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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执位Ⅲ之二尾戒(出书版) 作者:樊落-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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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想到这样做会妨碍到员警办案吗?」
当发现在纵火事件上无法找出破绽后,萧兰草把重点放在了歌剧院上,被指责,张玄眨眨眼,一脸无辜地说:「我错了,下次我会注意不给你们添麻烦。」
认错态度良好,在没拿到实际证据前,萧兰草没法再说什么,问:「车被偷了,为什么不马上报警,而是兜风?」
张玄转头看聂行风,聂行风笑笑说:「一辆车而已,又没几个钱,比起报警,我更倾向享受烂漫的夜色。」
这句话由聂行风说来,最具有说服力,萧兰草当然不信,但也没话反驳,只好说:「你们出车祸的地方离百货公司很近。」
原来萧兰草注意到了炸车案跟普通车祸之间的联系,难怪会这么快追到医院来,不过张玄没怕,很正经地回道:「可是这整座城市都没有很大啊。」
见萧兰草脸上的微笑终于撑不住了,魏正义把头转到一边,生怕他看到自己发笑而迁怒自己,还好萧兰草很快放弃了无谓的询问,告辞离开,临走时他对聂行风说:「最近本市治安不太好,深夜连续发生了几起虐杀案,欣赏夜色固然好,但也要注意安全,我不想哪天在太平间里见到你们。」
他像是好言叮嘱,但听起来却让人觉得不舒服,要不是聂行风和张玄在场,魏正义只怕又会忍不住顶撞过去,聂行风却没介意,微笑回了声谢谢。
员警们离开了,门关上,聂行风转回身,见张玄还盯着房门出神,回想刚才萧兰草对张玄的态度,他也感觉疑惑,问:「怎么了?」
「没什么,」张玄回过神,愤愤不平地说:「他们这是来干嘛的?跑来问些莫名其妙的问题,然后甩手走人,员警很闲吗!?」
人家哪有问莫名的问题,那不都是被董事长给挡住了嘛,魏正义问:「师父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又遇到棘手的麻烦了?我表哥很难缠的,他要是盯上了你,很难甩掉。」
所以刚才他看到萧兰草的车停在外面,就知道不好,立刻返回来,还好萧兰草没多纠缠,但越是这样,他就越不敢掉以轻心,以他对萧兰草的了解,他敢肯定,萧兰草一定是有什么打算了。
张玄没回答,眼帘垂着,不知在想什么,聂行风也不打扰他,坐下来吃饭,等他吃完,张玄说:「我们出院吧?」
见聂行风答应了,魏正义不等张玄吩咐,马上跑去办理出院手续。
陈文靖听说聂行风要出院,立刻赶了过来,本来想劝他再留院观察一下,眼神瞟到双手交抱斜靠在门框上的张玄,再看到他嘴上还歪叼着牙签,一副痞子形象,生怕再被爆头,把到嘴边的一大堆话又全部咽了回去,让助理拿了两套新衣给他们,又交代聂行风小心,有事随时跟自己联络等等。
聂行风向陈文靖道了谢,看张玄那副架势,就知道他是故意的,经过时顺手将他口中的牙签抽出来,张玄也不在意,笑嘻嘻跟在他后面去换衣服。
「你老同学状态不太好,一脸的衰相,要不要我帮他卜一卦?」
换着衣服,张玄向聂行风提议,换来一声笑——「你不如直接说你想赚钱。」
「我是认真的欸,董事长,你觉得我是那么财迷的人吗?」
「不是我觉得,而是天下所有人都这样觉得。」换好衣服,聂行风帮张玄整理了一下衣领,「先把当下的麻烦解决了再说吧,想赚钱,以后有的是机会。」
张玄还要再说,聂行风已经转身出去了,他气得在后面大叫:「算你狠,有本事今后别来求我,招财猫!」
第十章
三人办好手续出了医院,魏正义很殷勤地带他们去了自己的车上,说送他们去别墅,也不管他们是否同意,就把车开了出去,这小动作做得太显眼,张玄忍不住说:「你好像还有事要做。」
「我拜托汉堡先去找人了,师父你跟董事长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不跟着,放心不下。」
看不出魏正义跑去义大利混了一阵子,别的没学会,就跟乔学会油嘴滑舌了,张玄懒得戳穿他,问:「萧兰草真是你表哥?你们长得一点都不像。」
其实他们兄弟身材体格还是很像的,但魏正义爽直健谈,萧兰草则像是肚子里揣了十几道弯的狐狸,张玄很讨厌他那双眼神,总觉得那对眼瞳深处隐藏了什么秘密。
「他是我阿姨的小儿子,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表哥,」魏正义在前面开着车,说:「不过我们工作区域不同,平时来往不多,从小到大他都不喜欢说笑,我有一点点怕他。」
「不苟言笑?」张玄问:「你在说谁?」
「就我表哥啊,他以前为人很阴沉的,连他的哥哥姐姐跟他交往都很少,一年多前,他去泰国追踪一桩毒品案时,受重伤成了植物人,躺在床上几个月没醒,家人都以为没什么希望了,谁知他又活了过来,出院没多久,他就自动请缨去泰国追查那件悬空的毒品案,最后将相关案犯全部缉拿归案。」
聂行风对警方破获东南亚最大的毒品走私案有印象,这个案子还曾一度成为当时最热门的话题,没想到萧兰草居然居首功,张玄也很惊讶,问魏正义,「你表哥出了这么大的事,都没听你提过。」
「我当时在义大利被乔整得焦头烂额,自身难保,哪管得了别人?而且我表哥不喜欢别人插手他的事,连我大表哥和表姐跟他关系都不亲密,更何况是我?不过他从植物人状态醒来后,就有点变了。」
「喔?」张玄颇感兴趣地问:「都有什么变化?」
「喜欢社交、喜欢喝酒、喜欢泡酒吧,为人处世也圆滑了很多,再加上有能力,所以轻易就升到了高级警司,一下子比我高了好几级,咦,师父你对我表哥这么感兴趣,不会是怀疑他被鬼上身吧?不会啦,他变的都是表面,别看他总一脸笑眯眯,实际上个性跟以前一样毒。」
「看得出来,他一直在针对我们。」
「这不是针对,而是嫉恶如仇,他不了解你们,当然是根据证据做出了判断了,不过我表哥做事虽然厉害,但董事长更厉害,很少有人能把他堵得无话可说,希望董事长不要被报复到,当初我们本家有个人就是不小心犯了他的忌讳,结果被搞得很惨。」
两人听着魏正义的叙述才知道,萧兰草常年在外工作,而萧母急着抱孙子,就有某个亲戚出主意,介绍了女方不算,还让萧母装病骗萧兰草回家。
结果萧兰草匆匆赶回去,到了家才知道是相亲,这做法彻底惹恼了他,二话没说转身就离开了,之后没多久,那个出主意的亲戚就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原因被调去了乡派出所,而萧母想打电话给萧兰草求情都找不到人。
魏家本家和分家在警界枝节庞大,为了扩展势力,下面的年轻人被逼相亲的事屡见不鲜,但从没有人像萧兰草做得这么绝,从此再没人敢跟他提相亲,连带着其他年轻后辈被逼的压力也减轻了,所以他在同辈人中很有威信。
「也等于说,同样一句话他来说,大家都不会反对,所以我妈一听说女方家长跟表哥认识,就把监督相亲的事拜托给他了,她知道有表哥在,我一定不敢不去。」
魏正义的父母本来是准备一起来的,结果临时有事来不了,就拜托给了萧兰草,萧兰草做事狠辣,但在不惹到他的前提下,他对长辈还是很尊重的,所以就答应了下来。
「既然躲不掉,那去看看也好,说不定你会对那个相亲对象一见钟情呢。」
「表哥是有说她很漂亮,身材也超棒的,哈哈。」
身为一个正常男人,聊起女人来,很自然就开始眉飞色舞,魏正义谈兴上来,暂时把让人头痛的坏师弟抛开了,又开始聊家里同辈的相亲趣事,很快车开到了别墅,魏家父母偶尔来这里度假,平时它都处于闲置状态。
别墅环境清幽,里面厅室也多,魏正义进去后,拿了备用钥匙给他们,说:「你们随便住,我要先去做事了,晚上还要去豪生饭店相亲。」
「等等,」张玄叫住他,「先带我们去最大的房间。」
「不是吧师父,」魏正义很惊奇地看他,「大白天玩一局就够了,你还要最大的房间,你准备……」
弄嚓嚓的握拳声响起,魏正义立刻闭嘴,乖乖带他们去了酒吧,那是为举办酒会而设计的大房间,靠墙是吧台,正中是供休息和跳舞用的场地,张玄很满意,打量着四周,说:「如果我在这里杀妖,你不会介意吧?」
「不会,只要你不弄得到处是血就好。」
看到了张玄眼中漫起的阴鸷,魏正义先为那个不知名的生物默哀三秒钟,好奇心提了起来,他把找钟魁的事暂时放一边,过去关上门,转身回来,发现张玄已在房间四角做好了结界,对他说:「去守着门。」
魏正义见张玄严阵以待,自然也不敢怠慢,急忙跑去门口,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撞门声,随即就看到汉堡冲了进来,很兴奋地高叫:「八卦八卦我来了!」
这家伙找人不行,听八卦倒是最来劲,张玄懒得理汉堡,吩咐它跟魏正义一起守门。
有爆料,汉堡很顺从,在门前画了结界线,又顺手从法器里掏出一包瓜子,看看魏正义,递过去,问:「要不要来点?香辣味的。」
魏正义犹豫了一下,接了,这是听八卦看爆料时必须之食品,想忍住都难。
张玄没去管那两个活宝,把手伸到聂行风面前,微笑说:「董事长,帮我把尾戒摘下来。」
当初尾戒是聂行风帮他戴上去的,所以也只有他本人才能摘下。颀长手指伸到了聂行风面前,他握住尾戒轻轻一拔,戒指就轻易从小指上脱离下来,张玄接过去,看到黑银两道戾气在戒指上不断游走,似乎一直妄图冲破封印,他冷笑一声,解开封印,将戒指迎空扔了出去。
眼前烁华闪过,两条巨蟒随光芒现在半空中,发现脱离了困缚,它们急忙向外冲去,却被四壁金光震了回来,几次努力都失败后,强大罡气让蛇形缩小了很多,张玄没再给它们逃窜的机会,甩出索魂丝绑住它们,向后一扯,两条蛇就被扯回,狠狠跌在了地上。
黑蛇先落地,将另一条护在身上,避免了它被跌伤,但索魂丝将他们扣得很紧,一圈圈缠住,金光沿着绳索不时隐现,汉堡忍不住问魏正义,「像不像电感线圈?」
魏正义的回应是直接把刚塞进嘴里的瓜子喷了出来,生怕张玄生气,他急忙把瓜子捡起来。D_A
两条蛇在索魂丝的戾气下发出呻吟,终于黑蛇先承受不住,转换了人形,一个全身赤裸的男子半蹲在地上,出现在他们面前。
男人皮肤略呈古铜色,五官硬朗刚毅,双目赤红,因为痛苦眉头微皱,反倒让他多了几分性感,银色那条却依旧是蛇形,紧紧缠在男人身上,粗长蛇身首尾相环,刚好将男人的重点部位遮住,略带情色和猎奇的画面,带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
「身材不错嘛,还喜欢玩人兽play,」张玄调侃着,看过去的眼神却充满冷漠,问:「你们是情人还是兄弟?」
身为俎上鱼肉,男人放弃了倔强,低声说:「我们是兄弟,他是我哥哥,昨晚受伤过重,暂时变不成人形,我们兄弟冒犯大人纯属无奈,请大人高抬贵手,放过我们。」
张玄记得昨晚银蛇数次维护黑蛇,甚至不惜向他磕头求饶,看着银蛇蛇形和人形交替隐现,将男人缠得紧紧的,它的容貌跟黑蛇近似,虽然伤重,但看他们的眼神依然透着戒备和警告的色彩,那种强烈的占有欲和护短感觉真不像一个哥哥该有的。
他冷笑:「现在怕死,知道求饶了,那你们害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要放过我?」
「我们跟那人订了契约,不敢违抗他……」
黑蛇刚说完,就看到聂行风沉着脸走到近前,一言不发,把犀刃唤了出来,然后手起刀落,银蛇发出一声急促的高叫,不顾索魂丝上的戾气,蛇身窜起,挡在弟弟面前,犀刃杀气太重,两人无法躲避,都准备闭眼受死,还好张玄及时拦开了,看着聂行风,笑嘻嘻地说:「冷静冷静。」
「我很冷静,」聂行风淡淡说:「冷静地斩草除根。」
「那也要先问清他们是受谁的指使。」
「这个我可以自己查,现在我只想杀人,他们害你这么久,不除掉我气不顺。」
「别这样嘛,」张玄握着聂行风的手,把犀刃从他手里取下来,说:「就是因为他们害我这么久,才不能杀,那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那就杀一个,让他们自己来选择。」
这招真够毒的,见蛇妖听了聂行风的话,身体同时一颤,果然被震住了,张玄忍住笑,跟聂行风配合默契,说:「这个办法不错,就让他们也尝尝生离死别的滋味。」
「这件事归根究柢,是我们咎由自取,如果大人要报仇,就拿我的命来抵偿吧,请放过我的哥哥。」黑蛇男人马上作出了决定,仰头看他们,正色说:「不过那个强迫我们害人的人,我们确实不知他的来历,只知他法术很强,是修道高人。」
他们原是上古腾蛇的后人,一直久居深山修行,某日有个不速之客突然闯入山中,两人不敌,被强迫跟他订了契约,然后困在了尾戒里,照他的吩咐用毒加害戴尾戒的人,但那个人一直没显示真面目,所以他是什么身分,他们也不知道。
张玄听着黑蛇叙述,仔细打量他们,两人虽然气场暴戾,却很澄净,不像作恶妖类,黑蛇仰着头,可以清楚看到他左边眉角上隐现的黑金印记,宛如利刀形状,那是订契的证明,张玄眼中精光一闪,问:「是不是林纯磬?」
黑蛇面露不解,看他的表情不像撒谎,而且以林纯磬的道行,也没那个本事制住这两条暴戾神物,尤其是那条银的,一副凶相,要不是身受重伤,又被索魂丝制住,一定会冲上来咬他们,于是张玄对聂行风说:「那我们回去问林纯磬好了,至于他们……」
他指指银蛇,「这条太凶,把它干掉好了。」
「不要杀我哥哥!」黑蛇男子急忙将银蛇推到自己身后,说:「我们兄弟虽然一体共生,但灵力各不相同,哥哥法力不高,不过他天生灵元富厚,养在家中,可保一家安康,财源滚滚,我的天性则是习惯杀戮,伤害你们的事多是我做的,所以要杀就杀我吧!」
「财、源、滚、滚!」张玄的眼睛顿时亮了,欣喜地问:「那不就是神虫?可以生宝生财一变二二变四的神虫?」
「张玄!」
听了黑蛇的话,聂行风就知道这两条蛇的命可以留下了,因为那四个字正戳中张玄的命门啊,他很无奈,银蛇似乎也有些不爽,探头正要说话,被黑蛇重新推到身后,点头道:「是的。」
张玄马上收了索魂丝,又把犀刃还给聂行风,甜甜地叫:「董事长?」
「他们差点要了你的命,你要想清楚。」
「我想得很清楚,就因为差点被害死,所以才需要他们在今后的人生中偿还债务,我要的不多,一百年主仆契约怎么样?」
一百年还说要得不多!
这是在场所有人的心声,不过跟没命相比,双蛇自然选择契约。D_A
魏正义嗑完瓜子,见索魂丝收回后,银蛇也慢慢转成人形,两个大男人赤身裸体靠在一起不太雅观,他推门跑了出去,汉堡也想溜,被张玄叫住,说:「拿毛笔和朱砂来。」
它真的不是式神胜过式神啊!
汉堡满腹怨言地领命去了,魏正义拿来外衣,给两人披上,银蛇看似凶恶,化成人形后,相貌反而比弟弟温雅很多,头发略长,微微低垂着头,看起来很温顺,他接过衣服先给弟弟披上,然后才是自己的,还不忘跟魏正义说了声谢。
「你们被强迫订的契约我解不了,不过可以破,你们叫什么?」
「我叫银墨,哥哥叫银白。」
「把名字倒过来就更好了。」
张玄唠叨着,咬破自己的食指,又眼巴巴地看聂行风,聂行风明白他的意思,主动把手指凑到他嘴边,张玄咬破后,将血混进朱砂,毛笔蘸朱砂,分别点在银墨和银白眉角原有的契约之印上,两大神力随朱砂法印汇入双蛇身上,曾经的黑金印记登时破了,张玄点完后,看到小小一点朱砂恰好滴在银墨的眉角边,鲜红妖异,他很满意,问聂行风,「如何?」
聂行风自然不会说不好,银白看看弟弟的脸,阴戾之气终于消散了,眼眸中闪过微笑,道:「很好。」
银墨却不置可否,只低头向张玄道了谢,他态度温顺,却带了几分不情愿,张玄也不在意,任何一只自由惯了的神物被强迫订契,都不会舒服的,习惯就好。
他把尾戒还给了银墨,说:「其实我们家很民主的,你们可以随意打发时间,只要在我召唤时出现就好,当然,如果你们会做饭就更好了,我们家正好缺个厨子。」
把神物弄来做厨子,聂行风揉揉额头,真不知道张玄是怎么想的,银墨却爽快地点头,说:「哥哥不喜欢化人形,有什么事吩咐我来做就好了。」
「好,」只要有人做就OK,张玄看看银白,很感兴趣地问:「蛇形的话,你平时是睡米缸还是睡酒窖?金库也不错,冰冰凉凉的,你一定喜欢。」
神虫最神奇的地方就是它窝在哪里,哪里的东西就永远不会有用完的一天,所以张玄最希望银白可以选择金库,不过银白对他的询问爱理不理,银墨怕惹恼他,忙说:「哥哥平时都是跟我在一起的……他所在的地方,大家气运都会上升,不是一定要睡米缸。」
「喔。」
对于无法看到神虫睡米缸金库,张玄颇感遗憾,聂行风趁他还没想到其他奇怪的点子,给魏正义使了个眼色,让他带银墨兄弟去休息,魏正义走后,汉堡也离开了,继续它寻人的工作。
大家都走了,张玄看看被咬得伤痕累累的食指,觉得虽然代价有点大,但还是物有所值的,见聂行风一直不说话,他啜着食指问:「董事长你不高兴我收留他们啊?」
「我觉得他们还有隐瞒,这件事不像他们说得那么简单,留在身边,很可能惹祸上身。」
张玄相信聂行风的眼光,以他的阅历不可能看错人,踌躇道:「那要杀掉吗?可是杀掉神虫好可惜啊,董事长你知不知道把神虫放米缸粮仓里,粮食就永远不会见底,家里进了这种神物,一定百事顺心,家业兴旺,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而求之不得……」
说来说去还不是舍不得钱?不过双蛇气场清澄,不像是恶妖,所以暂时放在身边管制也好,看他们会玩什么花样,聂行风心里盘算着,说:「那就养着吧,谅他们也没那么大的胆子再对你出手。」
魏正义和汉堡离开后,双蛇也不知藏去了哪里,家里只剩下聂行风和张玄,经过了一天一夜的奔波,他们现在才有机会好好休息一下,张玄去卧室睡了一觉,傍晚醒来,看到聂行风站在窗边低声讲电话,等他挂断电话,张玄问:「谁呀?」
「乔,」聂行风的微笑在夕阳下讳莫如深,「问起魏正义的事,他看上去很生气。」
「能不气吗?养得好好的家犬一声不响地溜掉。」
什么时候魏正义变成伯尔吉亚家族的家养犬了?
聂行风没再就这个深奥问题继续讨论,回到床上,拉开张玄的衬衫,张玄仰头看他,微微笑:「要来吗要来吗?」
「看伤!」
聂行风把跃跃欲试的情人打击了回去,仔细看了他的身体,张玄皮肤白净,在剑伤不发作的时候,完全看不到疤痕,现在尾戒的毒已经除了,希望旧伤不要再频繁发作,他没有告诉张玄,其实刚才他还跟小白聊了一会儿,小白说正在努力帮他们查找哪里有根除剑毒的良药,让他稍安勿躁,还提醒张玄近期最好少用法力,以免伤势加重,可是想也知道张玄是不会听的。
「在想什么?」张玄用手指转着他的发丝,问。
「在想怎么让你听话。」
聂行风帮张玄把衬衫扣子扣上,看时间不早了,问:「想吃什么?我去做。」
「不用那么麻烦,我们出去吃吧。」乔的来电提醒了张玄,兴致勃勃地跳起来,「去豪生饭店,吃大餐顺便看戏。」
「张玄,我们现在好多麻烦事……」
聂行风想说你就不要再添乱了,话还没出口就被打断,张玄认真地说:「所以才要苦中作乐嘛!」
蜜汁煎小牛排,酱汁鸡柳,沙拉蔬菜加南瓜汤,还有法国红酒,半个小时后,坐在豪生饭店的餐桌前,看着桌上这一大堆美食,聂行风很想问张玄——这就是你所谓的苦中作乐?
陪他们一起来的还有银墨,张玄的理由是带他们出来见见世面,银白不喜欢这种气氛,化作一条手指粗的小银蛇,盘在银墨手腕上混了进来,不仔细看还以为那是加工精巧的银镯。
银墨穿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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