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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可为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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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视有些为难的宋治山,陈笒笑眯眯的开口“燕王君也不是等闲人物,本王身边少不了他协助,便一起去吧。”如此竟是将两人都带在了身边,宋治山张嘴欲言,就见陈笒伸手挡住他“刘琦你带青桐先去驿馆收拾,我们今天晚上就在这里休息。”
此言一出,宋治山就明白了陈笒是打的什么主意,后日便是十五,这燕王拖延时间,不过是为了给他们个机会,好通融通融。不然,就徽州这地界的两三只蛀虫,那用的了半日的功夫。
心中想着,宋治山在暗处给自己的手下打了个手势,远的顾不上,两日之内能赶过来的,自然要通报一声。
刘琦注意到了那个远去的人影,嘴角冷笑,这些人还真的以为,王爷和他们这些官员沆瀣一气吗?
“如此,请三位跟我来。”宋治山形容恭敬,头前引路。
顾云悰在陈笒身侧,“那宋大人似乎把你当成想要来捞一笔的了。”声音轻细,陈笒微笑“便是又如何,不让他们放松警惕,怎么能找到证据。”
“原来王爷也需要证据吗?我还以为证据都已经在你手里了。”顾云悰挑眉,要是他信了,才真的是傻了。
“形式上的过场总要走走,何况,这一路上的行程左右瞒不下去了,就闹大一点,让金陵那几个老家伙也动上一动。”陈笒嘴角冷笑,此时的计划已经和他当时的安排截然相反,却更加能得到效果,反正皇上也已经怀疑到他,那他就让皇上知道,自己也不是轻易能让他动的,却也不是不能商量。
“你想让皇上弃不得你,又不得不用你。”顾云悰转念便想到了陈笒此举的原因,嘴角泛起一阵涟漪“小心将皇上逼狠了,直接毁了你。”
“我一无权,二无势,在皇上眼中,我就是一把没有握手的利刃,就算是锋利,也要先伤了他自己。”陈笒声音平淡,却在无声的传达着一个事实,此时在京中众人的眼中他已经是被皇上厌弃的角色,便是此次有个差事,却也不是长久之计。一个没有背景,没有子嗣,还娶了男妻的王爷,自然会被人慢慢忽略。
偏偏陈笒让他们忽略不得,不仅是因为郑国公等人,更是因为,陈笒娶得这个男妻,是前朝淮南王之子,更是之前遭受灭顶之灾的文渊庄的庄主。若这其中全无巧合,那燕王的运筹,就像是璞玉出世,若有,价值连城,若无,一文不值。
“只怕皇上以后要用你,也要小心不要滑了手,将自己伤到。”顾云悰眼神熠熠,这种掌控的乐趣,也是他的喜好。
“何止,就算想要用力,也要先断掌。”陈笒抿唇轻笑“咱们在徽州不会耽误太久,只可惜不能好好的过个十五了。”
“无妨,一次而已。”顾云悰掸掸袖子,眼神中并无什么可惜的意思,陈笒点头,两人不再言语。
衙门的公堂内,陈笒看看下面跪着的两个人,翻看着案头上的卷宗。半响“你们可知,我为何此时便提审你们两人?”
“罪臣不知,”
“小人不知。”底下跪的两个,一个是徽州庆云县的县丞,一个是县丞的师爷,这南方贪墨大案,便是由此而始。
“不知,不知甚好。”陈笒眼色诡秘,走下公堂。“陆大人,你可知为何此次南方盛案,唯独你们几个被查证属实落罪吗?”
“罪臣,罪臣不知。”其实又何尝不知,不过是要给上面一个交代,将自己等人放弃了罢了。只可惜这次的事皇上并没有要放过他们的意思啊。
“一问三不知啊。”陈笒将卷宗扔到两人面前,“如今你二人贪墨已成事实,本王也不欲给你们申辩的机会。但是,本王相信一点,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从你二人府中住处查没的资产,并不足以抵消这些年你们二人贪墨所得。这其余的银两,去了哪里?”
“王爷,您知道,罪臣不能说。”说完,牙关一咬,已经咬断了自己的舌头。陈笒蓦然起身,四周的衙役也一时反应不及,只能眼看着陆大人嘴角冒出血泡,颓然倒地。
一边的师爷吓破了胆,不住的磕头,“王爷,王爷饶命,小的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小的一个小小师爷,所得的钱财大部分还上交给了陆大人,至于陆大人又交给了谁,小的是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
“带下去。”公堂内一片寂静,只有师爷的声音不断回响,陈笒坐在后面,眼神冷冽。下马威吗?以为他陈笒是那么轻易就会被吓到的人吗。
后堂,陈笒看见正在查阅县志的顾云悰,神色稍稍缓和,“可有什么发现?”
“可是死了?”顾云悰从书卷上抬头,眼神清亮平静,半点也没有私闯县衙的自觉。“我听见前衙的动静了。”
“死了。死的干脆。显然是有人事先提点过。”至于是谁,这庆云县衙和金陵虽然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但是和那个劫了皇五子的扬州知府,却是有些瓜葛。而徽州的直属,是郑国公的门人。此事当是任明泽的手脚。
“你可知道,这庆云县自从十年前大旱之后,就再也没有缓回来,每年的赋税都是拖到最后一刻,卡着朝廷征税的时间上缴。”汉邦的赋税,是在秋收后便可以上缴,直到年前等所有的庄稼都已确认无虞之后才开始征收,倒是省了强加和虚报之事,但是也没有人会真的卡着这个时间,毕竟,这事关到一个地方的政绩。
“陆致成上任十三年,便是他做了什么,还是说,后来他便不在意这个政绩之事,情愿十三年守着一个庆云县。”陈笒接过顾云悰递来的县志“这庆云县,莫不是有什么安排?”
顾云悰点头“十年前大旱,庆云县有个山谷中的堰湖被耗干,湖底出现一个天然的大洞,深达数丈,且,冬无阴风,夏无暑雨。陆致成曾经命人下去探过,但是不知为何又让人封了那个洞口,两年后湖水重新盖住那个大洞,便再也没人提起。”
“徽州,是任明泽的养父母所住之地,你可是怀疑这个?”任明泽已经可以确认是顾启渊的人,要是庆云县的事和他脱不了干系的话,只怕这个庆云县早以前就已经在任明泽手下了。如此的话,难不成是自己刚才想错了?
“不无可能,要知道,顾启渊在文渊庄被毁之后踪影全无,而文渊庄的废墟之中,也并没有足够的遗骸,所以,不难想到,他定有其他的藏身之处。而这些,都需要银钱来运转。”顾云悰说着,忽然想起“我出来的时候见到原本是任家的店铺已经改名换姓。只怕任家已经遭受不测。”
“如此倒也是个狠辣之人,若是那任家真的出了事,斩草除根还好,要是没有,咱们就又多了一处暗箭要防范。”要是以任明泽的手段还没有弄死任家,只怕这任家也是顾启渊的手笔了。陈笒看看顾云悰,他身上,又有什么让顾启渊非留着不可的原因呢?
第 71 章
燕王出师不利,原庆云县县丞在堂上当堂自尽!这个消息以最快的速度传回了京城,给一些人的元宵之夜更添了一些欢乐。
皇宫中,纯妃捏着手中的锦帕,“明瑞,你要不要去帮帮你四哥?”陈诚给自己母妃倒了杯酒“母妃莫要担心,您何时见过四哥做事,出过岔子。”纯妃揉揉额头“原来你四哥只身一人,做事自然方便许多,现在身边多了个顾云悰,若真如你所言,你四哥离失了分寸也就不远了。”
“母妃放心,燕王爷绝不是那种会被感情左右的人。”拓跋瑛摸摸已经有了起伏的肚子,“母妃不知道,在突厥的时候,四哥利用汗后和呼延庆将军的私情,方才进入到我父汗的书房。而在京城,他也曾对沈侍卫和司空副将的事做过干预,您说,他是有多清楚感情是一个人的弱点。又怎么会让自己被这个弱点左右呢。”
陈诚皱眉“这些,是谁和你说的?”这些事,本不是拓跋瑛应该知道的东西。纯妃也担忧的看着她,要是有人心怀不轨,从拓跋瑛身上下手,那才是防不胜防。
拓跋瑛轻抿嘴角,摇摇头“还能是谁,是你四哥,临行之前,让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宫洺彦给我带的信,意在告诉明瑞,但是我看明瑞那天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对,便瞒了下来。”陈诚闻言一怔,随即咬牙“这个老四,是吃准了我不会对他做什么。”
“你能对你四哥做什么?”拓跋瑛巧笑,歪着头看向自己的夫君。纯妃也掩唇轻笑,敲敲陈诚的脑袋“你啊。倒是忘了你自己小时候说过什么了。”
“母妃,夫君说过什么?”拓跋瑛看着陈诚瞬间涨红的俊脸,对纯妃这句话中隐藏的故事分外感兴趣。纯妃轻笑“那年他四哥中了三元,他回来的时候告诉我,他四哥不是人,是神仙。天知道,那时候他及笄礼都过了,怎么还有这么傻的念头,如今你倒是敢对神仙做什么了?”
陈诚俊脸红色未消,就听见了宫外急匆匆的脚步声。神色一正“母妃,怕是出事了。”纯妃愣神,能有什么事?
内书房,陈煜看着面前跪着的老先生,一阵头痛。“刘老大人,要是消息确切朕怎么会不通知您。您先起来!”
“那消息已经从苏州传到了京城,甚至护送那孩子的人马都已经在路上了。便是不实,也总有七分可能。皇上,老臣只求您一件事,您能否派个人,去接一下那孩子,也好让我这个做外祖的,早日确认一下我那可怜的外孙是否还在人间。”说完,刘云一个头磕在地上,抬起头来已经老泪纵横。
“刘大人,你莫不是昏了头了?皇五子丢失多年,却在此时风起,难保不是有心人利用,就算真的是那孩子,也不能就此落了他人的圈套啊。”陈煜头疼不已,当年刘云一家开罪于前朝,却也是皇后和郑国公在其中操作的缘故,一家人最后只剩下这一个老人,却也是可怜,但是就算这样也不能为了这个之前一点消息都没有的皇五子贸然惊动那些在南方盘踞的人,尤其是,别人不知道,他却是知道,那皇五子,此时少不得已经失了性命。
“皇后的儿子是儿子,我那可怜的女儿生的便不是儿子了吗!陈煜,你莫要失了良心!”眼见老大人又要失控。周成吉连忙将嗅丸置于刘云鼻下,浓烈的味道一刺激,本就是血气上涌的老大人登时昏迷过去。
而此时,陈煜的脸色也已经阴沉的吓人。“良心,当年要不是你们一个个的想要要挟于朕,朕何至于伤了自己的孩儿。带他下去,别让人看见。”
“是,皇上。”周成吉躬身“皇上,保重龙体啊。”
“下去吧。”陈煜挥手,坐在书案旁的榻上。皇五子,杨州知府,还有之前那个护送五皇子的镖局,还有,金陵的那个地下皇帝,济源庄。这一切似乎都在往金陵那地方引,而自己的皇子中,在金陵待得时间最长的,偏偏是明德。
“来人。拟旨。”陈煜招来小内侍,“密旨,让燕王在金陵彻查皇五子一事,立即送出,不得有误。”内侍将明纸用黄色内折封住,躬身离去,一路小跑的去了。
若是此事没有明德的参与,让他办也得当,要是此事有明德的参与,日后,或许还能有个限制他的理由。陈煜此时,却已经打算好了,若是陈笒没有将此事查出什么,日后皇五子的事,就是自己控制陈笒的一张最有力的底牌。混淆皇家血脉,动摇国本,这个罪过,他担当不起。
而此时,同样是夜间,陈笒和顾云悰两人两马奔驰在官道上,两人换做寻常服饰,行进时只有马蹄的踢踏声,再无其他。陆致成的死让事情转到了一个即将要混乱的结点上,此时通报给其他州府的人应该还没有到达,若是快马加鞭,应当还能在消息被传到之前查出点什么。
南方此时处在敏感时期,任何天空中飞过的信鸽等物都会被无条件射杀,所以,但愿还赶得上。
晨色微启,奔驰了一夜半天的两人看着眼前的城门,长出一口气。陈笒看看脸色略白的顾云悰“你可还好?”
“无事。”顾云悰摇头,春寒料峭,便是在温暖的南方也抵不住初春夜间的寒凉。翻身下马,陈笒正正头上的纶巾一副书生打扮。而顾云悰也是儒生装扮,现在的沪州,最不被防备的就是书生,因为现在,是拜祭亚圣的时候,周边学子来沪,实属正常。
果然,两人进城除了被羡有匹好马之外,并没有什么别的异常。进了沪州,陈笒状似无意的打量着周围点算着从刚才到现在的巡逻人数和班组。“沪州倒是戒备森严,一看就知道这些不是为拜祭准备的。”顾云悰突然出声,陈笒回头“你怎么看的出来?”
“前两年曾经在这个时候来过这里,不过是途经,却也见识了一下拜祭的盛状。沪州的知府自诩文人清高,便年年不设过多的防卫,今年这样,如何不会引人怀疑。”说着顾云悰看看周围,却似乎没有什么学子注意到这些。
“你定是未曾真正进过士子的圈子,这些人心中,除了那经文策论,政知时序,其他的一概不会关心。”陈笒回想起自己在朱夫子门下的时候见到的那些士子,现在想来,在为官之前,谁不是满心抱负,心有锦绣。
“士子仕林,却是江湖人士最不屑的存在,用莽汉的说法,满肚子酸文不知其所以。”顾云悰轻笑,“就连江湖中有名望的老者,提起文人都会皱眉。”
“那你这个江湖庄主,进了皇家的门楣,江湖上可有什么言论?”陈笒声音略轻,却引起了顾云悰的一阵黯淡。“从文渊庄和朝廷扯上关系开始,便已经从江湖中消失了。何况我这个庄主。”这个消失,却是指的文渊庄在江湖上的干系,还有曾经的存在。作为一个情报消息中心,一旦消失,就是彻彻底底,任谁也不会和它扯上干系。
“算起来,就算是我现在见到我曾经的熟识,只怕也是见面不相识。”一句话,将江湖中的凉薄和义气点了个透彻。凉薄是说自顾不暇,无人会管他人瓦上霜。义气则是说,你即有更好的前途,便不宜再与曾经有所瓜葛。
陈笒点点头,“确实。若是此时我在金陵的庄子和产业曝光,只怕也会损失大半。”虽是无心,却也足够让顾云悰惊讶,他自是知道陈笒在金陵另有产业,却不想他会在自己尚未完全可信之时说出这个,还是说,自己低估了陈笒对自己的信任?
“对了,此次事了,我可以带你去庄子上看看,我名下有一个庄子,里面产的岭南荔枝还算正宗。”陈笒索性再点出一点,这岭南,可不算金陵的范围了。若是顾云悰有心,自会知道这其中代表的意思。
“如此就多谢,陈兄好意了。”既然是密访,自然要不暴露身份。顾云悰一副学子风范,陈笒从善如流“哪里哪里,举手之劳。”
此时今日,在街上随处可见这样的学子,是以两人不时相对而言,查看对面的情况,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拜祭的吉时将至,庙中的轻檀香已经飘出,陈笒和顾云悰对视一眼,闪入一条巷中,将马匹藏好,儒生服的宽袍大袖卷起收紧,化为劲装,从暗巷闪出,直奔府衙而去。
此时沪州的官员并没有一个下马,不单单是因为在年后有这个学子盛宴唯恐动摇仕林之心,隐而不发,却也给一些人留下了操作的余地。
知府的内衙,一般安置卷宗的地方并没有什么可疑,甚至连本该有的卷宗也没有,可见此间事发,根本就没有成案。
陈笒翻找着书桌上的白纸,暗道自己这个没见过的师兄做事还真是精细,一丝痕迹也不留。“怎么会一点痕迹都没有。”
“这沪州知府,是你同窗?”顾云悰拿着一本和陈笒书架上一样的朱夫子亲批的《世说》上面的内容虽然和陈笒书上的不同,但是看字迹确实是朱夫子的手书。要知道这朱夫子除了自己亲传的弟子,是不会给任何人批注的。
“是啊,只是无缘一见。”陈笒忽然看见书桌下面有一个暗格,轻轻启开“这个沪州知府,算是我的师兄,只是出师太早。此番行事,也可看的出来,夫子当年的教诲他是一点都没有忘记。”暗格内,几封没有拆封的信件露出。陈笒轻笑,将信拿出。手中已经扣上一个小巧的匕首,将信封从封口处轻轻划开。
“同一个夫子教导,怎么会诧异如此之大。”顾云悰接过开了封的信件,嘴上随口问着,眼中不停。
“因人而异罢了。”这些信件都是年前南方刚刚出事的时候涉事官员给知府上的求情信,上面所述,无一不是让知府看在多年来相安无事的情谊下宽限几日。却是不知,自己这个师兄,怕是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朱夫子曾经教导过,若是事关重大,读书人但求自保,不求掺杂。只是这读书人之中,不包含自己罢了。
“你这师兄,很有可能是在等着京城的人过来处理。”顾云悰有些心寒,读书人,独善其身?陈笒看见顾云悰的表情,嘴角微翘“读书人,不为权贵所移,不为劲风所折,只为一方水土安宁教化,方不负初心。”
室内一片寂静,顾云悰轻点桌面,便是这样吧。
第 72 章
祭典的钟声响起,已经传到了内衙。陈笒重新封好信件,放回原位。“祭典开始了。”顾云悰轻嗯了一声,转身回到书架开始翻找。一般人藏东西的地方不外乎那几个,但是意外的是这些地方都没有找到。
陈笒揉揉眉头,“难不成京城那边根本就没人跟沪州这打招呼?”陈笒第一次觉得他可能想错了,随手拿起笔架上的毛笔放在手中把玩。忽然,陈笒看着手中的笔杆,重量似乎不对。
“不可能。京城那边要是不趁这个机会和南方做安排,又哪有时间……”顾云悰从内间出来,就看见陈笒正在转动毛笔的尾部“有什么不对吗?”
陈笒将纸卷从笔杆中拽出来,一点点展开。柔软的信纸已经被弄得变形变脆但是好在上面的字迹还没有太大的变化。果然,上面的信息正是他们要找的。这次的事,究竟被谁利用了已经不重要,最终的获利者,只会是一个人。“任明泽,所求不小。”
其实陈笒之所以将任明泽的事看的那么重,主要还是因为任明泽人在徽州长大,而在他出现在公众面前之前没有一点的预兆和展露,他在南方以金陵为中心盘踞多年却丝毫没有察觉这让他有一种挫败感。
“他本来就所求不小。”顾云悰看看纸上的东西,无非是将其中利害牵扯说明,只不过说的过于隐晦,让人不知道他到底知道多少。
但是知道事情前因后果的人就会发现这其中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比如顾启渊根本够不到那几个金陵扬州湛江的世家却将他们的利益连在了一起,任明泽作为这件事上顾启渊在明面上的代理人,就充当了一个牵线的作用,而他比顾启渊更合适的一个条件就是,他是当今已经承认的二皇子,有着足够的身份和光明正大的理由,甚至,在太子最终倒台之后,郑国公不得不转而支持于他。也就是说,郑国公只要有些许的心思,就不得不顾忌着他。
有着这些保命符在身上,任明泽的安排自然比其他人要顺利上许多。
“他既然所求不小,为何不亲自出马?”陈笒看着纸上的信息,一边收集自己能用得上的线索,一边询问顾云悰,既然任明泽和他一样都和顾启渊有着瓜葛,那这其中是否还有什么别的相似之处?
顾云悰摇摇头“这点我也不清楚,顾启渊擅长隐于幕后,明面上不会看出他的痕迹。”这是事实,也是他根据自己的境地总结出来的。他这个江湖中人人赞扬的奇才,在顾启渊揭露之前,他也没有一丝丝察觉。
“所以说,文渊庄比顾启渊重要。”陈笒嘴角上扬,转瞬又隐去,并没有让顾云悰发现。
“你怎么想到这了?”顾云悰轻笑“没错,对我来说,文渊庄比顾启渊要重要。”所以,在他知道顾启渊烧毁了文渊庄之后就对他起了疑心,而有了这个种子,他才会发现其实以前有很多事都是顾启渊的手笔,只不多之前的他并没有发现罢了。
“要不是顾启渊烧了文渊庄,你对他也不会起疑,更不会生恨。”陈笒晃晃手指“别否认,我看的出来,你恨他。”顾云悰抿唇,无声的默认。
陈笒心中暗笑,并不准备再多说什么。东西已经拿到了,那就可以准备撤退了。既然知道了这背后的人,那以后的动作就会相应做出改变。
两人将书房恢复原状,陈笒和顾云悰都是其中老手行家,做事非常利落,不出半个时辰,书房中一切来过人的痕迹都已经被抹去。
从衙门的后门潜出,看着已经排到了主街上的队伍,将束袖解开,恢复儒生装扮,混入队伍中。
祭典结束,有些路途遥远的学子选择在第一时间回去。陈笒两人混在这些人之中出门,过了祭典,城中再有陌生人的话就会被怀疑了,尤其是在现在这个时候。
沪州城郊,在济源庄的一个分店中,陈笒看到了京城来的消息。“倒是难为他们了。”这个时候从京城来消息定然不太容易。顾云悰点头,若是陈笒的钟冥楼,或许还会容易一些,济源庄在京城势力毕竟不如钟冥楼,甚至,济源庄现在还是皇上怀疑的对象。
看见静云他们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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