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庄主可为妻-第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老奴不敢。”周成吉知道这事过了,暗暗的送了一口气。“皇上,静夫人的孩子这两日便要生了,皇上不如想想小皇子叫什么名字好?”
“哈哈,对,这是朕登基后的第一个儿子,要好好想想。”
文渊庄,顾云悰震碎手上的信纸,燕王,果然是人中龙凤,只可惜了,他的出身会是一大弊端。朝廷中的人知道他这般动作,是不会放过他的。想想,提笔沾墨,将心中所想写下,顺便将下一步的推测告诉陈七,那只翅膀上有字的鸽子在书桌上等着。
“公子,你说七公子这鸽子是怎么飞过来的?”凤梧在一边伺候着,想伸手摸摸鸽子,结果差点被它啄到。
“谁知道他带过来多少次了,我是一次也没见过。”顾云悰脑中回想着匈奴那边的客商传来的消息,将最有可能被他们收买的部落名字写下。密密麻麻的小字整整齐齐。
放飞鸽子,顾云悰伸伸懒腰,“近两日京中没有我的消息吧?”
“没有,公子,老爷下手可快了,关于你的消息瞬间就小了。”凤梧笑着说,说道后面看见公子忽变的脸色,声音也越来越小。“怎么了,公子。”
“凤梧,你说,要是我们文渊庄瞬间压下一个消息,那证明什么?”顾云悰脸色有些发白,不等凤梧回答便自己继续“证明这消息不是假的就是后面的人手笔更大。只怕,父亲要把那淮南王引来了。”
其实,在顾云悰不知道的时候,淮南王已经来过了,并且,他和顾启渊联手将这个消息压下,毕竟,一些简单的江湖散人还是很好解决的。
但是谁也没想到的是,就在传言消失两日后,一些所谓的证据开始出现,甚至包括了淮南王和以前淮南王妃的画像,而这一次,消息的来源地,直指京城。
“老爷,咱们要不要做些准备?”青桐在书房伺候,此时看和纹丝不动的顾启渊,心中有些寒意。
“不必,且让他们传着,我倒要看看,这背后是谁在捣鬼。”顾启渊心中暗暗警惕,但是面上丝毫没有表露。知道当年事的人在世的不足十人,便是谁也没有必要为了这小事冒这种风险。前一阵子陈煜当朝申斥前朝降臣,没多长时间就出了这个消息,只怕是宫中的人有点怀疑。
青桐看着老爷的表情,暗道自己多虑了,老爷虽说已经近十年不理世事,但是心智也不是他们这些人能比拟的。
“谁会调查当年的事呢?”顾启渊眼中的得色并没有让人发觉,语气中还是一副忧心的样子。
皇宫,陈煜看着御案上的密折,眼神眯起,果然,当年隐忍的淮南王,现在也要动动了吗?朕倒要看看你准备忍到什么时候。
要说这当了皇帝之后陈煜最大的变化是什么?便是这心性没有以前的隐忍。
“皇上,静夫人生了!生了个小皇子!”宫内的喜人来报,陈煜抚掌大笑“哈哈,赏!皇七子,赐名睿。”喜人一愣,这小皇子明明是皇上的第五个儿子啊,这皇七子是。但是皇家的事。能不知道就不知道的好,低头谢恩。
“走,朕去看看静妃。”一句话,后宫之中又多了一个妃位。
第 20 章
边关,陈笒将手上的消息震碎,飘落到地上的火盆中。“宇文,咱们去探探公孙先生。”宇文昌应诺,转身出门,陈笒在后面度步,脑子中思绪纷杂,“等等。”
说罢,回转身坐下,提笔将边关变化略说一二,然后在最后留了一句‘愿化比翼,俯察洞天’垂笔让墨迹下落些许,再覆上衣物沾拭的痕迹,将信纸吹干,细细卷好塞进鸽子的竹简内。“宇文,留这鸽子两天,然后再放。”
“两天?”宇文昌算算时间,点点头。将鸽子放到一边的鸽笼,里面还有两只长得一模一样的灰羽鸽,只是翅膀上没有字。
公孙瓒的房间,公孙瓒放下茶杯“燕王来边关不过月余,为何这般心急?”
“公孙先生所言,我不是很明白。”陈笒知道公孙瓒非常聪明,但是他有一个弱点,就是自负,事实上这是能人异士所共有的弱点,只要好好利用,不怕他不会达到自己的目的。果然,公孙瓒捻着胡子抖了抖,“你和诚王带来的兵马,并非是你手下,尽管你和诚王亲近无间但是老忠信候始终是一个大大的阻碍,我猜的对也不对?”
说完也没等陈笒回答,便又继续“若是老忠信候的亲兵没有意见的拥护你,那你这怀化将军手下就握住了两成的兵权,可是否?你这一路上尽管将威信立下了,却始终只是一个被看好的后辈,这些人的小主子还是诚王。你不甘心,或者说,你不满足。”
陈笒没有反驳,事实上他在这月余做的事便是让公孙瓒自己想偏,而燕王和军师若是不和,那么后面燕王犯险,背后势力陡起,军师算有遗漏便可水到渠成。有一点公孙瓒说的很对,老忠信候的亲兵,必然不会认自己为主,但是他也不需要,只要陈诚还站在他的一边,那么这些事便可任其自然。
对方的沉默被公孙瓒看成了默认,捻捻胡子“王爷若是稍稍缓和,且等那伊戈尔将联盟做起来,咱们再做打算也不迟。”
“先生,”陈笒拱手,想要再劝,就见公孙瓒伸出手掌制止,“王爷不必再说,匈奴的攻击永远是万众一心的时候最有效果,如今那伊戈尔既然想联合各个部落,那么在这里面就有了很多空子可以钻。”
“先生,那匈奴不是汉邦人,在利益面前他们确实有着人的贪婪,但是他们一样有着狼一样严明的阶级。”陈笒语速极快,就见公孙瓒冷哼一声“若是真如王爷所说,你又为何不去报告给元帅,而是与我探讨。”
说罢,公孙瓒端茶送客。陈笒面色变变,拱手告辞。陈笒出门后,公孙瓒放下茶杯,走到屋内挂着的地图旁,上面的势力分布被一个大大的圆圈在一起,而这个大圈和各部落相交的位置,有着一个个红点,尽管有些已经变成了黑色,但是不难看出以前的艳丽。“燕王的情报到底是从哪里的来的?”公孙瓒捻捻胡子,不行,他要去确认一下。而他急匆匆从中庭走过的样子被在屋顶等着的宇文昌看了个清楚。
陈笒出门后便变了一副脸色铁青的模样,跨上黑桑,打马前行,急促的马蹄声引人注意,掩盖了一声声石子打击墙壁的声音。陈笒一路前进,到了陈诚的府前才停下,守卫说陈诚一早便去了外围的草场,陈笒暗道不妙,加紧马腹,黑桑知道主人的心情,四蹄几乎不沾地的飞奔。
而在草场,陈诚看着眼前的交易,眼睛泛红。手中钢刀紧握,显然是在准备着等他们交易完成给那个叛徒致命一击。行进的沙沙声,陈诚扭头,看见陈笒,眼睛赤红。陈笒调整着内息,刚潜行过来,要不是陈诚的身形压制住了这一片牧草的晃动,他还真发现不了他。
陈笒指指自己,示意这是自己安排的,本来的目的是要让公孙瓒的人看见,结果谁知道这家伙不去校场练兵突然跑到外围跑马。压下正准备抬头的脑袋,陈笒看着眼前的两拨人故作慌乱的离开。而过了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公孙瓒从城门处出现。陈笒只觉得事情会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怎么是公孙瓒自己出来了。
“怎么回事?”公孙瓒走远,陈诚扭头问询。陈笒长出一口气,“我要让军师怀疑我,急功近利不惜一切,以身犯险洗刷清白。你差点坏了我的事,今日怎么没去校场?”躺倒在密密麻麻的草丛中,这里的草虽然没有草甸子那里那么茂盛,但是隐藏两个躺倒的大人还是没有问题的。
“今日习武的时候,听外面的人传信说这里出现了一只红狐,我便想来试试运气。谁知道你这么巧安排在今天动作。”陈诚颇为不忿,双手枕在脑后,“你这些日子一直在筹备这个?”
陈笒低嗯一声“有了那女大汗的情报,还有咱们在这边在这边放下去的人,总也要有点效果才行。”
“嗤!咱们在这边放下的人才有多少,还是那个顾庄主的脑袋起了大作用。”说完,陈诚又觉得不对,“顾庄主的信,不会是今天刚到吧?”若是今日刚到,那之前做出调查的就是,陈七的手下。陈诚心中戚戚,若是让陈七死的毫无疑点,那顾云悰得要失魂方会相信吧,而且,自从四哥和自己说了顾庄主的事之后,他便觉得四哥这把,赌的太大了。
“正是。”陈笒斜睨着他,陈诚什么时候对顾云悰这么上心了?却听见陈诚咂咂嘴,“四哥,陈七死了,多可惜啊。”
“他不死,后面的陈七你去演?”陈笒起身,忽略心中的不适,他要让陈七的死,发挥出最大的价值。
身后,陈诚叼起一根草茎,草原上夏天的牧草水分最大,但是味道却干涩,不若春季嫩芽甘甜,秋季草籽的香气富蕴。“算来算去,失心无真,何必呢。”
公孙瓒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心中疑问越来越大,这时候他便觉得边关内外没有一个可以和他详谈细述的人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了。不,也许燕王可以,如果他不是自己怀疑的对象的话。坐在早晨燕王的位置,公孙瓒回忆着他之前和燕王的对话,若不是他一时迟疑,走到了对面的巷子,看见了从自己家房顶上落下的石子。他便不会立刻赶到外围,而差点错过那场明显已经完成的交易。
这一切太过巧合,却让他不得不将怀疑的目标放在燕王身上。燕王此举的目的到底是为何?
京城,淮南王看着眼前的稀客,双手不自觉的颤抖,脸上的冷汗扑簌簌的落下。“陛下,臣真的不认识那文渊庄的庄主啊。”
“淮南王这记性,朕还是领略过的。”陈煜看着眼前筛糠一样的淮南王,若不是那消息经过再三确认,加上前一段时间季伟胜对他的分析,他还真怀疑不到淮南王身上。
“是,臣当年确实丢了个孩子,但是,谁也不能证明这文渊庄的庄主就是臣当年丢的那个啊。”淮南王一副死不认账的无赖样子,还真有点年轻时后纨绔的风范。
“你十二月初七丢的孩子,顾云悰十二月十五出现在文渊庄,顾启渊是谁,还用我跟你说吗?十二月初七那天,你谎称家中丢了玉砚台,闹得满城风雨,多少探子因为你这个动作暴露?而这次之后,前朝隋帝本来针对你的调查便取消了。这之前,隋帝怀疑你什么。也不用我说吧?”陈煜只身到淮南王府,便是在赌淮南王不敢承认,却不得不胆战心惊,因为他的怀疑并不是毫无根据。
“嘶!照这么说,那顾庄主真的是我的孩子?”淮南王一脸的吃惊加上不可置信,还有点点的喜悦和得色。他突变的表情倒是让陈煜好一阵别扭,若淮南王真的像情报中所说,他此时还这幅样子,便是真的不打算利用文渊庄的势力了?
“哼!”陈煜甩袖“你前几日称病,不知是不是将脑子烧坏了。”既然一清二楚,何必装腔作势?
“这,从何说起啊?”淮南王掌心中真切的冒出了冷汗,嘴上依旧不着边际。
陈煜冷笑,也不再多言,转身离去。身后,淮南王面色阴沉,口中无奈颂道“恭送皇上。”转身,淮南王示意管家最近的一切全部收敛,所有的动作,全部暂缓,一切,都等着陈煜的怀疑消散。
回到宫中,陈煜在皇后那里休息,皇后从族妹那里已经知道皇上去淮南王那里了。心思微动,有了主意。端起茶水“陛下,先喝杯茶。不管有什么不顺心的事,一杯茶总能让人神清气爽。”
“皇后,你说,淮南王到底为什么?”陈煜知道自家皇后在朝外也有些手段,便也不忌讳,“他的孩子流落在外,要是咱们,只怕有一点消息也会,诶!”
“陛下,其实,这么多年了,那两个孩子,只怕是找不回来了。何况,您前阵子跟我说,前朝隋帝的事,或许,咱们的孩子也是。只是可惜了刘氏,就这么活活的盼去了。”皇后泫然若泣,陈煜揽住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皇后将几个孩子视如己出,辛苦你了。这些年,咱们怎么也找不到那两个孩子,只怕是让隋帝使人窃了去。”
“现在孩子们都长大了,新出生的小七,还有后宫两个没有生产的妹妹,他们的孩子倒是比侄子还要小一些。”皇后眼媚如丝,调笑着帝王,慢慢渗透着她的计划。
“是啊。”涉及这些,陈煜脸上也有些许的得色,然后便想到了两个至今还没有家室的孩子,“要说这最不省心的就是明德明瑞,两人跑到北大营去了。明瑞还好,没有家室牵挂,这偌大的诚王府都交给管家处理,可是这明德,轩儿都快七岁了,还养在太子那。”
“还不是皇上惯的,有机会看看朝内的孩子们,给两个孩子找一桩好姻缘也就是了。”皇后一颦一笑,和当年那个小丫头没什么两样,尽管年岁见长,但是心思依旧单纯如斯,陈煜心中安定,点点头。
文渊庄,顾云悰拿下飞回来的鸽子,将来信细细看过,准备销毁的手却停了动作。比翼,洞天,顾云悰想起两年前,自己和陈七讨论最理想的生活,便是幽居一隅,进可观天地,退可察田园。当时陈七大笑,说自己这是世界上最贪心的想法,即握着权,又享受着自由。
便是为了这个吗?顾云悰想起近些时日陈七的势力在外面的层层动作,心中喜忧参半,但是点点温意在心脉中蔓延。
“公子,什么事?”凤梧推门进来,就看见顾云悰捏着带着墨迹的纸条,若有所思的样子。
“无事,我让你问的事你问了吗?”震碎纸条,碎纸点点飘落。心中的图案却不曾有任何变化。
“问了,前几日上山的是老爷的老朋友,是早年在朝堂上的朋友。”凤梧说着便不无感叹的蹭蹭顾云悰“公子,老爷即便不是你的生父,这些年来也和生父相差无几了。为了查清楚这件事,老爷连多年不入的朝堂都进了。”
顾云悰点头微笑,“去给我沏杯茶吧。”
第 21 章
外围草场,陈笒看着眼前被赤霜吓到失了魂的红狐,嘴角带笑。拍拍赤霜的脑袋,“干得不错。”陈诚拎起已经胆寒的红狐,再看看前一阵刚刚被陈笒驯服的犬王“这家伙,打猎都不用追的,这是活活吓晕了。干得不错,回去给你炖骨头。”
赤霜眼睛盯着陈诚手里的红狐,看上去随时能给它一口,对陈诚说的炖骨头到没什么兴趣。陈笒轻呼,赤霜掉头回到了黑桑身边。湛蓝色的眼睛圆睁,注视着四周的动静。
“怎么样?这事一笔勾销了啊。”陈笒笑的好不得意,看的陈诚一阵咬牙,“这笨蛋两个月了竟然还在外围活动,让你撞了个正着。”陈笒摇头,“我这可不是撞上的,这红狐我钓了它一个月,它精明的很。”
“怎么样,毛色可还正?”不等陈诚多问,陈笒便换了话题,那红狐确实是人间极品,红色的长毛在日光的照耀下透着点点油光,看来是个营养充足的。“着实不错,放在野外还能自己长出这般皮毛。等到冬天换毛之后,便可以宰了。”似乎察觉到陈诚的杀意,红狐黑葡萄一般的眼睛挣开,鼻尖一抖一抖的,很是可怜,浑身的毛发都在颤抖。陈诚哈哈大笑,“这野物真是有几分灵气。”
“舍不得宰了?”陈笒对这个弟弟还算是了解,知道陈诚看似嗜血,但是对这种毛茸茸的东西向来下不去狠手。“还是整只给你母妃送回去吧,也算是个念想,省的她担心你。”
“咱俩在边关,只我一人送回东西,不太合适。”知道陈诚是什么意思,但是陈笒心中对那个母妃始终无法原谅,脸色略沉,“你自送便是。”
说完,跨上一边等待的黑桑,转身回营,赤霜蓝色的眼睛看看已经恢复的红狐,眼中一阵凶狠,随后垫步跟上。
陈诚摸摸红狐“一点就炸,你说以后谁家闺女受得了他这臭脾气。”
元帅府,崇明听着公孙瓒的话,“年轻人心急很正常,而且那燕王怎么说也是个不世之材,你看京中的消息,燕王只身进到突厥王室,换来了十五年的和平。”崇明言语间对燕王颇为赞赏。公孙瓒摇头“燕王此举放在这里便是不妥,突厥那里陈兵压境,而且那里是燕王在起义的时候便跟着的队伍,不像这边。”
“有什么区别,都是兵,有能耐的都能带好。”崇明撇撇嘴“带兵无非是纪,法,严,礼,智,信,谋略是必须但是阴谋在军营不适用。”
“元帅,交战讲究兵不厌诈,兵者诡也,这不是阴谋,这是计谋。”公孙瓒下意识的出口,然后就发现自己被崇明给带到别的地方了,挥挥袖子“就知道和你这兵痴说这些没用。”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喝茶。
“知道没用还和我说。”崇明一口喝下自己那杯水,他的杯子里向来都是白水,几年前茶这种东西就已经从他的生活中消失了。公孙瓒叹气“这大营中,我唯一愿意相信的,也就是你了。”
闻言,崇明呐呐无声,就见公孙瓒猥琐的抖抖胡子,“幸而我公孙瓒不会背叛,否则定将你这北大营卖个好价位。”趁着崇明吹胡子瞪眼的时候,公孙瓒闪身出门。目光幽深,心中拿不下主意,这还是他们从五年前的大战中过来后的第一次。
皇宫,陈煜看着年幼的皇七子,新上任的静妃在一边打着扇,“这些事让婢女做就好,你歇歇。”静妃示意一边的婢女不要多事,嘴边挂着微笑“妾觉得,这样就好像是寻常的夫妇一般,妾服侍夫君,夫君教养孩儿。陛下觉得呢?”
“哈哈,好,好,便随你。”陈煜手指点点小儿子陈睿,“如今你也满月了,不久你就会有俩个弟弟了。”静妃在一边符合,“是啊,这小家伙都满月了,到时让妾想起在家中的妹妹,妾进宫后,便没见过我那妹子,现在想来,我那妹妹也有十五岁了。”
“十五岁了,可以及笄了。”陈煜看看静妃“你这个当姐姐的也该回去给妹妹祝贺一下才是。”
“妾谢陛下恩典!”静妃盈盈下拜,美眸上扬,随即不知想起什么,噗嗤一笑,陈煜纳罕“怎么,想起什么趣事了?”
静妃眼珠转转,语带笑音“妾是想起,妾有个庶出的弟弟,前些年非要闹着娶一个男妻做正妻,妾的母亲无奈,加上庶母纵容,便让他娶了回来,只可惜娶回来的时候妾已经进宫侍奉皇上,还不知道他们平时是如何生活的。”
“哈哈,”陈煜摇头“这男妻向来是贫寒人家做的事,你家是官宦人家,怎么也凑起这个热闹来了。”
“妾那个弟弟,或许是真的爱煞他那男妻了,不然怎会求娶,加上,妾尚有几个嫡出的兄弟,不用担心日后没有子嗣传承,也不用担心宗族怪罪,便由着他去了。”静妃看看皇上的脸色,知道火候到了,便点着儿子的脸颊“小睿儿,你有两个小叔叔,知道吗?”
陈煜轻笑“你和他说这些做什么,他又听不懂。”静妃盈盈“是~妾着急了,巴不得这孩子早日长大呢。但是一想到这孩子长大后,就看不见这娇嫩的小模样了,妾又不想让他长大了。就这么小小的,让妾能够护住他就好。”
“你啊,这以后绝对是个宠孩子的母妃。加上后宫还有一个宠孩子的嫡母,朕真是为朕的孩儿们担心啊。”陈煜举举小儿子,这小家伙精神的不得了,咧着还没牙的嘴嘿嘿直笑。
“那妾就学惠妃姐姐,只管把孩子放出去磋磨,等以后这孩子也长成燕王那般,便让他辅佐着他的小侄子,保我汉邦平安。”静妃语调坚定,倒是显得有些咬牙,说罢又有些心疼的摸摸孩子的襁褓,仿若已经看见自己不得不把孩子放手那天。
“做你自己便好,好好地学她做什么。”陈煜有些不喜,不仅是因为当年那个死去的孩子,更因为现在陈笒和惠妃的关系,天家无亲不假,但是他这是新朝,那两人的做派就好像是在宫中久住的冷人一样。
“是,妾遵命。”静妃巧笑嫣然“妾听夫君的。”
殿内一片欢声笑语,殿外,寂静的夜风微凉,即便是新朝,寒意也足以沁入骨髓。
文渊庄,顾启渊看看四周,转动机关进到书房的暗室,不过几息的时间又出来,手上拿着一个积尘的卷宗,显然,他对里面东西的位置了若指掌。
将卷宗上的东西誊抄一份,将内容稍作改动,将原先的那份烧掉,带着新写的出门。山中的驿道上,停着一辆正在修理的马车,车内应该是女眷,因为只有一个车夫下来修理,显然车坏的比较严重,车夫已经满头大汗。顾启渊站在不远处的树冠上,将手中信封掷进车窗。马车一阵晃动,车夫以为是自己的动作出了岔子,慌忙稳住马车上前探帘“王爷,您没事吧?”
里面传来淮南王和侍妾的嬉闹声,淮南王扔了一个水果出去“滚,本王有什么事也被你搅了,赶紧修好车。”
“诶,诶,”车夫放下帘子,捡起没什么损坏的水果,蹭蹭,装在怀里,继续修车。
顾云悰的书房,凤梧看看周围洒扫的小厮,示意他们离开。推门进去,果然看见他家公子正在推演着匈奴的地图。“公子诶,这地图是我偷来的,你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在书房里看啊。”
“别吵。”顾云悰旁边摊着几本人文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