下午的这场比试; 比的是骑和御两项,沈奕瑾不擅长; 没有报名,不需要上场。
国子监有专门为学院内学生准备的看台; 沈奕瑾最开始是坐在那里的; 但是后面施南钺来了,就直接将他带到身边。
在场的官员,都不缺眼线; 京城的一点风吹都能知道; 再加上有些事本就不刻意隐瞒,百姓看在眼里,将其当做茶余饭后谈资; 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众人都知晓了。
沈奕瑾和施南钺的关系,就是如此。
之前沈奕瑾受伤时; 施南钺冲冠一怒为蓝颜,为了沈奕瑾不惜得罪了不少官员,甚至还将从小视他为哥哥的赵琅赶出府邸。
这些,在场的官员都清楚着呢,故而这会儿看了施南钺的行为,也都没表示出什么,不过他们心里怎么想,怎么看,那些弯弯绕绕的,可就多了。
不过施南钺从来不会在意他人的目光,自是不会将其放在心上,而沈奕瑾自从知道自己喜欢上施南钺时起,也早已有了心里准备,故而旁人惊讶或是鄙夷的目光,亦不会影响到他。
未时三刻,比试正式开始。
报名这场比试的一共有六十人,每六人为一个组,其规则为:六人分别骑在马上,在马奔跑的时候射击放在百米之外的箭靶,每人一共十枝箭,射中靶心越多者胜。
先出场的一组里,有一名是左相的嫡子,秦牧。
秦牧的哥哥,是禁军校尉,他自小跟着哥哥在军营长大,最擅骑射,百步穿杨,亦不在话下,在国子监里能与他不相上下的人很少。
而今日比的,恰好也是他擅长的,故而他十分轻松的,就拿下了第一组的头名。
接下来,第二组、第三组、第四组、第五组,都分别决出了名次。
然而在第六组出场时,却发生了意外。
轮到第六组开始比试时,不知从何处飘来了一阵异香,香味之浓,令许多人都忍不住打了喷嚏,纷纷皱眉,又用手捂住了口鼻。
而众人的注意都在异香上时,六名参加比试的学生上马后,却突然像是魔怔了一样,猛地抓起箭羽,拉开弓,便朝向皇帝和看台射去。
这六名学生的□□像是信号一般,接着,其他还未上场的二十几名学生,也忽然全部冲上看台,对着四处躲避的大臣出了手。
之后,原先已经比完了的学生,还有那些本是坐在看台上观看比试的学生,也全都疯了起来。
这些学生不知是何原因,变得焦躁不安,发狂发疯,他们双眸通红,六亲不认,忘了自己是在何处,不知自己在做什么。
不论自己是否会武,也不管自己是否会受伤,他们完全不管不顾,只是一味着去伤人,仿佛被困在梦魔当中,眼前都是敌人,只剩下杀戮的本能。
唯有秦牧一人,还十分清醒,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在反应过来后,便迅速行动起来,凭一己之力,打昏了不少发了疯的学生。
但秦牧只有一人,无法阻止所有人,还是有很多学生冲上了看台,对官员大打出手。
来观看比试的大臣,不少都是文臣,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是这些身强体壮学生的对手,不过一会儿,便伤亡了不少的大臣。
一时之间,王公大臣、夫人小姐们全部四下逃窜,到处充斥着尖叫声,吵闹声,呼救声,此起彼伏,场面顿时便变得混乱不堪。
施南钺在第一时间,便护在了赵寅身前,替他挡去了箭羽,又擒获了几名想犯上对赵寅出手的学生,将他们打晕在地,让林老头过来诊治。
施南钺和豫王对视一眼,都明白了这就是戎修诚的计策,想要造成混乱,制造机会,趁机带走赵荣。
因为一旦有人伤了官员,甚是还想刺杀皇帝,必定会引得禁卫军全部赶往国子监,保护皇帝,镇压混乱。
这样一来,京城的守卫便会减弱,一旦守卫减弱,以戎修诚和赵荣的武功,想要离开,便容易很多了。
不过,戎修诚和赵荣的计划注定是要失败的。
戎修诚的计策,包括如何制造混乱,何时带走赵荣,在一月前,施南钺他们就已然全部知晓,也有了相应对的准备。
林老头和在场的几名御医,便是来阻止这场混乱继续蔓延的。
而西北王府外,赫章和洛正青也已经带了一千禁卫军,将其完全包围,插翅也难飞。
林老头蹲下为晕过去的几名学生诊脉,又翻看了他的眼耳口鼻,很快便心里有数了。
拍了拍手,林老头站了起来,他对施南钺说:“这些学生都是中了同一种毒,这种毒是一种慢性毒…药,无色无味,药量少时,无法用银针检测出来。下毒之人,应该是把毒…药下在了每日给学生提供的饭菜中,剂量不多,因而一直未被发现。”
“这种毒若是只有单独一种,对人危害不大,但若是添上一味罂粟花香作为药引,便会瞬间变成剧…毒,使人陷入幻觉,只听他们幻境中人指挥,若是那人要他们杀人,那么他们便会化作杀人武器,不杀光他们认为的“敌人”不会罢手,而最后,他们自己也会因毒发死亡。”
林老头眯了眯眼,又抚了抚自己的胡须,继续说道:“方才那一阵突如其来的异香,便是罂粟花香,香味能如此浓厚,附近该是会有大片的罂粟花田,又有人故意燃烧了它们,使香味蔓延,你派人去附近找寻一下,或许就能找到。”
施南钺蹙着眉,问道:“既是中…毒所致,那可有解毒之法?能让他们尽快能清醒过来。”
“有。”林老头颔首,娓娓说道:“只需要下场雨或是刮一场风,能将那浓郁的罂粟花香味散去。花香散去,陷入幻觉的学生们,自然就能慢慢恢复过来,只是他们所中之毒,还需要用另一种药来解,解药很容易制作,宫里的御医们就可以解。”
闻言,施南钺心思一动,就想出了应对的方法,他对林老头道了谢,之后找来了禁军统领,吩咐他让一部分的禁卫军去打水,然后往空中洒水,同时又让他再派出一队人马,去附近寻找罂粟花田。
既然找到了国子监内学子集体发狂的问题所在,施南钺便也要去帮忙,他安排了几名下属武将保护赵寅,又将沈奕瑾和林言安排到了保护圈内。
赵寅看了,也并未阻止,只是轻轻颔首,算是同意。
临走前,施南钺握了握沈奕瑾的手,温声道:“你和小林大夫好好待在这里,不会有事的。”
沈奕瑾回握住他的手,眼里的担心溢于言表:“施大哥,你要小心些。”
“我会的,小瑾别担心。”施南钺对他温柔一笑,点了点头。
此时此刻,不远处的看台上早已混乱不已,官员跑的跑,伤的伤,哀嚎一片。
施南钺没有再多待,再次朝沈奕瑾笑了一下后,便松开他的手,和豫王一道,朝最乱的地方跃去。
一盏茶后,禁卫军们开始按照施南钺的吩咐,往地上泼水,又朝空中洒水。
而同时,又忽然刮起了一阵风。
定睛一看,原来是四周的顶楼上,不知何时站了许多的武将和暗卫,他们同时催动内劲儿,硬是制造出了一阵大风。
空中浓郁的花香逐渐淡去,最后,只剩下一点点的气味,但是风一吹,便不知飘去了哪里。
之后,又过了两刻钟。
陷入幻觉的学生们逐渐恢复意识,而后脱力一般地昏倒在地。
出去寻找罂粟花田的禁卫军在半个时辰后,将灰头土脸的朱岩押了过来。
他们按照施南钺的吩咐,在附近寻了一圈,很快就找到了一户人家,破门进去时,那户人家已经全部被迷晕,不省人事,而罂粟花田中,朱岩正拿着火把,去烧毁罂粟花。
那户人家本是医药世家,在后花园里种了大片的罂粟花田,是准备用来制药的,但不知如何却被戎修诚所知晓,硬是将其变成了计划中的一环。
此时,朱岩一身泥土,脸上煞白,被五花大绑着跪在赵寅面前,很是狼狈,哪里还有之前趾高气昂,意气风发的模样。
他一直低着头,始终不敢去看沈奕瑾,或许是到这一刻,他才终于有所悔悟,但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朱岩很快就认了罪,也承认学生们的毒,是他所下的,同时,又招出了另外几名同伴。
很快,他招工出来的几人,也一并被捉拿了起来。
其中有一人,还是国子监的教学夫子。
至此,国子监内,赵荣的人马全部落网,赵寅将他们全部交给了刑部尚书处置,死罪难逃。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此时,西北王府外。
赫章和洛正青带着人马隐在暗处,观察着王府情况。
施南钺从国子监赶来的时候,西北王府还没有任何动静。
赫章向施南钺行了礼,斟酌了会儿,又问:“将军,你说戎修诚和西北王会上当吗?”
他们已经将计就计,将京城内巡逻的禁卫军全部调走,让他们全部躲在暗处,伺机而动,只留下了一小部分,看起来警卫十分松懈。
施南钺点头道:“会。戎修诚是极其自负之人,他眼高于顶,绝不会相信他精心策划的计策会被我们知晓,如今又看街上的巡街的禁卫军减少,百姓口口相传国子监的混乱,定会以为计策成功,随后一定也还会按照原定计划,带赵荣出城。”
赫章了然地颔首。
恰在这时,西北王府前忽然来了一辆车马,接着两名短衫打扮的男子下车,出现在了西北王府门口。
施南钺看着其中一名男子,笃定道:“是戎修诚。”
“将军,是哪一人?”赫章一脸激动,他掐着洛正青的手臂,跃跃欲试想要冲出去。
洛正青捏了下他的左脸,提醒他:“还不能出去。”
赫章笑嘻嘻地把右脸也凑上去,“我不会进去的,不过是有点兴奋。”
洛正青满眼宠溺地看着赫章,笑了下,顺手又捏了下他的右脸。
施南钺看戎修诚和门口的守卫周旋了一会儿,接着又上了车,驾车往侧门去,便吩咐道:“赫章,你和正青带五百人去侧门,盯着这辆车,若我没有料错,戎修诚定是要借着送菜的机会,偷天换日,将赵荣换出来,再趁机离开。”
“是。”洛正青和赫章同时应声。
就像是施南钺预料的那样,戎修诚确实打着一样的主意。
西北王府每隔几日会有专门的人送蔬菜,而今日恰好便是约定好的时间,戎修诚打昏了原本送菜的两名农户,易容成了他们,想借由这个机会,趁机进入王府,再将赵荣换出来。
帮赵荣易容完,戎修诚便带着赵荣,又回到了厨房,他让赵荣躲在一旁,而后给同他一起来的属下使了个眼色,对方点点头,借口要去茅房,再回来时,人已经换成了赵荣。
神不知鬼不觉,没有任何人发觉。
一盏茶后,戎修诚和赵荣就又从侧门出来,准备出城。
只是他们一出门,迎面便遇上了赫章和洛正青,以及站在他们身后的五百将士。
中计了!
赵荣的面色难看。
是这时再来责怪谁都没有意义了。
见计策已经暴露,戎修城和赵荣便干脆也不隐瞒,而先前便躲在暗处的帮手,也在这时纷纷跳了出来。
一共十几人,他们试图合众人之力,突出重围。
这十几人武功都不低,拼尽了全力,到底是给赵荣杀出了一条路,让他可以逃跑,可是还未等赵荣离开,施南钺便又带着另外五百士兵,从前面包抄了过来,顿时将他们全部围住。
此时,十几人早已死伤过半,剩下的,也精疲力竭。
回天乏术,他们败了。
戎修诚和赵荣被生擒。
被押进天牢时,赵荣的脸色虽然难看,不过却没有丝毫惧怕。
赵荣清楚自己的手上还有筹码,能和赵寅谈判。
按照行程,他的五万兵马如今应该已经距京城不远,倘若赵寅这时杀他,没有他的命令,那五万人便会直接冲破城门,直抵皇宫。
大不了鱼死网破。
五万兵马,如今便是赵荣的保命符,赵荣相信只要赵寅还未找到解决方法,就不敢轻易杀他。
可惜这一次,赵荣注定是要失望了。
他千不该万不该,把主意打到了林言身上。
林老头还未隐居前,尽管性格古怪,得罪一些人,但他的医术高超,被救助的人,更是不少。
也因此结交了不少江湖中人。
不一定算是朋友,但是能让林老头出手的,必然也默认欠了林老头一份人情。
虽然这么多年来,林老头从来没有用过这些人情,也从来没有提过,但这次不同,赵荣是真的惹到他了。
先是沈奕瑾,又是林言。
天下谁为主,对林老头来说就是个屁,他不在乎,可是林老头护短到了极致,赵荣接连对他最在乎之人下手,他是真的忍无可忍了。
一月前,他写了几封书信,分别送往江湖几个重要门派。
而在几日前,几大门派便已经陆陆续续派了人前来,加起来足足有千人,且个个都是高手。
施南钺将他们全部安排在了淮城。
淮城是前往京城的必经之路,赵荣的兵马要入京城,势必是要经过淮城的,除非他们愿意再花半个月,绕道华城入京,但施南钺能肯定,绝对不会。
绕过华城入京,需要耽搁太多时间,并且华城比淮城更为繁华热闹,从那里经过,暴露的风险更大。
施南钺猜测的不错,戎修诚确实在考虑之后,还是走了淮城,只是五万大军要瞒过各州守卫,
千里迢迢从西北来到京城,实在不是易事,要想在同一时间赶到京城,更是几乎不可能。
无奈之下,戎修诚只好自己先行一步,吩咐五万人马在后续跟上。
这也给了施南钺他们顺利拦截五万大军的机会。
林老头几封信请来的一千江湖人,在淮城城外,顺利地阻止了赵荣的五万人马继续前行。
他们和淮城的守城军一起,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拖延了整整两日,直到施南钺率领从最近的兵营调派来的三万精兵,亲自赶来。
这场战役,没有任何悬念。
不过七日,赵荣的五万人马便被施南钺打得溃不成军,死的死,伤的伤,为首的将领全部被擒,剩下的几千人,苟延残喘,再也无力反击,在第八日清晨,举起了白旗,宣布投降。
同一日,赵荣和戎修诚皆被拉至午门前,斩首示众。
本来跟随赵荣的旧部,在经过这次后,也都一一被拔出,视情节轻重来判刑,或是斩首,或是流放,或是贬为庶人,再无入仕可能。
一时之间,牵连文武官员多达百人。
赵荣谋逆之事后,朝中文武又一次大洗牌,许多重要的位置,都替换上了赵寅自己的心腹,见状,能留下来的臣子,纷纷收起了其他的心思,专心辅佐这位年轻的帝王,再不敢有异心。
至此,混乱的朝纲,终于在赵寅的整顿下,逐渐恢复,一派欣欣向荣。
—
长安街,将军府。
施南钺翻身下马,也不在意自己一身戎装,风尘仆仆,便径直朝着站在不远处微笑等待自己的青年。
用力将人抱入怀中,施南钺道:“小瑾,我回来了。”
沈奕瑾仰起头,对他展颜,“嗯,我知道,欢迎回家。”
两人对视了久久,又接了一个吻。
此时,阳光正好,倾洒下来,驱散了所有严寒,世间万物,繁华美景,都不及他们眼中的彼此。
谢谢上苍,让我们能够遇见彼此。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后期拖了这么久真是超级抱歉,到今天终于把完结章写出来了。
还有一章后续,过两天会更。
然后,也只有无尽的抱歉可以对还在坑底的你们说了。
对不起对不起,还有,谢谢你们还在。
鞠躬。
ps:可能有虫,我明天会捉,么么哒。
第91章 正文后续
赵荣的五万兵马被施南钺打的溃不成军; 全部投降后; 第二日,赵寅又收到了柏苏派人八百里加急从西北边境送来的急报。
——以西凉和匈奴为首的四个外族小国联起手来,组了一支兵马超过百万的联军; 一起进犯边城。
此时; 朝廷的官员因赵荣的缘故; 被杀的杀; 贬的贬; 百废待兴,竟没有几个人可以出战。
剩下的武将里; 除去年过半百的,已经十几年不曾上过战场的老将外; 只有一个施南钺。
于是次日; 赵寅在早朝上,接连下了几道旨意,提拔和任命了几位年轻的将领; 其中包括了在国子监混乱的那日; 唯一没有受影响的秦牧。
赵寅直接任命秦牧为上将军。
五日后,施南钺奉旨率领五十万兵马去往西北边境,出征平息战乱。
同行之人; 除了赫章和洛正青等施南钺的亲信,还有以秦牧为首的,赵寅下旨任命的几位年轻将领。
而沈奕瑾自然无法同行。
送行时,沈奕瑾一直送到了十里坡外; 才终于停下,和施南钺告别。
施南钺这一去,就去了五个月。
从尚在严寒的三月,一直到酷暑八月,期间沈奕瑾和施南钺,只有每月来往的两封书信。
无法见面,两人对彼此都思念到了极致。
这场战役,历经了四个月,施南钺和柏苏师徒联手,以七十万兵马以少胜多,一次次赢得胜利,又一鼓作气,将四国人马赶出了百里,甚至一路打到了西凉的都城。
兵临城下,西凉王被吓得再无往日威风可言,赶忙举起白旗投降,又承诺会送来质子、年年上供,百年不再进犯。
其他三国也同样被打怕了,接连投降,再不敢起贪婪的心思。
七月,大胜,大军班师回朝。
八月,大军回到京城,受到百姓夹道欢迎。
大军入城这日,天气晴朗,风和日丽。
八月本是盛夏,会酷热难耐,但由于昨夜下了一场大雨,酷热的天气倒是因这场大雨凉快了不少。
入城后,施南钺并未先去皇宫,而是将一干将领交给了柏苏和封白,自己则掉转马头,直接回了将军府。
他迫不及待,想见沈奕瑾。
—
此时,长安街,将军府里。
蝉鸣,微风,树响,池塘里的荷花,风景如画。
在这样的景致下,沈奕瑾独自坐在花园的凉亭里,手里捧着一本书在看,有些入神。
这时,忽然有一下人匆匆朝他跑来,脸上满是喜色,下人跑到他面前后,停下脚步,躬身说道:“公子,将军回来了!”
沈奕瑾闻言,手上的书有些拿不住了,他站起身,问道:“施大哥回来了?他现在在何处?”
“将军在……”
那下人正要回答,就听见有一道声音先了一步,自他身后传来:“小瑾,我在这里。”
沈奕瑾抬头,便看见施南钺正大步朝他走来,一身盔甲还未换掉,风尘仆仆的,瘦了一些,也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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