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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行涯-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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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周,别闹,你现在能走路么,别说我们前天才做过,就是那药匙插在你身后你走路没习惯也不能下床,乖,我让人把少将军他们请到屋里来,少将军不会介意的。”
  “但那是少将军!你不让我起,你总得让我穿个裤子吧?就这样见人,成何体统?”
  雅周瞪着乐扬,抿着嘴,眼底满是抗议,不下床他可以认,但总不能让他连裤子都不穿就见人吧?这耻度略大,他吃不消啊……
  乐扬看着雅周的模样,低头抚上他的眉眼,低笑嘴贱道:
  “有何不可,反正又不会让你掀被子下床,你不说没人知道……少将军他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俩的事儿,谁上谁下我俩这身板一看就知道,你还瞎担心个什么……”
  “你信不信等我伤好了之后就一脚踹了你?跟我说上下,再多说一句我立马就拔了药匙!就算攻不了你,我还可以攻别人,反正喜欢我的姑娘公子满大街都是。”
  雅周看着乐扬嘴角那抹清浅的坏笑,满脸绯红的瞪着他,嘴里不服气的叫嚣着,侧过身子朝着外面爬过去,想要去拿挂在一旁衣勾上的衣裤。
  乐扬见雅周眉目间那抹愠怒的神色,心底一紧,生怕他说到做到,伸手抱过他的腰,无奈认输道:
  “好了,我去给你拿,以后不许说出这些话来,你是我一个人的,只能在我身下雌伏,不许去攻别人,更不许雌伏他人身下。”
  “哼,看你表现。”
  雅周见乐扬妥协,傲娇的轻哼一声,坐回了原位,等着乐扬给他拿衣裤。
  乐扬下床取了衣裳递给雅周后,转身给守在门口的侍卫交代了一声,让他们去将容少承和花行涯请到他的卧室来之后,才转身进了屋,见雅周已经换了一身得体的蓝色书生长袍,依旧是披散着头发,盘腿坐在床上,手里正拿着一本他之前夜读的兵书,看着整个人都充满了一股居家的气息,周身的凌厉气场也莫名变得柔和温馨,乐扬低笑一声,上前凑在他嘴角亲吻了一下,道:
  “你的嗓子有些沙哑,我给你倒些水润润喉,已经让人去请少将军和花公子了,先下床,我扶着你试试,看看能不能走路。”
  “不用试了,不能下床,刚刚只是动了动双腿,□□都一阵一阵的酸涩涨疼,而且一不留神后面的药匙就会掉下来,还是等我好些后再试吧,你也别傻站着了,背上还有伤,趴在床上休息会儿吧。”
  “遵命,雅先生。”
  乐扬转身给雅周倒了一杯温水,递到他手里后才趴在床上,头轻枕他的双腿上,看着他默读着兵书的场景,嘴角含笑,选择性的遗忘了昨晚雅周对他的态度,心底默默发甜。
  容少承与花行涯度过了美好的一个月,整日除了处理要事便是在床上厮混,京都里雅周与乐扬的流言他们也从那些下人嘴里都知道了,雅周旷工这两天,由容少承接手处理那些没做完的事,可把他忙活的够累。
  花行涯见不到容少承的身影,心底有些不爽,既然已经是他的人了,就该好好陪着他才是,整天被些琐事缠身就算了,居然有时候连饭菜都忘了吃,这怎么可以?
  因为花行涯的这些想法,于是便有了两人来寻乐扬雅周的这件事儿。
  李驰在客厅接到了乐扬的吩咐,有些无语,他家副将为了雅先生也是够拼了,居然连少将军都敢不见,还让少将军去卧房……
  花行涯两人都不是寻常人,五官灵敏,乐扬让人来传的话他们自然也听见了,容少承垂首看了看花行涯,低声解释道:
  “之前乐扬受了六十板的大刑,伤还没好就冲到青楼去抓雅周,又厮混了一晚,现在两人肯定都受了伤下不了床了才让人来请的,我们走吧。”
  “嗯,好。”
  容少承听着花行涯的回答,牵着他的手对着他微微一笑,随后才拉着花行涯朝着乐扬院子里走去,他的神识遍布整个京都,哪里有什么动静他都知道,更别说乐扬这个小小的府邸了,找个路对他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事。
  李驰在背后看着两人的背影,纠结了一下快步跟上了两人的步伐,跟在两人身后默不作声的朝着乐扬的位置离去,独留客厅内已经泡好的两杯上好雪尖儿茶,轻烟袅袅无人问津。
  容少承带着花行涯推开乐扬的卧室大门时,乐扬正趴在雅周的膝盖上看着雅周发呆,雅周则是捧着一卷兵书,看的津津有味,丝毫没理会乐扬那痴迷的目光。
  见两人到来,雅周不慌不忙的放下了手中的兵书,伸手推开乐扬毛茸茸的脑袋,准备下床给容少承见礼,他虽然不能下床走路,但行个礼还是没问题的。
  容少承拉着花行涯径直坐到了一边桌子旁的椅子上,拂袖拦住了雅周下床的动作,容少承看着两人,沉声开口道:
  “首先恭喜你们终于走到了一起,其次是收网已经到了最后阶段,你们两人既然已经在一起了,就给我好好收网,等收完了网随你们怎么胡闹我都不管,今日我来是告诉你们一件事,云期对你们两人的罢工很不爽,决定亲自来给你们送点药,然后最迟后天,你们就要回归岗位开始履行你们的职责了。”
  花行涯听见容少承忽然把他也扯了进去,嘟着嘴瞪了容少承一眼,嘴里却没反驳,只是伸手取出了两个小瓷瓶,隔空扔给了还在床上躺着的两人,傲娇解释道:
  “小的那个瓶子里是伤药膏,皮外伤的药效见效很快,像乐扬那种伤,今晚抹了之后明日就可以自由活动,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大的那瓶是男子欢爱后用的治愈型香膏,不管你们在床上闹得有多激烈,完事儿之后用写这个第二天就不会有任何事儿,我这里还有其他作用的香膏,像欢爱前用的预防受伤的,欢爱时用的那种带着些轻微的春、药属性,但不是很多,对身体无害,还有平时温养的……还有各种各样的味道的,你们需要么?”
  容少承听着花行涯着搞推销似的话,脸色有些黑,花行涯说的这些,他们之间都没用过!居然就打算这样送给乐扬他们?有好东西怎么可以不先考虑一下自己的老攻?看来他家云期还是得在床上再教育一下。
  容少承的思绪无人能知,倒是乐扬,听见花行涯嘴里说的那些东西,眼神瞬间就亮了,花行涯话音刚落,乐扬便紧接着道:
  “要,花公子,需要我付出什么代价?”
  花行涯见乐扬这么上道的模样,嘴角扯出一抹满意的笑意,赞赏着打趣道:
  “真没看出来,平时看着闷不吭声的,脑子还转的挺快的嘛,这些东西你们要是想要的话,付出的只有一个代价,那就是赶紧把该做的事情做完,然后准备我和长逸的大婚典礼,当然,你们的婚礼也可以一起办。”
  “没问题。”
  乐扬听花行涯口中的代价如此简单,想也不想就满脸欣喜的应了下来。
  雅周听见乐扬应了下来,面色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嘴角依然带着一抹温润不失礼貌的微笑,只是被子下那带着些淡淡薄茧的手,却悄然掐住了乐扬腰间的软肉。
  乐扬感觉到雅周掐着他的力道,唰的一下冷汗就掉了下来,大胡子下的笑容有些勉强,冷汗浸入伤口,跟在伤口上撒盐无异,这样一来,乐扬的感受又怎是一个销、魂可说,乐扬回答完花行涯的话,侧过头满脸哀怨控诉的看着雅周,企图让他松手。
  雅周对乐扬的眼神视而不见,依旧温润的笑着,谁也看不出他此刻心底有多抓狂,脚指头想就知道,有了花公子的那些东西,乐扬这家伙以后做起来更是会毫无顾忌!他才不想整天在床上醉生梦死!
  
  
  





第122章 两方打擂
  花行涯看着两人在他面前打情骂俏,见乐扬应下,从袖子里甩出了一堆巴掌大的瓷瓶扔给乐扬,扬着头,戏谑道:
  “既然你们都要,那就全送给你了,要是没了还可以来找我买啊,看在长逸的份上,给你打九折,话已经带到,我和长逸就不打扰你们的打情骂俏了,后天见!”反正这些都是他练手的东西,他还多的是。
  花行涯话音刚落,便起身拉着容少承的手,朝着屋子外离开,准备回他们的住所,他不喜欢宫里的环境,便又重新让花花在京都郊区的位置自己盖了一座院子,那附近没人,很安静,他很喜欢。
  容少承抿着嘴,看着走在前面牵着他手的花行涯,等离开乐扬的府邸走在回家路上的时候,在无人的角落里才顿住了脚步,对着花行涯控诉道:
  “云期,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嗯?怎么了?”
  花行涯听见容少承的话,停下了脚步,歪着头疑惑的看着容少承,有些不理解他又在吃着什么飞醋。
  “你给乐扬的那些东西,我们都没使用过。”
  花行涯闻言顿时无语,默默的看了容少承一眼,幽幽道:
  “我们上床还需要那个?你觉得我那么强的实力需要药物辅助来和你欢爱?还是说你嫌弃我里面不够滑让你做的时候不爽了?”
  容少承顿时一噎,左右张望几下确定没人之后才以口封唇堵住了花行涯的嘴,良久后,两人分开,容少承瞪着怀里的花行涯,轻呵道:
  “云期,下次这些私房话我们要在家里讲,在外面说总是隔墙有耳,就让人笑话的,我没有小看或是嫌弃你的意思,只是单纯的觉得云期有这些东西不跟我用拿给别人用,我也想跟云期用这个……”
  花行涯听着容少承话语里的小委屈,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轻笑道:
  “你敢嫌弃我,以后就别上我的床,若是想要这个跟我说就好了,我这里还有一大堆,反正要这些东西也不过是增加些情趣而已,你想要多少有多少,还有,我没有不喜欢你,我很喜欢你,以后有事情就直接跟我说,不许怀疑我对你的感情,给乐扬他们那些东西,不过是恩威并施而已,你刚开始的时候说话那么强势,他们此刻正是浓情蜜意之时,被你打扰了难免会不高兴,那些玩儿意就算是给他们为你做事儿的奖赏了。”
  “嗯,我知道云期都是为我好,还有以后这些私房话不要在外面讲,你还没答应我。”
  “好了好了,我答应你就是了,以后我尽量不说,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像个小姑娘似的还害羞。”
  “就是你不介意我才介意,我不喜欢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你,心底想想也不行!”
  “好了,知道了,我知道你是心疼我了,走吧,回家,你去做饭,我饿了。”
  “……好。”
  随着两人一步步走远,清风送来了两人边走边说的话题,花花隐藏在半空中,亦步亦趋的跟着两人回到了他们在郊外的院子。
  时间如白驹过隙,在各自安好的日子中慢慢过去,春去秋来,转眼又是半载已过。
  这短短的半载数月,整个天衍的格局达到了另一个全新的局面,没有狼烟风沙,没有战声四起,在各国百姓都和乐安宁的日常里,在一个平静安然而又充满了波涛汹涌的环境里,各国朝堂都已经被一股神秘的势利所掌控。
  然而楼兰国却是个例外,因为楼兰有个其智近妖的皇帝楼兰御,在早早的察觉到不对劲时便已经做了些准备,只是他也没料到那股神秘势利竟是如此的来势汹汹,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说的便是眼下楼兰国的情况了,如今楼兰的朝堂,已经成了两边对峙的局面,一边是以楼兰御为首的守国派,一边是代表着神秘势利的反动派,两边势利在朝堂上打起了擂台,日子可以说是过得鸡飞狗跳,各种暗杀明杀、阴谋阳谋层出不穷,机智如楼兰御,在这场争锋中也好几次险些丧了命好。
  与此同时,容少承也收到了探子关于楼兰国格局的情报资料,看着手里那厚厚的几叠纸,容少承眉心微蹙,楼兰御以才智出名,他一直都知道,没想到居然聪敏到了这个地步,如今整个天下都可以说是已经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了,只有楼兰这个例外。
  楼兰御不仅早早发现了他所做下的部署,还能在那样劣势的环境中与他分庭抗礼,倒也没有辱没了世人对他的称赞夸奖,只是遇上了他,那可就不一样了,毕竟这天下,是他要送给云期的礼物呢,就算云期不要,也不可以便宜了别人……
  容少承揉了揉眉心,看着在书房的软榻上抱着被角睡得正香的花行涯,眉心不自觉松缓了几分,嘴角带着一抹温软的笑意,收了手里的信件,起身朝着花行涯走去。
  容少承抱着花行涯躺在他身侧,原本微蹙的眉心尽数舒展,忍不住往花行涯颈脖间蹭了蹭,仔细感受着他微凉的体温。
  花行涯与容少承在书房胡闹了一番,半梦半醒间,感觉到容少承的靠近,狭长的桃花眼睁开了一条小小的隙缝,见容少承那与撒娇无异的动作,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低沉着嗓音宠溺道:
  “怎么了?还没满足?”
  容少承继续蹭着花行涯,听着他的话,嘴角抽了抽,这话怎么说的他好像整天就只知道跟他胡闹一样,抱着花行涯的细腰,伸手在他的翘臀捏了捏,容少承颇为委屈道:
  “云期,我想杀了楼兰御,他阻碍了我俩的婚礼。”
  花行涯听见容少承的话,歪着脑袋想了半响,才无奈道:
  “……怎么了?他是妹夫不能杀,不然花行柳那性子要是知道了的话会找我麻烦的,花行柳那张嘴就跟炮弹似的你受不住,威逼利诱能说服他就说服他吧,反正都是一家人,关系也别太僵。”
  “好,就他如今这个状态,能说服他的估计就只有花行柳的踪迹了,云期,你介意这个么?”
  花行涯懒懒散散的翻了个白眼,侧身回抱着容少承,在他唇角亲吻了一下,道:
  “只要不说出准确地点和背后是我搞得鬼就好了,其他的你爱怎么忽悠就怎么忽悠吧。”
  “好,拿下了楼兰国,就是我们的大婚了,云期,做好准备了么?”
  “唔……连床都上了不知多少遍了,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
  “也是,天衍大陆男男成亲是有送礼物的习惯的,云期,想好要送我什么了么?”
  “到时候再说,去忙你的吧,我要睡觉。”
  “那好,你乖乖睡,我给楼兰御去一封书信,约他明日一聚,我告诉她花行柳的消息,他将楼兰国拱手相让。”
  “嗯,去吧。”
  花行涯说完便闭上了眼,抱着被角朝着软榻里面滚了一圈,不经意间扭到后腰,花行涯龇了龇牙,默默诽腹容少承两句后太禽兽之后便也安静下来。
  容少承看着花行涯的动作,眼底带着一抹笑意,翻身从软榻上站起,在书桌前握笔而立,思衬了片刻,提笔在面前的雪白宣纸上迅速写下了几个霸气不失凌厉的大字,等墨迹干了之后,才折叠起来放在一只同样用纸叠出来的千纸鹤身上,在千纸鹤身上施了个小法术,看着那千纸鹤轻轻颤动着翅膀飞走之后,才带着一抹浅笑在书桌旁坐了下来,处理着他还没处理完的事情。
  时间就这样慢慢悠悠的过去,楼兰御在接到容少承给他的信时,那日渐阴沉的面上先是闪过了一抹疑惑,在看见里面的内容时,心却是不可制止的颤抖起来,他虽然这几年一直在专心朝政,但也一直没有放弃云画的踪迹,只是无论他怎么找,都找不到她的下落,现在却突然有人说知道她的下落……不管这是不是陷阱,他都要去,他有预感,这次或许是真的!
  楼兰御带着激动的心情一宿没睡,说来也可笑,堂堂一国之主,竟然会因为一封信件而睡不着,楼兰御在曾经花行柳住过的宫院里静坐了一晚上,手里拿着一个大红色的荷包,荷包上有一朵开的鲜艳欲滴的彼岸花,不仔细看不起眼,对着光仔细看,还能看见那花朵便时隐时现的金色视线,一看便让人知道这荷包绝不是什么普通货。
  那荷包是花行柳设计的那场大火里唯一留下来的物件儿,还是楼兰御冒死闯进大火里取出来的,当时屋子里满是熊熊大火,他找遍了整个屋子都没看见有人,从那时起,他便知道了,他的云画还活着,只是不愿意见他……一直到后来的后来,他仅靠着这个荷包,来思念着云画。
  每当想起云画时,他总会下意识拿出这个荷包,这是唯一证明她曾真实存在过的东西,他一直保存的很好,他知道云画这个名字只是她的假名,却一直没有问她的真名,若是早知道有此一朝,他早该问的,那样的话也不至于让他连个找的线索,都无从下手。
  次日清晨,容少承与花行涯运动了半宿之后美美的睡了一觉,醒来后看着还在怀里安睡的花行涯,嘴角轻扬,在他唇角留下一吻,抱着他起身梳洗,昨晚做完之后还没清理,一会儿他家云期可别感到难受才是……
  
  





第123章 两人的交易
  等容少承收拾完后见时间还挺多,离跟楼兰御约定的时间还早,便让花行涯继续睡,他自己则是起身朝着厨房走去,准备给花行涯做一顿早餐后再走,反正他用灵力,来回也要不了多久。
  等容少承做完这一切到达楼兰国与楼兰御约定的郊外十里亭时,楼兰御早早的便等在了那里,一身月白色的常服,腰间别着一把折扇,亭子中的石桌上,还摆放着一张棋盘,以及一壶清茶,楼兰御则是坐在一边自娱自乐,一边与自己下着棋,一边品着清茶,做足了文人雅士的风雅场景。
  只是无论楼兰御再怎么强自镇定,容少承也看见了他眼下的青黑以及,时不时看向来路时眼底的期待。
  容少承独自一人与楼兰御见面,从半空中降落在一旁的小树林,随后漫漫悠悠的从小树林中踱步而出。
  容少承出现的第一时间,楼兰御所带的侍卫便发现了他的踪迹,楼兰御随着一众侍卫转头,在看见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庞时,心底带着些疑惑,忍不住开口询问道:
  “莫非容少将军,便是与本帝约见的那人?”
  “楼兰帝别来无恙,没错,我就是昨日那封信的主人,今日约你前来,是有一交易,问楼兰帝是否有兴趣。”
  容少承看着楼兰御的模样面上面无表情,心底却在想着花行涯此刻怎么样了,是还在睡觉呢还是已经醒来在吃饭了呢,关键是有没有想他呢,这才分开一会儿,他就有些想云期了呢……
  楼兰御听见容少承这番直白的话语,脑海里有一瞬间的空白,他所打交道的都是些文人墨客,说起话来也是弯弯绕绕的一肚子墨水儿,像容少承这样说话直白的还没遇见几个,但他这样说话却意外的不会让他感到厌恶。
  “是何交易,容少将军不妨说说看,若是本帝不感兴趣,那容少将军还是请回吧。”
  容少承轻笑一声,看向楼兰御的眼底带着几分深意,容少承径直绕过了那些带刀侍卫,在楼兰御对面坐下,不客气的给自己倒了杯清茶,轻抿一口回味一番后才板着脸面无表情道:
  “不愧是一国之帝,上好的云雾细雪,不错,楼兰帝也不必试探,若我想要你的命,也不过是弹指间的事情而已,我用花行柳的下落来换你整个帝国,不知楼兰帝意下如何?”
  “恕本帝多嘴,不知容少将军口中的花行柳,是何人?”
  “你一直想着念着的那个姑娘,她姓花名行柳,字云画,大优朝花将军的小女儿,与我家云期是双胞胎,曾逃婚离家出走,阴差阳错之下与你有了纠葛,怎么样,这个交易你答不答应?”
  楼兰御听着关于花行柳来历的介绍,整颗心颤抖得厉害,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接着饮茶的动作掩饰下了眼底的晦涩激动,片刻后抬头,语调平平的反问道:
  “容少将军又怎么会知道我与云画之事?又怎能确定那花行柳便是云画其人?”
  楼兰御嘴里问着话,心下却已经确定,那花行柳便是他一直苦苦寻找的云画,若不是如此,他的云画又怎会变得那么优秀,怪不得她对她的来历家室闭口不谈,怪不得她不仅精通琴棋书画,连兵法战争也有着独到的见解,生在那样的将门之家,容不得她不优秀……怪不得,他怎么也打探不到她的消息!
  若是当初云画将这些事坦白相告,他或许会以为她是别国派来探听他楼兰国消息的探子吧?
  容少承听见楼兰御这番不信任的话语,嘴角微勾,从袖子里取出了一个荷包,与楼兰御手里那个荷包一般无二,同样张扬热情的大红色,同样开的娇艳傲然的彼岸花,做工细致精巧,看得出这定是出自大户人家的作品。
  楼兰御一看见那个荷包,下意识的摸了摸怀里带着的那个荷包,确定那荷包还在怀里不曾丢过后才轻松了一口气。
  容少承看着楼兰御这潜意识里的动作,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这个荷包可是他昨晚在床上央着云期要了许久才求来的呢,就知道这人多疑的性子不会轻易相信他,这才有所准备。
  “想必这个荷包楼兰帝眼熟吧?这荷包是花行柳亲手做的,给花行涯和花行竹各绣了一个这上面还有他们三人的名字,不信你把你那个荷包拿出来,将那荷包从内往外翻一下,然后放在阳光底下,那上面会有一个金色丝线组成的柳字,我这个可以给你示范一下,这上面是个涯字,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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