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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行涯-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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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少承见花行涯斜靠在紫竹上,大步上前走了过去,将他带进怀里,想起他早上的不适,手下意识的揉着他的腰,没说话,只沉着脸看着眼前这场景,虽然容少承没说话,但花行涯还是感觉到了此刻他压抑暴怒的心情。
看着容少承眉心紧皱嘴角轻抿的模样,花行涯笑了笑,伸手揉了揉他紧蹙的眉头,凑在他耳边低声道:
“我没事,她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跟你上床被你贯穿的时候,我确实挺爽的,不气啊,乖。”
“扬哥哥,是这人先骂我的,他骂我没智商。”
那个被乐扬唤作樊霜的姑娘一听乐扬这震怒的语气,心下微颤,抬起头怯怯的看着乐扬,语气里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委屈。
“嗯,你骂我没品德没教养。”
“他还骂我满嘴喷粪出门怎么没被人套麻袋!”
“嗯,你骂我做人面首雌伏人下没有男子气。”
……
那个名叫樊霜的姑娘每跟乐扬告一句状,花行涯便懒懒的靠在容少承怀里笑眯眯的接着下一句,听着两人这一唱一和的话,乐扬气的满脸通红,那满脸的大络胡子都气的颤抖了起来,看向樊霜的眼里满是厌恶,转身跪在容少承与花行涯两人身前,大声道:
“樊霜乃是家中老母的娘家亲戚,从外地前来家里玩儿,母亲让我带她出门长长见识,如今她自作孽辱骂花公子,还请少将军自行处罚,乐扬管教不力,让花公子在宫内被人如此辱骂,自愿受刑六十大板,自降官职,请少将军下令。”
容少承听见花行涯在他耳边说的似轻佻似引诱的话,呆滞了片刻,心跳不争气的紊乱起来,看着怀里花行涯带笑的侧颜,容少承眼神暗了暗,对着乐扬道:
“看在你的面上,云期不计较,我也就不要了她的命,将这女人极其家眷流放三千里,世代不得回京,滚。”
“是,少将军。”
樊霜傻眼的听着两人的对话,见自家地位最高她最崇拜的乐扬都要对那个长得高大威猛的人下跪,不禁也双膝一软跪在容少承面前跪下,惨白着脸色惶恐道: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位公子是少将军的人,求少将军饶了我这一回吧……扬哥哥,姑妈说了我是你的未婚妻,你不可以看着我流放不管啊……呜呜呜……”
樊霜看了容少承一会儿,被容少承那杀人的视线看的直打哆嗦,又转头看着乐扬,企图乐扬能看在未婚情面上向容少承求求情。
乐扬看着樊霜,没说话,眼底的坚定没有一丝软化,他喜欢的是雅周,是个男人,这个人是他娘找的,他从来都没把她当做未婚妻来看过!一个贪慕荣华富贵的虚伪女人,若不是看在两家是亲戚的份上,他早就杀了这个一边引诱雅周一边在他面前装纯的女人了!
“呜呜呜……扬哥哥,你不能这样,我是你的未婚妻啊…呜呜……”
樊霜见乐扬一直低着头不说话,一颗心顿时沉入谷底,若是爹娘知道是她给家里招了祸,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几人僵持着场面,却不知后面闻讯赶来的雅周面色是何等的苍白,他才刚到没多久,一来便听见了里面樊霜的那句话,她说,他是乐扬的……未婚妻……
未婚妻……呵呵,他以为乐扬喜欢的是他,结果呢?其实是他自作多情了么?乐扬没回应,想必是在少将军和那个女人两者之间犹豫吧?他可真是够失败的,连乐扬什么时候有了未婚妻都不知道……
雅周站在院子外仰着头,将眼角的晶莹逼了回去,决然转身离开了院落,不想再听里面那个女人的声音。
花行涯靠在容少承怀中,在感觉到雅周走远时,抬头看了容少承一眼,眼底带着疑问,就这样让雅周误会,真的好么?
容少承对着花行涯微微一笑,对着乐扬说了一句之后便拥着花行涯转身朝着屋子里走去。
“下去领罚吧,将这个女人一起带走。”
“是,少将军。”
樊霜听着乐扬那毫不犹豫的应答,两腿一软顿时跌坐在地上,两眼不停流着泪,看着朝她一步步靠近的乐扬,拼命的摇着头,嘴里哭诉道:
“不要……扬哥哥…我知道错了……不要这样对我………呜呜呜……”
乐扬看着樊霜,眼底满是嘲讽厌恶,见她蜷缩在地上排斥着他靠近的模样,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单手拎起她的后衣领,感觉到她手脚四肢动个不停,见她禁锢在怀里,掐着她的命门,就那样带着樊霜出了宫门。
一路上不少在宫里当差的宫女太监都看见了乐扬抱着一个玫红色的团子步出宫门,许多人都一路打趣的看着乐扬,直道他艳福不浅。
作者有话要说:
再问一下,有想要看水火番外的小可爱么?没有的话宝宝就准备完结咯?
第115章 受刑
雅周离开了宫院,一路空空茫茫的走到了宫门口,看着近在咫尺的宫门,雅周心底犹豫了片刻,又才按着原路返回,这个时间,是他处理事物的时间,不可私自出走,更何况少将军还说了,要尽快收网,待天下一统之后,他便要跟花公子成亲了……
接下来的时间他很忙,乐扬爱咋滴咋滴吧,是他自己魔怔了,人家乐扬又没亲口说过喜欢他,只不过是在战场上看在同僚又是儿时玩伴的份上救了他一命而已,也许他喜欢的也是那香香软软的女人吧?是他自作多情了,以后他会管好自己的心,收好自己的情,不会再魔怔了……
雅周一边往回走,一边思量着接下来他要做的事,与带着樊霜正准备出宫回家处理这件事儿的乐扬不期而遇。
远远的雅周便看见了乐扬的身影,自然也看见了他怀里的那团玫红,雅周一愣,下意识的躲在了一旁的假山中,看着乐扬抱着樊霜一路走出了宫门,期间还夹杂着樊霜那撕心裂肺的抽泣声。
雅周在身后看了乐扬的背影许久,才自嘲的轻笑一声,转身朝着书房走去。
容少承解决完了樊霜的事,带着花行涯回屋,两人面对面坐在圆桌旁,花行涯看着眉头依旧皱的死紧的容少承,忍不住勾唇一笑,起身坐在容少承腿上,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娇声娇气的开口道:
“刚刚那个女人说我只会雌伏人下辗转承欢,你说呢?我除了会雌伏还很厉害的是不是?我能卖萌我也会杀人,还会宠着你,惯着你,跟我在一起你也是开心的,对么?”
“嗯,对,云期说什么都对……但是我不喜欢听别人说你的不是,你是我费劲心思求来的,不是他们口中那可有可无的面首,我喜欢你宠着我惯着我,跟你在一起无论做什么我都开心。”
容少承摸着花行涯近在眼前的如玉脸颊,眉心放松了些,低头在他唇角亲了一口,抱着他的腰,低声道:
“好了,昨晚闹腾你了,现在时间还早,先休息会儿吧,在这里你只要负责做你想做的事就好,其他的事一切有我,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找来,既然你不愿做这天下后君,那我便为这天下重新找一个王,等天下一统之后,我们就成亲,到时候我陪你浪迹天涯。”
“嗯,随你。”
花行涯环着容少承的脖子,笑眯眯的应了他一句,时不时伸手拉拉他的长发,像个调皮的孩子一样,但然容少承却没有丝毫的不耐,只任由花行涯的动作,他开心就好。
乐扬带着樊霜出了宫,在附近的训练营里召集了一队人马,让人告知了一声京兆伊之后才气势汹汹的带着人朝着樊霜的家里赶去。
如今夜承国的局面已经稳定,虽然明面上没有皇帝,但朝政一直都是他们在主导把握着,所以他们可以自由出入皇宫,如今少将军已经归来,少将军的话对他们而言自然都是圣旨般的存在,更何况这是樊霜自己不知死活的去招惹了花公子,这怪的了谁?
乐扬带着人一路大张旗鼓的赶到樊霜家里时,这一家子人正在摆着宴席,满座的都是些有身份的人物,连他自己的亲娘都在人群中言笑晏晏。
乐扬带着人踹开大门,看着里面这些人傻眼懵逼的模样,抿了抿嘴角,沉声道:
“来人,将樊家人带走,流放三千里,无辜人员释放。”
“是,乐副将。”
乐扬一下令,后面便立即有人出列执行,百多人包围了整个樊府,把手的滴水不漏。
“住手,乐扬,你这是在干什么?还不让这些人停下!”
乐扬看着自己的亲娘从人群中站了出来,眼底闪过一抹意料之中,头疼的扶了扶额,无奈道:
“娘,你让开,我这是在执行公事,樊霜自己做的孽,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连累你儿子我一会儿还得回宫自降官职挨板子,你还要护着他们么?”
乐扬的娘,也就是余念香闻言,眉头一皱,两眼审视的看着乐扬身后被两个士兵左右挟持起来的樊霜,当着大庭广众的面,她也不方便问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只得在众目睽睽之下慢慢走到了乐扬身边,站好了自己的立场,开玩笑,娘家人和儿子,当然是儿子更亲,再说了,她也不是樊家的亲生女儿,只是他们收养的一个小可怜而已。
乐扬见余念香站到自己身边,大胡子下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对着后面的人挥了挥手,让他们继续。
这次他们抓人抓的很顺利,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胆量在这个时候站出来的,至于樊家人,还没回神时便已经被人套上了枷锁驱赶到了外面的大马路边,看着周围守着他们的威猛壮汉,樊家人怒从心起,对着被牢牢禁锢着不让动弹的樊霜就是一阵拳打脚踢,还时不时伴随着几声不雅的叫骂声。
周围除了尽职尽责守着他们的士兵,还有一大波跟着乐扬前来看热闹的百姓,见这有人被绑了出来,都接头交耳的低声讨论着这次又是出了什么事,从两年前花行涯一怒之下毁了整个夜承国皇室之后,后面又有了一批官员被斩首示众抄家灭族,那场风暴整整持续了三个月,那三个月里,整个京都都笼罩在了一股浓浓的阴霾沉寂的氛围里,行人走在大街上都会不自觉轻了脚步。
这次还是那次风暴过后的首次抄家呢,也不知这次这家人是犯了什么罪……
乐扬雷厉风行的处置完樊霜一家人之后,见天色已晚,想着还要回宫受罚,匆匆忙忙跟余念香交代了一声后便回了宫。
回到宫里,乐扬自觉的去慎刑司领了六十大板,最后是他的贴身小斯背回了他在宫外的一处住宅内。
那小斯带着乐扬一回府,见乐扬有些低烧神智不清的模样,又急匆匆的让人去请了府里圈养的大夫。
小斯看着乐扬,让人端来了一盆凉水,用剪刀小心翼翼的剪下那已经跟血肉混为一体的衣服,看着乐扬那血肉模糊的后背,和下面伤可见骨的大腿骨,饶是小斯见惯了战场上的惨烈厮杀,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面色着苍白,拿着帕子的手都在颤抖。
在下人的急召下大夫很快赶来,推门见小斯那略有些犹豫生涩的动作,大步上前夺下了他手里的帕子,摸了摸下巴上的雪白长须,将腰间的药箱取出来放在床柜上,对着小斯道:
“李驰,让人烧些热水,我这里有药童帮忙,无需担心。”
“是,柳大夫。”
小斯看了跟在柳大夫身后的那个长相清秀的少年一眼,依言退出了门外,招呼人烧热水。
柳大夫看着趴在床上已经进入半昏迷状态中的乐扬,摇摇头,从药箱里取出了纱布和凝血散,一点一点仔细的给他处理着伤口,身旁的药童给他打下手,时不时给他递些工具。
乐府里灯火通明,李驰和柳大夫几人忙前忙后忙活了一整晚,才将乐扬的伤势稳定下来,确定了乐扬没有再有发烧或是流血的迹象后,柳大夫才微微松了一口气,从床沿便站起,对着李驰道:
“乐副将常年在外打仗,身体日积月累的也有不少暗伤,这次的伤是一个引子,将他体内的浊气引发了出来,乐副将伤的很严重,我开张单子你们去药房取药,这个伤势,乐副将起码要在床上躺两三个月,每天饮食都要清淡些,好好在家养着吧。”
“是的,柳大夫。”
李驰认真的听着柳大夫的话,看着躺在床上昏睡的乐扬,心底微微有些纠结,他家主子伤的这么重,要不要通知一下雅先生呢?他记得这两人的关系很好,而且他家主子还对雅先生有点儿那个念头呢……
柳大夫将事情交代清楚之后便带着药童离开了,独留下李驰照顾着乐扬,李驰兀自纠结着,见乐扬没有要苏醒的迹象,让亲信去取了药材回来熬上后纠结着纠结着便也趴在床沿睡了过去。
乐扬醒来时已经是傍晚,小李子还没醒,看着守在身边的人不是雅周,乐扬心底划过一抹失落,自嘲的勾了勾嘴角,翻动着麻木的身子,这一动,乐扬便立刻感受到了后背处传来的阵阵刺痛。
乐扬皱着眉,看着一旁睡得安详的李驰,费力的伸出手,摇醒了他。
做完这一切,乐扬已是满头大汗,不仅后背疼,心底还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李驰被摇醒,睁眼便看见了忍痛动作的乐扬,眼底划过一抹惊喜,惊呼道:
“主子你醒了,是不是口渴?我去给你倒杯水,还有药,属下都已经让人熬好了。”
李驰起身,或许是坐的太久的缘故,起身的时候还踉跄了一下,在桌边摸了摸茶壶的温度,确定里面还是温热的水之后才倒了一杯给乐扬。
乐扬接过水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之后才轻声道:
“我昏迷了多久?”
“快要一天一夜了。”
“……雅周可有问起过我?”
“这个……属下一直守在副将身边,并不知道。”
“他还不知道么?那边算了吧,别把我受伤的事告诉他,少将军刚刚归来,他最近可能会很忙。”
乐扬听见李驰的回答,心底划过一抹不好的预感,若是平时,雅周若是一天不见他,肯定会派人来询问一番才是,可是他都昏迷了将近一天一夜,雅周却还是没有过问他的踪迹……或许是因为雅周太忙,并不知道他受了刑这件事。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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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气疯了的乐扬
乐扬压下心中的不安,为雅周这异常的行为找着借口,见李驰已经把他的汤药抬了进来,眉头都不皱一下便将那碗药喝了个底朝天。
李驰看着乐扬这喝药跟喝水似的的模样,嘴角抽了抽,脸色有些扭曲,若他记忆没出错的话,这药里起码放了四分之一的苦胆吧?这都能面不改色的喝下去,乐副将不愧是乐副将。
乐扬一口喝完了药,感觉体内一阵暖意升起,游走在他的四肢百骸之中,紧皱的眉头舒展了些,运起内力在体内运转着,配合着药效治疗着身上的伤。
“大夫可曾说过我什么时候能修养好?”
“大夫说副将起码要在床上躺两三个月,静养为好。”
“嗯,你去打听打听雅周的踪迹,看他一天在忙些什么,打听完了记得来与我说说。”
“是,副将,属下有一事不明,不知该问不该问。”
“你都跟了我这么久了,还有什么不能问的,说吧,我听着。”
乐扬听见李驰的话,侧首看了他一眼,想起他们一同办事的这些年,眼底带了几分暖意。
“属下想问,既然主子喜欢雅公子,为何不坦言相告?非得一人独守这相思苦果?”
乐扬听见李驰的话,嘴角的笑意变得有几分苦涩,看着犹自懵懂的李驰,轻叹一声,开口道:
“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是不告诉他,而是不敢,他那人看似平易近人,实则是高傲冷漠,但他高傲归高傲,却又重情重义,若不是如此,当初他高中状元郎又为何会被流放,当年我跟着少将军,在边疆街市上看见他在街边卖字画为生,像少将军求了请之后带着他到了军营,他一直以来感念少将军的知遇之恩,一直在少将军麾下尽职尽责的做着本分事,我这张脸是因为他而毁容,若我这个样子说喜欢他,他或许会因为我的救命之恩接纳我,但那并不是我想要的,我不想要他这种带着亏欠的感情,我只想要他平等的喜欢,而不是这种带着歉疚的感情来接纳。”
乐扬与李驰说着雅周的事,眉目间不自觉多了几抹温柔,语气也放缓了几分,想起他们自分开过后的那次见面,那样狼狈却又故作镇定的雅周,那时的雅周,可真是生涩的可爱呢……
“不懂,喜欢一个人,首先就要告诉他啊,不告诉他他怎么知道你喜欢他,他知道了你的心意后才会给你回应,而不是像你们这样若即若离的玩儿着暧昧,我看的出来,雅先生对你也有几分不一样呢,若我有了喜欢的人,我一定会告诉她,她若不应我就死缠烂打到底。”
李驰看着乐扬,眼底带着疑惑懵懂,喜欢不就应该要说出来么,这种友情之上恋人未满的态度也太让人琢磨不透了。
乐扬听见李驰的话,轻轻的摇了摇头,转移话题道:
“可有吃食?我饿了。”
“有有有,一早便让厨房熬好的小米粥,对现在虚弱的主子来说淡是淡了点,但是很补身体的,主子等会儿,我这就去拿。”
李驰听见乐扬叫饿,放下了心中的思绪,连忙起身朝着厨房走去。
乐扬趴在床上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抿了抿嘴,脑子里又想起了雅周,若是这个时候雅周能陪在他身边,该多好……可他就是个胆小鬼,连表白都不敢都胆小鬼!
乐扬在床上整整躺了大半个月,每天内力配合着汤药治疗他身上的伤,伤口愈合得也很快,在一个月之后已经可以正常下床活动,只是不能活动得太久,一但站立得太久他的腿上便会传来一阵一阵的刺疼,毕竟他被带回家时腿上的伤口已经深可见骨,能在这短短一个月内下床活动已经实属不易。
在他养病期间他的家里人都来看望过他,尤其是他娘,看见他躺在床上那副虚弱的样子,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拼命掉,把乐扬哭的直皱眉头,来看望他的人不少,但是一个月过去了,乐扬却依然没等来雅周看望他,若不是李驰每天都告诉他雅周的行踪走向,知道雅周每天都在奔波忙碌,他怕是不顾及身上的伤也要去找雅周了。
这日傍晚,乐扬喝了汤药,趴在床上运功疗伤,李驰急匆匆的从宫中回来,面色不怎么好看,见乐扬正在疗伤,站在一旁也不打搅他,只是看向乐扬的眼里带着几分怜悯和无奈。
乐扬察觉到身旁有人,收了内力,转头看着神色怪异的李驰,不禁开口询问道:
“怎么了?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在宫里上晚班么?”
李驰看了乐扬一眼,垂首思衬片刻后,支支吾吾道:
“那、那个,副将,属下汇报一件事,您可千万要稳住别生气啊……”
乐扬闻言心下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皱眉,疾言厉色道:
“到底怎么了?说!”
“属、属下听今晚在雅先生书房当差的两个小太监说,雅先生答应了朝中几位大人的邀请,说、说……说今晚去楚倌楼寻欢作乐!”
李驰想起自己从那两个小太监那里打听来的消息,心下一横,直接跟乐扬说了出来,楚倌楼,夜承京都内最出名的男妓楼,里面的男妓是整个夜承京都中最齐全的,无论是威猛的、清秀的、妖娆的、妩媚的、清高的、可爱的、冷酷的……都应有尽有!
乐扬耐着性子听李驰说完,面上满是狰狞的神情,脸上那道伤疤在斜阳的余晖下更显得可怖,握着床栏的大手不自觉加重了力道。
‘啪’的一声,李驰闻音抬头,见乐扬居然将床栏的木头都给粉碎了,忍着后退的冲动,默默垂着头装鹌鹑。
“他们什么时候去的!”
李驰听着乐扬这咬牙切齿暗含着盛怒的话,不禁将头埋的更低了,颤颤巍巍的回答道:
“大概是申时末,现在已经酉时末了,他们已经去了两个时辰……”
乐扬闻言,倏地一下站起身来,忍着后背运动时的剧烈疼痛,换了身衣服准备出门,李驰见状也顾不上装鹌鹑了,伸手拦着乐扬,惊呼道:
“不可啊乐副将,您的身子还没好齐全,不可剧烈运动,还是属下去将雅先生请回来吧,大夫说了您需要静养!”
乐扬伸手打开李驰的手,对着他冷冷一笑,颇有些癫狂道:
“不可?有什么不可,既然他自甘堕落去找那些妓子,不如便宜了我,他连男妓都可以接受,凭什么不可以接受我!”
李驰看着乐扬那气疯了面容,听着他口不择言的话,怯怯的将被乐扬打得绯红的手背到了身后,看着乐扬带着那一身还没痊愈的伤大步流星的走出了门外,李驰无奈扶额,快步跟上了乐扬的步伐。
乐扬没管跟在他身后的李驰,麻溜的在马房牵出了他的常用坐骑,翻身上马后便朝着楚倌楼赶去,马鞍与腿上的伤口摩擦,那已经结了一层淡淡痂的伤口又在这剧烈运动下撕裂开来,然而乐扬却不管不顾,只朝着楚倌楼赶去。
李驰从乐府一路跟着乐扬到了楚倌楼,看着眼前灯火通明处处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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