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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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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被这闷头砸下来的一笔财砸了个晕头转向,没想到随意接济个穷书生,还能接济到贵人,当即喜笑颜开地接了:“多谢少爷赏赐,都是小人应该做的,应该做的。”
齐诺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看也没看他一眼,掉过头,趾高气扬地走了。
孟桓的步伐并不急促,很稳,但是却很大,宋芷跟着他几乎有些吃力,加上孟桓手里头的劲道很大,捏得宋芷的手都有些痛了。
孟桓几乎是连拖带拽地把宋芷塞进了马车里,等宋芷坐稳后,孟桓向外头吩咐:“回府。”
车夫得令,立即一抽马鞭:“驾!”
两匹膘肥体壮的高头大马立即拉着马车跑起来,但速度并不快,一来方便外面的随从跟上,二来稳。
马车里,宋芷正襟危坐,眼睛时不时地偷瞟孟桓一下,孟桓看上去似乎挺高兴,但又有些不那么高兴的样子,教宋芷摸不着头脑。
凝固的气氛让宋芷如坐针毡。
“少爷……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宋芷找了个自认为安全的话题。
谁知孟桓听后冷冷看了他一眼:“我走时说过什么?”
宋芷:……啊?
“我不是说过要你等我回来么,你东跑西跑些什么?还得让我亲自来请你?”
宋芷腹诽:也不是我让你亲自来的,你就算让齐诺来,我不也得屁颠屁颠地回去么?
不过这话只能想想。
“我四月初就在这个铺子里了……不是乱跑。”宋芷辩解。
短短一两个时辰,孟桓尚不清楚这几个月宋芷发生了什么事,但他想着,凭他给宋芷的那些钱,花这四个月不成问题,怎么四月初就穷困潦倒到要到这样的铺子来谋生计了?
不过这些孟桓会自己慢慢查清楚,眼下,孟桓就板起脸,道:“你坐那么远干什么?那么不想看见我?”
“不是的。”宋芷低声说。
“那就坐过来些。”孟桓说。
宋芷犹豫了一两秒,还是磨磨蹭蹭地坐到了孟桓身边,刚坐稳,就被孟桓一把揽到了怀里。
宋芷差点没惊得跳起来。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耳畔,孟桓低语道。
宋芷紧张得僵成一根木头,却奇迹地听话,安静下来,任孟桓抱着他。
耳畔是孟桓稳定而有力的心跳,在眼前人的胸腔中“咚咚”、“咚咚”地跳。宋芷嗅着萦绕在身周的、熟悉的气息,莫名觉得有些怀念,又有些贪恋了。
宋芷略微放松了紧绷的身体,把下巴搁到孟桓肩上,视线微垂,注意到孟桓左侧颈项间的伤疤,已经结痂了,但依旧刺目。宋芷心里头一抽一抽似地心疼,闭上眼睛,想说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
察觉到怀里的人温顺下来,孟桓奖励似地偏过头,亲了亲他的耳朵,用气声说:“这几月来,你想我么?”
想么?
想。
宋芷鼻子一酸,突然觉得四个月来满腹的辛酸都有了着落。
“……我想你。”孟桓没有在意宋芷的沉默,接着说。
“你问我为何这么早回来……不都是为了回来见你么?”
“到了上都后,我只面圣受了个封赏,旁的什么庆功宴,都没有参加,就骑着马匆匆回来了。”
“谁曾想,你这么没良心,不待在府里便罢了,也不在家里,让我一番好找。”
所以孟桓竟是特意过来寻他的?
宋芷低下头,在孟桓肩头蹭了蹭,道:“对不起,少爷。”
闷而低的声音,带着委屈,撩得孟桓心里痒痒,他用没受伤的右手捏起宋芷的下巴,近距离凝视着这张脸以及宋芷乌黑的眸子,凝视着近五个月来让他日思夜想,恨不能立即从缅国飞回来见的人。
孟桓低低的嗓音里带着笑:
“光说对不起抵什么用?你得用实际行动赔我才是。”
宋芷眨了眨眼,鸦羽似的眼睫扑闪了一下,没有说话,可眼神里的意味分明是在说:“怎么赔?”
孟桓呼吸微窒,心说:“这可是你撩我在先,怨不得我。”
孟桓低下头,唇贴上了宋芷的,柔软温热的触感,令人十分满意,孟桓满怀欣喜地舔了舔,又咬了咬,嗯,口感很好,随后不出意外地看到眼前的人先是睁大眼,眼睫又扑闪几下,迅速闭上了眼,白皙的肤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起一层薄红。
孟桓坏心眼地捏了捏宋芷的腰,在察觉到怀里的人的轻颤后,微微用力,将人压到马车里软软的垫子上。
并不费力地撬开宋芷的牙关,孟桓经验丰富的舌滑溜地探入宋芷的口中,不断引诱着他、挑逗着他。
上次亲吻还是临出征前,二月廿二日,现在已是七月中旬,近五个月了,但上次宋芷是不情不愿被他强迫的,这次却是自愿的,简直乖巧听话又诱人得让人把持不住。
孟桓一个没忍住便亲得狠了些。
孟桓的吻还是那样,富有侵略性,霸道,充满了占有欲,仿佛是急切地在标记领地,感受着唇舌间的刺痛和越来越困难的呼吸,宋芷几乎有些承受不住了,低低地“嗯”了一声,手上用不大的力道推拒着。
孟桓却一把抓住宋芷的两只手按到马车上,突然被制住的宋芷有些不适应地反抗了一下,不过这点反抗对孟桓来说约等于无,他放过宋芷已经红肿的嘴唇,低下头在宋芷的颈侧舔了一下。宋芷微微一颤,只听孟桓轻声说:
“若非是在马车上,我真想现在就要了你。”
“少爷!”宋芷顿时睁大眼睛,有些惊慌了,激烈地挣扎起来。
孟桓握住他的那只手是受了伤的左手,还缠着绷带,宋芷一用力挣扎,那只手的伤口就崩开了,温热的血液浸透绷带,渗了出来,帖上了宋芷手腕处的皮肤。
“少爷,你流血了!”宋芷急道。
“那你就别动。”孟桓似乎找到了治宋芷的办法。
他发现宋芷似乎很在意他受伤。
宋芷果然不动了,但很坚持地看着孟桓,说:“少爷,流血了得看大夫,你应该回府让裴大夫给你看看,上点儿药。”
孟桓唇角一弯,低低地笑了出来,顺从地放开宋芷的手,宋芷连忙坐好,抓过孟桓的左手来看,发现伤口裂开得不算太严重,只有一小块地方渗了血出来,刚好贴到他手腕上了。
宋芷松了一口气。
孟桓笑眯眯地看着他,觉得这样为他担心的宋芷着实可爱得很。
“你要不要亲亲我?”孟桓冷不丁出声问。
宋芷:“啊?”
“你亲亲我,我就不痛了,也不流血了。”
宋芷给了他一个白眼。
“你需要裴大夫,宋先生只教书画,不通医术。”
孟桓:“你比什么药都管用。”
虽然明知是调戏他的流氓话,宋芷仍忍不住老脸一红,嘴里却不肯服输:“你对那些宠妾美人,也都这样么?”
“当然不,”孟桓说,“跟她们在一起,从来只有她们讨好我的份儿,用得着我讨好她们?”
这倒也是。
宋芷犹犹豫豫地看了孟桓一眼,又看了孟桓的手一眼,孟桓正打算开始卖惨,就看到宋芷拉着他的手,低下头,飞快地在孟桓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手背上被绷带缠着,基本啥也没感觉到。
孟桓心里一面大喊遗憾,一面心花怒放,看来宋芷的心里果真是有他的,而且份量不低,当即把宋芷搂到怀里,一通乱亲。
作者有话要说:
大声告诉我甜不甜,甜不甜!下线长达三万字的孟校尉回来,当然要疯狂发糖,看到章节名没有,木瓜!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的那个木瓜!所以近期主旨是甜甜甜!
第46章 木瓜二
回到孟府时,朵儿失正候在门口,她见到孟桓的马车,便眼睛一亮,几步迎到马车前来,齐诺笑嘻嘻走过来:“朵儿失小姐,少爷这儿我来伺候就好了,您歇着。”
朵儿失微微一笑,正想说话,就看到马车的帘子被掀开,孟桓从里头走出来。
“少爷!”朵儿失满怀欣喜。
谁知孟桓只是看了她一眼,就转过头去,伸手握住一个人的手,将人拉了出来,是宋芷。
朵儿失的笑容僵在脸上,险些绷不住,但毕竟是逢场卖笑惯了的,很快收拾起得体的笑容,道了句:“宋先生。”
宋芷才从马车里头出来,就跟朵儿失打了个照面,且他能感觉到,朵儿失对他那股敌意虽然被小心收敛好,但分明更强烈了。
宋芷有些尴尬地想抽回手,却被孟桓握住了不放。宋芷低下头去,不想面上被人发现什么异样。
朵儿失像没看到似的,笑道:“少爷才回来,第一个赶着去接宋先生,宋先生真是好福气呢,朵儿失还从没见少爷对谁如此上心过。”
“少爷何时回来的?”宋芷问。
朵儿失掩唇道:“宋先生不知道么,少爷是昨儿个深夜里回来的。”
宋芷看了孟桓一眼,昨晚么?难怪,看孟桓神色还有些倦怠,想来是一路奔波劳累了,尚未休息好。
孟桓一直将宋芷牵着下了马车,才抬起头看向朵儿失,笑道:“莫非本少爷平日对你不好?”
朵儿失连忙笑道:“少爷这可是冤枉我了,少爷对朵儿失的好,朵儿失都记在心里呢。”
孟桓点点头:“你明白就好。”没再管她,拉着宋芷的手一路往自己房里去。
朵儿失在门口候了半个时辰,却只堪堪跟孟桓说了两句话,就被孟桓抛之脑后了,面子上过不去,心里头又气又恼,狠狠绞着自己的手帕,又拿孟桓没有办法,恨恨地回了房。
齐诺看了个笑话,心里既觉得好笑,又替朵儿失哀叹,恐怕以后在这府里,除了少夫人,很难再有人越得了宋芷的地位去。
看着孟桓前行的方向,宋芷心里略有些不安,孟桓方才在马车上说的话他还记着呢。
“少爷。”宋芷叫了一声。
孟桓却不知宋芷在想什么,笑道:“我给你看个东西。”
宋芷“嗯”了一声,安下心来,没有再问,乖乖跟着孟桓走。
从前宋芷多是在孟桓的书房里,很少来孟桓的卧房,孟桓推开门后,便上里头找东西去了,宋芷这才有空打量。
孟桓的卧房陈设并不富丽堂皇,反显得有些简单,用的木料虽都是上好的,却少有雕花、摆件儿之类的,而孟桓房里最多的,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譬如一张狮子皮、一把没有弦的弓、一柄断剑,
不多时,宋芷听到孟桓的声音,他转过头一看,只见孟桓怀里抱了一块石头。
宋芷:“???”
“少爷,这是……”
孟桓将石头抱出来,搁到桌上,拍了拍那个碗口大的石头,说:“石头。”
“不过这可不是普通的石头。”孟桓说。
“怎么个不一般法?”宋芷低头仔细瞅了瞅,又摸了摸,怎么看都是一块普通的石头。
孟桓说:“这石头是我千里迢迢从缅国带回来的,当然不一般。”
宋芷没忍住笑了出来:“不嫌沉?”
孟桓说:“这是缅国那边极盛行的赌石,据说缅国商人赌石时,一般不敢亲自在场,而是在附近烧香、求神保佑。”
“哦?”宋芷听说过赌石,却不了解,连忙追问道,“为何?”
“因为赌石原是个风险极高的生意,若是一刀切下去,能切出晶莹剔透的翡翠,便能一夜暴富,可相反,若切出来什么都没有,一夜之间就会倾家荡产。”
宋芷吃了一惊:“那为何还如此盛行?”
孟桓笑了笑:“因为世人总觉着自己是幸运的那个,能切出翡翠,万一赌中了,就从此荣华富贵,谁不愿意呢?”
宋芷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这块石头乃是我在缅国原石交易市场上发现的,当地最有经验的赌石商人说,这里头一定有上佳的翡翠,将其送予了我。”
“送?”宋芷有些不信,“不是你抢的?”
“我答应不破坏他的生意,这是答谢。”
孟桓看着宋芷的表情,挑眉:“怎么,不喜欢?”
“喜欢,”宋芷说,“不过这里头真有翡翠么,赌石风险那样高,你不怕他看走眼,或是诳你么?”
“不怕,”孟桓道,“他若是诳我,我就宰了他。”
宋芷怎么看都只是块普通石头,心里感叹果然隔行如隔山,一面道:
“他远在缅国,你怎么宰了他?”
“哪需要我亲自动手,只需要向那边送个信,自然有人替我动手。”
孟桓说得煞有其事,听得宋芷一愣,抬起头看向孟桓。
“逗你的。”孟桓连忙说,“你不让,我就不动他。”
“哦。”宋芷应了一声,将石头翻来覆去地看,分明是兴致盎然、十分喜欢的模样。
“想不想切开看看?”孟桓问。
“现在能切么?”
孟桓:“原本是送你的,自然你想何时切,就何时切。”
宋芷不知在想什么,顿了顿,说:“现在不切。”
孟桓:“为何?”
宋芷指了指孟桓的手:“现在要请裴大夫来看看你的手,如果你不想以后没法拉弓的话。”
孟桓先是愣了愣,随后嘴角慢慢扬起,弧度越来越大,眼里都是笑,把宋芷拉到怀里亲了一口:“好,听你的。”
宋芷猝不及防被亲了个正着,顿时红了脸。
吩咐下去后,裴雅很快就来了,孟桓的手是在缅国战场上伤的,回京的路上走得急,恢复得不好,但日子久了,慢慢也养得差不多了,可前几日快马加鞭从上都赶回来,昼夜不停,手拉着缰绳,这才把伤口又崩开了。
裴雅看过孟桓的伤后,黑着脸说:“孟将军日后若还想拉弓,还是顾惜着点儿自己的手。这伤深可见骨,若是不好好将养,留下根子,日后就麻烦了。”
给孟桓上了药,重新绑好绷带,裴雅嘱咐道:“万不可再用力了。”
又看了看孟桓颈侧的伤,说:“这个伤还好,再养半个月,就能彻底好了。”
裴大夫走后,孟桓将裹成一坨的手伸给宋芷看,吐槽说:“这裴大夫手艺也太差劲儿了,裹成这样,我还怎么用手?”
宋芷还在想深可见骨四个字,听着就觉得疼,闻言白了他一眼:“你在府里养伤,又不需要做什么?”
想想又心疼,问:“怎么伤的?”
孟桓说:“就战场上伤的呗,敌人一刀砍过来,情势太危急,我没奈何,用手挡的。”
“那脖子上的呢?”
孟桓伸手摸了摸颈侧,早已经结痂的伤口有些痒。
“马上,被缅国一个将军刺伤的,他本是照着我脖子刺的,被我躲开了去,只是擦伤。”孟桓说着还挺得意,躲过了那样厉害的一枪。
孟桓说得轻描淡写,宋芷却听得惊心动魄。
念及孟桓走时是带伤走的,而且受伤还是因为自己,宋芷别别扭扭地磨蹭了半晌,问:“你走时受的伤,有影响么?”
孟桓一时没想起来:“嗯?”
“二月廿日,你在庐师山受的伤。”
“那个啊,”孟桓这才想起来,“那点小伤算什么,我还没到缅国,就大好了,你不用担心。”
于孟桓来说,受伤不过是家常便饭,比这还重的伤他也受过,本不觉得有什么,便笑了笑:“男人嘛,受点伤很正常,留了疤,才更是我这些年勇武的象征。”
宋人重文,而蒙古人重武。
宋芷说:“我去年受了伤,你不是说留疤不好看么?”
孟桓笑道:“你不一样,我不想你受伤,也不想你留疤。”
宋芷:“哦。”脸有些可疑地发热。
“切石头么?”孟桓突然问。他虽然相信里头有翡翠,可毕竟大师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同时也有些好奇,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玉石。
“切。”
孟桓当即吩咐了人,去把府里那个专门请来切石头的人叫来。
来人是一个年逾五十的缅国男子,头发花白,估计这些年切石头没少心惊胆战。干这行,心脏不好受不了。
此人叫敏登,人称吴敏登,吴是缅国对男子的尊称。
吴敏登汉话讲得不错,走上来,对孟桓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学其他人的模样,口称“少爷”,抬眸看了宋芷一眼,在他看来,这个汉人清雅俊秀,自有一股书卷气,却不知是什么身份,能与孟桓站在一起。
“这位是宋先生。”孟桓道。
“宋先生拜揖。”敏登行礼道。
宋芷回了一礼。
“敏登,来,”孟桓说,“你应当知晓,这是我从你们缅国带回来的一块石头,你替我切开,切得好了,有赏。”
至于怎么叫切得好,自然是切出了上好的翡翠,并且未对其造成损害。
敏登应了一声:“是。”
桌上的是一块看上去平平无奇的石头,但凭敏登的经验,一定会涨。“涨”是行话,意味着出现水绿色。
切石的第一步,是擦石,一擦颟,二擦枯,三擦癣,四擦松花,以找到真正的绿色,判断绿色宽度浓淡。第二步是切石,弓锯压沙,慢慢把石头锯开。
这个过程较慢,敏登屏息凝神,有些兴奋,他想知道,自己会切出什么样的东西。
孟桓和宋芷也都一眨不眨地看着敏登手里的动作。
孟桓在缅国时看过旁人赌石,那等赌输了的,甚至有当场直接一头撞死的,赌赢了的,则拍手狂笑,一步登天。
这石头被他千里迢迢从缅国带回来,送给宋芷,孟桓不希望出任何差错。
宋芷则纯粹是好奇,他还从未见过赌石,也从未见过切石,今次倒是见了一回新鲜。
随着敏登手里的弓锯不断往下,赌石沙沙地往下落沙,终于第一下到了底,露出了赌石的庐山真面目。
作者有话要说:
⑴赌石相关内容来自度娘。
⑵缅甸人的名字称谓来自度娘。
感谢基友八月三提供的送赌石的建议,母胎单身狗表示不清楚送啥比较浪漫。
第47章 木瓜三
三双眼睛一齐望过去,只见被锯开的切面上,露出一片青翠剔透的水绿色,煞是夺目。
在场三个没一个是不识货的,自然都看得出来,其质地细腻,纯净无瑕,颜色纯正明亮、浓郁均匀,一片青葱翠绿,绝对是极品。
宋芷又惊又喜地望着那片水绿色,没想到看似普通的石头,真能切出如此光彩照人的翡翠。
敏登微微一笑,继续动手将翡翠从里头切出来。
宋芷看得专注,全然忘记了时间流逝。
当敏登放下手中的弓锯,转头又摸出另一个工具,这一步叫做磨石,就是要给切出的玉石抛光打磨,将其完全展现出来。
“恭喜少爷,喜获宝石!”
完成全部工作后,敏登双手将切出的拳头大小的玉石拿起来,呈到孟桓面前。
孟桓接过来在手中把玩一阵儿,只见其青翠透亮,没有一丝瑕疵,心中也高兴,当即叫了齐诺。
“把敏登带下去,赏。”
齐诺领命去了。
孟桓把翡翠递到宋芷手上:“看看,喜欢么?”
宋芷一面惊叹,一面赏玩了一阵儿,想想又有些不好意思,爱不释手地递回到孟桓手里,说:“少爷,这礼物太贵重了,我受不起。”
“有什么受不起的。”孟桓见人分明喜欢得紧,还恋恋不舍地还给自己,有些好笑,“我送你的,你收着便是。”
宋芷确实喜欢,踌躇半晌,终是满心欢喜地收下了:“谢谢少爷,我很喜欢!”
宋芷说到这里,蓦然想到正月十九,孟桓带萨兰逛庙会的时候,一路暴发户似地,萨兰喜欢什么就买什么,全部送给萨兰,萨兰也是像他这个模样说着谢谢少爷。
萨兰经过那一日,果真再没在孟府出现过,宋芷没问过孟桓怎么处理的她,孟桓也不愿意说这些给他听,此事便揭了过去。
“在想什么?”孟桓问。
宋芷如实说了,孟桓顿时笑了起来,道:“那些庙会上小摊小贩儿卖的小玩意儿,哪配得上你。”
“送你,自然要送好的。”
孟桓到现在没送宋芷几件东西,可都是顶好的,一是去年那件银狐答忽,一是这块玉石。
“想想要做些什么?”孟桓说。
“不知道。”宋芷想了想,觉得做什么都会糟蹋了这块儿上好的玉石。
“慢慢想,不着急,想好了告诉我,我让工匠给你做。”
宋芷点点头:“谢谢少爷。”
孟桓笑说:“你都说了多少个谢字了,没有实际行动,不诚心啊!”
宋芷眨了眨眼,看着孟桓不怀好意的表情,就知道他没在想什么正经事,当即笑着躲开了:“挟恩图报,不是君子。”
“我本来就不是君子,我是小人。”
“那也不行。”宋芷把那块翡翠依旧放回到孟桓桌上,说,“先寄存在你这里,我想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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