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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可为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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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是恶意,两边倒是趁我们不在的时候先行打了几个过场。搅得各自暴露,到时让淮南王那个,钻了空子,事后我们都觉得这种事实在是傻气。”
  话语中的停顿让顾云悰知道他省下的不是什么好词,微微垂首,他觉得自己的行事和淮南王的风格相差无几,文渊庄掌握江湖上的话题,若是没几分这种手段,总也是难以立足。陈七的态度,似乎并不看好。
  “淮南王的事你不用在意,我和明德早便在查淮南王,早年间的大内记档有关于隋帝怀疑淮南王的证据,我们从边关回来,便会将淮南王一举压下。而且,”陈笒顿了顿,看见顾云悰面带微笑,心中明了“最近不要和淮南王有什么牵扯。”
  言尽于此,顾启渊和淮南王的接触他们虽然没有切实的证据,但是从淮南王的动作和行程上来说不难看出他已经和顾启渊合作。在可控范围内,等到淮南王发现顾启渊这段时间其实是去了前朝十七皇子那里,不需要他真的去,只要有传言,加上皇上的一些怀疑,以淮南王的心性,不怕文渊庄不灭。
  “淮南王的事我已经全然交给我父亲了,能医者不自医,而且,这段时间我对边关的事注意的多一些。”顾云悰扬了扬书本,示意自己根本不在意,事实上,他给父亲的信中已经有了一个解决方案,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按自己说的,燕王,淮南王,皇室,要是其中任何一步走错,父亲和前朝的瓜葛就会出现在人前。“听说那突厥的公主扬言要嫁给汉邦的王爷,这个王爷是燕王吧?”
  “你从何处听得这种杂论。”陈笒抿唇笑,随即摇摇头“明德在突厥根本没有见过那突厥的公主,便是要嫁,八成也是诚王。他在突厥有个熟人,拓跋家的,一直不愿意告诉明德是哪个。前几日还被明德问询了一番就是不说,算起来他们两个也是早就该大婚的年龄了。”
  说到婚嫁,顾云悰便有些无言,自从两人明了心思,他便难免担心,燕王若是有一天知道了陈七的身世,知道了他两人的事,以陈七对燕王的重视。“从边关回来,燕王有什么计划?”不愿多想,便趁着当事人在的功夫多问点消息出来。也好让他在谋算的时候有些依据。
  陈笒暗笑,面上丝毫没有显露,倒是显出了几分无奈“从边关回来,我便休息一阵,燕王有什么计划也和我无关了。这一阵的事已经引起了有心人的警惕,明德他的势力毕竟不如其他几个的底蕴深厚,便是让人发现了也难以招架。这次出去因为是跟着诚王和忠信候的亲信,加上去的是崇明元帅的地方,明德两人也能放松一二。说起来,这崇明元帅……”
  话题转换间,陈笒将燕王现在的情状吐露一二,让顾云悰觉得自己是不愿意让他在这里面掺和便是最好的,以他对顾云悰的了解,这人心思很是固执,要是认准了便不会轻易放弃。这样一来他告诉自己的事情越少,燕王和陈七的可疑也就越小,淮南王心思隐秘,轻易不会露出马脚,所以现在他是在和顾启渊过招了。
  天色渐明,屋里的两人已经就着边关的状况和对策讨论了半夜,陈笒并没有露出去意,倒是让顾云悰给轰了出来。伸伸胳膊轻身而去,陈笒从后山的悬崖上下山,现在顾启渊和淮南王合作,难保文渊庄里有淮南王的手下,文渊庄内没有见过燕王的人很多,淮南王手下不知道几个皇子长相的可不多。陈七陈笒虽然相貌不同,但是五官轮廓算起来相差不大,若是让人认出来,起了怀疑就不好了。
  顾云悰在卧房内开始将陈笒告诉他的消息整合,直到凤梧推门进来,顾云悰才蓦然想起,陈七连夜过来,昨夜昏暗看不清楚,今晨那一身风霜可是明显的很。怪不得,想到陈七走的时候那个无奈的表情,顾云悰轻笑,摇摇头,总不能以为他和女人一般细心吧。
  钟冥楼,陈笒还是第一次到他这个燕王名下的势力里面。看楼内的安排,倒是规整,和一般的情报地没有什么两样。只是,见识过文渊庄的周转,陈笒觉得这种规整的设置实在是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是不是可以让陈七和燕王的关系更近一点?以后也好托付不是。嘴角轻扬,陈笒跃上钟悌的房间。
  一张书桌,一把椅子,剩下的就是钟悌这个鬼医家的宝贝药材们。真真是,就算做了情报生意也盖不住他那一身的药气。
  推门声响起,钟悌看见站在屋内的陈笒松一口气“王爷回来咱们也不知道,让下面的人以为是进了贼。”
  陈笒挑眉“你在什么地方安排的人?看见我了?”钟悌指指房檐上留出的孔洞,“这是宫中的法子,洞里有几面小镜子,人在隔壁或者临边的房间里就能看见。”
  “你们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陈笒掸掸衣服,“最近有什么变动吗?”
  “还没有,皇上那边没什么动静,淮南王最近也小心了,顾启渊已经在十七皇子那待了半个月了。”钟悌想了想“还有就是,太子那边想要对那孩子下手。”
  “怎么,太子也怕了?”陈笒浅笑,正好,趁此机会让皇上将他一撸到底吧。现在他需要用燕王的身份一点点把势力替换过来。
  “太子对最近的流言,颇为重视。”钟悌倒是觉得,淮南王和顾启渊这番行事倒是省了他们以后的功夫,说不得这顾庄主和王爷也真是心有灵犀,自从认识那顾庄主之后,王爷虽有惊险,也总能化险为夷,想来这次也不会出什么岔子。
  “太子重视也好,我还就怕他不重视,”太子这人,遗传了皇后所有的谨慎小心不择手段。加上身后的母家被上面那位颇为忌惮,他是生怕到手边的东西会被人夺了去。“就让他担心着,他一多心,自然会失了分寸,等我回归朝堂,他必会加倍忌惮。”
  钟悌应是,“按说太子的心性不差,若是他外祖家在皇上面前稍有收敛,也不必他这么担心。”陈笒摆手,“皇后,太子,还有那个早年丢了的二哥,都是这种性子,不到手里,他们就防着所有人,这种手段用在皇家,会把他们自己累死。”
  “王爷之前不是说这种性子适合皇家吗。”钟悌撇撇嘴,眉梢却带着笑意。陈笒拿起钟悌放在桌上的册子“这次我去北大营,收获颇丰,崇明元帅能和公孙瓒在北大营抵御多年,守得为非就是信,他们信皇上,更互相信任。”
  “属下倒是听闻,那公孙瓒是世间奇才,只可惜不能一见。”钟悌偷瞅着陈笒,看见陈笒脸上似笑非笑,便知所求无望。
  “等我将呼伦湖以内收服,便派你去边防驻守。”陈笒看见钟悌瞬间苦下来的脸,觉得颇为好笑。
  “王爷还不如让我一直在这钟冥楼里呢,我还落个清闲。”钟悌甩甩袖子,等到那时候,关内就比关外有乐子了。
  “你这和司空混久了,他的那一套,你也学会了。”
  钟悌借着机会抱怨的时候,宫中又降下一位公主,产下公主的胡美人被封为夫人,陈煜亲封长公主为宁,取一世安好之意。
  皇后借机赏了不少东西,但是胡夫人一一敬受并不领会皇后的意思,一边的静妃看着胡夫人,有些可惜,只能祝愿她安安分分了。
  皇后回到自己宫中,看着跟在自己身边的静妃,“坐吧。”静妃在一边落座还未入冬,她身上便穿上夹袄,也不知是身寒还是心寒。“胡夫人的孩子是个公主,这孩子是皇上的第一个公主啊。”
  “是啊。现在只等那柳氏的孩子。”皇后手上拿着盖碗,指尖有些泛白,三个,是不是少了点?留五个孩子怎么样?“柳氏的父亲是前朝的降官,她的孩子只怕皇上也有些忌讳吧?”静妃眉眼轻佻,掩唇轻笑。
  “皇上怎会忌讳,那都是他的孩子,前朝降官不足为虑,便是几个妃子的母家也能将他们瓜分干净。皇上避讳的是那些心思不安定的。”皇后抿了一口茶“宁儿这出生的时间倒是好,晨起初阳,就是这殿内的血腥气,染上了就不好下去。”
  “娘娘只是站了一个时辰,这味道轻,不消到了晚上也就下去了。”静妃知道皇后的暗指,将桌上的茶碗拿起来打开,茶香四散,把她们鼻端的血气都去了不少。
  “淮南王的王妃听说正在四处游说,将她的儿子封为世子呢。只是淮南王好像不太愿意。”静妃语音淡淡,只见皇后浅笑,“他是想用这个做筏子,和我母家争上一二,皇上至多两不相帮,只怕皇上也想看看淮南王的势力罢了。只可惜,现在淮南王没有一个初生的孩儿。”
  “淮南王毕竟老了。”静妃安抚皇后,“老了?淮南王今年才五十,为了这皇位,他少不得要多活上一二十年。”皇后嘴角冷意频频,“现在前朝的安稳还要靠几位大臣,若是淮南王去了,前朝就要找出一个新的不安稳的。否则,不安稳的就是咱们几个的父亲了。”
  “皇后果然是内外兼修。”静妃心下安定,却也为自己家不得不听命于皇后一族感到悲哀,这两年宫中没有一个孩儿,便是皇后的手脚,等前朝站稳了队,她们才有机会怀上孩子。至于能不能生下来,看的还是皇后的脸色。只可惜后宫中的其他几位妃子,惠妃冷情,纯妃高傲,剩下的几个也是唯唯诺诺的,全有皇后把持。
  宫中艳阳正大,菊花含苞,淡青中泛出的点点金黄好比厚积薄发的新朝,只等着百花开尽我花杀。
  共享一个秋日,在北边的草原上确实烈日白光秋风阵阵。干冷的秋风吹的人脸上凝出一层厚厚的壳子,就算是年幼的孩童脸上也有风霜的痕迹。
  伊戈尔看着前来表忠心的丘林氏的人,心中一阵冷笑,什么时候他们草原上的部落也出了这种左摇右摆的汉邦人。“伊戈尔大汗,我们大汗诚挚感谢您的邀请特派我来表示我们的诚意。”来人正是那个能驾驭神骏的汉邦客卿,但是他口中的匈奴语发音纯熟,不像是后期习得,倒像是自幼生长在草原一般。
  “本汗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伊戈尔的帐中,木炭没有烧,酒水没有摆,有的只有一般人家都有的干肉和猎刀,如果不是他面前大量的书本和他本人在帐中,他的汗帐和寻常人家的毡房没有什么不同。
  “我名吴用。”

  第 24 章

  京城,伴着入冬的倒计时,关于燕王的传言仿佛涓涓细流终于到海一般恢复平静。而同时平静的,还有关于淮南王的消息,淮南王意欲认回儿子已经成了事实,毕竟,现在的形势就算他不想认,也有不少人愿意帮他查下去。淮南王骑虎难下,只得变成一个好父亲,将态度表明,只要顾启渊同意他会给顾云悰世子之位。
  不仅如此,他还将势力分散下去,化为散沙消散无踪。淮南王这般做派,陈煜心生警惕却也无可奈何,好在,淮南王走得了,这个文渊庄是走不掉的,而且,顾启渊的嫌疑比淮南王要大得多。
  为了京中舆论的安定,多方势力一起下手,终于沸沸扬扬近三个月的传闻压了下去,而此时,造成这个舆论的来源,正坐在丘林氏的汗帐中。
  “想不到王爷回来的这么快,我们本以为诚王要留在我们这里过冬呢。”赤耳看见陈笒,语气中还是丝毫不加掩饰的敌意。用他们部落做幌子,万一要是有什么不可控的事情出现,他就是拼了命也要在燕王身上咬下一块肉。
  “我本想去领略一番草原上的风光,但是明显这边的事情遇到了不能妥协的地方。”陈笒从赤耳转向女大汗,契书已经签了,他们这个时候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地方?
  女大汗朗声大笑,“伊戈尔为了加大筹码,要和参加联盟的部落举办集会,而我们要想取得他们的信任和重视就要拿出足够的实力。”
  “据我所知,你们的部落牛羊并不繁盛,马群倒是奇特,若是我们提供给你们银钱去采购牲畜,只怕会引起怀疑。”听完翻译后,陈笒已经知道女大汗的意思了。但是解决的方法不止一个。见女大汗脸色不对,陈笒伸手示意稍安勿躁,看看旁边不准备理会这边动静的陈诚,他觉得颇为无奈。
  “我们可以给你提供铁器。”陈笒看见女大汗晶亮的眼睛,摇摇头“不是我们对付突厥的兵器,那些过于明显。”
  女大汗面带怒意“你们汉邦人毫无诚意!”
  “到底是我汉邦人毫无诚意还是你们突然增加条件?”陈笒面色清冷,看向女大汗。女大汗仿佛被草原上的孤狼盯上了一般,只一会儿的功夫,女大汗便心生退意。
  “我相信诚王也是这个意思,但你们不放弃,为了你们的部落,我理解,但是为了我们两方的合作,”陈笒微笑,威势却丝毫没有放松。丘林氏的两个大将手中握上了兵器,而陈笒两人依然悠闲。双方对比,高下立现。
  “鉴于我们现在是合作的关系,我便自作主张提供给你们购买战马的银两,但是你要想清楚,你有了银两也不能迅速提升你们部落的实力,你是要筹码,还是要你们部落的安全?”陈笒这人和人合作,若是直言利害他还可能同意,要是想要算计的话,他会很感兴趣的回敬过去。
  “你很清楚,伊戈尔找上你们并不是看上了你们的实力。”陈笒挑唇,“你们的实力不管有任何形态的提升,对于已经注意上你们的伊戈尔来说,都是怀疑的依据。”
  “但你们依然在这种时候过来意图陷我们于危险之中。”翻译没有等女大汗说话,怒目圆睁,属于草原人的一半血统让他的瞳孔比汉邦人要小上一圈,却更犀利。
  “我们两人这时候过来,我们身上的风险比你们要大得多。”陈诚放下酒杯,和桌子碰撞溅出酒液,帐内突然一片寂静。
  女大汗和翻译低声说了几句,陈笒听见他们是在说那个叫吴用的客卿,显然那个吴用并不同意他们的计划只是他们自己愿意冒险一试,嘴角轻轻勾起给陈诚打了一个眼色。陈诚嗤笑一声“你们以为我们只有你们一个合作者吗?如果不是太子说你们曾经主动寻求过帮助,我们也没有必要和你们这个部落合作。”
  “据我所知,你们汉邦人的皇子之间,关系并不好。”女大汗眼神眯起,他们和前朝的皇室寻求过帮助,但是被不屑一顾,如果不是现在两边蠢蠢欲动,她也不会同意曾经蔑视自己的人。
  “对内是对内,对外是对外,全汉邦都知道我和诚王不和,但是在外,我们都是汉邦人。”陈笒眼如流光,“迎面可以持刀相向,转身却可以交托后背。”
  知道目的无法达到,但是两边已经是穿在一根绳上的蚂蚱。对于己方这边,契书的签订就是自己最大的把柄,就算吴用能够取得伊戈尔的信任,他们的背叛已经是事实。如果暴露,伊戈尔是不会放过他们的。而汉邦这边是不会给自己提供任何帮助的,他们的互利存在于战争之后。女大汗面露释然,既然命运已定,那就赌一把,长生天是不会轻易放弃在草原上挣扎的子民的。
  “此事就当我们没有提过,我们的客卿吴用已经到了伊戈尔的部落,以他的才能,必是能带来好消息的。”两方同时遥祝吴用马到成功,帐内一片祥和。
  两匹马在身后跟随,陈笒看着陈诚签下的契书点点头“这次回去,老忠信候绝对不会放过你了。”
  “不会,到时候我就说累了,伤了,外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陈诚挥挥手,毫不在意。就见陈笒煞有其事的摇摇头“我听说那突厥的公主放话说要嫁给你。所以,成家,立业,老忠信候这次有理有据,恐怕纯姨也不会轻易松口。”
  “嘶!你从哪听得?”陈诚面色涨红,这小娘皮,矜持去哪了?
  “文渊庄,顾庄主亲口所说。”陈笒收起契书,轻笑“不过也不一定是你,公主说要嫁给汉邦的王爷,大家觉得,嫁给我的可能性大。也保不齐是老三。太子也不是不可能的嘛。”
  “她敢!”陈诚丝毫不觉中计,低声咬牙。陈笒心中暗笑,最近事事顺利,他的心情也不错,“听说这突厥公主和她的几个兄弟长得很像。”
  “那是胡说。”看见陈笒一本正经的样子,陈诚想到他的消息来源,然后咬牙“绝对是胡说。”
  “哈哈。”实在是忍不住,陈笒拍拍自己的老弟“放心吧,公主长相甜美,是现在这个汗后的亲生女儿,汗后我见过,美艳不可方物。”
  到了大营,陈笒将重新签订的契书交给崇明。一边的公孙瓒脸色晦暗不明,崇明的面色也有些不对,陈笒看看两人“可是契书有什么问题?”
  崇明皱眉“燕王,这契书签订的时候你在场吗?”陈笒一听这句,便知道是公孙瓒的人跟上他们了。心思转了转,“不在。”
  “那敢问燕王当时在什么地方?”公孙瓒眼睛细小,此时却瞪大了,眼底是不加掩饰的失望。陈笒心中感叹,公孙瓒虽然不能为他所用,但是也是个惜才的人,面上四平八稳“我回京了。”
  “燕王,你可知道阵前擅自离营是大罪!”崇明见陈笒就这么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怒其不争。他已经想好了,哪怕陈笒说是去草原深处,或者说去找以前赤霜带着的狼群他都能原谅。甚至他为了让陈笒离营的事保密,他们上交契书的地方只有他们四个人。
  “陈笒不愿向崇元帅撒谎。”陈笒看见崇明的神色,浅浅一笑“崇元帅不要以为末将自绝生路,崇伯伯可以算算时间,除了人证,伯伯找不到明德的任何证据。”一段话下来换了好几个称呼,便是将这件事算到了亲近之人的范围内,崇明便是军纪严明也不能妄杀皇子,何况他手中确实除了军师的人证没有任何证据,甚至没有人看见陈笒归京,除非陈笒自己承认,而他自己承认了,一没证据,二来他们的事也办好了,便是错处都拿不着。
  “哼,”崇明冷哼一声,“你功力深厚,便是轻功来回,也不是什么难事。何况,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回京了。”
  话虽是这么说,言语间崇明已经放松下来,陈笒便知道,他这关过了。看向旁边的公孙瓒,浅浅一笑,却把公孙瓒的胡子都气的抖了抖。“你自小心着,别让我抓住。”公孙瓒不顾一边崇明不赞同的神色,甩袖出门。陈诚心下不安,但是现在不是时机。
  公孙瓒离开,崇明放下契书“明德,你这次做的实在是太过,要不是军师的人看见了,还不一定要闹出什么风波。还有明瑞,一向传闻你们不和,我还以为是道听途说,现在看来你俩的传言也不都是假的。你就这么任他出去?”
  崇明现在叫两人的字,并非托大,而是真的在以亲伯的身份说话,而崇明也有这个底气,陈笒单膝下跪,“元帅,末将此次任性,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元帅身在边关,并不知京中情况,两月前京中开始传闻末将意图不轨,言之凿凿,有理有据,但那纯属虚构之事末将如何能担着。若说末将有觊觎之心,不假,但父皇身体康健,太子政德皆佳在朝内一片好评,末将就算是有心,也不敢妄求。”言语之间,陈笒额上青筋迸出,但是声音依旧平稳。
  房中一时无声,崇明看看跪在地上的陈笒,还有在一边陪跪的陈诚,心中不免感慨,老朋友是个什么人他自然清楚,若是真的因为坊间传言怀疑燕王也不无可能。只是这燕王本就身家单薄,怎么都冲着他来了。唉,燕王的出身,要是不争,只怕是被琢磨死,要是争,还能争出一条出路。
  “起来吧,此事我不上报便是。”崇明叹口气,亲自搀起两人,“不过,明德,你要告诉我,你究竟去哪了?”
  “京郊。”陈笒起身“末将的老师隐居在京郊,我偶尔无力为继之时便要寻老师解疑。”
  “你老师?你老师是哪位?”也不怪崇明不知道,陈煜入京之时并没有将燕王母子带在身边,而是留在了老家,要不是前些年陈笒这个□□出现,他们这些在京为官的还不知道陈煜有这个儿子。
  “是朱秉承朱夫子。”陈笒的老师其实是前朝大儒,可为诗书骑射无一不精,只可惜出身贫寒,在前朝末期那个没钱寸步难行的时段拼不出一番事业,干脆办起义学,只求一身温饱,传道有门,再无其他。
  “朱夫子。”崇明回想了一番“诶呀,原来是他啊。早年间便听说他去了南方,怎么又隐居在京郊了?”
  “起义成功后,我便做主将老师接了过来,在京郊办起义学,也算是方便照顾。”崇明见陈笒言语之间对朱夫子甚为尊重,而这朱秉承除了他的才学便是他的固执出名,陈笒竟然能将他说动归京,可见对他的看重。
  “明瑞也曾见过朱夫子。”陈笒指指陈诚,“还被父子教训浪费天赋来着。”祸水东引,陈笒在一边看崇明教训陈诚,脑海中却一直在掂量着公孙瓒这个人,公孙瓒,是不是该动动了?
  文渊庄,顾启渊按着手中的卷宗,现在燕王的传闻已经散去,但是陈煜心中的疑惑想必已经埋下了。只要燕王失了机会,剩下的几个皇子,哼,当今这几年稳定了前朝,就要动手了。但是,顾启渊心中隐隐有些担心,淮南王现在心思不稳,而且当年陈煜势大,如今要想加速他的毁灭,就要找到一个门路。
  “云悰在什么地方?”
  “庄主找了您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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