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庄主可为妻-第2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毕竟看那公子的样子,应当是中了毒了。
行至一处暗巷,顾云悰四肢痛麻运气不得,摊倒在地上。不消片刻功夫,一个浑身金黑相间的小虫行至他身边,小虫只有半个指甲大小,但是如此奇异必有剧毒。顾云悰扶着地面起身,耳边却听到了一声声笛音,不是竹笛,是一种短笛,疼痛几乎让他无法思考,但是掌心中已经扣上了一个药香,手指将药香按揉,只要运气一催药力立时发作。笛音渐近如果之前他还不能肯定,那么,看见眼前出现的人,他就确信无疑了。
“公子,你可让我好找。”凤梧放下口中短笛,那笛子十分精巧,只有手指粗细,半个手掌长短。笛音停止,顾云悰觉得四肢的痛楚渐渐消退,而原本在地上的小虫则旋转着攀上凤梧,钻进他的发间,从凤梧痛苦的表情和脖颈上残留的鲜血可以判断出,这虫子是钻到他的脑袋里面去了。凤梧蹲下/身“看来公子不听话好久了,不然不会发作的这般严重的。看看这四周的环境,公子是要去找燕王吗?燕王府可不在这啊,还是说,公子是来找钟冥楼?是还没找到?还是已经回来了?”
顾云悰嘴角勾起“凤梧,你就不怕我毒死你?”顾云悰知道,凤梧这般有恃无恐必然有退路,或者说,他必然有自己不能动手杀了他的原因,但是那虫子,倒像是书上记载的蛊虫。可是蛊虫不是早在前朝初期的时候就被消灭了吗。
“怕,怎么不怕,但是公子,我要是死了,谁给你泡茶啊?”凤梧上前将顾云悰搀起来,他走进,顾云悰才发现凤梧的发间已经被鲜血染透,心中阵阵寒意升起,“既然公子已经见过那母蛊了,我就不瞒公子了,我若是死了,立时三刻,你也会浑身关节断裂而死。是不是很厉害?至于这蛊虫是什么我不能告诉公子,还望公子原谅,凤梧能保证的是,只要公子每日饮茶喝药,这蛊虫定会安安生生的,到死也不会出现。”凤梧此时说话的时候,用的是以前那种天真无邪的语气。从前听了颇为好笑的语气,此时顾云悰却觉得阵阵恶心。
“云悰,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淮南王从拐角处出现,面带微笑,显得很是慈爱“本王知道,皇上的赐婚圣旨让你不舒服,但那是皇上的旨意,岂是你我可以违抗的?”
“到了这个时候,还假惺惺的,有什么意思。真真是无趣。”顾云悰四肢恢复力气,挣开凤梧的挟制。嘴角勾起“我顾云悰也不是想死之人,说开了,就按照开着来。”手掌轻动,周围的空气中暗香浮动。凤梧第一时间捂住口鼻,手往那笛子的位置摸去但是依旧晚了一步,手上的皮肤溃烂而且已经迅速化脓裂开。顾云悰摇摇头“你还真是听话。你家公子的毒怎么能是用寻常方法挡住的,而且,你这运功挡毒的习惯,保持的很好,没有辱没我这些年的教导。”
听见这话,正想运功的淮南王立时压住,但是□□在外的肌肤也已经开始发痒红肿。“你做了什么?!”
顾云悰靠着墙壁,啧啧有声“下毒啊,这么明显,还要问吗?”看着抓狂却不敢动弹的凤梧,顾云悰嗤笑一声。“我也不是什么坏人,这毒每日只发作两个时辰,就是在午时到未时,过了未时之后,用清水洗净破口,敷上金疮药,不出五个时辰就能恢复。放心,死不了人的。像凤梧这么听话的书童,我上哪去捡第二个啊。”
“解药。”淮南王看着在阳光的照耀下发作的更快的伤口,站到了一边的阴凉处。顾云悰点点头,“不错,看来淮南王确实深藏不露。”
“解药。”淮南王又说了一遍,看着顾云悰的样子恨不得要吃了他。顾云悰歪头,“可笑。”
“你说什么!”淮南王恨不得挠遍全身,但是他忍住了。
“我说,可,笑。”顾云悰探身上前,晃晃刚才施毒的手掌“为什么总有人问这种没有意义的话?还是说,你们的智慧就仅限于这个?”
“你们觉得,我会给你们解药?”顾云悰好笑的看着两人,负手而去。“既然父王和忠仆出来寻我,那本世子还是听话的回府吧。”说完,停了一下“对了,父王,我走了之后,可立三弟为世子,那孩子中庸背的不错,习武尚可。适合做,淮南王。”
第 42 章
燕王府,陈笒看着手中的信,顾云悰承认了和陈七早便相识,对燕王的志向也十分清楚,只要燕王答应帮他解决掉淮南王和当今,他就愿意协助,顾云悰早便知道陈七是为了拉拢他才出现的?陈笒微笑,只怕是不尽然,顾云悰要是一开始就知道的话,陈七定然活不过两日。
“那人可还有别的话?”这人自己都没见过,陈笒对钟悌和司空翔两人招人的水平还是比较信任的,就好比这家伙突然从王府的花坛中出现。眼前人比划了一番,示意自己并不能说话,陈笒指指纸笔,那人摇摇头,不识字。
陈笒叹气,挥手让他下去,那人并不走,表情有些着急,抓耳挠腮了一阵,双手舞动。“可还有事?”那人指指信纸,然后在自己头上和衣服上比划了一下。很快陈笒就明白了这人的意思,因为他突然很痛苦的倒地,四肢不能自己的样子,转瞬恢复。
“你是说,他有伤?”陈笒一下子站起,就见那人摇头,手指沾取书桌上的墨汁涂抹在嘴上,“中毒?”那人点点头,陈笒轻笑,“好了,你下去吧。”这个顾云悰,定是派了个什么杂侍过去了,用完之后就毒死了。不过他最近的□□是不是又厉害了?自己要想和他合作,是不是该把陈七墓中的辟毒珠拿回来?还是算了吧,省的让顾云悰发现。
“郑伯。”陈笒将书信震碎,整理一下仪容,“走吧,咱们去司徒元帅府上。”郑管家眼神转转,点头应诺。
从燕王府到司徒元帅府,若是步行需要半个时辰,而且,无论走那条路,都要经过一个地方,淮南王府。既然顾云悰想要尽快见到燕王,那燕王就出现好了。
但是陈笒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达到目的,而显然顾云悰也有些没想到,从那有些尴尬的笑意上陈笒看到了无奈。“世子。”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陈笒脑筋急转,如果说他现在光明正大的出府身后没几个探子那是不可能的,顾云悰找自己要是有事,现在如何处理能够不引起怀疑。
还没等到回应,陈笒就见顾云悰软倒在地。迈步上前,“世子,世子?”本以为顾云悰会给自己个眼色,但那合紧的双眸没有一点有动静的意思。抚上顾云悰的脉,陈笒一惊,这人的脉息怎么如此杂乱虚浮,到像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什么人能够伤到他?此刻他眼底的阴霾连陈笒自己都没察觉。
“王爷,世子八成是中暑了,看见王爷,有些急怒才晕过去了。”郑管家三言两语给这件事编出了一个合适的解释。“回府,叫刘太医。还有钟悌。”
说完,陈笒打横将人抱起,身形展开在街上留下残影,郑管家愣住了,这,这,送医馆不行吗。“王爷,这”眼前王爷已经消失了。这里离燕王府不过一刻钟的路,以王爷的速度,此时已经进府了吧。郑管家认命了,好在自己出门都带着进宫的令牌,至于钟悌,自有人去通知了。
回到王府,陈笒将人安置在书房的榻上,眼前晃过人影的时候让徐三娘一愣,待看清是王爷的时候她松了一口气。至于王爷往书房里带的人,没关系,带进来了就早晚是自己人了。
“顾云悰,醒醒。”陈笒拍拍脸色苍白的人,刚才在阳光下还看不太清楚,现在才发现这人脸上毫无血色,想起那个报信的人说的,他真的中毒了。而且,这人是亲自去送的信,陈笒嘴角轻笑,难道说嫁给燕王就这么让他心神不宁吗,他身边那个书童呢,还是说真的没人可用了?
从袖中取出之前易容的时候备着的银针,在顾云悰的人中上刺了一下,却丝毫不见醒转。陈笒眉头皱起,“三娘!”看来真的要把沈青找回来,没有沈青在身边用人都不方便。要不然再提拔一个暗卫?
“王爷。”徐三娘看看榻上的人,这不是淮南王世子吗,王爷,难道是等不到成亲将人抢回来了?被自己的想法惊到,徐三娘默默念佛,这段时间跟着小世子,都有点被影响到了。
“钟悌呢,怎么还不过来。”陈笒从一边书桌里拿出一瓶嗅丹,放在顾云悰鼻下晃晃,看见人没有反应将嗅丹阖上,这里面的味道实在是刺鼻。
“属下去看看。”徐三娘看看王爷的反应,不是说,王爷对顾庄主是拉拢吗?但是眼下已经不需多言,徐三娘转身出门。等了一刻,郑管家带着刘太医出现,郑管家给宫里的备案说是王爷旧伤复发,但是任谁都清楚,王爷在大街上把世子抱回王府的事很快就会传到皇上的御案上。就算皇上追究下来,也是他这个小小管家的问题,和王爷无关。
看见榻上的人,刘太医呐呐,什么都没说,自然的上前把脉。再检查一下世子的舌苔,颈脖处的脉动。完全没有问题啊。“回王爷,世子身体无恙,只是胎里带出来的体虚,应该是今日午后,在室外待了不少时间。”
无恙?陈笒从书上抬头,“嗯,无恙你就回去吧。”刘太医想了想,“王爷,这世子虽然内力不弱,但是脾胃虚弱,是常年服药的原因,而且……”
“你想说什么?”刘太医犹犹豫豫的样子让陈笒烦闷,“要是这些废话就闭嘴,出去。”
“微臣是想……”刘太医刚准备开口,就见郑管家给自己打手势。反应过来自己差点惹祸的刘太医连忙改口“想让王爷日后留意一下世子的饮食。好生调理。微臣告退。”
两人出去后,陈笒看向榻上的人“可是醒了?”钟悌看来是赶不过来了,钟冥楼出什么事了吗?这个钟冥楼自己从未管过,但是也不至于惹上什么大事吧?
“你准备如何?”见顾云悰没有反应,陈笒轻笑“放心,我这书房没有什么见了就不能走的东西。”只要人进来,除非服从,否则就只有死人才能出去。
顾云悰睁眼,从榻上坐起来,“燕王还真是好大胆子,就不怕皇上怀疑你?”
“怀疑我?怀疑我什么?”陈笒放下书本,起身靠在书桌上。“怀疑我和你密谋?这一切都是我计划好的?我又何必自寻死路,天下人都知道,娶了你,我就和大位彻底无缘了。”
“这点确实出乎你的意料是吧。”顾云悰有些嘲讽的看着眼前的人,这人和陈七,真的没有半点相同。这番话要是陈七说出来,必是一番闲适,可从这人嘴里说出来,却是有着说不出的轻蔑。天不让行,我偏登。
“确实,但是那又如何,如果我拒婚,只怕不出十日,我手下的东西就会被各大世家瓜分。”陈笒嘴角上扬,“到时候,我和他一番努力,都为他人做了嫁衣。”
他,除了陈七还能有谁人,顾云悰知道此时才是重点,随即轻笑“是啊,总不能让你们一番心血付诸东流,何况,这里面还少不了有我那一份儿。”
既不能让燕王通过陈七拿捏住他,也不能让燕王对自己有所怀疑,最好的方法就是利益相通。顾云悰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会在见到燕王的时候晕过去,可能真的是身体已经撑到极限,也可能是相信燕王不会趁机将自己杀掉。说起来还真是有些可笑,自己的价值,只怕也只有这个脑子了吧。
“早便听说文渊庄不涉朝堂,如今看来,不管是你父亲顾启渊,还是你这个现任庄主,都和朝堂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啊。”陈笒本以为他会对顾云悰的话联想到千万,但是两人的交谈就和当年顾云悰和陈七论智辩文时的感觉一样。
“等你我二人合作,我在朝堂中的一些人脉自然可以给你使用。”顾云悰抿唇,口中的干渴和烈日带来的眩晕感袭来,“自然,你也要助我,把淮南王和灭了我文渊庄的人一一铲除。”
“我听闻,文渊庄被烧之后,兵士们并没有发现太多的尸体,而文渊庄的情报点在一夜之间全部人去楼空,还有以前的老庄主,顾启渊。也不知所踪。”陈笒看着他,难道是力度大了让顾云悰不愿意相信现实了还是顾启渊和顾云悰联系上了?“文渊庄可以说是实力犹在,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来吧?”
“王爷说笑了。文渊庄一场大火少了半座长桓山,就算是人,也要烧成灰烬了。至于情报点,王爷从我的处境就可以看出来,如果这些人还在,我又何至于落到现在这样。父亲从朝廷有所怀疑就开始筹谋,从淮南王,到我,再到文渊庄的人员,一夜之间消失只能说明他们早有准备。”顾云悰顿了顿,运气调息一周稍作调息。
“而且,文渊庄本部被烧,多少年的资料销毁殆尽,就算有人,没有以前的资料也是无法将文渊庄再整合起来的。至于父亲,他从半年前就开始行踪不定,当下不知所踪,也不过是为了转移当今的注意力,只要当今不在了,我父亲自然会出现,只是希望到时候燕王不要重蹈覆辙。”
顾云悰状态不对,陈笒早便看出来了,但是他的心绪都在顾云悰所说的那些事上,如此看来顾云悰在文渊庄被毁,消失之后,并没有得到顾启渊的任何消息,甚至,顾启渊不知所踪,他也是措手不及。“照你所说,顾启渊岂不是早就有了放弃文渊庄的念头?”
“应当说是,父亲根本就没有要文渊庄的想法,何来放弃。”顾云悰轻叹,顾启渊,他身后藏着的前朝势力,加上凤梧手中的蛊虫,他何必要这个文渊庄,文渊庄只不过是他用来掩人耳目的障眼法而已,但是对于他来说,文渊庄不仅是他自小生活长大的地方,更是他的家。如今文渊庄里面的人背叛了,但是文渊庄不会,他要把他的家重新建起来,让她安然无恙的好好的待在长桓山上。
“照你所说,顾启渊是不会轻易出现了?”陈笒话中有话,但是他不知道该怎么明说,就好像是把这个问题寄托于两人之间的默契,可是两人之间何来默契可言?说来真是可笑。
“父亲的手法我十分熟悉,要是他出现我定会察觉。”习惯性的揉揉手腕,却发现手腕处的刺痛消失了,看来这蛊虫发作一次就会安省一会儿。“到时候你就可以找到他。”
“如此甚好。”陈笒微笑,有了这个话,他就可以不用担心顾启渊在背后搞什么手脚了。敲门声传来,看门外的人影是钟悌,陈笒嘴角恢复平板,这钟悌是因为什么事情耽误了?
“王爷还有事,那我就先走了。”顾云悰起身,脑中一片白光,定了定神,从门口出去。开门时,看见敲门的人正是钟冥楼的楼主,微微点头。
钟悌进门,“王爷唤我何事?”
“无事。”陈笒看着钟悌“因何事耽误?”钟悌知道自己耽误了王爷的事,低头请罪“王爷,司空元帅找到钟冥楼了。要,要我们把司空翔交出来。”
“司空翔难道不是和沈青在元帅府?”陈笒挑眉,这俩人还真是会给他找事。
“前日司空翔带着沈侍卫,私,私,私奔了。”
第 43 章
“胡闹!”陈笒第一次生出当初真不如直接杀了司空翔的念头。真是不知道怎么给他找事了吗,这个时候胡闹。
转念,陈笒冷静下来“仔细说说,怎么回事?”钟悌嘿嘿一笑“沈侍卫并没有和司空翔私奔,只是两人准备去回鹘。”陈笒只觉得头上蹭蹭的生火,回鹘,那是和匈奴汉邦周旋的中间之邦,对两边的交互视而不见但是也不代表这两人自己去也能让回鹘的王不动心思。“去回鹘?嗬,他们这不是私奔又是什么!”
“王爷息怒,他们还没走呢,就让司徒老元帅他给堵在了钟冥楼。”钟悌拱手,“现在老元帅还在钟冥楼的大厅坐着,这,属下已经将钟冥楼的大门关上了,那两人也被属下留在阁楼内。王爷可要去看看?”
“走。”陈笒叹气,知道此事定是司空翔的主意,意在为他的祖父定心,但是如今的情势下,实在不是什么好时机。
皇宫,陈煜微笑,“如此说来,朕这个旨意,还真是合了他的心思了?那顾云悰身在江湖,如何和明德认识的?”
“皇上,前些时日边城传来的消息说,燕王在战场上的一批江湖人士的帮助,那些江湖人士是金陵人士。属于一个叫济源庄的势力,但是那些人并不是江湖门派到更像是商人。”
“江湖商人?可是文渊庄的所属?”陈煜觉得他以前将这个四儿子看的太轻了,从老家经营了这许多吗?朱夫子,还有那济源庄。
“并非文渊庄所属,据属下探听,那济源庄的主子原是叫陈七。是个少有的少年英才,燕王和匈奴一战之后,陈七因为替代宇文昌领兵而战死。属下等推测,这也就是燕王冒险深入草原的原因。”
“陈七?”陈煜咀嚼了一下这个名字,并没有说别的“陈七死后,那济源庄的势力归谁所有?”
“听闻,济源庄因为对燕王的态度不统一,已经分化,具体的消息还需要等金陵那边的消息传来。”
“也罢,你下去吧。”陈煜挥退暗探,脑中却是在不断循环陈笒和各帮势力的关系,从当年的夏侯因,到司空,尽管表面上他一直在军中,但是两次和谈,还有招待突厥皇子,加上那个朱夫子,无不显示出老四在政权上的野心和手段。思念至此,陈煜万分庆幸他没有在突厥使臣离开后才颁下旨意,若是让老四继续经营下去,只怕他这个父皇都要退让一二了。
钟冥楼,陈笒看着正当中坐着的司空老元帅,还有钟冥楼紧闭的大门,以及还没有来得及撤退的一些送消息的鸽子。“我就知道是你。”司空胜看见陈笒,顿时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平时自己家孙子就算混账点也不会想这次这样,陈笒闪身躲过司空胜的茶杯,眼神凌厉。
“元帅,不问青红,不是明智之举啊。”陈笒拿起另一个桌上的茶杯,手腕使巧劲,茶杯旋转者飞到司空胜的桌上,连水都没有洒出来一滴。“喝杯茶,冷静一下。”
“沈青,司空翔,出来。”凝声低喝,三楼的一个隔间打开,沈青和司空翔从里面出来,司空翔看看正中的爷爷,再看看眼露杀意的王爷,知道这时候应该是表明态度的时候,正准备开口,就见沈青当先一步跪下,“王爷,属下知罪。”
“哦?那你说,你罪当如何?”陈笒挑眉,看着开始跟自己玩心眼的侍卫,是谁给了他这么大胆子。
“罪当死。”沈青熟悉陈笒的一举一动,他知道自己是在挑战王爷的底限,但是为了身后的这个人,他必须争上一争。
“好,明知故犯,你罪该九死。”陈笒甩手,袖中一枚边缘锋利的铜钱随着动作甩出,跪地的沈青不闪不避身后司空翔却不知其中缘故竟伸手挡住那枚铜钱,铜钱穿过他的手掌掉落,削断了他三根掌骨。
陈笒不理,银针随即直刺沈青心口,司空翔此时在沈青身前,转瞬到了沈青身后,银针入体,直刺入肺。沈青嘴角登时出现血沫。“跪下!”掌风袭来,沈青膝盖骨碎。
司空胜看着转瞬之间两人便以重伤,不再怀疑燕王做戏,刚起身想要开口就看见燕王袖中出现了一阵白烟,掌风横扫将白烟打偏。“王爷,”
“怎么,司空元帅心甘情愿上当吗?”陈笒语气嘲讽,丝毫不顾及司空胜这个前朝老臣的面子,若是冷静相商,他自然会顾忌几分,若是蛮横动手,他还真不怕再加上一条罪名。
司空胜此时火气已下,他自然知道此时两人闹出这种事于刚刚被赐婚男妻的燕王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而且,现在看自己孙子的情况,就是让他强行带回,只怕也只能带回去一具行尸走肉。
“本王心知元帅担心司空家无后,但是司空元帅不妨想想,自古将门,谁家子弟能代代相传?谁家的后人不是那分支旁出?你们用生命挣回的荣誉,最终享受的却是旁支亲属,说句诛心的话,元帅甘心?”陈笒看着地上的沈青,“站起来。”沈青低头,双手撑地抬起上身,运气在地上借力,“不可!”司空翔自是知道此时沈青双膝已碎,纵使钟悌鬼斧之功也不能保证完全复原,何况站立,但是此时已经阻挡不及。沈青身体直立,额上立刻滚出黄豆大的汗珠。司空翔缠住沈青,手臂在他的腰上将沈青整个人悬空。“你若想他双腿废掉,就继续。”陈笒冷笑,沈青拂开司空翔,双腿站立,碎裂的骨骼受不住压力蹦出体外。
眼前的场景和刚才的话分明没有一点关系,但是落在司空胜眼中却是额外的刺目,他不敢抱着之前的希望,他看出来了,燕王就算是毁了这个侍卫也不会允许他带走这个侍卫。
“元帅何不想想,难道你想让司空翔老了以后还要像你现在一样担心着自家的孙子,玄孙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当权者抹杀,宁愿养废他也不愿意让他顶门立户。”陈笒背转过身,看向司空胜“一般是家族门楣,一边是后代传承,若是司空家的后人两代之后沦为京城中的笑柄,纨绔,败坏了司空家代代忠烈的门楣,那时候,再出现一个惊艳才绝的后代的可能性有多大?那个后代能重振你司空家的光耀的可能性有多大?”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