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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本王不是反派-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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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也不会去跟涵月争论,毕竟他们看待事情的出发点就完全不一样。
走进屋里,楚氏正在涵灵的服侍下喝汤,见他回来忙道:“快来母亲这里坐,怎么出去那么久?有没有冷到?”
南元煜快步走到床边,握住楚氏伸出的手,摇摇头道:“不冷,母亲,可还有哪里不舒服的?”
楚氏眉间有一抹忧色,却只是摇头道:“母亲觉得很好,只是担心——”
“母亲放心吧,大哥他一定没事的。”南元煜知道她想的是什么,忙安抚道。
楚氏叹道:“都是母亲连累了你们,若不是因为我,你们现在怎么会如此狼狈。”
南元煜正色道:“母亲这是说的什么话,这些都是儿子应当背负的责任,并不是母亲的过错。”他见楚氏面色苍白,安慰道:“母亲,您不要多想了,儿子还等着小八出来陪哥哥玩呢。您现在只需静养便是,旁的事情一切有儿子在呢。”
跟楚氏又聊了几句,等楚氏睡下后,南元煜嘱咐涵灵在这里守着,然后自己出了屋子。
刚出来就看到阿右在院子里站着,一见他就迎上来,刚要开口,南元煜食指点唇,示意他不要说话。
然后走远了几步,才低声道:“有什么消息吗?”
阿右道:“少谷主那里还没有任何消息传回,不过,应该没事的。”神医谷自有一套传递消息的办法,倘若出事了也会在第一时间知道。
南元煜沉默了下来,没有说话。
这一路的艰辛自是不必细说,单说那些护送他们一路到达东越的人,神医谷就剩下阿右和他的两个师弟,而衡阳阁和风刃山庄的护卫因为负责在后面断路,几乎无人生还。
等到了这里之后,他们就直奔国都而来,幸好雪国那边距离最近的是东越的国都,因为神医谷太过偏远,所以南元煜并不打算去那里。而且楚氏的情况有些不稳,再三思考之后,他听阿右说温长忆在国都有一个居所,是他们联络用的地方,便选择了这里。
虽然在东越国都更加危险,但是所谓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就算真的他们被人发现了,在现在一切还未明朗之前,或许还可以借用一下越卓熙的身份。至少此刻的越卓熙,与温长忆还没有到反目成仇的阶段,还是相亲相爱的竹马师兄弟。
他这边正想着,就听见外面有敲门声响起。阿右神色一凛,“我去看看。”
南元煜蹙眉,“好,小心。”
阿右颔首,转身往院门那边去了。
南元煜想着他们现在该何去何从,没有温长忆和微生若在身边,他对现在的局势完全是两眼一抹黑的状态,这样一来,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决定接下来的事情。
是从东越转道回南晋,还是如何,每一步都是至关重要的,稍有差池,便是万劫不复。
他正苦恼着,就听后面传来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阿右的惊呼:“小公子——”
一个手臂绕过他的脖子将他往后一带,清朗的声音响起:“哟这不是我救过的那个傻小子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还带着我家长忆的随从小子我告诉你啊长忆是我的你可别想打什么坏主意哼哼被我发现了的话我就——”
“长熙哥哥!”南元煜猛地仰起头,看着头顶上方那个英俊的下巴,笑嘻嘻的唤了一声。
长篇大论瞬间卡壳,背后的人噎了半晌,轻轻叹了口气,才哼哼唧唧的回了一句:“人小鬼大。”
南元煜嘿嘿一笑,心里却沉了下来。
越卓熙来了,而且,他似乎是有备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年这个开年,真的是很不顺。家里有人生病了,年攻这几天一直在各个医院辗转,现在还要等着床位,大医院人太多,又临近过年的时候,只希望家人赶快好起来。年攻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又过敏了,浑身痒痒不止,一坐下来就想挠,现在恨不得变成兔子各种蹦,最好能把痒痒蹦没了。。。。。。。(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都→_→
☆、东越国都02
见越卓熙的神色淡了下来,南元煜也收敛神色,缓缓转过身来。越卓熙微微低着头,刘海遮住了他的眉眼,脸上的神情让人看不真切。
南元煜心中一咯噔,面上不露半分端倪,只是对阿右道:“阿右,你先出去,我跟长熙哥哥有话要说。”
阿右欲言又止的看看他,再看看越卓熙。但是今天的越卓熙与当初初见时早已不一样了,那时的越卓熙只是一个叫长熙的年轻人,是神医谷的人,也是温长忆最好最信任的师弟。但今天站在他面前的人却是东越国的皇太子,是一个位高权重,唯我独尊。是将东越国的利益放在第一位,是与他们站在对面的敌人。
阿右当然不敢轻易离开,按理说他跟越卓熙更熟,但是现在的情况来看,倘若越卓熙已经将温长忆视为敌人,那么对于越卓熙来说,阿右的立场甚至比南元煜更加尴尬。
南元煜冲他轻轻摇了下头,示意他没事,阿右抿紧了唇,最后一咬牙,还是关上门退了出去,只是并没有走远,笔直的守在门外,与越卓熙带来的一个护卫大眼瞪小眼。
等阿右出去了,越卓熙抬起头,坏坏一笑往旁边的椅子上一歪,“你就不怕我把你卖了?”
“如果你真的要对我做什么,我相信靠阿右一个人的话,根本不可能拦住你。”南元煜也笑笑。
越卓熙仔细打量他的神情,发现他脸上并没有任何不安和恐惧。
南元煜转身给他倒了一杯茶水,放到他面前,“我们刚搬进来,没有什么好茶,长熙——唔,我现在是不是该喊你一声,太子殿下?”他天真的问道。
越卓熙轻笑一声,端起茶来喝了一口,叹道:“是好茶,只是,要在等一等,才能品出他的味道。”
南元煜手下一顿,知道对方说的并不是茶,而是别的。
越卓熙挑眉,“叫什么太子殿下,难不成我还要喊你一声七皇子殿下,然后在相互吹捧或是你来我往的逢迎一番才行?算了吧,你什么样我又什么样这不是早就知道的事吗,何必还要玩那些虚的。”
南元煜苦笑道:“长熙哥哥,我可不敢在你面前玩虚的。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才来这里的。”
越卓熙轻哼一声,“真不知道怎么办?哼,你不是注意挺大的嘛。从南晋跑到西乾草原上转了一大圈,又去阿木音里跟长忆见面,然后霜城被人带到雪国溜达了一阵子,如今又来到我东越。小七啊,长熙哥哥可没看出来,你还有闲情逸致。”
“长熙哥哥你就别打趣我了,我现在真的是一点招都没有了。”
南元煜心道,这个时候不管越卓熙打的什么主意,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至少得先过去今天这一关,他在越卓熙对面坐下来,踟蹰道:“长熙哥哥今天来这里,是特意来看我们的吗?”
越卓熙笑着反问道:“你觉得呢?”
“。。。。。。”从来不知道,这个人真难缠。南元煜一咬牙,直接道:“总不能是来看长忆哥哥的吧,而且现在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提到温长忆,越卓熙的神色渐渐冷了下来。南元煜心道,果然还是为了温长忆。
“呵呵,你怎么就知道我是来找他的呢?”越卓熙磨牙道:“我找他,又干嘛非要到你这里来找呢?难不成他去哪里我都不知道,反倒是跟他只有一面之缘的你更清楚呢。”
南元煜忍不住翻个白眼,因为你别扭啊!都这样了还死鸭子嘴硬,要不是我清楚的晓得原著中的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何必在这里跟你虚与委蛇,早就把你打发走了好吗。
但是正因为他太清楚越卓熙隐藏在那副二货面貌下的深重城府,所以即便很多事大家彼此都是心知肚明的,话却不能说的那么明白。
“长熙哥哥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太懂?”南元煜眨巴眨巴眼睛,一脸天真无邪。他还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感谢过自己穿越的是一副少年人的身体,如果是个成年人,恐怕越卓熙就不会是这样好声好气的在这里坐着与他聊天了。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说了好半天,结果谁也没能得到想要的答案,越卓熙深呼吸一口,终于忍不住说道:“长忆在哪儿?”
南元煜还是那副懵懂的样子,“长熙哥哥我来这里就是想要找到你,我也不知道长忆哥哥去哪里了,但是他曾经说过,一旦我与他失去了联系,就让我来阳城找你,这世上唯有你才可以找到他。”
这句话半真半假,假在长忆虽然让他们往东越来,但是决定来阳城的却是南元煜自己。真在,虽然长忆当时情况紧急并没有说太多,但是南元煜却猜测,对方一定是这个意思。
越卓熙或许也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才在他们来了三天之后,自己才出现。
他心里也对温长忆瞒着他这么多事而感到愤怒和悲哀,自己与他从小一起长大,感情之深,远比亲生兄弟还要更深。可就是这样一个被他当做兄弟,这个世界上最信任之人,却背着他,做了这么多事。而且桩桩件件,都将他放在一个敌对的立场上,实在是令他感到心冷。
他现在迫切的想要找到对方,当着他的面问个清楚,他到底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
越卓熙看着面前的南元煜,这一眼仔细看去,忽然心里就忍不住一咯噔。
为什么竟然觉得,南元煜的眉眼十分熟稔,就好像是与他同屋相处了二十年的那个人一般。
“原来你是——呵呵,我之前真的是太蠢了,居然白白被骗这么多年。哼,既然如此,那我也要好好的骗他一回,才算扯平,不,我才不要跟他扯平,明明是他欠我许多,这一次,我要让他以后再也不敢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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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汉帝十七年五月下旬
与泉安城隔着一条洛河的西林城,城守府中,一个面容俊朗,身着银色战袍的男子正俯身细细看着案上的沙盘,那上面插着旗子的便是如今西南王占据的地盘,虽然并不多,但是西南军征战多年,在南晋朝可算是精兵良将最多的一支军队。
这一点,曾经从小一路在西南军中成长起来的谢明昭可以称得上是深有体会。
更何况,从派兵出征讨伐到现在,他们与西南王已经对峙了近一个月的时间。
廉宪在一旁看了一会儿,道:“泉安城虽小,却是兵家要地。前有洛河做天然屏障,三面环山,又是密林沼泽,一时半会儿的确实难以攻陷。”
高歌蹙眉道:“廉先生所言甚是,只是我们不能再等下去了。若是他们援军一到,凭借我们这些人吗,恐怕抵挡不住。”
他看了眼谢明昭,虽然知道自家将军一直以来都是站在皇帝那一边的。但如今真的与他的外祖和舅舅刀戎相见,反目成仇的话,似乎也不是那么容易就下得去手。但不论如何,他都是坚定的跟着自家主子走。
谢明昭将沙盘上标注的所有城池和地形全部仔细的看过一遍之后,手指轻轻点在某处,“就从这里过去。”
廉宪眼眸一亮,复又暗淡下去,苦笑一声道:“将军果然好谋划,只可惜咱们这里没有擅长这方面的人才,若是——”
“谁说咱们没有的?”随着房门被推开,一个清脆响亮的声音在众人耳中响起。
谢明昭猛地抬起头朝门口看过去,身着蓝色锦袍,面容清俊,唇红齿白的俊气少年双手抱臂斜靠在门上,望过来的眼眸对上他的眼,思念早已溢满。
明晃晃的阳光打在他的身上,让人忍不住想要将他紧紧束缚在自己身边,永远也别想从自己身边逃走。
作者有话要说: 分别太久,终于重逢啦!
☆、久别重逢
看见门口出现的少年,正在议事的众人都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他们都是谢明昭的心腹,之前也都听说过将军身边跟着一个少年,只是在霜城的时候被人掳走了。
当时因为是高曲在谢明昭身边跟着,如果是高歌的话恐怕早就被人给嫌弃死了。高曲身份不一般,他是谢明昭的暗卫,一般人都见不到他的身影,所以自然跟他也没什么接触了。
南元煜被微生若带到雪国去以后他们这些人私下里也曾悄悄谈论过几次关于这个少年的身份,说什么的都有,但是也只是私下里传,一个确定的也没有。
绕是如此,南元煜或许就是六皇子的事情也一度在几个中层将领之间传的沸沸扬扬,煞有其事的样子。
只是无论他们私下里如何讨论,这些话是半句都不会传到谢明昭的耳朵里。这并不代表他们是要瞒着谢明昭,正是因为他们信任将军,会一直跟随他,所以并不在意他身边有谁。
因为他们坚信,他们的将军,引领他们走的只会是一条光明的道路。
因此,当南元煜出现之后,其他人便都十分有眼力见的分分告退。一个接一个目不斜视的离开房间,将空间留给南元煜和谢明昭。
廉宪是最后一个离开的,他神色莫名的盯着南元煜看了好一会儿,才微微一笑道:“小公子,许久不见了。”
南元煜每次一见到这个中年文士下意识就觉得浑身一激灵,好像整个人都被看穿了似得。但是这一次,他却挺胸抬头,目光毫不躲避的迎上对方的目光,坚定且从容不迫。
廉先生微一怔,随即便抚了抚他的美胡须,笑道:“小公子不愧为人中龙凤,果敢决绝有担当!想来小公子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在下也就放心了。”
说完,冲南元煜躬身作了一揖,然后对谢明昭道:“将军,廉某先行退下了。”那语气,仿佛终于卸下什么重担一般,老怀安慰。
谢明昭闻言,俊眉微微一扬,待所有人都离开后,神色一转,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的少年,道:“你来了。”
南元煜瞪他一眼,像是瞬间被抽走了力气一般,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手往沙盘边沿随意一搭。
他仿佛并不在意沙盘上所显示的那些排兵布阵的内容,甚至还无聊的用手指在某个显示山峰的顶端狠狠一戳,然后抬起头得意洋洋的看着谢明昭,那样子看在谢明昭眼中,活脱脱就是一个小霸王,满脸写着:你能拿我怎样?!
谢明昭自是不能拿他如何,轻笑一声,略带揶揄的道:“觉得委屈了?”
“你还好意思说!”说到这个,南元煜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口,心中的抑郁不满就是滔滔江水一般,止都止不住。
“离开西乾的时候你怎么说的,是不是说过,以后绝对不会让我被人从你——总之是我绝对不会被人像货物一样带来带去的,哼,我当时就说了吧,这话说起来容易的很——你你干嘛?”
南元煜正说的起劲儿,冷不丁一抬头却发现对方那张令自己看到想到就会心动不已的脸居然跟自己只有不到一指的距离。
灼热的呼吸喷在自己脸上,瞬间整张脸就烧了起来。“你有话就说,离我这么近做什么!”南元煜有些气弱的说道,该死的,离得这么近,万一我忍不住把你扑倒了看你怎么办!
他完全忘记了自己那个小身板根本不可能扑倒对方这件事,但是显然,谢明昭并没有忘。
只见他突然一个打横抱起南元煜,惊的南元煜差点忍不住把放在靴子里的防身匕首拿出来,当然他拿出来也没用。
“你干嘛!谢明昭你疯了?!”
南元煜简直崩溃了,这家伙怎么几个月不见,画风都不一样了?!谁能告诉在他不在对方身边这阵子,谢明昭是不是药吃的太多了有点发疯?
谢明昭低头看他,一脸温柔缱绻:“想知道什么,一会儿我全都告诉你。”
瞬间感到危险的南元煜炸毛道:“我什么都不想知道!我只想你放我下来啊混蛋!”
“这么有精神,看来等下我不用担心你没力气接受惩罚了。”谢明昭淡淡一笑,将人一把扔在了靠窗的榻上
等等,这个发展似乎哪里不太对?再被扒掉衣服,然后被对方从额头开始,一路点火燎原,吻得晕头转向的南元煜,最后的印象是对方突然进来时的疼痛,和一口咬在对方肩头上嘴里的淡淡血腥味。
一言不合就开车什么的,谢明昭你的人设是不是崩了?!!!
但是很快的,他就再也没有精神去想那这样有的没的了,因为灭顶的快|感让他完全无力思考,眼中心里只剩下一个人,那就是谢明昭。
“谢,谢明昭。我——嗯——我——啊!你慢点!”
“嘘。”男人低下头,在他耳后轻轻烙下一吻,唇贴上肌肤灼热的温度烫的南元煜整个人猛的一抖,瞬间意识一片空白。
“无论何时,我都在你身边。”
“……嗯”
然而想象中温情脉脉的早晨并没有到来,南元煜醒来后,身边没有人,屋子里的香炉中飘出清雅的淡香。
他的意识在慢慢回笼,正想着昨天到底是怎么变成最后那般胡天胡地了一整个晚上时,门外突然有人喊到:“将军,有紧急军情!”
熟悉的脚步声从后面响起,南元煜转头,谢明昭从案桌后面走出来,看到他睁着茫然的双眼坐在床头,心中一软。俯身在他额头亲了一下,然后给他将衣服拢紧了些,才对外面的人说道:“进来。”
前方打探军情的人从走进房间起就始终低着头,双手递来一封信,“这是从霜城传来的消息。”
南元煜,一听到霜城两个字,人立刻就清醒过来,忙示意谢明昭打开信封看看里面写了什么。眼中还闪烁着意味不明的神情,似乎他早已知道了信中的内容。
谢明昭淡定自若的当着他的面直接打开了信封,取出里面的信,展开一看,挑眉,转头看向他,“东越皇太子亲自领兵十万,奔赴雪国与冬月枫的边境。”
南元煜抬起下巴,得意道:“许久不见,如今我送你一份大礼,谢将军可还满意?”
谢明昭眼眸一黯,看着南元煜那神采奕奕的小脸,突然觉得忍不住又想狠狠欺负他了。
“我很,满意。”他意有所指的笑着回道。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直接用手机码字之后发文,不知道效果如何,主要是有点担心格式,如果没问题就太好了。
☆、携手江湖
天汉十七年六月
南晋内乱,拥兵自重的西南王从威胁南晋帝退位,让继后沈氏之子大皇子南元辰继位,被天汉帝拒绝。
并在第二天便立刻宣告天下,继后沈氏陷害元后楚氏,与西南王合谋,参与了二十一年前皇太子被掳一案。
且现在又已证实了当年这件事情的主要元凶便是西南王,他与西乾人两相勾结,西乾人助他将自己外孙推上皇位,而他则帮助西乾大王子坤则做西乾的王。
这件事致使元后楚氏因为太子被劫持,而导致一直郁郁寡欢,才被沈氏趁虚而入。
这件悬案一直隐藏了二十年,然而就在今天,天汉帝突然在早朝上宣布了一件惊天秘闻,由于当时皇室与南晋都处于内忧外患之际,为了不让西南王狗急跳墙,所以天汉帝忍辱负重,将楚氏打入冷宫,楚相也告老还乡。
然而实际上,当时的太子并没有夭折,再被掳走不久后,就被正从别处赶来的天汉帝故交救走,后带到他处,以师徒相称,一直暗中教导对方。
朝堂之上一片鸦雀无声,所有大臣都被这件事给震惊了。要知道,虽然沈氏出自西南王府,但是大皇子毕竟是天汉帝的儿子,而且也是迄今为止唯一的成年皇子。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有了天汉帝的这个宣告,这位皇子就是妥妥的被抛弃了,别说从此无缘帝位了,甚至有可能性命难保。
也有人忽然想起另一位皇子来了,就是当初一直备受宠爱的那位六皇子,说起六皇子又不得不提一提那位跟六皇子一母同胞命运却截然不同的七皇子了。
只可惜这位七皇子命运多舛,还不及弱冠便已夭折。
如今,却不知圣上究竟是何意思。到底是要将那个在外多年的先皇太子接回来,还是把那个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六皇子带回来了。
很多人都将目光转向始终未发一语的楚相,先皇太子可是他的亲侄子。六皇子虽然是宫女所生,但也是楚氏宫里出来的人,不管谁回来继承大统,于楚相来讲,都是天大的喜事,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好事啊!
已经有不少人都在蠢蠢欲动的私下里准备和楚相好好联络联络感情了,这个时候他们大概都忘记了西南王的军队还驻扎在泉安城,正虎视眈眈的盯着皇城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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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汉十七年六月下旬
这场名为泉安之变的叛乱却是被谢明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迅速解决了。
据后人所讲,当时西南王占据的泉安城三面环山,又有一条洛河做天险挡在剿灭叛军的皇朝大军面前。
原本众人都以为,这场战役极有可能会以西南王世子率领援军到来,而皇朝大军会因为寡不敌众而败退。
却没有料到,就在西南王给他的亲外孙,负责剿灭叛军的征西大将军谢明昭写劝降书的时候,一支奇兵却突然从天而降,从西南王认为最不可能突破的北面沼泽之地进入到了泉安城内。
负责带领这支奇兵的人正是谢明昭,而带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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