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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可为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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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不能。”郑管家摇头“但是王君您可以。”
什么?顾云悰抿唇“怎么做?”此时已经来不及细问,他只能在最大的范围内保证陈笒成为新帝的理由名正言顺。
郑管家低头“请跟我来。”书房的密室,顾云悰看着影壁上投射过来的几个模糊的人影,心中赞叹陈笒还真是能将保密工作做到极致。“什么人?”警惕的声音传来,显然他们也能看到这边。郑管家没有出声,顾云悰看看人数盘算着有可能是哪家的势力。“顾云悰。”
“见过王君!”人影矮下,显然是在行礼。“起来吧。”顾云悰声音平稳,完全听不出他此时的不可置信。“事情紧急,如今江南的事情已经被京城的人知晓,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这件事散播到百姓耳边。”一句话落,影壁上一个人影消失,“让在京中的文臣言官行动,还有,把夏侯家的公子请出去,将消息传给夏侯因将军。”郑管家的惊讶很好的证实了这条命令的力量,顾云悰神色不变,想来谁也不知道自己在以前就已经掌握燕王的一些消息了吧。一条条命令下出,都是用最快的时间稳定局面,还有就是配合诚王的行动,现在忠信候被软禁在宫中,诚王身上有着突厥的一层关系,除了皇上是不会有世家支持诚王上位的。这也就是皇上为什么要控制住忠信候的原因。
影壁上的人影来了又散,至少顾云悰已经知道,陈笒给自己的权利究竟有多大。
“三娘。”影壁上唯一一个没动过的女人倩影躬身“你派人去岑大人那里,不,你自己去,照顾好陈轩。”
人影消失,顾云悰回想着刚才的安排“郑伯,时刻盯着皇后。我担心皇后命不久矣。”
郑管家低头应是,而两人刚刚出了密室,司空翔就传来消息,皇后,薨了。
顾云悰手指轻颤,太子,皇后,郑国公,郑家的主事人竟然只剩下任明泽。而宣王任明泽背后,是顾启渊。
“皇后一直重病,薨了也是意料之中,但是没有理由这么突然。”至少应该传出点不治的消息啊,顾云悰转念,对着郑管家“我要进宫看看。”
“王君,此举不妥。”郑管家这十几天来第一次反驳顾云悰的意见。“皇后娘娘是否去世,咱们现在都没有消息,宫中传出来的消息,很有可能是为了误导咱们。”更重要的是,皇宫中的那个人,很熟悉顾云悰的习惯,知道他得到消息后定然会进宫,而燕王君的安全,是王爷特别交代的。郑管家尽管不愿,但是也不会违背王爷的命令。
“误导,”顾云悰缓过神来,是了,皇后不比其他人,若是真的薨了,必然会有国丧的圣旨,而此时宫中还未传出消息,最有可能的就是皇后现在安然无恙,而其次,就是皇上不想让这件事成为京中乱局的缓和,无论哪一种,他们,都应该是不知道消息的。
皇宫,陈煜看着已经死去的囚犯,脸色铁青,而手腕上伤口还在流血的皇后,则显得更加虚弱。“再去带来一个,换一种药。”他就知道,淮南王不会告诉他真正的解蛊之法,但是没想到那个老匹夫临死前还算计了自己一把。
“皇上,娘娘失血过多,就算是用对了引蛊的药,只怕也难以为继啊。”刘太医跪侍在一边,神色凄苦。都说天家无情,却没想到来的如此之快。前几日和皇后相濡以沫,郑国公稍稍失意,皇上就对皇后下手了。
宫外传来喧声,“宣王殿下,皇上正在里面,您请稍候,奴才给您通传一声。”周成吉急切又无奈的声音传来,陈煜暗骂一声,“给她包扎起来。”随即,打开宫门“明泽,来找你母后吗?”
“见过父皇,儿臣听说母后病重,心中十分担忧,特来探望。”说罢,任明泽就要上前,陈煜拦住他“你母后已经睡下了,要探望,明日。”皇后已经宣布病重多日,都不见他来探望,今日他在这试行引蛊,就巴巴的过来探望,他是从哪知道的消息?
“既然母后睡下了,那儿臣就不打扰了。”任明泽此时到显得很好说话,也没再坚持,就停下了。“父皇,太子哥新丧,母后哀痛之下病重不起,想来外公也担心的很,不如请外公进宫探望,也许母后心结就能解开。”
“前朝事忙,你外公此时也分/身乏术,就不要让他太过担忧了。”陈煜脸色不虞,看着任明泽,郑国公现在自顾不暇,怎么会进宫,想要趁机夺到郑家,他还差着点。
“父皇,前朝之事,已经平静下来了。”任明泽笑的神秘,陈煜面色冷凝,新朝刚定,京城就让这些人搅得一滩浑水,前朝平定,只怕是他退位的时候吧。
“平静下来就好,等老四回来,你们兄弟好好给太子上柱香。”陈煜冷眼看着任明泽,拂袖而去。殿外,周成吉看着台阶上一脸狰狞的宣王,一溜烟的跟上自己的主子。
第二天上朝的时候,陈煜才知道任明泽所谓的平静下来是什么意思,江南之事已经人尽皆知,比之之前闹得欢快的京城上层,这件事更是让京城百姓弹冠相庆。而那些御史言官,更是一个个赞扬燕王有治世之才,统帅之能,只差没说直接让他退位让贤给燕王了。
至此,陈煜才发现,原来,从这件事开始,朝堂上消磨的都是各大世家的实力,尽管还有几个百足之虫,但是相较于之前的三足鼎立已经好上了很多。而堂下一脸坦然的任明泽对他无声的说着一个事实,这件事,他,和郑国公家,都是陈笒和任明泽的角斗牺牲品。
无声的结束了朝堂上的喧嚣,陈煜示意一边的周成吉,退朝声起,季伟胜和任明泽的嘴角不约而同的勾起一抹微笑,只是这笑中的含义不尽相同罢了。
任明泽看看无路可退的高门子弟,神色自如的跟着陈煜进了内宫,他虽然封了王,但是因为其中□□繁杂,所以并没有给他封府,此时看来倒像是皇上要留一个候选的太子在身边一样。季伟胜和刚才说话的言官御史打个眼色,周围人这才第一次知道,原来,季伟胜是燕王这边的人。
回到自己的宫殿,任明泽看着大大方方的坐在自己正殿的师父,嘴角微笑“师父好雅兴,没去看看您那养了二十年的儿子?”
“如今世家的人眼睛都在你身上,你说话小心点。”顾启渊手上的茶杯放下,“燕王上位之后,你就将凤梧身上的母蛊转移到你身上。”
“不要,多恶心。”任明泽撇撇嘴,顾启渊挑眉“别不知好歹,你以为呤蝉只能让他疼疼?那母蛊对你有好处。”
“好处,怎么没看见。”任明泽看看在角落伺候的清月,还真是一脸的单纯啊。要是玩起来,会哭吧?
“那母蛊可以解毒。”顾启渊恨铁不成钢,“这点上你还真不如他。”以顾云悰的手段,凤梧身上下了那么多的毒却依旧没事,只怕是早就猜到了母蛊的作用。
“不用母蛊,那燕王不是有师弟送的辟毒珠吗,等时机成熟,我将那辟毒珠从陈七的坟里挖出来,正好,也可以刺激一下他。”任明泽嘴角带着淫/邪,他师弟那副美人身子,让燕王一个人玩弄怎么行。
第 81 章
燕王回京,不用皇上要求,在京的百官自然就夹道相迎,至于跟着燕王一起去的杨明俅,淮南王都去了,他自然是陪他父王了。反正现在已经没人在乎那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在这场看不见硝烟,不起旌戈的战争中,比杨明俅重要的,比杨明俅低微的死了不知几何。而现在,大家的眼睛都盯着回京的燕王,任谁都知道,燕王此时掌握着江南,一跃成为了皇位最有利的竞争者之一。
而欢迎的人中,一个额外引人注目的就是,诚王,在此时此刻,诚王出现在这,是准备明争,还是准备……
“四哥,你回来了。”陈诚毫不在意旁边诧异的眼神,陈笒身后,齐思明,刘琦,还有半路赶过来的宫洺彦,齐刷刷的下马“见过诚王。”
“你们也跟过来了啊,一路辛苦。”陈诚和后面的几个人打着招呼,如此已经很明显的表达了态度。
看看后面穿着便装的百官,陈笒嘴角冷笑“弟妹怎么样?”
“好得很,现在母妃让人精心照顾着,仲宣两个也时时跟着,省了不少麻烦。”陈诚知道此时已经有人动摇,便毫不在意的给燕王增加着筹码。只是话语中,只字不提以探望诚王妃为由回来的顾云悰。
知道明瑞对顾云悰不甚中意,陈笒也不在意,他的人,关别人什么事。“如此甚好,待我复命之后,我就去探望纯姨。”两人一个比一个大胆,只把身边的人吓得一阵阵胆寒,这燕王盛传和诚王不和,怎么会和纯妃娘娘那么熟,而且如今看两位王爷的样子,那里是不和,这要是不和,天下就没兄弟了。
“好,我先回宫和母妃通传。”陈诚哈哈大笑,走在陈笒身侧的位置,有心人注意到,爵位一致的两人,诚王稍稍落后了燕王半步。
经过燕王府,陈笒看看已经在门口等候的顾云悰,踏步上前,将黑桑交给郑管家,“可要与我一起进宫?”进宫,看陈煜的退让,看任明泽究竟想要做什么。顾云悰微笑“车已经备下了,王爷可要换身衣服?”
换衣服就要进府,这样可以有时间做最后一番安排,但是陈笒相信顾云悰,或者说他要赌顾云悰值得这个信任。而且,他要让顾云悰知道,他信。“两袖清风一身尘。我就这样见到父皇,也许还能少待一会儿,早点放我回府休息。”
两人看似自然的交互实际上真的是第一次,第一次展现在人前,而之前的默契,自是不能与外人道哉。
“王爷说的是。”顾云悰示意身边的青桐将马车赶到府前,两人进宫其实并不用马车,但是现在是不断给百官施压的时候,能促使他们早些下决定的动作,一个都不能少。
注意到顾云悰身边跟着的不是凤梧,陈笒心下一宽,看来顾云悰已经有了应对之法。上了车,陈笒看看欲言又止的顾云悰,挑眉“什么时候你在我这也要留着点话了?”这话说的倒是不假,自从两人确定合作,或者说两人大婚之后,除非顾云悰只字不提的,其他的还真的没有瞒着陈笒什么。
“把你安排的人拉下水,可有什么影响?”顾云悰说的是那个皇五子,淮南王被抓,是有顾云悰的操作在里面,一是他没想到京城的行动和陈笒回来的时间有那么长的时间差,二是,他没想到郑国公在其中掺和,甚至如果不将他们一网打尽,郑国公很有可能顺着那个皇五子一直追查到陈笒,乃至于济源庄。
“多少会有些影响,但是没有大碍,事急从权,我把京城的事交给你,自然一切由你决定。”陈笒的笑容中包含了太多意思,顾云悰只希望自己一个都看不出来,但是偏偏他又看的清楚。
“前两天宫中线人传来消息,说皇后薨了,但是这几日宫中始终没有动静,我怀疑消息有误,但是现在任明泽控制着大内,消息的进出十分不方便。”顾云悰靠在车厢壁上,马车行驶的平稳,也算是给他们大战之前的一个缓和的机会。
“宫中消息有误实属正常,要是任明泽控制着大内,宫中传来的任何消息都要反复求证。”陈笒自己其实甚少从宫中线人那拿到消息,事实上宫中的那个人,他是能少动就少动,毕竟宫内不比他燕王府,有的都是自己人。
“是我疏忽了。”顾云悰知道自己这次是失误了,声音有些恹恹。陈笒看见顾云悰的表现,心中有些欣喜,却很快被压制下去。“无碍,这次的事,你尽力了。”
“这次回京,你可有见到任明泽?”陈笒转到他关心的问题上,京中之事已成定局,在做如何都不是他能改变的,不如观察一下对手的近况。
“任明泽一直在宫中,并不出来,但是季大人在朝堂上见了他几次,在朝上很多世家都已经将目标转移到了任明泽身上。”顾云悰回想着自己得来的消息,还有那几次去郑国公府的时候看见的人,有不少,都是以前的熟面孔啊。“现在顾启渊在京中协助,郑国公家又只剩下他一个,所以曾经属于郑家的资源和党羽现在都已经归到了顾启渊手下。”
听见这个情况,陈笒有些警惕,若是顾启渊在背后全力支持任明泽,就不会任由他们将皇五子弄下水,毕竟,皇五子可以拉拢一批不站队的野心家,转念,陈笒明白,那个皇五子的支持者,这段时间只怕是被消灭殆尽了。
比如淮南王。而顾启渊剩下的,是一个干干净净的朝堂,至少,在顾启渊的手中,干干净净。
到了宫门,顾云悰起身下车,抬眼,他看见了一个绝对不会认错的身影,凤梧竟然从宫内出来。来不及细想,陈笒随后下车,而此时凤梧的身影已经消失。
“奴才见过燕王,燕王君。”周成吉在宫门相迎,这可是莫大的荣幸啊,陈笒从周成吉的行动中感受到了陈煜的情绪,不得不说,这个从前朝留下的老奴才真的是精明。
“周公公请起,不知父皇此时在何处?”陈笒仿佛毫不知情的样子让周成吉一阵胆寒,他此时才突然想起来,京中这桩桩件件可以说没有一件正经的和燕王有关,人家这之前在消息被封锁的江南查案。
“皇上在勤政殿,王爷,王君随老奴来就是。”周成吉此时有些后悔,还不如当时接了燕王的拉拢,现在至少还能有点把握,现下的情形,两边都有可能,却唯独是皇上这边不能站了。
勤政殿,陈煜无声的翻阅着陈笒呈上的奏折,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这上面的一字一句,无不周全,周全到就连候补的人他都没有第二人选。
殿下,陈笒无意识的捻着袖口,顾云悰这才知道原来陈笒此时也在担心。嘴角轻抿,顾云悰伸手将陈笒的袖口从他的手指间抽出,在袖内的手背上轻点。陈笒手臂放松,肩膀微动,顾云悰收回手指,嘴角微微上扬。
“很好。”陈煜脸色铁青,从牙缝中挤出的夸奖,陈笒欣然接受。“不辱皇恩。”陈煜将折子摔在龙案上,“皇恩,你何时把朕当做皇上!”若是眼中还有他这个皇上,又怎会做出这个事来。
“儿臣时时都把您当做皇上。”因为把你当做皇上,所有有些事,从你起事之前,我就开始准备了。而之所以成事,也是因为时时将你当做皇上,从没当做父亲。陈笒语气诚惶诚恐,但是依旧长身而立,身形丝毫未动。
“臣子上奏,何不下跪?”陈煜仿佛一下子被陈笒激起怒气,从龙案后直身,此时殿内只有他们三人,气氛却好比百人承压。
“我汉邦有典,郡公之上,奏事可不必跪呈。”陈笒冷笑,臣子,果然啊,自己在皇上心中终究不过是个臣子。顾云悰脸色微变,陈笒这是打算在这和皇上达成条件吗?为何不等到明日朝会?
“朕倒是忘了,你还是个读书人出身。”陈煜面带讽刺,陈笒如今的行为,当得上是有辱斯文,何况,他还坐下犯上!动乱朝纲!
但是陈煜也清楚,这些话,说给朝上的人听,或许还有些作用,现在却只能咽在肚子里。“读书终是文风清骨,不如当下自在。”陈笒嘴角扯起微笑,陈煜想要用清流之事给自己施压,真真可笑。他若还控制不住清流仕族,当年就不会弃笔从戎。“儿臣此去江南,遇到往年的同窗,说起当年之事,还甚为唏嘘。”
顾云悰知道,陈笒说的是他中了三元之后被前朝遣返,而不出半年就在军中效命之事。也点出,如今他和仕子清流的关系,依旧不错。
“朕当然知道你和同窗关系斐然,不然也不会帮着你,弄出这么大的事来!”终究是陈煜失了先手,陈笒嘴角扬起,拱手上前一步“儿臣以为不然,江南此次行事,是因为看见了新朝的希望,这是对新朝极大的信任,否则江南之地,天高皇帝远,皇上也鞭长莫及不是。”
“你也用不到你替朕管!”看看外面的传言吧,江南王,金陵主,他若是再不制止,只怕离裂土分封不晚了。
“儿臣身为臣子,为皇上分忧是分内之事,为百姓做事也是体表之责,儿臣不以为不妥。”陈笒义正言辞,倒显得陈煜理亏词穷。
“照你说来,朕还要好好奖赏于你啊。”陈煜气极反笑,到底是何时,自己这个毫不在意的儿子已经从良臣贤王,成了谋逆之人。
“儿臣但听皇上安排。”此时陈笒显得委屈已经是惺惺作态,偏偏这副样子,更能激怒陈煜。
“听朕的安排,听朕的安排你就应该好好的和你的男妻过日子,不该妄图这许多!”陈煜气喘不匀,呛咳起来,陈笒听着咳嗽声,嘴角微勾“除了云悰,儿臣可曾得到过什么?何来妄图之说,如今,儿臣只希望皇上能好好歇歇。”
第 82 章
大殿内一片寂静,不光是陈煜,顾云悰也被陈笒的话吓到,或者说,有些惊讶。陈笒表情自若,但是重新拧回衣袖的指尖隐于另一只手下面,微微捻动。
陈煜坐在龙椅上,面带嘲讽,是嘲讽他自己,也是嘲讽淮南王。竟然被两个孩子算计了,还迟迟没有发现。“你们,早就算计好了。”
“很早。”陈笒听见陈煜这句话,便知道事情已经成了待定之局。“早到儿臣第一次知道,原来皇上志向远大。”嘴角的轻嘲和陈煜如出一辙,是了,毕竟是亲生父子,如何能没有一点相像。只是无论是父,还是子,此时对于这点血缘都万分厌弃。
“你们以为,朕此刻的话,还有用?”陈煜眼角微红,却是不知是否和刚才的呛咳有关。不过,他此时如何,并不在殿下两个人的关心范围内。“顾云悰,你深知顾启渊的秉性和野心,难道你以为只靠你们两人手中那点虾兵蟹将,能和朝堂上的世家作对?”
“我手上的,不是虾兵蟹将,朝堂上的世家,也并非无懈可击。”手上捏着富庶的江南,他不担心后继无力,和突厥匈奴的契书,让他不用担心北部的边患,可以说在这个时候他已经时机成熟,只差的就是,顺理成章。只可惜,原本可以和平演变的进程,稍稍有些变化。
“你以为,你手上的人就是无懈可击的吗?”陈煜已经放弃,他自然知道陈笒手上握着什么,如今的情势,竟然让他这个当朝天子,无力回天。真真是可笑。“你若是再等等,或许……”
“我就是再等,也不可能让您将位置传给太子。”陈笒忽而上前两步,他不可能让对手有一分的翻身机会,如果郑家成了事,只怕自己没有一个时辰可以多活,只一句皇命,就会动摇多少人心,这个,他比谁都清楚。“更何况,有什么,比看着你认错,更能让我这个做儿子的,感到高兴的呢?”话落,陈笒已经期身上前,陈煜刚要动作,就感到内息不稳,四肢一阵酸痛。看着旁边还没有将手收回去的顾云悰,陈煜脸色瞬间铁青。刚才陈笒故意凑近,就是让顾云悰准备施毒,顺便转移一下陈煜的注意。要知道,他这个父皇,身手也不是一般的好呢。
“看,皇上累了。”陈笒轻笑,“但是握笔的力气还是有的吧。”陈煜眼色阴沉,“你这是弑君。”
“弑君之人,史官笔墨就可以掩盖,只要,父亲不当儿子是弑父便可。”陈笒打开御案上的的圣旨内衬,顾云悰神色有些担忧,但是当下并没有说什么。
“两件事,一,易储。二,平文渊庄之冤。”陈笒冷冷的盯着陈煜,神色间没有一点动摇。陈煜看看后面的顾云悰,突然哈哈大笑,以至于另一阵呛咳。
“陈笒,陈笒,你们兄弟俩,被这个顾云悰,迷了神智了。”咳喘声将这句话打断,陈煜有意看着顾云悰的神色变化,眼神微眯,突然觉得一阵痛快,他被自己儿子逼到这个份上,相信不远的将来,陈笒就会遭到报应。
“看来你知道的还不少。”陈笒丝毫不在意陈煜的嘲笑,便是知道的再多,也想不到真相,又有何用?不过是个傀儡,果然成不了气候。陈煜眼神转转,“好,朕写。”
顾云悰下手很有分寸,陈煜不能动用内息,但是提笔写字却是无碍,笔下不停,一封圣旨已经写好。陈笒看看一边的周成吉,嘴角轻挑,“劳烦周公公,给中书令大人送去。”
“嗻!”大局暂定,周成吉也不算是背主,陈笒看着周成吉出去的身影,回转身“皇上,你看,连周公公都不相信,您还能有回转的余地了。”此时,陈煜已经上气不接下气,显然是被陈笒口中之人感到不可置信。“季,季伟胜是你的人!”
“被蒙蔽至今,皇上,还很是老了。”陈笒凑近,“季伟胜,苏雁卿,金陵的才子佳人,别人眼中的天作之合,皇上真的是忘了吗?也是了,当年您看重的是苏家,不是我那母妃。却不想,苏家根本就不看好你,将母妃逐出家门,也是因此,你任由皇后败坏母妃的名声,却不想给了我这个便利,若是没有外祖家,我在金陵只怕也很难立足啊。”
陈煜瞪着眼睛看陈笒,陈笒微笑“报应不爽吧。”身后,顾云悰过来,“走吧,还要让他撑到明日朝会。”他是在担心,若是再让陈笒说下去,他会失控。
“我还当是,你心软了。”陈笒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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